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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外傳來了兩下叩門的聲音,卡卡西沒有把額頭從床上人兒的胸前移走,他便聽到了門被嘎答打開而輕柔的腳步聲傳來。「卡卡西老師,我是來幫鳴人作例行檢查的。」小櫻的聲音有點細,而直到感到女生已經走到自己旁邊,銀髮男人才勉強把頭抬起,沒有直視鳴人的臉,腦袋因為各種混亂的想法互相交織而反過來顯得有點空白。
卡卡西勉強感到小櫻遲疑了一點才上前為鳴人開始一連串簡單的測試,基本上都只是看看鳴人有沒有反應與及記錄儀器上的數字之類。整個過程卡卡西都在看,但他沒有真的在注視那移來移去的忙碌背影,或是床上的那名青年。直到最後小櫻完結,回頭再次望向卡卡西好幾秒,銀髮男人才讓自己提起目光,沉聲地詢問他其中一名前學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櫻的唇有點縮回嘴裡,而碧綠的眼睛下垂了一秒,然後再次回到銀髮忍者的臉上。「卡卡西老師…綱手大人要我跟你說…鳴人的情況…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無法支持多幾天…」
這叫上忍的眼眉提起,嘴角因為不好的預感而抽搐。「什麼回事?」
「一個身體不可能長期失去靈魂…鳴人的情況是因為部份九尾的查克拉還留在身體裡才可以支持到現在,然而看來好像連九尾的意識也回到過去,如果情況持續,說不定很快就會…」善良的女孩有點說不下去,目光已經回到之前的逃避狀態。作為一名醫者,或忍者,死亡說不定是每天都需要正視的問題;然而卡卡西猜想這女孩還是無法讓自己完全做到鐵石心腸,也許站在醫忍的立場來說,這還是一件好事。
但小櫻所說的情況還是叫習慣了面對死亡的卡卡西感到無力,鳴人對於他,或是小櫻來說,才不是一般的忍者那麼簡單。漩渦鳴人是他們的同伴、他們的朋友、他們的…他旗木卡卡西的戀人。得知道再這樣下去鳴人也許會沒命亦令到卡卡西阻止不了自己咬唇,黑色的目光移向那名依舊睡得安詳的青年,然後,像是把心一橫,卡卡西把藏在自己身上之前拜託帕克帶過來的三叉苦無從武器袋抽出,並放在少年的被子上,舉起了男孩的手,捲起了指頭,讓對方無力地將四代送他的無苦握住。
「雖然狐狸告訴稻草人自己得離開了,得去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完成某個上天給牠的使命不過…狐狸也說過,牠是會回來的。」銀髮男人開始自顧自地道,無法放開青年那恆常地為他帶來溫暖的手背。「而稻草人沒有一次不信任他,因為他就是覺得,狐狸不會向他說謊。」接下來他把目光轉向小櫻,得到了某程度上的目瞪口呆的表情。「那小櫻妳…願意相信狐狸嗎?」銀髮上忍帶笑說完,向女孩罷出了彎目的眼笑。
這叫粉髮女孩的目光從之前的震驚緩緩地轉變成絕對肯定。「我相信他。」女忍者道,綠色的不安消失,緩緩化為肯定:「那小子一向都出人意表,所以他一定會活過來的,在我們都想不到的時間回來。」她定眼望向卡卡西,接下來再把目光鎖在青年的臉上,以柔和但堅定的聲音重覆:「他一定會。」
女孩的肯定叫卡卡西心感安慰,銀髮忍者靠回椅子裡,等待小櫻記錄最後的東西然後離開。然而,就是女孩步行至門邊,似乎準備要關門的時候,木門再次被稍為推開,而粉髮忍者帶趣的聲音冒了進來:「對了,卡卡西老師,你有注意到你沒戴面罩嗎?」
直到房門再次被關上後十秒,卡卡西才彷彿感到自己從虛幻中回神。他把一隻手按在臉上,可以利用掌心來感覺那還在準備變成滾水的臉頰到底有多赤裸。
靠。
來說個故事吧
第二十一話 閱讀跟實踐是兩回事
我,漩渦鳴人,老實說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好吧,我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畢竟我不是笨蛋,我可是一名身心健康的十七歲青年,然而現在的情況實在令我自己也有點…不知所措。
呀,我的確是騎在卡卡西身上,不過銀髮少年卻是主動把我抱下去接吻的人。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卡卡西會對這門子的東西那麼…主動,的確我們有接過吻,也有一些比接吻更要深入不少的環節,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真的那麼快就去…呃,做。
感謝老天,我可從來都沒有對這孩子──或你想說的話包括卡卡西老師──有過任何明顯的性幻想!沒錯我是想過要得到他,得到旗木卡卡西整個人讓他成為我的人然而要我真的幹就是…少年的手拉開了我背上的衣物而那小而暖的掌突然就變得深入,大擔但同時又略帶羞澀地在我的背上撫擦,而我亦阻止不了自己的手模仿他的動作,不過比起被草地壓住的背我更偏向少年的臀…也許是出於直覺,我輕扭了一下那充滿肉感的部份,連接的吻立即被扯斷而一聲奇怪的聲音立即就從卡卡西的吐裡吐出來。
