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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話:回潮
小櫻緩緩地跟上艾,每一步都相當小心。說不定是因為地理,隱村雲算是一道平靜得出奇的城市──又或是說,這兒的氣氛是平靜的,就如雷雲般啪啪作響。當然,就如其他國家一樣,這兒也是有些人因為外來者的出現擾攘,但他們似乎跟一般的國家不太相同,大家都似是信任她,對她的存在感到安心。當然,這也說得通,畢竟他們有安全的要塞與及無法動搖的經濟狀況。
跟名字所揭示的一樣,村子本身一直都被薄霧掩蓋。村子所位處的高度偶爾令木葉隊伍的呼吸變急,但大家此刻已經習慣了。小櫻並不喜歡這種下降的溫度並緊緊用斗蓬包裹住身體,細雪開始落下,雪花大片得可以化為冰柱,害她發抖。
「妳沒事吧,春野小姐?」
「謝謝,雷影大人,我沒關係。」
「就算在晚上,你們葉忍只要碰上下雪就變得整個枯葉的樣子,或者應該說作,櫻花?」他笑著哼道。
「真有趣,先生。」她禮貌地微笑回應。
說起葉忍,其他人都已經回到雷影辦公室裡。他們全都已經聽過匯報,但艾卻邀請小櫻去跟人柱力的家庭見面。「他們都希望原卡卡西班任何的隊員能夠前來探望。」
她的心錯過了一拍,腳步緩慢下來。「等一下,他們希望我們去探望都是什麼意思?」
男人停下來,轉身向她擺出安慰的笑容。「他們值得信賴,比這村子任何其他家庭都更值得。如果我們不覺得他們可靠,比是不會把八尾交託給這家人的。我只知道他們想要找第七班,我認為你們小隊的名望會去到這麼遠,其實亦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無論如何,你們的領隊都是寫輪眼卡卡西,儘管我得承認他們似乎還有其他原因才會對你們的隊伍感興趣。來吧,只差幾步罷了。」
她繼續跟著對方,但思考已經躍過兩人的腳步。當他們終於都追上女性思考的運河,房屋湧入了視野,同時雪花再次降下。
「這邊。」艾說:「這邊的小房子。」
小櫻絕對不會說這是小,但比起旁邊的沒錯是顯得較為迷你。既然能夠棲身於裝修風格如此華麗的房子當中,這家人明顯屬於一個強大家族的分家。更不用說,這房子看起來很舒適,溫暖的光茫似是在邀請他們進去,影子不停閃爍,跟隨他們的行進變得更加顯然。
一下敲門,然後就是用力膝叩了兩下木門。他們只等了半秒,門口就被打開,迎接他們的是一名高瘦的男人。這人長有黑色的皮膚──儘管不像艾跟比的那麼黑──與及一把灰長的頭髮。表情是嚴肅的,但不是冷酷,並帶著微笑歡迎兩人。「歡迎,四代目大人,還有忍者小姐。」他退後讓兩人進去,一抹雪花伴著他們飄進走廊裡。
「伊,你的太太呢?」
房子的主人把兩人的斗蓬拿走並指向盡頭。「綺羅正跟孩子在一起,夜明一般都很安靜,不過──」一把稚氣的笑聲打擾他們。「有時他的笑聲會把我們吵醒。抱歉,請你們等一下。」說完,伊便在另一道走廊消失,離開前向艾投了一個尖刻的表情。
「請先走吧,春野小櫻,我要先跟伊討論別的事。」艾點頭,並把她留在原地。
於是她便跟隨對方的提議前往走廊盡頭的房間,小孩再次笑起來,儘管她其實想要跟著笑,但她滿身都因為寒意發抖──而且兩腳都在發冷。到底她需要擔心什麼呢?絕對不是人柱力那方面的問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詛咒就是詛咒,兩者完全沒關係。而且回憶起鳴人最近的訓練與及魔物的力量如何於掌中運作自如,她認為,根本不一定需要把這件事當成是詛咒。
但有些東西正在她身邊經過,是跟她出現那種幻覺時同樣不可思議的感覺──她其實不知道那情況除了幻覺外還能稱為什麼,說不定是「記憶」,但感覺還是很荒唐──不,小櫻還不至於笨成這樣,醫學上的技巧只會帶你前進,而女忍者的直覺才能讓你知道哪一邊才是正確前進的路。怎說也好,這只是一名小孩罷了,於是她深呼吸並把門推開。
