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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與賞
第十三話 小心與粗心
御手洗紅豆望向所有學生目瞪口呆的表情，邪惡地作了一下壞笑，然後轉向伊比喜。「嘩呀，留下的人還真多呢，你這次怎麼了？到底抽了哪條筋？」
「沒什麼，只是妳死纏爛打的那個人教了一堆跟他不相佰仲的學生而已。」
鳴人不太懂伊比喜暗示了什麼，但他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像是如果不小心，這女的遲早有一天會為他帶來非常大的麻煩。而紅豆的目光立即亮起來了：「哦？真的？」然後她那蜜糖似的笑更毒：「這樣的話，他們一定很可口。」
第七班三人同時雞皮疙瘩，甚至冷得連頭髮也幾乎豎起，紅豆咳了一聲清喉嚨，然後再一次揮舞旗子：「好，這邊的小豆丁全都跟我來！」
鳴人立即從坐位跳出，抱住了身等到佐助步向他旁邊，小櫻則從教室比較後方跑上來，他們三人都有「別接近紅豆」這個默契。井野朝第七班望了一眼，然後就跟她的兩名隊友一起先行離開這個不愉快的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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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那名穿著奇怪白袍的女生走著，第七班開始聊之前筆試時的情況。
「鳴人你剛才指著伊比喜先生時，真的嚇了我一大跳呀！我真是以為我們最不懂什麼叫作放棄的白痴鳴人居然要棄權了。」小櫻笑道，她心中真的很感激鳴人給了自己勇氣。老實說，永遠是下忍也要成為偉大忍者什麼的，她真的沒有思考過，因為感覺真的有夠瘋。但也無他，第七班本來就是全木葉最瘋狂的一班，小櫻發現自己對此完全不介意，她剛才就是笑自己到底何時跟為何被鳴人跟卡卡西那條白痴筋給傳染了呢？但也許真的只有老天才知。
佐助還是兩手擠袋：「哼，畢竟是吊車尾，當然會作一些意想不到的蠢事。」也不是說他之前沒有被嚇一跳，可是如此完全不懂禮貌地指著明顯比自己巨型五倍的人說什麼大花臉，也真的只有鳴人才敢作。
金髮男孩不滿地皺起了鼻頭，雙手枕在腦後：「什麼嘛，結果大家合格不就皆大歡喜了嗎？」然後他再一次望向紅豆的方向，紫色的高馬尾因為步行而上下擺動：「吶，你們說第二場會是什麼？」
「不知道。」烏髮男孩慢條斯理地四處望張：「這個方向有點像是前往死亡森林…哼，該不會是把我們丟在死亡森林三天然後讓隊伍跟隊伍之間比賽吧。」
「哦哦！感覺好像會是這麼一回事呢！」鳴人捉緊了拳，倒是小櫻嚥了一口：「但…死亡森林…？不是說有可怕的怪物存在嗎？」
隊伍兩名男生都望向女孩，小櫻一臉吃驚：「咦？你們都不知道？」
佐助的臉似是泛紅：「…什麼也沒聽說過。」
鳴人亦點頭，然後熱切地說：「吶吶，小櫻，到底是什麼？」
「但…說不定只是父母用來嚇小孩子而已…」粉髮女孩輕聲說：「大人們不都是在說，於我們出生那年發生過一些可怕的事嗎？…魔狐的入侵。」鳴人的笑容有點褪色，但他很快就從新擠起來。佐助只集中在小櫻的話上而沒有注意到，女孩亦忙於回想所以沒有望向其金髮隊友的方向。「那件事令木葉有很大傷亡，村子防禦變弱，很多敵國都乘虛而入。死亡森林也是其中之一個葉忍跟敵人交戰的地方…可是在木葉的忍者去到時，他們所見的只有於像是樹木被斬光一樣的風景陪襯下，一片由敵忍所砌成的血海。就像是被怪物撕開般，身體到處飛，甚至有些還不見了，可能被吃掉了。詳細的情況我不清楚，但人們都傳這是被四代火影打倒的狐狸魔物所做的…」
鳴人這次真的笑不出了，單純低聲道：「…不可能。」
「鳴人？」小櫻從回想之中回到現實，佐助亦望向他的金髮隊友。