是嗚咽,沒錯就是嗚咽,我有點害怕我是否做錯什麼東西令到卡卡西不舒服,但同時我又無法阻止自己整個身體都因為那聲嗚咽而飄動。可惡,這種心跳加速呼吸困難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少年在我身下喘氣而目光還閃爍出懇求──我不能肯定那是在懇求什麼,我只覺得少年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碗全新味道的拉麵是我還是第一名有幸品嚐的客人,月光下男孩的紅臉還顯得那麼楚楚動人,還有那因為接吻而變得紅腫的唇,那隻手在我背上停下來卻很快又開始以最慢最輕的速度掃動,把一些莫名其妙的電流掃向我全身。我那幾顆邏輯細胞告訴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與及為.什.麼.卡卡西居然會主動令情況變成這樣,但我就是無法停下來,儘管我此刻實在很想為眼前的少年哭泣,但我就是沒辦法能夠停下來。
「不要擺出這種苦臉呀,鳴人。」我感到他另外的手杯住了我的臉,臉紅的笑容代表了決意。「我之前說過,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只剩下回憶,所以不需要痛苦,這樣的話無論之後發生了什麼…」他稍為停了下來,咬唇,目光飄向地上的書,接下來再次望向我,感覺他的臉已經紅得變成了太陽:「我的第一次…都交給你了,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了。」
我實在無法猜想這些話到底是卡卡西從好色仙人的書看回來的還是出於本意,我只可以本能地輕吻少年那被咬出了牙印的唇,回想起卡卡西老師那寂寞的目光,令我只能強迫自己小聲道:「不過…你不需要為了我而…」但我發現還未說完,他便把我的頭再次靠下,親了我的眼簾。「是你的話,我不會後悔。」就在這時他伸出了那小而軟的舌頭輕輕舔去我事實上真的流出來的淚,那如小狗般的親暱行為與及我背上的力度加大令我向我的理智投降並讓本能指揮…
該死,優柔寡斷可不是我漩渦鳴人的性格。
我發現自己有點笨拙地解開了男孩身上的胸扣,並把置於少年下巴的面罩扯得更下,好讓我可以品嚐那白滑的脖子,天,就連喉結也不大而且只算是若隱若現,吻下去、啜下去時所引發那銅鈴似的聲音令我再次有種身體都要變輕的興奮,呀,舔得用力一點的話還會陷進去呢!還有少年唔叫時帶來的震抖,都令我湧出了興奮的衝動,更想要好好探索這個身體。
畢竟旗木卡卡西的肌膚真的太美妙了,美妙得我幾乎沒有發現我的手指已經由他臀上的肉球移向少年裂縫的尖端。老實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前提會這樣做,但我發現只要讓食指用力按住那個尖端處他便開始發出之前那種美妙的嗚咽,而少年那拼命向前移身希望令那手指更深入的方式亦令我猜想說不定這種聲音並非因為不舒服而發出,也許還是相反呢!無論如何,我順從少年的意思在把玩他喉結的同時令到指尖更要深入,可以感到裂縫兩邊正在拉開緊閉,明明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動作卻令我有點喘不過氣──我甚至不理解自己在期待什麼,直到我的指尖碰到了一個凹陷處──「靠!」
「唔唔…鳴人!」我突然感到頭髮傳來了熱風,看來我忙著他的脖頸時卡卡西亦把臉埋在我的金髮裡。「別太急…我們先脫衣服吧…」呀,對了,衣服,我完全忘了這回事難怪我總覺得好像有點不舒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衣服這東西可以如此阻止我去做一件事。他說完就已經開始利用雙手把我的橘衣外套還有襯衣分別想要從前後扯開,我保留了一隻手在他的臀上畢竟我該死的實在離不開那兒而另一隻則扯開了他那黑色的無袖上衣。畜生,我之前明明還打算問他我們會在這兒──戶外、任何人都可以看到的樹下──做這種事他有沒有意見,但我發現我實在問不了,我只想要讓我的身體能夠更是接觸他、能夠更加黏住他,使得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包括空氣的東西阻隔,完全溶化並烙在一起…
我把掌按在他的腹上而我完全能感到從小經過忍者訓練的肌肉到底可以多性感多奇妙,我想要立即把嘴按在那邊於是我便做了不需要考慮太多。皮膚那起伏的實感,結實卻不失柔軟就似是一客由一樂出品的牛肉拉麵。我可以隱約聽到卡卡西把自己衣服餘下的部份都從那苗條的身體抽開然後丟到一邊去,接下來他便把腰拉向前令我品味到更堅硬的腹肌,同時他將我的衣物(無論是風衣還是襯衣)都穿過了我的頭一把扯出來,一團東西掛在我還是沒有放開他屁股的手臂。
天,他真的很用力,我的鼻子真的很痛!這叫我按住了鼻尖並從少年的腹上以責怪的表情望向他,但這小子單純微笑聳肩然後把我的手從鼻上移開並拉到他的嘴前──媽、媽的!手指被這孩子的舌頭像是舔棒棒糖般吮舐──那感覺令我終於都知道別人說十指痛歸心是什麼鬼了,畢竟現在的感覺完全是十指抖進心!而我真的覺得自己褲子下方某個部位開始發疼,靠。
