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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紀沉默地站在場上,觀察她的對手猿飛木葉丸正試著隨意地揮出苦無,似乎打算找尋棕髮女孩的所在。發動了隱身的血繼限界,美紀知道只要自己不動的話對方也找不到自己,就算她去動──湖的女忍者亦不確定這名帶圍巾的對手會否找尋到她。
輕嘆了一口氣,美紀開始對於這種躲貓貓感到相當無聊。她的隱身能力令她從小就可以藏起身影,躲開任何人的眼光,甚至沒人知道她曾經是一名流落街頭的小偷,儘管她真的害怕會被人捉到。直到泉把她找到之後,美紀亦開始學懂如何把聲音也藏起,甚至已經把隱藏查克拉的方式掌握得七七八八,以至她能成為一個永遠都不會被人發現的存在。
遙(帶著心心擺著身子)說過她是一名天生的偵察者,不過老實說,美紀對於成為忍者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感覺。當初她跟泉回來單純是因為她覺得那名笑著跟她說「偷東西是不對的哦」的男生好帥,而棕髮女孩亦對於那名男子說過村子裡有著會做冰的忍者感到有興趣。她本來就相當喜歡那種冰冰冷冷的東西,而女孩事實上不知道為何。
然而當那名冰遁使者真的成為了她的上忍導師…女生一開始的想法是覺得煩。那名上忍沒錯是迷上了她,但跟女孩所希望的冷酷相反,遙老師給她的卻是一連串叫她透不過氣的熱情──雖然美紀並不全然是討厭。然後,更糟的是她很快就認識了鳴人跟卡卡西,沒錯自己一開始被泉帶來的時候她是見過那兩人,亦對於當初保護了她的金髮忍者跟被人介紹為懶蟲的銀髮男人有一點好感不過…真正開始理解那兩個人令她發現在他們熱情與及友善的態度當中,亦包含了一些她絕對無法接觸的東西,而就是那些部份令她覺得很鼓譟。
不是說美紀喜歡八卦別人的事,絕對不是。然而她有一種感覺說把兩人跟其他忍者之間分開了的東西,就是從出生開始就已經是孤兒的女孩一直所追求的東西,而這令她更想要知道更多有關於鳴人與及卡卡西的事,令她更想要讓那兩人知道更多關於自己的事。美紀不在乎那二人的遲到跟比起來似乎更能與森一郎或藤太打成一片,她覺得只要自己可以好好表現的話,說不定那兩人會允許她進入他們的世界…
這樣的話,說不定女孩就可以搞清楚為何當初泉會笑著拿起她的手說「我們一起回家吧?」時,從來都不願意去相信任何人的九歲女生會主動上前擁抱對方,並在那名陌生人的面前大哭起來。
這種想法加強了女忍者想要得勝的決心,於是女孩提起了腳步,她在體術方面並不算相當出色,然而只要眼前的猿飛看不到甚至聽不見她的話,小小的傷堆起來就可以成為無比大的傷。衝前伸手想為向對方的腹部送上一刀,但因為如果不直接撞入少年懷中的話美紀的力量並不足以做成大傷,結果女孩只做到在對手的腰間位置刻下一道血痕。把微量的血給揮走,女孩回頭再次向前衝,這次的目標是少年用來擋住心臟要害的手臂。
直到蝴蝶結女忍者覺得開始冒汗,她加強了自己的隱身查克拉以求把氣味都隱藏。再來多次的攻擊,力量還是不大,但女孩覺得勝利已經在望。
把碧綠的目光轉向觀眾席,女孩可以看到森一郎跟藤太都在尖叫加油。遙抱住了手但美紀知道她的老師單純假裝冷靜,只要她勝利的一刻這名男生就會飛撲過來。卡卡西沉默地望向她的方向若有所思,女性知道銀髮忍者感覺得出她的大約位置,畢竟在數次練習裡那名外表是看著書的男人總是突然告訴她自己有著各式各樣的像是什麼氣流呀踩到落葉呀等等的問題。而鳴人的目光則傾向注意著木葉丸,但藍色的眼神清楚告訴女孩這名青年正在思考別的東西。
