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1回]

Situational Hazard
Ch.14



他被捉到時想的是卡卡西。

在夜中，綁匪潛行到他身後時，他所想的都是卡卡西。

那陌生人從後捉住他，把利物架在脖子時，他想的是卡卡西。

當苦無切開了肉，他想的是卡卡西。

當他陷入了無意識中，他最後所想的是卡卡西。

現在他一個人，在痛苦之中，害怕著。卡卡西沒有在旁邊，他不在家，他不在二人的家中爭論著，而他不是在森林中的帳篷之中，跟對方一起，安全。

他是一個人。

在痛苦之中。

害怕著。

他穿越了劇痛，穿越了希望。他正進入死亡的第一階段。而他只有一個人，卡卡西不在身邊。

他到底有多希望…以他整顆靈魂希望自己當晚沒有離開。已經多久了…幾天？幾週？他痛得不知道，無法作出合理思考。

他只可以想到完全的恐慌與及充滿了痛楚的惡夢。當他睡著時，他立即醒過來，覺悟自己永遠都不能閉上眼，但那些夢對他而言可說是永恆。

這些夢之中，是卡卡西走到他身後，徒手而且沒有傷害。他告訴自己很多事，像是他關心鳴人，說他很抱歉，說自己對他而言相當重要。

而這是折磨，所以才說是惡夢。

永遠都不會發生的事實，那祝福、困惑的快樂離他太遠，感覺像是幾百萬米以外。純粹的折磨，但他從沒有哭。淚水跟唾棄一樣乾掉了，從腹前唯一滴下來的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他的血、他的生命，正被抽向他下向的容器但自己卻做不了任何事。他不能再尖叫，他甚至無法嗚咽。

他知道自己正在死亡當中。

就是知道。

他就是知道…永遠都不能再看到卡卡西了。不太遠的未來後，他就要死了。

再沒有跟卡卡西的爭吵，早上再沒有變態的譏諷，再也不能看到卡卡西快樂…再也沒有了。永遠都不能再聽到那肯定不常出現的笑聲，他永遠都不能再閱讀卡卡西最喜歡的書作懲罰。

他永遠都不能再看到卡卡西了。

他很絕望。深深的、真切的絕望。這痛苦某程度上比他身體上的痛楚還要強，他感到視網膜後方的刺痛，但沒有淚水流出，他已經沒有了。

不知道從發現自己不能再哭開始過了多久，他有衝動想要這樣做但在下半身的苦痛阻止了他一系列的感覺。他想要哭，他真的很想因為他已經無法做其他的事。如果什麼都沒，他想要對自己感到難過。

無論如何，這都是自己的錯。他笨得被人捉走，真的，如此被人發現無警惕，就算只有一瞬間。想著卡卡西，不能更好處理自己的感情，真笨。

感覺身體變得更輕、更輕，幾乎是空的。

他們幾乎完成了。

眼睛是閉上的，他已經很久無法打開來，他不肯定是多久。痛苦在擴展，遍及全身，殺害他。

無力地吊著，知道他快完了。他們會從他身上得到所有東西，然後就像垃圾一樣拋棄他。這是他們說的，他們向他說了很多東西。

他們說…他們會殺了他，而那名跟他玩的銀髮男人不會在乎。

他們說…卡卡西會找到更好的玩具。玩具？他是嗎？唔…說不定。

他們說了很多東西…

他們說卡卡西不在乎，不會去找他。對他而言夠糟，終結了他。他們說了很多東西，去傷害他，令他更糟。

而這有用。

在受傷的身體准予時，他曾經哭得非常用力，用最吵的聲音大叫，說這不是真的。他跟卡卡西互相享受對方的存在，這才是真的，是嗎？這當然是，需要是，卡卡西會來救他，卡卡西永遠都不會讓他白白送死，卡卡西有喜歡他，他不是玩具，卡卡西真的關心他。

但不知道多少時間消失…其思考開始進入更黑暗的領域去。在思考所在的世界之中，他自己的聲音正說出他們所說過的話，他自己的聲音說了很多東西，甚至有他們沒有說的。卡卡西想他被捉走，卡卡西沒有想他，卡卡西沒有擔心，卡卡西很高興他離開了。

他嘗試跟那聲音戰鬥，但更多的血被抽離身體，更多的決心消失。他在戰鬥之中失敗了，那殘忍的聲音繼續而他相信他們。他們說得對，需要是，否則，他就不會在這兒。應該有人會救了他了，有人；任何會關心的人。

