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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tuational Hazard
Ch.13
胸前一個突然的劇痛令卡卡西在跳樹之間停了下來，落在半空之中。反射著滑下了樹枝並抓穩，卡卡西單純無力地吊著。
『那到底是什麼？』
「卡卡西老師，你要快點，我們沒時間浪費！」小櫻從前方幾尺遠呼喚。搖頭清理頭腦，卡卡西跳回最高處，以可觀的查克拉數目回到隊友身邊。
小櫻以眼角望向對方，思考什麼東西讓他停下來。她非常關心鳴人的安全，就算卡卡西沒有也一樣。直到現在，他們所做的就是盲目地在森林跑來跑去，完全不知道應該去哪兒或是他們找尋誰，只是進入森林深處而且遠離木葉，知道無論他們在哪兒開始也一定已經離家很遠。誰知道綁匪走了多遠？鳴人被運走時眾人都睡了整晚，而且那些捕捉者還有充分的時間佔上風。
無論小櫻怎看，對方都有著所有的優勢。他們捉了鳴人，時間令到不可能追蹤到他們，而她對於那些人的身份完全是空白。直到目前為止，她所知的就是鳴人可能死了。
不行！不能這樣想！鳴人沒事的！他一定沒事的！
但沒事多久？
天。她猛力搖頭，直到現在腦中都出現各式各樣幫可能發生在其隊友身上不上忙的情景。她不能這樣想，特別是他們需要繼續保持希望的時候。
卡卡西跟自己的隊伍跳過樹，集中的同時卻心事重重。他不能把胸痛時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發生了的感覺搖走，這幾乎像是凶兆。會是什麼呢？是否…鳴人發生了什麼事？很糟嗎？他…死了嗎？
「我們需要更多人幫忙，只有我們三人不夠進行獲回任務。我們的任務出現了支節，而現在我們離村子太遠而且要我們其中一人回去告訴火影實在太過人手不足！」
佐助不喜歡這樣，他完全不喜歡。鳴人已經被曉盯上，而如果他不見了，那只會是一個理由。有人想要鳴人裡面的力量，九尾狐狸的力量。但不像曉，捉了他的人更小心、更聰明。他們選擇了完美的時間跟地點直接在他們眼前把鳴人拿走。
無論如何，某人應該要更小心不讓鳴人在午夜之中走到荒地去。
「卡卡西。」
上忍回頭望向佐勇，單目瞇得很幼，幾乎像是閉上。
「你不是跟鳴人用同一個帳篷嗎？」
如果這是好時間，卡卡西會結凍過來。他知道這問題遲早也會出現，而他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
「對，佐助，我們是。」他真心回應。
「那到底你為何會讓他走出──」
「我以為他可以自衛！」現在他在說謊。他不能告訴這兩人。他看著鳴人離開，而且自己是醒著的。但鳴人還是消失了，就在他的鼻子底下。
「你知道這根本就是廢話！我聽到帕克說的，你的狗找到的小蹤跡是四百六十六米遠！」佐助的憤怒比聲音更響，因為他用了所有的努力不去大叫，他把聲音降至一個隨時爆發的嘶叫，而卡卡西甚至已經沒有望向他。
「你知道這有多遠，對吧？」
小櫻聽著烏髮忍者奮力保持冷酷，而這事實上對於宇智波佐助來說相當少有。這男生永遠都不會失去冷酷，但鳴人不見了，大家都不知道鳴人發生什麼事，這絕對會令到任何人生氣。但佐助正在就鳴人的失蹤怪卡卡西嗎？
「佐助，我們還未知道到底他發生了什麼事。他可能被拖遠，他可能正逃跑，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只知道那些人捉了他讓他痛苦所以怪來怪都根本就幫不上忙！」她嚴厲地說，嘗試表現出決斷，但聽起來比較像是想說服佐助。
卡卡西什麼都沒說。他知道佐助的爭論大幅勝過小櫻的，因為佐助說出事實，小櫻說出推測。鳴人不在眼前可能會發生很多事，但想想，這全部都是卡卡西自己的錯。
佐助安靜地盯住了他，用他那黑暗的怪責目光活生生地燃燒著男人。他不會讓這上忍利用鳴人在逃亡的理論來逃之夭夭。這不是卡卡西的藉口，他可是一名上忍，而且其隊友沒可能就這樣從視野中消失，或是卡卡西會令到這件事發生。那個帳篷之中絕對發生了什麼事，一些令到那金髮少年生氣的事，一些令到他走出去並封印其命運的事。
「你做了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令卡卡西畏縮，腳步幾乎動搖。佐助轉身以他那強硬的目光與及深深皺眉臉上卡卡西，除非對方回答問題，不會讓這人通過。
「佐助你在做什麼？我們如果要得到任何優勢絕對要繼續前進──」
「小櫻收聲！卡卡西，你．到．底．做．過．什．麼？」
卡卡西盡可能遠離那暴怒的青年，不想跟寫輪眼的後裔作出任何爭吵。
「為何你會認為我做過什麼？」這男生實在太過聰明，而卡卡西知道很快那名粉髮的都會加入，想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令他們那吵鬧的隊友變成綁匪忍者的移動目標。
應該告訴這兩人什麼？說他嘗試向那男孩調情但悲慘失敗，結果害那男孩嚇至森林之中並搞出現在的慘劇？佐助期待地瞪住了他，而卡卡西不擅長說謊，曲解真相就更糟，只能閉上眼嘆氣。
「我吻了他。」
而這事實上離真相不太遠，但也絕對足夠作為謊言。
「你做了什麼！？」