聳肩,女忍者覺得也差不多需要完結這無聊的一面倒攻擊遊戲。於是她向自己雙腳再加強了可以用來加速的查克拉,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名就算不少地方已經冒血也沒有倒下的男生跪在她面前。
雙面鏡
第二十四話 目光
卡卡西靠在座位上,懶洋洋地把目光投在他所能觀察到的美紀的身上。那名女生對於視覺、聽覺,甚至是嗅覺的隱藏也相當出色,不過看來棕髮下忍並不知道自己衝前的時候會有些查克拉的碎片因為跟不上而飛走,也就是說這名女生的查克拉控制還不是完全到家。
嘛,也不是說這對於現在的賽果會有太大影響就是了。老實說,作為一名前輩忍者,卡卡西並不在乎這場比賽到底是美紀的勝利還是木葉丸,因為他肯定中忍試對於那兩人來說都是不錯的經驗。但說實,他現在還是相當在意金忍的部份,他不知道那些忍者到底打算何時發動戰爭,或是如何發動。如果這場比賽途中突然出現什麼問題的話…他們就需要立即撲去保護美紀的安全。
他旁邊的鳴人明顯也因為類似問題而煩憂,而且非常容易就可以看得出青年根本就無心集中於比賽場上。同時卡卡西注意到現場坐了不少突然出現的外來忍者,當中應該有些部份是砂忍,似乎是在得知牧羊人真的在木葉後便開始走過來的。另外除了砂忍之外也有一些看起來像是雲忍的傢伙,不過第三場測試並沒有來自雲的考生,所以卡卡西很懷疑那些人到底有著什麼企圖。
但最重要的就是坐在較前方的兩名金上忍,拷貝忍者可以感受到當中的橘髮女生常常把目光投向他旁邊的鳴人,似乎是想要從那多變的藍目之中找尋一瞥的金光。
而這些一切都令他覺得鳴人坐在這兒非常不安全。
嘛,卡卡西當然清楚知道當忍者就永遠都不會有安全的一刻,只是作為一名守護著牧羊人的獵犬,銀髮忍者還是不禁希望能把旁邊的主人放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上鎖然後不再讓青年出來。只是不行,他很清楚鳴人有多外向與及積極,他也很清楚自己想要收藏這名青年的心其實單純是他自私的一面在吵鬧。不過隨此以外還有什麼方式能徹底保護鳴人不受傷呢?哎…說起來,他何時由放任鳴人自由成長的上忍老師變成現在那般過份保護了?
突然感到鳴人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轉頭,看到蔚藍的目光由之前的不穩變成專注於戰場。這叫卡卡西立即拋開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觀察木葉丸突然轉身大喊著什麼「顏料飛濺之術」就把一些明顯是由抵坑查克拉的物料所做成的油漆全數灑出去。如此隨機令美紀瞬間躲避不及,身上亦沾上了這些顏料,而且女孩無論如何也無法把身上的顏色隱藏掉。
「哈,那木葉丸,還真是好樣的!」鳴人讓身子靠後歪嘴而笑,沒有注意到遙那包含了驚恐的殺人目光。場上猿飛伸出手指向女生大叫:「哈哈!沒用的!這些查克拉對這些油漆沒效,無論妳怎樣藏也是藏不住的!」令青年大聲地吃笑起來。
「那算什麼!為何那名男生會隨身帶著油漆呀!」森一郎抱頭大喊,藤太亦轉過頭望向成年人們想要找尋答案。嘛,卡卡西確實對於木葉丸到底是從哪兒找來那些一般市面上買不到的顏料有一定的想法,怎說也好,這名男孩還是三代的孫子,於火影塔的進出相對來說比起其他人自由。不過他搞不懂為何深髮少年會把這種單純用來塗在像是火影辦公室這些重要的地方以防有人利用忍術來竊聽的材料帶在身上的呢?