「不可能。」鳴人再一次說，按住了腹。
隊伍餘下二人面面相覷，接下來都伸手搭著鳴人的肩。他們都聽說過村民對於鳴人的稱呼，就像他就是最惡的狐狸魔物一樣。沒錯，兩人都知道鳴人有什麼沒有說出來，但他們會等，因為他們都相信鳴人，都想去相信鳴人，至少覺得鳴人不是那種冰冷得可以把某些自己的秘密藏一輩子的人。
「哼，就結果來說無論是誰或是什也好，那東西也保護了木葉。」佐助沉聲道，小櫻亦點頭：「鳴人，不用在意，畢竟只是傳言而已。」
「哈…」鳴人又一次擠出了虛假的安慰笑容，但比較像是想要安慰自己：「妳說我在意？也是指我害怕嗎？我可是漩渦鳴人，將來要成為火──」
「好了！！」紅豆的聲音傳來，第七班三人終於都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站在死亡森林入口的前方了。「這兒就是你們第二場測試的地點，簡單點講，也就是把你們丟進森林之中三天，然後每隊之間互毆就是那麼簡單。」
然後鳴人跟小櫻都望向那因為預言正確而明顯睜大眼吃驚的佐助，接下來三人一同竊笑。
「那邊的不要笑！不過笑著臉向黃泉也是好事啦，雖然我比較希望你們死亡時表情是越痛苦越好。」紅豆叉住了腰，在場所有人都望向木葉第七班。可是三人只是一臉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繼續笑，他們早已經習慣成為所有人的中心。
這令紫髮女性勾了一下唇：「…難道你們就是他所教的班？」
又來了這雞皮疙瘩的感覺。不只是第六感強的鳴人，就連佐助跟小櫻都感受到。
紅豆打趣地望向選擇沉默的三人，然後聳肩。「好，接下來你們每隊會各自獲分發這兩種捲軸的其中之一。」女性舉起了分別印有「天」與及「地」的捲軸。「你們要做的就是在這裡頭搶去另一組對應的捲軸。也就是拿天就搶地的，拿地就搶天的。搶到了後便可以前往森林中心的塔裡去，然後就算你們合格；當然，手上沒有任何捲軸的一方基本上是立即失去資格，其中一名隊員死掉的也失去資格。也就是說我不會管你們打算搶多少，或是否分什麼給別的隊伍，總之在第三天中午十二時前三名同隊的活人手上最少分別帶著天地兩份捲軸死過去塔那邊就行了。還有，兩份捲軸在前往塔之前都絕．對．不．要．打．開。我應該說得夠清楚了吧？」
其中一名草忍舉起了手：「你剛才說死掉，真的會有人死嗎？」
紅豆笑道：「也許哦…說不定還是很大可能。」
小櫻不安地道：「可是這只是…」
「單純的中忍試？小姑娘，忍者每天都需要面對死亡，別告訴我妳害怕了。」
不滿，粉髮女孩單純盯住了對方：「我才沒有害怕，只是謹慎而已。」
沒錯，她是緊張，但才沒有害怕。Ｓ級的叛忍都跨過了，先不論這是否死好運或是全都是他們上忍導師的功勞，但佐助之前說過：「我們三人就能力來說都早已超過了中忍應該有的最低級數。」所以才不需要害怕，沒錯。
紅豆哼了一聲偷笑，她很喜歡看人不安的表情，就這點來說她跟伊比喜其實沒有差太遠。突然，就在她旁邊站了一名年輕的女性，伸出了比一般人來說還要長的舌頭。「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嗎？主考官小姐。為何我們就不能快點開始呢？」
鳴人有一瞬間立即臉青，並同時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他沒有看到兜在角落露出邪惡的微笑說什麼「已經說過這孩子第六感很強」，只覺得世界有著一片的綠與紅。他先用力按住頭，接下來輕輕握住了小櫻跟佐助的手臂：「…遠離她。」
「鳴人？」小櫻小聲問。
「等一下無論見到誰…就算見到的是我愛羅或是兜，都不要接近她…」這單純只是感覺，但他從來都沒有試過那麼強烈，強烈得永遠都不懂後退的鳴人會想要逃避一個人，強得就算面對我愛羅時也想要攻擊的他會希望找一個洞把自己跟餘下兩人拉進去躲起：「拜託…佐助、小櫻…」