他就不會死了。

他一開始嘗試爭論道他的隊伍不可能知道自己發生什麼事跟他在哪兒，在邏輯跟血液一樣被抽離。很快，他不肯定有多快，他同意了腦中的聲音，還有綁匪們的主張。

卡卡西在哪兒？卡卡西不知道嗎？他不知道鳴人需要他嗎？他不知道鳴人正在死亡中嗎？為何他不關心？為何他不過來救他？

為何？

那女生跟她的男同事花更多時間待在他所在的房間之中，在他身下，坐著，或是站著，他不知道，聊著。說了一些…

關於佐助的事。

關於對方如何回來，關於鳴人除了得到想要的東西的道具外就沒有用。佐助會回到他們處，然後他們也可以殺害那粉髮的母狗。而且他們會傷害那上忍，比他們正傷害鳴人的方式更糟。

卡卡西…他們想要傷害他，而這並不是第一次。

不是太久之前，在木葉與雨忍的戰爭之中他們幾乎殺了卡卡西。不管人們藏在何方，那女性有著找出任何人的能力，而這就是令到男人幾乎死亡的原因。她把曉帶到去他那處，宇智波鼬等待完成他們所開始的東西那處。

然後鳴人發狂了，殺了四名曉的成員，幾乎殺了自己的朋友。

當鳴人緩緩地走向卡卡西時，他以為對方正只餘下最後的一口氣與神智，知道他可以被撕碎，望進了對方的眼。然後對方伸出了沾滿了血而且抖著的手，九尾鳴人讓他把抑制的封印黏在頭上。他以為卡卡西會死，他沒有發現自己有多害怕直到他回到平日藍眼的自己與及在劇痛的世界之中而唯一想到的就是卡卡西的情況。

現在他正在大群的痛苦中，而他所想的就只有卡卡西。在他那混亂、模糊、負面的思考之中，有關卡卡西的飛逝景象落入了他的潛意識。

有些是好的。

大部份是糟的。

大部份都是卡卡西告訴自己到底有多弱跟無力，一些壞心眼的東西就像是他這樣下去不能成為火影。但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以為自己已經跨越了。但當你在痛苦之中，你會開始回想起一些跟你的感覺最相配的東西。

一些卡卡西說的話，真的傷害了他。其他令他覺得有趣。但他可以想的就是發生了的事，與及可以發生的事。

就算沒有自己，卡卡西也可以完成第七班的任務，甚至沒有擔心。不會在乎，他可能只是把鳴人的消失當成這名金髮忍者會做的事。在心中，鳴的思考是陰沉的，自我毀滅的，而且還完美地配合著鳴人的痛苦。

天知道小櫻跟佐助才不會在意，而關係到那快活的隊友時卡卡西終是依舊冷漠。他的消失不會改變任何事。可能是更安靜，但沒有東西會改變。

這就是那些聲音所告訴他的。

而他相信它們。

＋

「去找他！我不在乎你們用什麼方法，但這些暗部都跟你們一起去。」

綱手從座位上站起來並向桃木桌子作了一個有力的拳頭，令它分成半。

鳴人失蹤了，那孩子的隊伍怎可以讓這件事發生？

宇智波佐助正給旗木一個指責的表情，但這人到底有什麼資格如此看著卡卡西？那小鬼跟卡卡西一樣有著每一部份的錯，她也以一把又沉、又厭惡的憤怒之聲說過，他不應該擺出一幅像是世界上沒有東西因為他而出問題的小鬼相。

「宇智波你就他媽的別再這樣看著他！」她把名字喊得這就像是一名殺人兇手，這小垃圾居然還有膽子把那種目光轉過來？如果不是靜音在的話，她就已經將那小叛徒分屍了。

小櫻，她自己的弟子，學習了她所知道的一切的人，只是站著，看起來悲傷地內疚。

她讓第八班跟秋道的男孩去完成之前的任務，並把天藏跟另一名暗部加入卡卡西的隊伍。她想去把他們叫聾跟敲不同的人進幾幅牆之中但現在是最大的本錢所以在暗部到達的時候她就解散了眾人。

「去波之國，我有種感覺一些過往的敵人跟這件事有關。因為村子另大陸是連接的，那兒有著謠言說一所實驗室建在卡多之前說是總部的位置。在波之國這種地方，一所實驗室突然就冒了出來絕對是一件可疑事。」

