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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都濕透了。」
鳴人把風衣從感覺濕黏的胸前拉開,扇了扇令不少水份濺離胸膛。他向山洞外面那灰黑的天空作了一張臭臉並大喊:「這可惡的叛徒!明明早上天氣還是那麼好!」結果少年得到了身邊男人的一聲吃笑,但他才不在乎因為他實在是很生氣。
卡卡西拍了一下就算沾濕了還能夠某程度上抵抗地心吸力的銀髮,然後拉下了背心拉鍵同時指示道:「嘛嘛,鳴人,不想感冒的話快點脫掉衣服。」少年的確已經感到身體開始發涼並抖了一下,他立即扯開風衣拉鍵並把濕潤了的衣物揮下隨意地丟到旁邊,把底下的魚網狀衣服從頭翻出,然後便直接將重而黏的黑色長褲從大腿扯下來,抱住了身再次咬牙哆嗦了兩秒。
他望向卡卡西希望銀髮男人可以對此做點事,這名前教師此刻正背對著他而少年發現在那白而結實的背上除了雨珠外還刻有不少的傷疤。以往下忍小隊第七班還存在時,他們曾經為了看到這名男人面罩下的臉而嘗試把卡卡西帶到溫泉去,也許是因為泉水的蒸氣太過多又或是鳴人當時實在太過注意那居然被白布掩住的臉,所以他那時沒有看見這名教師的傷痕。
唉,反正卡卡西此刻絕對又會找些東西將臉頰蓋住,但鳴人已經不再年輕而他亦不打算去主動探究銀髮男人臉罩下到底是什麼,儘管…哈,也不能說他已經不再好奇了不過…反正他已經習慣了銀髮上忍那戴有面罩的存在而卡卡西老師就是卡卡西老師,有沒有看到臉又或是對方長怎樣也不再是一件大事。
除而代之,鳴人發現自己真的很被那些長度不一深淺不一的傷疤吸引,特別是雨水沿住已經褪色的條紋邊緣滑落的景象不知為何能夠抓住少年此刻的注意。呀,鳴人不能肯定地指出這很好看或什麼,但他就是盯住盯住盯住甚至於銀髮男人彎身──叫白晢的皮膚於水份下閃爍──的時候倒抽了一口氣。咦?喂,到底是什麼東西吸引他去了?鳴人不能肯定,不過在男人雙手捉住長褲的邊緣,舉起一隻腳準備將褲子從腰間退去的瞬間,其中一顆水珠突然從移動的背肌滑落,一直去到腰間並降落到男人把褲子向下拉的地方──
「夏季的天氣就是這樣。」卡卡西那實際真是聊天氣的聲音突然再次冒出,少年嚇得幾乎整個大喊,但他只是強迫自己低噥了一下,隨即就別開了臉並羞恥地抓頭哈哈笑。呀,靠,到底搞什麼了他到底都在盯什麼?可惡,臉蛋很熱但他現在滿身是雨那應該是發冷才對!無論如何,他下定決心要把剛才的怪事給遺忘並再次轉向銀髮男人,想要向他的前導師抱怨些快點生火之類的話,不過他沒料到於望過去的一刻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睜大藍眼。
靠,這是…鳴人好不容易才發現舌頭打結,隨了無意義的呀呀呀之外,就無法再作出任何一個字。
