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1回]

Situational Hazard
Ch.15


香燐希望自己不需要那個白痴水月去幫忙作這個計畫，因為現在就算沒有他也一樣可以完成，特別是他總是在拌嘴說到底這個計劃有多笨而且她相信佐助回來單純因為她想佐助回來有多笨。加上他這個煩人的溶化能力，要他收聲簡直就是沒可能。

「水月！我知道你在妒忌，但能否請你，」她以冰冷的語氣開始道，想要表示友好，但她也知道會引起非常糟糕的情況：「請你收聲可以嗎。你是唯一的餘下人已經夠糟了，我不想承認我需要你，但再吵我會殺了你，明白了嗎？」

他給她冷酷的表情並把腳踩在劍頂：「是是香燐，我會就你那珍愛的佐助收聲。但當我說『我都說過啦』時別打我。」

她額前的血管加熱至翻騰，但她只是嘆氣並把肩膀陷下。好吧，如果這傢伙就是要這樣，那她可以讓佐助之後處理他。

「好啦，妳想怎樣就怎樣。我所說的，就是他真的是最不會──」

「水月，你想說就說，反正他一定會來。我們捉了他那金髮朋友而當我們給他夠好的理由回來…就是那麼簡單。」

水月翻白眼。香燐總是會說一些白痴笨蛋話而這令到他把她當成比常人更不重要的人。她很危險，這個可以看得出來，但她真的有點天然呆而他喜歡利用這個來作弄她。當然，她也曾經打扁了他、切開他、讓他爆發、打他打了無數次，但這也還是相當有趣。

「這小孩沒有多少時間。我要找出木葉的忍者從哪兒進來，而你就會是歡迎委員。我所需要的就是一些時間把他傳到大蛇丸唯一未被破壞的實驗室。接下來，無論你是否活著也好，我跟佐助都可以搞定其他。」

聽起來真簡單。

但他們不知道什麼東西正要前來。

兩名非常憤怒的忍者帶著殺人目的與及嗜血。

不過水月並沒有緊張。

不，他很興奮。

＋

不知為何，小櫻並沒有治理臉上的傷口。這還是七彩而且很醜樣，無論看起來甚至感覺起來肯定是多痛也好，但她完全沒打算把傷口連起來。

佐助才不在乎。她不需要過來，無論如何她也沒用。他自己就能解決蛇的餘下成員，根本就不需要她與及卡卡西。

說起那個看起來像是會殺掉任何用錯誤的方式或甚至光是看著他的人，佐助讓自己相信他並不害怕旗木卡卡西，但怎說也好這上忍事實上的確比他更強而且他也尊重對方的能力，自己只是不喜歡他。

「你覺悟到他們其中一人有能力去──」

「我知道。我會集中去處理怎麼解決那邊事而你只要集中在我們如何去到就行。」卡卡西甚至懶得望向自己，煩得除了跳躍之外就什麼也不想做。

佐助想向這人丟一個特別噁心的表情但還是讓自己認清楚企圖殺了這人除了浪費時間外就什麼也做不到，而他對於浪費時間這件事有著別人所沒有的糟糕感覺。而他很肯定自己可以處理所有東西，畢竟佐助已經把他的殺人報復計畫好了。

首先，他會用一個正式火球術來消滅水月，至於香燐…他能想的就是猛烈地利用苦無去盡可能把東西搞得又血又可怕就好。

考慮到所有事，說實，這可能比看起來的情況更糟。

他們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可能只是追蹤著空氣，但他們有著懷疑與及比卡卡西所認為他們所擁有的更多的希望。佐助從來都不是一名特別樂觀的人，但他也不是悲劇主義者，他完全相信自己是現實主義而且永遠都不會告訴人們一些對任何一方都沒用的謊言。

