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1回]

前言：
這是正式的接續，上次的結局只是一個額外的結局而已。
當然，你要有心理準備事情會在接下來的幾話後急轉直下。


Situational Hazard
Ch.10


鳴人正在玩火，而他快要被烤焦。

卡卡西腦中帶著報復與及眼睛帶著淘氣在早上五時醒來。沒錯，鳴人不會知道他打算做什麼，儘管卡卡西不會承認鳴人可以還嘴。再多五秒他就會令到少年收聲，但他可以再等。很快正確的場合就會自行出現，他可以利用這個時間來彌補他在廚房的敗北。可憐的鳴人會後悔說出那些話，還有那表情。

『…你的腦中有別的什麼打算。』

他完全不知道。

卡卡西如他平日懶蟲的方式從床上滾出並把自己拖去洗澡，知道鳴人還未醒來。無聊地洗著，思考集中在腦中盤旋的報復想法並著手從當中選出最下流的行動。鳴人是很聰明，但他更聰明，而如果要他說的話他還是「不得體之王」，唯一接近打敗他的人是海野伊魯卡，而這中忍對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接下來就是他那迷你寵物狐。

從浴缸走出，卡卡西伸前去鎖門──他痛斥自己為何不洗澡之前做，並同時打開了鏡櫃從當抽出了刮鬍刀。他不全然需要去刮，但他喜歡自己的臉夠滑，儘管只有自己才能看得見，

鳴人醒來了。

把刀片滑在那白晢的臉上，他懶洋洋地思考少年會否料到某種的報復，而認為如果有，那對有很大可能會提防。聳肩，他開始作自己平日早晨的路線，知道在任何一分鐘裡，鳴人會如每天早上一樣敲破門向他大叫快點出來。

＋

「呵呀呀呀…」鳴人打呵欠並疲倦地拍著自己的嘴，把睡意從眼中擦去。早晨就如其老師一樣的懶，他翻出床落到地面，但立即因為按在皮膚上的冷木而跳起來。現在他醒了。

他那朦朧的思考把他沉重的腳步引離自己的房間步向浴室，準備把門敲破向裡頭的人大叫。當他走到目的地時，門口時打開而且當中空白。鳴人眨眼，這是第一次，卡卡西一般都會在浴室慢條斯理害鳴人生氣，但他不在。事實上，鳴人無法在任何地方感覺到對方。

「一跌作了（一定走了）。」鳴人疲軟地小聲道，直到水份落到皮膚上而他就這樣於世界之中迷失。

洗完澡後，他步出，不禁注意到卡卡西洗完澡後一般都會留下的氣味，嗅起來總像是肉桂跟香料，偶爾會令鳴人反胃。現在他基本上已經完全警惕，就在他嘗試沉思為何卡卡西那麼早離開時昨夜的事回到腦海之中。嘿，他一定是尷尬了。鳴人小聲竊笑，卡卡西一定太過破碎，甚至不想在早上望到他。

突然他的早晨比平日更要明亮一點，他跳出走廊，快樂地哼著歌準備早餐，而因為卡卡西是一名健康白痴所以就只有水果。他因為每天早上都是香蕉覺得厭倦死了，至起碼卡卡西可以去買些梨子吧，他喜歡梨子。但卡卡西才不在乎，於是家中沒有梨子。

無論卡卡西那麼早去哪兒，他肯定當中包括跟那本小書的獨處時間，所以鳴人知道這天會跟平日沒多少分別。卡卡西會遲到，而他跟說不定小櫻──如果她跨過了丟臉──會斥罵他遲到。而卡卡西會對他遲到作出一些爛藉口，接下來會被叫成騙子而任務就開始。鳴人嘆氣並走出門，檢查武器、衣物跟內衣褲，還有食物，而這些就是屋子中的全部。

＋

於慰靈碑處，卡卡西跪下來平視那些那會花接下來三小時說話的名字。

「我比平日更早過來，但不要那麼震驚，我只是想更快找人聊而已。就目前來說我的生活不錯，而我想你會想聽到關於他的事。他很像你，水門老師，非常像。」

石頭是安靜的，但這沒關係，他可以在腦中想像眾人的反應。

「他以為自己勝出了我們的遊戲，但他很像你，老師，他太小看我了。我不會傷害他的，老師，你知道我…」

卡卡西站起來轉身，背部面向石碑。他要精明選擇接下來的話。「你知道我關心他。他是你的兒子，如果他是別人的話…」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卡卡西、帶土、四代目還有凜，聊著他人生之中發生的所有事。而對話的主角則是鳴人。

