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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前言:
這其實是灰崽的五月十三日生日賀文。
點文內容是:卡老師中了媚術,鳴人一邊糾結別傷到老師一邊不得不做掉人家於是真的做了,而他們之前本來是純潔的師生關係。這兒的老師會有點抗拒,因為他覺得這對鳴人來說是非常勉強跟非常髒的事。
於是我就在她生日的兩個多月之前完成了(死)
事實上我寫這篇的時候是沒有打算計進同繪文裡面的,這故事原來也有題目叫作「風化區(雙重意義)」,不過一來我在發現原來真是有這題時存在那刻就整個歪笑了,二來就算是打了這篇要我再多寫一篇內容暗示了「風化」的故事我實在是…無論如何,用比喻方式來解讀的話029 腐蝕,甚至是037 木馬其實也已經打了類似的東西,以變態方式來解讀的話我害怕我會把整個木葉寫得超級崩於是…就這樣了(炸)
最後…這文的參考物繼續是狐妻系列(掩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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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誰會想到木葉其中一名還活著的傳說忍者,第一技師寫輪眼卡卡西會受到這種…真的是這種這種這種對於他堂堂大男人來說絕對是非常非常非常嚴重的侮辱,無論如何他只是跟鳴人一起出發去做一個雙人任務,而這個雙人任務包括了潛入跟套取情報而且事實上對於旗木卡卡西來說真的真的真的很簡單然而他沒有想到那名混蛋居然看中了鳴人的色誘術姿態甚至打算向那孩子使出一種銀髮男人之前曾經看過的媚惑術而因為忘了那孩子事實上有九尾護身應該什麼事也沒有再加上卡卡西本身就是一名寧可犧牲自己來保護同伴的人於是在一些亂七八糟的狀態下他便中了這混蛋術而他的身體正在發出無可忍受的狂熱但就算無可忍受他都需要忍畢竟他可是忍.者!!
該死該死該死的現在滿鼻子都是血味還有一些他平日才不可能會注意到的氣味,他知道那可是鳴人幫他解決了那一大堆想要得到這孩子…或是其他人…他不覺得會是他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會是但那孩子因為戰鬥而引出來的氣味此刻入侵了他的鼻孔令卡卡西的身體變得更加灼熱。但不可能不可能不應該不能夠這樣他會覺得熱應該是因為他在戰場上罷了他要殺人他要協助鳴人所以他才會覺得很熱很熱,沒錯他需要做的應該是幫鳴人解決那些傢伙而不是坐在那堆泡滿血的屍體中間看著鳴人憂心地走過來而且眼睛居然還有一瞬的紅呀我的天呀是紅的是紅的鳴人的紅眼帶有非常強大的──銀髮忍者看過不少人的目光所以他認為自己應該沒有解讀錯誤──是佔有,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搶去了而憤怒那種徹底的佔有,而這令到銀髮男人嗚.咽.甚至想要因為這種聲音而咬斷自己的舌頭。
他們兩人都不會什麼高等的異常治療術式所以就別說去處理卡卡西現在的問題他甚至不想要鳴人跑過來畢竟他覺得他可以自己一個人處理而不是鳴人抓住了他的手臂問他有沒有事是說到底鳴人為什麼會不放過這些傢伙了?呀,這些傢伙好像是說了些什麼令到這孩子某個開關被打開,結果帶來了死期而卡卡西有種感覺說自己不能去想起來因為他想起來的話他會更是侮辱而老天他可不認為自己現在還不夠受到侮辱。
「卡卡西老師?你沒事嗎?那些人有沒有碰到你?」少年的目光開始退回藍色不過在最後一個問題出現的時候銀髮忍者發誓自己見到那隻眼稍為打算變回紅,他努力讓自己的目光移開,畢竟他不可以讓身體再變得更熱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否做一些他不想要──鳴人不想他去做的事。「嗯…我…唔呀…放開我就…」他很努力想要說出一些有組織的話但聽起來完全不平穩而且非常丟人,好在這兒只有鳴人而他肯定那孩子並不是那種會出賣他這般「窘態」的好孩子,因為他這名永遠的學生在某些重要的議題上還是非常在乎別人的想法,然而,這不代表漩渦鳴人已經擺脫了那木葉最呆忍者的天性。
「卡卡西老師!你的臉很紅,需要我去找綱手奶奶嗎?」靠,別這樣做真的真的真的別這樣做你的手快點快點快點從那應該被面罩蓋住的地方移開,靠靠靠卡卡西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的面罩那麼煩人但同時他真的很高興自己有面罩因為就算戴著面罩他已經覺得那隻手已經深入了他的臉而他這時真的很快把那東西拉下來令他感受更多但他不能做他知道這代表了什麼但他不能做因為鳴人…這兒唯一待在他身邊的鳴人,可是他的男學生,不是一塊看起來很美味的肉,所以旗木卡卡西你那天才腦袋就別再思考讓那隻手放在你某個正痛得離譜的地方時會否舒緩一點了拜託!
也許鳴人的提議不錯,去找綱手,好歹綱手還是女的不過靠靠靠他這到底是什麼想法,他不應該要再讓任何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情況,沒錯他應該要把鳴人趕跑,他應該要獨自待在這兒直到術的效果消失,而且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他可以自己去處理這個問題而不需要讓鳴人看著他…不要想了不要想了讓鳴人看著他什麼的為何只會令他更熱更興奮他明明不是同志!不過看起來就算施術者死了但還是對他身上的混帳熱也一點幫助也沒有,還有就是鳴人你別再碰過來了,「呀咿咿咿」,可惡為什麼他就連這種因為身體被觸碰熱力退去一點而發出來的小小聲音也止不住!