在他們現面對的事情之中，他有一個選擇或是另一個或是沒有，但他打算用自己一直以來所知的一切去面對。

他有著希望。

越是接近就越多希望。

當他們進入了波之國，他的希望提升到快得讓他覺得昏眩。他肯定自己是少部份人的其中之一知道希望與信任的分別，他相信自己可以找到鳴人。當然，他知道前面還是有著機會出現一些相當失望的東西並否認自己有著說他保持信任的權力，說實，他只是單純想著希望。而在當中他找到了微微的不同與及把相似突出得他不會把兩者搞混而不把這任務想得太認真。他事實上是把這任務看得很認真。

暗部在兩個小時前提議過停下來，但在卡卡西那沉默的堅持下，他們沒有休息跟食物繼續前進。這決定看起來沒有影響到任何人，尤其是佐助。

卡卡西知道自己的思考應該單一集中在鳴人上，但還是不禁飄到他對那個自我中心的小鬼的不滿。這人對於鳴人的關心，無論有多幫得上忙也好，這還是把卡卡西困擾得了無盡頭。

肯定，如果佐助不見的話就會是完全不同的故事，而且不想任何人去找他。這算是什麼？把這傲慢的野獸救回來的回報嗎？這傢伙在內疚嗎？鳴人花了三年半去找他，而比想像還要差不多死去更多次，佐助是否以為自己救了鳴人的話就拉平了？光是這個想法就讓卡卡西咬牙切齒，直到血液中的金屬味滲入整個口腔。

他不想殺掉自己的學生／隊友…

…但如果變成這樣，為了鳴人，他會。

突然沒有更多樹可以跳，而忍者們降落至又軟又濕，陰沉的大地上。

「唔…我們來到了。但我們不知道他們在何方。現在他們已經感知到我們而且情況對他們有利，我們可以做的就只是等他們前來找我們。」

卡卡西想要爭論他們不可以這樣做，但他們需要。沒錯，大家都不知道鳴人真的在哪兒，而且此刻，他們只有一個選擇。好在，佐助在這兒，他可以是餌誘。

「準備好，保持警惕，別做任何傻事。我肯定你們都知道一個錯誤可以引領很大代價。」天藏說。眾人都無言地點頭而小櫻終於都花這個時間去治理自己那疼痛的傷口。

「我們進入時被發現了，他們一早就料到我們會來。分散會是不聰明而且危險的，所以我們會待在一起。卡卡西前輩，這亦包括了你。」

被提到的忍者點頭然後轉身。這真是太糟了，他已經想著如何逃離餘下的隊伍。然而，如何果這名暗部是正確的話，那他也一樣真的需要留下來等著他們的敵人從不知名的地點冒出來。他們只是一個箭靶。

他們。不是他，他已經準備好殺人了。

「我們需要作一些小戰略，這也許或也許不能派上用場。我會作幾個木遁分身並把他們都變成你們，而你們會做同一件事。變成另一人跟帶著你們自己的分身來散開，這樣的話，我們就不單純是等待目標。過一段時間你們要回來，要謹慎看看發生什麼事。他們可能會感知到你們，然而他們無法感知木分身，所以我會沒事。你們三人會作為圈套跟次要的阻撓，但只在你們需要的時候才做。帕克也會幫助我們而兔則會把鳴人奪回。大家都明白了嗎？」

「是的。」所有人回應。

佐助精密地觀察卡卡西然後先變身成為拷貝忍者。卡卡西變成了天藏，而小櫻變成佐助。完成後，分身分散到森林跟大路與及叢林來阻止他們的敵人。

「好，現在我們都處理完了，我們會等。先殺後發問，其中一人需要說出他們的意圖所以我們不需要浪費一口氣。」天藏轉向兔與及剛召喚過來的忍犬。

「好，出發吧。我們都靠你了。別浪費不需要的時間，如果你需要我們的話，帕克的左手有一個追蹤器可以讓卡卡西知道你的所在。我們餘下的人會留在這兒。」

兔一瞬間消失。

天藏望向卡卡西。

這人看起來真的好像已經變老了。他的樣子同時表現出疲憊、飢餓、憤怒、擔憂、殺戮、毛躁而這並不是好事。當他說大家要休息時最好真的是要休息，但他賢明地沒有說出來。卡卡西是一名會行走會呼吸而且瘋狂地傳出滴答聲的計時炸彈，沒有任何神智健全的人會打算讓他爆炸。

