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沉默了好久、好久,卡卡西才再次嘆氣,讓自己把接下來的話吐出來:「儘管他們找不到農夫了,但在已經長滿了雜草的農田裡,狐狸跟稻草人找到了一頭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出生的小狐狸。就算眼睛還未張開,就算四肢無法使力,稻草人也不禁認為那孩子正努力地掙扎想要站起,就算本身有多虛弱也不放棄。」
第一次見到那嬰兒的時候,卡卡西沒有想到接下來這孩子會受到很多很多就連銀髮忍者也沒有想像過的苦難。如果可以回到過去的話,他相信自己寧可親自收留這孩子也不想要像當初一樣選擇去逃避。但回想起來,就算讓他成功回到過去又如何?一些已經發生了的事無法改變,他跟當年的鳴人已經親身領受過這道理,不過他還是願意等待鳴人,願意等待那告訴他絕對會回來的狐狸。
可是長年的等侯真的很累人,特別是你知道你所重視的那孩子事實上就在你面前的時候。卡卡西不知道本身牽住青年手碗的掌到底何時開始變成按住鳴人的鬍臉,他不知道自己何時靠前,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從那平和的睡相看到了當年男孩的決意。
但有一件事旗木卡卡西是很清楚的:就算長久以來他已經能夠忍耐那麼多年了,但最近天才上忍的耐性卻比重新建立的速度還要更快崩解。
這亦是他沒發現自己已經拉下面罩的原因。(或是說他有注意到,甚至是刻意這樣做的,就如在蘋果樹上的毒蛇正向他嘶嘶低語。)
這亦是他沒發現自己把青年的臉頰稍微移過來的原因。(不,至少他是發現鳴人的睡相正完全面向自己,而且兩張臉還相當接近。)
這亦是他沒發現自己正向金髮下忍的唇上找尋熟悉感覺的原因。(對於長期戴上面罩的人來說,這就像是比布物更柔和、更濕潤、更溫暖的觸感。而且就算時代不同了,這也是鳴人的味道。)
但在他發現以上一切的瞬間,卡卡西阻止不了自己把頭移開並伸手掩住了嘴。鳴人還是沒有任何特別的表情或動作,可是男人能從掌心感覺到自己正在臉紅,令人懷念的味道依舊徘徊在上忍的唇上,而直到另一波的情感再次湧上,銀髮忍者阻止不了自己垂下了頭,堅硬的護額靠在青年那正緩緩起伏的胸膛。
「鳴人…」他忍住痛苦呼喊,甚至沒有理會面罩還未被重新戴上。
來說個故事吧
第二十話 改變還未寫出的故事
我叫漩渦鳴人,是下決心把命運什麼完全毆飛的青年。
哈!就是這樣!為什麼我就非得要向那命運什麼的東西認輸了!好吧,我是勉強同意也許發生了的事無法被改變之類,又或是改變了的話可能會引出什麼奇怪的後果而我不知道亦不想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結局。但要我光是坐在這兒眼巴巴地看著事情變得更糟那就免了,我漩渦鳴人可是要改變未來的男人!如果一次不行的話就下一次,如果再不行的話那就再下一次!我相當肯定我能夠反抗命運這種鬼東西!
當然啦,我可不會說什麼把太陽從東方昇起改成從西方冒出來這種白痴事,也許我並不是木葉最聰明的人,但至少我還是有一顆腦袋還有幾顆努力運作的邏輯細胞。所以當我站在我跟爸爸媽媽原來的家裡(這兒已經變成了一片幾乎叫人認不出來的廢墟,好像說一切有用或危險的東西都已經被移走,而我看見我的床還好好的倒在地上,鬧鐘依舊行走)並告訴卡卡西我還是打算改變未來的時候,他那整個震驚的表情令我忍不住微笑。
「鳴人,事到如今你還打算改變未來?」我注意到少年眼眉完全皺起就像是想要逃避什麼,灰黑的眼睛明顯刻下了對我的擔心與及難以置信。呀,我果然解釋得不太清楚吧,我就知道會變成這樣!他絕對是誤解了我所說的話!無論如何,我本身就不懂得好好表達呀可惡!但我應該怎樣才可以好好地告訴他呢?
