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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的NARUTO相關同人小說創作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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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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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這結局事實上是作者寫完正式結局之後再加上的,正式結局的經歷過程有點黑暗,而這個…有點黑櫻,但還算是快快樂樂。
所以我就先打好這篇,大家喜歡的可以直接把這當成結局而不看下去。
但因為是額外結局,之前埋了伏筆的任務的內容會作改動。到本篇時就不會有這種BUG了。


Situational Hazard
另一個結局


在整個早上光是穿上褲子,甚至是短褲,是一回事。只圍著毛巾在廚房之中轉來轉去完全是另一回事!

「胡,你何時會穿些衣服呀?」鳴人在步進廚房找尋食物的一秒就埋怨,說他因為卡卡西無衣物跟被毛巾包住令他毫無胃口是輕描淡寫,他比較像是準備心臟病發。

卡卡西竟敢在如平日般倒些噁心的粟米片同時向他作出眼笑,像是他並沒有只穿著一塊只夠蓋住膝蓋的布來巡遊。

「你要吃早餐嗎?」

「我會,只要你穿上!」

「你肯定自己沒有等著它掉下來嗎?」

鳴人張大了口,什、什、什麼──他才沒有等著它掉下來!那下流惡魔竟敢這樣說?

「你才想!」說實,他還有膽暗示鳴人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沒穿內褲──等等才不!不,他才不想知道,完全不想!卡卡西正作弄他,需要是這樣,沒錯,當然!

「那麼我想你還未準備好。」卡卡西把碗帶到桌子並走回洗滌槽,接近鳴人,望向他並拿了一個湯匙。

「你在說什麼?準備好什麼?」

「呀你還真健忘呢。」他神秘地回應並坐下。鳴人並沒.有思考著那淺藍的綿毛拱起並穿過卡卡西的膝,他才沒.有思考,因為他不是變態。

「無論如何,老師,我有胃口時會再回來,你最好穿些衣服否則我會──」

「你會什麼?幫我穿衣服?那你就需要先脫下我的毛巾。」

「呀…哼!你這變態給我去死!」鳴人希望自己身上有苦無,那就可以切開卡卡西的聲帶了。他用力盯住了男人,思考卡卡西何時會吃那些鼓物時卡卡西抬頭,笑也不笑,嚴重得好像心臟病發並道:

「你聽起來像一名生氣的妻子呢,我不會妒嫉跟你結婚的人,看看你對我做什麼?」

嘎?卡卡西剛才叫他什麼?他暗示了鳴人娘娘腔嗎?這人在開什麼玩笑,女生有他是三生有幸!

「只是沒人想跟你這怪人結婚!見鬼,誰想要當你的妻子?」

「我已經有了老婆啦,為我煮飯跟清潔,而且埋怨我在廚房中穿毛巾。這就是妻子會做的,她們會埋怨跟工作。」

那王八蛋!「你不是在說我,我知道你不是,因為我才沒有跟你結過婚而且這兒誰是僕人了?我會煮飯清潔只是因為感激你讓我住在這兒,只有這個理由!」

「當然。」卡卡西說,熟練地轉著湯匙:「妻子有時就是要侍奉她們的主人,而且滿足丈夫是她們的工作。正因如此,我吃完之前你應該要洗碗才能吃,我不想你的雜務堆起來。」

鳴人一臉鐵青目瞪口呆。他絕對要把卡卡西打飛!他才不是任何畜生的僕人亦肯定卡卡西絕對不會是他的主人!他需要承認,這是來自昨夜爭吵之中的強烈反效果但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輸。如果卡卡西打算耍小手段那他就去挑戰!卡卡西才沒有準備好反應!

「比起丈夫你更像是家犬!我寧可死也不當你的僕人!自己去洗你的屁碗,如果你不喜歡的話,申請離婚好了!」就這樣鳴人從廚房衝出並回到房間,猛力關上門。他可以聽到卡卡西在外面笑起來害他向門口丟鞋。

他很生氣,卡卡西正要求插眼不是嗎!就在他以為自己因為昨晚的勝利而壓過那人時,那傢伙就要出來說那種話!他的妻子!哈!那變態白痴開什麼玩笑?

他想要下流的話那他就得到下流吧!沒有作弄漩渦鳴人的傢伙可以逃得出去。他會讓卡卡西知道關係到侮辱跟變態玩笑的話他可以真的不得禮之王。

「對,我會讓那變態知道我可以是多好的妻子…嘿嘿嘿…」

如果卡卡西注意到鳴人房間傳來那奇怪的復仇氣氛,他也許會有點害怕或至少會當心,但他只是聳開並繼續平日的早晨,穿好衣服到達慰靈碑然後才前往橘那邊見第七班。他奸笑走過鳴人的房間,聽著男孩四處走,思考其「妻子」的批評有多能影響他。昨天只是鳴人短暫的勝利,卡卡西還是王,那小鬼才不可能會比他好。

他還有幾個小時能殺時間才前往橋上跟第七班會面,這些孩子永遠都不會知道不是卡卡西遲到,而是他們早到。卡卡西知道任務有多重要,所以他設定了一些時間來作自己日常的早晨,而讓學生們耐心等著他。遲到就不行了,是嗎?

在他能拉起背心的拉鍵跟消息在煙雲中前,鳴人從房間衝出來撲向他,以可怕的渴望勾住了他的手臂。

「『甜心』你要去哪兒?你不能把我留下來!」卡卡西嘗試把對方搖手,但這孩子捉得很緊。

「鳴人,在我修理你之前放手。」

「不要,老公!作為你的妻子,我要埋怨你總是有多遲,亦作為你的妻子,我有權力知道為何。」

卡卡西搖著手臂,依舊試著把這小鬼甩開但沒用。那麼,這吵耳的小鬼把他的侮辱當成門面價值嗎?

「現在你想當我的妻子了?你為何改變主意?是因為我那粗獷的帥哥臉?或是你終於都知道自己的立場?」

鳴人磨著牙才記得自己需要演下去:「都不是!至於你粗獷的帥哥臉,只有你自己才能作證!」

他說得沒錯。卡卡西沉思著:接下來也是這樣。

「老師,今天你會早到,直到我們去到橋之前我也不會放開你。」鳴人堅決今天要讓他準時,作為這人的妻子,鳴人當然需要在這人的人生之中耍些樂趣。

然而,卡卡西不是空有其名的天才。「你希望人們看到你勾住我的手臂,像是我男朋友什麼的?」鳴人很快放手。

「才、才不!你在說什麼?」

「那我走了,幾小時後再見。」上忍揮手。

「呀呀呀吼吼!!」鳴人想去尖叫,卡卡西又噗一聲去到他想去的任何地方而不是他應該要去的地方,留下一名金髮少年生氣。可惡!他已經接近做出不可能的事了!終有一天他要解決旗木卡卡西的所有謎團,他要知道為何這人總是遲到,為何他如此變態,還有那面罩下到底是搞鬼!