她轉向佐助：「而且有些東西告訴我…這完全跟你有關，宇智波。」她用了她所有的控制來阻止吐出最後的「浮渣」。

佐助帶著深深的皺眉別過頭，他沒有懷疑對方可能是正確的。

讓那些人活下去真的夠笨，以為那個迷戀自己的母狗不會嘗試把他帶回去真的夠笨，而且讓水月這種人活下去絕對是他所做出最遺憾地笨的錯事。這兩人都是瘋的，但捉走鳴人來接觸自己？到底真的在搞什麼？

「我肯定他們會聚集在霧之村，但這會是太明顯。如果你們四人沒有完成鳴人的綁架者所不知道的波之國任務，這資訊也許完全不會有用。這個地方也許很是簡單與及資源豐富，但當類似的東西發生事，一些人會作出警戒。據悉，那名年老的築橋人達拉納，看到有一名男人帶著霧都七魔人之一桃地再不斬所持有一樣的大劍。這巧合是離奇的，佐助，你知道你要找尋誰，如果你就要瞪住卡卡西，為何你就不能讓你變得更有用去把這些人找出來？你曾經是他們的領隊，這應該不是很難，但佐助，」她停了下來，坐進了破碎桌子後方的椅中。

「我需要他活著回來，否則你需要為他的死亡付上全面責任。你的背叛行為已經讓這村子犧牲了不少，我們不會因為你的復仇心而失去另一名我們的忍者。現在你們全都滾離我的辦公室。」

佐助步出了火影辦公室，因為燃燒的憤怒而臉紅。

他會把鳴人帶回來，然後他會用他殺了宇智波鼬同樣的復仇心殺了香燐，並以再不斬的刀子把水月劈成半。

卡卡西在長時間跟綱手的瞪視比賽後跟上，面罩的皺痕證明了他對目前情況下的不滿。這比他所料到的變得更糟，但向好方面來說，現在他們有了目的地，與及嫌疑犯。

現在卡卡西有人可以去殺。

小櫻逗留了一段時間，不用懷疑是想巴結綱手。可以聽到從綱手辦公室的門後傳來了嚴厲的巴掌聲，然後小櫻出現，握住了她幾乎血紅，迅速變瘀的頰，血從嘴巴之中那牙齒陷進了牙齦的肉中滲出。卡卡西嘆氣並繼續前進。

要去波之國不用花太多時間，加上老建橋者的幫忙，他們可以找到鳴人並處理佐助復仇時所作出來的小隊。

現在他跟這男孩之間再也沒有任何方式的殺戮，佐助現在覺悟到比起卡卡西這更是自己的錯。也許他是自我中心，但這令他感到比之前好幾個小時內好很多。

在整個波之國的旅程之中佐助不再向他丟出更多指責的目光，而卡卡西想去提醒對方內疚是人類的一部份，是一些佐助在喜歡的時候不需要去管的東西。但他還是沒有說出來，不想在兩名暗部跟他們在樹上跳動時開始任何麻煩。

「卡卡西前輩，發生了什麼事？」

卡卡西轉向帶有貓面的男人，早已經知道會有這問題，輕聲回應：「看，他不見了，我們要把他找回來，發生什麼事並不重要。」

天藏在面具之下唔了一聲。他、鳴人、卡卡西之前試過待在一起，而如果卡卡西沒有心情去解釋的話，那一定是跟他有關。鳴人跟卡卡西之間總是有一個相當僵持的關係，而且想著有些可以令卡卡西傷心的東西令他不去跟從火影的命令絕對是出了大事。

「對，但火影告訴我宇智波佐助跟她說了一些不可能是真的東西，她說我可以從你身上得到更多因為她的方式比我的還要暴力得多…」

卡卡西開始跳得更快更高，真的沒心情去說任何事。腦中正在思考不同的殘忍方式殺害佐助那些朋友，但天藏正在把他推出他那病態的集中之中而他完全不喜歡。

「我跟佐助說了他告訴五代目的事。如果我說出了，那就是的確發生過的事。」

但卡卡西是一名騙子，這完全不是所發生的事。

「如果我們切開海洋的周界我們就能更快，直接乘水進入國家。連接大陸的橋也是一個入口，如果我們打算盡所能小心的話，我們需要潛進去。」那有著兔子面具的暗部有一把非常深跟認真的聲音，但他的身體比天藏跟卡卡西本人更小。很危險。