鳴人吃笑了一聲,把手指都從後擠進卡卡西的指縫中,這小小的動作似乎沒有被在場其他人發現。「哈…那小子直到現在還是滿身藏有惡作劇的道具呢,這是以往我跟木葉丸用來作弄大人的材料…如果油漆不能被查克拉影響的話,清洗也會比較困難。」
這回應叫藤太跟森一郎都難以置信地望向他們的金髮前輩,三名下忍的導師用力切了一聲然後就開始悲哀地抓住臉頰大喊:「我親愛的美紀醬…」卡卡西亦先向旁邊青年瞪大單一的目光,然後便情不自禁地吃笑起來。
他突然想起了當初顏面山被人塗鴉的日子。
搖頭揮去那些已經成為過去的回憶,卡卡西把目光放回場上,只見女孩正迅速處於下風。美紀的體術並不好,對於幻術亦只能說是初生之犢,忍術的話…除了血繼限界的隱身術外美紀基本上都是偏重於鏡術的學習,很明顯是受到泉的影響。然而鏡術比起攻擊更偏向是輔助系的術式,所以他只見美紀的戰意隨著實力差距越來越明顯亦開始減退。嘛,對於這名毫不喜愛熱血的女孩來說,亦算是預料之內的事。
直到最後湖下忍被迫至牆上,雙手都被扣在頭頂而苦無在頸,勝負以分。卡卡西逗趣地望著遙幾乎直衝向台下抱住了女孩的樣子,同時烏髮忍者向那名明顯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的深髮少年作出了冰寒的殺人目光,叫他亦不禁在台上以拳頭掩嘴吃笑。片目男性本以為鳴人亦會跑下去恭喜木葉丸的勝利,但青年只是繼續坐在旁邊,緊扣住的手並沒有從男人的手背移開。
單純只有木葉丸向他們的方向揮手時,鳴人才向對方回以一個虛弱的擺手動作。
從旁注意到青年那有點無奈的笑容,卡卡西立即就知道為何鳴人會有這種選擇──鳴人不想跟木葉的人有太多交雜。沒錯,青年在一刻之前還是對自來也相當熱情,然而遙那個「旁觀者觀棋不語」似乎令到鳴人開始想起兩人的真正身份,表下來問卡卡西的問題都令拷貝忍者清楚這孩子的內心開始有所動搖。
於是卡卡西情不自禁地利用另一隻手放在他們本身交疊的手上,希望能夠利用輕輕的擠壓來至少稍為安撫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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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青年因為卡卡西給他的碰觸而略感安心,立即向男人回以一個感激的笑容。但老實說,鳴人此刻根本就沒法子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場上,而遙之前對他們的警告亦再次提醒了青年他們在木葉的身份。唉,這兒有太多熱情的熟人叫鳴人幾乎忘掉從自己六年前開始就向這個地方投下來的不信任,沒錯街上還是有不少厭惡與及懼怕的目光投向他們,不過因為支持自己的朋友所做成的人牆,叫鳴人於短時間內成功忘記那些眼神的存在。
不過鳴人與卡卡西確實不再是葉忍,而他很久前也已經決定不去再去介入任何關於木葉的事。雖然卡卡西剛才說過他希望能幫助木葉的想法並不是什麼責任的問題,但想深一層,只要他們主動向這件事情多踩一步,或多或少都絕對會為湖帶來影響,鳴人不能當一名令到湖陷入不必要危險的忍者,畢竟他事實上亦真的很愛湖…很愛他現在的家。
可是木葉呢?