卡卡西以為自己可以逃開未來火影的憤怒?他可令到一名吵鬧的金髮男人覺醒了。



卡卡西站在慰靈碑前不肯定自己想說什麼。一般他會說自己的日子有多廢,但有著那名房客,自己實在沒有什麼陰沉的消息可以說。有時他會告訴眾人有關他跟鳴人的關係,但他需要小心自己說什麼,畢竟四代目在聽。沒人知道憤怒的前火影就算死掉也多有能力,所以他沒有說出太多生活編排上的細節。水門復仇心很重,他只清楚這是真的,而且肯定不希望當中有任何報復指向自己。

「他又向我發脾氣了,但我想這是一部份樂趣。」

卡卡西記得自己小時,他會故意惹怒別人去看看這些人會否傷害他或是像父親一樣離開他。過了一段日子這變成了興趣多於測試,而他暗自喜歡看人們生氣,因為一些病態的理由,這比任何別的東西都讓他更是歡樂。水門老師說過再做這種事的話,很大可能會卡卡西會自食其果,卡卡西從來都沒有自食其果但水門總有一些方式來惡作劇,而這總是被銀髮男孩注意到。其老師的惡作劇好得就連一名中忍卡卡西也無法追上,而這只會加深那些熱情人們的印象。要去煩宇智波帶土總是超級有趣,他的臉總是會以荒謬的次數從淺變紅,而且他有著卡卡西聽過最骯髒的嘴巴,結果卡卡西甚至不需要說任何東西來令到那名烏髮男孩生氣。凜就如一般的木葉女忍者,總是因為一些像是男生呀跟男孩樣子之類的白痴小事而生氣跟過份敏感。卡卡西以為她看起來不錯但他沒有打算讓對方知道,他喜歡思考一些夠微妙的暗示。很明顯她迷戀上自己,沒錯她很美但她不是一些卡卡西會認真看待的人,他不肯定就算有機會自己也會否做。帶土根本就是喜歡她而卡卡西認為她應該注意一些真的喜歡自己的人而不是他,畢竟自己只因為她漂亮而讚美了她幾次但沒其他。

「如果他成為火影,他會相當像你,而這真的會很奇特,水門老師。」

他不打算洩露出今早家中發生什麼事或是他令老師的兒子變成他的「妻子」作為一個玩笑來讓少年更生氣,但他需要找方式來殺時間,於是他決定去聊一些冒出腦子的小呆事,希望時間就這樣過去。他發現從鳴人跟自己住開始,他就花愈來愈少的時間在慰靈碑陪伴老師與朋友們,也許這是一件好事,但卡卡西不太肯定。他可以單手數出多少次有人告訴他別活在過去,或是去『放手』,但這樣的話他就什麼都沒有餘下。鳴人對他而言代表了一些東西,但這孩子不知道感覺重要是什麼樣子。伊魯卡盡其所能去表示出來,就算是這樣,伊魯卡也只是鳴人人生唯一向他表現出什麼叫作被關心,沒有任何東西作比較。卡卡西從來沒有向鳴人表示他對自己有多重要,亦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得到。

從有記憶開始,卡卡西已經是一名離群的神童,於父親死後不關心任何的事或人。但在他想改變些什麼的時候,就已經太遲了。然後他回到自己之前的樣子並避開任何向他表示出有一絲感覺的人,不想在早上探望比現在更多的人了。鳴人不同,鳴人從來都不會放棄,而他就是太像四代目,令到卡卡西無法抵抗那金髮青年不自覺地流出的魅力。事實上,就很多方面來說,鳴人比佐助更要像他,他選佐助訓練中忍試單純是因為佐助夠安全,佐助不會在意,佐助很少有感情。鳴人又黏、又充滿希望,而且非常容易就能被習慣。一開始,卡卡西不喜歡這樣。很多次,鳴人那堅強的態度挫敗他;很多次,鳴人的樣子就像是卡卡西所感受過的一樣。卡卡西發現自己被男孩的絕望拖牽,就像是這某程度上連接了他們。

正因如此,鳴人成為他最喜歡的學生。佐助是小毛頭,小櫻很煩,鳴人卻同時是徹底的真與假,非常像自己。他可以在沒有需要微笑的東西中微笑而那笑容從來都不是真的,或是把感情表現得比人們一般會做像是小孩被嘲笑那樣要強。鳴人非常清楚什麼都沒有的感覺,就像是卡卡西。就算二人的理由完全不同,感覺也是相同的。作弄鳴人很有趣,當鳴人在身邊時,他不需要在不想時笑出來,他不需要擔心有人作弄時是否太過生氣,他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給卡卡西一些東西來作弄。不如佐助跟小櫻,卡卡西絕對不會用一個人的感受來開玩笑,他不是海野伊魯卡,但他關心鳴人跟鳴人的想法,就算自己把這感情藏起來也好。在好幾個月前他看著鳴人努力完善一個可以從大蛇丸處救回佐助的術時,鳴人那熱情跟堅定,還有那進度,讓卡卡西說溜嘴。

「我現在真的很喜歡你呢。」退一步說,鳴人被嚇壞了。卡卡西當時所指的不是那種喜歡,但很明顯鳴人不習慣被人喜歡與及被人表示喜歡。一開始看起來鳴人就像是完全吃驚,然後,就像是想隱藏起來,他咒罵著卡卡西並稱他為怪人。卡卡西接下來不再說任何那種話了,但他很好奇,如果二人在廚房時卡卡西把這句說出來,鳴人會有什麼反應?會再次嚇壞了嗎?也不是說卡卡西意圖找出來。

「好吧,我想我要去煩煩伊魯卡,現在他應該前往學院上課,他討厭我冒出來跟利用迷戀紅豆的事來煩他,之後見,帶土、老師、凜。」



如果卡卡西準備遲到的話鳴人也沒看到要趕到橋上的理由,如果可以的話他會在卡卡西出現時出現而不會更早。現在他完全醒了,他會有幾個小時無聊,但這不是一些熱身運動可以解決的。他可以在樹上發洩脾氣之類的,當然啦,他的脾氣來源正在一些神秘的地方之中,說實在,早上那傢伙到底會做什麼?讀書?睡覺?找女朋友?

「沒錯我想一定就是,女朋友,不知道誰會夠瘋去跟他交往?」

嗯,御手洗紅豆這號人物總是存在。

「管他的。」鳴人因為這想法而發抖,紅豆真的很怪而且絕對不只是一種怪,卡卡西也很怪,二人絕對是一對令人不安的完美組合。

鳴人比他所想的更用力踢樹,把這可憐的東西踢跌了。他尖叫並匆忙地四處張望,希望沒人因為看到他弄倒這可憐的樹而追殺他。人們總能找到任何理由來傷害鳴人,就算只是一塊白痴木頭好。鳴人沒打算將其踢成半,但…他不知道,想著那怪巫婆紅豆把她那握著團子的手伸向偉大的旗木卡卡西感覺就像是…不公平。

『為何?』

『哼,紅豆知道什麼?她有著大蛇丸的東西而且她是母狗,卡卡西可值得這種妻子!我才不在乎他們是否一起,那又如何?又不像是他會把那女的帶回家。』

突然他就在樹上,把拳頭擊向樹皮就像是它做了一些錯事。卡卡西才不敢把那母牛帶回家!如果她在的話,卡卡西就不會再注意他了!

不!鳴人才不會讓那女的破壞他跟卡卡西之間有的東西。他喜歡卡卡西在早上作弄他跟讓他做菜還有星期四時洗衣服,如果紅豆出現搶了他所有時間…天呀,卡卡西──卡卡西也許不想他存在!他不可以、不會,令到這種事發生!