卡卡西強迫自己不再望向鳴人也非常努力將對方推開,不過靠,現在鳴人到底是想幹什麼了他可不想要被鳴人這樣姬抱住他的面罩突然很緊而他再次止不住一個呻吟從嘴裡冒出而他不打算承認絕對不打算承認這是因為鳴人把他從地面上抱了起來,他知道那種術對身體做成什麼效果而這感覺也是無可厚非不過他真的不是同志而且他的學生,那名他從小看照說是喜歡某位粉髮女孩的男孩,可也不是一名同志。
「放我下來。」於是他閉上眼睛掙扎,他想要掙出這名青年的擁抱不過對方反過來只是把他抱得更緊而卡卡西自問不再需要這種情況,他突然好想去哭,只是他已經多年沒有真正哭泣過更不用說是因為這種惱人的恥辱。的確鳴人是不會取笑他什麼的,他相信鳴人不會,然而只要想到自己在那孩子心目中的地位絕對會有所改變卡卡西就不禁覺得憤怒,他憤怒自己為什麼就會那麼弱為什麼就要那樣子被抱著帶出去為什麼鳴人就要把他捉得那麼緊為什麼他自己就得發出那種聽起來相當丟臉的聲音!!
「卡卡西老師。」拜託別再喊名字了。「我們不能繼續待在這兒。」不不你的確不能繼續待在這兒但請讓我繼續待在這兒,寧可向著屍體打飛機也不想要被你看見我的醜態。「而且你現在的情況很奇怪。」沒錯真的是很奇怪鳴人你真的不知道你的老師發生什麼事了嗎呀嘩嗚呀呀呀呀你不要看著那邊,你不要看著已經脹大了的那邊否則我會更加…混帳!!
銀髮男人感到自己被鳴人放在房子外面的森林裡而在少年放開自己的一刻他又再次不禁因為再次湧上的灼熱而嗚咽。身體實在是熱得無法呼氣令他必需要立即拉下面罩但他實在沒有辦法理會鳴人的反應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正在向最接近自己的樹靠過去。不行了這個術的效果比他想像中要厲害他不能再讓自己受苦了畢竟他旗木卡卡西就算有多出色也是一個人,雖然他真的真的很想在這時咬舌自盡就算了然而卡卡西已經整個人靠到旁邊的樹上甚至像狗兒一樣伸出舌頭舔向涼快的樹皮來平復自己此刻的情況,沒太多作用他還是好熱好熱,一邊繼續利用舌頭找尋樹上每一處能給他涼意的地方一邊扯下背心拉鍵只想要一點涼快,就在他把上忍背心剝開的時候,他感到自己被誰狠狠壓在樹下,下身的脹大被另一個重量級的東西整個壓下去,而他再次阻止不了一個快意的吟音從嘴裡吐出來。
他想去抽臀,他想要因為身上那給他快意電流的東西而抽臀享受,只是當他那漆黑的眼睛看見金髮的髮絲,卡卡西花了全身所有力量阻止自己跟隨本能擺動。「鳴人…走開…」他只能勉強把說話磨牙而出,雙手不停地想要抓住泥土然而卻什麼也抓不住,身上的人卻一點也不為所動,甚至沒有給男人心理準備就開始自己動起來令到銀髮男人可以感到自己目前最敏感的部位出現了不停流動的電流,叫他大喊,並阻止不了身體自行拱起。「嘩──鳴人!!快──」
快什麼?「快走開!」沒錯這才是他得說的,他不能利用他的學生來處理這件事,沒錯他知道鳴人這種頭腦簡單的小伙子應該很樂意去為自己身邊人做任何事不過…這樣不對,他是老師,他是老師所以得教懂鳴人這樣並不是一件正確的事,不過天呀那慢條斯理的移動還有那種充滿了關心的「我是否太過粗魯了?」是什麼一回事?還有鳴人你就別說下去了,什麼叫作「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呀,卡卡西只想要獨自縮在一角利用樹木什麼的窘況變好,而不是反過來因為鳴人的存在而變得更加亢奮!