待美紀再次回到台上,兩名下忍立即衝向女孩身邊問對方有沒有事。這叫鳴人不禁微笑,也許這隊伍的合作性還不是太好,但至少三人還是互相關心對方。棕髮女孩聳肩然後把目光落在他跟卡卡西身上,這叫鳴人自然就伸出自由的手輕拍女忍者的頭,向女孩輕道一聲:「妳做得很好。」而美紀亦在這個觸碰之下臉紅起來,接下來再次聳肩,微笑。
女孩坐好後很快便開始了另一場的比賽,又是一名金忍對抗寧次所負責的下忍。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叫青年皺眉,事實上從進入試場開始鳴人已經不只一次感到別人正看著他們,就像是多架照相機的快門向他們隨機閃爍。
見鬼,青年完全不知道為何會突然多了那麼多人注視他,特別是那些眼神中沒有帶著憎恨而單純是某種評估、某種觀察,就像他是顯微鏡下的細菌。這些目光都叫他感到非常不舒服,教平日活蹦亂跳的青年亦不禁在這種理應是熱血的時間安靜下來,緊張的心情亦隨著時間與及心跳有所提升。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真的希望挖一個洞躲進去然後永遠都不再出現,但這一來可不是漩渦鳴人會做的事,二來他知道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不過他也不想再要忍受類似的目光,那麼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哈哈…牧羊人小鬼,看來你有煩惱了?」九尾的聲音突然在腦中迴響,鳴人高興地於自己的腦內意識中大喊:「小九!你來幫我分心的嗎!謝謝你!」卻立即聽到狐狸切了一聲:「才…才不是幫你分心,本大爺可沒有那個閒!」但無論如何,九尾可以跟他說話也比什麼都好了,於是青年嘆了一口氣,接下來笑道:「那麼小九,你突然冒出來是有什麼想法嗎?」
金忍對葉忍的比賽亦在這時完結,寧次的學生於這場比賽之中成功報了之前的一箭之仇。屏幕出現了森一郎對一名岩忍的訊息,鳴人看著紅髮男孩在藤太的祝福跟美紀的聳肩下雀躍地跳了下去,然後九尾的聲音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如果你不想被人這樣盯著看的話,我有一個不錯的方式。」
那粗糙的嗓音之中帶著某程度上的奸狡,也不是說鳴人現在的心情令他注意到。紅髮忍者在評判──自稱為永遠的守門忍者,出雲──大喊開始後便隨即把布鞋丟飛並結印:「油.滑地術!」接下來便憑空架起了肩炮開始發射。森一郎的腳底迅速分泌出油份,男孩亦利用炮彈的後座力來滑至各式各樣的地方,同時那名想要追上去的岩忍因為踩倒了油而整個向後滑倒地,得到了大炮的乘勝追擊。
「什麼方式?」鳴人一邊看著森一郎玩弄敵人一邊問九尾。也許場上的男孩只成為了下忍四個月左右,不過湖之國出名武器店的佐佐木大少爺本身就是出生於鏡的忍者世家而且父母從前都是忍者,所以對於血繼限界的戰鬥方式都有著一定程度的理解。而像是這種在空擴的平地上滑動的戰鬥方式可算是紅髮男性的得意技,至於原因,鳴人還記得那名男生曾經大聲說過:「因為這很好玩嘛!」
狐狸的聲音再一次隆隆作響:「你的男朋友不就在你旁邊嘛?」而鳴人因此而皺起了眉。他不想要那些目光到底跟卡卡西又有什麼關係了?這時岩忍拋出了類似蜘蛛網的東西成功弄停了森一郎甚至把男孩纏起來,不過因為雙手還能結印結果赤髮忍者大喊:「油.滑身術!」接下來便整個人赤著上身從湖忍大衣之下滑出,亦解開了那蜘蛛網似的纏繞。
鳴人可以感到那些之前被吸引至場上的目光又再次回來他身上,於是便急著道:「小九,別賣關子,你想我們做什麼?」而旁邊的卡卡西亦開始作出了哼鼻的聲音,似乎亦對於那些越來越多的目光感到不滿──就連美紀亦從奈久留所寫的書上提起了目光掃視四周,遙皺起眉頭卻沒有理會那些眼神,而藤太明顯太過集中於場上而沒有發現。
九尾再次奸笑然後鳴人聽著對方的說話並覺得臉部越來越熱。剛、剛才小九說什麼了!!這、這、這的確沒錯可能會去掉那些估算的目光變少但也不同時會做出更多奇怪的目光不是嗎!直到他完全坐直了身子,卡卡西低喃了一聲:「鳴人?怎麼了?」而青年才注意到他的手正在抖,看著銀髮男人那擔憂的灰目叫鳴人中心立即冒出「天呀卡卡西老師並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那個無知的表情到底有多可愛!」的尖叫,本以為已經成功遺忘了的青少年慾望之魂再次被激起,天呀為何他就偏要想到那種事!九尾也沒有說得那麼過份嘛!難不成是自來也的書看太多了!