就算這不是紅豆,也許是別人,任何人都可以把卡卡西從他身邊帶走。自己對於卡卡西來說不代表任何東西,如果其老師找到比自己更能將他逗樂的人,鳴人在那人腦中甚至不會有任何地位。一團熟悉的絕望如煙幕般掩蓋了他,卡卡西會不作考慮就離開自己,而且大概沒有任何方式可以阻止。從他一直以來的認知來說,命運甚至在自己能說話之前就已經封死了,他總是有一些東西會把人趕走。日向寧次所說的似乎不是扯談,關於一個人的某些東西肯定改不了。鳴人可以緩和甚至改變自己的任何東西,但九尾總會存在並帶著輕視提醒他永遠都不會快樂。卡卡西是他的老師,長遠來看這不代表什麼,卡卡西終有一天會離開。鳴人不肯定為何自己從來都沒有思考過自己有足夠金錢搬家自己住時會做什麼,他甚至不肯定自己是否打算自己住。

如果他搬出去,那卡卡西會再次把他看成隊伍中不需要的客人嗎?卡卡西會否有一天突然不想他在?那自己應該做什麼?

懷疑的話,直接去問。

他會問卡卡西這種事情,因為沒人會喜歡不愉快的驚喜。



佐助正生氣。如果小櫻繼續給他那悲劇臉的話他就準備用火球術將這女的打飛,你需要鳴人時鳴人在哪兒?

「妳能不能收聲呀?」他嘗試冷靜,嘗試忽視她,他真的做到了,但她開始嗚咽而自己就直接暴走,她望著她就像是他用了壞消息來丟向她跟眨眼。

小櫻要麼就是就他的拒絕免疫,要麼就是計劃一些蠢事。她單純眨眼道:「如果我收聲你就不會發現接下來發生什麼事。」

『搞什麼?』佐助想知道是否有人把她帶到森林中並把她打飛之類,他完全看不出跟這人說話的意義。

另一方面,沒有鳴人存在小櫻緊張得她無法阻止自己說話,她知道佐助不喜歡自己,她也知道自己對他有多煩,畢竟對方時不時作提醒,但真的認為如果自己夠努力,那佐助就會向她表示出復仇態度改變以外的更多,那請想像當她發現事實上沒有什麼東西改變時會有多絕望。宇智波佐助依舊,而大概永遠都是,一名冷血的混蛋。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她,她會收聲,他不需要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無論如何,她相同肯定丟到對方頭上的對白到底有何意義。

「你認為鳴人在哪兒?他不像會遲到。」她對著自己說多於對他,不用在乎那個他是指誰。佐助咕噥,這可以代表任何從『他在家睡,妳認為呢』到『管他的我才不想管』。

她不知道為何大家總是要這樣做。站著橋上好幾個小時等那個懶人卡卡西出現,而結果只是站在這兒跟不喜歡的人對話。她不喜歡鳴人,鳴人不喜歡佐助,佐助不喜歡鳴人而佐助不喜歡她,每天都像是一場準備要出現的戰鬥。

『我希望他快點。』佐助正給她這張臭臉,而她不喜歡。



當鳴人終於都死到橋去,兩名隊友看起來都像是想要把他的蛋蛋拿去做串燒。

「怎麼了,小櫻、佐助?」

佐助的臉立即從微微煩厭變成了好奇的擔憂:「你怎樣了?」

鳴人假裝驚嚇:「我?什麼都沒,一個人就不能偶爾遲到一次嗎?」

「不!!」小櫻大叫並以她那致命拳頭衝動鳴人的頭但鳴人做了一件他之前從來沒有做的事,他躲開了。

佐助認為這世界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鳴人居然冷靜跟從容地躲開了小櫻的拳頭就像這單純是水。鳴人一般都是會直接吃掉她的拳頭,然後女的就會叫鳴人別稱呼佐助的『小名』,現在這情況一定有什麼不對勁。

小櫻敬畏了好一段時間:「咦?鳴人你搞啥?」

「我搞啥?我今天不想被打,難道一個人就不能不希望自己會滿頭血塊?」

「首先你遲到了,然後你不用你平日的方式跟我打招呼,然後你躲開了小櫻的拳頭,他之前從來都不會做。我知道你只會在失意或是類似的情況下才不會叫我混蛋,那到底出什麼事了?」這大概是佐助整個月說最多的一次。

「切。」鳴人嘲笑:「要你管,我沒事,也許有事的是你,沒想過嗎?」

佐助抽搐:「忘了吧,吊車尾,沒人在乎你是否經期到。」

「他什麼?」小櫻大喊,望向鳴人像他真的經期到。

佐助單純搖頭嘆氣,像小櫻這種又煩又笨的人怎能成為忍者?鳴人很煩,但至少他有力量而且讓他生氣很有趣,小櫻又煩又雞婆,她是有意的還是真的呆?

鳴人看她的樣子也好像她說了天空是綠色的。認真道,男人才不會有經期,在「那些課堂」時她在哪?

「喲。」卡卡西從空氣中冒出來。

無論這是因為今天是特別有壓力的早晨或是因為隊伍想念他,三人都盯住了自己,舉起手指,大叫:「終於都來了!」

他以一名面罩男的身份盡可能擺出吃驚的臉並提起了手作防禦:「事實上呢我──」

「收聲啦老師!快點開始任務吧!」鳴人大聲道,因為只有鳴人才會說這種東西。

「好,我們的任務不簡單而我不希望任何人──」

「是是是,快點!」鳴人沒耐性地說,這傢伙遲到已經夠糟了,現在還在拖。

「冷靜下來,吊車尾,我們不看任務時任務是不會自己消失的。」佐助有點不耐煩,但他不需要擔心其他人知道,因為他總是不耐煩,就像是希望世界加速然後滅亡。

鳴人若無其事地揮開他。

「就如我所說,」卡卡西繼續:「這任務比你們所習慣的有點更是困難,我們要護送一名女王前往她出訪國家所在的國境。我肯定你們都知道,大部份的君主都會面臨刺殺而問題就是我們不會知道敵人會是誰或是他們會否出現,於是這任務會是A級──」

「太好了!」鳴人跳上跳下就像是聽到自己得到整個世界最捧的消息,A級任務!太甜美了!這是他第三個A級,他準備要去大發神威!A級也代表了大錢,特別是來自女王!

卡卡西用手抑制了嘆氣,只有鳴人才會因為需要為某些不認識的人冒生命危險而高興。

眾人跳上出樹並出發前往飯之國。



鳴人沒有想過自己會昏迷並被卡卡西抱回木葉,但怎說也好,任務還是完成了。白痴雲忍跟他們那堆荒謬的術。

他需要跟卡卡西與小櫻在醫院花點時間,而佐助跛回家說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但這也沒關係,就如自己所說的,他大發神威了,就算自己也被教訓得亂七八糟又如何!