銀髮男人看起來亦似乎有點驚訝,但在那黑色的目光下揮的瞬間就再次舉起並向鳴人歪眉喃道:「怎麼了?」少年依舊無法把目光從他所看到的景象移走因為這也太過出其不意,老天,他甚至還沒有及時做好心理準備!!「你、你你你你沒戴面罩!」他在發現前就已經指住了銀髮男人大喊,天呀天,為什麼卡卡西的臉會那麼…靠,鳴人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好、好吧,不如男孩所料,旗木卡卡西臉上並沒有香腸唇或兔子牙或其他少年想過的誇張外表,其實單純是普通得可以令人立即就分辨出眼耳口鼻還有臉頰跟下巴。不過少年還是感到自己被整個吸引過去,特別是銀髮上忍那先是顯得難以置信然後開始噗一聲笑出來的表情…鳴人得眨眼、眨眼再眨眼,才能夠再次別過頭,但這次是因為對方越笑越大聲而感到羞恥。
「呀,抱歉,這張臉令你不習慣嗎?不過我沒有額外的面罩,你知道,這本來只是一天的任務…我寧可找位置放好我的書,所以沒有戴上後備面罩。」天,那種書還比自己臉部的隱私重要嗎!少年幾乎把話說出來但他還是盡所能阻止了自己,不知為何要生氣,單純狠盯他那滴水的腳趾。雨水已經在他的腳下變成了一團小水池,而這座山洞於夏季雨天裡本來就不算特別溫暖結果引出了少年的一個噴嚏。他能感到銀髮男人在他前方移動,於隨身武器中抽出了小刀然後緩緩地走到雨下,向附近的樹枝試探性地揮刀。
上忍這行動成功令到鳴人驚訝並跑到洞邊大喊:「卡卡西老師你在做什麼!」但話音一落,少年就再次因為眼前的景象而發呆。好、好吧,這次不是因為看到卡卡西的臉──儘管鳴人肯定自己真的要花一段時間來重新習慣──而是因為他終於都發現他的教師此刻居然…居然只穿上了一條三角內褲就跑到雨中去!卡卡西正以側身朝向他,這個角度使鳴人只能從對方臉上看到閉上的寫輪眼然而下忍能夠從銀髮男人的動作理解到這人正在為他們收集樹枝。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是大和隊長,儘管濕了的樹枝是很難去點火,不過忍者自然就有忍者的方式,怎說也好,懂得上千術的拷貝忍者並不只是虛有其名。
「嘛,反正都已經濕透了,再淋一下也沒有關係。」卡卡西一邊斬樹枝一邊笑道,舉起了其中一條赤裸的大腿讓自己可以站得更高但鳴人對此只能抽氣。天呀,平日被那黑色長褲蓋住所以看不見,但老師的大腿真的很粗壯結實,就算沒有女孩子般柔軟,少年也不禁幻想自己把手掃過男人的腿間會是什麼感覺…呀,還有!就連男人腿間的三角褲亦因為雨水而顯得更要緊湊,完全把銀髮上忍事實到底有多雄偉表現出來而且…可惡,卡卡西收集了足夠樹枝退回地面的動作還令那部份還彈了一下!而少年四角褲的下方亦同時彈了一下,於是他只能立即跑回洞裡抱膝而坐,希望在男人進來時沒有注意到他下身的帳篷。
可惡、可惡可惡,現在這些到底都在搞什麼鬼了?為什麼他會對卡卡西──不是別人,是致命的拷貝忍者,偉大的寫輪眼卡卡西,他的前導.師.──有這種反應?無論如何他可是男生而老師也是男生!他不應該會有這種想法因為他喜歡的可是女孩子,他喜歡的可是小櫻!!
…是嗎?
不、不對,不知何時開始他對小櫻的感覺已經變得就像是跟一名嚴厲的大姐姐般相處一樣,也許是因為看到那女孩依舊那麼在乎佐助而比起自己他更希望能到那名女生幸福吧…所以他會努力把佐助帶回來。但即使如此,看在創世主的份上,也不代表鳴人突然就從身心健康的正常男孩兒變成是那種聽說都總會顯得娘娘腔的同志呀混帳!好吧,他曾經喜歡小櫻是事實不過…他因為看到卡卡西的身體而有反應也是事實,而對此,鳴人真的感到相當困惑。
這到底是代表了他喜歡上卡卡西還是什麼?