「我知道了。」佐助輕道，事實上他都覺得那女的身上傳來一些令人不安的氣息，對方甚至沒有打算刻意藏下來。
「…嗯，接下來的計劃交給我。」小櫻小聲說，她對於那名說是女但感覺又像是人妖的「長舌婦」唯一的感覺，就是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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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在大哭。
猿飛三代目雖然不忍心，畢竟他一直以來都非常關切這孩子，甚至像是四代火影與猿飛本人其中一名學生一樣把對方當成了親兒…但只有這個要求，他的回應都是「不」。
「可是、可是白白說過大蛇丸會把藍藍當成目標！我不能讓他死！不能讓他離開！求求你讓我去吧！」
「不行。那兒正在進行第二場測試，如果你為了這種事跑了進去，你所負責的下忍班很大可能會被當成作弊處理。」現任火影堅定地說。「更何況…」接下來他搖頭沒再說下去。那是一些他不想回憶的事，亦是一些他不希望卡卡西會回憶起來的事。
「可是我不能讓藍…」卡卡西猛力搖頭：「讓佐助有事！也不能讓鳴人跟小櫻出事！他們都是我的、是我的…」抽鼻，面罩早已經吸滿了淚水：「…家族呀。」
從卡卡西身上聽到「家族」兩個字真的非常新奇，因為這名上忍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這個詞了。對於卡卡西來說，在那次意外發生後，他所作的就是當一名聽話的暗部，聽話得只要戴上面具就完全失去了瘋癲，是一名比起童年時代更徹底的機械。猿飛曾經擔心過是否藥吃得太多，但他很快就發現不是。卡卡西單純只是在戰鬥期間將情緒一次性地收起來，然後在回到「家」中脫下面具那一刻徹底爆發而已。事實上，在卡卡西變成這樣後他有一名相當愛護他的臨時監護人，但過了四年後這人就離開了，接下來照顧卡卡西的重任就交給了阿斯瑪接管。鬍子男漸漸習慣卡卡西的暴走，銀髮忍者討厭來自醫院中的護士，而那當時剛好夠大抽煙的男生單純抱怨每次都要幫卡卡西收拾如剛過完暴風雨似的房子。阿斯瑪甚至為卡卡西的情緒暴走起了名字，由「萬里無雲」代表銀髮上忍完全冷靜開始，去到「晴天有雲」、「多雲」、「小雨」、「大雨」、「暴雨」、「颱風」、「颶風」，直到「阿特蘭提斯的遺跡」都有，在冬天時阿斯瑪還打趣地把這些全都改成下雪。
三代老人知道卡卡西有多關心他現在負責的下忍們，這孩子不想再次失去，特別是現在卡卡西已經重新得回他已經失去很久的東西。但擔心到這個地步會否太過誇張呢？更何況他事前還不知道原來卡卡西跟鳴人一直都有跟他們之前的敵人通信。雖然說那名為白的少年沒有出現在任何叛忍名冊之中，但始終…
「那邊有特別上忍紅豆小姐看著，不會有事的。」
「別！別靠那個瘋婆！她是大蛇丸的學生！而且她是瘋的！！」
雖然很想吐嘈一句「你沒資格說」，但猿飛還是搖頭：「我相信紅豆小姐。更何況大蛇丸要潛進木葉，更甚至是中忍試場，這點完全不可能。現在，卡卡西，如果你還相信你的學生們，請你回家好好休息。還有，期間吃點藥比較好。」
卡卡西的心突然像是被用力敲打。吃藥…？從接手第七班開始，他已經快半年沒有吃那種藥了，而且一直也沒問題。為何突然要吃？為何？
「不，火影大人！請不要讓我吃那種藥，不要…那很討厭！真的不要了！不要了！！我沒事，我知道我很正常，為何我要吃？為何？」
「卡卡西，你需要冷靜──」
「為何你不相信我？」
