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瘋子卡卡西,也代表了卡卡西角色嚴重崩壞。
另外,因為我打文的時候不會重看原作,也不肯定某些術的名字跟使用方式,所以我都根據自己的方便來作調整。
有什麼錯誤請當成是一切都是由我自創的就好(死)
CP:
卡鳴卡、佐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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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與賞
第四話 上忍
聽完達拉納解釋需要找保鑣的理由,與及那名為卡多的有錢人為何阻止達拉納築橋後,木葉的忍者們便衽當夜找了一個能夠眺望遠方的空地作為當日的休息點,包圍營火,就未來是否決定繼續這次任務商量了一段時間。當中銀髮上忍用唱歌的方式表示只要大家喜歡繼續任務就繼續任務,回家就回家,於是就只餘下三名下忍在夜晚扎營時繼續商討對策。
「不…不過現在我們的任務至少變成B級了,搞不好之後還會跳到A級甚至S級呀!」小櫻擔憂地表示,她還未從弄傷鳴人的失誤平復過來,如果不是因為需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給鳴人養傷他們剛才可能不會繼續出發。「就算保留在B級,我們也只是下忍罷了…」女孩揪胸地望向佐助,發現對方的眼神正全神貫注地投向自己叫女孩反而更加緊張。接下來,小櫻再把目光投向受傷的鳴人,聲音再次變響:「…所以根本就沒法完成這種厲害的任務!」
「哼,別傻了,就算那個叫卡多的到底是多有錢,他除非僱用了一道隱村作軍隊,否則也沒可能一下子就變成S級。」佐助雙手放在下巴,然後才緩緩地閉上雙眼:「我看結果最多只有A級,只看那人還僱用了什麼樣的忍者。」
「但就算是這樣…」女孩小聲道,打算再提醒隊友B級才不是下忍們應該做的任務,可是她沒說完,那尖細的聲音就被另一名隊友給打斷。
「大家…我認為我們需要繼續。」鳴人有點咬牙切齒,整個身體還在發痛害少年皺起了苦臉。「我有預感這件事接下來的確會變得相當麻煩,不過光是這樣子我們就要放任那叫卡多的大壞蛋不管了嗎?小櫻佐助你們都聽到,達拉納酒鬼已經再沒錢僱用更高等的忍者,他們真的很需要我們呀!」男孩的聲音變大,結結果不小心拉到疼痛的肌肉,教他不禁再次畏縮,並回到一開始的聲音生悶氣:「而且那卡多所用的也是卑鄙手段…哼,實在令人超──不順眼。」
小櫻的臉正在營火下發青,她當然知道達拉納很需要幫忙,不過他們本身也很需要幫忙!「但是鳴人,我們走過去說不定也只是送──」女孩的說話再次被打斷,但這次不是來自言語,而是因為宇智波不高興的瞪視。就算在學院裡兩人並不熟(或者單純是女孩一相情願地以為自己很清楚佐助的一切)但在經過一個月的相處後,就算是少女亦已經知道佐助的自尊能夠有多大。然而比起來,小櫻更在乎隊伍全員的安危,絕對不能再讓跟剛才同樣的戲碼上映了。
最後,連藍髮少年放下雙手張開眼睛,深藍的眼睛吞噬了燈黃色的火焰。「B級的話,我可…也許我們還可以認付。的確,就你們兩人的能力來說,受傷什麼的,早就料到了。」佐助沒有藏下輕屑的語氣,叫鳴人立即張口大喊:「你說什麼!?」但作勢要伸拳的動作卻被滿身疼痛縮回去。
於是金髮男孩亦只得再次不高興地別過頭用力噴氣,佐助奸笑哼了一聲才再繼續:「無論如何,剛才我們成功打倒那個霧忍就是最好的證明。」此時深髮男孩沉默了一會兒,烏黑的目光再次轉向隊友們:「但我要求你們兩人都要知道,任務跳到A級就是另一個不同的層次。當然,如果你們覺得我們不需要冒險的話,我沒意見;只是別忘記,作為忍者,我們本來就已經下了每天都需要跟生死搏鬥的準備,別讓那些呆瓜D級任務弄昏了腦袋。」
團扇男孩的解釋叫小櫻嚥了一口,金髮少年不高興地嘶聲喃道:「別用這種混蛋的語氣說話…你可不是我們的老師。」他沒有理會宇智波把眼睛轉過來,便將注意力轉向已經背對眾人躺在睡袋裡的達拉納,然後才望向在營火另一邊眺望遠方的卡卡西。
「…雖然不想承認,但佐助的確是說得對。」鳴人最後終於都皺起了鼻頭,目光好不容易才從因為待得太遠而看不清的銀髮上忍處移走。剛才卡卡西一直都背他──因為鳴人強烈抗議,於是小櫻跟佐助都對鳴人的吵鬧受不下去,只能合力說服卡卡西放棄公主抱,要麼乾脆把鳴人放下,要麼就背他,結果上忍如小孩子般脹起了臉並選了後者。當然金髮少年本是希望這人快點把自己放下那就萬事大吉,但他想不到那個背躺久了後真的很舒服,到了最後男孩反而對爬下來顯得不太情願。