我抓破頭皮努力思考應該怎樣說我的男朋友才會懂,畢竟我自己也不是很懂我打算做什麼但我有種感覺告訴我這個決定就已經是最好的選擇。無論如何,我還是把手指按在臉頰努力想要找些能令少年更容易明白的概念,而我那幾顆邏輯細胞正努力運轉:「我的確是要改變…不過我也知道改變不了的未來就是改變不了呀,只是這樣的話卡卡西你不就很寂寞了嗎?所以我才想要改變命運,我想要令到你更加快樂。」
「…呆子,我現在已經很高興了…鳴人,你也知道,作為忍者我們不能渴求太多。」他低下頭小聲地道,目光轉望向不遠處那已經整個翻轉了的沙發。我想起了媽媽以往坐在那邊對電視機大笑的畫面,令我原本逗趣的笑容因為湧上來的不捨而變成悲笑。
媽媽…不知道妳生下我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我知道,只是有些東西如果可以爭取回來的話,我打算努力去嘗試。」我的目光轉向原本應該是爸爸武器儲存室的地方,這兒大部份的東西都應該被搬走了,只剩下一些我不清楚有什麼效果的符印。
爸爸…謝謝你相信我,把九尾封印在我身上。
「可是…」少年從原來應該是廚房的地方跳到我跟前,我突然想起了爸爸媽媽在一個多月前讓我跟卡卡西不停地喊他們爸媽的事。難道他們那時就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從那時開始他們就已經下決心犧牲自己了?我不知道,但我想我看出了一個相當明顯的事實:他們根本就…
不想要離開。
只不過…
「鳴人,我不想連你也出事。」少年那無奈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黑色的眼睛外面包住了淡淡的黑眼圈,令我回想起帶土離世不久後的情況,不過我現在知道,卡卡西的眼中映照出來的人就是我,只是我漩渦鳴人罷了。這份理解令我忍不住伸手一把將這名已經長得比我要高的少年推入懷,他會擔心我這件事亦令我覺得很高興,真的相當高興。
但我也知道這孩子身邊只剩下我一人罷了。
所以我得努力改變未來,我已經不可以再讓卡卡西那麼寂寞無助。我愛這孩子,所以我不會讓他的心再受傷害。「放心吧,卡卡西,呃…試想像一下!就像是我是一客豬排拉麵,但一樂大叔不小心把我當成牛肉拉麵,而為了補救他讓我當回豬排拉麵罷了。」嗯!我覺得我用的比喻已經很清楚了,好,卡卡西這次一定會懂!很快我便感到少年上忍在我肩上搖頭,低沉的聲音喃進了我的脖子:「抱歉,我聽不懂。」
要說我沒有失望可是假的,畢竟這已經是我想出來最接近也是最棒的比喻了哦!呀可惡,我應該怎樣才可以讓卡卡西理解呢?於是我推開了少年,正視他那疑惑但擔憂的眼睛,儘管想過用力把我的想法搖進他的肩膀但我總覺得只要我太用力便會把他的頭從脖子上搖出去!「也就是說卡卡西你就是點了牛肉拉麵的人!但你發現我是豬排拉麵後便告訴一樂大叔!然後我就當回豬排拉麵了!」
茫然有一瞬間蓋過所有擔憂,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怎樣說才對了可惡!我還在努力思考應該怎樣告訴少年我改變未來的大計,就連我最自信的豬排拉麵跟牛肉拉麵比喻都不行嗎?但沒多久我還未想到,卡卡西的眼眉卻先緩緩地落下去,接下來悲傷地苦笑:「鳴人你的表情永遠都很豐富。」
「我才不想被一名總是戴著面罩的人說!」這算什麼了!我還在努力想要告訴他豬排拉麵跟牛肉拉麵的分別他突然打斷了我害我想不到了!呀,為什麼要笑!我才不好笑!呀呀呀我總覺得我的臉因為腫起來而發痛,但冰涼的手突然就按在我的頰上,立即令我整個人暴躁不起來。「那豬排拉麵還有牛肉拉麵,跟改變未來有什麼關係?」他輕問,還是藏不起語調中的逗趣。
哈!那似懂非懂的樣子!他是否能夠真的聽得懂的呀?無論如何,我還是努力笑道,希望不會顯得太緊張:「豬排拉麵能改變那所謂的未來,牛肉拉麵不能。」我說完後總覺得有點微妙,拉麵可以跟改變未來用在一起嗎?呀!這才不是比喻了呀!我不禁噘嘴而他的目光這時非常複雜,但我還能感到他的手緩緩地掃落到我的脖子上,以比之前還要壓抑的聲音喃道:「為什麼…牛肉拉麵就不能?」
老實說,我也不肯定為什麼牛肉拉麵不能,但有一個事實卻已經在我眼前清楚寫明:「因為…一樂大叔剛好沒有牛肉,沒人看到店裡有任何牛肉,所以不能。」沒有牛肉的話,也代表了牛肉在之前已經賣光了,而如果已經發生了的時間真的不能被改變,沒有牛肉就成為了事實,而我想做的就是改變這個該死的事實。「但就算我只是豬排拉麵,我也會帶著牛肉味,因為我當過牛肉拉麵。」我相當希望他聽得懂我說什麼,這個事實也許有點殘酷,不過我希望他能相信我…或至少,同意我。