當他跟卡卡西回家時鳴人第一樣見到的就是堆在洗滌槽的碗,看在卡卡西份上,希望卡卡西可以開一眼閉一眼,雖然這人本來就是。無論如何自己都絕對不會洗碗的了,他打算思考並走向一樂吃些拉麵。在這任務之中眾人都賺了很多錢,很多的意思是,像是幾千萬之中每人撕一點。因為兩個理由這讓鳴人相當害怕,第一,他知道金錢會比自己所希望的消失得更快;第二,他知道自己有了足夠金錢去找另一所破舊的公寓。

現在是問卡卡西的完美時間。

「卡卡西老師?」

「嗯?」卡卡西回應得很白痴。他一直都盯著鳴人,看這孩子望著地板就像是這東西做了什麼打擾他。卡卡西好奇發生什麼事。

「我、我有…」

「你有什麼,鳴人?」

「我是指…這次任務…我有足夠的錢搬出去…但…」

卡卡西懂了,鳴人不想離開。「鳴──」

「我是指,我會離開,你可以得到你的隱私,真的謝謝你,我真的喜歡跟你住在這兒,我會──」

「你不想的話可以不離開。」

鳴人的眼正要變得水汪汪,所以他沒有立即抬頭。「真的?我可以留下來?就算我夠錢自己搬出去?」

上忍微笑,儘管鳴人看不見,並走向廚房:「你喜歡留多久就留多久,但現在你有那些多餘錢,你可以去街市買菜了。」

鳴人立即發脾氣了,吠叫著:「吼!你這混蛋!」卡卡西笑起來並走回自己房間,因為鳴人不再因此消沉而高興。

那鳴人真的想跟他住?這代表了鳴人在某方面喜歡自己?也許他…關心自己?也許卡卡西對他而言是重要的?

『也許。』他沉思著,無論如何他只是因為鳴人喜歡這兒而高興。總之,玩笑接下來會變得更是滿足。



卡卡西說可以!萬歲!鳴人興奮得想像瘋子一樣尖叫跟跑來跑去。他現在跟卡卡西一起坐了!而且是真的!他不再是房客了,是真正的室友!

他就算想也不能在屋頂跳來跳去,所以他只作了安靜的小舞步。他現在是噁心的快樂,高興得他會親吻卡卡西!

……

或不是,這只是…不會發生。不是說他會親吻卡卡西──更正確的是,不是說卡卡西會讓鳴人吻他。嗯,如果卡卡西准予,那也許其快樂會支持得長時間可以做。但他也不是真的那麼想吻卡卡西,就算他也.許會對此好奇。卡卡西之前有吻過任何人嗎?他總是戴著那面罩,代表了除了食物外就沒有任何東西碰到他的唇?唔…這是一些值得反思的事。

更重要的是卡卡西有沒有女朋友?也許沒有,他准鳴人跟自己一起住。也許他很寂寞?也許他喜歡跟鳴人相處?也許他喜歡…鳴人?也許他關心鳴人?

聳肩,誰會知呢?卡卡西喜歡說笑,就鳴人所知的這單純是上忍在無聊時去玩的遊戲,也就是殺時間的好東西。無論如何,跟他一起住對鳴人有著多重意義。鳴人從來沒有跟任何喜歡自己的人住,當然他需要處理那「妻子」廢話跟奴役者,但不管有多令人生氣,這就是令事情變得有趣的東西。如果鳴人是女生的話絕對是不同的故事,那樣跟卡卡西結婚也許會是他打算做的事情的列表之內,但他是男生而且相當肯定其老師是直男,就算有著似是挑釁性取向的粗俗笑話,卡卡西沒錯是喜歡女生的,絕對是,像這種性感的人可不會喜歡男人,卡卡西是徹底的直男,對吧?

當然他是!就算退十萬步去想卡卡西也許對男生有幻想,又不像是他會向鳴人瞄一下眼。鳴人就像是比他還年輕一百萬年,而且也完全沒魅力。就鳴人看來,就連佐助也會有更好的機會,自己又不是那麼厲害。

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卡卡西想他留下來,這代表了自己不是糟糕的存在。

而鳴人能希望的就是保持娛樂對方,或是繼續做任何他正在做會讓卡卡西喜歡他的事。他不知道兩人的遊戲跟嘲笑之中的樂趣還能保持多久,卡卡西會永遠都享受作弄他跟打擾他嗎?卡卡西會對他感到厭倦嗎?

鳴人知道他不太能相信任何聽起來好得太過份的東西,但他成長就是這樣,大部份情況都是這樣。從來都沒人夠長時間跟自己在一起令到他所有的相信劃出痕。就算人們以為他黏住伊魯卡,這名中忍也不總是在身邊。伊魯卡是好人,但他被太多人分享了,對於太多的孩子而言都是「伊魯卡老師」,就鳴人來說這只是不公平。如果他從來都沒有自己的,那他總是要分享或是完全沒有東西帶著走。事情就總是如此糟而已。

他要做的最好就是就最糟的事準備好自己,並在可以享受時好好享受。

對了,是時候去市場了。沒錯,需要保持卡卡西快樂。

鳴人從市場回來時,卡卡西正在客廳那之前沒有的沙發上伸著四肢,睡著。鳴人小心收拾好東西並用腳尖走到客廳。愈接近就愈是看到對方的臉直到他悲傷地望向那睡著的男人。卡卡西,就算戴著面罩,睡著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平和。令鳴人悲傷地想著他總是需要在外面看進去。

他站著望住卡卡西好一段長時間,記錄每件之前沒有注意到的小東西。卡卡西在家放鬆時永遠都不會拉起背心拉鍊的方式、他大字型睡著代表了他不習慣跟人睡的方式,他把護額拉下來蓋住他大部份右眼擋下光線作平和睡眠的方式,他能睡得如此平和並相信鳴人不會在自己打睏時拉下面罩的方式。這些小東西都讓鳴人想去觸碰對方,但他知道真的去試的話事實上跟乞求被苦無刺中無分別。

他輕輕嘆氣,回到廚房弄些以正確方式煮的炒麵與及有著蛋卷跟利用卡卡西所喜歡的蔬果作的壽司。於廚房來回奔忙跟為自己跟其「老公」煮東西時那悲傷的表情從來沒有離開。等著麵滾起來時他洗了洗滌槽的碟子跟緩緩地弄乾,想著在一個小時前他會跟卡卡西去吵直到晚上的盡頭就能甩掉這件事。這只是跟別人生活的小小代價,就算對方出於慷慨也好。

他很高興自己可以再跟卡卡西住多一點時間,但就是這讓他多快樂,亦讓他悲傷。他跟卡卡西之間真的不是別人可以稱為朋友的人,二人不在家時卡卡西在隊伍中把他當成看情況利用的支撐而已,就算二人在家,如果卡卡西跟他說話,只是讓他生氣或是尷尬罷了。為何卡卡西會同意讓他住?又不像是要保護什麼投資。

在一團陰沉的思想之中,鳴人沒有發現自己把頭放在桌上並包住了手臂,所以當卡卡西安靜地走進廚房時,他看起來像在哭。

「有什麼東西煩到你嗎?」

鳴人的頭不如平日一樣因為上忍的存在而吃驚彈起,他不情願地抬起了頭,望了卡卡西一分鐘,然後才站起檢查他的麵。「不,我只是在想東西而已。」他默默攪拌鍋裡的麵並無感情地望著燒水的泡沫冒起爆開。