不幸地，那些捉住鳴人的傢伙神智並不健全而且明顯是瘋子，否則他們會在當晚把那名金髮青年留在原位。

＋

來去並不需要很長時間，但當一把討厭地年輕的聲音切開了那又硬又緊的氣氛時，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嘩～你們在等我，我真夠特別呢～」

目光落在空氣之中，四處、上、下、左、右、森林之中，但什麼也沒有。

「到底在哪──」

非常大的劍擺向小櫻的頭，幾乎完全捉到她無提防的時機但因為徹底的吃驚她向後靠了一點而刀子錯過。她感到風刮向了太陽穴並彈到帶著怪物般大的刀子的白髮男人另一邊，她立即就認出了他。

「呀，來吧，別擺出那麼吃驚的樣子。妳知道我打算殺了妳，為何把眼睛睜得那麼大，吶？」他的笑容差不多令人無戒心：「妳害怕時相當可愛呢。」

小櫻咬緊牙關並作出攻擊姿態，半蹲著盯住了那把大刀。桃地再不斬的大劍。環顧一下讓她知道衝向這人的後果絕對不會是好事，三個人在四處而她在中心，水月可以把她斬半而大家都只能看著，無論如何，沒人感知到他的出現。

「別動。」天藏突然在他身後，但他笑得更燦爛並緩緩轉身面向那暗部。

「哦？我動了會怎樣？」不幸地，天藏不知道他有的再生功能，而對於自己能殺了這人相當有自信。

水月奸笑並開始急促溶化，變成了天藏腳下的黏泥並包圍住腳踝。

「這是什麼鬼？」天藏大喊，奮力想踢開小腿上正變緊的束縛，這泥狀物走上大腿並圍住了臀，然後停下，一個頭冒了出來。水月淘氣地笑著，他總是在笑。

「我打算殺了你，但我們需要佐助，所以如果你不想被我殺掉，那就放走他。」

「你這惡魔立即從他身上滾開！」佐助輕率地走進來，刺向水月的臉，但水月及時液化而苦無推前進入了天藏的大腿中，男人作出一個抑制的咕噥。

「你白痴呀！我說過什麼了？」天藏生氣了，被放開的同時把佐助推離，水月則潛離了他，在空地的另一頭再次結構起來。

佐助沒有理會天藏並找尋水月再次攻擊，每一擊都沒什麼用而且落錯位置，但他想做的就只有殺了對方。在盲目的憤怒之中他似是忘了自己有著需要肯定不會死掉的隊友們，又或是他才不在乎。

「佐助！」

佐助向後滑退並快速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火焰從嘴中爆出並混合成一個大火球開始滾向水月，把路上的一切消滅，當中包括了小櫻跟卡卡西。二人從路上跳出去並生氣地喊著他的名字。水月讓火球擊中，就在火焰燒著身體時，他溶化變硬，直到火焰因為身體上的牆而被壓制住。

佐助咆哮，他跟任何人都知道大家的攻擊而加上大蛇丸的知識，這個防禦不應該會令他吃驚，但結果他吃驚了。

沒人用第二個術反擊可以經得住他的火球術，但水月是用他自己的身子。佐助很清楚對方可以把物理性質變得又斬又像水一樣，但他不知道對方可以做相反的東西。

怎說也好。

提起手，打開掌心而一頭蛇滑出來，冷靜地落到地上去。一直下來直到地上有至少五打，牠們險惡地嘶叫著並互相攻擊，扭曲並包圍彼此的身體直到牠們只是一團亂七八糟的結。一個尖銳的嘶叫並突如其來的停頓，蛇開始互相吸入，不消十秒牠們就化身為一頭大白蛇。