畢竟我這個決定將會有一段時間…打破我之前跟他的約定。
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因為某種我不肯定是什麼的負面感情而稍為抽搐,接下來少年把目光移開,令我發現他的雙手已經變成了拳頭:「你所說的改變…就是這個意思吧。不去改變已經發生了的未來,但去改變『你』自己的未來,所以你要回去,你要回到你的時代去。」
「就是這樣!不愧是卡卡西!」呀!我的男朋友君實在太過聰明了把我之前都不懂解釋的東西用一句話就說清楚了!如果我已經知道的未來真的是一個事實的話,那我就要突破這種無聊的未來!我肯定就連那名曉的大姐也不知道在我們之後的未來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代表任何未來也可行的。儘管也許遲了一點,不過我會努力走向我跟卡卡西老師還有大家一起幸福快樂的未來,如果像曉的大姐說過搶奪人柱力的戰爭很快就要開始,那也代表我得回去戰鬥,我得回去為村子付出一分力。
好歹我也是木葉的忍者,我爸爸媽媽跟所有人都信任的人柱力。
我是未來的火影。
我期待地注視我那明顯因為吸收整件事而顯得僵硬的男朋友,緊握住他的肩膀而我甚至可以聽到我自己的心跳。我這時的心情彷彿回到三、四年前想要讓老師認同我的時間,無論如何我其實永遠都在追求老師的認同,我永遠都在追求卡卡西的欣賞,我永遠都在希望我的做法可以令到這男孩滿意。
「…是呀。」但我實在無法忍受他再次向我擺出這虛假的微笑,這表情不只令我失望,還令我覺得我的心被他狠狠地刺了一刀,或是這次輪到左胸吃了一記千鳥。「如果這是你的決定…」他沒有再說下去,彎起的眼睛正在明顯地發抖。這刀割般的畫面令我的內心開始用力敞血,叫我本能地把他拉近想要平復他似是受傷了的心,但我的唇還未碰到他唯一可以看到的皮膚──甚至是面罩什麼也好,我便感到一個壓力在我胸前出現並把我整個推開,已經習慣了不在熟悉的人面前做足任何心理準備叫我幾乎整個人失去平衡向後倒,但好歹我可是忍者!我可還沒有作出整個人一屁股倒坐下去的窘態。
「卡卡西?」明明還是很近,但那悲傷的表情令我突然覺得他很遙遠。卡卡西老師也總是這樣逃避我,我永遠也無法接近他,我永遠也無法得知他到底為何要如此遠離我──不對,我是知道的,特別是在止水給我們的「修行」後我很清楚卡卡西的這一面,他正害怕受傷,他正害怕任何令他受傷的東西接近他。
明明才剛剛提醒自己卡卡西可能會因為我的決定而不知所措,為何我突然又忘了?
「抱歉,我突然想起有點事。」他轉身時不小心踢開了已經倒在地上的玄關大門,我發現他抽了一下接下來開始向無人的地方後退。因為少年的右頰向住我所以我可以看到他的眼睛睜起,整個發抖接下來慌張地提起了腳步。
「卡卡西!」天,我很擔心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很少看到發抖的卡卡西,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但我只提了一步他便大喊:「拜託不要跟上來!」說實在,我真的被嚇一跳,因為卡卡西最近已經很少會如此情緒化了。我注意到少年似乎亦被自己嚇呆了,然後悲哀地移開了頭,令我的心再度被刺。「抱歉,讓我安靜一下。」上忍以幾乎令人聽不見的聲音…哀求,沒錯他是在哀求,然後我便看到卡卡西整個人跳上了歪斜的電線桿,很快身影就在無雲的清晨天空下完全消失,而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
我不是應該打算改變未來,拯救這一切的嗎?
而當我把目光轉向剛才嚇倒了卡卡西的玄關,我赫然發現有一瞬間那兒出現了我爸戴上了無臉頭套把我們都嚇壞的畫面──我看到我跟卡卡西、凜還有鼬、自來也跟爸爸媽媽都在那兒。我看到爸爸在抓頭,好色仙人在奸笑,但大部份人看起來都顯得相當狼狽。
這算什麼了…
為什麼我會突然回憶起那種…已經成為了過去的片段?
「噁!」我阻止不了自己用手掩住鼻,靠、靠!為何…唔!!我突然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我不知為何,我的身體越變越冷,而我只想要快點從這兒逃跑。
而在我發現的時候,我便真的已經繼續掩住嘴巴在木葉裡落荒而逃,眼前只一片死氣沉沉,而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甚至連眼睛也在湧起了不應該再出現的淚水。
可惡,為什麼卡卡西不在身邊我就害怕了?我可是一名忍者呀畜生!