卡卡西盯住他但什麼也沒說,但不代表了他不知道。

「我正在弄抄麵跟鰻魚壽司跟飯跟蛋卷與及其他你說是健康的東西,飯最後再弄就行。」又不像是除了煮白飯外有別的東西可以做。

「那如果你不介意我問的話,你在想什麼?」

鳴人不如所有人所想的笨蛋,帶著歡笑他大聲地回應:「拉麵!」要告訴卡卡西有什麼錯真的很難,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會因此而來。

「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要,為何你不直接買拉麵呢?」卡卡西不是真的對謊話有興趣,但他還是想看鳴人可以忍多久。

「我忘了。」

「真的?」卡卡西冷冷地問。

「嗯,偶爾忘掉東西有罪嗎?」

「你居然忘了拉麵,也算差不多了。」卡卡西圓滑地回應,像他不是審問這孩子。當然不是啦,他只不過在打聽這謊話而已。

「發生了就發生了,無論如何,睡得好嗎?」

卡卡西聳肩坐下。『看我睡覺看得好嗎?』「人類需要睡眠來支持意識跟力量跟邏輯思維,沒有好不好可言。」他在說謊,因為人們總是嘗試看他的臉跟約他出去,而無法在醫院好好睡。這聽起來很濫,但不代表不會發生。小睡令他爽快,他可以睡得更長,但他不享受醫院而且永遠也不會向鳴人承認這件事,但他肚在餓所以會吞下任何對方所煮的東西。

鳴人咕噥了一聲,切著鰻魚捲壽司。卡卡西絕對準備要就結果吃驚,他之前一直都到茜婆婆的家學煮菜。這婆婆有不錯的洞察力,他甚至還沒說,她就知道為何他想要學,並問卡卡西沒有她的料理過得怎樣。鳴人開玩笑地回應他只是勉強糊口,結果幾乎沒完沒了,但最起瑪她從那埋長篇大論之中學會了些什麼。

「我很高興我老婆今天不埋怨呢,一餐美好的熱飯應該在我肚餓那刻準備好了。」誰說晚餐需要尷尬跟了無生氣?

「別擺出這種沙文主義的臉,否則我用熱水倒你臉。」鳴人一臉不快地道。

「甜心,跟你的主人不是這樣說話的。」

「是嗎,我才沒好得有一名丈夫,你也沒好得成為一名丈夫!」

「呀甜心,別這樣嘛。」

鳴人畏縮了,抖著的手掙扎不把整個炒著的麵丟向卡卡西,他苦心煮著晚餐,成功阻止自己在某些時刻扼死那名上忍。

他帶著暴躁的說話坐在卡卡西旁邊的椅子。終有一天,卡卡西會碰上一個夠尷尬的侮辱並收聲好一段時間。如果他一直在推,當天就會太快前來。

「我希望你喜歡,『甜心』。」他帶著虛假的希望懶洋洋地說。他知道卡卡西會喜歡,否則就可以自殺了。他吹著麵,慢慢吸食以防燙到自己。

「我肯定我老婆做了所有他可以做的來滿足我。」

他不只燙傷、咬到吞頭跟把食物噴出來,他某程度上還能把麵條落到喉嚨並嗆倒。卡卡西無聊地看著他並冷靜地問發生什麼事。鳴人望向卡卡西就像是瘋子,咳著並在每次吸到氣時噴粗口。

「你─咳─畜生─咳─我要─咳─閹了你─咳!」

「你咳時一點也不嚇人呢。」卡卡西評論道。

當鳴人死不去並清理喉嚨後,他滿口已有一大堆東西要說:「那是什麼垃圾話?誰說滿足你呀,我只是好心才做而已!」

卡卡西聳肩:「你怎稱呼也好。」

「我稱之為跳上桌子用這叉子把你的眼睛叉出來!」

「這不是很好心呢。」

「我不是要想好心!」鳴人用他的叉子變武器刺了一件沒有自衛能力的壽司,激烈得可以讓我愛羅提起眉,如果他有的話。

「我知道這是生肉,但這死了。」

「收聲給我吃!」卡卡西快活微笑,這週餘下時間沒任務,這樣就可以玩得開心而且也許能令鳴人臉紅更多。他喜歡少年生氣時那麥色的鬍子臉如森林大火一樣發亮,這樣做的時候真的好像伊魯卡。要令水門狼狽是不可能的事,但要令鳴人生氣真的很簡單。當這孩子發脾氣時眼睛有著最熱烈的顏色,頭髮似是晃得更多,或也許只是因為卡卡西。

看到自己在哪兒跟他們做什麼,鳴人似是非常快就跨過了憤怒。卡卡西還沒有起來,這難不成代表──

卡卡西看到這表情,而且早已經有計劃了。站起來向背後伸手並走向鳴人,靠在青年的椅背並拿出了藏在後面的東西。鳴人抱著一絲希望卡卡西不會注意到這接觸所引發的哆嗦。

「我相信你在我吃的時候不會企圖拿開這個,如果你做了的話我不只會把你毆到明年冬天,我會用最糟糕的方式讓你尷尬,你會認為親熱天堂只是打手掌,我是認真的。」然後他把眼罩綁在金髮少年的頭上並緊緊固定在眼前。鳴人嘶了一聲咒罵。「幹!」他還以為自己騙到卡卡西了,他應該要知道的。

卡卡西坐回去開始吃東西,這次他慢慢來享受,而不需要如平日肯定沒人看到般狼吞。他不能為整個木葉的人戴眼罩,但在家中他就有著控制情況的權利。

鳴人在喉嚨背後作了一個煩躁聲:「有什麼問題,那些粗獷帥哥臉不如你所想的粗獷或帥氣嗎?」他天真地作出暗示,盡其所能有系統地作出他連續第二次的勝利。

「看我沒穿衣服就能彌補了。」

鳴人因為自己不因此而用鼻吃麵而非常自豪。「除非這什麼九寸半不是真的很準確不是嗎?」如果有人問的話,這句話未經同意就從嘴裡冒出來了,另一個膀利就別提了。

「你想知道嗎?」卡卡西帶著假希望說,以鳴人看不見露出牙齒的表示微笑。鳴人立即僵硬並掉了叉子,這金屬大聲地敲響了碗。

「不…不,我不想看你的老二卡卡西。」他刻板地費力道。

『我當然想,誰不想?』

但卡卡西不需要知道,絕對。

「好,自便,我只是保護我的資產價值。」

「也許。」金髮少年向湯說,卡卡西只是完全不懂害羞。就算試,鳴人也只是發現很難跟卡卡西那變態口才作競爭,就像是男說的每個字都讓他因為屈辱而幾乎變紫,但在思考的最前線他知道如果卡卡西不再覺得他有趣的話,對方就不會再喜歡他了。所以鳴人做了他唯一可以做到的事,盡其所能傲慢地道:「留在蜜月吧,老公。」

