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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班剛完成一個任務,而在回程途中,小櫻發現自己的目光無法從前方的兩人移離。
鳴人跟卡卡西,這兩名從她十二歲開始已經跟她同隊,被她視為重要隊友的男生,擁有一個秘密。
這兩人其實是一對戀人。
因為是秘密,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兩人正處於交往狀態,事實上小櫻也是在不久前看到鳴人在卡卡西老師受傷時一臉擔憂地飛撲到銀髮上忍身上才發現的,她還記得自己當時只是對兩人的那不尋常的親密感到不對勁,便跟從第六感隨口問了一句:「你們…並不只是一般師生或者上司下屬關係吧。」
出乎意料地,迎接她的就是三隻緊張的眼睛,緊接的,就是寂寞的苦笑:「哈哈,不愧是小櫻,還是被發現了。」
但她接下來什麼也沒說。
事實上,在木葉裡同性戀愛普遍是不被接受的,一些道德問題還有家族傳承之類的概念令同性不可能存在跟其他「正常戀愛」相同的待遇。好吧,小櫻是從未真的看過其他同性戀者「出櫃」的情況但她本身亦已經聽得夠多,她很容易就能夠從井野身上八卦到當一對同志情侶走在街上時人們如何去打壓、鄙視、嘲笑跟一切,就連井野本身也提到如果自己看到那類人說不定會雞皮疙瘩。結果每當小櫻想像如果這種事全都發生在她兩名隊友身上,女孩便會感到相當痛心。
可是,就算她有多想去幫那兩人,此刻因為佐井跟大和隊長同場,所以小櫻能夠看到的,只有走在她前方兩人的手如何在最接近的一刻移開,然後又緩緩地靠近希望最少可以在擺動的期間獲得最微小的觸碰,又或是兩人的肩膀怎樣子比一般親友更接近,但還是無法跨過那道最後的防線。她可以看到這兩人不停地互相以帶有鍾愛的聲音向對方開玩笑說什麼剛才的努力值得什麼禮物之類,可是比起拉麵,女孩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更加渴求一個吻。
而且,老實說,為何大和隊長總愛挑這種時間從她身後插嘴說什麼:「鳴人你就別再勒索卡卡西前輩了。」來打破這兩人難得可以相處的時光?被提到的金髮少年立即轉頭向那名棕髮男人伸舌然後就抱住身邊上忍的手臂大喊:「因為卡卡西老師愛我嘛~」結果銀髮男人只得無奈地苦笑附和:「是、是,我是愛死你這搶人荷包的小鬼害我每個月需要節食。」當然,聽起來似是開玩笑但小櫻清楚知道這兩人說的某程度上都是真話,不過大和不知道,佐井也不知道結果身後兩人開始加入前方的對話,半認真半說笑地「教訓」鳴人的胃口。
可惡,難得鳴人跟卡卡西能夠擁有可以獨自兩人互相聊天的時刻,但結果還是得被打擾,小櫻無奈地看著這兩名無法在其他人面前表現出真感情的男生,只覺得內心正在抽痛。
但她不想承認自己會感到痛心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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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木葉大和便因為不想被迫成為請客的人便率先離開了,佐井在大和離開後便說自己有其他要事在身所以亦得先行離去。雖然小櫻也很想離開給這兩人一個「約會」空間只是說如果只剩下鳴人跟卡卡西說不定其他人會懷疑,她不希望自己的隊友被發現後就會受人鄙視跟嘲笑,於是她跟了上去,坐在一樂喊了一碗叉燒拉麵,坐在卡卡西的旁邊望著鳴人如何對他們──或只有老師一人嘰哩咕嚕地說下去。