到底卡卡西是從哪兒學會這種連我也不知道的技巧?他剛才說這是他的第一次,不是說我不相信這句話不過卡卡西完全知道怎麼做才可以令到我們──或至少我──更是亢奮。呀靠,絕對是因為好色仙人的那種混帳書,剛才他還把下身那個腫大的部份擦在我身上好讓我知道他事實上有多不舒服──就像我一樣。可惡,光是脫去上衣根本就不足夠,我的下巴可以在少年移動雙腿的時候感受到那升起來的肉感正在搔動,而濃烈的麝香味兒亦叫我得忍住我那想要打噴嚏的衝動。
就在這時我感到我的食指跟中指正在少年的嘴裡出出入入,就連護額也不知道何時不在,被半掩的異色瞳俯視再加上我的手指在.操.他嘴裡的感覺使我有種想要把那些手指換成另外的東西,一些更粗、更大、可以令我完全享受少年口腔的那種東西…
媽的,我再不把我的褲子拉下去我真的要死了,我已經可以感到我的內褲變得不舒服地黏人代表了預射已經出現。但我一隻手正被少年以全世界最誘人的方式於月下舔拭而另外一隻手實在實在實在無法離開少年的入口位置並甚至在我發現前已經擅自在那兒打圈,我猜想現在卡卡西應該跟我一樣難受吧…想要解放,想要讓對方可以得到更多,想要讓自己可以得到更多…少年被褲子隔開的小弟再次按在我的下巴而我感到我的手指有點深入少年的喉嚨深處,那美妙的聲音、那渾身的哆嗦還有來自全身的電流都令到我腦袋再次短路,而我真的忍無可忍了我要任何阻隔我們的東西都消失,我是指,任何!!
於是我一把咬住了少年的長褲並利用舌與齒想要把鈕扣解開來。啐!鈕扣金屬的味道真的很難吃!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雙手什麼也做不到時用牙齒把東西咬開,對不起鈕子最後都掉了下來但你之後可以再拿去縫紉回去要不然我也可以幫你但我現在才沒有心情幹這種事,我把少年的拉鍵咬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內褲而我可以看見當中有一少部份因為濕漉而變深,當然我的第六感跟直覺還有作為人柱力的野性都叫我在這一刻把少年的勃大跟著那雪白的褲子一同含下去──胡,不能說是美味,但我卻發現我愛死這種味道了!
「嘩哈──」卡卡西放開了我的手,濕透的指頭立即伴隨聲音一起吐出,叫我感到秋風冷天戶外的寒意正向我指甲吹拂。我狠不得想要把這手指都立即放進一些溫暖的地方,一些又熱又舒服的地方就像是卡卡西的嘴巴裡──「鳴、鳴人…用這隻手進去。」他喃道,一手按住了我的頭而另一隻手抓住了我舉起的手腕,把我拉到那已經變鬆的長褲後方,陪同另外一隻依舊在凹陷位附近畫圈的手。「自、自來也大人說──唔唔!!我們需要潤滑油但我們都沒找到…嗯呀鳴人你的嘴很熱──我看他的書說口水也行,我不知道男跟女有什麼分別但還是試試…」
這…這是叫我把那沾了口水的手放進…放進…我剛才找到的凹陷位置?我不肯定,但這個想法卻叫我感到興奮莫名。我讓兩隻手分別杯住兩邊的臀頰,將長褲跟那雪白的內褲拉下去以揭露出少年那已經暴紅了的柱子。呀靠,我從來沒有看過別人勃起的小鳥而這還是卡卡西的,我聽到少年掩住嘴吱了一聲,也許是因為害羞還是什麼,但這不重要因為我已經看見,而且這根發紅的棒子實在有種奇怪的吸引力,我讓自己用力咽了一口以回復不知何時被止住了的呼吸,讓嘴唇啄向那漂亮的棍子──卡卡西又吱了一聲──然後我讓沒有被沾上唾液的手從裂縫移開,揮開掛在那邊的衣物後便一掌握住了那基底,將其投進我的嘴裡。
「嘩嘎──!!」這次少年的聲音沒有被手掩蓋,而我發現是因為卡卡西整個身體都拱了起來而兩隻手都自動擊向草地用以支撐。該死,月光比之前更要明亮而且角度更要準確,我翻起了眼球令我能仰望銀白的光茫於少年那美麗的胴體上反射,把旗木卡卡西身體上最細小的每一寸都清楚展示在我面前,無論是一些老傷也好,那兩顆我居然給忘了的深棕色乳頭也好,還有少年那張看似痛苦卻事實上極為歡欣的紅臉…我有點發呆直到我感到我的頭髮再次少年其中一隻手給按下去。「鳴人…拜託…」
「拜託我什麼?」我向少年那帶鹹的棒子哼道,認真說,我實在不知道他想我做什麼。「拜託…」他再多說一次,但我真的不懂得他想我幹什麼,但就在我打算把他的棒子放開好讓我能問清楚他時,他再次把我壓回去,令少年那長度可不是一般的鳥兒更刺入我的咽喉,呀靠!雖然有點嗆不過我喜歡在我重新退回一點時少年發出的呻吟。「呀唔…用你的直覺…」他有點咬牙切齒,下身甚至開始自己向前刺而我還可以感到他的雙臂正以開合的方式吸吮我的手指。老實說,想要什麼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嗎?但也算了,前方我想我還是能理解吧,而後方…我猜想他真的打算讓我那被他用口水舔過的手指放進去…
我不肯定口水的作用如何,但我還是讓自己本能地啜飲少年那有點像拉麵味道的鳥嘴,同時嘗試把食指放進去那感覺有點緊的洞穴。呀靠,卡卡西的屁股抽了一下而我幾乎又要吃進滿滿一口鳥,肉壁緊啜我的手指令我有種我想要立即就把指頭換成已經在發痛的老二,但回想起來那個地方真的緊死了,我的小小鳴根本就無法子進去吧!可是如果我不只是放一隻手指呢?如果我漸漸地放入兩隻、三隻,說不定可以慢慢把那個地方拉開,但這樣的話卡卡西能受得了嗎?因為我的頭被他壓下去令我看不見他現在的表情,但從少年那緩緩地放鬆並把臀部靠回去想要讓手指更深入的行動來說,也許他是沒關係?