只要可以去得更快，他願意忍受，無論負出多少都要把鳴人帶回來。他轉向小櫻，對方正可怕地皺眉，右邊臉頰幾乎是紫色。他嘆氣並望向佐助，這人快得看起來就像是在樹間飛動。

他知道佐助正生氣，小櫻又氣又傷痛，而他本人正因為天藏那表情而顯得越來越焦躁。

要讓那密切注意的目光遠離那帶著復仇的想法的木葉最危險忍者有多困難？為何他就不能思考人生之中學過的所有殺人方式讓他能謀殺綁架鳴人的傢伙而不需要人們看著他就如他做了一些明顯是錯誤的東西？

唔…吻了鳴人然後說對與錯…

但他沒有親吻鳴人。

綱手給他的表情可以說是糟的，而這表情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給予任何人，除了那些捉走鳴人的傢伙，但那些跟過來的暗部的表情全然是煩。

「夠了！」他尖銳地沸騰說，天藏跟另一名暗部把目光移向其他地方。

可惡！為何他不能跑得更快？為何感覺離目的地還需要走永恆的時間？為何他不能單純離開並留下餘下的隊友自行拯救鳴人？他正用自己所有的查克拉幾乎撕開了樹中但佐助還是在自己前頭，看起來比他以往所看到的更要堅決。

這讓他完全板起了臉。這傢伙忙著做什麼？他不是最想要把鳴人帶回來的人，他才不如卡卡西那樣擔心著鳴人的安危。

是嗎？

佐助到底計劃什麼？為何他突然比之前都更要擔心鳴人了？在這傢伙所做的一切，跟他令到鳴人得到的痛苦後，他應該是最不可能會帶著如此凶狠說要幫忙的人。

明明卡卡西比他更想要鳴人回來，他竟敢比卡卡西還要快？他竟敢表現得鳴人對他相當重要，就如鳴人對卡卡西一樣？他竟敢？

卡卡西也許比他現在更慢，但如果有人要拯救出鳴人，那會是自己。當鳴人張開眼，他所看到的會是卡卡西，不是佐助，就算這代表了要把那烏髮忍者那叛徒推離也好。卡卡西會是鳴人在經歷過銀髮男人所知道的可怕經驗後第一名看到的人。

如果頭上那可怕的重打、反胃，還有腹前的空洞感告訴自己什麼的話，那就是他需要盡快前往那兒。

他從來都不擅長向自己說謊，也不太懂得向其他人說謊，如果有人問他這時感覺是什麼，他可以真心地說是「駭人」。否則當你最重要的人因為你自己的錯而被捉走還有什麼感覺？內疚已經不夠正確了，他已經有很多，現在他只是充滿了駭然。

如果他們來不及怎麼辦？如果他們來得及，但還是失去鳴人怎麼辦？他失去了鳴人怎麼辦？他會做什麼？他的學生們會狠他嗎？佐助會嘗試殺了他嗎？

如果他甚至連提升速度也做不到，他到底還可以做什麼！？

佐助在他的前頭變得模糊而他可以做的就只有支撐自己追上那堅決的男孩。

他腦中骯髒的部份想要固意地讓那寫輪眼後裔慢下來。向他丟手裏劍，嘗試用他自己一族的術來烤了他…之類。他就是不能更堅決要找到鳴人，他不能，畜生！

要去到波之國得花半天，對於卡卡西來說感覺上是永恆。除非必要從來都不讓時間打擾到自己的卡卡西這次不用懷疑是被嚴重滋擾。他知道眾人可以停下來休息，但他不想。他停不了，直到看到鳴人前也停不了。知道鳴人需要自己時他怎可以去休息？鳴人需要被救助，在他受苦的時候自己怎可以去休息？

他在痛，這非常肯定，但他沒有理會長時間跳動令到雙腿所出現的拉傷，就算那兔子面具暗部提議慢下來準備設立帳棚也好。卡卡西知道他們都需要這休息，就算不是去睡，但他感到大家都會睡。