佐助衝前，從武器包抽出了苦無並以全速投出去。卡卡西勉強及時躲開而同時佐助在他面前，拉後想毆向他那面罩臉但卡卡西躲閃並扭到一邊，不幸地，他不能躲開或是擋下衝前的膝蓋並擊中了腹部，於喘息的痛之下把空氣踢離肺部。
「你這下流老色魔！你到底在想什麼，他是你的學生！你怎可以這樣佔他便宜？」佐助尖叫，嘗試用腳穿過卡卡西的頭來架住對方。卡卡西從下掃開並轉到佐助身後，把少年雙手反過來，以金屬絲與及緊抓有效率地把那激烈的忍者束縛起來。
小櫻在卡卡西說吻了鳴人時轉過頭，因為她知道事情會變得超混帳。她已經知道佐助會攻擊，而且亦知道如果她去看，不只是佐助的拳頭伸到對方的下巴會是正確，而且她還會對此而欣喜。
他怎可以吻鳴人？鳴人不見了全都是卡卡西的錯。一開始她嘗試佐助理講道理，說很多理由會引發鳴人的消失，而不是卡卡西的錯。鳴人可以…他可以做了任何東西，可能會是他本身的錯。但不是，而且知道事實令她相痛，因為結果事情就是變成現在這樣。卡卡西到底以為自己是什麼可以調戲鳴人，而且他們還是在出任務？他不知道鳴人只有十五，而且小得不能當成玩具？他不知道鳴人喜歡女生嗎？他不在乎鳴人也許不如這人所想的喜歡被調戲嗎？
他到底有沒有在乎鳴人失蹤了？
「我會殺了你，你這王八蛋！當我們把鳴人找回來後，你就完了！」佐助咆哮道，用頭撞向卡卡西的面罩臉，令到上忍放開了對方的手臂並躊躇地步回樹枝。
捉住了流血的鼻，輕吮著爆裂的唇，卡卡西回瞪，不是因為惡意，而是因為內疚。這瞪視是對著佐助，但內疚都是自己。卡卡西知道，佐助有著任何權力嘗試殺了自己。他說謊了，但真相比事實更危險，如果他說出了真正發生過的事，他肯定自己現在不會站在這兒。
佐助用盡全力地喘氣，右手因為憤怒而抖動，非常熱切希望可以向那銀髮混蛋的頭丟苦無。他以一些分配好的意志力與及常識來抑制了自己，如果自己殺了這畜生，鳴人也不會更快回來，而且這上忍對眾人來說是重要的本錢，不能就這樣用火球術來烤焦他。
「把帕克叫來。」他咬牙切齒地道。
卡卡西轉移了視線，把背心下的手提到面罩上，以破碎的鼻子所流的血弄濕指頭作出了通靈術。
小狗出現時，他看起來比之前更毛躁，但還是用了基本上是忠實的語氣來問卡卡西要什麼。
「檢查這區，你找到有任何可以分別出的痕跡立即向我報告。」帕克點頭，不在乎其主人所發出的厚實血味。
小櫻從他身上轉離，讓他嘆氣，知道自己失去了隊伍的信任，並想著自己是否亦失去了鳴人的。無論是不是，他亦會因為而討厭卡卡西嗎？
卡卡西閉上眼並作了第三次的嘆息，但絕對不是最後的。他不知道如果無法把鳴人帶回來的話自己要做什麼，不知道如果鳴人帶著憎恨他而離開應該做什麼。他想去思考鳴人在他們找尋的其間都沒事，但他的人生經歷都教了希望是笨的而冒險是現實。所以他會為鳴人冒險…而不思考鳴人已經死了。
或是受了可怕的傷。
或是更糟。
沒錯，他所需要的就只是勇敢，不…不去擔心死亡。
不，他才不是那麼擔心。不盡然，因為如果他在擔心，他也不知道，因為他所感覺到的就只有罪惡感。
擔心？卡卡西？感覺很糟…
好吧，所以他在罪惡感之下有著擔心，但有一個感覺他無法聳開，這就是憤怒。佐助竟敢跟他說什麼是對跟什麼是錯？他不已經是成人可以做他想做的事了嗎？佐助不知道他跟鳴人的事、兩人之間的關係、他們一起同居的情況。這樣比較好，因為那麼他就不需要作解釋，而他亦肯定自己沒有做這種事的需要。
他沒有對鳴人佔便宜，他所做的不算是類似的行為。他跟鳴人之間有一個遊戲，所以他也許做得太過份，但如果鳴人因為這件事而傷心或是消沉，那孩子也可以直接說出來，不是嗎？當他在午夜走出去林子時，他在想什麼？他在生氣嗎？他在悲傷嗎？他在緊張嗎？
更好的問題是：那忍者有多強可以不作一聲就能綁架如鳴人般的忍者？這很簡易嗎？他們有傷害他嗎？他們在他沒有警惕下捉了他嗎？
鳴人有看到嗎？他有試著叫幫忙嗎？
『天，如果我繼續下去，我會因為擔心而心臟病發。』
但比起鳴人所發生的事，這又有多糟？
「卡卡西，有一個清楚的氣味比其他的更新。我只知道無論那些是誰，都已經有一段長時間存在，絕對是跟蹤著你的跟你的隊友。這並沒有特定的地點，只是四周，所以我不能把你帶到任何地方去。主人，他們很聰明。我的消息不會是太好，但那些氣味是煤油與金屬，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無法他們把他帶到哪兒，那些人企圖讓鳴人活下去。但考慮到時間的經過，我不知道這是否太有用。」帕克有一段時間望向卡卡西，想著自己是否還被需要。
卡卡西盯住了空氣，所以他肯定對方不是在煙雲之中消失。這小狗不是很有用，但就非常現實主義的卡卡西來說，他其實早已經知道。到最後，比起他們幾分鐘前多了些資訊，而且向不明的方向作出了第一步。
煤油與金屬？什麼地方會有那種氣味？礦場？實驗室？一個人的房子？無論是誰捉了鳴人，他們在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前都沒有意圖立即殺了他。而關係到鳴人的話，就只能是一件事。
這樣的話實驗室的可能性比較高。但在哪兒？是誰？在這些還未解開的問題下，他的思考結果回到之前所在的地方，而他需要再一次提醒自己一定要勇敢，他現在所做的都只是讓自己崩潰，為了鳴人他需要盡所能地強大。如果他很弱，他就會失敗，道理就是此般簡單。