他聽到卡卡西從雨下步進山洞的聲音,少年立即將臉頰幾乎都藏在大腿裡假裝在發冷,藍色的目光從膝蓋中間的縫隙望出,落在旁邊的石頭上但好幾次要脅想要移去跟隨銀髮男人的腳步。上忍將柴枝放在地面令嘎啦的散落聲於這還算空曠的洞穴迴響,鳴人的眼睛在此刻終於都投降並以閃電般的速度掃過銀髮男人所在的地方。他發現對方正在陰暗的洞穴中以疑惑的表情望過來,天,他甚至不知道對方那歪頭的表情有什麼令他臉更紅,結果少年只能立即把自己抱得更緊,這次整張臉都藏在膝蓋裡並因為發現自己的行為到底可以有多奇怪而不禁結巴:「怎、怎麼了哦!快、快點去點火啦!我已經要冷死了!」
「哈哈,我只是好奇為何全木葉最吵鬧的忍者今天居然會那麼安靜。」男人的聲音是逗樂的,這次令到鳴人尷尬地嗚咽了一聲,並抬起頭來向那名正在結印的上忍大喊:「因為太冷了嘛快點我可不想冷死!」卡卡西單純聳肩並以火遁吐出了一小口火令到濕柴燃點,霹啪的聲音在燃燒初期似是鞭炮般不停地發放,但很快就便開始漸漸變得相對地安靜下來。
少年將目光鎖在橘色的火焰,刻意告訴自己別去理會卡卡西繼續走來走去以收集他們衣物的動作。可惡,就算鳴人不去看,光是思考自己跟這名男性似乎在雨停前甚至是衣服變乾前都得待在同一個洞穴裡也足以令到人柱力的腦袋變得更加混亂。他用力夾住雙腿努力平復身下的不適,同時希望能夠完全擋下視線而不讓他那名敏銳的導師發現,無論如何,一直以來鳴人都以為自己做得完美時卡卡西都會為他指出一大堆小毛病,當然他不是對此真的有任何由衷的怨言畢竟批評只會令人進步不過…靠,總之只有這種事他不希望被男人發現,如果被對方知道自己對那人會有這種反應,他真的不知道他的老師接下來到底會怎樣想他。
或是他們日後到底如何相處。
而他才不希望為了這種該死的生理反應而永遠都得去逃避卡卡西,可惡,他漩渦鳴人大爺才不需要去逃避任何人!只是如果是卡卡西老師不想見他那怎麼辦?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失去卡卡西老師…
一切都叫鳴人更加苦惱困惑因為他連自己打算對此做什麼也不知道,沒有注意到自己傳出了嗚咽,直到他感到自己的背面被誰踢了一下,轉頭卻先看到那又濕又腫的三角褲正在他的鼻尖前。「幹。」這聲音是由卡卡西作出的而鳴人立即將目光投向上,當然他不是真的望向上忍導師那有點挫敗的臉畢竟他半邊腦袋依舊停留於剛才的影像,而半邊腦袋思考他第一次聽到卡卡西說這種粗魯的字但這種想法居然亦會令他的老二更不聽話地舉得更高。沒半秒拷貝忍者便整個跪下來,敲了一下少年的頭,叫人柱力終於都能勉強清空剛才的想像──不過,可惡,他果然還是不能太快習慣這張雖然好像沒有任何表情但卻同時已經清楚寫上少許憂心的臉,也難怪上忍總是要戴住面罩,因為要解讀這名男性的表情實在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
「鳴人,你沒事嗎?你今天真的很呆。」男教師以比較溫柔的語氣問,當中擁有某種關懷叫少年胸前再次發熱然後努力移開目光。卡卡西那難得沒有戴住任何手套的大掌按在金髮下忍的額上,鳴人因為這種觸碰而顯得有點抽搐。