＋

「哼，如果妳不是這種輸家我也不會罵妳。信我，我不想浪費我的呼吸。」

如平日一樣，佐助是一個混帳。不如平日他不是第一人到橋的，小櫻就在那兒，等著機會向他私下說話。「佐助。」她開始道，嘗試不去顯得慌張。她某程度上得到夠多勇氣向宇智波道歉並試著在鳴人跟老師出現前能夠讓自己跟對方引領到某一階段。佐助甚至沒有等她說完就尖銳地說了一個「不行」。她想知道為何自己如此愛他，對方卻要對自己那麼惡；為何她只想表示好心時對方會罵她呢？

小櫻麻木地點頭，一名女生要做什麼才能突出？哎，她已經試過所有想得出的東西，她甚至願意幫忙去重建對方的族人。她花了一個月等到回應，而當中包括了類似「就算你是地球最後一名女忍者也不」與及一些心碎的侮辱。

她嘆氣，覺悟到自己應該在之前，在佐助離開時就得放棄。

「早安，小櫻！佐助混帳！」嗚，她畏縮，現在她的早晨完蛋了。

「小聲點，吊車尾，我們都聽得見，這不是一個特別早的早晨。」

小櫻感到自己當中有些東西死去了，他對鳴人所說的比起他向自己所說的更多，佐助從來都不會。

「對我來說這是很好的早餐！」鳴人轉向小櫻，她知道對方準備要問她是否沒關係。

「妳沒事──」

「我很好。」

他聳肩並靠在佐助旁邊的扶手上，如果小櫻打算這樣，那好，又不像是自己還是喜歡她。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如何放棄並前進。

『什麼時候開始我前進了？』

從他搬到旗木卡卡西家裡去開始。嘛這也讓人明白，畢竟是旗木卡卡西，小櫻在他心中不再佔有一個位置了，但卡卡西亦然。

還是有？

才沒。鳴人想著，他單純認為其老師有吸引力，但這不代表什麼，也不需要代表什麼。他是滿喜歡卡卡西，但這人還是有相當多不足之處。首先他是變態，其次他是懶，第三他很冷漠，至少就鳴人目前所知，第四他很無情而且復仇心重…如果佐助沒有用肘推著他的胸骨引他注意的話這列表可以去得更長。

「吊車尾，看看。」

鳴人抬頭並抽氣，卡卡西正站在上面，眼睛帶著內疚的微笑向眾人揮手。要麼鳴人想了三個小時要麼就是他們的老師比平日更早。

「你早到了！」他跟小櫻指責，不在乎這是他們想要的。

「今天的人生路很清楚呢。」

「說謊！」

卡卡西的目光向鳴人的方向變尖：「我不認為你會在乎，畢竟你的思考明顯被其他東西所佔據了。」

「對，鳴人，佐助已經喊你名字喊了差不多兩分鐘而你沒有聽到，你一定在想些有趣的事了。」小櫻補充。

「這是嗎？」

「什麼？」

卡卡西嘆氣：「這有趣嗎？」

「不關你事。」鳴人用力反駁。

「那一定是。總之，這兒是捲軸，小心讀好。如果你們只是掠過任何細節，你們就會失去準備好這任務的益處。我希望你們都有戴乾淨的內衣褲。」他最後一句是想讓他們，或至少小櫻跟鳴人生氣。

小櫻把難聽的說話忍下來，佐助保持安靜，而鳴人阻止向卡卡西丟苦無的衝動。

＋

佐助要求早點上床，但事實上，但想逃離女生那悲傷的綠寶石眼睛。為何她總要是給他這表情，像是自己撕開了她的靈魂之類呢？退回自己的帳篷，他跳過了晚餐並忽視了餘下所有人。

鳴人坐在火堆旁，希望自己有一碗即食拉麵在煮，但他身上所有的就是一隻香蕉。從離開村子開始他跟卡卡西之間就沒有任何一句話，而鳴人相信卡卡西還是因為昨天的事而悔恨，儘管對方很明顯有方式不表示出來。

或是對方計劃著什麼。卡卡西必定很快就會嘗試作些什麼而鳴人如果想任務之後還活著的話，他就需要特意小心這名上忍。他希望自己知道會是什麼，畢竟男人實在太過難以預測，什麼東西都有可能。單純只是因為自己知道的話會比較好。

不是說他對此特別有興趣。不是的，而且也絕對不是期待有一些令人興奮的東西會出現，就算那上忍計劃什麼他的下身也不會出現一些鼓譟、灼熱的感覺。胃裡像是吞了一顆佐助的火球，但腦袋卻奇怪地清晰而且比身體的其他部份還要放鬆得多。