他不知道為何帕克會在自己的命令之前就離開，但他知道如何自己再召喚那頭犬，對方一定會發脾氣。直到現在，他們只能依靠自己的直覺來行事。
「分散！」沒有更多的指示，佐助跟小櫻就奔向兩個不同的方向，而他走到另一邊。在奪回任務之中分散不會是好主意，但目前三人在一起反而更會分散他們的注意。二人也許不再相信卡卡西，但他還是信任兩人會安全跟小心，就算他由衷地希望自己是第一名找到鳴人的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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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的尖叫，兩小時的淚、血，與及刺痛，而他們想做的就是讓他下方的容器有三分一滿。他們企圖抽乾他每一滴的血，然後把他放在引發器來掀高查克拉流動看看九尾可以在他那無血的身體做些什麼。然後他們會在他的腹前放一個五重封印來強迫查克拉離開他的身體進入很像曉所用的圖騰雕像中，然後就能把它用在自己的儀器上。
說實是很簡單的計畫，但考慮到九尾本身還有一個靈魂，要讓那野獸的查克拉向他們的理想屈服還是很困難。他們看到魔物從男孩身上出來，這東西有著自己的思考。
他們的研究是高度機密，但計劃並不是原創的。他們不是唯一想要這狐狸人柱力的人，但卻夠幸運能找到。
男孩還是沒有放棄掙扎，這令他們花計劃以外的更多時間來讓他靜下來而不會弄昏對方。針筒絕對刺進一個精確的位置，其他地方不能完全有用。這需要是於雙重四角封印的正中，就在這孩子的肚臍上，並在他的腹部正下方。
出血過程應該不需要多於十五分鐘，但無論男孩多弱，他的蠕動跟爭鬥令這花了兩個小時多的時間。在嘗試保持對方安靜，與及嘗試阻止對方掙扎至無意識之中，他們需要處理幾個企圖猛咬，還有吐口水。他的手的胴體不能被束縛來保持平穩血流，與及跟頭水平，就算有脖子上有著膠索。
當她粗大的腰椎針筒刺進他的脊椎作了一個臨時空氣泡時，他終於都冷靜下來。過去十五分鐘他一直都小聲地喃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弄爆了泡沫，因為如果她不做會引起一大堆的併發症，並把另一個管擠進那還未準備好的咽喉中。他嘔吐但她繼續插進去，把氧氣泵進他的咽喉中來保證他不會再一次昏過去。
他拒絕進食。每半小時他們都強迫他進食這樣他才不會暈得昏過去，但要令他保持真的很難，他已經吐了兩次，一次在閉上的水槽上方，而另一次在她的搭擋上。亦因此他被女性有聲地巴掌了四次。
他所在的位置讓他可以看到房間所作的一切。那女生──他知道那名字但痛苦得記不起──正懶洋洋地在實驗室之中到處走，身上穿有長長的白袍、高緊靴、還有貼身短褲。他知道自己之前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但在如此反胃的情況下要想起真的很難。
「別這樣看著我，孩子。我完全知道你在想什麼而這也沒關係。就算你知道我是誰，你的命也不會長得能告訴任何人…或是他。他活著，不是嗎？我希望你能代我跟他說聲你好，但…我們很快就會處理完你啦，來笑個，好嗎？」
胃前的針筒令他整個身體都非常麻木，令他相當希望自己還知道能夠乾嘔。他好幾個小時可以做到的動作就只有抽著頭跟手，而且兩者現在都不覺得美好。無論這些人為何如此吊住他，他不能肯定這是否單純想去折磨自己，或是這是否真的能讓過程走得更快。這就是他所需要的，讓他們快點完成所以他可以自由得夠長時間來將他們分屍。
男人走回實驗室，比之前更少了點憔悴。當目標是把血抽進針口而不是其他地方時，要制服一名有著尖牙與及爪子的紅眼小鬼一點也不簡單。
他看起來像是科學家，但事實上，他跟她都只是私人實習的醫忍，而且亦不是那麼有經驗的。當然，是她把這想法帶出的，根基於她對宇智波鼬的白痴迷戀上。曉那想要力量、漂亮的男生也不是一名科學者，她可以不需要太多垃圾訓練就能直接得到他們真正想要的東西。
──就是九尾狐狸的力量。方式跟曉是不同，但目標都是一樣的。
否則除此以外，漩渦鳴人還有什麼好？
就她所見，她只是為了木葉的人做好事，而且她可以向佐助走近一步。沒錯他叛徒，但她愛他，而且一切感覺上根本就是相當正確，才不管那無力地吊在支撐著繩索之間的男孩說他是佐助的朋友。說真的，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重整蛇，與及跟她所愛的佐助在一起，前提是她無法得到佐助的兄長。只要曉不礙事，蛇可以是更有威力的代替者，而且只要由宇智波佐助作領導，就沒有人能阻止他們。
如果那名可笑地堅決的銀髮忍者沒有用他那萬花筒寫輪眼令蛇的其他成員撕開並把四肢去到異次元去的話，她的計劃可以更快就成真。
嗯。她沉思著：也許需要關心一下這人的存在。
只是一個嗯，她才不在乎。這些人都不知道是誰帶走了他們珍切的朋友，然後她就會追上佐助，並把他帶回真正適合他的頭銜上。