她單純坐在一旁聆聽,下決心想要給這兩人一個只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小櫻發現只要能夠守在這兩個人身邊看到他們幸福就好,但她不知道這到底是充偉大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無論如何,少女只是默默地吃拉麵同時陷入了各式各樣的思想,這種情況直到一樂老闆手刀突然吃笑地道:「嘛,我們偉大的鳴人大客,你的話題似乎害那邊的小姐無聊了。」
忽然變得安靜的環境叫小櫻才從幻想中眨眼,望著手刀再望向她的兩名隊友。沒有多久卡卡西終於向她溫柔地微笑:「嘛嘛,抱歉呢小櫻,妳知道鳴人只要說得太入神就有點不注意情況。」然後就伸手拍向少年的金髮,稍微搞亂,叫男孩皺鼻。
「不,我沒關係,反正鳴人會說的話題大多只有拉麵多好吃還有自己在任務裡的所謂的『出色表現』而忘了我們才是幫這傢伙收拾殘局的人,聽多了耳朵會生鏽。」女孩刻意尖酸地道,於是少年便伏在銀髮上忍的肩膀向她淚汪汪地作出了包子臉:「小櫻妳怎可以這樣說我嗚嗚嗚…」粉髮女性此時吃笑了一下接下來望向這對不為世人所知的情侶,她真心希望自己的存在只是為了這兩人在「二人世界」時不會那麼惹人注意,但看來時限已過而她再不加入的話就真的會被老闆懷疑。
於是她便哼鼻:「但你真的就像是大小孩總是需要別人照顧嘛!」接下來鳴人就開始滔滔不絕地吼出從跟自來也一起旅行開始自己無論在身心方面到底成長了多少。卡卡西依舊是在聽的人,小櫻偶爾會吐嘈幾句直到這名男孩誇張地伏在桌上裝可憐…或者是真的在傷心?小櫻不知道但至少這名大小孩身邊擁有一個會作安慰的戀人,而只要不會讓其他人懷疑的話,那就怎樣也沒關係。
因為她真的只是想要幫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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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任務過分影響家人,小櫻自行租了一所專門為忍者建立的公寓。這寓所有兩間房跟獨立的廚房與浴室,而且還有陽台對於單身女孩來說已經是一個不錯的住處。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直到旗木卡卡西穿著睡衣從浴室步出,而女孩只是向那名把浴巾圍在頭上蓋住臉孔的男人笑了笑,然後便把目光再次放回電視機上。「鳴人說這節目很無聊所以已經在房間了,老師也快點進去吧,你知道那傢伙的耐性有多糟。」
銀髮男人只是站在她旁邊一段時間,接下來小聲地道:「這樣就可以了嗎?」再次吸引女孩的注意。她不知道自己的前老師兼現任領隊為什麼突然這樣問,然而,少女還是聳肩:「有什麼不可以的?」而這次她沒有把眼睛轉回電視,畢竟她感到男人真的有話要說。
卡卡西再沉默了一段時間,小櫻以自問聰慧的腦袋思考了一堆理由,結論叫她吃驚並向男人急道:「呀,是因為我在這房子害你們覺得不方便?放心我很快就會回我的房間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的!而且客廳的燈一直亮著那人們就會以為我們三個都在研究忍術所以不會有人懷疑。」女孩禮貌地微笑然後就從沙發站起準備回到床舖比較細小的客房,但她在關了電視後便被卡卡西叫住。
「妳這樣幫我跟鳴人…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向妳道謝。」銀髮男人道,黑色的目光亦同時閉上似是在無聲嘆氣。少女的眼睛稍為瞪大,得知道原來這才是上忍苦惱的原因,於是女孩便回以笑容:「哈哈,卡卡西老師你是我的老師,你也教了我很多東西,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道謝呀。而且…」她停了一下,望著銀髮男人張開了眼睛,然後才移開目光,輕聲繼續:「所有人都叫我放棄佐助君,說他不值得我去愛,說我不能再這樣執著他。但只有你跟鳴人一直都支持我所以我才沒有放棄,所以我也想盡我一點力來幫你們…至少可以過得比較幸福愉快。」