卡卡西盤座在地上並假裝全神貫注在自己最新的書上，但事實上他正及自己的金髮同居人一個淘氣的表情，不用懷疑看著這孩子想著昨天在廚房發生的事。當然，這孩子有權去想，因為是發生了。不管如何也好，鳴人都準備要享受這幾天的森林生活。

他還未想出自己應該對此做什麼，但當他想到，這就會是不錯。這會很有趣而且絕對是不得體，如果鳴人打算去玩的話，那他選錯了人跟他玩。很明顯這孩子不再害怕他了，那他可以跟對方前進至下一階段。他可以跟鳴人玩下去直到有些東西付出，因為有些東西需要付出。他可以之後再擔心這孩子會做什麼，現在來說他準備處理鳴人的行為與反應。如果有任何暗示表現出鳴人比自己所洩露的更享受他們的遊戲，那他就有一個機會。

他想要這小鬼，在好幾天前他就面對這個事實了。如果所有東西做得好，他就能得到對方。表情不如他的所理解的那麼自信，卡卡西推測他要麼可以說服那孩子上床，或是騙他。後者似是不可能，但鳴人總是表現出自己可以相當呆。

於是，卡卡西決定他不等到眾人回木葉就開始他的報復。

小櫻已經溜到床上去，鳴人認為他最好還是自己去睡，就算這實在太過早也好。

「鳴人。」

卡卡西的聲音幾乎把把變成石油，非常小心地轉著脖子，鳴人沒有望向對方，但勉強給人印象他在聽。

營帳之間只差幾十厘米，單純夠遠不會讓另外二人聽到他們所說的話。

「你有足夠的時間習慣了嗎？」

「唔？」鳴人問，曖昧地遠離卡卡西聲音的語氣：「習慣什麼？」

卡卡西望向自己的書，但沒有回應對方，鳴人很快就會懂的了。

鳴人眨了好幾次眼，思考到底卡卡西在說什麼鬼。昨夜的說話迭回來，不被歡迎但卻成功開導。

「呀…喂！」

卡卡西的反應令人容易誤解，他看起來像是沒有注意但接下來的話離開他那被布蓋住的嘴：「我已經準備好了，只欠你。」

鳴人阻止了「吼」想離開自己的衝動，他知道卡卡西打算說些什麼作弄自己，而他正等著，但不代表自己並不震驚。他的腦袋快速製作一個反駁，但當他終於都想到時，他不肯定自己是否應該說。

不幸地，嘴巴出賣了自己。「你只是說在等，變態。」當然，他認真不認為卡卡西會做任何類似的事。但無論如何，他不打算輸，而且他永遠都不是那種會放棄的人。也許旗木卡卡西在其他方面都比自己好，但至少他這次要這頭銜得到手。

「在等。」

「你這畜生──」

「你說我需要說的是『在等』，我不知為何你會如此曲解──」

「你知道我說什麼！」鳴人小聲嘶叫，他已經到達了怒咆的邊緣，但老師知道如果另外兩人聽到…

「還那麼急呢，唔？」

鳴人的手在半空抽動，就像是想要扼死什麼一樣；他甚至向自己的老師伸手，就像是想要殺人，但克制了自己。不幸地，暴力無法解決所有問題，他有一瞬間思考如果鳴人要對方操自己的話那人會說什麼，很大可能是一些無趣而又不得體的話。

「我要睡了。」他最後說，完全忽視了卡卡西的話。這不代表自己要棄權，他只是不打算讓那畜生滿足而已。

就在他起來時，卡卡西亦然。他只能盯住，搞啥？

「我沒有帶營帳，也沒有，打算跟你一起用。」

鳴人毫不猶如指向佐助的帳篷。

「好。」卡卡西同意。他完全知道佐助會堅決拒絕。小櫻會全力以卦毆他，但他也會試，只想刁難鳴人。

去到佐助的帳篷，他跪下並在自己能搖少年的肩膀時，一支苦無壓向他的臉。好在這小鬼有控制力。

「你到底在搞什麼？」佐助那單音調在嘶道，看到這只是卡卡西，他把苦無壓更深，盯住男人似是在說他應該走開。雖然卡卡西可以在一下心跳之中把苦無轉向少年，但選擇問他過來要問的東西並防止衝突。

