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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大和所帶領的卡卡西班這次的任務是要保護大名的女兒其中一件珍貴的藝術收藏品──雕像,沉思者。根據那名抱緊了斑貓的婦人所言,這是西方某一國家為了跟火之國交流而送過來的禮物,價值為兩個國家之間的友誼,也就是說,用錢是絕對買不來的。
儘管大和想了很久也搞不懂為何如此價值不菲的東西只會僱用這麼一群只有四個人的忍者,而且其中三人還只拿著撲克坐在旁邊廿一點,是一些卡卡西前輩在時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是一些只有大和帶隊的時候才會發生的事──
結果棕髮男人只得獨自站在石像旁邊無奈地聆聽鳴人失落地大喊:「呀我又爆了!」還有小櫻那句:「等等!佐井你是否作弊!為何每次拿牌都那麼準的?」,以及佐井那笑嘻嘻的:「這遊戲不就是快點得到二十一點嗎?那我用另外的撲克來砌滿──」然後黑髮少年就一整個人被拳頭擊飛插向牆。
大和嘆了一口氣,望向因為衝力而倒在佐井頭上的鐘,離怪人二十面相的預告時間只差不到一分鐘,他認為他差不多要讓那些麻煩小鬼們給集中回工作上了。於是棕髮隊長拍手,緩緩地嘆了一口氣:「大家,也差不多啦,你們別忘記我們這兒的任務是什麼…」說時遲那時快,房間的燈突然全黑,大和立即反應過來想在漆黑之中拯救銅像,卻突然聽到了一聲小櫻的尖叫,接下來大和就發現自己被什麼有骨感的東西給撞倒了臉並把他壓在地上。五秒後燈光再次發亮,男人才見到在他臉上的居然是一個黑色的屁股──嘩靠這算什麼!!
感到血液都直接衝向腦袋,棕髮暗部立即伸手用力把眼前的東西給推開。年輕的隊長這時才注意到壓在身上的是佐井,這少年臉上還刻有絕對是來自小櫻的巴掌印──等等,這孩子剛才不還是被掛在牆上嗎?到底為何突然又被打了?
「隊長!沉思者不在了!」鳴人的聲音傳來,大和立即彈起並把目光放在應該放有藝術品的石英台上──呀!那名蹲膝、拳頭扶著下巴同時皺眉的暴露狂大叔真的不見了呀!!
「隊長,現在搞怎麼辦!」鳴人!!別現在才給我露出這個好像看到了幽靈的表情呀你這個拉麵腔!剛才你不是爆點爆得超高興的嗎喂!你不是一爆就爆出三十點的嗎喂!再說你都已經二十點了還那麼笨去抽牌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世界存在著PASS這個字嗎!?難道你以為廿一點就是要不停地去抽牌直到被你抽光嗎?想當年大和甚至試過抽了八張也還未爆…呀,是連綱手也得羨慕的運氣…不對!!現在他們可不是在廿一點!!
「大和隊長!我們要去追!」小櫻醬…妳的說話雖然隊長很同意,但那看著佐井的眼神已經變成了綠眼惡魔了,那飛起來的頭髮還讓妳成為女巫了!!到底佐井做了什麼東西讓少女那麼生氣大和永遠都不得而知,儘管他在某個程度上真的很想知道旁邊那黑髮少年到底真的做了什麼而且心底還對此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可是現在的情況還是任務優先。
於是大和站起來,說:「那快點去追吧!」的同時,門外傳來了婦人的聲音:「哎呀?發生什麼事了?我聽到有什麼很吵…是說我的沉思者沒事吧?不見了的話你們都等著被斬成碎吧!」還有腳步接近的聲音。
大和臉青了,轉頭,卻見鳴人跟小櫻已經不見掉──喂!!等等!!他們兩人真的拋下了同伴不顧而去了嗎!!卡卡西前輩到底是怎樣教這兩名小鬼的呀!那混蛋一定是教了這兩人只要面對他這可憐的跑腿大和的話就可以讓這位跑腿君處理一切麻煩事了吧!一定是吧!