她不知道銀髮男人在進房間前向她拍頭是什麼意思,但當小櫻進入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並倒在床上,某種空虛感突然湧遍她全身。
而她只能叫自己什麼也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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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約會」小櫻走在他們身後,女孩不停地注意有沒有人向他們投以奇怪的目光,只要有的話她就會上前加入話題希望別的傢伙不會太過懷疑這兩人的關係。粉髮少女堅決叫自己不去思考她的存在是否反過來有打擾到鳴人跟卡卡西畢竟男生跟男生聊天其實也算很自然的事,可是只要不留神,她的兩名隊友就會成為別人眼中的異類跟嘔心的怪人,這種稱呼她實在不想要聽見。
繼續向前走卻發現轉角位有一群人正包圍住什麼看熱鬧,上前看清楚,三人便發現卡卡西班的替代隊長大和從人群中央跌出來然後佐井立即上前想要扶住棕髮上忍,卻立即被四周的人們冷嘲熱諷。
「看,他們多著緊對方?」
「想不到這兒會有那麼嘔心的忍者在『保護』我們的安危,嗚,真的令人發抖。」
「兩個大男人在街上互相擁抱這也太不道德了吧?」
「剛才我還看到他們親吻,喂,會不會是那個大的在佔那年輕人便宜?」
直到這兒就算是呆子也理解發生什麼事,小櫻從來都沒有想到原來就連大和跟佐井之間也有那種「不可告人」的關係。平日不容易表露出感情的烏髮少年此刻亦皺起眉反駁道:「隊長沒有佔我便宜,是我先向隊長表白的。」然而,這沒有帶來少年想要的效果,只引來更多的嘲諷。
「看?這小子說是他的表白的!真是骯髒的孩子。」
「反正像他們這種傢伙的戀愛可不會開花結果,還是告訴火影大人還他們永遠都不要再見面吧…」
接下來開始有人向他們丟雞蛋蔬菜。
小櫻想要上前阻止然而她發現在她能前進一步前她跟鳴人的肩膀都被卡卡西用力按住,結果兩名年輕人都只得站在原地看著銀髮上忍緩緩步上前並用懶洋洋但某程度上藏起了危險的聲音道:「嘛,真熱鬧呢,這兒發生了什麼事?」粉髮女孩能夠清楚看到他們的隊長在注意到隊友存在時立即羞怯地畏緒的一刻,這時有一名看戲的中忍大喊:「呀,卡卡西先生你來得真好,你看看這兩人,居然敢在這街上亂搞同性關係,道德倫理到底跑到哪兒了?被其他村的忍者知道,一定會貽人話柄,所以我們一定要立即處理。」
結果,那句說話變成了一條如導火線,引發接下來有更多人加入大喊:「對,把他們捉去檢查一下心智吧!」「這兩人一定是瘋子!」「這樣子的傢伙真的可以當忍者嗎?」「別再我們面前出現!!」突然,一塊石頭向佐井丟了過去,但在命中沒打算作任何反駁少年前,鳴人已經衝了上去,用手掌代替接住。
「喂大叔,拜託你別這樣過分對他們比較好。」金髮少年難得以抑制憤怒的聲音道,平日光彩的藍目此刻變得相當陰沉。丟石頭的年長忍者大喊:「這可是他們應得的!你說得對嗎卡卡西先生!」不過,他們口中的卡卡西先生完全沒有理會其他人,只是抓頭嘆氣,然後蹲下來,向咬牙不敢望過來的大和隊長伸手:「沒事嗎大和,還能站起來吧。」
而大和那先是驚訝然後變得相當內疚的表情,還有佐井那略為震驚然後唯獨向卡卡西由衷高興地微笑的樣子,終於都為小櫻敲斷了最後一道弦線。
她也許之前不知道新隊長跟新隊友之間原來擁有這樣的情感,然而,她知道他們都害怕別人發現後會怎樣看自己。他們都可能以為自己做錯了,他們都擔心會害身邊人丟臉,所以才會一直把關係藏起來。而此刻,突然有人指住鳴人大喊:「你這頭狐狸別再自說自話!別以為我們忘了你的事!」而下一秒,小櫻發現自己的拳頭已經陷入了其中一座建築物的牆壁裡面,剛才說金髮人柱力是狐狸的男人只能向女孩張嘴結舌而且滿身發抖。
但這又如何?小櫻心想:這些傢伙到底都以為自己知道些什麼!