一個令人心碎的問題，叫三代目咬牙切齒。但作為火影，村子的領袖，他不能表露出來。從來都沒有多少人敢真的去指望卡卡西，基本上大家都是說他是真正的瘋子，不知道到底會作什麼事，會否突然不聽命令破壞任務？會否突然攻擊他的同伴？會否突然暴走然後將一切破壞？為何還不關進瘋人院呢？為何不直接廢了他的四肢跟不屬於他的眼睛？三代目聽過這一切的閒言緋語，甚至比起九尾的傳言來得響亮、不為人道。然而，他可以禁止人們談論九尾的事，卻不能阻止別人討論卡卡西的事。因為他從一開始就不能肯定卡卡西是否完全穩定，也許今天破壞了自己的家，然後明天就破壞其他人的家或類似。他不敢下斷言說「卡卡西沒有問題」，沒錯如果是鳴人，卡卡西絕對不會讓包括自己的任何人傷那孩子一分，他對這名上忍有如此信任；但只要去到別的事…猿飛不禁提起了煙管，吸，呼，望向他那跪坐在地上抱住頭痛哭的出色拷貝忍者。
「…請你吃藥吧，這是命令。」
他不想這樣，他知道卡卡西有多討厭，然而為了卡卡西的好，猿飛必需要下這種決定。
「…我憎你。」
不是第一次，但猿飛實在不想聽到，因為他絕對沒有權利可以去怪責卡卡西。
「我憎死你！！」說完，銀髮上忍就如子彈一樣跑出火影室。
三代火影再吸了一口煙。他剛才的語氣的確是重了點，但只要說到「命令」，銀髮上忍絕對不會違抗。
…除非這牽涉到同伴的生命。
而卡卡西確實就是如此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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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班在死亡森林之中找尋了一個看似可以露營的地方，作為他們目前的據點。
「現在我有幾個方案。」小櫻向兩人伸出手指：「第一，立即找一隊有著地之捲軸的隊伍，快點打倒他們然後直接衝到中央的塔。但這亦代表了向所有人表示『我們兩種捲軸都有』，是非常危險的行動；第二，也是立即把地之捲軸搶到手，但一直藏起來，直到最後一天大部份人都應該得到兩種捲軸後才過去，只是要找尋藏身的位置並不容易；第三，一路見誰就搶誰，萬一碰到什麼危險，我們都可以利用其中的捲軸作為安全交換，當然這代表了體力消耗將會很多；第四，等到最後一天找尋前去塔的人直接搶，這樣就不用擔心會搶錯，可是時間也許會不太足夠，在這之前我們也可能有被人找到的可能性。你們意下如何？」
佐助思考了一會兒：「第一個的確如妳所言太危險了。我個人偏向第二跟四，第三的話我不覺得需要。」
鳴人則抱住手：「但我覺得第一個比較好…我不認為在這兒待太久是好事…」剛才碰見那名蛇一樣的女人教他直到現在還是非常不舒服。但沒有之前那種害怕，反而是一種嘔心的感覺，像是有什麼最重的東西會被奪走，而這不代表了是捲軸。
「是、是。我知道你急著想去見卡卡西老師。」小櫻開玩笑地道，害鳴人的臉立即紅了：「小、小櫻我我我我我才不是！我可是很認真的！我真的覺得在這兒待太久才真是有危險！」
佐助聳肩：「你漩渦鳴人會懂什麼叫危險真可笑。而且真的要說的話，直接衝過去也會很危險，吊車尾。剛才那名蛇女也不一定會碰到我們。」沒錯，經過了多次的事實證明，佐助跟小櫻都對於鳴人的第六感沒有懷疑，可是他不認為需要太過擔心，畢竟無論那人有多厲害，也只是一名下忍而已。
「但…」鳴人還是感到不安，可是他沒辦法說，他不想搞得自己好像什麼膽小鬼一樣。遲早都要成為火影的人怎可以是一名膽小鬼？
「放心吧，鳴人，我們一直都在不同地方藏起來就沒人發現了。」小櫻安慰道，然後望向佐助：「佐助君你打算怎樣？第二還是四？」
「…雖然我兩邊都沒關係，但似乎在我們在這兒聊天時，第二個計劃的確率已經提升到百份之五十了呢。」他說話的同時暗自提起了苦無，餘下兩人都明顯知道是什麼意思，立即捉住了武器，而鳴人重新開啟了他那觀察四周的第六感。
「小櫻，現在怎麼辦？」鳴人低聲問，粉髮女孩單純把目光四處遊走：「放心，我選這兒是有原因的。我們後面都被大樹擋住，對方不能隨意攻擊過來。而他們的攻擊範圍只有前方大約一百三十度的方向，又或是…」就在此刻金髮男孩伸手拉住了兩名隊友，並從他們本來所在的位置跳起，泥土就這樣鑽出苦無來。「上方或下方！做得好鳴人！」