「現在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大和抱著頭喃道,旁邊的佐井觀察了大和兩秒,再看看石英臺,再看看大和一眼,然後微笑:「我有辦法。」
於是,當大名的女兒打開門的時候,迎接她的就是一地上忍制服跟撲克,一名微笑的黑髮忍者,與及一台看起來充滿了肉感的裸體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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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現在好想哭,他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樣,他不知道為何自己需要在一名女生面前蹲身托額地裝成沉思者而且還要全裸!而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鳴人跟小櫻單純是去追賊,並快點把真正的沉思者給抬回來。
女婦人正在一臉狐疑地盯住了他,上下左右前後地望著,雖然說佐井利用他的忍術把大和全身都塗白但…這明顯不可能吧!絕對不可能不會穿幫吧!就算是白痴她好歹也是大名的女兒,別當人家真的是三歲小孩子般耍呀!!
「這…感覺好像比之前結實了?」婦人問,歪著頭望向大和的手臂與胸肌。
「也不是,妳看?」佐井擺出他生意人的笑容,一下拍向男人的屁股,令大和幾乎要嗚咽,這孩子也拍得太用力了吧!「很柔軟不是嗎?」喂你傻的呀!天底下哪有雕塑是軟的!還有你何時才拿走你的手!雖然那奇怪地柔滑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感覺真的很舒服…等等!不可以!不可以被迷惑了!現在任務至上,任務!
果然,婦人的表情立即沉起來。「不…我是指他的肌肉變多了…」天呀一分鐘也沒有!要死了!他們要被斬成八塊了!!
但佐井裝出了苦惱的樣子步向前,同時伸手撫向男人的腹肌,然後微笑。「呀,一定是訓練出來的吧。您知道,這樣蹲了幾百年,每一部份的肌肉一定會更是發達。」這算什麼藉口!!佐井君,木葉之中有四個人的命就在你手中了…別亂來呀別亂來!再說!你明明很清楚人家的腹部就是敏感帶,你在那邊轉什麼圈!天呀,大和現在真的很想因為那隻巧妙的手而嗚咽,但他要忍,他一定要忍,於是只能咬著唇,臉蛋兒都皺了起來。
女士圍住男人又轉了一圈,然後再把目光放在大和的腹下…一個大和不想去在這個時候思考的地方。「可是鳥兒不夠大呢。」而這一句評語真的令棕髮男人心臟崩裂並眼冒淚光了。他!!暗部天藏,於公眾面前稱為奇蹟的木遁使大和因為他會起免費樓房,卡卡西班的[刪除線]真隊長懶病發作時的代理[/刪除線]隊長(兼三名魔頭的褓姆),少有名望的堂堂大男人…居然被一名女生當著臉說他的小弟弟不夠大!!這要他到底顏面何存!!
「什麼?但我對此已經相當滿足了啊。」佐井睜大了原來就不算大的眼睛吃驚地說,大和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知道對方這份驚訝是絕對由衷的儘管他還真對此深受感動。然後少年再以估算的表情望了一眼其隊長──呀呀呀等一等!!你當然就會滿足啦多少次在床上的時候大和不是被你壓下去的!!想起來…就算是傳聞中的騎乘姿態,大和能在上方的次數算算基本上是…呃…一次也沒有。
「可是…不夠大就是不夠大。」女生的話不只令佐井立即表現出不滿,也令大和忍不住掉淚,他的自尊到底跑到哪兒去了…?他的自尊到底被誰吃掉了??呀呀呀心好痛,真的好痛呀嗚呵呵呵…但他沒有時間同情自己的小弟,因為佐井這時把手伸下去,像拉下座地燈的開關一樣將棕髮暗部的寶貝給…揠苗助長。
喂!!我的小弟可不是橡膠!!