天,這人的手真的很涼快,但同時也有什麼灼熱的東西從那掌心傳出。金髮人柱力只能驚訝地回望對方那唯一的目光,沒有發現自己正用力吸鼻。「你的臉很紅但沒有發燒。」上忍總結,把手從額前移開但瞬間便再次落到少年臉頰的印記上。「抱歉衣服全都濕了所以沒東西給你抹身,如果覺得太冷的話那再向火堆靠一下?我不想明天回到木葉就因為你感冒而被綱手大人整個反轉。」
男人作了一個虛弱的笑容便再次站起,打算以苦無跟繩索來涼衣服。鳴人在目光能夠碰到男人短褲的瞬間便移開了眼,但於卡卡西完全退開時便再次望過去──而他在幾乎同一時間感到後悔。就算不是來自正面大特寫,但男人移身時那包住臀部的薄片濕布實在完全無法藏起對方肌肉的移動方式,老天,這東西甚至濕得中間的部份完全陷進上忍股間的摺縫,而鳴人需要咬住舌頭才可以阻止自己吐出任何丟臉的聲音。
少年立即把頭完全轉回去並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他不能再去思考如果自己的手可以包住那兩邊的滾圓會是什麼感覺…天呀,他甚至可以肯定不如其他結實的部份那裡的手感一定會相當柔軟…不對就算是上忍結實的部份也可以很棒,像是那相當白晢的大腿,像是那強壯的胸膛還有刻有暗部刺青的手臂──靠,卡卡西甚至不打算向他藏起這東西而此等想法令他更加不知怎麼地…高興──還有,那張臉,那張理論上跟常人沒分別的臉卻能令鳴人臉紅而且還在想著如果自己親上去的感覺會是怎樣…
天呀,這可是他的老師,是他在今天前──在半個小時前──也完全沒有朝對方冒出類似想法的教師!沒錯他知道自己從通過鈴鐺試正式成為下忍開始就已經相當欣賞這名忍者,他把卡卡西看成是目標,是繼四代目火影後另一個想要超越的憧憬跟理想。鳴人也很喜歡卡卡西那似是事不關己但暗地裡卻相當在乎同伴的個性,他甚至不介意上忍每次拿著蔬菜從他窗子走進來畢竟從來都沒有人會為他這樣做而就算是伊魯卡老師也只會用大門害他覺得很無趣。他還喜歡跟卡卡西老師相處與訓練與做任務不過這就代表了他是喜歡卡卡西嗎?是這樣的話,為何他之前不覺得自己需要去親他的老師而就是現.在.才會有這種磨人的需要?
在這時他聽到了卡卡西在他旁邊小聲打噴嚏,這令他嚇回現實、發現上忍已經把衣服都掛好並坐在他旁邊,亦令他想起剛才銀髮男人把手心放在他額前的一刻到底有多寒冷。忍者一般都不會特別害怕大雨會否令自己感冒因為他們的身體一般都擁有從訓練得來的良好抵抗力,只是看到上忍把手指放在鼻下撫擦,少年內心就不禁出現一點憂慮。「卡卡西老師,你沒事嗎?」他嘗試問,銀髮男人將半掩的目光轉過來,然後注意力就完全落在火堆中。「沒,只是有點冷,烤一下就沒事了。」
「烤一下就沒事什麼的…老師又不是在餐廳裡的烤肉。」鳴人笑道,卻在說完的一刻隨即因為陪同的想像而咕噥。卡卡西那幾乎赤裸的身體於橘火的照耀下顯得泛紅,呼吸比平日更明顯使胸膛──還有胸前某些顏色不同的部份──以均勻的速度上下起伏。水珠依舊緩緩地從男人的身體上方滑下,因為這次鳴人是坐在卡卡西的右邊,他能看到銀髮男人身上的一顆水珠滴落於背部接近腋窩位置的一道大傷疤旁邊,跟隨傷痕的曲線彎過了男人的側身並朝上忍身體前方傾斜而落,一直去到拷貝忍者腰部接近腹肌位置指路紅線才到違盡頭。不知為何,鳴人此刻突然有種衝動去把舌頭舔在那道顯得長而深的傷疤上,他知道這種傷應該已經很老也許再也治不好,但只要看到男人受過類似的苦,他就是忍不住,想去做些什麼東西去…
安慰?
可惡!他實在不知道!