「哈，還真謝了小櫻！」三名木葉下忍離地九十度落在大樹上，地面很快就站住了三名看起來自信滿滿的岩忍，似是領隊的女生上前道：「你們是天還是地？雖然我得到的情報說你們應該是天…」
唉？情報是什麼意思？無論如何，他們之前還沒有碰過任務敵人…理論上這森林中應該只有三個人知道木葉第七班手上是天之捲軸而已！
但怎說也好…「這樣說你們手上的是地之捲軸？」佐助冷靜地問，敵方的女忍立即臉紅地甜笑起來，害小櫻感覺好不舒服。
「的確呢，有點可愛的帥哥。」少女說，那貪婪的目光叫粉髮女孩冒氣了。她開始摩拳擦掌，並哼著鼻向前用力踏了一步：「…佐助君、鳴人，除非情況出問題，這戰不需要特別群體戰略，單純當成一對一的練習賽而…只要讓我把那女的毆飛就行了！！」最後一句可以稱得上是咆哮，叫她的兩名男隊友都嚇一跳。但這也好，佐助亦不想面對那怪女人，而鳴人對於自己的對手是誰並不特別挑吃。
「哦？你是叫佐助君嗎？」女生眼睛閃著光，她身後兩名男生都轉頭嘆了一句：「又來了…」
小櫻爆發，那名女生也認定了小櫻是「情敵」，互相用可怕的眼神盯住對方，好像有什麼電流在森林之中交錯。
於是，戰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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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被紅豆趕離了死亡森林的入口。
「給我進去！妳這瘋婆！快給我進去！！」拷貝忍者死命地想要掙離紅豆懷中，但紫髮女性絕不放手。「不行，火影命令絕對不能讓你們這些導師進去，你想你的下忍被取消資格嗎？」
沒錯，紅豆相當喜歡卡卡西的怪離怪氣，令她不禁覺得這男人有一種與別不同的吸引力。可是這種怪會煩倒自己的話就是另一回事，從來只有自己可以令人暴走，才沒人可以令她堂堂御手洗紅豆感到困擾！
「可是…大蛇丸…佐助他…」
聽到大蛇丸的名字，紅豆呆住了。「你怎會知道的？」
「妳知道！！妳知道卻把他放進去！為何！！」卡卡西那單一的眼已經充滿了雷雲，紅豆立即反架住卡卡西的手臂，以防真正的雷電會插入自己的左胸裡。
「你給我收聲！」紅豆低聲吼道：「大蛇丸大人不是會做那種事的人！」
「妳清楚他的為人，還說他不會做那種事！？他打算把佐助當成下一個容器！妳這瘋婆！！」
「沒錯我是瘋婆，但至少比你頭腦還要清楚！」紅豆終於都在大吼了。她不介意被人喊成瘋婆，這令她有著某種旁人看來完全是病態的自豪，但問題是她不像某人那樣完全是精神有問題，至少她還知道正常兩個字怎樣寫：「別再說這種沒有根據的話了，旗木卡卡西！再說無論他是否三忍之一，要把宇智波從木葉偷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那妳以為他在這兒是想做什麼！！」
紅豆一時語塞，她只知道大蛇丸說打算做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沒錯大蛇丸對於木葉來說是一名叛忍，甚至找到了別的地方自立門戶，獨自訓練了一群屬於他的忍者，並自稱為「音影」。可是紅豆不想相信她在下忍時代的老師真的會有什麼可怕的打算，更甚者是要搶去木葉唯一所餘下的宇智波…
「面對現實吧，瘋婆。」卡卡西嘶道：「妳所認識的大蛇丸根本就不會是好人，那頭蛇唯一只想到自己而已。現在給我進去，至少在事情沒有變得嚴重之前給．我．拿．開．那．些．團．子！！」