房間沒有任何特別,只是像一個屬於木葉大家族的典型房子裡面的典型房間,儘管她能感到更多熱力於她腳下的榻榻米流動來為房子保溫。她把目光移向下,發現一雙大棕眼正盯向她,而她需要花盡所有的意志力才能保持自己臉不改容。淚水湧到她的眼睛,小櫻幾乎可以感到兩雙好奇眼神所帶來的壓力,同時來自那男孩與其母親。
「他真像一名宇智波。」她衝口而出,然後臉蛋立即化為燙紅。「呀糟,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我阻不了自己,對不──」
母親打斷了她,微笑。「不少人都這樣說,夜明的確沒有新井家的典型特徵。」儘管如此,小櫻走得更前來看清楚,終於都發現夜明跟母親之間的相似之處。他的深棕(幾乎是黑的,就像是宇智波的)眼睛跟母親一樣又暖又尖銳,至於頭髮,像她那淺金相似,是混亂的蜜棕色。但臉部輪廓擁有跟宇智波同樣的角度,而那笑容…天,當她看到這孩子向她笑,她有一刻以為這是佐助再次愉快地看著她。
她彎身並拍向小男孩的頭,帶歉微笑:「是一名小帥哥呢。」
他再次向她微笑,害她的心如銅鈸般粉碎,只能勉強回以笑容。
用另一隻手,她把幾串擋在對方眼睛前的頭髮推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夜明,請多多指教。」
「嘩,真有禮貌!你的父母教得你很好呢!」
他點頭。「我要變得跟妳一樣強,公主大人!」
「夜明,她不是公主。」他的母親澄清,目光閃爍出逗趣。「但她相當可愛呢,我代我的兒子道歉…」
「我叫春野櫻,小姐。」她指出,嘗試不就讚美臉紅。
「綺羅就可以了。」
小櫻感到男孩在她的手掌下轉身,雙手叉腰,同時向母親憤怒地道:「不過她就是公主!公主大人她討厭…媽媽,妳戴在臉上那些是什麼?」他跑到房間角落拿起一張小被子並丟到頭上,夜明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小幽靈。「這個東西?更細小的?」
「是面紗嗎?」綺羅指出。
夜明在被子的下方點頭,伸手奔到母親的懷裡,幾乎像是飛過去。「面紗,是面紗!真的很紅,就像公主大人的衣服!」他的母親把她抱起,並把他帶到小櫻處。
「櫻小姐,妳沒事嗎?妳的臉色很青。」綺羅問,同時她的兒子伸手,抓住粉髮女性的手。
「我是嗎?」一把聲音回應,儘管邏輯上這是屬於小櫻的,但她認不出這是自己的聲音。她的視界變得矇矓,並墮進了一層又一層更深的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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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數小時裡卡卡西都在一直在宿舍裡面轉來轉去,腦袋變得越來越痛。這所宿舍其實還算不錯,單純是有點暗(但可以理解)。看來他今晚再次要跟失眠睡在同一張床上去。
黃不讓他們知道更多內容,舜生跟銀向他們保證這只是他們領袖賣關子,只要待早上一切都準備好後大家就可以知道更多內容。舜生接下來把他們帶到各自的房間,然後就離開去完成某些整理歷史之類的工作。卡卡西開始減少在舜生附近的戒心,但這年輕人流出不少高深莫測的氣氛叫拷貝忍者無法對這名黑成員感到安心。那名年輕人身上有些東西指出,如果你搞錯什麼,他可以變得相當嚇人。
跟卡卡西本身也滿像的。
他吃笑,在這兩小時裡第六次轉向右邊。這感覺上也許像是望向一面鏡子:面無表情,雷遁屬性,暗藏危機。當然是這樣。
所以說…如果他對於舜生有什麼建議…這是否同樣是對他自己的建議?