「好不容易擺脫了D級,我們不能再原地踏步了!」鳴人再次咕噥,他已經不想再管肌肉有多痛之類,反正那麼長時間也應該習慣了吧!「如果我們現在就放棄的話,天知道火影爺爺會向我們說什麼?取笑我們然後我們要永遠做除草呀幫小娃換尿布之類的任務嗎?可惡!這樣我何時才能成為火影!」
「我倒不認為火影大人會說什麼。」小櫻選擇在這時小聲插嘴,營火的橙光舞進碧綠的眼睛:「學校也教過我們了,忍者需要良好的判定,因為事情變得相當麻煩而撤退,至少…我覺得是相當聰明的做法。」少女最後的聲音變得很小,似是冀望得到兩名隊友的同意。
於是佐助分析了整個情況,現在他們三人明顯意見不合,而作為「領隊」的卡卡西亦已經把決定權全交給了他們,那麼現在也許就只有一個方式。
「投票決定吧。」佐助總結,從本來弓身靠前的姿態坐好:「這兒誰贊成任務繼續?」
鳴人立即把手用力舉高,早料到有此結果的佐助亦哼笑了一聲後便舉起了手。小櫻的表情似是受到了打擊,但最後還是緩緩地抬起了手:「既然佐助君也這樣說的話…」
「好,現在三比零通過,任務繼續。」
烏髮男孩以比較響亮的聲音宣佈,但他的話音一落,卡卡西就從後撲到鳴人身上去,並把金髮男孩抱得相當緊,害年輕人的臉幾乎在營火下發青。「好──痛!!」
「呀!橙橙!你沒事嗎?沒受傷嗎?沒流血嗎?沒哭嗎?沒鼻涕嗎?沒發燒嗎?」上忍算是稍微放開了他,不過依舊把少年鎖進那感覺相當寬大的懷抱裡。當然男孩現在除了酸痛就是暴躁,這傢伙絕對是算準時間撲過來的!絕對!「你不撲過來就什麼事也沒有!」
佐助再次感到頭痛只好再次按額苦噥,小櫻也只得向鳴人的方向轉頭搐眼。有些時候他們還真是滿同情鳴人的…世界那麼大,這小小的可憐蟲居然就被一名喜歡看變態書的瘋子盯上了。
上忍還是沒有放開鳴人,倒是把被面罩擋下的下巴安放在那蓬鬆的金髮上哼歌,過了一段時間直到鳴人準備要暴走時,男人才用力於少年的頭頂打了一聲無害的呵欠。「嗯嗯…媽媽說,好孩子這個時候就得睡覺覺了。」男人的聲音模糊得聽起來好像真的已經半個身子踩進了夢鄉,這算是明顯的提醒小櫻跟佐助都立即面面相覷。呀,現在的確很晚了呢,如果他們打算繼續任務的話就得保持睡眠充足,而且經過之前的一戰,三名下忍肯定他們此刻更需要輪流看守。
「好啦!我作第一個看守吧,反正我也痛得睡不著。」鳴人主動提議,事實上他才不打算承認事實上他剛才於上忍的背上造夢流了不少口水,所以現在還精神得很。
「時間到了就喊我。」佐助簡單地說,從地面爬起,走向他們堆在一起的行李並翻出自己的睡袋。
小櫻先觀察佐助如何把睡袋放在地上準備睡覺,最後才呼了一口氣,再次把那帶有擔憂的目光轉過來:「鳴人,別勉強自己。」
「沒關係啦沒關係,你們去睡吧。」鳴人擠出笑容向女隊友揮手,而小櫻離開的途中亦向金髮少年回望了幾次,最後好像決定還是由得鳴人便不再回頭。等到粉髮女孩也放好自己的睡袋後,男孩才稍微抬頭,就算把眼珠翻到最高,他亦只能看到那被暗色面罩蓋住的鼻頭:「老師也快點放開我然後去睡。」
可是在等了數秒時候後卡卡西還是沒回應,鳴人奇怪地皺眉,然後便用更大的聲音再次了一試:「喂,卡卡西老師!」
但男人的下巴單純掉到年輕人那短細的肩膀,在這角度裡鳴人可以看到上忍那唯一露出的眼已經閉上,包圍了他並為他帶來溫暖的身體擁有相當平穩的呼吸。「呀!居然睡了!!喂喂!」少年半由衷地於男人懷中晃了幾次,但對方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就算少年伸出手指輕搔男人的眼皮,但卡卡西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可惡,真的睡了嗎…」鳴人生氣地瞇眼偏嘴,從地面撿了樹枝無聊地把玩營火,然後才小聲地再次嘗試:「老師,你感冒的話可不關我事呀。」
過了沒多久,金髮男孩亦打了一聲大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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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程的第三天,小舟正無聲地遊走在清晨大霧中,唯一的音色就只有竹管輕輕打向湖面泛起的漣漪…