「不行。」紫髮女性一臉認真，認真得卡卡西有種莫名的心痛。「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進去，但我向你保證我們會加強森林之中的巡邏。對我而言，大蛇丸是我的恩人，就像是你當年為了那小鬼幾乎炸了這個森林一樣，我也會為他做我能力上做得到的事。三代目不希望讓你回想起當年那一晚，所以他特意要求我不讓你進去。而且就算給你進去你又做到什麼？你以為你可以打倒大蛇丸，三代火影的學生，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嗎？現在給我離開，否則我會把其他上忍都叫來，你有種的話，就再一次萬花筒掉三十名上忍給我看，而這次要記住，不是敵忍，是葉忍！」
銀髮上忍難以置信地望向紅豆，然後放鬆了身。紫髮女性小心放開了卡卡西，望著男人低頭，心中思考對方是否打算再次嘗試衝進去。
但卡卡西沒有作出類似的動作，也沒有如紅豆以前見過般只要有什麼不為意的事時就如小孩子般哭泣。他只是狠狠盯住了紅豆，害女性覺得自己就像是要被盯穿洞一樣，咬住了牙，只能在齒間磨出：「喂，怎麼了？」
突然，卡卡西笑了，笑得相當平和就像是無事發生一樣，但不發一言就轉身跳著離開。紅豆單純呆看著那消失中的背影，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什麼陷阱，但至少現在什麼東西也沒發現──
「…怪人。」只能單純在看不到卡卡西之後抓頭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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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高興地跟小櫻擊掌歡呼，佐助從女性的武器袋之中抽出了地之捲軸後就加入他的隊友們。小看木葉第七班的下場就是這樣，怎說也好，他們可還是進行了整整兩週的拋皮球特訓，整體的體力、移動力、反應能力與及查克拉控制都已經被大大提升了，儘管比起特訓還是比較像玩樂就是。
「那麼現在兩份需要的捲軸都在我們手上，我想我們應該找別的地方藏起來，這邊傳出了噪音，很快會被發現。」
「嗯，佐助君說得對。」看到鳴人那想要反駁什麼的表情，小櫻那綠寶石的眼立即傳來了指斥的目光：「鳴人，這是我們剛才討論的結果，你就別再說廢話了。」然後，眼神變得柔和：「更何況，出事的話有我們的未來火影在，那我們還要擔心什麼？」
鳴人很高興得到小櫻的鼓勵，而佐助只是一手用力圍住金髮男孩的肩膀推著他前進。期間團扇末裔跟花女孩都什麼也沒說，卻一路向鳴人微笑。儘管不安還未減退，但鳴人希望事情就如兩人所說的一樣會變好，希望他的第六感會有一次不準確。
希望別有任何人出事。
希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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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這回主要是情節交代，沒有太多相當深入的愛情描寫ＸＤ
下回應該是ＶＳ大蛇丸，好幾件東西都需要在這邊交代，而且還會出現一名不應該在這時間出現的角色。
另外，找完綱手之後就基本脫離原作的路軌，否則很難找地方完結。這兒沒有曉的出現，但我會將鼬的事處理好後才終結，只是兄長大人不一定會出現最幸福的結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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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Ｎ：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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