放開來。
再一次,鳴人那簡單的一句於卡卡西的腦中閃過。不要害怕,讓情感自然流出…總之是類似的說話。這就是那年輕人想要向他說的話吧?單純的建議,適用於任何情況的建議。儘管,卡卡西依舊頑固地抵抗。他的頭變得更痛,更重而且還更準確地攻向他的太陽穴。他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就像有誰把他的靈魂拉到左邊,他把擠在一個又窄又小的空間裡。
他「放開來」又如何?那事實上代表了什麼?
畜生,他的頭痛得想死。再次轉身,面向門口,以畫圈的方式按摩太陽穴。門是打開的,鳴人那瘦長的輪廓正投射在床上。
「睡不著?」金髮青年問。
卡卡西想要回應,但喉嚨只能吐出低噥,他甚至無法舉起頭來。
「頭痛?讓我看看。」鳴人的語氣是擔憂的,卡卡西可以從那努力得到的半清醒狀況中聽得出來。他感到鳴人的手──因為查克拉而暖,而且有點乾,就如啪啪作響的火焰──滑在他的手下並輕輕擦向太陽穴。如果他的頭沒有那麼痛,他也許會反抗,但再發脾氣的話只會令情況加劇,於是他就由他,單純閉上眼睛。「吸氣。」他旁邊的聲音低語。「慢慢來。」
卡卡西嘗試作最後抵抗並把頭揮開,但鳴人捉得很緊。
「認真的,這不會傷到你,卡卡西,一點時間就行了,吸氣。」
於是教師聽從學生的,從鼻子吸氣,然後緩緩地從嘴巴呼出。如波浪一樣,鳴人從服侍跟上,就如落在河上的雨點,但沉得更深更深。木葉沒有任何人有特別柔軟的手,選擇了忍者的生活代表已經放棄了這種奢華,但這觸碰,這觸碰是輕柔的,而鳴人那雙完美、年輕的手減底了動作帶來的影響。更重要的是,這雙手發出一種溫暖,而卡卡西從來都沒有從其他人身上感受過的,是愛。是令他恐懼的愛,但也是離不開的愛。旗木開始把注意力從呼吸轉開,落到頭部兩邊那溫柔的畫圈。時間就如從蜜糖上流逝,而這,總括來說,並不是糟糕的經驗。
他的成長只讓他懂得一種生活方式,但卡卡西偶爾也會思考如果他只是一名平民的話他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比較說是一名下田耕作的平民,在傍晚回到家裡按摩。跟誰住?他嘗試思考一名女生站在農家的大門,像是紅──不過做不到,他只能想到鳴人在他的公寓社區,靠在欄杆,一邊打出大呵欠一邊他擺出笑容,手上牽著一袋外賣。
這什麼幻想。
「鳴人。」金髮青年停下了服侍,卡卡西的頭痛的確緩和。
「不用謝。」
「你值得獲得快樂。」於鳴人那雙按摩他的手移開時,卡卡西喃道:「我不是能夠令其他人快樂的人,鳴人,放棄吧。」
那雙藍眼在閃,如千鳥般明亮可怕。「你又知道什麼會令我快樂了?收聲,你以為哪些東西能夠使我高興了?操你。」
他半意識地注意到鳴人爬到他身上並跨坐起來,脫下他的面罩並丟到桌子上,但衝動控制了他。不,不是衝動,而是這雙溫暖的手,握住了他的臉跟胸膛跟任何被按在下方的部份;那雙微裂的唇,如主人般魯莽地向他突攻,深深壓住卡卡西的唇,把安靜推離;還有那雙眼睛,那無比的藍,是夢想家的藍,是治療者的藍,嘗試深入他裡面,進入鳴人會稱為破碎傷疤的地方:一個開口。
一隻手,想要親密,舉起按住鳴人的手。另一隻,想要距離,拉住一串金髮。鳴人用拔河的方式作回應,就像是看他敢不敢把頭髮扯光,同時把那張堅定不移的嘴朝卡卡西撞得更深。舌頭略過,消極抵抗暗示了某種希望。
鳴人暫停了一小段時間,單純長得可以重覆一句:「我打算幹你。」然後,
卡卡西可以感到對方的下身掃過了他自己的同一部份,一陣熱度湧上他全身,從盆骨衝到頭頂。他感到頭昏,幾乎要呻吟,但他被一個懲罰的吻窒住,冷空氣灑向他的大腿、膝蓋、小腿,而他感到鳴人把他的褲子完全拉開,靠得更落更落更落然後──
灼熱令他嗆到,因為一張嘴咽下他的男器是一張嘴咽下了他的男器呀喂──是說這東西到底何時變硬而且到底為啥會在搏動?──而他的手一路爬到床單,想要抓住什麼,因為他正失去一切他擁有過的本能與神智。鳴人的舌頭於他的棍子下方遊走,把他的一切都帶走,叫他呻吟。