不管了,正如卡卡西所言,跟從直覺就好而這可是我漩渦鳴人大爺最擅長的了!於是我讓自己繼續品嚐少年身體上最敏感部位的味道,以我那已經被一些奇怪的霧掩蓋的大腦所想出的方式來將那棍子於我裡頭旋轉、深入、刮動、逗撥。只要某一種動作可以令到卡卡西發出沉而好聽的聲音我就將其記錄後用,同時亦把第二隻、第三隻,甚至是第四隻的手指都放進那依舊相當緊湊的灼熱大陸裡,感受那起伏不平的觸感如何以不受控制的張合方式來按摩我的指頭,還有那本來有點乾的肉璧如何變得更是濕潤動人。移得快的話我甚至可以聽到一些水聲在他體內吱吱聲地響動,為少年的呼吸還有身體擺動的節奏加上伴奏。直到我發現我嘴裡的小小卡哆嗦,我的額就同時被按下意示暫停而我終於都可以看到銀髮少年的臉此刻在已經穿過正中的月光映襯下簡直就是──
微笑的天使。
「鳴人…」他的聲音很輕,有點乏力,我阻止不了我開始從他的肚臍、腹部的線條吻上,一直去到少年的胸肌還有之前被我忘掉了那其中一顆的顆深色的圓點(我以為像卡卡西這樣白晢的淺髮少年連那邊都會很淺色,不過事實證明我也相當喜歡深色,令到卡卡西看來相當性感),然後進入那誘人的鎖骨、柔軟的脖頸最後回到他的嘴上。我跟他交換了一個啜吻而我亦感到他從後抱住了我的脖子還有整個身體,而這時我才讓我的手從少年深處移開,令我得到了一個我認為應該是失望的嗚咽。
我想要再吻但他以舌頭推開了我,在我背上的手滑至我的臉上,杯住,而我只能入神地望向那正以帶有少許羞怯但卻又是最魔魅的方式朝我歪頭微笑的異色瞳少年,那黏上了銀線的嘴,正以最微小、但最動人的方式張合,發出了蛇般的嘶語:「嗯…操我。」
我從來沒有想過卡卡西會在任何人面前說出那個字,就算我看見卡卡西老師總是看那種書,不過他從來都不會在我們面前說出任何粗俗的字句而我甚至以為我眼前這名在行為上一般都表現得比較保守的孩子不會使用那個字。但…可惡,這句話反而令到我下身起跳,特別是少年已經咽下了之前說那句話帶來的緊張,開始為我拉下那緊湊的褲子。我無法阻止自己向他微笑──因為我真的覺得整件事相當好笑但卡卡西單純放開了我,轉身,面向住樹幹而雙手以樹根作支撐,提起了臀並在轉過頭等待的時候令我看到那張圓潤的紅臉。
緊張、不安、興奮、期待…一切都寫在那張臉上而我發現的時候我便感到我的手正在那滾圓的屁股上下擺動,甚至是轉圈令到那已經變得算是寬大的穴口跟著我轉動的節奏開合。我的天呀如果是平日的我也許我會覺得這很髒甚至會小心思考為什麼平日自尊心很大的卡卡西會向我做出這種我只在便利店買來的某些雜誌裡看過的性感姿勢,此刻感覺就像是他真的任由我做盡一切我喜歡去做的事。
沒錯,他有說過想要把身體交給我,他是說過不希望我們之間只餘下回憶然而…我總覺得,我現在只是在佔他便宜吧。雖然說我想要把他等待我的青春都還他,但我可以怎樣還?他等了多那麼多年的事實都可是改變不了的,反過來只要我回去的話他就已經在我身邊…卡卡西老師不應該那麼笨一直都逃避我,他跟我說清楚的話…只要他跟我說清楚的話…那笨蛋!!