──蛇的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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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需要大約假設無論對手是誰，這些人都清楚第七班得可以計劃出完美綁架。他們需要大規模的計劃，幾個小時、也許甚至是幾天、幾週。只要鳴人在他們的範圍內，就會攻擊。這些人真的就如帕克所說的待那麼久了？久得讓他們看到…
不行！鳴人正有生命危險，他怎可以思考這種瑣碎事？
他阻止了因為笨而敲頭的衝動。無論有沒有人看到他對那少年作出性騷擾並不是重點，這跟鳴人在何方與及他現在的情況完全無關。卡卡西希望對方還在呼吸跟穩定，如果他的希望不是太多。
無論付出多少，他都要把鳴人帶回來。接下來，兩人需要認真地坐下來討論。在那些互相口角與及作弄的時間中，他最沒有想過的就是類似的事情會發生。他依舊想知道鳴人會否因為自己被捉住而怪他，而就算鳴人回來，會否原諒卡卡西。
老實說，就算他多希望得到鳴人的原諒，但為了自己，也為了那孩子，卡卡西實在無法原諒自己。大前提就不應該那麼期待，但事實上人們都不知道他討厭內疚的感覺，儘管這完全不算什麼新奇事。
他令到某些人死去或是做了一些他會在餘下的人生都後悔的事的數目，比起他願意去承認的更要豐富，他知道自己讓鳴人倒下了。作為忍者，他的工作就是要保護同僚與及村子，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失敗。鳴人不見了，就算抽心希望能得到任何少年的線索，每降落到一棵樹上，那些機會都顯得比之前更為荒涼、更是稀少。
他不知道自己正前往哪兒，去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從哪兒開始，但沒有試過什麼，也沒有得到什麼。
「帕克，告訴我，那些氣味有沒有什麼你是認得出的，或是你認為你曾──」
「我一直都等你叫我。這很熟悉，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或是從何而來，甚至對方是否一名忍者，但就是熟悉。男跟女，但主要是男的，也許有兩人或是更多，但我記得在大蛇丸那邊嗅到同一種東西，但因為他死了，我們可以不算他。無論這些人是誰，其中一個有著非人類的氣味，但勉強還是人類，夠人類得我可以認出，讓那人有著術或是封印來改變身體。也許我需要小心注意一下之前找到的口水，我本來以為是來自一些動物，畢竟森林有很多，但我打算回去再次檢查。」
再一次，這不是太多進度，但比完全沒有好。
「去吧，把你所找到的東西帶回來。然後去找餘下兩人，告訴他們之後在木葉找我。」
帕克皺眉了，令他看起來有像像便秘。「木葉？為何？」
卡卡西沒時間解釋並揮手將對方打發開：「做就好，快！」
他在冒汗，胸口只有刺痛，而且咽喉如沙一般乾。他知道為何。
從鳴人兩週前搬來跟他住、與及九天前二人一起搬到新家開始，他有點吃驚地發現有一天鳴人特別生氣並嘗試向一棵樹木作體罰卻因而弄斷手的時候，他可以感到自己手部的關節之中亦帶著有刺痛。
他花了一分鐘坐下來問自己他到底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查克拉跟少年的交織起來，為何他會這樣做？雖然如此，他沒有解開並以此來評估鳴人的所有反應。
當晚他在帳篷之中說謊了，他知道鳴人不安的原因只是因為感覺到。單純作為好忍者根本沒可能完全讀懂另一人的查克拉，只是聽起來比較像是一個聰明的藉口罷了。
而他知道，鳴人在此刻感受到痛苦。但到底有痛，卡卡西不肯定自己真的想要知道，但如果這影響他得自己能在物理上感受到，那只代表了鳴人比自己更要是痛苦。
卡卡西認為木葉是最好的地方作開始。那兒不是很多人知道鳴人封印了九尾狐狸，而那些知道卻不是葉忍的傢伙都已經死了。無論是誰捉了鳴人，一定是認識他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
這是一些他們第七班全部都見過的人。很明顯，他們不會是葉忍，而作為忍者，一定要看懂把事物看透。
捉了鳴人的忍者十分可能會打算殺了他，所以最好就是在木葉集合並作一些推論。不過他需要當心綱手的介入，因為他們中止了被派遣的任務而傾向了更重要的，為了繼續他們需要經歷那可怕的金髮女郎。
有一件事是肯定的。當他找出是誰綁走了鳴人…卡卡西就會緩緩地，殺了他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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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有沒有人想到會是蛇小隊？ＸＤ
不過當中也沒有很多人就是…就是他倆…
總之，香燐角色嚴重崩壞注意（現在才警告不是太遲了？），事實上我個人並不特別討厭她就是…
另外，因為是蛇…佐助接下來所面對的也不會比說謊的卡卡西來得好。
就這樣Ｗ
Ch.13