動作突然停下,給卡卡西時間呼吸。他仰望過去看到鳴人歪頭,金髮稍為掩住了前額並靠向一邊,口水(或主要是口水,他不是真的想去問)使得那雙在奸笑的唇發光並從嘴角流下,眼睛充電,就如藍色的雷光。「你不喜歡大聲吧?」
卡卡西咽了一口,再次無法呼吸。
鳴人已經接受了某種自我挑戰,重新開始,這次更快、這次更亂。這種突如其來叫卡卡西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呼出了一個呻吟。他拱身,跟上了鳴人腦袋搖擺的動作,每一下呼吸變成更像是喘氣或呻吟,然後
捉到星星,還有嘆氣聲。
哈,吹脹。
我又老了呢。他再次嘆氣。過了一段很長時間,(假設是用來清理嘴巴),鳴人繼續把啄吻按在胯上,強壯的手按在卡卡西的腰。拷貝忍者心不在焉地把手放在鳴人的頭髮裡,撫梳。在接近頭皮的地方有些濕潤的東西,而濃又軟。
當那些吻落在他的胸前而鳴人黏在一顆乳頭上,卡卡西冷冷地問:「你還是在硬吧。」儘管這聽起來比較像是陳述多於問題。
年輕人抬頭笑了。「你沒有穿著上衣上床實在太好了,還有我不是。」卡卡西不相信,但對方撐起了自己讓卡卡西望向他的下身,而事實上,也是發洩過的。「我自己可以處理自己的情況。」
他舉起了一道灰眉,然後領悟到一件事:「你比我所想更懂得做。」
鳴人假裝受傷,但那邪氣的表情依舊待在那張臉上。「當我跟大和旅行時──」有一刻一張可怕的影像穿過卡卡西的思考,當中是他前方的年輕人向他前暗部下屬做了剛才為他做的事──「有時那些村子的年輕男生相當慷慨,無論如何,那些小平民市鎮並不會有那麼多客人。」他從床上滾下去,撿起了內褲,打呵欠同時伸懶腰,四角褲在手。「改變主意,今晚不幹你了,我回去睡覺,晚安,卡卡西。」他靠前作了深吻然後,就這樣,站起離開。
震驚(因為改變主意與及想到鳴人為平民青年口交或者反過來的影像),上忍看著鳴人趾高氣揚地走到門口並打開,完全赤裸,似是完全肯定沒人捉到他這樣回房間。
「大家都裡在另一邊,這邊就只有我跟你。」
「呀。」
「我練習過了。」鳴人沒有望向他。
「唔?」
「這全都是練習,萬一某天,你會讓我來。」
鳴人步開,之前的虛張聲勢全都蒸發掉,就在注意到鳴人耳朵上的紅色卡卡西便覺悟到那孩子當時到底有多緊張,那孩子不在村子的時光裡有多少次幻想這一刻…他對於鳴人有多重要。
呀,靠。他把臉埋在手裡,那個吻依舊讓他的嘴唇搏動。
嘿,這真痛,一切都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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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我不是很記得伊在原作裡是誰,我猜想在英文版火影那名角色應該叫「E」之類吧…就像雷影艾是A,比是B什麼的…嘛反正作者說他是原作角色,而我個人並不是很記得。
另外我猜想綺羅跟夜明是自創吧,畢竟雲忍取名字的方式都是怪怪的,突然有這文藝的名字也太…^q^
是說我雖然好像提過了,但過了那麼久我想還是最好再提一次,接待卡卡西那邊的「黑」一族是借用了「黑之契約者」裡的主要角色,而我打李舜生的時候用了舜生這名字是為了不會跟李洛克撞名(畢竟我可不是作者肚子那條蟲,需要以防萬一)
很久沒有翻譯了,這個作者用的比喻方式越來越出色亦越來越讓人頭痛^q^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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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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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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