「你不需要…你不需要這樣──唔呀呀呀──不要做…」卡卡西真的覺得自己有一滴淚冒了出來,無論是因為快感還是侮辱還是因為居然要讓鳴人這樣為他做這種事而憤怒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這樣根本真的就是大混帳,他的大丈夫之氣真的不知道跑到哪兒了!還有鳴人你「呀呀呀呀別碰那兒」明明已經這樣說了,為什麼你要像是先嚇一跳然後思考然後把心一橫再隔著衣物多摸那拱起的身體一次?沒錯這種生疏的感覺說明鳴人之前真的沒做過,但沒做過的話那代表眼前年輕人的第一次應該給自己喜愛的人而不是他這種…骯髒的老頭子。
「我看還是得脫衣服比較好吧,電視那些人都是這樣做的。」靠靠靠不要說這種恐怖的話──但卡卡西想要再反駁的時候他才發現鳴人已經把風衣不知丟到哪兒而他看見的是青年人提起雙手把魚網衣從頭拉出去的畫面。那性感無毛的腋窩、那被拉寬了的胸肌還有小巧的乳尖,這畫面叫銀髮男人腦中所有親熱系列的描寫與及任何一切他之前跟女性有過的經驗全數拋開而且天呀天呀天呀那張發紅半掩地望下來的狐臉是什麼一回事?某程度上鳴人沒有忘記繼續移臀令到卡卡西此刻擁有了多重感覺刺激,再加上鳴人那結實的身材與及決意的眼神,銀髮男人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上衣被扯了下來直到他勉強望到金髮青年把臉皺起,把下身的擺動速度加快得卡卡西用力搖頭大喊而有一瞬間忘了身份地位與及一切,直到他在自己的褲內發射,而他能夠放鬆的同時,突然有一種自己很髒的感覺。
他結果真的讓鳴人如此幫他,他讓他那名純真無染的學生來跟他做這種事,他這名髒老頭實在是──「唔唔唔」這搞什麼這搞什麼這搞什麼!為什麼他還感到下身依舊那麼硬,再加上那些濕透了的感覺令他真的很不舒適很不舒服!這叫他在鳴人下方擺來擺去,青年人看似非常吃驚然後立即退開不過──不要走!這懇求去到嘴邊立即被咽了回去。靠靠靠鳴人一定是覺得他這行為很糟了,他的男學生之後一定再不能直視他而他也不能再直視這孩子了。這令他突然覺得很悲傷因為旗木卡卡西並不是一名愛親近別人的忍者,好不容易身邊出現了一名他願意信任的男孩,就是因為這種可笑、非常可笑的術而令他們的連繫斷掉,可惡真的好想要找一個人來幹掉,當然他不會找無辜的人,說不定他應該叫綱手讓他去消滅令他中了這種術的整個隱村,無論如何從他跟鳴人得到的情報來說這堆忍者也不打算向木葉做什麼好事。
只是他沒想到鳴人突然把他的長褲拉下來,等等等等不只是長褲就連內褲也一起被扯去令他不禁大喊了一聲。如果這還不夠糟的話,試想想他從現在躺下的姿勢向下望他可以看到自己那一支完全聳立的男根,鳴人甚至欣賞地「嘩~」了一聲而他有種感覺青年人的每一把聲音都可以令他再次發射,沒錯了為什麼他會突然想起不來的呀拷貝忍者,這個媚術為了保證能夠滿足施術者甚至是在場其他人,有一個設定就是要受術者完全昏倒為止術的效果才會解開。天呀天呀他才不能告訴鳴人這種事,但如果那名孩子真的打算跟他做下去的話…混帳他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了!他得推開鳴人不過──靠!!那小子什麼時候學會吹喇叭的!!鳴人不是說是第一次嘛!!
不知道是因為術的影響還是什麼,青年口腔的感覺再次令到卡卡西把過去的所有經驗完全拋到天邊。他捉住了樹想要遠離那張神奇的嘴,然而鳴人只是推得更前更到銀髮男人還是有種在操青年嘴巴的感覺。不過這太混帳、這太不對勁、這太離譜了!他喜歡的是女生!鳴人喜歡的也是女生!他沒有想過把自己的老二擠進男人的嘴裡甚至是反過來,他更沒有想到自己的老二會被擠進鳴人,漩渦鳴人,他老師的孩子,全木葉最天真的忍者,那名傳說中預言之子的嘴裡去。他這樣做可完全是在沾染鳴人,他不能讓自己的老二進入那總是吃拉麵的嘴,鳴人不會喜歡的,鳴人應該要像看到蔬菜般厭惡才對,他的確是強迫鳴人吃蔬菜,但他才不想強迫這孩子來啜他的老二!
「卡卡西老師…我這樣做你舒服嗎?」少年一邊舔一邊說,靠靠靠這當然舒服至少只要鳴人碰到他,他就再也沒有那麼熱了不過。「我看牙給我的雜誌,女生都為男人這樣做的,所以我想應該可以吧,不舒服的話記得跟我說。」青年人說完便再次把嘴含在肉棒的尖端,如果只要說一些不舒服的話也許鳴人真的會停下來不過術的影響好像比之前更深而他想說的任何一個字全都變成了嗚咽。不像之前隔著衣服摸他的生疏情況,鳴人現在嘴巴的動作令到這小子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他沒有發現自己的手已經由扯住樹皮去到拉住青年人的金髮,他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趾在捲曲捲曲直到身體突然整個抽搐,他又一次發洩,而這次是射在他學生的嘴裡去。
但問題是雖然又再一次舒服了一點,只是當他看著自己的鳥兒被少年從那吃驚的嘴裡抽出的時候,事實上,完全沒有打算要軟下來的徵兆,這令他立即掩住了眼睛,發現自己的護額還是斜戴著,但這也好了他不想讓自己這尷尬的情況被帶土看到,否則他日後就連慰靈碑也沒有面目去。「別…拜託別再這樣了…」卡卡西發現他居然軟弱地咽泣,聽到了幾聲咳與及用力吞嚥的聲音接下來就是一個依舊帶有關心的;「發生什麼事了,卡卡西老師?」靠,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是那麼關心他?他弄髒了鳴人的嘴,他弄髒了鳴人的身體,他真的不想再要讓自己處於這個狀態了,他真的不想要再那麼熱那麼累了…「鳴人…什麼方式也好,把我弄昏,我昏了的話這個術就會失效…求求你…」他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在乞求,但銀髮男人已經沒力再顧什麼面子之類的東西,他只是想要,他只是想要擺脫這種術的控制罷了。
但他沒有想到鳴人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什麼…昏了才解開?那堆混帳居然這樣害老師你!!」呀,那些混帳的目標本來可是你。不過卡卡西沒有把這個想法說出來,因為鳴人靠得很近並把他的手從眼前移開,銀髮男人不禁想要逃避那個目光只是鳴人雙手已經把他的臉杯住,令他突然有種衝動想要直接向沒差十厘米遠的唇給用力吻過去而他就算想要推開真的想要推開但雙手按在那性感的腹前他就發現自己無法使力。「我不會用你所想到的粗魯的方式弄昏你。」年輕人突然道,咬住了唇令到銀髮男人不禁把目光投向那豐滿而發紅的肉,他的下身因為再次缺乏關心而隱隱作痛。