這次輪到卡卡西幾乎因為麵條而一命嗚呼,不是說麵條對你有仇,這還可以是他的簡接死因。

「發生什麼事了嗎,老公?」

卡卡西向自己保證鳴人只是想試著表現得有趣跟復仇,跟也許他是認真的完全沒關係。然而,卡卡西的好奇心不禁繼續利用這建議。

「何時蜜月?」

「我還未決定。」

卡卡西的嘴於不知不覺中作了兩種天才表演,一種是嘲笑的奇怪變種而另一種是皺眉。只有卡卡西可以露出這表情並同時表現出非常逗樂。

鳴人這晚真的是大膽得可怕,利用這微妙過程去找出鳴人是否含糊地被他吸引是卡卡西這週的目標。

「你應該在其他人有幸把我搶去前找一個交往對象。」就算鳴人不知道,卡卡西還是半認真的。

說鳴人感激眼罩實在有點輕描淡寫,他幾乎立即感到傷心。真可惜他手上的叉子幫不上忙,這可憐的東西因為突如其來的感情衝突而斷開了兩截。這只是一個玩笑,但這效果完全打擊他的自信心。

「為何我就要在乎你找到什麼人,笨蛋!」他在能夠阻止自己之前大叫。

『你只會擺脫我,這只會比任何東西都更傷害我。不是太嚴重的事,也許我的心會死,但你不需要擔心,最起碼你會獲得快樂。』

跟卡卡西一起會快樂,跟他一起會快樂但因為卡卡西不知道而自己亦不能說而痛心。沒有東西比人生最重要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卻不能把自己的感情說出來更痛苦了,太多東西會變糟,卡卡西會覺得噁心,他會居高臨下,他可以如其他所有人一樣利用鳴人的感覺傷害他。就算有這種東西,最糟的是卡卡西很大可能會討厭他。為何他就需要把事情搞得一團糟?為何他就不可以把這笑話看成本身單純的笑話呢?

卡卡西在另一方面看到事情正在轉成一個美好的方向並決定如果他想保持二人之間的友善他就需要再努力不去令鳴人傷心,那躺在桌上的破叉子是整天發生過最好的事。

「好吧,我想如果你不介意,我會找別人跟我一起渡蜜月。」

他期待鳴人會作出無情的反駁,他期待對方會說一些諷刺的話,但在一個令人透不過氣,幾乎可以觸碰到的安靜報,他完全沒有料到鳴人會安靜地、冷靜地站起來並步出房子。

鳴人不想再玩下去了,他帶著空白的絕望盯住地面,在木葉徘徊了好一段長時間。人們低聲說出一些邋遢話並指向他,但他全都沒有聽見,他唯一所能聽到的就是自己的心碎聲。

為何卡卡西要這樣說?為何他要像面對硬脆的葉子般粉碎鳴人的希望並將其丟到風中去?更重要的是,為何鳴人要把痛苦搞得那麼明顯,而他知道除了更多的痛苦外就得不到什麼?

他需要離開,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就卡卡西被一些大概比自己更值得得到其好感的甜美女生奪走忍多久。卡卡西能夠作出深情的舉動嗎?誰在乎,他陰沈地想:我永遠也不會知道。

沒人會認為那閃亮的金髮陽光看起來就像是陰沉的金色雨雲是奇怪的事,牙跟赤丸走過,向鳴人揮手,而鳴人沒有微笑跟揮回去。

「最近過得好吧?」牙大聲宣布,赤丸吠著贊同亦繼續他們的快樂人生路。鳴人帶著恨意希望他們可以在快速之中嗆倒,最起碼有人會快樂地死去。他肯定會帶著傷心跟消沉跟寂寞跟沒人在乎而死,就連卡卡西也不會在乎。

他能可能跟美麗的女生比?他沒有任何特別,除了分享身體的怪物以外。他沒有做任何東西去令人留印象,人們也不會欣賞。他並不好看,也不聰明。那卡卡西到底怎看他?在他以為自己有一個機會時到底在想什麼?

光是這樣想就讓他想去因為挫折而流淚,把淚水眨回去,他生氣地加快腳步並直接衝向火影山,希望有人從後把他那出奇不以的身影推下去於是他能充滿喜悅的死去。哈,他暗自哼氣:他才沒有這種運氣。

當他來到山下,他爬到最頂並把自己丟進骯髒的地面,不在於肘跟頭的痛。又不像是他會比自己正在受的傷更傷。他只是躺著,面對地面並思考自己離開時卡卡西有何反應。

『他會有反應嗎?』

他大概只會聳肩繼續吃飯,或也許甚至不注意直到沒人在那兒洗碗。自己的離開也許對那男人只是微量的不便,鳴人知道思考別的會很笨。卡卡西可以找一些性感小野雞幫他去洗碗與及打擾伊魯卡來找樂趣,他可以做鳴人跟他住之前所做的事。而鳴人只會孤獨一人而且意思消沉,他會找自己的家,再次自己一個人住,人們可以繼續因為他做不了的東西而討厭他。

一切都回到正常。

鳴人不禁感到精疲力竭,希望如暴風雨般來去匆匆又不是未見過的事,反正一直都是這樣。如果火影不是對一切都太過保險,就算是一段短時間也好,他也許就能離開村子。但木葉的人們跟她的火影都是自私跟很小心,他們才不在乎自己離開村子什麼的。跟自來也是安全,但才沒人想要一名白痴魔物小鬼花天酒地,需要保持控制,亦代表了哪兒也去不了。

他把膝蓋捲起,並把頭埋在手臂裡。

他發現自己最好習慣餘下的人生之中會是寂寞跟一團糟,沒人想要他,而事實就是這樣。卡卡西在心跳的瞬間就能前進,伊魯卡有一天會為自己找到另一半,而鳴人就會留下比沒有更少的東西。這只是在搬到卡卡西家之前一直想像的未來而已,接下來這兒有些…東西。一開始他不肯定那些東西是什麼,但他也有聽說過,人們說這是輕鬆、快樂、溫暖的東西,卡卡西讓他感到這三者而且更多。也許這只是傳言,但鳴人知道他一直以來的感覺與及卡卡西給他的感覺之間有著微妙的不同,這當中絕對是有著什麼。

而現在什麼也沒。他最好還是忍氣吞聲繼續前進。他有自己的錢,可以在卡卡西出門時從卡卡西的房子中收拾行李──如果那畜生還沒有把他們丟出去的話。

一個身影如太陽下的傘籠罩著他讓他抬頭,無論是誰也準備給對方自己腦中的一角,因為他在此刻感覺實在非常慈悲。無論自己想說什麼,這些話都在看到一名高瘦、銀色的上忍在一言不發地在旁邊坐下來時於咽喉中死去。

鳴人嘗試不表現得震驚,但表情出賣了他:「為、為何你會在這兒,卡卡西老師?」

對方有一段時間沒有回應,但鳴人不介意,因為他真的希望卡卡西會覺悟到自己正浪費時間並離開。「我相信我來是要為你打氣的。」

「為何你以為我需要打氣?」這是一個勇敢的艱難說話,但卡卡西沒離開。

「你在一個半小時前表現得不再像自己。」卡卡西實事求事地道。

真捧,卡卡西過來是要說自己不是好娛樂。這人接下來會做什麼,威脅踢他走?真不好運,鳴人比他領前了。

「請不要管我。」他可憐地嗚咽,他甚至無意表現出那麼沮喪。

他知道卡卡西在望著自己,含糊思考這男人是否因為他看到的東西而逗趣。

「那我把這當成你不想說話。」

完全沒錯。

但卡卡西還未起來。

「那我想由我來說好了。」

『但我不想聽到我已經知道你會說的東西。』

「我在廚房所說的…」

『別』

「讓你傷心了嗎?」

鳴人假作無知:「我不記得你說了什麼。」

『我不想。』

卡卡西不知道在不假設任何會激怒這孩子的的前提下如何做好。如果他搞錯了,那他就會令到一名非常生氣的狐狸容器離開,沒人想要這樣。

「我說了些東西然後你離開了,我認為一定是跟我所說的東西有關。」

「無論是什麼,也只是笑話而已,我不知為何你會認為一個笑話可以冒犯到我。」鳴人冷靜的說,聲音聽起來太像是其他人不會明白有些東西出了問題。

卡卡西打算對此繞一下,希望自己也許能引發另一個反應並肯定他的希望是正確的。很明顯他說的某些東西影響這孩子,而從鳴人那抱膝、胎兒型的姿態來看,這不是他本來想要的幽默反應。