胸前一個突然的劇痛令卡卡西在跳樹之間停了下來，落在半空之中。反射著滑下了樹枝並抓穩，卡卡西單純無力地吊著。
『那到底是什麼？』
「卡卡西老師，你要快點，我們沒時間浪費！」小櫻從前方幾尺遠呼喚。搖頭清理頭腦，卡卡西跳回最高處，以可觀的查克拉數目回到隊友身邊。
小櫻以眼角望向對方，思考什麼東西讓他停下來。她非常關心鳴人的安全，就算卡卡西沒有也一樣。直到現在，他們所做的就是盲目地在森林跑來跑去，完全不知道應該去哪兒或是他們找尋誰，只是進入森林深處而且遠離木葉，知道無論他們在哪兒開始也一定已經離家很遠。誰知道綁匪走了多遠？鳴人被運走時眾人都睡了整晚，而且那些捕捉者還有充分的時間佔上風。
無論小櫻怎看，對方都有著所有的優勢。他們捉了鳴人，時間令到不可能追蹤到他們，而她對於那些人的身份完全是空白。直到目前為止，她所知的就是鳴人可能死了。
不行！不能這樣想！鳴人沒事的！他一定沒事的！
但沒事多久？
天。她猛力搖頭，直到現在腦中都出現各式各樣幫可能發生在其隊友身上不上忙的情景。她不能這樣想，特別是他們需要繼續保持希望的時候。
卡卡西跟自己的隊伍跳過樹，集中的同時卻心事重重。他不能把胸痛時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發生了的感覺搖走，這幾乎像是凶兆。會是什麼呢？是否…鳴人發生了什麼事？很糟嗎？他…死了嗎？
「我們需要更多人幫忙，只有我們三人不夠進行獲回任務。我們的任務出現了支節，而現在我們離村子太遠而且要我們其中一人回去告訴火影實在太過人手不足！」
佐助不喜歡這樣，他完全不喜歡。鳴人已經被曉盯上，而如果他不見了，那只會是一個理由。有人想要鳴人裡面的力量，九尾狐狸的力量。但不像曉，捉了他的人更小心、更聰明。他們選擇了完美的時間跟地點直接在他們眼前把鳴人拿走。
無論如何，某人應該要更小心不讓鳴人在午夜之中走到荒地去。
「卡卡西。」
上忍回頭望向佐勇，單目瞇得很幼，幾乎像是閉上。
「你不是跟鳴人用同一個帳篷嗎？」
如果這是好時間，卡卡西會結凍過來。他知道這問題遲早也會出現，而他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
「對，佐助，我們是。」他真心回應。
「那到底你為何會讓他走出──」
「我以為他可以自衛！」現在他在說謊。他不能告訴這兩人。他看著鳴人離開，而且自己是醒著的。但鳴人還是消失了，就在他的鼻子底下。
「你知道這根本就是廢話！我聽到帕克說的，你的狗找到的小蹤跡是四百六十六米遠！」佐助的憤怒比聲音更響，因為他用了所有的努力不去大叫，他把聲音降至一個隨時爆發的嘶叫，而卡卡西甚至已經沒有望向他。
「你知道這有多遠，對吧？」
小櫻聽著烏髮忍者奮力保持冷酷，而這事實上對於宇智波佐助來說相當少有。這男生永遠都不會失去冷酷，但鳴人不見了，大家都不知道鳴人發生什麼事，這絕對會令到任何人生氣。但佐助正在就鳴人的失蹤怪卡卡西嗎？
「佐助，我們還未知道到底他發生了什麼事。他可能被拖遠，他可能正逃跑，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只知道那些人捉了他讓他痛苦所以怪來怪都根本就幫不上忙！」她嚴厲地說，嘗試表現出決斷，但聽起來比較像是想說服佐助。
卡卡西什麼都沒說。他知道佐助的爭論大幅勝過小櫻的，因為佐助說出事實，小櫻說出推測。鳴人不在眼前可能會發生很多事，但想想，這全部都是卡卡西自己的錯。
佐助安靜地盯住了他，用他那黑暗的怪責目光活生生地燃燒著男人。他不會讓這上忍利用鳴人在逃亡的理論來逃之夭夭。這不是卡卡西的藉口，他可是一名上忍，而且其隊友沒可能就這樣從視野中消失，或是卡卡西會令到這件事發生。那個帳篷之中絕對發生了什麼事，一些令到那金髮少年生氣的事，一些令到他走出去並封印其命運的事。
「你做了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令卡卡西畏縮，腳步幾乎動搖。佐助轉身以他那強硬的目光與及深深皺眉臉上卡卡西，除非對方回答問題，不會讓這人通過。
「佐助你在做什麼？我們如果要得到任何優勢絕對要繼續前進──」
「小櫻收聲！卡卡西，你．到．底．做．過．什．麼？」
卡卡西盡可能遠離那暴怒的青年，不想跟寫輪眼的後裔作出任何爭吵。
「為何你會認為我做過什麼？」這男生實在太過聰明，而卡卡西知道很快那名粉髮的都會加入，想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令他們那吵鬧的隊友變成綁匪忍者的移動目標。
應該告訴這兩人什麼？說他嘗試向那男孩調情但悲慘失敗，結果害那男孩嚇至森林之中並搞出現在的慘劇？佐助期待地瞪住了他，而卡卡西不擅長說謊，曲解真相就更糟，只能閉上眼嘆氣。
「我吻了他。」
而這事實上離真相不太遠，但也絕對足夠作為謊言。
「你做了什麼！？」
佐助衝前，從武器包抽出了苦無並以全速投出去。卡卡西勉強及時躲開而同時佐助在他面前，拉後想毆向他那面罩臉但卡卡西躲閃並扭到一邊，不幸地，他不能躲開或是擋下衝前的膝蓋並擊中了腹部，於喘息的痛之下把空氣踢離肺部。