粗糙的指頭掃向男人的眼睛,把淚水抹去。「我聽牙說過只要上床的時候做得好的話那就可以令人舒服得昏掉,我打算這樣做,卡卡西老師,我真的不想要傷到你。」鳴人認真的語氣再次叫卡卡西搖頭,首先暗自咒罵一下牙為什麼會跟天真的鳴人討論這種事,然後再暗自嘲諷這笨蛋為什麼就總要那麼為他的身體著想但又不去考慮一下他的心?他現在真的對自己感到相當羞恥而他可不打算用鳴人所說的方式來弄昏自己因為這就代表了他得強迫鳴人做這孩子絕對不想要做的事,他這時終於都收集起足夠的力量來推開那孩子同時細說:「不能、不行、不可以…」然而他沒有想到鳴人會突然回他一句:「老師你不想我幫你嗎?」那孩子的聲音…藏起了某種卡卡西認為是傷心的東西。
為什麼鳴人要傷心?他只是不想要弄髒這孩子罷了,對他而言男性跟男性做而且還是他這種老頭實在是太過髒了,可是少年現在的臉真的是在悲傷,而卡卡西發現自己無法直視那張臉。「我…我只是不想你…」
「不想我這男生來幫你?那麼…如果我說我變成女生的話會否好一點?只要能幫到你我絕對不介意。」鳴人突然高興地指出,結印準備了使出他那版本的色誘術,卡卡西立即伸手阻止了青年這樣做,儘管他真的很喜歡看到年輕人變成女生時那充滿肉感的樣子──再次證明他,應該,是正常一名男人──但他可沒有打算對自己的學生出手,他不能利用自己的學生做任何單純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事。
不過下身太久沒有被疼愛,令他再次用手捉住自己的男根,用力搖頭卻除了被努力忍住的呻吟外就無法作出任何一個字。呀嘿…不行了,他真的再也受不住沒有任何人的觸摸,他憤怒地讓自己倒在鳴人的肩膀上,繼續用自己的手來上下摩擦但完全沒有好多少,他想念鳴人的嘴,他真的開始想念鳴人的嘴巴內那澎湃的溫熱,這個想法不只沒有令他反感,而光是想像就令他又一次發射──儘管似是因為相差時間太短而射得很少。
呀沒錯了,這樣射下去他真的可以累昏。卡卡西半安慰半焦慮地思考,不過鳴人就是不讓他能坐在一旁安靜來墜進恥辱的世界,這小鬼就是非得要把他也拉到內疚的地獄裡。「卡卡西老師,讓我來幫你。」聲音很小,不過銀髮男人無法選擇不去聽,就是因為這樣嘶啞他才無法不去聽,就像是無數的螞蟻爬過了他的心,令他滿身哆嗦。「你是因為保護我才受這種術,所以拜託,讓我來幫你吧。」青年人也扯下了長褲跟內褲露出了勃大,卡卡西發現自己得倒抽一口氣,不行,那很大,不行,他不能去想像鳴人是因為自己而勃起的,那單純是之前摩擦時帶來的生理反應,沒錯,鳴人也不希望這樣,畢竟像卡卡西這種人,像他這種年長的男性,才不可能令到這名喜歡女生的男孩對他有反應。
「鳴…鳴人…」他繼續摩擦自己而因為沒有打算忍著不發洩,令到精液偶爾射出一點。卡卡西發現自己不介意這一切都被年輕人看在眼內,因為他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藏下去了。自己的臉也好,身體任何一部份也好,最私處甚至是最羞恥的行為也好,他已經在這孩子面前失去一切自尊,他相信他跟鳴人多年所建立的連結會就這樣斷掉,接下來只餘下他了,一名依舊不能對同伴置之不棄的人,就是這樣罷了,就是這樣…所以他繼續說:「別…管我這種…」同時閉上眼睛,令到自己不繼續被鳴人下身的假象所迷惑。
但他沒有想到那孩子還是要擁過來並搶過他所握住的棍子,老二突然被自己以外的人捉住立即令他大聲吼叫甚至沒有理會自己是在森林裡。他的心真的好累好想要直接就這樣放棄來回抱鳴人,然而他還是做不了任何能夠沾染鳴人的事,只能由得那孩子整個人伏在他身上而對方把他的小弟扯了過去跟自己的互相摩擦,靠他們還真的可以利用自己的老二來做這種事嗎?不過就算他有多不想要變成這樣,鳴人那些聽起來像是想要令他安心的話繼續在男人耳邊迴響:「教我不能拋棄同伴的人是你,卡卡西老師。我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承受這種事,也許你不喜歡讓我這種人來碰到你…不過你要知道我真的在關心你,所以讓我來盡力幫你吧。」少年突然靠向前吻向男人的頰,卡卡西讓自己張開眼睛發現那孩子正在向他微笑。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銀髮男人完全不知道,但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再那麼抗拒並讓鳴人做想要做的事。他不想要讓自己一直視為親友的學生覺得「卡卡西不喜歡讓鳴人這種人來碰到他」,因為相反,他只不希望年輕人需要碰到這個髒透了的自己。沒錯,小櫻也好,雛田也好,甚至是其他跟鳴人差不多年紀的女生也好,也會比他這種老人值得成為鳴人的第一個甚至是唯一的人。
鳴人的唯一…靠這樣想的話偶爾前往花街柳巷的自己還真是混帳得可以。鳴人剛才不應該把那些敵人殺掉的,讓那堆傢伙做掉他的身體與生命也說不定也比現在跟自己的男學生在野外搞這門子的事來得要好。他發現他得張開雙腿並以雙手杯住自己的基底才會令這次的摩擦更舒服而且不會走位,沒錯他大可以利用這個方式來不停發射直到自己發洩到昏掉而明天就再也不去見鳴人。帶著這個想法他才願意放鬆自己繼續去嗚咽直到他發現鳴人射出,不如他這樣,年輕人只往他身上射了一次,之前的勃大就開始緩緩地垂下來,這件偶爾會令某些女生不滿的事實,反而令到卡卡西真的非常羨慕。
「對、對不起,唔──射到你滿身都是。」鳴人此刻顯得非常慌張,立即四處張望似乎是想找尋清理的東西,卡卡西用手把其中一些落在他橫膈膜附近把(應該混有他本身的)白色汁液勺起而且因為藥的影響──他不停地告訴自己這只是藥的影響不可能是其他──知道這些濃液在他身上令他更要興奮。他發現鳴人正以虛幻的目光望向他而他需要再次別過頭來阻止自己看到年輕人(絕對是厭惡)的表情,不過他無法阻止自己把精液放進嘴裡令精蟲可以流進他的食道進入他的身體而他又再次因為這個想法而高興地呻吟,靠,那種術的作用真的越來越吹帳,他到底還有沒有保留一點理性的想法?