+
在簡單的臨時帳篷獨自睡了一晚,(其實我基本上沒有睡,我利用那個時間想了很多東西,呀,我才沒有流口水流到四周都是哦!)第二天早上我在慰靈碑所在的訓練場附近都找不到我想要找的人,但我可以發現很多人正在那邊為新加上的名字哀悼,就連四代火影的名字也在上面,而甚至有人提議要把石碑加大因為石碑已滿但名字還未刻完。
戰爭、破壞、入侵、仇恨,這些一切都只會讓慰靈碑上的名字繼續增加,而且曉大姐那個戰爭宣言令我非常不安,我真的需要立即回去跟大家一起戰鬥,而現在可不是我在這邊浪費時間的時候。
而且我還有卡卡西,我還有卡卡西老師。他一直都在等我的話,我要把他為我犧牲掉的青春全都還給他,可惡,那名聰明但同時又相當笨蛋的教師,難道他是自虐狂嗎?
但我應該怎樣才能回去?我知道曉大姐一定懂得讓我回去的方式,可是這代表我要把她打倒嗎?而且之前救不了凜令我發現我還是很弱,我需要變得更強,我一定要變得更強這樣才可以幫大家作戰,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漩渦鳴人才不是什麼拖後腿的人,我已經不再是吊車尾了。只是我還有什麼方式可以變強呢?難道我在哪兒可以學會更多的忍術嗎?現在的好色仙人知道多少仙術?我可以召喚出蟾蜍老大嗎?
「喂,看看…就是這個人了,不只是名字,聽說就連臉上的刺青也是一樣的。」我銳利的耳朵聽到有人竊竊私語,令我不自覺地把眼睛移向聲音的來源。是一名老太太正向似是她丈夫的人說話,但我還未有時間分析她說什麼,在另一邊又有別的聲音傳來。「呀,沒錯!是一樣的!四代火影大人封印九尾的時候我就在他旁邊!那小子跟這傢伙完全一模一樣!九尾絕對就是他放出來的!」這聲音來自一名我不認識的中忍,但就算我不肯定發生什麼事也好,我也感到非常不對勁。
「原來你就是妖怪!」一把尖銳的男孩聲傳來,我把頭移過去──我的心在這個時候變寒。
那是一名鼻樑上刻有傷痕的黑髮男孩。
「快滾!妖怪!這兒是記念英雄的地方!才不是你這種妖怪可以過來的地方!」他大喊,就像是隨時會因為哭泣而倒下去。
我…那孩子…那無神的眼睛…
伊…伊魯卡老師…
為什麼…你要這樣說?
「快點滾呀!!」他的手揮向我,而我好像立即急抽一口氣,令我的鼻子很痛。
他每一句話都狠狠刺中我的心,我很想反駁,我很想說我才不是妖怪,我很想讓他們都知道我並沒有做錯不過…有些東西阻止了我去說,有些東西阻止了我去做,特別是那名傷疤男孩正眼泛淚光滿臉通紅地看著我,我發現有些聲音實在是無法吐出。
無論我有多衝動,我也知道向這些人解釋我不是狐狸,根本就沒用。
畢竟…如果他們不把我當成狐狸,他們不把才剛出生沒多幾天的漩渦鳴人當成狐狸的話,他們就…不知道應該把氣發洩到哪兒吧。嗯,的確,我以前可完全不懂這種道理,但佐助離開的理由…失去了好色仙人後我跟長門的對話…有些東西就算我在別人眼中是多呆笨也好,我都是會懂的,沒錯我也不會介意他們這樣做,或應該說他們都把失去家人的恨意全指在我身上真的太好了不過…
不過果然呢,從過去的伊魯卡老師口中親耳聽到類似的話真的很傷。原來就連伊魯卡老師以前…至少以前…也是這樣看我,我有一瞬間真的希望我只是認錯人。
真的,真的希望只是認錯人…
「叫你滾呀聽到了沒有!快點滾呀臭狐狸!滾出村子!!」在那麼多人的呼喊裡我彷彿只聽到黑髮男孩的說話。「對不起。」我感到自己的嘴巴習慣性地動,並向他們微笑然後轉身逃開。石頭什麼的打在我身上根本就完全不痛,可是我還是想要再相信自己多點──相信自己可以令到村民不再討厭我,相信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為受萬人愛戴的火影。
可惡,我不知道跑了多久,但我最後還是在一顆樹下停了下來。哼!忍者才不會因為跑累而喘氣,不過我這時卻有點歇斯底里。該死!我果然還是得回去!我不是要逃避,但我必需要回去面對!大家這時看起來都那麼無助,如果我可以在未來改變這一切,如果我可以阻止那場即張來臨的戰爭奪去更多人的生命,那大家絕對會更加、更加──
「這不是鳴人嗎?」一把不陌生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而我努力睜開眼睛望向聲音的來源:上方。
嘩呀!!為什麼止水會在我上面!「為什麼你會在這兒?」那為什麼你會搶先問了我想問的事!我努力按住心想讓自己平復,而宇智波少年跳了下來,並四處張望:「卡卡西呢?你們居然會不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回想起卡卡西我的心變得更痛,是我太過呆沒有想到少年的感覺就自己跑去獨自樂觀。小櫻罵得我對,我真是一名呆子!我遲鈍得連說句對不起也沒機會說他便跑掉了,我只希望在我找到方式回去前我可以再見他一面…這次一定要向他道歉,並表明我對他──對卡卡西老師的決意。