「鳴人?」少年的卡卡西以疑惑的聲音問,我立即回神並用力搖頭,儘管我的老弟正催促我快點進去,儘管我整個身體都要我跟眼前的少年合而為一但我實在…「我做不到,卡卡西…我做不到…」該死,我在哭什麼?現在被佔便宜的又不是我為什麼我要哭了呀混帳!我勉強看到銀髮少年爬回我跟前並吻走了我的淚,「為什麼」的問題很擔心同時卻又帶著恐懼,令我阻止不了自己抱緊了他。「因為我做不到…我不能這樣佔你便宜,你說你會等我,但這樣的話根本就對你不公平!」
我感到他緩緩地放鬆,接下來,他,居然,開始,
笑。
卡卡西那比我稍為高瘦一點的身體都在抖,我稍為用手背抹乾眼淚而少年那愉快的笑容立即在我面前顯現。我從來沒有看到卡卡西笑得那麼…歇斯底里,他並不是那種容易讓自己的情感表現出來的人,更不用說是這種過份表現。但他突然就把我反過來推倒在樹下,樹幹的凹痕令我那沒有任何掩蓋的背部有點刺痛,但我無法對此情況說太多因為少年的唇再次撞到我的唇上,而且──靠!!卡卡西的鳥兒正在賣力擦向我的!好痛,但同時有種相當舒服的感覺,我總覺得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也會射出,於是我努力推開他,卻得到一個相當淘氣的笑容,可愛得令我有一瞬間忘了呼吸。「卡卡西,你──」
「這是我的希望,鳴人,你沒有強迫我也沒有佔我便宜,這就是我想要的。」銀髮少年輕吐,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還是說如果你覺得這是佔我便宜的話…或是由我來得到你?但我不肯定我是否做得好…自來也大人的書沒有太清楚描寫男方到底怎樣做。」他思考的同時我發現我在一邊苦笑,剛才那些挑逗動作…他都是在參考好色仙人的內容嗎靠!難怪我總會覺得這很古怪!接下來他開始吻向我的肩膀、胸膛、乳頭──可惡,這孩子那我想應該是生澀的動作亦成功令到我全身都有很大的反應,我發現我享受這一切,我甚至享受他的提議不過──
「問題不是這兒!」我捉住了他的臉把他整個提起面對著我,老實說,我不知道我得到他還是他得到我對於我佔他便宜的結果有什麼不同,我只要跟他一起就好,我只要他在我身邊就好不過這樣的話卡卡西接下來就會很寂寞很寂寞了呀!「為什麼?」我不禁問,從他那疑惑的表情來看我得將問題解釋更多…可惡,我可不擅長解釋呀!
「為什麼只有我?為什麼你願意等我?你大可以再找尋另一個人永遠跟你在一起然而我卻──」我發現我的說話被又一個深吻所覆蓋,我讓他吻我直到放開,而我發現男孩那柔和的笑容依舊存在。「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他有點臉紅地道,就像是說這種話還是會令他心跳加速:「我不認為我可以容許你以外的任何人更接近我。」卡卡西的笑容有點降下,而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而且你可是漩渦鳴人吧?你可是全木葉最出其不意的忍者,那為何要害怕我,為何要害怕跟我在一起呢?」少年低聲道,想要再次吻向我不過我──
畜生!
我從樹上踢開了身,力度強得我跟他一同掉在草地上同時我用手護住他的頭以防被撞昏。「我愛你,旗木卡卡西。」我實在禁不住說因為我真的太過愛他太過愛這名永遠都那麼理解我的少年而且我發現我真的無法接受在我回去後看到他跟其他人任何人在一起。他的臉更加紅潤可愛而且還燦爛地露齒而笑,我低頭吻向他左眼的傷疤,緩緩落下直到我們互相再作了一次大約歷時五秒的親吻後我便舉起了少年的右腿,讓這結實的大腿架在我的肩上並向少年那比之前好像縮小了一點的穴口擠進──
我幾乎跟卡卡西同時大叫,可惡我以為已經讓那邊放鬆了很多但光是進入已經幾乎花光了我所有的力量,真的緊死了!!也許沒有好色仙人說的潤滑油也是其中一個大問題,我看見卡卡西躬起了胸膛而且眼睛冒出了淚水而我自己亦幾乎痛得想要擠淚,不過我可是漩渦鳴人!我才不會那麼容易服輸,特別是卡卡西還抓住了泥土幫忙想要推進去。光是尖頂進入那之前未被我以外任何人探究的境地就令我興奮,但這真的擠得太緊太緊令我需要向卡卡西吼出:「放鬆──!!」
「停一下讓我──」再次出現的尖叫令我立即停下,我望著少年用力喘了幾口才再向我點頭,而我讓自己緩緩地推進那正在哆嗦的緊熱中好樣我跟他也不會因為太痛而尖叫起來。進入了頭接下來的過程就變得相對而言更為簡單,但我還是叫自己慢慢來小心不會弄痛躺在我前方的人兒。
可惡,我們已經結成一體了,這想法令我的亢奮有增無減而我需要出盡我天生所有意志力還有訓練仙人模式的心得來平復我那猛力抽進以縮短折磨時間的衝動。直到我感到棒子完全套入,我才能安心地吐了一口氣,直視那以含糊的異色瞳望向我的少年,令我不禁對他微笑。