但大和真的忍不住了,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了。這突如其來又刺激又舒服的痛感讓他立即低聲嗚咽,讓女婦人立即向後彈並且臉青。「怎、怎麼了?哪兒傳來的聲音?」大和真的要感謝這名婦人真的是名白痴,儘管他的腳已經在發抖,儘管剛才佐井的動作已經讓他的「小鳥」給覺醒,而且這全都是在一名女人面前發生的事…但反正他本來就是一名悲劇男人…大和,加油,你可以忍的…你絕對可以忍的…
只要佐井不再撫擦的話。
天呀大和總是覺得那隻手絕對是上帝之手,居然在短時間內就可以令他如此有反應。而且那死小鬼只是一臉狐疑地歪頭問:「請問哪兒有聲音呢?」然後再擠了一下害大和再次喊叫。婦人的臉更青,她立即跑上前伸手想要抱住佐井:「忍者先生!這兒絕對是有什麼!請保護我!」只是他媽的小屁孩單純讓手撫擦得更快,直到女性於最接近觸碰的一刻,大和終於都已經忍無可忍,雙腳投降向後摔倒在冷冰冰的石英臺上,作出了長而滿足的呻吟,角度直射,白色的液體落在女性身上的一刻,這位大名的女兒終於都翻白眼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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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大和唯一感覺到的就是屁股那來自小櫻強而有力的拳頭,讓他向前飛了出去,呀,千年殺的拳頭版。
「你、你、你們到底在做什麼!!你們居然敢沾污純潔女性的心靈!!」粉髮少女掩臉哭喊著,大和此時才注意到他跟佐井一同被擊到牆上,是說這房間已經不只有一個因為小櫻而出現的洞了…他們這些人肉鑽牆器到底是如何存活下來的大和真的是不得而知。
可是說到純潔女性嘛…大和明明記得之前這女孩跟井野在快餐店熱烈地談論什麼腐呀H呀什麼的東西,這也可以叫作純潔女性的心靈?嘛,如果她說的是大名的女兒,那也可能說得通…
鳴人站在旁邊用足以令男孩角色徹底崩壞的瞧不起眼神望向大和……的鳥。「切…我還跟卡卡西老師打賭你的會比較大呢…唔…雖然還算比他所想的大啦,但我始終還是欠他一餐茄子秋刀魚了…切!更重要是我不見一餐免費拉麵了!這全都是你的錯!!隊長!!為何你就不能再大一點!!」喂等等!你們到底在賭什麼!為何要找大和的寶貝來賭!!長什麼大小又不是大和本人可以控制的!!是說天藏這人物在卡卡西前輩心目中到底有多微細!!
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和立即舉步維艱地跑到自己的衣物前方,立即以忍者的速度穿了上去。佐井還是在歪頭笑,緩緩地走向還未醒過來的婦人,蹲下來,然後──
用力巴掌她。
「居然想對我的東西下手,太太,您知道什麼叫作忍者妻不可窺嗎?光是這條罪名就可以讓您坐牢的哦,要說什麼的話您身上那些精子就是強姦我老婆的證據,但我今天心情好所以選擇不告發您了,那麼現在…」之前那生意人的笑容突然就變成了夜神血的嘰笑:「給我去吃屎吧。」然後一腳踩下去。
大和的臉已經青得變成喪屍了,那人有多笨好歹是大名的女兒呀畜生!還有她沒有碰到大和吧!現在搞成這樣是佐井一個人的問題吧!是佐井那從零開始只花了三個月就長滿了馬賽克的腦袋所想出來的邪惡點子吧!大和看著在到處噴火的小櫻,在用尾指挖耳朵表現得像在嘲諷全世界的鳴人,還有開了抖S模式向貴族的臉鑽腳的佐井…五代呀五代大人,妳到底把什麼樣的班交給我負責了呀?
說起來…「呃,鳴人、小櫻,雕像呢?」
一說回失竊物原第七班的兩名忍者立即失去了本來的威脅性,金髮少年抓著臉蛋支支吾否,小櫻亦一樣是臉紅扭著臀部。大和決定認真地上前問他們:「到底雕像怎麼了?」令他奇怪的是兩個人都望了一眼倒地的婦人,然後由男孩小聲道:「那…其實不是雕像,而是一名間諜岩忍…」
咦?