「不需要這樣吧！」水月大叫，他的頭是在堅硬的牆上唯一認得出東西。

小櫻畏縮了。佐助曾經說過他不會用任何大蛇丸的術，但在此刻，他毫不猶豫就利用了蛇三忍的攻擊。佐助只是為了把鳴人帶回來而變瘋了嗎？為了救鳴人他真的放棄自己的神智與及人性嗎？她本人會做任何東西把鳴人帶回來，但不是這樣。

為何他就不能跟著計劃？這真的都是因為鳴人嗎？或是有別的東西？就算是佐助應該也有足夠的常識知道他們的計劃比起白痴地攻擊有更多機會能夠成功。

「小櫻。」

卡卡西站在她幾尺遠的地方，望向佐助而不作任何一個動作去幫對方。

「離開這兒，找那些分身繼續計畫。我們不能失去妳，所以我要妳去找帕克跟兔，把其餘的部份交給我們。」

她點頭並快速地在暗地消失。

無論佐助在做什麼，她希望這可以對任務幫得上忙而不是變得更糟。

「佐助回來跟計畫！我們需要這樣做，否則你就會搞混把他活著帶回來的機會！」

「對，佐助，香燐想你回來。我知道，我跟她說過她很笨，我想殺了你但她不讓我殺。呀哈，所以看看，我打算殺了你全部朋友而她可以解釋為什麼。我不打算向你抱怨為何我們需要你，她自己做就好。」

佐助的眼睛尖銳得像是致命的黑線，他想鳴人回來，但如果不能殺了那些捕捉者又有什麼用？而如果他們過來是為了自己，那他就是那需要把東西解決的人。如果白髮男人跟他看起來一樣的危險，那香燐絕對是一個麻煩。

在自己可以說任何東西前卡卡西就在空中飛起，血從嘴中冒出。靠！佐助跑向那倒下來的忍者，同時白蛇衝向水月。

「卡卡西！靠！」他甚至沒有看到攻擊，這太快了。他沒有把目前移離水月，但這人某程度上可以擊中在自己身後的卡卡西。

幫卡卡西跪坐起來，他站在這名忍者前，準備好以生命來保護對方。如果他們想要的是自己，那就不能牽連成這樣。

「佐助，他很快。小心注意，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擊中我。」卡卡西低喃，擦著下巴。佐助點頭並分開了手臀，蛇從袖子裡湧出，嘶叫著並滑進了地面。

天藏不喜歡眼下所發生的一切，但他們的對手似是不在乎自己的任務。如果可以讓他說更多，那佐助的努力也許不會白費。

「看，孩子，我們捉了你的朋友，而我們得到了你那冷酷的叛逆心所渴望的力量。殺了他們就好，或是由我來殺。無論如何，她都期待你去會找她。」水月溫和地解釋。

水月真的不想在這兒，但香燐跟她那白痴迷戀浪費了他的時間。他才不在乎她想要什麼呢，他唯一在這兒的理由是因也不會因為自己被打敗而高興。他打算成為其中一名七劍忍，不能這樣被海扁。這不是為了香燐，是為了自己。為了報復殺害重吾跟沾污其名字的人。

「那麼，她在哪兒。」

「這些人死後就告訴你。」

天藏作好了戰鬥姿態並準備他的木遁術。他需要快點搞定否則分身就會跟自己一樣消失，這樣兔跟小櫻就會出現麻煩。帕克還是沒有作出任何找到什麼的報告所以現在只是時間問題。

波之國實在太大了，實驗室需要很接近否則水月不會在這兒。比起他們一開始所想的花更少的時間來，但如果對手期待他們的到來，那也代表了他們離開基地不是花太多時間。就他所知的來說，這可能是步行的距離。但他們不會知道自己會否死在佐助小隊那揮舞著刀子的成員。

卡卡西望向佐助，這發現全力擊中他。

這不是他的錯。

是佐助的。

這也許不真的是佐助的錯，但他有著直接的責任。就算卡卡西把鳴人嚇走，鳴人也應該會安全，他可以走出去而不需要擔心人們為了得到他的朋友而攻擊他。這可以是任何其他人，這可以是他們都不認識的敵人，但不是。