…才怪。
「嘩呀!好厲害!」雙目有神的鳴人不禁對眼前的景色感嘆。事實上他不知道昨晚佐助醒來時就已經看到金髮少年睡倒在自己的睡袋上方,上身則被卡卡西的上忍背心當成被子蓋住。而上忍單純坐在旁邊以烏髮男孩從沒在男人身上見過的柔和目光觀察鳴人的睡相,在佐助走過來時只是「喲,藍藍」了一聲,便捲回自己的睡袋抱住狐狸娃娃見周公去。於是現在鳴人不只是身體不再痛,還整個顯得相當有精神。
不過船家因為鳴人說話的輕浪而畏縮,並著急地把其中一隻手放在嘴邊低聲噥:「請不要那麼吵呀!我可是看到起霧敢讓你們上船的!如果被卡多的弓箭手發現我們就完了!」
於是小櫻敲了一下鳴人的頭同時尖聲地向船家道歉,可是鳴人高呼好痛為什麼要打人的結果是引發卡卡西慌張地大呼大叫。哎,只有天才知道船家現在到底有多後悔讓這五人上船呢…無論如何,達拉納早就已經雙目無神,似是已經看到了生命的終點;粉髮女孩不停地道「對不起對不起!」,結果又為這毀船增添不少噪音;只有佐助沉默地豎起雙耳,除了這「樂翻天」的小舟外,就聽不到附近有什麼特別的聲音。
小船好不容易終於都穿過了還未完成的大橋來到另一邊的岸上,船家隨即半請半趕地叫眾人快點滾走。亦在最後的佐助腳步離開木船的瞬間,船夫便把長篙戳向岸邊,不發一言便急忙地划船離開。
看著小船漸漸遠去,佐助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一顆檸檬。
「剛才真是好大霧!就像是我人生路!」卡卡西跟鳴人一起領在隊伍的前方,表情似是高興亦有點像在若有所思。儘管沒有海河之上看得那麼不清晰,但他們結果還是走了一段時間才發現霧終於都願意變小。
但就算視野變清,金髮男孩亦能感到胃部再次翻滾,害他情不自禁地在胸前架起苦無,整個人都表現得相當提防。突然他聽到好像出現了些奇怪的聲音,於是就向那方向用力丟苦無,卻發現原來是走在最後方的佐助正以自言自語的方式咒罵剛才的船家(事實上男孩單純低聲地嗤了幾下鼻),而烏髮男孩儘管嚇一跳但還是靈巧地閃過了武器。
「喂,吊車尾,你到底在搞什麼!?」佐助停下腳步向鳴人吼叫,心情看起來比之前更爛。小櫻難以置信地望向後方意中人的方向,然後便把厭惡的目光投過來:「白痴鳴人!你對佐助君做什麼?」
「哇!對不起!對不起!」鳴人慌張地道歉,但羞恥的笑容很快就化為乾巴巴的苦笑。接下來,他再次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甚至不打算再把高標的笑容擠出來:「可是…我總覺得有敵人在附近。」
「哼,錯覺吧。」佐助瞧不起地道,右手緩緩從口袋伸出。儘管烏髮少年還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但鳴人的說話還是叫宇智波不自覺地向綁在後方腰帶的苦無伸手,至少他現在不認為這跟家族面子有何關係。
「才不可能是錯覺!這感覺一定沒錯的!」鳴人立即回頭向佐助大叫,他知道每次只要擁有這感覺都不可能會出現好事,也不可能會沒事發生。沒錯,絕對是有什麼問題──突然一個強烈的衝動,他又一次向不遠處的前方丟出苦無:「這邊!」
可以聽到苦無在樹後刺進了什麼肌肉的聲音,叫小櫻立即緊張地倒抽了一口氣。而卡卡西快步緊跟表現得略為興奮的鳴人跑上前,用力把少年的金髮按下去,從鳴人上方伸長脖子把頭探進樹後。一些什麼東西吸引了上忍的注意叫男性吹口哨歡呼,伸出了魔爪,就從樹後抽出了一頭白色的小動物。「嘩~雪兔~橙橙做得好~今天有好東西吃!」
「雪兔?」小櫻望向卡卡西所舉起來的白色兔子,在這個畫面存在一些跟不上邏輯的東西,教她感到相當疑惑:「但現在是春天,出來的兔子皮毛應該是棕色的──」
佐助聽到解說後立即覺悟到不對勁──後方的空氣流動突然改變了!於是少年撲前把小櫻跟達拉納按倒,同時向最前方的兩名隊友大喊:「趴下!!」
鳴人在第六感能夠反應過來前就被頭頂上的手更用力整個按倒在地上,金屬大刀一瞬間揮過空氣,砍進了金髮少年旁邊的樹幹裡──如果不是因為在他頭頂上的手少年肯定自己早已經被切成兩邊。
「哎呀哎呀…想不到這邊還是有些聰明人呢…本以為單純只有一群死小鬼在旅行。」一個陌生身影此時從草地的另一頭冒出,不費吹呼之力就把看起來跟十來歲小孩一樣巨型的刀片從臉蛋整個發青的鳴人頭頂拉出。來者把武器架在身後,伸出了手,抬起頭一副自命不凡的樣子。「哎呀哎呀,原來如此…難怪魔人兄弟結果都沒有回來。」被繃帶包住下半邊臉的黑髮男人按頭高笑,然後便再次把伸刀揮向前──直指到卡卡西的方向:「你們碰上我的運氣真不好呢,我基本上對小朋友們其實沒什麼大興趣,但早就想跟木葉的瘋狂寫輪眼交手了…」