止水只是聳肩然後走向我,蹲了下來令到我們的視野平排,而且歪頭皺鼻來觀察我:「那麼…你有九尾。」我的心再度用力跳了一下。「但你不在木葉的期間九尾出現,而九尾被四代火影封印在一名叫作漩渦鳴人的『嬰兒』上,不過一個時代根本就不能有兩頭九尾,於是我只有一個想法──」我突然注意到他的眼睛不是平日的烏黑而是三顆勾玉的赤紅,但我已經很緊張了,才不在乎他是否發動寫輪眼向我施幻術。「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吧。」
靠。
我突然放鬆下來而且還有種衝動想要大笑,但我實在沒有力量去想為什麼,只是止水的想法實在令我有點高興,因為至少他…沒有把我當成狐狸或召喚狐狸的人。
至少,他似乎,還是把我看成漩渦鳴人。
「哈哈,沒錯哦!我就是被四代火影選中的人柱力,只是長大了的版本罷了。」我不知為什麼現在還會有心情開玩笑,也許是用來平衡內心的鬱悶,是的,死氣沉沉什麼的感覺太不適合我了,直到現在我還是被那種壓力弄得非常不舒服。
對此,烏髮少年單純點頭,接下來,他在我不為意時用力彈了一下我的額頭──呀,好痛!就算我的腦袋是石頭做的,沒有護額的保護我還是會受傷的呀!「你幹什麼彈我!」
「讓你精神一下,小子。」他立即站起來躲開我送他的一拳,哼,也不是說我真的打算要打他。不知為什麼,止水的出現令我本來鬱陰的天氣放晴了一點,但他的寫輪眼好像還在發動,我不知道為何他要這樣做。呀,說不定是訓練的一種?說起來──對了,我可以請教止水如何讓我變強!「止水,你知道我怎樣才能變得更厲害嗎?我得回去我的時代,我得保護大家!我不能再讓重要的人受苦了!」
這時那名開朗的少年有點皺眉,我有一瞬間真的很希望卡卡西這時在我身邊,不過…靠,這不代表我又在依賴他的存在了嗎?畢竟我得保護他而不是把他鎖在自己旁邊!要知道卡卡西老師等了我十多年了!我不能再那麼自私了!所以我才要變得更強,我得保護那個人!
「鳴人,追求力量是好,但太過份的話就會變得盲目,為求目的不惜犧牲一切並不是一件好事。」他的眼睛裡的紋路好像有點改變,不過很快就變回兩邊三顆正在旋轉的勾玉。「而且老實說,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幫你…對了,尾獸的事怎麼了?上次你不是說要找到牠的名字嗎?」
混帳!我完全忘了這回事!如果可以借助九尾的力量我絕對會變得更強,但別說整個名字了,我連一丁點的提示也沒找到!可惡,但我還是需要他的力量,如果可以再去說服他的話…「沒錯了!拜託你,止水,請讓我再去一次九尾的籠子前!」
我這次一定要讓那臭狐狸點頭答應借我力量!
+
「明知道未來已經改變不了,結果還是跑來我這邊了呀。」九尾伏在牢籠後一臉無趣(也許吧,我總是讀不懂這頭小氣狐狸的奇怪表情),而我這次可是抱住我一定可以讓他把力量借我的決心過來的。我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小鬼,我已經不再是妖怪了,九尾也已經不再是妖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試著讓他也成為村子裡的英雄。
是的,就算剛才那名年輕伊魯卡的說話有多刺傷我,也改變不了他是第一名認同我作為漩渦鳴人的事實。我相信只要給我多點時間,我就可以改變所有人對於九尾的看法,並向大家證明九尾也可以是一頭普通的狐狸,畢竟我相信他會搞破壞只是因為斑在從中作梗。
我不知道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然而我必需要說服九尾把力量借我,並一同改變這個前路未知的未來。不,不光是這樣,我會保.證.木葉只會走上光明的道路,我會保.證.我會創造一個沒有憎恨、大家都快快樂樂的世界…而無論我需要花多少時間我也絕.對.要成功!所以──「請把力量借給我,九尾。」我伸出了手,等待九尾最後一定會伸過來的爪。
「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小子,你找到我的名字,我便答應來跟你的查克拉拔河,否則就算你打算強制吸收我的力量,我也會把你自身的查克拉吸盡。」狐狸又一次別開了頭假裝看不見,但我知道他遲早會願意把力量交給我的!「那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吧,九尾!」對,為何我就要那麼麻煩去親自找?直接去問那個人不就是最快的方式嗎?