「你這下流老色魔！你到底在想什麼，他是你的學生！你怎可以這樣佔他便宜？」佐助尖叫，嘗試用腳穿過卡卡西的頭來架住對方。卡卡西從下掃開並轉到佐助身後，把少年雙手反過來，以金屬絲與及緊抓有效率地把那激烈的忍者束縛起來。
小櫻在卡卡西說吻了鳴人時轉過頭，因為她知道事情會變得超混帳。她已經知道佐助會攻擊，而且亦知道如果她去看，不只是佐助的拳頭伸到對方的下巴會是正確，而且她還會對此而欣喜。
他怎可以吻鳴人？鳴人不見了全都是卡卡西的錯。一開始她嘗試佐助理講道理，說很多理由會引發鳴人的消失，而不是卡卡西的錯。鳴人可以…他可以做了任何東西，可能會是他本身的錯。但不是，而且知道事實令她相痛，因為結果事情就是變成現在這樣。卡卡西到底以為自己是什麼可以調戲鳴人，而且他們還是在出任務？他不知道鳴人只有十五，而且小得不能當成玩具？他不知道鳴人喜歡女生嗎？他不在乎鳴人也許不如這人所想的喜歡被調戲嗎？
他到底有沒有在乎鳴人失蹤了？
「我會殺了你，你這王八蛋！當我們把鳴人找回來後，你就完了！」佐助咆哮道，用頭撞向卡卡西的面罩臉，令到上忍放開了對方的手臂並躊躇地步回樹枝。
捉住了流血的鼻，輕吮著爆裂的唇，卡卡西回瞪，不是因為惡意，而是因為內疚。這瞪視是對著佐助，但內疚都是自己。卡卡西知道，佐助有著任何權力嘗試殺了自己。他說謊了，但真相比事實更危險，如果他說出了真正發生過的事，他肯定自己現在不會站在這兒。
佐助用盡全力地喘氣，右手因為憤怒而抖動，非常熱切希望可以向那銀髮混蛋的頭丟苦無。他以一些分配好的意志力與及常識來抑制了自己，如果自己殺了這畜生，鳴人也不會更快回來，而且這上忍對眾人來說是重要的本錢，不能就這樣用火球術來烤焦他。
「把帕克叫來。」他咬牙切齒地道。
卡卡西轉移了視線，把背心下的手提到面罩上，以破碎的鼻子所流的血弄濕指頭作出了通靈術。
小狗出現時，他看起來比之前更毛躁，但還是用了基本上是忠實的語氣來問卡卡西要什麼。
「檢查這區，你找到有任何可以分別出的痕跡立即向我報告。」帕克點頭，不在乎其主人所發出的厚實血味。
小櫻從他身上轉離，讓他嘆氣，知道自己失去了隊伍的信任，並想著自己是否亦失去了鳴人的。無論是不是，他亦會因為而討厭卡卡西嗎？
卡卡西閉上眼並作了第三次的嘆息，但絕對不是最後的。他不知道如果無法把鳴人帶回來的話自己要做什麼，不知道如果鳴人帶著憎恨他而離開應該做什麼。他想去思考鳴人在他們找尋的其間都沒事，但他的人生經歷都教了希望是笨的而冒險是現實。所以他會為鳴人冒險…而不思考鳴人已經死了。
或是受了可怕的傷。
或是更糟。
沒錯，他所需要的就只是勇敢，不…不去擔心死亡。
不，他才不是那麼擔心。不盡然，因為如果他在擔心，他也不知道，因為他所感覺到的就只有罪惡感。
擔心？卡卡西？感覺很糟…
好吧，所以他在罪惡感之下有著擔心，但有一個感覺他無法聳開，這就是憤怒。佐助竟敢跟他說什麼是對跟什麼是錯？他不已經是成人可以做他想做的事了嗎？佐助不知道他跟鳴人的事、兩人之間的關係、他們一起同居的情況。這樣比較好，因為那麼他就不需要作解釋，而他亦肯定自己沒有做這種事的需要。
他沒有對鳴人佔便宜，他所做的不算是類似的行為。他跟鳴人之間有一個遊戲，所以他也許做得太過份，但如果鳴人因為這件事而傷心或是消沉，那孩子也可以直接說出來，不是嗎？當他在午夜走出去林子時，他在想什麼？他在生氣嗎？他在悲傷嗎？他在緊張嗎？
更好的問題是：那忍者有多強可以不作一聲就能綁架如鳴人般的忍者？這很簡易嗎？他們有傷害他嗎？他們在他沒有警惕下捉了他嗎？
鳴人有看到嗎？他有試著叫幫忙嗎？
『天，如果我繼續下去，我會因為擔心而心臟病發。』
但比起鳴人所發生的事，這又有多糟？
「卡卡西，有一個清楚的氣味比其他的更新。我只知道無論那些是誰，都已經有一段長時間存在，絕對是跟蹤著你的跟你的隊友。這並沒有特定的地點，只是四周，所以我不能把你帶到任何地方去。主人，他們很聰明。我的消息不會是太好，但那些氣味是煤油與金屬，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無法他們把他帶到哪兒，那些人企圖讓鳴人活下去。但考慮到時間的經過，我不知道這是否太有用。」帕克有一段時間望向卡卡西，想著自己是否還被需要。
卡卡西盯住了空氣，所以他肯定對方不是在煙雲之中消失。這小狗不是很有用，但就非常現實主義的卡卡西來說，他其實早已經知道。到最後，比起他們幾分鐘前多了些資訊，而且向不明的方向作出了第一步。
煤油與金屬？什麼地方會有那種氣味？礦場？實驗室？一個人的房子？無論是誰捉了鳴人，他們在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前都沒有意圖立即殺了他。而關係到鳴人的話，就只能是一件事。
這樣的話實驗室的可能性比較高。但在哪兒？是誰？在這些還未解開的問題下，他的思考結果回到之前所在的地方，而他需要再一次提醒自己一定要勇敢，他現在所做的都只是讓自己崩潰，為了鳴人他需要盡所能地強大。如果他很弱，他就會失敗，道理就是此般簡單。
他不知道為何帕克會在自己的命令之前就離開，但他知道如何自己再召喚那頭犬，對方一定會發脾氣。直到現在，他們只能依靠自己的直覺來行事。
