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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第七班於多年前學院建築上互相介紹自己的同一地方找到了鳴人,卡卡西還記得當時問了他們喜歡跟不喜歡什麼,他們的興趣與及夢想…離當時已經過了很久而卡卡西想知道如果他再問同一問題的話他們會給他什麼回答。除了幾個例外,他猜想當中不會太過不同,他三名前學生的內來其實都沒有改變太多。
鳴人坐落於老舊的扶手上,這些年頭裡白色的油漆已經褪色並剝落得太多令到下方生鏽的金屬展露出來。他看起來幾乎是安詳地坐在那兒,和風吹過,把頭髮吹亂並撫擦風衣上的物料但鳴人本身沒有動,卡卡西看著他的目光迷失於村子的某些地方中。
直到最後,儘管離他到來不是過了很久,一些事改變了,畢竟鳴人回過神來,輕輕搖頭,然後望向他。
「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鳴人在微弱的光芒下睨視,太陽開始下降而鳴人會有多一點時間沐浴於溫暖的陽光中。
卡卡西不需要思考,他記得非常清楚,但他還是唔了一聲,歪起了頭假裝需要想破腦袋直到鳴人的眼睛出現了那種目光。就是有一半煩躁有一半逗趣還有一半其他鳴人基本有的東西,只有鳴人才可以把三個一半集合成一個全部。
「我記得。」他說,在鳴人帶著卡卡西喜歡想成為可愛的惱怒方式回應後。
鳴人翻白眼。「我記得我對我的未來上忍老師沒有留下太好印象,居然會被那個老土的門口粉擦惡作劇命中…」他斥退,而卡卡西對此真的無話可說,這不是他其中出色的一刻。
但鳴人之後微笑,就算黑暗正高速蠶食,緊隨的暖意還是滲入了他的身心。
他並沒有在鳴人突然抓住他的上忍背心、拉下他的面罩並把他扯進一個熱情的吻時抽氣或者吃驚,這很濕跟熱情而且很棒因為鳴人喜歡在每次只要有機會時就侵入他的嘴巴,卡卡西單純因為對方居然會等那麼久而吃驚。他很高興鳴人在這場角力賽裡相當自信,特別卡卡西從來都不是。一大堆一夜情與及幾個失敗的戀愛關係不會令到任何人成為親暱的專家,尤其最不會是卡卡西。
推開來回氣,鳴人再次微笑並舔唇。「我想…那就是第一次與及最後一次我對你沒有好印象。」
「唔,那麼看來我還是一名滿有吸引力的男人呢。」卡卡西回應,若無其事地把雙手從原來纏繞於鳴人頭髮上的位置解開讓他可以拉起面罩來蓋住那突然變紅的臉頰。
鳴人再次翻白眼但依舊微笑,在卡卡西胸前建立的間歇性恐慌幾乎在出現的時刻同時消失。他知道,要花一點時間才會覺悟到鳴人才不會被他那跟棒子的雙關語影響到,到時他只需要記得鳴人永遠都不會向他要求一些對方知道卡卡西不能付出的東西。
「那麼,吃晚餐嗎?我在挨餓。」鳴人問,從老舊的扶手爬下來落到地面,肚子咆哮了一聲作同意。
「又是拉麵嗎?」卡卡西把手套進口袋並等待,同時鳴人的目光變得呆滯,因為提到最愛的食物而舔唇。
──我是漩渦嗎人!我喜歡速食拉麵,但我真的喜歡一樂拉麵店那種,我討厭加了開水等待的三分鐘,而我的興趣是吃拉麵。
對,卡卡西相當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鳴人完全沒有改變。
「其實,」鳴人花了一段時間阻止自己流口水:「我認為我們可以去吃別的,也許壽司?或者烤肉?」
卡卡西緩緩地眨眼並提起了眉。
「什麼?」他在黑暗中看不見但他有種感覺鳴人正緩緩地變紅。
他靠向前,彎身令到分開他們的高度消失並直視鳴人的眼睛。「你生病了嗎?」他相當認真地問,他不記得有過任何一刻鳴人會拒絕拉麵的提議。
他看著鳴人急吐了一句藉口而這個距離他可以看見對方的臉變得猩紅。
卡卡西對此唔了一聲,而就如他所料,鳴人立即爆發了。
「行!我只是想要慷慨一點因為你總是在抱怨但如果你打算對此大驚小怪──」
「你似乎才是在這兒大驚小怪的,鳴人。」卡卡西指出,不是惡意。
鳴人急吐更多而卡卡西某程度上被整個場景逗樂,也許鳴人改變了,如果他願意為了卡卡西而放棄他最喜愛的一餐。他跟著長篇大論的鳴人走過小型水泥天台前往樓梯井的位置,而他的目光跟隨鳴人火影帽子的小部份消失在門口令到卡卡西想起──我的夢想是…成為接下來的火影!──嘛,至少關於鳴人最重要的東西沒有改變。
當晚卡卡西所吃的拉麵絕對是他吃過最好的(好得他甚至去繼續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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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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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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