他又一次好想因為對自己的憤怒而哭泣。
「那麼…接下來應該是…操?」鳴人突然吐出了一個卡卡西得立即阻止自己當面射向年輕人的說話,他立即把目光對準了青年但那藍色的眼睛只閃著好奇與及某程度上的認真,從海色的深處看到這名未來火影一直以來的堅定。接下來他注意到鳴人似乎想要扭腰轉身來觀察這孩子本身的屁──卡卡西用力搖頭阻止他去思考自己操鳴人的想法,不行不能絕對不可以要他這樣做的話他真的寧可被剛才那些人強暴就算,他絕對不能如此沾污這孩子!鳴人現在會跟他做這種白痴事只是幫他解開這個術,已經夠勉強那孩子了,如何這呆子還要被他這種老人來…沒錯,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去到這種地步不是嗎?
「不,鳴人,唔唔唔,不要,就這樣好了,就這樣好了行嗎?」他喃道,聲音實在是弱得可以:「我只要繼續這樣自──呀唔唔──自慰,我應該可以自行累昏而不需要…呀啊啊啊啊!」又射了一次又這次的數量比較多,卡卡西真的覺得累了但離昏掉好像還有一段距離。他讓自己停下動作來休息了幾秒,打算重新開始擦直到年輕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卡卡西的動作,銀髮男人只能再次抬頭,望向鳴人那張比之前更要認真──甚至是嚴厲的臉。
「別這樣對自己,卡卡西老師。」金髮青年一字一字地道,卡卡西需要吃驚地望向鳴人,但因為肉棒向全身各個部份吶喊的需求而整個人再次倒在年輕人懷中,鳴人身上汗水某種荷爾蒙的味道再次令他因為慾求不滿而咕噥。「那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做得到?而且你這樣把自己抽乾的話說不定會為你的身體帶來很深很糟的影響,所以別這樣想了,讓我來幫你。」年輕人的聲音開始成為了拷貝忍者下身的催化劑,他不是太能分析鳴人說什麼畢竟他已經把這孩子弄髒了那他值得日後變成不舉。不過他也同時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漩渦鳴人可不是那種你說兩句就會立即放棄的人,他真是累得再也無法反抗,但他不想要再讓對方難受了,剛才口交的時候鳴人已經被強迫咽下了他的精液,他不想要令這孩子覺得自己很髒。
可是他除了強迫自己不停擠出淫液外,天才的旗木卡卡西已經找不到任何方式可以阻止這個令他需要無時無刻地從鳴人身上找尋點安慰的混帳術。
…不,就在他發現自己正坐到鳴人身上並舔舐年輕人脖子上的汗水時,他發現在他的股間有一根漸漸變得堅實的什麼正開始從之前垂下來的狀態提起,並指向他某一個卡卡西從來沒有想到會被其他人入侵的洞穴深處。沒錯,既然是要插的話,那為什麼要令到鳴人當一個這孩子才不想要當的角色呢?「鳴人…」他在年輕人咬他的乳頭時呻吟,同時因為無法為這孩子提供能夠滿足對方的大乳房而遺憾,但畜生,他可是堂堂大男人!這樣想不就是連自己最後的自尊也弄丟了?「唔唔…如果…呀唔唔…你不介意…」他把年輕人的手臂捉住,放在自己的腰臀上:「你可以進來…唔呀呀!我…我是蔬果派所以…嗯咿…應該不會…唔太臭。」可惡,旗木卡卡西,你說話的雜音也太多了。
「喂,你這樣說是代表拉麵派的就很臭了嗎?」卡卡西因為聽到鳴人的語氣在扁嘴而不禁微笑,他知道這孩子在開玩笑畢竟才沒有正常男生真的希望自己那個地方被操。但銀髮男人有種感覺只要對像鳴人的話也許他自己不會太過難接受,他相信鳴人的程度真的可以去到願意為這孩子去犧牲一切的地步,再加上現在年輕人可是在幫助他,他實在不想要令到鳴人難做。
好在金髮青年沒有再說太多而是再次把身上比較高大的教師放在地上,而如他所想,好像去到這地步時鳴人對於接下來該怎樣辦而顯得有點不知所措。說實在他真的不想要讓鳴人為他跑到這個地步,可是他已經對於現在的情況感到非常疲憊,他只想要快點完成,他只想令到鳴人快點不需要再碰這樣的他,他只想要在完成之後讓自己思考各種各樣的方式向他這名被他沾汙了的學生賠罪罷了。
於是他再次從自己身上勺了一些精液,完全張開了大腿並以一隻手把肉棒移開一點,另一隻沾了潤滑的手就從前伸過去來為自己放鬆。沒錯這個地步也應該由他來幹,他不需要年輕人把手指伸進去,他甚至本來不應該讓鳴人碰到他可是他的心靈就是已經弱得情不自禁。他需要更多,他的身體正向他呼喊需要,他的聲音亦替他呼喊需要,他不知道別人說肛交到底可以有多舒服特別是他不如自來也大人遺作裡的女角,就算被插到底他都沒有子宮可以撞,但無論如何只要這樣可以令他昏倒的話,那他寧可去嘗試。
他讓兩隻手指擠進去同時緩緩地進出,也許是因為自己的手指所以沒有想像中的不舒服但就算是受藥影響卡卡西也不覺得特別值得別人喜歡。就在他認為自己果然是直男的時候他突然感到一道電流從他的小穴裡傳到大腦令他突然大喊並拋出了淚,鳴人粗狀的手指突然加入令他感到撕痛,同時卻又出現了另外銀髮男人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的快感令他完全抓住了自己的肉棒,鳴人那觀察的表情更叫他覺得相當煩躁。
就算只是為報答卡卡西擋下了這個術,為什麼這孩子事到如今還要那麼關心他!!