「嘛,這道傷口有什麼特別嗎?」卡卡西突然問,又一次將少年嚇得彈起然後稍為移開臉。不過,可惡,反正已經被捉到了而現在逃開的話也許會顯得更加古怪,於是鳴人再次強迫自己望向那道傷疤,再望向卡卡西,接下來搖頭。「對不起,應該是不好的回憶吧。」
「這沒什麼好不好的,單純以前在暗部時被太多敵人包圍,不小心就搞成這樣罷了…你知道,就算是暗部的標準制服也不一定可以擋下某些加入查克拉的攻擊。」銀髮男人以柔和帶笑的聲線實事求是地道,接下來向鳴人微笑而少年感到自己的心再次猛然一跳。他想移開臉,不過這次他能行動前,鳴人便發現自己的目光被另外一道傷疤吸引了注意──是拷貝忍者臉兒上唯一的傷疤。
這道傷疤比他以往想像的還要長,幾乎去到男人嘴邊而只要對方微笑的話唇角就會碰到邊緣,少年依舊因為這張臉如何能夠令他臉紅而吃驚,但很快,銀髮男人便舉起一隻手輕按在自己老舊的痕跡上,然後以比剛才更加弱小的聲音道:「而這個傷…算是一個失敗的教訓,儘管眼睛對我而言是絕對的禮物。」
是咒縛的禮物──鳴人阻止了自己如此思考。就算他不懂過去的故事,但從男人總是出現於慰靈碑的行為與及只有宇智波家族才會擁有這種紅色眼睛的情況來說,他那瘋狂的思考亦能組織出一個感覺上絕對會是相當合理的故事。當然,也不是說使用寫輪眼的卡卡西有什麼問題,說實在他從小開始就覺得用那隻眼睛來保護同伴的卡卡西老師實在是相當帥氣的忍者,不過現在…他突然發現自己更想要去親吻那隻眼,嘗試把也許存在的痛楚從男人身上吻去。
「嘛,忍者有一兩道傷不是什麼大問題,像鳴人你其實也有哦,儘管已經看不見但依舊存在。」卡卡西舉起了一隻手,翻轉手掌令少年知道對方所指的是波之國任務時人柱力的白痴自殘行為。鳴人輕輕點頭並把目光重新落在啪啪作響的火堆,他感到自己下身被嚴肅的話題平復了一點,但還是相當害人煩躁的折磨。
他睨向自己的手掌,回想起當時卡卡西就算看到傷口已經開始痊癒但還是為他用心包紮的情況──而且,接下來只要鳴人在任務或其他地方受傷的話,那人就一定會主動走過來並親自為男孩包紮,情況一直去到小櫻正式成為他們班的醫療忍者。然後,他想起了卡卡西本人亦喜歡在任務把自己累倒並讓其他人背回去的情況,他想起了自己跟卡卡西訓練風遁螺旋丸時那熱切的期待,因為難得能跟上忍一同再次訓練而感覺的興奮,還有想要令銀髮男人承認時他所作的努力…他記得自己用了剛修練回來的術幫助卡卡西跟鹿丸他們打倒了角都,他記得自來也老師離世後這名銀髮男人如何一直都在遠處守護他。他記得自己感覺不到老師查克拉時的不安,他還能清楚回憶自己倒在銀髮男人背上的每一次,那徹底的安心,與及平和。
而雨水依舊在唦唦落下。
而火焰依舊在啪吱爆裂。
而心跳依舊在砰砰跳動。
而鳴人只能咬住嘴唇,暗自咒罵這一切全都只能怪外面青蛙們的仲夏夜之夢。
就算在過了一段時間後卡卡西以溫柔的聲音提議他去睡,鳴人亦肯定自己今晚絕對睡不了。
畢竟他發現,他內心正不停地告訴他想要得到的人此刻就在他身邊,還幾乎赤裸,等待他去品嚐。
品嚐…靠!少年肯定自己需要在像瘋子般大呼大叫前去花時間來清理一下腦袋,清一清身下那煩人的本能,然後才可以決定下一步該怎樣做。
所以卡卡西老師你就別在我的夢中把自己泡在拉麵裡了呀!混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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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其實從一開始我只打算去寫對於「肉體上」的感覺,不過我發現我果然更加擅長與及接受因為長久與對方相處而衍生的戀愛(我不是反對一見鍾情,一對情侶可以互相有好感後才以「交往」的方式來理解對方,只是鳴人跟卡卡西之間在一般情況下都比較偏向建立於長久的信賴),再加上我打這篇時腦袋真的幾乎是全空無法想像出慾望,所以…對於肉體的部份就變成這樣了囧
不過…雖然暗示的部份很少,不過眼利的讀者應該發現這篇其實不全然是「單」箭頭的哦,儘管他們彼此都不知道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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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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