「你到底說什麼!」金髮男孩爬起想撲向對手,他知道這人很可怕,他需要立即解決這個人否則整個隊伍的下場都會很可怕──只是少年很快就發現手臀被卡卡西拉住。從這個方向鳴人沒有看到卡卡西唯一的眼神,上忍單純站起,穿過了男孩才放開那被握得過分有力的手臂,慢條斯理地一步步走向前。
佐助很快就從地面爬起,正式抽出苦無擋在小櫻跟達拉納前方。小櫻因為佐助剛才救了自己而有點臉紅,不過來自銀髮導師的腳步把少女帶回原來的氣氛,提醒了她還是得努力調整心情進入作戰狀態。
儘管卡卡西單純步向前,半掩的目光似是在上下打量來者,並沒有打算拿出任何武器。
對視的兩人單純站在那兒沉默了好久,直到敵忍放棄了繼續舉刀,銀髮男人終於都有點害羞地伸手抓頭,露出了商標的月牙式微笑:「吶,沒眉毛的,請問你是誰?你認識我的嗎?想要我的簽名嗎?呀!對了!要不要我叫大鼻子分一點眉毛給你?反正他那堆也已經夠粗了,分一些也沒壞呢。」
被稱為沒眉毛的人首先皺起了臉,然後伸手按頭,用力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櫻因為那如雷響般雄壯響亮的聲音而嚇一跳,佐助切了一聲把苦無捉得更緊,鳴人亦利用這個機會快步跑到達拉納旁邊,三名下忍作出了跟昨天一樣的防禦陣勢。
「想不到傳言是真的…木葉的瘋狂寫輪眼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瘋子!哈哈哈哈…是傻瓜!!!」抬刀的敵人還未能阻止笑聲,而佐助開始感到眼角在抽跳,無論如何,對方已經不只一次說出了寫輪眼這個專有名詞。但沒可能,寫輪眼是只有宇智波一族才會擁有的血繼限界,這名旗木卡卡西絕對不可能擁有──
「哎呀,沒眉毛的,瘋子瘋子什麼的真的很不禮貌哦。還有,到底你叫什麼名字呀?我真的覺得需要叫大鼻子分一點眉毛給你,這樣看起來應該會帥氣很多。」卡卡西抱住了手搖頭,以不滿意的聲音作建議,似乎把自己當成了這名男人的形象指導,繼續向那繃帶男的外表苦惱地嘆氣。
敵人單純不在乎地聳肩,然後就把大劍重新舞起,拖腳把馬步分開,彎身擺出了迎戰的架勢。「哈哈!有趣!那我告訴你名字也無妨!再不斬,桃地再不斬,給我好好記住,然後下地獄吧!瘋子!」
「我都說了──」在眨眼的瞬間卡卡西便從原位消失,等到再不斬跟從銀髮男人的氣息發現時,對方已經站在自己跟前,本來斜戴的護額已經被抬起來:「叫人瘋子什麼的好不禮貌!」
拳頭躲開了來不及架起的長刀直衝到敵忍的胸前,但在攻擊命中的瞬間,那名黑髮男人卻隨即化為無數的水分整個人消失掉。鳴人的第六感教他立即把視線從水分身衝回正前方,而再不斬已經在剛才那被砍了一半的樹上跳下向他們的方向躍下,叫金髮男孩立即咬緊牙關,想要架起苦無卻發現身體不能動。
「嘿,看起來最弱的小子,十分。」
──靠!這傢伙真是打算殺了他們!而且這傢伙根本就把他們當成遊戲!要死真是相當簡單。
就在鳴人幾乎要閉上雙目的準備承受攻擊的同時,他卻發現出現的並不是來自大刀或者拳頭之類的痛感,而且等等…為什麼是他的腦袋被人狠狠地從後踩了一下呀!結果少年就連「哎呀」都未說完,卡卡西就在金髮男孩的頭頂輕鬆地起飛腳,戴有霧護戴的忍者立即翻身,靈巧地落在旁邊不遠處。
「喂、喂,雖然說是瘋子,但看來還是有點能耐呢。」名為再不斬的男性奸笑,眼中出現了某種似是在期待的神色:「這樣很好!才值得被我斬殺!」
「切,你根本就沒有認真過…還有你老爸到底是誰?我已經說了多少次你對其他人完全沒有禮貌呀?」卡卡西不高興地扁嘴,向空氣揮腳就像是想要發洩。鳴人總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頭頂的忍者弄斷了,只能暴躁地向上方大叫:「快從我的頭上下來!你好重!」
然而卡卡西單純伸了一隻腳踩住佐助的頭,烏髮男孩的臉立即就被氣紅。鳴人本以為不消五秒,宇智波應該就會主動把卡卡西扯下來──等等,不只是鳴人,就能佐助亦感到在這附近出現了某些教人不安的寒意…不,那是殺意,是從再不斬身上湧出的威力──來自敵忍那看不見的氣場狠狠壓下實力明顯相差十萬八千里的下忍們。