小櫻低著頭,不好意思地微笑:「他…他說本來是裝成雕像來套取大名的情報,但…但他被這名太太…呃…唔…呃…」
為何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鳴人歪笑著為其女隊友接下去:「哈…哈哈…強迫做你跟佐井剛才做的事。」聲音很急而且非常小。
咦──!?
「為了不露餡他真的很努力,但你知道這樣下去他會…呃…於是他就假裝自己被人偷走…其實單純只是想逃而已。」小櫻以蚊子的聲音說完。
呃…
「呀…見他那麼可憐…所以我們就放走他了…」鳴人抓抓頭,繼續困窘地苦笑:「我單純向他的腦袋送了一記螺旋丸而已,報復一開始他於黑暗下錯把小櫻那不存在的胸部當成彈台,沒什麼大不了。」
牆壁又一次傳來了爆裂聲,然後是…
無止境沉默。
長久的靜默帶出沉重的壓力。大和忍不住彎身,蹲膝,把右邊手肘放在膝蓋上,讓拳頭托額,再一次完美模仿了沉思者。
他真的希望自己餘下的人生就這樣沉思、沉思、沉思…
說到到底,其實人生這玩意是什麼東西呢?到底X+Y+Z=0有何意義?到底黑洞之中有著什麼秘密?到底基因為何可以令他變成木頭?呀呀…這些一切對於大和來說是永遠都想不出答案的東西,但最重要的就只有一點…
他已經,不想,再面對這所謂的現實了。
儘管到最後他如何被佐井所畫的老虎抬回木葉並按在床上…嘛,大和已經完全記不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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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到底我在搞什麼XDDDDDDDDDDDDDDDD
這個同繪文根本就是用來突破我的可能吧!我又寫了一篇我到最後無法控制的東西了!我又寫了一篇我之前說過我絕對不會有興趣去看更不論是去寫的文體了!!其實我只是想吐嘈吧!我只是想寫一名可憐的大和而已吧XDD
其實我覺得佐井可是一名腹黑攻天然受…(喂,差好大不是嗎)
其實我覺得大和的存在單純就是用來被人欺負…XD
那麼想打我的就請便,我已經不想再去思考我到底扯了什麼鬼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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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大和按著腰一步一步地拐在木葉的街上,他現在唯一所知道的就是佐井絕對是一頭比那書生外表更要兇猛的野獸。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總會阻止不了自己說出什麼更多更快之類丟臉的說話,或甚至是在每次下決心要搬回去時都會被那名黑髮青年鎖在床上然後把一切都完全忘掉。
嘆氣,他接下來還是得去市場買菜,佐井說過喜歡大和煮的菜呃…等等他什麼時候變成一名家庭主婦了?
走到半路之中大和碰見了似是在午餐的卡卡西跟鳴人,卡卡西見到後輩便「喲」了一聲,鳴人亦把手放在額前作出敬禮式的打招呼。當大和想要回一個「你們好」時,侍應放在卡卡西面前的盤子讓他立即停了下來。
茄子秋刀魚。
「天…大和,你要來跟我們吃嗎?今天鳴人請客。」說完銀髮男人就分開了筷子,再向大和擺出相當純真的單目微笑。
「喂,我只是說請你吃,沒說請大和隊長吃!」鳴人扁嘴道,而放在鳴人面前的則是一碗非一樂出品的拉麵。
「嘛嘛,別這樣說嘛鳴人君,好歹這餐會出現完全是因為大和的那個…呃,真的很…嗯,你知道,我們需要同情一下他。」卡卡西故意地結巴,說完便掩住被面罩蓋著的嘴朝棕髮男人噗笑了一聲,叉起了一小塊茄子並伸到大和的方向,向其後輩作出了逗狗的動作,而同時鳴人向其隊長投了一個所謂「同情」的奸笑。
大和呆了,大和灰了,大和石化了,大和風化了,大和被吹散了。
接下來他只能用手臂掩住眼睛跟著跑圈的凱一起朝偉大的夕陽淚眼狂奔…
真的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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