「你剛才說誰是狐狸了?」她發現自己沉聲道,很奇怪,她知道自己快要爆發,不過女孩沒打算去控制自己的脾氣。老實說,就算控制了那也是想幹什麼?「你們這群混蛋剛才說誰是怪人!誰是瘋子跟誰嘔心了!!」她抽起了那名男人的衣領,怒火燃燒的同時對於自己居然比鳴人更早爆發感到可笑──可惡,那白痴根本就不懂得為自己出氣,這樣的話,直接由她春野櫻來罵醒這群傢伙就行了!「你們以為愛上所謂不能愛的人是一種很好玩的事嗎!嘎!!你有親身感受過那種滋味嗎?混蛋!明明想要牽手也不能牽,明明想要親吻卻又害怕被你們這些傻子說什麼垃圾話,明明想要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卻還要擔心別人怎麼想這樣子真的有趣嗎!?」
用力把男人撞向牆,女孩以手肘架住對方的脖頸阻止那人逃跑,同時瞪向在場所有圍觀者。「他們都是人!他們都是想要去愛想要被愛而不是你們說一句『不行』就這樣否決的!這可是戀愛不是吃飯穿衣服那麼簡單呀混蛋!就算是同志,他們都跟普通人一樣,大家都有心的呀!他們都想去在別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幸福,他們都希望得到其他人的祝福而不需要躲躲藏藏!而不需要因為愛上你們這些呆子不認同的對象而內疚!還有,就算那個人不是應該愛上的人又如何!」
女孩用力喘氣,啃了一口酸澀的氣息,腦中想起了某名烏髮的男孩在音的基地那沒有任何情感的眼神,還有看到那雙眼後自己反而變得更深刻的情感,叫她半自嘲半無奈地哼鼻:「這就代表我們都是錯的嗎!這就代表了我們得關掉我們的良心來建立一段所謂的新戀情以為這樣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嗎?就算你可以也不代表其他人可以!你真的是愛上那個人你才希望那人會在自己身邊,你真的是愛上那個人你才不需要理會別人的想法無論如何也想跟他在一起,你只有真的愛上那個人,才會希望他無時無刻都在你旁邊,跟他親吻,跟他親熱,跟他談論日後彼此的理想…就算知道這一切都彷似不可能,不過…不過…!」
然後小櫻便推開了那名被她捉住的男人,她突然發現自己在哭,但少女實在止不住淚。她感到鳴人把手放在肩上來作安慰而下一刻女孩只能靠在少年的肩膀不停地大聲嗚咽並在憤怒自己到底出了什麼事。可惡,她突然發現自己會那麼努力去幫鳴人跟卡卡西製做相處機會的原因不.是.因為她說好聽點在意這兩人會否被別人當成異類或說難聽點是想要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她突然發現自己從一開始根本就不.是.在為那兩人著想或就連讓自己的心好過一點什麼的也不.是。女孩這時哭泣的主因只是因為她寂寞,她愛上了一名其他人都叫她放棄的男生而她只是想要擁有能夠陪伴她的人罷了。
她只是想要別人能夠肯定她的選擇罷了。
「這些傢伙全都是瘋子。」一名大叔說完後便走掉,其他看戲的人亦不屑地分四面八方分散開來結果這道街上只餘下五個人。女孩努力在鳴人懷中止淚然後再推開自己向少年輕吐:「抱歉。」只是金髮少年立即擺出了笑容擦鼻,聲音比之前更加活躍:「別客氣啦小櫻,妳剛才教訓那傢伙時真的很帥氣呢!」
女孩只能點頭輕輕微笑,就在這時大和隊長緩緩地抓頭輕喃:「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明明也是卡卡西班的一份子,我跟佐井的事卻害你們一同丟臉…」那逃避的目光很明顯,就連黑髮少年亦有點焦急,然後變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失落:「這樣的話…我跟隊長是否不再見面比較好?」