「這樣做行嗎?卡卡西老師?」少年擔憂地問,銀髮男人只能低聲咆嘯以平復心底某種不知為何突然湧出來的感覺。他以自己的兩隻手指拉住了鳴人那入侵的手指鑽得更深,果然只要是鳴人碰到他的話那他就可以獲得一些平復術效果的亢奮但同時他內心某些鼓譟漸漸升級,卡卡西繼續不停向自己說他可不值得鳴人為他這樣做因為鳴人不愛男人鳴人不會愛他鳴人不會想要得到他,可是這樣說反而令到自己更要痛苦痛苦痛苦因為待在他身邊的除了永遠都不會放過他的凱之外就只餘下鳴人了,沒錯他可以就某些事情相信凱但他可以就更多的事情來相信鳴人,如果今天說幫助他的人是凱,他甚至不會讓那名朋友這樣做因為這樣的話他相信之後全都會是惡夢…
當然也不代表跟鳴人做之後不會是惡夢,不過他發現,兩種惡夢會不同因為凱的話只會不知害羞地繼續出現,但鳴人接下來就絕對不會再想要見他了,絕對。
他不希望事情變成這樣。
但他可以呼出的除了是淚水跟呻吟之外就什麼也沒有。
該死的術,該死的術,該死的術。
「卡卡西老師…不要再露出這種表情了,行嗎?」鳴人的手撫在男人的臉上,他感到少年的拇指在輕柔擦拭不停滑落的淚。「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我知道你才不想要讓自己變成得被我去碰到不.過.你一直都為別人著想,那為什麼你就不為你自己著想一下呢?我只是想要幫你,我只是不想讓你那麼痛苦,我不喜歡看到你痛苦呀老師,所以請告訴我到底我如何才能讓你感覺好一點?你需要我的話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會一直一直都在你身邊哦。」
銀髮男人因為這句說話而吃驚,這代表了他不需要就第二天兩人如何相處的事而煩心了嗎?不,就算鳴人不介意,卡卡西自問也會介意自己真的跟鳴人做了這種事,他們又不是情人或其他,他們可是多年來互相欣賞與敬重的老師跟學生。他很害怕會打破這種平衡,他真的很害怕接下來的尷尬會令他跟鳴人之間什麼也不會剩下,也許這不是鳴人方面的問題,他只是對自己沒信心罷了,他只是對於這種中了術就無能為力的自己沒信心罷了。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與及鳴人的手指,他已經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以他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懇求目光望向坐在他身上的金髮青年。說不定這種媚術不只是身體有反應還對內心有反應,就像是搞到受術者在這段期間開始對於支配自己的人產生依賴之類的東西,就像是親熱戰略裡面女主角從一開始的不願意直到完全服從男主角的任何命令那樣子。不過,就算是不是術的影響也好,卡卡西也發現自己對於這名向自己表現出徹底愛護與關切的年輕人出現了一種特殊的感覺。
是一些會令到他感到興奮同時懼怕的感覺。
他發現鳴人深呼吸了一口氣,接下來便下決心的樣子開始推進,說實在於那根棒子開始進入的一刻他真的需要咒罵在小說裡寫精液會是在肛交時最好潤滑的傢伙般但他真的很慶幸自己還是有去作點準備。鳴人的推進令他需要拱起脖來仰天大叫,年輕人立即停下來再次關心地望向他而卡卡西發現他身上的術正叫他不要理會痛楚快點快點讓對方深入來平復滿身的浮躁,結果他的腳不聽命令地突然從後把鳴人的背踢向前,一個非常狠的刺入叫卡卡西幾乎把聲音與及肺裡的空氣全部尖叫出去,他真的很疑惑為什麼他直到現在居然還未能昏倒。
「唔──卡卡西老師?你沒事嗎老師?」鳴人的聲音也有點弱,說定不這跟突然被強迫刺進來的原因有關,就算對手是女人,如果進入地點太緊或者太乾的話對於老二也會做成一定的負擔。「沒事…」他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在喘息之間道,他才.不.能.讓這種混蛋術完全控制他的理智。「對不起,鳴人…強迫你做這麼髒的…」他沒有說完,因為那術開始向卡卡西全身發射麻酥令他阻止不了身體自行在泥地上擺動,那些被他們拋開的衣物好在還能成為臨時床墊但背部一點也不算舒服,只是他對於快感的需要已經勝過了一切而他現在唯一所希望的就是鳴人不會因為看到這樣淫亂、這麼丟臉的他而失望。
「才沒有髒耶…卡卡西老師你才不髒呀!!」鳴人抽了一口氣然後大喊,衝下來雙手杯住銀髮男人的臉頰,不過這時卡卡西正在處於身體的需要與及心理的痛楚之間,他好想死,他好想就這樣放棄叫鳴人別在管這種軟弱的他,他們明明都不是男同志!「卡卡西老師你很…乾淨!呃!那個…可惡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呀!只不過…」就在這時鳴人拉出,而銀髮男人感到就在年輕人去到最接近入口盡頭的時候,突然再次衝入叫他因為不是痛楚的原因而急叫了一聲。「我不認為我現在跟老師你做的東西算是髒。」