無視了狐狸因為青年思想暴走而爆出來的笑聲,鳴人利用自由的手拍打自己的臉。九尾說得對,也許那樣做的話別人就再也不敢看過來了…畢竟連他自己也覺得尷尬。感到卡卡西反握住自己的手並低喃:「不需要理會那些目光。」青年就已經再也把握不住了,臉部狂熱並抓住了對方的臉並一把讓男人的唇按在自己的嘴上。
他可以聽到遙噴口水。
他可以聽到森一郎滑倒了。
他可以聽到美紀的書掉在地上了。
他可以聽到藤太整個人都摔跌了。
天呀所有人都望過來了不過因為不是剛才那些叫人煩躁的目光所以鳴人也不介意──沒錯他真的完全不介意,反而因為能夠公開告訴別人「這名拷貝忍者可是我的男人」令他有一種優越感。他感到卡卡西在自己的唇上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反過來握住鳴人的臉頰來調整角度作出一個更好的回吻。
呀呀,卡卡西的唇,那舌頭的氣味,那夏季的鼻息,還有一切…鳴人已經完全忘了他被盯住的事──甚至是他到底在哪兒。直到卡卡西主動把臉移開,看著青年那享受的表情忍不住掩嘴而笑,常識終於都開始回到腦中──雖然過程受到遙的拳頭打擾。「你們這群白.痴!在人家的地方搞什麼!」
金髮青年按著發痛的腦袋向臉紅炸了的遙皺眉,卡卡西把腰彎向另一邊滿身發抖很明顯在努力忍笑。美紀吐了一聲「哦」然後把書本重新撿起,藤太還是指著鳴人而目光四處遊走很明顯想要找人解釋到底發生什麼事,至於森一郎…直接「轟」的一聲把對手KO沒等亦是完全呆了的出雲宣佈就赤著上身直衝上臺大喊:「你、你們啥時搞在一起的!?」叫鳴人整個額頭撞至椅背,卡卡西用力拍著大腿但身體更抖,連坐在遙遠位置的某名貓裝砂忍亦不禁放聲大笑起來。
鳴人還未完全回過神,他們後方便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聲音:「真不愧是我的永恆對手!你那青春的吻在眾多人的見證下將會得到幸福的烙印!」天呀!他們完全不知道凱跟李原來在這兒!還一起以手臂掩住眼睛作出誇張的淚水!卡卡西面色瞬間一沉,拉住了鳴人的手並把那名思考還在旋轉的中忍給拖出觀眾席,遙在後方大喊:「喂!你們打算去哪!」不過銀髮男人結印然後兩人就這樣消失在試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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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考場附近其中一道無人的小巷,卡卡西阻止不了自己把鳴人壓到牆上並再次把嘴衝向青年那豐滿的唇瓣。對方似是吃驚了一點但很快就放鬆回吻,這反應叫銀髮男人感到相當高興,按住了青年柔和的金髮把對方更擠向自己,舌尖探索著這孩子的口腔與及牙齒的排列。鳴人的氣味不難猜測是味噌,不過在內裡還藏下了一種刺辣的青春口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但卡卡西卻無論何時也想要重新回味。