「你何時回來?」鳴人明顯僵硬了,對此卡卡西有一種不愉快的感覺。

鳴人的口變乾,他不知道為何那麼難去說。他正要搬出去,卡卡西不在乎,所以為何舌頭的感覺會像是乾巴巴的石頭?

「我決定找自己的地方住,我想過了,我認為我不想打擾到你或…類似。」他帶著厭倦說完,不知道為何會有需要解釋的感覺。

『我不想破壞任何你會得到幸福的機會。』

「類似?」

為何卡卡西要那麼追根究底?為何要觸人痛處?在傷口上倒鹽?

「我想我應該有請你別管我。」如果他跟卡卡西一樣表現得漠不關心,卡卡西最後離開時,就不會傷太多。

「而我想我沒理你。」

鳴人心底生氣但保持安靜。當這上忍覺悟到鳴人不是再玩遊戲就會放棄並離開,並把他留下來,這就是理所當然會發生的事。

「正如我所說,為何你要離開?我以為你跟我住很滿足,什麼改變了你的心意?」

『不能忍受我?鳴人,很多人都覺得我難以相處。』

事情並沒有以他所喜歡的方式發展,無論如何,鳴人沒有望向他或是移開他那可憐的位置。

「什麼也沒,可以了嗎?」鳴人厲聲道,希望可以爬進洞裡消失掉。他能感到卡卡西不相信他,顯然當中有些什麼,而沒有答案卡卡西是不會離開的。

「你留下來我會高興。」

『而你不管我我會高興。』鳴人流淚了,刺辣的挖苦或是冷眼對待?他不能傷害卡卡西,不是這人。對於卡卡西來說他不代表了什麼而可以傷害這人,卡卡西看到的就是一名會行走的變態版本語言娛樂,這人的自信令鳴人感到自己的確如是。

卡卡西認為現在是時候才去試一次:「我現在真的很喜歡你呢。」

鳴人沒有嚇壞,沒有抽氣,沒有生氣。他只是在看,而卡卡西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對我知道。」鳴人最後說:「我娛樂了你,你會…喜歡我,說得通。」他踐掉了想要成為句子一部份的「因此而」。

「對,但我需要給我一點信任,我真的非常關心你,這就是為何我在這兒不離開。破壞了規定的忍者是垃圾,但把朋友棄之不顧的忍者連垃圾也不如。」

「你在中忍試時把我棄之不顧,真有趣呢你現在居然來關心我。」鳴人知道這是一個破壞力不高的打擊,但需要的話自尊是可以忍受下去的。他之前受過嚴重多的傷害。

好吧,也許此刻引用了錯誤的字句,但卡卡西還是注意到聲音之中的刺痛。鳴人的面具比自己好太多了,而這把大部份的人們引到無盡的煩厭之中,令他的痛苦明顯得代表了很多。這亦代表了自己正接近知道鳴人想要離開的原因。

鳴人開放了一點,而卡卡西認為如果他們要聊關心的話題那就順勢而去。「佐助是…」他發現自己正審查早前的想法:「比較不像會黏人,我想說他跟我之間真的有不少相似的地方,但我正要變老而我不認為這藉口現在有用了。」

他終於都得到了鳴人的注意,年輕忍者終於都從解開悲傷的姿勢並坐起,終於看起來是在聽。

「那時我不想去訓練任何很有可能會開始太過關心我的人,或是我會關心他的人。儘管你沒有禮貌跟邏輯理解,要喜歡你真的不難。我比所有人都更清楚你,甚至比伊魯卡老師更清楚你,而我還是可以找到方式看到你的優點。我不喜歡這樣,所以我聳開你並選擇佐助,因為他除了復仇外就什麼也不管,而且我必需要說,他當時很方便。」

鳴人殘忍地粉碎了那從胸前冒出的希望免得自己去得太前,阻止在某種、某類型的拒絕下出現感情上的痛。卡卡西正望向遠方的夕陽,儘管從鳴人坐著的位置他甚至看不到一小塊皮膚,但他知道男人眼中的表情是大部份人之前從來都沒看過的。他安靜等著卡卡西繼續,吞下想說什麼的衝動,因為他能感到咽喉裡的情感正在爆裂,而且他知道如果自己曲解了上忍想說的話,自己所發出的聲音就會非常糟。

「我有一段艱難的時間,不讓人喜歡我,基本上我會向我也許會喜歡的人擺出一個混帳的性格,凱不算,他只是一名不放過我的綠色滑稽人而已,而這不是因為我不幸運或是不善交際,而是我不允許這種連結被鍛造。我人生有一刻有著我所關心的人,我有隊伍跟老師而有一刻我很像佐助,而當我終於都去接受他們時,已經太遲了,他們去離世了。」

鳴人以為他從老師處聽到一把未來的嘆息。

「那麼,我告訴了你一些關於我的事,你不告訴我你自己的嗎?」

「你不知道?從我剛才聽到的,你好像很清楚我呢。」他不肯定這聲音聽起來假不假,但出發點是他不打算告訴卡卡西這人不知道的事,卡卡西很有感知力與及非常有觀察力,而如果卡卡西有些事不知道一些事,那要不是他最好就不知道,或是那有著秘密的人最好還是不讓他知道,就是這跟他無關。鳴人決定了無論如何他也會把自己丟到「卡卡西不需要知道」的分類中。

「為何你要搬出去?我還是沒有聽到這個答案。當然,如果你說謊,我會知道而我整天也會糾纏你,而這包括就寢時間。」他能聽見卡卡西聲音中的微笑。

如何丟出一個令人大開眼界的謊言令到偉大的寫輪眼卡卡西無法看透?鳴人努力沉思並帶著服從嘆息。最糟的東西會是什麼?他現在有的是:自己一個人住、被幾乎整個村子討厭、自己一個人住、一名如果自己不提起聲音就會看透自己的老師、如果自己死了就只會眨眼的隊友,跟自己一個人住。

如果他洩露自己最深的秘密會怎樣?自己一個人住、被幾乎整個村子討厭、自己一個人住、一名如果自己不提起聲音就會看透自己的老師、如果他死了單純會眨眼的隊友、自己一個人住、沒人在身邊時作一名消極的情緒病人、因為樣子不夠好跟背運而出現的又長又寂寞的未來、而且餘下的忍者人生都會在他所關心與及最喜歡的人眼中作一名狂暴的同性戀者。