我在旗木卡卡西的身體裡。
我在年輕旗木卡卡西的身體裡。
我是他的第一次。
他也是我的第一次。
還是有種微妙的感覺跟我說我在佔他便宜,但既然我們已經連結在一起了那代表了我已經逃不過我的責任。我決定了我會讓旗木卡卡西幸福,無論是眼前的男孩,還是我認識的卡卡西老師,甚至是未來他或者我都變老的時候。因為旗木卡卡西只有一人,我愛那個人,我只愛這名在我前方向我回以笑容並叫我去動的少年。
我點了一下頭便勾住了他在我肩膀的大腿並開始拔出然後衝入,少年的呻吟跟隨我的心臟一同用力鳴響而我實在找不到有什麼地方比起少年的身體更實在更美好。我享受在少年──卡卡西,旗木家的獨子,未來的拷貝忍者──的體內擺動的占有慾,我享受少年那張──平日基本上都是偏向冷酷或裝出誇張表情的──臉如何因為快意而皺起,我享受少年那聲音──成長後會變成慢條斯理、有點冗長的男中音──在我耳邊不停地呼喊(儘管他平日都不會發出這種聲音),我享受少年那身體──永遠都擋在我面前,就像是追不上的偉大背影──如何因為我而不受控制地抽動。
我一邊跟從本能移動一邊呼喊少年的名字,這是我第一次我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是這樣做但至少每擊進去一次就令我更是充實甚至是充實得想要溢出。我不知道少年這時的淚水到底是出於痛楚還是快樂還是其他什麼,畢竟卡卡西說過他已經不再會哭泣之類然而──至少我覺得我是快樂到哭了起來,因為像我這樣的小子還得得到如此幸福而哭起來。
喂,搞什麼我就得自卑了!我知道幸福並不是一個人的東西而我真的很希望我每一次穿插都可以向少年分享我的幸福,所以我同時喊他的名字,我希望他聽得見,我希望他聽得見我有多愛他,我希望他可以知道我到底有多慶幸自己可以在這兒…
汗水,淚水,還有某些帶著麝香味的聲音,我漸漸分不出卡卡西以外的一切。此刻整個世界只有我跟他,我放下了他的大腿並靠前來親吻他,而我能感到他以帶有喘息跟高喊的聲音向我回吻,但每次我們的舌頭跟嘴唇都只是彼此掃過,因為我們都更集中於下身帶來那比刺激還要刺激的感受。很快很快,我便感到他停下之前跟我一起向前擺身的動作,我的鳥兒被緊緊捉住而我亦覺得這份溫熱快要令我受不下去了!我勉強理解到他用力咬了我的肩膀,但由下而上的快意叫我沒有注意這一切因為我只看到白茫茫一片,呀呀,我抱緊了他,我好像還發洩在他的裡面…靠!靠!!我不知道我射了多久但我肯定這比起之前那些自慰呀什麼的還要久,畢竟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那麼歡欣!特別是待我終於都從白色的世界回到地面感到涼快的草地還有已經不在視野內的月亮正把樹下那張可人的陶醉笑臉照亮…
我能肯定,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任何人能比我更要幸福、快樂,令我就算閉上眼睛亦還在微笑。
「我愛你,卡卡西。」我再次道,就像是突然知道愛與及喜歡之間的重大差別。
「嗯。」再加上稍為向我的懷裡移身,就是少年的回應──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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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在這段期間找到了止水並就他居然在我跟九尾聊天時丟下我的事向他作出了報復(呀,也沒什麼大不了啦,就是捉住了他讓他請我吃拉麵直到他答應盡力為我找尋曉那名大姐罷了…說起來我真的很感謝一樂的大叔沒有憎恨我,我現在才知道他的太太就是在九尾事件中意外離世),而卡卡西則因為正在努力投考暗部所以我也沒怎麼看見他…
直到現在回想起一週前發生的事都令我臉紅,那次做愛的片段就成了我這週沒有見到卡卡西的代用品。可惡,也許真的如卡卡西所言這樣的話我跟之間就不只剩下回憶跟想念,然而我卻覺得就是因為我們做了,卻立即好像變成陌路人一般令我看不見他反而叫我更是空虛跟不安。難道他只是要我的身體?難道他還是覺得我不值得被愛?難道他還是決定自己不願意當同志?畜生!為什麼我的腦袋最近突然會想到那麼多奇怪的東西呀!靠!我知道卡卡西才不是那種人!他真的是要考暗部試才不能跟我見面,沒錯!我就不相信自己真的那麼沒有魅力做了一次後就被人拋棄!好歹我也是漩渦鳴人,將來要成為火影的人!