九尾的頭緩緩抬起,這次不需要太過聰明也能讀懂他在吃驚,然後很快,一些憤怒的咕噥從牢籠後方湧出,如雷貫耳。「人類小子,別忘了誰是你的救命恩人,別太過囂張耶!」我不能恐懼,不能退縮,因為站在我身後的還有無數我需要保護的人,還有相信我跟支持我的人,還有等著我回去的那個人。我繼續向他伸出了手,暗紅色的查克拉有點痛但也不代表什麼。
「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九尾!」我再問了一次,不行的話我便再問再問直到他願意告訴我為止!畢竟我漩渦鳴人才不害怕跌倒!失敗多少次,重新站起來就可以了!我知道九尾的性格,我知道九尾知道我的性格,我相信他遲早會讓路的!「我會完結這場戰爭,完結這一系列的痛苦,完結一切的事,所以九尾,我們一起作戰吧!」更多的查克拉爆發,可惡我不能夠就這樣再次被趕走,我一定要問到九尾的名字,我一定會讓他願意把力量借給我因為我跟九尾之間才不需要強迫!
查克拉風令我的腳步有點不穩。「可惡!」瞬間的失去平衡就令我整個被吹起,混帳這兒有沒有什麼可以被我抓住的地方我不能就這樣失敗我絕對要說服九尾我絕對要──
突然,溫暖的什麼從後,抱住了我。
只見紅髮下垂,白晢的手臂細而長,而熟悉好聽的音節,一下又一下地,打響了我內心最深處的鐘。
「鳴人。」
…鳴人。
喂。
搞什麼,呀?
我發現…我突然有點阻不了淚水冒出,但我也止不住嘴角向上勾起來,可惡,邊哭邊笑的我到底都是什麼樣的表情了!抬起頭來,我立即就看見那小太陽似的笑容從我的上方倒轉照耀,四周紅色的查克拉已經完全消失,我勉強聽到九尾那傢伙憤怒地吼道:「九、九品妳!!」但最重要的是、最重要的是…
「媽、媽…」我努力抹去了淚,可惡卡卡西說得對我的表情都太容易被讀懂了但我就是忍不住嘛!
她向我再作出那媽媽特有的愉快笑容,然後她便拉起了我讓我能夠再次站起,再將目光放到九尾身上──呀,那張臉所表露的認真、自信、堅定…果然還是我以往認識的媽媽呢,我實在是太高興了,高興得沒辦法問為什麼她會突然出現。
畢竟我還、我還以為已經再也看不見她了…可惡,爸爸也是媽媽也是,都把這封印當成什麼了!哈哈…他們真是的…嗚…「我作為母親,來守護自己最愛的兒子可是天經地義哦,九喇嘛。」她以有力的聲音道,笑容沒有離開過那張年輕的臉容。
不過…咦?剛才媽媽對於九尾的稱呼好像有些與別不同,特別是狐狸整個畏縮的樣子,難道、難道這就是…「九喇嘛就是你的名字?」我問,而且我根本就不需要問我肯定了他就是這個名字!可惡!原來我媽一直都知道!為什麼我就不懂去問她!「我找到你的名字了!萬歲!萬歲!九喇嘛!」我太高興了,感覺好像又能理解九尾…不對,九喇嘛多一點!而且而且而且!狐狸那整個目瞪口呆的樣子真的超有趣!