「我沒帶帳篷，我可以在這兒睡嗎？」他天真地臉，擺出最懇切的表情，知道這不會有用。

「才不卡卡西，滾出去。」

「好的，謝謝。」卡卡西快樂地微笑，就像他沒有被宇智波後裔給責備過。

彎身走出帳篷，他發現鳴人已經進去自己的並哼唱著，然後故意地奸笑起來。

鳴人急忙地換衣服並勉強在卡卡西打開帳篷前穿上去。「看來我會睡在這兒呢。」他快樂地說，向鳴人揮手。

「喂，才不，出去睡！」鳴人指向帳篷外面，而且比起卡卡西在這兒更對卡卡西臉上的表情生氣。這畜生正以鳴人最討厭的自命不凡接情作微笑。

「只是呢鳴人，我沒有這樣跟你說哦。」

鳴人的手在抽，他有時真的很憎卡卡西。

「好！但別跟我說一個字，否則我會給你來一記螺旋丸。」他威脅道。

「嘛，真小氣呢，鳴人。」

鳴人不滿地哼聲並翻轉身所以背向卡卡西，他拚命希望睡意於一分鐘內出現這樣自己就不用聽到卡卡西換衣服時的沙沙聲，就像是現在。

『可惡！』他咒罵著，聽到卡卡西背心的拉鍵落下與及落在地上時所作出的聲音。突然他警覺到自己身上衣物的數目並咒罵自己為何不帶長一點的褲子穿，當然，他沒有想過自己會跟卡卡西睡。

『這聽起來太有問題了。』

如果說他沒有衝動想轉身看上忍脫衣服的話就會是謊言，這人睡覺會戴面罩嗎？因為卡卡西總是肯定自己會在其他人睡著後才睡，鳴人從來都沒有機會看到對方否則真的蓋著臉蛋睡。因為鳴人在，對方應該不伯會把面罩脫下來吧。

過一分鐘後，沙沙聲停下來一切都變得安靜。鳴人僵硬地躺著，在卡卡西滑進他旁邊的睡袋時不相信自己不動。儘管二人之間有充足的空間，但他不禁覺得有點擠。

安靜保持了好一段長時間然後卡卡西轉身背躺著，鳴人閉上了眼，依舊是繃緊跟小心，但希望可以快點睡下去。

「你叫我說在等所以我說了。」就是打破安靜的東西。鳴人變得更硬，拼死希望對方別現在就開始。

「不是現在卡卡西，我正要睡。」他喃道，嘗試讓聲音顯得疲倦。

此刻卡卡西看到了報復的完美時機，鳴人真的要先想再說，呀哈。不太安靜地向下伸手，他把手滑進自己的海藍內褲中並望向鳴人，對方看起來並無法放鬆。如果這男孩願意轉身，他會注意到其老師一手放在自己的內褲中，就在他旁邊撫摸自己。

鳴人發誓聽到後方傳來一些動作聲，他真的想去忽視但這聲音變得更頻密而他沒有選擇因為好奇而集中，卡卡西到底在後面做什麼？

在好幾分鐘後，他因為卡卡西那破碎的嘆息而得到答案，這是他從來沒有聽過卡卡西作出的聲音。他的好奇心開始讓他渴望轉身看看發生什麼事，但身體繃得太緊而動不了。

來自卡卡西的另一個嘆息，而這次更大更清楚，然後他肯定了。

當卡卡西說「在等」…他不是開玩笑。

天呀…他不會是…

突然鳴人的嘴巴相當乾而且雙目完全打開，無法回到嘗試入睡的福佑之中。不行，也許卡卡西單純嘗試引他去看，這樣的話對看就能說他在看。鳴人才不會中計。

直到卡卡西真的在他後方呻吟而自己開始懷疑他的肯定。

『救我…』他乞求地想著。

可惡，卡卡西絕對要是跟他玩，因為他才沒有在後方打飛機。

不行，他不是。

含糊的聲音開始變成更大的聲響，是對行動更直接的指示。鳴人需要說服自己卡卡西只是作弄他，否則，他可能已經轉身了…

「鳴人，你習慣了嗎？」卡卡西小聲道出他的名字，而鳴人覺得他過去一定做了什麼東西害他落到地獄去。

嘴巴乾得無法回應，可惡的是自己的腦袋作控制所以這某程度上令到他頭上所有血都流下去，直到腿間最熱的位置令他呻吟，因為自己沒有轉因而高興。

卡卡西正在打飛機，就在他旁邊，同一個帳篷裡。而這全都因為鳴人無法閉上他的大嘴巴。

『靠！』




待續

＝＝＝＝＝＝＝＝＝＝＝＝＝＝＝＝＝＝＝＝＝＝＝＝＝＝＝＝＝＝＝
譯者的話：
呀哈，也許讀者會開始皺眉，但這作者有時會把關係指標指向喜歡→慾→真愛，而這個故事就是如此。
當然，在某個滿悲的事發生後他們都會確定到自己對於對方的真正感覺，又或是說，至少知道已經離不開對方了。
但要表白就…恩…嗯…哈…（搖旗子←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