「對,我在想什麼呢?既然是在戰場中能以一人之力就可以殺掉三十名上忍的瘋狂寫輪眼,我不應該再抱有這種玩樂的心態。」再不斬說完便再次結印,眼神跟態度比之前明顯認真多。「水遁.水龍彈之術!」黑髮前霧忍大喊的瞬間不遠處的河水便隨即捲起了巨形水龍,佐助知道,這是三名下忍無論做什麼都沒有辦法擋下來的巨龍──更何況他們此刻真是被恐懼壓得什麼也做不了。但是卡卡西單純眼神一閃,以令人看不清的速度結印:「水遁.水龍彈之術!」
「什麼!」再不斬大叫,於第一波攻擊快要將下忍跟築橋人咬噬的半秒裡,另一頭水龍便從旁邊鑽出,直衝向霧叛忍做出的大龍咬斷了水做的身體。但再不斬還沒時間看清楚兩個同屬性的術如何互相抵消,卡卡西便再次出現並站在黑髮男人的前方,銀髮忍者小刀一揮,再不斬卻好不容易才成功利用大劍擋了下來。
「喂喂,剛才的又是水分身?真沒趣,橙橙的影分身比你的有趣多了!」木葉上忍哼道,直接用手就捉住了霧忍的砍人大刀,接下來卡卡西以力借力直接躺地翻身,再不斬失去平衡,被連人帶劍摔過肩。
當然,被摔到地上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讓再不斬完全是震驚的是他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發現還有一個水分身而且還順路解決掉。可惡,這名忍者果然不是泛泛之輩那瘋子的個性完全沒有影響旗木卡卡西作為上忍應有的實力,但再不斬還未想到對策,拷貝忍者已經以不可能的速度飛奔至他面前。
「嘛~嘛嘛嘛~這樣子一點也不好玩,你還不夠認真。」
一招重踢,還未完全站起的再不斬就被人當成足球般整個彈開了五米。別說笑了!他本人加上劍的重量,像這名看起來那麼纖細的上忍,是不可能可以踢得那麼──但看見卡卡西已經繼續吹上,再不斬把心一橫,把大刀投向銀髮男人前進的方向。好!這傢伙為了躲開他的大刀於是飛跳上空中準備用短刀向自己作出最後一擊,可惜旗木卡卡西還是上當了,霧忍沒有浪費這次的機會:「水遁.水牢之術!」
在半空可無法轉向,發現銀髮上忍那終於都大吃一驚的表情,叫再不斬滿心湧出了得勝的喜悅。
只餘下三名下忍在旁邊無助地目睹他們的上忍導師如何被水牢之術整個吞噬掉。
「卡卡西老師!!」鳴人跟小櫻一同大叫,看到霧忍將其中一隻手放進水牢裡,儘管卡卡西好像想要把身體任何一部份伸向那隻手,但水牢完全限制了銀髮上忍的行動。求生本能讓發軟的雙腳終於都回復感覺,腦袋不停大喊快點逃跑,但金髮少年卻發現自己的雙腳開始向卡卡西被束縛的位置前進。然而,再不斬以單手結印喚出的水分身很快就已經落在鳴人前方,一腳把男孩踢回去。
「鳴人!!」在水牢裡的卡卡西大喊,這是他第一次直接呼喊鳴人的名字,但現在沒人注意到這種小事。寫輪眼立即投向在水牢旁邊的再不斬真身,然後男人於面罩下不停地大喊:「放我出來!沒眉毛的,快點放我出來!我不能讓你傷害鳴人他們的!我絕對不能讓你傷害我的同伴!」只是在水牢裡身體完全無法行動,結印結不了,在水裡那隻可惡的手也咬不斷,卡卡西能做的就有不停地吼出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傳出去的話語,兩隻眼睛看到水分身的再不斬將地面上的大刀撿起來。
「哼,瘋狗就待在瘋狗應該待的地方!」黑髮前霧忍注意到銀髮上忍繼續在水裡是想不停掙扎,於是只能假裝無奈地哼鼻:「這些扮忍者的小朋友用我的水分身就足夠了,瘋子,你就看看你說要保護的人們到底怎樣死掉,最後我便會再解決你。」
──他說,死。
卡卡西突然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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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好不容易才能夠從地上爬起,來自水分身的踢腳跟真身沒有差別,叫他只能按住被踢痛的腹部用力咳了好幾聲。
「現在怎麼辦!卡卡西老師被捉住了!」小櫻能做的依舊是尖叫,而終於都稍微習慣殺氣的佐助緩緩地把苦無舉在嘴前,卻無法阻止冷汗繼續流下。烏髮男孩肯定卡卡西那隻眼睛絕對是寫輪眼,儘管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但佐助什麼也沒說。現在存活下來更重要還是完成任務更重要?無論如何,從剛才兩名上忍的戰鬥當中他能看得出,就算現在他們三人合力,也絕對是打不倒那個桃地再不斬。