「喂喂,別說丟臉什麼的。」銀髮男人搭向後輩的肩膀,伸手搞亂大和的頭頂。「唉,這樣的話我跟鳴人就不好辦了哦。」拷貝忍者以失落的語氣說完,這句話成功叫茶髮男性張大嘴巴連佐井亦在旁邊不停眨眼。鳴人吃笑了一聲然後道:「不過我真的沒想到隊長跟佐井會是一對。」結果換來烏黑少年的微笑:「我也沒想到鳴人你跟卡卡西先生是一對呢,因為鳴人你就像是一團爛泥想要配上美麗的鮮花。」
然後金髮人柱力就把佐井的頭給用力按下去害較年長的少年不停喊痛。
「嘛,既然你們的關係也公開了,那我想我們的也沒必要藏下去…」卡卡西放開了大和的肩膀,低頭思考了一會兒,便把單一的目光轉向小櫻:「對不起呢,小櫻,妳之前都那麼努力幫我跟鳴人隱藏,結果還是害妳白費心機了。」男人的道歉叫粉髮少女臉紅,她怎可能說出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害怕寂寞、害怕接下來都只餘下自己一個人呢?
教訓完佐井的鳴人這時開朗地道:「哼!其他人怎麼看我們那是他們的事!沒錯小櫻,我可會讓他們知道我們的戀愛可不到那些傢伙管!還有,我也不會讓我身邊人被他們小看!還有我保證會把佐助帶回來!說到做到可是我漩渦鳴人的忍道!」男孩拍心保證,明明從小開始就受盡別人的憎惡目光卻還能站起可是女孩暗自最欣賞鳴人的地方。
最後,佐井終於都把頭髮撫平,低頭思考了一會兒,便突然向小櫻作出九十度鞠躬。「小櫻,謝謝妳。」比她年長一年的前暗部根成員突然給她行禮叫女孩忍不住急叫,她自問她沒有做過任何事值得被人道謝,於是伸手想要把少年扶起:「別這樣,佐井,我真的只是…我…什麼也沒做呀!」
「但妳不像那些人會向我們丟石頭。」黑髮忍者輕吐,笑容難得由衷。
然後她感到卡卡西用手拍向她的頭,鳴人露齒而笑,大和則輕搭佐井的肩亦罷出了笑容。小櫻突然感到淚水再次湧出,但她這次忍住,以有點歪的聲音說道:「什麼嘛,你們都是我的隊友,我怎會向你們丟石頭?」然後抱住了手,假裝生氣:「話說,這種地方真令人討厭,我們還要在這兒站多久?」
於是他們離開了這地方,而小櫻突然發現自己肩膀突然變輕,但另一種空虛感卻在此刻襲來。
…她日後,會變成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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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完成為期一週的任務,回到村子卻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卡卡西班的所有人。無論如何當兩對同志情侶都下決心不再藏下去,大和跟佐井牽手的畫面不只吸引到所有人指指點點,就連鳴人聽到卡卡西請客一樂後連帶行李飛撲到銀髮男人懷中伸出嘴唇不停親在面罩上,叫旁邊的人都為之嘩然。
鳴人只是跳下來向其他人伸舌接下來便活潑地挽住男人的手臂向前走,這兒有拷貝忍者有木遁使有暗部成員有火影的弟子與及被火影當成是孫子的男孩,其他人就算外表顯得有多厭惡也不敢做一些明顯的舉動。話說回來在這四名男生公佈關係那一刻小櫻真的親眼看見綱手從椅子上掉了下來,然後還努力遊說什麼希望改變他們的想法,可是當數名忍者甚至把「成為叛忍」也拿出來作要脅,女火影亦只好放任同時建立一些至少日後一定要找方式生孩子之類的條件。
日後的事日後再說結果兩對同志情侶就這樣開始於眾人面前公開交往,女火影所擔心的第一個任務亦這樣完結,卻沒有出現任何綱手一直都焦慮的事。如果真的說是有什麼要注意的話真的只有回來後旁人的眼光,但無視就是他們的處理方式,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想到這部份小櫻不禁吃笑:他們可以引用佐井所說的,只要是無可避免,他們也會作點正當防禦。
不過,因為不需要再藏下去,所以小櫻亦沒有藉口再於這明顯的「約會」裡跟著他們四處走。沒人喜歡電燈泡總是在旁邊打擾而女孩不久前就發現自己就是那顆大燈泡,於是她在通向家的十字路前向眾人說了再見,打算轉身離去,卻在此時被鳴人叫住。