雖知道鳴人有很大的包容力,不過銀髮男人發現自己無法相信,他只是髒人,他只是罪人,他害死了帶土,他救不了凜,他無力幫助水門老師跟九品師母,他甚至需要躺在這邊依賴鳴人。他想說服自己那男孩只是想安慰他才這樣說,而又一次拉出的時候,他又聽到了少年繼續道:「放心吧,我可不會因為這種事而不想再見到老師哦。」充滿活力與保證的聲音,然後變成了少許的失意。「我只是害怕…我只是害怕我會失去卡卡西老師你罷了!」又一次的刺入,卡卡西需要捉住自己的肉棒以防在不對勁的時候發射。
拉出,銀髮男人讓自己疑惑地望向那名開始自言自語的金毛小子。「你知道嗎?我從小開始就想要嘗試跟老師一起戰鬥哦!碰見再不斬的時候,我就發現老師你就算犧牲自己也要保護同伴的壞習慣…」刺入,卡卡西整個身體從地面抽了一下。「…結果要我們背著你去到達拉納的家,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你醒不來嗎?我向我的手發過誓我要當一名好忍者,而你可是我當時…一直憧憬的目標呀!」
拉出。「追我愛羅的時候也是!為什麼就要用那眼睛把自己累得倒下去?」停下。「我幾乎失去了我愛羅,不過你有事的話我肯定我會更加恐慌,我當時也告訴過你,我相信你的能力但你也至少把少許負擔交給我吧?」刺入,比之前更用力,就像是為了報復某些令男孩痛心的事。
卡卡西想不通鳴人何以會用這種節奏與及會說這種說話,他只能繼續望向那名表情越轉認真的少年,也許有些東西他不知道,也許有些關於鳴人的東西他很快就會發現。然後,他感到少年又一次拉出,蔚藍的眼睛閃爍著一些…痛傷。「還有別忘記你中了卑呼留的傀儡術想要犧牲自己來拯救村子的白痴事!」停下,然後一把衝進來,而男人尖叫的聲音甚至蓋不住鳴人的咆哮聲:「我怎可以讓你那樣做呀笨蛋教師!看到你一直向前走不回應的我時候我實在──」又一次拉出,卡卡西吃驚地發現鳴人正在哭,但他沒法說什麼因為青年選擇在這個時候擊進。「──好心痛!想到全個忍界都打算犧牲老師我真的好心痛!」
「鳴人…」他好不容易終於都能扯出這個名字,不過那個術突然又再向他發電流令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結果鳴人又繼續:「還有佩恩那次!」拉開,瞬間刺入:「沒有了老師你的查克拉氣息,我發現我完全迷茫,如果不是深造他們跟爸爸,我真的什麼也做不了!」
卡卡西已經放棄了說話,他放棄了忍淚也放棄了一切令他思考為什麼一開始他會那麼抗拒鳴人幫忙的事。「而剛才…」他看到年輕人那蔚藍的眼睛因為淚水而變成了紅。「你為我擋下那些人的術結果變成這樣,他們說這樣的話不如也得到你的時候我…」又一個比較用力的刺入,令到終於都把這件丟人事實想起來的銀髮男人用力以拳頭擊向草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就是不能讓那些人對我最敬愛的老師這樣做因為卡卡西老師可是…老師你可是我…你是我…不能失去的…」
拷貝忍者沒有讓鳴人說下去,他甚至沒發現自己做了但他真的伸手一把捉住了年輕人的脖子並把對方推下來整個吻上去。就算他的確是有性經驗,他因為面罩的存在而從來都沒有跟任何人接吻,這次可是他的初吻而他有種感覺對於鳴人來說──如果不算他在下忍結成的一天不小心窺看到的意外──也應該是第一次。不過他沒有因為奪去鳴人的初吻而苦惱,他甚至開始認為他之前不想讓鳴人來幫忙真的很可笑,他可不應該假定自己或者鳴人不是同志因為他們基本上都沒有戀愛經驗,他不應該假設自己中了這種術結果需要這孩子幫忙是恥辱,更甚者他不應該就老師與學生做愛──沒錯是做愛──這件事而感到苦惱因為這可是鳴人的選擇而這孩子可是木葉意外性第一的忍者…
──至少現在他應該都把這些所謂道德觀跟自我偏執帶來的偏見給全拋開去。
他用力以媚術告訴他的本能來將舌頭刺進年輕人的嘴裡,鳴人沒有多想就立即以同樣生疏的方式來熱烈回吻令到銀髮男人需要微笑。同時因為少年不再說話使得卡卡西可以感到下身的動作加快,年輕人為他帶來的快感使他理解到作為同志的美是什麼與及明白到他們不需要其中一人變出什麼大乳房或者陰道才可以在一起。他發現自己很接受這種改變,就如之前一直都困擾他的頑固石頭被風化腐蝕令他可以獲得自由,他讓自己沈溺於漩渦鳴人為他所帶來的安全(代表了他不需要考慮為同伴自我犧牲)的世界裡同時放任自己的某種感情在內心爆發、爆發、爆發,直到他突然發現鳴人停了動作,退了出去並按住自己的老二喘氣。
卡卡西突然擔心鳴人是否終於都後悔了或是什麼畢竟如果男孩這時真的打算停下來不幹的話,他也許真的受不了。不過年輕人先是親吻了他的鼻尖,然後向歪頭苦笑道:「對、對不起我想肯定我能保留力量來一次過讓你昏過去,這樣就能解除那個術了吧…」接下來便拉起了卡卡西,讓他們變成面對面坐著然後鳴人再次引導肉棒進入拷貝忍者的裡面,重新移動而這次卡卡西因為自己的老二被鳴人跟他肚子的三文治式摩擦而發射,但當然,跟之前多次一樣,不代表這就完結。