靠，佐助看來不比卡卡西要累，看起來準備要為了鳴人奔向世界的盡頭。他不會輸給那小鬼。

卡卡西公然無視了暗部的建議並連一分也沒有減慢自己的步伐。他不能停下來，就算雙腳拒絕去動，就算暗部企圖強迫他，他也不是唯一的人。他們還需要處理佐助，那名看起來會殺掉任何走進他十尺範圍內的人。

他很高興這少年離自己很遠，因為如果佐助再次嘗試攻擊他，他會痛苦地把這孩子處決。

＋

「他們來了。」香燐說。

「畜生！」水月咒罵著，踢著他的首切：「那些傢伙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的？」

「很明顯，」香燐開始道：「木葉村的某些人非常聰明。我們低估了對方的反應時間，但也沒關係，水月。這計劃比我們本來的還要好，看，當我們讓佐助回來後，他就可以解決木葉的隊伍而他們就不需要去找他跟冒險作一些不需要的戰鬥。只要我們解決了過來的人，我們就可以搬出去並開始完成木葉破壞了我們基地的報復計劃。只要我們消滅了木葉，利用到九尾的力量，餘下的隱村就沒有選擇向我們屈服，而佐助作為領導。」

就在她說完後水月給她一個煩厭的表情：「佐助到底有多偉鬼大，還有妳到底出了什麼鬼問題？當他以自己的意志離開時妳在不在的呀？一次叛徒，永遠都是叛徒。快點給我認清事實知道我們不需要他。妳需要，但我一個人就足夠解決他們。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殺了全部，我可以把他們切成塊，而妳會做任何妳所做的事然後──」

「那麼，『偉大的水月』，你到底打算怎樣去爭取時間？你說你夠強去把他們解決，但你忽視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

「什麼？」

「萬花筒寫輪眼。已經快一年了，你也聽說過關於他的事，如果這技巧變得更好那怎麼辦？我們怎會知道我們所面對的東西？你忘了這些忍者不只是永遠都坐著沒事幹，他們有訓練，準備好自己來處理類似的東西。現在我不知道為何他們會找到我們，但佐助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所以收聲處理好就行。」

香燐走到容器處並抬頭。

「這小鬼完蛋了，我們需要著手小心抽出他的查克拉。水月，如果我們搞糟的話，那一切都會白費。去除血細胞是最麻煩的工作，但我們可以先去掉那些包圍著器官的組織令到查克拉更容易抽出。只要我們做，我們就需要撤出並在別的地方完成。他已經變弱了，這樣九尾的查克拉不會為他帶來好處，但最麻煩的事就會出現。只要這男孩死掉，九尾要麼被解放、或是破壞而我們完全不知道哪方面會出現，兩邊的情況都很糟。我們需要在接下來的一小時內注射來提高流動力，信我，你會因為把他鎖在天花而高興，只要我們把查克拉都抽出，我們就可以著手解開術。對此我們需要佐助，他有能力進入漩渦的腦中，去到九尾的棲身地並控制當中的脈動。水月，這就是為何他那麼重要的原因。」

白髮男咕噥並提起了劍：「他們來時我已經準備好了，妳繼續做妳所說的那些垃圾就好，但如果我需要的話你要準備好支持我。」

她向對方羞怯地微笑：「哦？我以為你一個人足夠處理他們。」

「妳說了不錯的重點，我可以說什麼呢？」

如果重吾還活著，他可以如平日一樣取笑水月。這又是另一個理由殺掉那拷貝忍者。重吾是四人之中最天真的，有一半的時間，當他不是憤怒、兇狠、怪物的話，他是冷靜又甜美又無害的，事實上，完全不如其他人。

但旗木卡卡西不讓他活下去。重吾跟大蛇丸連繫時這人就在路上，他把重吾整個右邊都埋進了旋轉的地獄之中，而現在佐助離開了，是被另一群人帶走，她非常期待能再次跟木葉的忍者們遇上。

而那些人很快就會知道，木葉不只是唯一收集著術式變強的人。

她會讓卡卡西知道沒有那寫輪眼到底他有多沒用，而她也會令自己的所愛回來並支揮著九尾狐狸的力量然後他們的未來就會一帆風順。

『把你們最強的東西帶來吧。這次，我們不會失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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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事實上讀下去也會發現這兒的香燐滿可憐的。
好啦，首先，別問我兔是誰，我可以認真地說我不知道，也許是自創。
至於佐助在這兒的行為…嗯…我已經說過不會是佐鳴，來猜猜看他真正的原因吧ＸＤ
就這樣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