「分散！」沒有更多的指示，佐助跟小櫻就奔向兩個不同的方向，而他走到另一邊。在奪回任務之中分散不會是好主意，但目前三人在一起反而更會分散他們的注意。二人也許不再相信卡卡西，但他還是信任兩人會安全跟小心，就算他由衷地希望自己是第一名找到鳴人的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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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的尖叫，兩小時的淚、血，與及刺痛，而他們想做的就是讓他下方的容器有三分一滿。他們企圖抽乾他每一滴的血，然後把他放在引發器來掀高查克拉流動看看九尾可以在他那無血的身體做些什麼。然後他們會在他的腹前放一個五重封印來強迫查克拉離開他的身體進入很像曉所用的圖騰雕像中，然後就能把它用在自己的儀器上。
說實是很簡單的計畫，但考慮到九尾本身還有一個靈魂，要讓那野獸的查克拉向他們的理想屈服還是很困難。他們看到魔物從男孩身上出來，這東西有著自己的思考。
他們的研究是高度機密，但計劃並不是原創的。他們不是唯一想要這狐狸人柱力的人，但卻夠幸運能找到。
男孩還是沒有放棄掙扎，這令他們花計劃以外的更多時間來讓他靜下來而不會弄昏對方。針筒絕對刺進一個精確的位置，其他地方不能完全有用。這需要是於雙重四角封印的正中，就在這孩子的肚臍上，並在他的腹部正下方。
出血過程應該不需要多於十五分鐘，但無論男孩多弱，他的蠕動跟爭鬥令這花了兩個小時多的時間。在嘗試保持對方安靜，與及嘗試阻止對方掙扎至無意識之中，他們需要處理幾個企圖猛咬，還有吐口水。他的手的胴體不能被束縛來保持平穩血流，與及跟頭水平，就算有脖子上有著膠索。
當她粗大的腰椎針筒刺進他的脊椎作了一個臨時空氣泡時，他終於都冷靜下來。過去十五分鐘他一直都小聲地喃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弄爆了泡沫，因為如果她不做會引起一大堆的併發症，並把另一個管擠進那還未準備好的咽喉中。他嘔吐但她繼續插進去，把氧氣泵進他的咽喉中來保證他不會再一次昏過去。
他拒絕進食。每半小時他們都強迫他進食這樣他才不會暈得昏過去，但要令他保持真的很難，他已經吐了兩次，一次在閉上的水槽上方，而另一次在她的搭擋上。亦因此他被女性有聲地巴掌了四次。
他所在的位置讓他可以看到房間所作的一切。那女生──他知道那名字但痛苦得記不起──正懶洋洋地在實驗室之中到處走，身上穿有長長的白袍、高緊靴、還有貼身短褲。他知道自己之前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但在如此反胃的情況下要想起真的很難。
「別這樣看著我，孩子。我完全知道你在想什麼而這也沒關係。就算你知道我是誰，你的命也不會長得能告訴任何人…或是他。他活著，不是嗎？我希望你能代我跟他說聲你好，但…我們很快就會處理完你啦，來笑個，好嗎？」
胃前的針筒令他整個身體都非常麻木，令他相當希望自己還知道能夠乾嘔。他好幾個小時可以做到的動作就只有抽著頭跟手，而且兩者現在都不覺得美好。無論這些人為何如此吊住他，他不能肯定這是否單純想去折磨自己，或是這是否真的能讓過程走得更快。這就是他所需要的，讓他們快點完成所以他可以自由得夠長時間來將他們分屍。
男人走回實驗室，比之前更少了點憔悴。當目標是把血抽進針口而不是其他地方時，要制服一名有著尖牙與及爪子的紅眼小鬼一點也不簡單。
他看起來像是科學家，但事實上，他跟她都只是私人實習的醫忍，而且亦不是那麼有經驗的。當然，是她把這想法帶出的，根基於她對宇智波鼬的白痴迷戀上。曉那想要力量、漂亮的男生也不是一名科學者，她可以不需要太多垃圾訓練就能直接得到他們真正想要的東西。
──就是九尾狐狸的力量。方式跟曉是不同，但目標都是一樣的。
否則除此以外，漩渦鳴人還有什麼好？
就她所見，她只是為了木葉的人做好事，而且她可以向佐助走近一步。沒錯他叛徒，但她愛他，而且一切感覺上根本就是相當正確，才不管那無力地吊在支撐著繩索之間的男孩說他是佐助的朋友。說真的，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重整蛇，與及跟她所愛的佐助在一起，前提是她無法得到佐助的兄長。只要曉不礙事，蛇可以是更有威力的代替者，而且只要由宇智波佐助作領導，就沒有人能阻止他們。
如果那名可笑地堅決的銀髮忍者沒有用他那萬花筒寫輪眼令蛇的其他成員撕開並把四肢去到異次元去的話，她的計劃可以更快就成真。
嗯。她沉思著：也許需要關心一下這人的存在。
只是一個嗯，她才不在乎。這些人都不知道是誰帶走了他們珍切的朋友，然後她就會追上佐助，並把他帶回真正適合他的頭銜上。
──蛇的領袖。
＋
卡卡西需要大約假設無論對手是誰，這些人都清楚第七班得可以計劃出完美綁架。他們需要大規模的計劃，幾個小時、也許甚至是幾天、幾週。只要鳴人在他們的範圍內，就會攻擊。這些人真的就如帕克所說的待那麼久了？久得讓他們看到…
不行！鳴人正有生命危險，他怎可以思考這種瑣碎事？