「小子,我不管你是要成為火影還是床上好男人,你再不集中的話我就把你的查克拉都吃光了哦。」呀靠,九喇嘛的聲音又再次傳來而我真的覺得這傢伙超煩人。但他的確說得對,卡卡西都在努力的話,我自己也需要在這兒用心變強,我怎可以一直都在原地踏步!我還要搞定那名混蛋曉大姐與及混蛋千年宇智波!說起來,我最近連鼬也沒怎看到了,也許是因為佐助的事吧,想起那兩名孩子最後的結局還是令我感到失落,對了,鼬死前他好像在我身上搞了啥,但就算問現在的小鼬,他也不會知道吧。
我用力搖頭來趕走內心的雜念,我得集中理解利用我的查克拉作交換條件得回來這身金黃色的衣服可以怎麼用。說實在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可以如何運用這種查克拉直到我成功把它們當成是我的手腳,我一開始用這種尾獸查克拉來砍柴,被九喇嘛罵了好一陣子後他便叫我學習一種叫作尾獸彈的東西。在聽完狐狸那冗長而且難以理解的所謂解釋後我就覺得那有點像是螺旋丸的尾獸版不過更亂更難控制,無論如何我只成功過幾次,而且我還是得小心只要我自身查克拉用盡就等於死亡這點的概念,(呀,我才沒有每次都在九喇嘛那傢伙嘲笑時才發現哦,我才沒有哦!)令我每次練習也不可以花太長時間。
另外我還特意找尋一處應該沒有人會找到的地方進行特訓,偶爾會有數名忍者因為感到有所謂不詳查克拉出現而路過此邊甚至向火影報告過這件事,但三代爺爺知道我在做什麼並只警告一聲小心讓九尾暴走之類便任得我去自行訓練。無論如何,就算現在是十一月了,人們對於九尾入侵的事還是顯得歷歷在目:我在村內行走並不特別受歡迎,有些人甚至向我丟石頭或者其他東西,很快我便由破爛的大街裡改成由更破爛的屋頂上行走。買東西之類的我還是拜託止水,儘管現在我的樣子好像在逃避不過比起來我更不想要傷害村民,或是說出任何自問是威風凜凜但事實上根本就無助改變現實的說話。
無論如何,在我努力掌握尾獸彈的同時我發現我可以更完美地控制我的螺旋丸。如果說仙人模式就像是我突然多出了一隻手的話,那麼現在這個尾獸模式就像是令我突然多出了好多好多隻手,讓我可以把螺旋丸改變成我心目中的形狀,哈哈!於是現在我把不遠處的樹頭作為目標,提起了一根手指並讓兩絲細小的查克拉在這手指上面旋轉。嗯!這可是本大爺昨天收拾手裏劍時想到的東西哦,其名為迷你風遁螺旋手裏劍!當中所用的查克拉量不多但致命能力跟原本的螺旋手裏劍一樣高,我敢相信這招式日後一定可以在戰場上大派用場。
動一動手指再把小小的螺旋丸丟出,作為目標的木頭立即彈起,霹靂啪啦地斬出了不少明顯的傷痕然後再次卡噹一聲倒回去。「好!成功了!」我不禁捉住了拳頭大喊,就在此時我感到另一股熟悉的查克拉讓自己的存在表示出來,令我立即轉頭,望到了我已經一週看不見的少年──我一直都在想念的卡卡西,正在我後方不遠處為我鼓掌。「鳴人,看來你已經掌握到新的招式,感覺變得比之前更強了。」他微笑喃道,漆黑的眼睛充滿了欣賞。
「卡卡西!!」我立即飛撲過去用力抱住了他,天呀我真的太高興了你們都知道我有多想他嗎!!我沒有理會我還在發動尾獸模式並把他抱在懷裡,雖然他好像在嘩呀嘩呀地叫不過我真的高興得我要把他抱到明天!!是說為什麼他要望向自己的手掌眨眼還要拍向我頭頂那些飛出來的查克拉碎呢?無論如何我還是利用我其中一道查克拉手為他拉下面罩,令我完全目睹他那張目瞪口呆的可愛臉,天呀我受不了啦於是我便立即把唇按上去,沒有多少阻擾便把舌頭套進他的嘴裡。
等待了一個星期的味道,等待了一個星期的觸感,等待了一個星期的香氣。可惡光是一個星期就令我好像隔了好多個年份,但卡卡西等了我十多年了他到底有多痛苦我真的只能去想像,我絕對得快點回去,我不能讓卡卡西老師再等我了!帶著這種想法我扯開了吻,他有點惱怒地望向我然後聳肩,似乎打算把任何困擾住少年的想法都丟開。「鳴人,你現在的狀態比起你之前用過的仙人模式還要來得奇怪。」他哼笑了一下,雙手都杯住了我的臉似乎打算看清楚我現在的樣子。呀靠,我實在不知道十四歲的外表會否跟十七歲有差,嘛我真的回去的話其實還是十六歲不過也算了我討厭算數字。
「反正這是九喇嘛的查克拉…我還是先解除好了我不打算丟命。」我稍為放開了他然後輕吐一口氣,讓九尾狐的力量回歸我體內的封印並再次感受自身查克拉的流動。看樣子卡卡西又需要得到解釋,說實在我不知道他是求知慾強還是在關心我,而從那皺起的眉與及更抓緊的手來說,也許是兩者都有。
於是我簡單地道:「是之前向你提過有關利用九尾查克拉的修練,但我用他的查克拉同時代表了我也需要付出我的查克拉…花光查克拉的後果你知道。」這時我苦笑了一下,他完全皺起了眉然後嘆氣,分出一隻手把面罩拉回去(超!可!惜!)同時另一隻跟我十指緊扣(超!幸!福!)。「總之一切小心,鳴人。」他輕拍我的頭令我有點臉紅,回想起來我以往真的很喜歡老師拍我頭…不知道他那個時候是怎樣想的呢?回去後我可以問卡卡西老師嗎?他會告訴我嗎?