這並不是當初單純跟銀髮上忍玩遊戲的生存考試,因為那時如果不合格最多不能當忍者,現在的代價卻是…他們自己的生命。
可惡,他還不夠強…
「桃地再不斬…」佐助重覆了敵人的名字,總覺得名字好像從哪兒聽過。而旁邊鳴人已經沉不住氣用力大喊:「喂,沒眉毛的!快把卡卡西老師放出來!!」說完便結印作出幾個了分身再次衝前。可是跑到半路卻幾乎全都被大刀的揮回地面變回查克拉的白煙,好在本人則好不容易剎住,彎身躲開了。
再不斬沒有表現得意外,單純是一臉不耐煩地向鳴人咆哮:「別再叫我沒眉毛的!我有名字的呀!」
「霧都魔人,桃地再不斬…」小櫻亦重覆說出了敵人的名字,然後女孩的眼神冒出理解,整張圓臉立即刷青:「對了!鳴人、佐助君!以前學院教我們什麼是『叛忍』與他們的危險性時曾經提過這名字!叛忍名冊記錄了這名男人在年輕時一下子就殺了上百個跟他同等的忍者!這個人是真正的魔鬼!」
「喂喂,說我跟他們同等會令我很困擾的。」在離下忍們比較接近的霧都魔人分身說,將大刀直插進地面,充滿挑釁地靠向前:「不過原來我是那麼出名呢,連木葉的小屁孩也認識我還真令本大爺感到很高興。對了,作為回禮,就過來讓我把你們都斬殺吧,我保證讓你們連感到疼痛的時間也沒有。」
對方耍樂的態度叫鳴人立即變得很不服氣,於是他想也不想便再次向前衝,但這次小櫻便伸出手,直接扯住男孩的衣領將年輕人叫停。「停下來白痴鳴人!他不能主動攻擊!」
「什麼?」鳴人剛好在對方的攻擊範圍邊緣停下,向後退一步,重覆:「什麼?」
「沒錯,這分身的攻擊範圍有限,他似乎不能離開水牢的本體太遠…看來本體要控制卡卡西的水牢所以無法隨便行動。」佐助觀察道,因為小櫻亦發現這點而稍微吃驚。哼,好吧,他得承認這女孩果然是非常有頭腦,就是得改改慌張時腦中就一片亂的壞習慣。
再不斬此時插話,語調沒有顯得生氣,反正看似是相當高興:「果然這些小鬼很聰明呢,嘛,除了那金髮的,腦袋水平跟在我這邊的瘋狗沒分別。」
「你說什麼!!」鳴人立即向黑髮男性咆哮,雙手抓緊變成拳頭。可惡,他是知道自己夠笨,但為何就拿卡卡西跟他比?而且瘋狗什麼的…明明他們的老師…鳴人從剛才的戰鬥來看,絕對不能用笨蛋或是瘋子來形容呀!快速、兇狠,他肯定卡卡西每次攻擊都有明確的目標,所以如果要戰勝再不斬,銀髮上忍絕對是關鍵。「可惡呀!小櫻!我們需要救卡卡西老師!」
「所以我才在想辦法呀!」小櫻急道,腦中再次出現不少作戰方式,然而因為這個有可能被對手看穿哪個有可能出現很大漏洞…而且就完她認為是完美的也好,粉髮少女實在不敢說出來。如果她這次又害誰受傷那怎麼辦?無論如何要走到水牢那邊,也必需要先穿過眼前的再不斬分身。雖然現在敵人無法主動攻擊過來是我方優勢,卻亦代表了雙方正處於敵不動我不動的僵局…不對,再不斬是上忍,是魔鬼,再遲疑的話,那名男人可能會利用這些時間找方法直接殺掉他們的!
「…小櫻,如果妳在擔心我們的話,就免了。」佐助此時沉聲道,目光沒有離開正在把手放在脖子擺頭伸展的再不斬分身:「妳知道,忍者的工作就是這樣,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把任務完成。」
「可是佐助君!把同伴棄之不顧的忍者,就連垃圾也不如!」小櫻急道,她不知為何自己會引用卡卡西在生存考試所說的話,但這說話與她此刻的心情相當吻合。「我絕對要想一個最好的方式把大家…還有卡卡西老師都救出來!」
「切,都說別擔心了。在幹掉某個人之前我都不會死的。」佐助繼續觀察敵人開始無聊地左顧右盼,但眼神變得更尖銳。烏髮男孩知道只要為了那個目標,那他們現在至少、至少要跨過眼前的再不斬…
「我也是,成為火影之前我都不會死!成為了後就更不會!」鳴人大叫,呼出了分身:「更何況連身邊重要的同伴也保護不了算什麼火影!在跟敵人戰鬥時害怕到畏縮算什麼火影!!區區水分身才難不倒我們!我們保證絕對、絕對會穿過那再不斬,將卡卡西老師身邊救他出來!」
然而鳴人剛才的說話有某些部份叫小櫻那邏輯思考突然出現了急速旋轉,直到齒輪完全咬合。「對了!」粉髮女孩大喊然後轉向兩名隊友,聲音此刻變得比較小:「我們真的需要打倒再不斬,才能去到老師旁邊嗎?」
佐助的眼睛在抽,這種事他真的沒想過。要前進就打倒眼前的敵人,這就是他一貫的想法。