他阻止了因為笨而敲頭的衝動。無論有沒有人看到他對那少年作出性騷擾並不是重點，這跟鳴人在何方與及他現在的情況完全無關。卡卡西希望對方還在呼吸跟穩定，如果他的希望不是太多。
無論付出多少，他都要把鳴人帶回來。接下來，兩人需要認真地坐下來討論。在那些互相口角與及作弄的時間中，他最沒有想過的就是類似的事情會發生。他依舊想知道鳴人會否因為自己被捉住而怪他，而就算鳴人回來，會否原諒卡卡西。
老實說，就算他多希望得到鳴人的原諒，但為了自己，也為了那孩子，卡卡西實在無法原諒自己。大前提就不應該那麼期待，但事實上人們都不知道他討厭內疚的感覺，儘管這完全不算什麼新奇事。
他令到某些人死去或是做了一些他會在餘下的人生都後悔的事的數目，比起他願意去承認的更要豐富，他知道自己讓鳴人倒下了。作為忍者，他的工作就是要保護同僚與及村子，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失敗。鳴人不見了，就算抽心希望能得到任何少年的線索，每降落到一棵樹上，那些機會都顯得比之前更為荒涼、更是稀少。
他不知道自己正前往哪兒，去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從哪兒開始，但沒有試過什麼，也沒有得到什麼。
「帕克，告訴我，那些氣味有沒有什麼你是認得出的，或是你認為你曾──」
「我一直都等你叫我。這很熟悉，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或是從何而來，甚至對方是否一名忍者，但就是熟悉。男跟女，但主要是男的，也許有兩人或是更多，但我記得在大蛇丸那邊嗅到同一種東西，但因為他死了，我們可以不算他。無論這些人是誰，其中一個有著非人類的氣味，但勉強還是人類，夠人類得我可以認出，讓那人有著術或是封印來改變身體。也許我需要小心注意一下之前找到的口水，我本來以為是來自一些動物，畢竟森林有很多，但我打算回去再次檢查。」
再一次，這不是太多進度，但比完全沒有好。
「去吧，把你所找到的東西帶回來。然後去找餘下兩人，告訴他們之後在木葉找我。」
帕克皺眉了，令他看起來有像像便秘。「木葉？為何？」
卡卡西沒時間解釋並揮手將對方打發開：「做就好，快！」
他在冒汗，胸口只有刺痛，而且咽喉如沙一般乾。他知道為何。
從鳴人兩週前搬來跟他住、與及九天前二人一起搬到新家開始，他有點吃驚地發現有一天鳴人特別生氣並嘗試向一棵樹木作體罰卻因而弄斷手的時候，他可以感到自己手部的關節之中亦帶著有刺痛。
他花了一分鐘坐下來問自己他到底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查克拉跟少年的交織起來，為何他會這樣做？雖然如此，他沒有解開並以此來評估鳴人的所有反應。
當晚他在帳篷之中說謊了，他知道鳴人不安的原因只是因為感覺到。單純作為好忍者根本沒可能完全讀懂另一人的查克拉，只是聽起來比較像是一個聰明的藉口罷了。
而他知道，鳴人在此刻感受到痛苦。但到底有痛，卡卡西不肯定自己真的想要知道，但如果這影響他得自己能在物理上感受到，那只代表了鳴人比自己更要是痛苦。
卡卡西認為木葉是最好的地方作開始。那兒不是很多人知道鳴人封印了九尾狐狸，而那些知道卻不是葉忍的傢伙都已經死了。無論是誰捉了鳴人，一定是認識他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
這是一些他們第七班全部都見過的人。很明顯，他們不會是葉忍，而作為忍者，一定要看懂把事物看透。
捉了鳴人的忍者十分可能會打算殺了他，所以最好就是在木葉集合並作一些推論。不過他需要當心綱手的介入，因為他們中止了被派遣的任務而傾向了更重要的，為了繼續他們需要經歷那可怕的金髮女郎。
有一件事是肯定的。當他找出是誰綁走了鳴人…卡卡西就會緩緩地，殺了他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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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有沒有人想到會是蛇小隊？ＸＤ
不過當中也沒有很多人就是…就是他倆…
總之，香燐角色嚴重崩壞注意（現在才警告不是太遲了？），事實上我個人並不特別討厭她就是…
另外，因為是蛇…佐助接下來所面對的也不會比說謊的卡卡西來得好。
就這樣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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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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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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