「九品,妳這前人柱力──」九喇嘛在牙間低吼,我可以感到我的頭髮被媽媽用力搞亂──就像她無聊時(特別是懷孕期間)喜歡做的事──不行,狐狸現在這個想要發脾氣的樣子實在是有趣炸了!我不禁再望向媽媽而她繼續對我笑,我亦向她回以同一種微笑,其實我不知道我們都在笑什麼但我就是想要笑罷了,我只是想跟媽媽一起笑罷了。
無論如何,我現在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高興。
高興得想要哭著笑出來。
「九喇嘛,你此刻並沒有任何惡意的說。」我媽突然以充滿了活力的聲音道,向狐狸的牢籠踏步向前:「你也知道你在我們面前再假裝自己有多憎恨這世界也沒用,既然這就是命運,既然這就是鳴人想要突破的命運…倒不如,對自己率直一點吧?」接下來是自信的哼鼻,我在她身後抹去淚水,然後來到媽媽旁邊。
「明明只是死人的殘像,妳說的話卻還真多。」我相信如果可以的話,狐狸的臉絕對已經紅成一顆大蘋果。說實在媽媽跟九喇嘛所說的東西我全都是半懂不懂,但就像是爸爸那一次,媽媽應該只會出現這次然後就消失了吧,只是也沒關係了,媽媽已經幫了我很多,他們的死是已經無法改變的事實,不過…
對,爸爸媽媽就在我身邊呢,那我還需要害怕什麼?哈,無論如何我都可是漩渦鳴人,未來的火影!「九喇嘛,請把你的力量借給我!」我再次伸出了手,等待橘色的大狐給我正面答覆。我堅信只要我願意去做,我就可以改變木葉的未來;我肯定只要我能跟九喇嘛合力,我就可以把戰爭完結讓大家都能幸福。嘛!太複雜的東西我沒有想到,不過船到橋頭自然直,我肯定、我肯定我絕對可以結束接下來會出現的無意義鬥爭。「請你相信我!」
九尾有點瞇起眼睛,而這時我能感到我的肩膀被媽媽用力按住,我可不能在這時打斷我跟九尾的眼神接觸,不過從媽媽那愉快跟肯定的語氣來看,我彷彿能在腦中堆砌出她現在的表情。「我一直都相信你哦,鳴人,我就知道你是可以的說,因為你是我的兒子,令我們自豪的兒子。」然後,我感到我的身體被包圍了,而我需要用力咬牙:「謝謝你讓我跟水門成為你的父母…謝謝。」
我感到媽媽在後方支持我、保護我、籠罩我。這令我擁有更強大的自信,令我更肯定自己可以改變我希望想要改變的一切,我可不是獨自一個人,所以、所以…對了,卡卡西,請你也相信你並不會是獨自一人,我將會在你身邊,因為我漩渦鳴人可是一名說到做到的男人。
我絕對會在你身邊。
「隨便你們。」狐狸說完便再次轉身回到牢籠深處,勝利所帶來的歡欣令我微笑,但我還是阻止不了自己因為身後的溫暖在此刻消失而掉淚。果然,又哭又笑的…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鬼表情了呀?哈…
不過媽媽留下了相當重要的東西給我。
而我按住了心,暗自發誓我絕對會好好珍惜。
媽媽,謝謝妳讓我誕生在這世上的說!
+
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天空已是一片的黑。我從一直靠在的樹根下移身,因為長期處於同一個坐姿而感到酸痛。可惡,剛開始修練仙人模式時的痛感再次湧起,令我忍不住去抱怨:「止水…如果有需要再拜託你的話,記得下次把我丟進九尾籠子之前麻煩你說一聲…」否則我根本就不會感到那麼痛!混帳!我絕對是在望住他的寫輪眼時整個人摔下去的!
「他告訴我你在這兒後便離開了。」一個回答令我的忍者反射完全回到原位,我有衝動立即從後抽出苦無,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惡意,而且那正處於變聲時期的男高音對我而言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卡、卡卡西?」我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目光完全對焦,在淡淡的月色下,少年的銀髮反而散發一種我不懂得形容的白光,美麗這詞語立即從我腦中所有細胞彈出,令我不禁用力咽了一口,而且臉兒好像還在變暖──但我不肯定到底是因為眼前的景象,還是因為我在尷尬。
我沒有想到醒過來之後立即就看到卡卡西!呀,當然不是說我不想看到他但我真的沒有想到我還以為他生氣了所以才會走掉並不想再見到我然而現在我現在我…可惡!我的腦袋在語無倫次些什麼!連我腦袋都在語無倫次的話怎樣才可以道歉!「對不起卡卡西我真的不是想要令你傷心的不過我真的需要回去未來我真的需要去改變我跟你的未來我真的真的需要阻止戰爭爆發我真的不能讓自己敗給所謂的命運!在這段期間說不定你要等待但我保證我一定會回來你的身邊所以所以所以所以呃呃請你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因為我可是漩渦鳴人我說到做到所以所以對不起卡卡西我愛你所以──」
我突然發現我被抱住,而天呀我真的需要伸展一下全身否則我肯定我的腰會斷掉!「我相信你,鳴人,我相信你。」抱住了我的少年輕道,面罩的布料在我其中一邊的頰部緩緩地撫擦,而我突然發現我變得完全啞口無言。「我相信你所以…別再道歉了。」我還是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但卡卡西已經把頭從我的肩膀移開,叫我可以看見那充滿哀求的眼睛,因為一些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東西,令到我的呼吸,
瞬間,
停了。
就在這時我的大腦宣佈自己已經完全停機,而我只見到卡卡西把面罩拉下來,那雙美好的唇就這樣撞到我的唇上而我能感到他正嘗試把舌頭刺進我的嘴裡──其實他根本就不需要嘗試,因為我真的完全被嚇呆完全不知道情況為何會變成這樣而整個張口結舌。
我可以勉強認出他正想要把我的舌逗起,而我好像感到自己緩緩地回應但我實在不肯定。到底他在做什麼?我以為他還在生我氣,我以為他至少會打我一頓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呃,用力吻我還有甚至把我擠向草地。喂喂喂,等等等,我腹前那如手掌般大的溫暖源到底是什麼?那隻從剛才開始就沒有閉上,並且充滿了決意跟一些我只能形容為動人的灰眼又是啥鬼?