不過小櫻的想法成功點亮了鳴人腦袋的燈泡:「呀哈!我有一個計劃!小櫻來看看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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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下忍商量的時候再不斬依舊站在旁邊心不在焉地觀察,呀,這些小子是想要討論怎樣救出這瘋子?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樣寫呢,而且把達拉納丟在旁邊,小孩子呀你們真是沒關係嗎?好吧,作為忍者他超級討厭被小看,而且黑髮男人事實上已經再也沒有任何耐性:「喂,小鬼,嘰嘰咕咕的說什麼?」
三名下忍只是向他投以一眼便再次互相圍圈呢喃,這行為真是教霧叛忍生氣了。他指示水分身伸出無苦,就算因為術式所限身體不能走太遠,但作為有經驗的忍者,他們想要攻擊的話還是有別的攻擊方式。無論如何,眼前這些傢伙都只是下忍,剛好可以當成練習用的行動標靶:「再不過來我就上了。」
「呀!」當中的金髮男孩立即把那興奮的藍目轉過來,摩拳擦掌感覺已經準備好大幹一場:「大叔!要你久等真不如意思了!於是我們的討論結果就是:面對你這種人我們果然需要正面突破!」鳴人自信地咆哮,影分身全數散落在四周,而旁邊佐助已經張開了他的巨型手裏劍。
霧之魔人歪起了臉上的繃帶,代表了他在奸笑:「哦?這就是你們三個小腦袋想出來的計劃嗎?嘛!也不是期待由這瘋子帶領的小豬還可以想到什麼有趣的想法。」
在場唯一的女性用警告的目光阻止金髮隊友不滿地衝前,然後女孩才結巴地向敵忍大喊:「當、當然我們還是有戰略的。」小櫻的聲音努力作出了自信,雖然語調裡還暗藏不安,但沒有之前那麼明顯。
小鬼還真是小鬼,這叫再不斬哼鼻:「那就來讓我看看吧!」
在這瞬間佐助大叫一聲:「鳴人!」金髮男孩就立即舉起了手裏劍,於戰前吶喊的助威下,本體便跟十數名的影分身一起衝前。
有一半的分身裝成用水裏劍去攻擊眼前的再不斬水分身,但事實上只要再不斬躲開的話就把目標設定成後面的再不斬本體。然而這種小把戲霧都魔人早就抖到,於是他以單臂打偏了一些無苦,移開身體,並用腳踢的方式揮下了另外的一些。
亂戰佐助向作為本體的他投出了兩把巨型手裏劍,再不斬開始覺得很厭煩了,就直接讓第一把目標明顯是本體的武器打偏並落在不遠處的樹上,後面的則被擋下。鳴人的身分們同時向再不斬衝去,然而水遁魔人舉起了大刀一揮,便把半數似是想跑到水牢處的分身打散,另外還有一半的鳴人則繼續從四面八方作出攻擊,似乎不打算給霧忍任何休息的空間。
但如此亂七八糟的攻擊只害再不斬那本來就不算厚的耐性直接沉到谷底。「玩夠了!!」大力揮動,黑髮男人直接指向遠處保護達拉納的小櫻,害女孩稍微退縮。「你們這些木葉下忍小鬼就應該回家玩家家煮,這種垃圾大計真叫人提不起勁!居然還在裝聰明!」
綠色的眼睛繼續觀察,最後,唇角勾起了小小的笑容。「沒錯,我們這群下忍的確沒有能力真的打倒你。」粉髮女孩表情比剛才還要自信:「可是我們根本就沒說過要這樣做。」
「什麼?」
「得手了!!!」從身後傳來了聲音,只是漩渦鳴人已經在樹上準備用拳頭攻過來,叫再不斬想起了。剛才來自藍衣小子那些被刺進樹裡的巨型手裡劍。「小把戲!」黑髮霧忍彎身躲開了攻擊,就在他幾乎要安心的同時卻發現另一個漩渦鳴人事實上就在自己的前下方揮動手裡劍──中計!是另一個影分身!那個佐助小鬼拋出的兩個手裏劍都是由這小子變化出來的!
居然還到到用其他比較小的手裏劍分散男人的注意,再不斬於躲開攻擊的同時只能把睜大了的怒眼投向遠處繼續向他擺出防禦架勢的粉髮女孩。霧都魔人作為忍者的自尊教他不願承認自己會被單純的下忍傷倒或者是計算倒,但要躲的話他只能將手放開水牢,在只有瞬間的分析下他選擇了躲。
手掌從水裡抽離,再不斬解開水分身同時側身翻向旁邊躲開,並順便閃過佐助利用這時候投出的手裏劍。他沒有理會烏髮忍者不高興地切了一聲,害他自尊心如此受創的小鬼全都該死──!!但男人還未能收拾作為武器的大劍,滿身濕潤的銀髮男人已經把苦無架在黑髮霧忍的脖子上。在此距離下,繃帶男還能夠看到拷貝忍者的寫輪眼正在急轉──
此時佐助立即向後退了一步並張口結舌,等等…就算退十萬步去想,卡卡西擁有宇智波一族才有的眼睛也可以解釋,他隱約記得有誰說過他們一族的眼睛曾經因為各種的原因給了外族不過…在銀髮男人左目上的那隻、那種並不是一般的寫輪眼!