他可以感覺到青年的氣息相當亂,老實說,這個吻可是鳴人邀請的,他不去享受那絕對是暴殄天物,然而他亦相當在乎這孩子的心情,於是在作了最後緩緩的吸吮之後男人便分開了吻,好讓金髮青年可以伏在他的肩上回氣。
直到現在他還是超級想笑,隨著那些煩人的目光越來越多,卡卡西也知道鳴人已經變得不耐煩並不自覺地前後擺動身體。他有想過青年說不定會嘗試忍下去,或是離開,甚至是向全世界大吼「別再看著我!」,但卡卡西就是沒有想過鳴人會突然在那種目光之下跑去吻他,只要想到那些觀察鳴人的傢伙有多震驚銀髮男人就好想去笑,而無論是什麼時候,鳴人也絕對是全世界最出其不意的忍者,卡卡西相信這個事實一生也不會被改變。
嘛,其實在第一次他們的親熱被凱撞破了後,卡卡西覺得只要鳴人真的不介意,那他自己也不在乎青年是否想要把他們的事公開。沒錯銀髮男人已經決定了讓他們之間慢慢發展(畢竟他直到現在還是未能完全習慣兩人那師生、家人、知己間的溫和關係突然就變成戀人間的灼熱。怎說也好,就算得知道這份愛意已經藏在自己心裡很久,他真正願意承認自己愛上了鳴人的時間連一週也沒有,甚至在昨天下午之前他真的沒想到兩個人可以發展到這個地步),但有時看到這樣可愛的鳴人真的無法去克制。
感到鳴人終於都回過氣並抬起頭來望向他,卡卡西向青年作出了一個笑容,然後輕輕親吻了對方的面頰,再小聲吃笑:「你還真是名公開演出者呢,鳴人。」
「什麼嘛…是九尾說這樣的話那些混帳眼神就不會再出現的…」鳴人臉紅扁嘴道,卡卡西再次因為青年的可愛吃笑,同時對此若有所思。九尾嘛…以那傢伙的性格絕對是把鳴人當成耍樂工具了,還真不知道那死動物到底把牠們的牧羊人看成什麼。嘛,多年間的相處已經令銀髮忍者變得熟知那名奪去其導師姓名的傢伙,但只要這頭魔物不真打算去傷害鳴人,卡卡西亦不打算就鳴人跟九尾的相處方式多言。
「那,你打算現在怎麼辦?你知道…我們回去的話絕對會再次成為其他人的中心哦…嘛,反正我們已經逃出來了…」銀髮忍者嘶聲道,讓身子微微靠向前方,再一次伸手握住了青年的下巴。他可以感到鳴人抽氣,藍色的眼睛帶著羞澀與及某種期待,不過銀髮男人單純再向那片美味的唇再按了一下,然後便輕輕移開,像是面對小孩子般掃著青年的金髮。「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鳴人。」注意到男孩的皺眉,卡卡西立即把男朋友擁到胸前,小聲地道:「別忘記金忍的事…不過鳴人,在這之前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們需要先搞清楚…你希望幫木葉…幫這個背叛了你的村子嗎?」
除了瞪大的藍眼外良久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卡卡西假定鳴人還在「隱村湖」跟「隱村木葉」之間作出掙扎。不是說鳴人懂得去思考一些太過複雜的東西,單純是卡卡西在男孩還小的時候不停地向這孩子灌輸一些「我們需要拋棄木葉」的話題,叫現在的鳴人會在面對任何木葉的問題上顯得遲疑罷了。這樣想的話,銀髮男人本身也有著責任,特別是他當初居然會為了叫鳴人下決心──叫他自己下狠心將養育了他們的家鄉完全拋棄…嘛,說不定看成木葉拋下他們會比較好?