我無法把目光從少年那黑曜石的眼裡移去,反而就像越吸越深,我實在離不開他的目光。少年的舌突然刺向我的舌根,同時在我胸前傳來電流的一閃,叫我那走失了的忍者反射再次回歸原位,把他那入侵的手抓出來並同時架住他另外的手臂利用他失去平衡的時候把他整個反轉,嘎呼,實在是有點缺氧,我不知道到底搞了什麼,於是我就直接把心中的問題吐出來:「卡卡西,你在做什麼?」
少年本來白晢的臉變得通紅,接下來立即扯開了我的手(我真的無力捉得太緊)然後從後抱住了我再次進入另一個法式吻。我這次讓他吻夠,我這次讓他滿意──讓我們都滿意因為我肯定自己也需要,我真的非常非常需要他不過我想不到理由。直到最後他的手臂放鬆並開始反過來推開,我才從少年身上支撐起自己,再問了一次:「卡卡西,為什麼?」
「自來也大人剛才說得對,我應該要更相信你才對。」呀,原來卡卡西這天跟那名好色仙人在一起。但少年那掙扎的樣子明顯告訴我對方還未說完,那皺起的眼角令到年輕上忍看起來一下子年長了不少。「你說未來並不存在擁有過去記憶的你,這代表了要麼你被殺掉,要麼你就是回了去。我寧可是後者,就算要…只要你最後可以回來就行了。鳴人…你知道我…已經失去太多人了…所以,我會相信你。」他的聲音很輕,似是帶有無盡的內疚:「我想相信你…」
我一邊把少年的眼角吻平,一邊聆聽他的解釋。我還是不清楚他到底為什麼要突然如此瘋狂地吻過來,但我很高興卡卡西…至少願意…嘗試相信我。「嗯,我約定你,我會回到你身邊,絕對。」我安慰道,總覺得他還是需要一點保證。「嗯。」他輕輕點頭,但臉變得比之前還要通紅,可愛歸可愛但這樣下去他說不定會爆血管!「還有什麼事嗎?卡卡西?」我小聲問,他那有點逃避的目光移向旁邊,然後眼睛立即因為某些原因而睜大。
這叫我反射性地望向少年目光所指的位置,儘管現在已經入夜,但橙色的書皮我深信沒有任何人會看錯。「親熱天堂?」我不禁問,就算我當初送了他兩本也好,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這時代的卡卡西拿過那本書來看,而我肯定我自己身上才沒有帶著那種東西!「忘了收回去…呀,是自來也大人要我讀的。」我身下的上忍有點乏力地嘆道,我還未有時間把已經變得完全遲鈍的目光轉回原處,卡卡西移身的動作令我發現在我腰下的位置有些什麼硬起來的東西。
這…難道…難不成是…天呀!「我之前都沒有想過只是…他說到對,鳴人,只要你找到回去未來的方式,你就會離開,以你的性格一定會是這樣…不過,」待我望向身下的少年,他已經以絕對堅定的表情望向我,而我肯定無論他接下來說什麼,我都無法抗拒這孩子。「鳴人,在我等待你的這段期間,我不希望我跟你之間只剩下回憶。」然後少年微笑,把我再次推向下,作了另一個更加深情的擁吻。
呀,該死,卡卡西老師,這難道就是你一直不願意正視我的主要原因了嗎?
我無法阻止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只能讓一滴淚水從我的眼角滑落,並滲入少年那反射柔光的銀髮裡。
待續
=========================
作者的話:
感冒第二天…腦漿就像是直接變成了泥漿,完全想不到應該要接什麼…
每打完一句就好像要停下來思考兩分鐘才能接寫另一句,所以如果內文有什麼地方感覺連接不起來的話請不要太過在意囧
嘛,相信大家都看得出來,打這連載的時候我總會想要額外加上原作連載的時候提到的東西。儘管高級尾獸模式應該開不了(那個太神了XD鳴人太帥了XD)不過在這篇我還是不禁寫到讓鳴人知道九尾的名字之類,只希望岸本老師別突然又搞什麼奇怪的新花樣推翻之前的設定吧…
無論如何,我還是無力去營造什麼氣氛就是OTL
總之就這樣吧,下回包括字母(死)
PR
この記事にコメントする
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分類
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