我越來越想念老師了呢…
說起來,我也真的很久沒有看見卡卡西了,都怪那暗部考試害我…呀。對了!!「卡卡西,暗部怎麼了?你成功了吧!你一定是成功了吧!!」我阻止不了自己歡呼同時用力搖了一下那孩子,銀髮上忍向我噓了一聲,四處張望後便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塊面具,呀,這不就代表了他已經──「恭喜你!卡卡西!」我再次用力抱住了少年,親吻他那四分一張臉我任何一個可以觸及的位置,他有點小聲地吐了一句:「別那麼大聲…」然後就把面具完全拿出來,令我看到面張骨白的瓷器與及精細彩繪塗成的動物面具。
「很帥…」我敬佩地思考,同時回想起當年監示我的那名暗部,相信也應該是同樣…呃,等等,我儘管記不清那人的身形與髮色但有一個特徵我認為我是記住的──「暗部的面具,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吧?」我小聲問,卡卡西那漆黑的眼睛由半掩的目光略為長大,然後點頭。「嗯,每名暗部成員都能獲發最適合那人動物的面具…鳴人,怎麼了?」
我阻止不了自己笑得更離譜,並再次用力抱住卡卡西,可惡,可惡可惡可惡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就連那個人也會是你!就算只是一直在遠處看著我,就算只是在旁邊守護我但這個人也是你…每次只有你跟我一起過生日,每次只有你在我獨自一人坐在遠處的時候站在我身邊!你理解我的孤獨,但當時的我卻不理解你的寂寞,我這名只顧自己的混帳!卡卡西…「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我真的很高興我能擁有如此棒的男朋友、如此棒的戀人,我欠了這人實在太多太多了,光是謝根本就不足夠說明我到底有多愛他!
於是我再次拉下少年的面罩向他作熱吻,他顯然有點征住但很快就跟我溶化在一起。我一手握住他的面具而另一手正努力想要扯開他的襯衣讓我可以直接按住他的背來獲得更多接觸,他的手亦在撥弄我的頭髮與及頸背,老實說我很癢!但那小手帶來的觸感實在令我同時覺得相當舒服。舌頭與舌頭之間互相糾纏拉扯,分開只是為了吸一口氣然後再來擁吻,我想他是為了把我的味道記住才那麼熱忱於這次的吻,我也知道我給他的也許真的不足夠,然而我實在太過愛他了,越是愛他,就越覺得他對我真的太過好,
就越發現我所做的一切真夠混帳,而我自問絕對會補救。
「咳嗯!」的聲音把我跟卡卡西都嚇一跳,我立即轉頭而我肯定卡卡西又一次躲在我懷中把面罩拉回原處。呀,止水!為什麼你就非得要挑這個時候出現呀!還有鼬…那名男孩正呆呆地望住我們令我總覺得他好像又再次進入了這孩子特有的冷凍狀態。靠。
「雖然無意打擾你們親熱不過…」那名較年長的宇智波這時壞笑了一下,用力搞亂小鼬的頭髮而那孩子真的完全沒有任何反抗動作令我肯定這小子絕對呆住了。卡卡西已經把面罩戴好並站在我旁邊,好在一直牽住的手依舊是十指交纏,哈,反正也沒有任何人就我跟我男朋友的關係作出任何抱怨。
只是止水的表情很快變得認真,我跟卡卡西不禁面面相覷並再次注視對方,沉默地等待烏髮少年把任何爆彈投在我們面前。
年長的宇智波最後選擇聳肩,接下來以有種令我突然想念起鹿丸的方式抓頭喃道:「我找到了你們說的那名控制時間的女生了,依我看來,她似乎也在等著你,鳴人。」
我覺得全身血流突然沸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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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寫開結的三分一時,我真的睏得老闆在我旁邊我也一樣在不停地打呵欠…
不知道大家是否會喜歡這篇文的誘受的少年卡卡西,老實說寫年長的卡卡西時我基本上沒有瓶頸(因為老師根本就是一名熟讀自來也書刊的變態XD),但寫這個時我真的有點擔心會否適合那孩子。的確我是想過讓他的性格比較傲嬌,然而傲嬌的話說不定鳴人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怎說也好他也是第一次),而且想要卡卡西又主動又傲嬌的話那就真的很考我那睏死人的腦袋了XD於是我便讓他完全誘受,儘管在說出某些句子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別扭(他還未向鳴人回過任何一句我愛你),只是我個人卻滿喜歡這個卡卡西的說XD
但第一人稱攻對我而言真的是第一次挑戰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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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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