這是蛇，由佐助本人所建立的小隊。是佐助把他們從大蛇丸那兒帶出去並利用他們作出報仇，然後背叛他們。現在他們回來了，而且他們捉了鳴人，卡卡西現在真的很討厭佐助。

他曾經如任何人一樣努力奮鬥把這少年帶回木葉，他們為了佐助冒著生命危險而到最後他們全都失敗了。鳴人失敗了。小櫻失敗了。然後佐助自己一個人回來，並接受了懲罰跟重新加入第七班。鳴人很高興，小櫻亦然。卡卡西總是對他相當小心而佐助永遠都沒有給他一個理由放鬆跟回到本來的情況。

鳴人有什麼想法？他有沒有知道捉了自己的是誰？

這沒關係。如果佐助跟他們離開，那卡卡西就會殺了他。他寧願佐助死也比把他交出好。

「鳴人在哪兒？」他問。

「他…跟香燐在一起。」

「他活著吧？你們最好沒有傷害他。」

「聽我說，我只是做她叫我做的事。」

「如果你不告訴我我不會跟你走！」佐助大叫。

「當然。好吧，說一下真相，他活著，但不會很長。」

「什麼！？」天藏抽出苦無並躲開了佐助其中一頭嘶叫著衝向水月的蛇。

「嘛，他的情況不太好。如果我們沒有用查克拉增覆器保持他活著的話他就會死了。但當我們離開，他就會死而我們還是可以得到我們要的東西。看，香燐想要佐助你，但就算沒有你我們也可以做到。你們不需要知道我們打算做什麼，因為你們餘下人不會活長得可以去管。」他冷淡地聳肩，就像是解釋一些天氣般的瑣碎事。

佐助的目光是寫輪眼的紅：「把我帶到她那邊。」

卡卡西開始想去攻擊對方但天藏伸手架住了他的胸前。

「由他去，沒有那傢伙帶領他也去不了。我們我們跟上，他們沒有選擇。就算佐助想造反，我們也可以把他打倒。他們的計劃並不是太過有防備，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猶豫得夠長時間，而我們想出別的計畫。」

「我說我會，在他們死掉後。」

「假設你打算殺了他們而我會讓你去做。」

「佐助，我知道這沒用，但你不會放我走，是吧？」水月再次微笑，消沉得像是表示出失敗：「香燐會失望的。她不能自己完成，但怎說也好她會殺了你的朋友並逃跑。那…會怎樣呢佐助？加入我們忘了那小鬼，或是跟你其他的同僚一樣死在這兒？」

「你說的小鬼是什麼？」

那畜生到底從哪兒動身？

「你生氣了嗎？那就做些東西吧。我已經很長時間想向你所做的東西復仇了，反正我從來也不喜歡你。」

天藏跟卡卡西都繃起了身子。這不是他們的戰鬥，佐助需要解決問題。就策略來說，他們都搞糟了，無論他們做什麼鳴人都會死。

卡卡西幾乎倒前，腦中突然傳來了吠叫聲。帕克。

「卡卡西，我們在那女的前，她正企圖逃跑。鳴人看起來不是很好，我完全不認為他沒問題。我不知道這些傢伙向他做什麼，但我唯一知道這是他是因為那金髮。就是這樣，現在有什麼計劃？」

「方位。」

「她跟小櫻在跑，我藏起來，兔正趕回你們那兒。我不知道她還可以待多久，這女的不放開鳴人，所以小櫻無法作出直接攻擊。快點，兔正過來。實驗室不是很遠，這…我不知道這個地點，我說不出來，但也夠近所以兔很快會到。如果發生什麼事我會再通知。」

卡卡西可以說是抓住了天藏並向他的臉尖叫：「如果佐助可以支持得夠長，兔正過來。他們找到了實驗室，鳴人還是勉強堅持著。我們有機會。」這句低得只有他才聽到。

「佐助！」

佐助在一微秒的時間內轉過頭，同時把水月的腿從下方踢離…

「殺了他！快！」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