「等等呀,小櫻,來跟我們一起晚餐吧!卡卡西請客哦!」金髮男孩用特有的狐臉吃笑,連卡卡西亦在旁邊彎眼微笑,舉手作出了「過來」的動作。這叫女孩有點遲疑因為她事實上真的想去,不過她已經再沒藉口當這兩人的燈泡而且…「可是我這樣就會打擾到你們約會所以…」她苦笑並再次打算離去,銀髮男人疑惑地哦了一聲,然後鳴人才高喊:「妳在說什麼呀,這餐可是搞定任務之後的慰勞宴!大和隊長跟佐井都會來的哦!」
於是小櫻立即把驚訝的目光放在同樣驚訝的大和與及似是剛從白日夢醒過來的佐井身上,棕髮男人的眼神從卡卡西移向小櫻再望向卡卡西接下來投降地道:「只要前輩你別再把帳單擠在我的面前…」而黑髮少年亦終於歪頭略帶興奮地道:「那代表了大家一起晚餐嗎?」於是深髮兩人組的目光再次投到女孩上。
小櫻還未完全回神她便發現自己的手被鳴人拉住,從回家的方向轉到通向一樂的路上。「來,我們快點出發吧!」男孩高呼然後便把銀髮上忍的手腕以另一隻手抓起來向前奔,這叫粉髮女孩跟她的前導師面面相覷,然後,小櫻忍不住笑了。
…如果可以,就算不是跟她一對也好,也真的希望佐助君能夠在這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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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某天下班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我之前的文好像幾乎都拿所有人都接受同性戀愛作前提又或是至少不會過分反感的情況去寫的,呀當然,這樣子是為方便起見畢竟每篇文都先反對的話那實在有太多東西需要解釋,不過想想看,取回這老話題來作題材的話其實亦不錯,於是我就想出了這篇文。
本來主要其實只有小櫻視角看鳴人與卡卡西,大和跟佐井的情節是有經過構思不過我沒想到當我敲鍵盤敲到那個情節的時候會整個人由超級眼睏變成超級清醒,然後就寫得那麼多接下來的重心就這樣整個飛到新七班五人彼此的關係了。
事實上最後一段我在打之前是沒有細想過的,接下來情節便突然從我的腦中蹦出來,不過我果然是喜歡搞出這種類似家族的感覺啦…所以就這樣算了(笑
中間小櫻大呼大喊的部份算是我個人抒發壓力的其中一種方式(炸)我某程度上很喜歡打文的時候去罵人而小櫻亦是我其中一個相當喜歡利用的角色,鳴人在這兒比較安靜的主因只是小櫻比他更早發威XD櫻女王發惡的話當然連小鳴也要安靜下來啦XDDD
當然啦打鳴人視角的話,不停罵人的也許會變成是鳴人,但因為他早已經有被人喊成狐狸的經驗,所以我認為也許如果讓他罵的話內容應該跟小櫻的不會相同吧…嘛反正我是寫了一個感覺還算相當有女性心理的女角了,我不想讀者會覺得我讓小櫻「太好人」之類,但也不想要寫得她感覺上「太自私」只是在想自己的事…唉,反正有些東西我們做了出來,也不能肯定是有麼理由就是=3=
呀靠,這個後記廢話真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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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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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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