兩種選擇都一點也沒有吸引力。『深呼吸,鳴人…』

「你很懶、變態、畜生、混帳、殘忍、諷刺、虐待狂、復仇心痛、蝎子王八蛋、完全的混蛋,可怕地氣人。」鳴人小聲吸氣。

列表變長的同時卡卡西緩緩轉頭面向他,而他本來已經垂著的眼簾垂得更低。鳴人需要說那麼多嗎?這可是一個致命打擊,令他在胸前的希望幾乎立即完全消滅。於是他有答案了,很多、很刺人、很傷痛而且很真實。而且他還努力試過表現得體貼。

「但我真的喜歡你。」鳴人的聲音不如卡卡西之前那愉快,而是一個悲傷、厭倦、哀惜的聲音。

卡卡西感到心中的希望重燃起來,鳴人真的喜歡他,再瞄準一點那他就會有他所需要的理由。

「我知道,我娛樂了你,你喜歡我會說得通。」引用相當方便。

鳴人悲傷地搖頭:「我是說我…你知道我…我知道你是…直的跟──」

「你怎會知道呢?」卡卡西現在感興趣了,事情的進度比自己的速度還要快,最起碼也認為所有的接近都在這樣說。

鳴人似是因為卡卡西可能不如自己所想是直男而吃一驚。他之後會找時間去思考卡卡西可能會喜歡那些男人的負面想法。目前他有自尊問題需要戰鬥。

「就算你…也許喜歡男生,我知道我才沒有權力那樣子喜歡你。我不是任何人心目中的好對象。我不好看,我不聰明,我不正常。我不值得被人用眼尾瞄一眼,只有不笑時人們給我那些小心的表情或是我笑太多時我所得到的生氣表情。我不是…我不是佐助,我不是寧次,我身上並沒有任何特別。我向小櫻試過太多次才懂,我知道沒可能會有人喜歡我,但我很努力試著成為人們想要我成為的東西但我做不到,在你說笑要找別人時我嘗試聳開,但我連這樣也做不到。這真的很笨,我也沒料到你或是任何人會在另一方面去看這件事。我喜歡你,卡卡西,我非常喜歡你。我知道當你最後找到一名跟你一起的人時,你就不想要一些單相思小孩在你身邊走來走去,而這會令我心痛。我沒法子把這感覺搖走,從來都沒人喜歡我得會讓我跟他們住在一起,從來都沒人會跟我說笑或是像你一樣令我同時感到開心與生氣,這感覺很捧,我不想失去。」

卡卡西想用力去巴掌鳴人,然後把他的腳吊起來狂踩直到他咳出那該死的自我價值。但他是一名體諒人的老師,不想把自己一直以來所擁有的最好東西嚇走,於是只作出一個微笑並搖頭。

「你這些都從哪兒來?」

鳴人的心要裂開,卡卡西正要冷血地把他撕成碎。

「首先,我很高興你不像寧次,我每天感激天上的星星你不像佐助。第二,你以你自己的方式聰明。你說得沒錯,你並不正常,但你總是能成功讓我留下好印象。至於好看不好看,我不知道小櫻向你的自尊做過什麼,但這是我聽過最可笑的事。個人而言在你們三人之中我覺得你是最有吸引力的,而別以為我沒有注意到你成長了多少。還有喜歡你不是沒可能的,日向雛田想得到你的注意害她幾乎自殺,你們在學院時她已經愛你了,只有你似乎永遠都沒有注意到。你是缺乏了一件東西:觀察力。你是特別的,非常特別,而這跟那狐狸無關。我不知道別人對你做過什麼,你值得一切但他們卻令你以為你什麼都不值。我在廚房說的只是一個玩笑來測試你的反應,我沒想到結果會變成這樣,很對不起。」

這代表了卡卡西至少關心他嗎?自己想得太過份了嗎?還只是運氣?

鳴人悲傷地微笑。卡卡西認為他有價值、好看跟特別,但不喜歡自己。不是鳴人喜歡他的那種。也許,鳴人不會寂寞,但卡卡西不會就自己的一切來喜歡他。首先,他很小,比卡卡西還要年輕超過十年,完全是犯罪。卡卡西只會把這當成小男生的迷戀並希望鳴人可以很快跨過去。這叫鳴人害怕,他知道他非常喜歡卡卡西,但他完全不敢去思考自己愛上那上忍的可能性。卡卡西不會愛他,他不能。

「這太好了,老師,謝謝。」就是他能說的全部,聲音不是那麼感激不是他的錯。

「就這樣?」卡卡西說:「我已經追求了你好幾週,我告訴你我喜歡你,我甚至讓你笑了一點,而你要說的就只有『這太好了,老師,謝謝』?」

鳴人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會刻進他的腦中,男孩的眼又大又水,嘴巴微微張開,轉過頭望向自己時那張臉是美麗、安心、快樂跟鍾愛。然後他撲進卡卡西。

卡卡西幾乎倒下來但他把那嗚咽的青年抱向自己,輕拭著金色的釘髮來安慰對方。鳴人把頭依偎進卡卡西的胸前,輕輕抽鼻,快樂得他可以告訴整個世界。

「謝謝,謝謝,謝謝!!」

「哈哈,為何?」

鳴人推開並雙手環住卡卡西的脖子低語:「全部。」

卡卡西從父親活著時就沒有抱過一個人,儘管這感覺不是新的,但不認為擁抱其他人會跟擁抱鳴人感覺一樣好。這男孩的身體又柔又暖,在自己身上感覺就是那麼正常。他能感到淚水落在脖子上讓他笑得更快樂。

「等等。」他推開了少年,一個困惑的表情來到鳴人的臉。他要改變心意嗎?

「我…」卡卡西的目光穿過了臉並落到地面,而他能感到熟悉的失望跟傷痛粉飾著靈魂的邊緣。

「鳴人,我可以親吻你嗎?」

年輕男孩只得眨眼,他沒有料到任何類似的事。在自己能想更多前,頭已經在出賣他了。

一開始他認為,因為某些原因,這男人會戴著面罩親吻他。卡卡西緩緩拉下來,鳴人只是望著。這不是震驚的目光,或是不快的目光,或甚至是欣賞的目光。這只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凝視。卡卡西回望,希望自己的臉上不是有什麼東西。

「你的樣子不會讓我那麼吃驚,你其他的所有東西都很有魅力,很正常你的臉也會一樣…我想不到任何方式來表達所以…」

「唔。」無論鳴人期待著哪一種的吻,他肯定沒有想過這會從一個舔開始。舌頭以唾液塗著下唇,然後卡卡西的嘴才跟上,一個輕柔、但牢實的吻讓他呼氣而手臂拉緊,更是環住了拷貝忍者的脖子。

「我想,」鳴人在二人分開後道:「我可以好好習慣。」

而且,他有一種感覺說卡卡西的吻是百萬分之一。






================================
譯者的話:
不如我就直接在這兒完那個長達二十四話的真結局就不翻了可以嗎(事實上這人老早已經翻完了)
呀哼,這部份鳴人自踩時還真的翻得我想哭…
那就這樣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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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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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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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是夢兒專放火影同人的地方。
包括了自創同人與及英文翻譯同人。
請勿無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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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カナルカカ(卡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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