佐助此刻想起了一個人,在黑暗的回憶之中,那發紅的眼睛,跟世界一樣沾滿了血。為什麼…卡卡西現在的眼神真是相當可怕,就像是正準備把眼前的人給完全撕成八片一樣…是比剛才還要擴大超多倍的殺意,卡卡西似打開了不把敵人解決的話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開關:「居然在我面前傷害鳴人跟大家…你說你想殺死他們?混蛋!!!就這樣給我滾去異次元吧!萬花茼寫輪眼,瞳術.神威!!」
突如其來的抽痛害霧之魔人發自內心用力咆嘯,心臟、內臟似是被扭動,血管裡的血在不停地翻滾,肌肉正在歪曲、旋轉,還有那張正視自己的臉──
突然,細小的針刺落在黑髮男人的脖頸上,再不斬那無助的呼喊突然停止,於扭曲的世界裡就這樣失去了意識。「到此為止吧!」一把年輕的聲音從附近的樹上傳來,那尖而帶有嬌嫩的聲音裡藏有最微弱的慌張:「他已經死了,你不需要再花費查克拉…」
「可惡呀!!!!我要把他整個身心直到骨頭都帶到異世界!!!」
那名年輕的面具男從樹上跳下來,腳步似是準備走向再不斬,但卻完全踏不出步。就連三名下忍都只能慌張地望向他們的上忍導師,佐助是難以置信地覺得恐怖,小櫻完全不知所措,鳴人則望向卡卡西那銀色的腦袋用力吸了一大口氣。但於再不斬幾乎要變成認不出的怪物時,銀髮上忍感到左腦突如其來地猛烈一痛,眼睛跟再不斬斷開了連結,並於沒有任何自我保護的條件反射下向後倒,而正在流鼻血的魔人亦同告倒地。
面對那名戴上奇怪面具的新來者,鳴人先是反應過來擋在倒地的教師面前,小櫻見狀亦再次提起警戒好好守護達拉納,而佐助用力搖頭把自己從震撼中揮出,亦站在兩名隊友的前前方,小心翼翼地注視那名把烏髮束起的來者。
穿有青藍色衣裝的人此刻終於都緩緩地步向前,先是彎身,拾起了倒在地上的斬人大刀。「請放心,我是霧的暗部成員,不是你們的敵人,我前來只是為了回收桃地再不斬的屍體。」
「什麼東西?」鳴人問,眼角擔憂地觀察自己身後沒有任何動作的上忍。
小櫻繼續望向那名從身形來看應該只比他們大一點的忍者,然後才苦惱地小聲道:「白痴鳴人你上課到底有沒有好好聽的呀?特殊戰術暗殺部隊,簡稱暗部,他們其中有一些成員需要追尋屬於自己村子的叛忍,並回收那些死亡忍者的屍體…因為一具屍體可以藏起很多屬於那道隱村甚至是國家的秘密,這樣對他們相當危險,於是需要在別的村子找到前先行處理。」
「這位女孩說得對,總之,我不是你們的敵人。」年輕人把再不斬扛起,男人從七竅所流出的血變得更多,可以看到暗部改變了舉身體的姿態,似是不想被血沾到身,但方式也好像比之前要溫柔。
佐助這時插進了一句:「喂,這傢伙真的死了?」
「是的,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過來確認。」霧忍以比較輕鬆的語氣道,三名下忍面面相覷,然後烏髮男孩便緩緩地步向前,伸手,無法從那黑皮膚下方感受到任何脈搏。於是宇智波的末裔再次後退,向兩名隊友緩緩地搖頭。
骨面霧忍禮貌地向下忍們點頭,然後便準備轉身離開。「…辛苦了。」鳴人稍微放下苦無並跪在卡卡西旁邊嘗試把上忍推醒,如黎明前的藍眼神偶爾投向那名暗部霧忍,作出戒備的目光。第六感告訴他整個情況好像有些東西不對勁,不過他們的導師已經倒下來了,現在更重要的果然還是卡卡西的安危。於是男孩還是決定目前先行把這種奇怪的感覺放在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暗部如何扛住黑髮男人的屍體離去。
沉默響徹整個場面,直到最後當中有人猛力呼了一口氣,害三名下忍立即緊張地轉頭。然而,他們發現在最後只有築橋人達拉納不停地用力拍心:「我、我們居然活過來了!!厲害…木葉忍者真的好厲害!!」
對,已經沒事了…終於都放下了肩負大石,但立即想起了另外需要處理的事。「卡卡西老師!」鳴人立即丟開了苦無完全整向銀髮忍者急叫,小櫻再觀察一下情況後,便離開了達拉納前方,跪在地上握起了上忍的手,仔細檢查手腕上的脈搏:「放心,還活著。」
「喂,卡卡西!」佐助這時亦小步走到銀髮男人跟前,沒有等到鳴人或小櫻反應過來,便立即彎身,猛力把那感覺乏力的身體從衣領拉起:「這是什麼一回事!為什麼你會有寫輪眼,而且更是萬花筒寫輪眼!你不是宇智波,快解釋到底這眼睛是從何而來!!」
「佐助君!請別這樣!」小櫻嘗試捉住烏髮男孩的手,但很快就被猛力甩開,只能雙手撫心大喊:「卡卡西老師昏迷了!他不能回應你!」
「寫輪眼?那是什麼?」鳴人疑惑地問,但看到佐助甩開小櫻後便繼續搖,心中也立即冒起厭惡:「混蛋佐助你對小櫻跟老師幹什麼!快給我停手!別再傷到卡卡西老師了!」
「佐助君!」
因為兩名隊友的阻止,佐助最後發現雙臂發軟,叫他只能放開了卡卡西。好在鳴人及時趕上把上忍的背接好,才不至於男人的頭再一次砸地。這人已經夠瘋了,不需要再瘋多幾錢重。
烏髮男孩再次用力哼鼻,盯住了被鳴人跟小櫻照顧的卡卡西然後便決定眼不見為淨。轉身面向沒有戰鬥能力的老人,聲音沒有起伏:「喂,這兒離你的家沒差多遠吧。」
達拉納似是剛回神般,呆然地點頭:「呀,嗯,步行過去很快就到。」
「那就出發吧。」
之後再問卡卡西,之後再問為何。佐助決定了後便邁出腳步,這次領在隊伍最前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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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沒錯,這兒的卡卡西在這時間就有了萬花茼,個人設定,畢竟我不會寫到三年後。
另外我開始思考到為何那麼多人喜歡寫「過分聰明」或是「過分強」的鳴人…因為這樣好處理得多(炸)
呀…想不到這回有那麼多東西可以寫呢…本以為一話至少可以去到爬樹了,怎知道打了整篇才剛讓卡卡西倒下來(死)
那就這樣,鳴人跟卡卡西的關係之後會再作提升,至於佐助跟小櫻…嗯。(這什麼)
修改日記:2012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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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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