事實上,在鳴人停了無數次與及卡卡西不知自己射了多少次後,本來高高在上的太陽開始滑落而世界緩緩變得昏暗,就在當刻,銀髮忍者又一次從今天不停地打擾的福佑世界裡重回現實,終於都能夠整個沒力地倒在鳴人懷中不停地用力喘息。他沒有讓自己掙扎去保持清醒因為昏倒就是他本來的打算,不過他還是很高興年輕人終於都可以在這個時候解放而他絕對不介意鳴人射在他裡面,反正他沒時間介意畢竟鳴人還未射完卡卡西便完全被舒服的黑暗所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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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嘿嘿其實我一開始真的只是想著『呀!我一定要幫老師你!』所以沒有想過什麼原因或我是否接受自己成為同志之類…」鳴人有點羞怯地道,頭是望向星空。
在卡卡西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還是處於跟剛才同樣的位置,兩人衣物成為單薄的了被子而鳴人的大腿就是他的枕頭。因為滿身疲憊所以卡卡西也不打算從現在的姿態動太多,他只是向少年微笑,一同觀看星星接下來才從肚子餓卻懶得去找食物這話題開始,慢慢地聊到剛才兩人發生的事。
對於年輕人的說話銀髮男人只是低唔了一聲,他閉上了眼睛享受夜晚的涼意同時感受青年在他頭髮上的手到底可以有多舒服。就在他準備再次入睡的時候他聽到鳴人結巴地問:「那、那麼…我們現在…老師你…打算怎麼辦?」這比之前沒自信的說話叫卡卡西再次張開黑目,於萬天星輝下,鳴人那略紅的臉映在他眼中,下方是那麥色的身體與及健壯的肌肉,直到銀髮男人把眼睛遊到鳴人腹肌這個視野盡頭後,他有點逗趣地哼了一聲:「嗯?什麼怎麼辦?」
「我、我是說如果你覺得這只是為了解決那個混帳術而作的呃…一夜情,我想我也…不過…呃我是指如果你想要我負責任的話,我可一定會的哦!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哦!」看這孩子拼命的樣子令卡卡西再次笑出來了,他伸出了手掃向年輕人的臉,假裝冒犯地低喃了一聲:「我可不是女生。」然後欣賞少年的臉變成了通紅同時連忙道歉說不是這個意思。也許,只是說不定這件事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其實也是改變了對自己、對對方某些看法的轉捩點,不過卡卡西發現自己相當珍惜這次的經驗,同時輕吐:「那鳴人呢,你希望我成為你的誰?繼續是老師學生的關係?一般同隊忍者的關係?還是其他?」
「卡卡西老師?」金髮青年慌張地喃道,卡卡西突然發現那張鬍臉實在是相當可愛,叫他不禁以拇指輕掃,同時等待前學生的回應。「我…呃…」少年再次支吾,於是銀髮男人便決定稍微鞭策一下,以輕鬆的聲音問:「咦?我不知道原來平日自信滿滿的漩渦鳴人也會有這麼吞吞吐吐的時候呢~」
他先是再次欣賞少年那脹起來的紅臉,接下來鳴人吐了一口氣,以比較認真(跟之前說要幫卡卡西時一樣認真)的表情望向男人。「卡卡西老師,我們可以交往嗎?」男孩有點小聲但還算冷靜地問,銀髮男人因為終於都完全得知道少年的想法而高興。
也許,這新連結理論上只是建立於剛才的肉體需要上而且還算是很脆弱,也許他們還不敢肯定地說喜歡甚至是愛這個字,不過卡卡西認為只要對像是鳴人的話那應該會沒關係。
畢竟支持他們的,還有以往從相識開始就一同經歷的大小事。
於是他聳肩,在細心觀賞年輕人那惹人鍾愛的困惑表情後便輕輕點頭,鳴人在星光下的眩目笑容亦令卡卡西同樣會心地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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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結果全文一萬四千五百字我到底又在爆什麼(死)
無論如何,就是這樣吧,希望小灰灰會喜歡WW
嘛,因為我真的是甜文派的,我喜歡兩個人都是在床戲上比較主動的一類而就算變態一點的話對我來說兩人只要高興就不會算是角色崩壞但這兒的卡卡西實在是有點…情不自禁地不停叫,所以我才…(死)
而最後我果然還是想要讓他們直接走在一起呀囧囧囧囧囧
總之,小灰生日快樂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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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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