「卡卡西老師…你呢?你總是冷靜地為我分析情況…老師你想要幫木葉嗎?」鳴人再次把目光鎖在銀髮男人的臉上,叫卡卡西瞬間啞口無言。他?想去幫木葉嗎?呀,答案是顯然的…但他不想去承認而已。那他媽的自尊,總是在最重要的關頭叫他無話可說。
「我會跟你有同樣的想法。」於是他道,聽起來相當站不住腳。這叫鳴人笑了,輕輕圍住銀髮男人的腰:「是因為那什麼狗屁牧羊人跟獵犬的關係…還是因為你知道我想什麼?」
事實上連卡卡西也不能肯定為何,不過他還是微笑:「我想…是後者吧?」
「那麼我們還不出發?」青年快活的聲音傳來,叫卡卡西亦不禁噴笑了一聲。果然有些東西怎樣改變也是改變不了的,像是他對這孩子的忠誠──像是他們對於這村子的忠誠。儘管戴著不同的護額,但他們始終燃燒著火之意志,想要救助村子的心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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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騎著銀狼越過了林子,他已經可以感到一些地方的魔物之力正在擴大:得知道鳴人打算幫助木葉之後,九尾先是不屑地哼聲,然後才告訴他們一個相當重要的情報。
──牧羊人決定了的事我們魔物不會反抗但…我只是告訴你,根據附近鏡脈的流走方式來看,這村子的北、東南、西南三角位置最近誰被放置了相當大的鏡子,看來是有誰打算利用鏡脈把不知道什麼的東西給從其他地方送過來。
這叫鳴人立即臉青,結果令他與及狼化了的卡卡西一同奔向最接近的西南位置。他們沒有理會街上的市民因為突然於路中心蹦跳的巨獸而嚇至腳軟,也沒有理會某些正在傳播中忍試現場的電視──藤太正與一名金忍交戰。鳴人唯一的目標就是衝向其中一道鏡脈,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還需要破壞另外的兩道鏡脈,希望不會太遲。
「鳴人,你們在做什麼?」在旁邊出現了另一把的聲音,是佐井,騎上了一頭墨水野豹追上他們。黑髮青年似是正在進行村內的巡邏任務,但鳴人不能管太多,只能急道:「說不定有敵國忍者想要破壞木葉…我們正要去阻止!」
「敵忍?但他們怎可能穿過我們木葉的防線──」
「有鏡脈的話就萬事OK了!」鳴人暴躁地回應,但突然一個想法擊中了他。鏡脈…鏡…鏡的秘術…慢著,為何會有其他國家的忍者知道鏡之國獨有的術式?看佐井疑惑的樣子就知道連堂堂火之國亦不會懂的東西居然會有其他地方會懂,除非說來攻擊木葉的其實就是鏡之國本身…
不可能,因為這樣的話他們應該知道的!除非說他們兩人被整個村子、整個國家騙了…但…真的不能說不可能嘛,畢竟就連木葉也已經出賣了他們一次,如果還有其他地方會…
穿過了有人居住的地方去到只餘下樹木與及看守忍者的圍牆,狼卡卡西停下了跳躍並於一座巨石前方嗥叫。佐井想要再次發問之前被鳴人無視了兩次的「鏡脈是什麼」,但從地面突然鑽出來的巨型蚯蚓打斷了黑髮青年的話。
「哎呀哎呀,想不到你會親自來找我呢,寶貝。」那一把熟悉的油膩聲線叫鳴人以微乾的嘴巴用力吞嚥。好在,真的好在,他們面對的並不是鳴人害怕會是的湖忍,至少鳴人可以把剛才只有湖才懂得利用鏡脈的疑問暫時推開──不過他們知道接下來需要情況也不是特別好,因為金忍賴戶拓哉正站在他們前方,歪著頭,而身後跟上了無數巨型的魔獸正向他們作出了威脅的低吼。
「那來加入我們,把這條美麗的村子夷為平地吧。」金瞳忍者笑道,燦爛的金色查克拉於男人身後爆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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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這一話我寫了三分一才開始進入情況…結果好像搞得廢話佔了好一大段(炸)
嘛,金忍入侵不會花很長時間,接下來就會進入這故事的第四部份。
自創術:
完全隱身術:隱藏自身的外形、聲音、氣味,令敵人無法發現你,血繼限界。(雖然正文沒有出現過名字不過始終這個術已經不只出現了一次所以便記下來吧)
顏料飛濺之術:木葉丸即席創作的術,反正就是旋轉身體把顏料揮向別人的…呃…你可以說成是體術吧(炸)
油.滑地術:利用雙腳分泌出油份同時於油上滑動,血繼限界。
油.滑身術:以身體分泌出油份同時擺脫束縛,血繼限界。另外,如果穿有吸油的衣物就沒用了,所以森一郎的上衣可是特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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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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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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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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