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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太跟森一郎努力在不大的林子裡不停奔跳。要說他們這時不擔心是假的,因為他們根本就看不見抱住了捲軸的美紀到底在哪兒。女孩發動了隱身的血繼限界,同時讓查克拉幾乎完全潛伏,於是就連作為隊友的兩名孩子都搞不懂他們的同伴是否正跟上。
 
不過兩名男生都記得鳴人大哥曾經說過信任同伴是相當重要的事,特別是在森一郎剛從學校畢業成為下忍的時候,那名金髮哥哥就向遙提出不如讓他們進行一次生存測試,而當中包含了一個搶鈴鐺的任務。他們當時全都沒有想到鈴鐺其實一直都在坐於旁邊看書的卡卡西身上,集中攻擊遙跟鳴人結果搞得他們整個一團糟,因而亦學懂了團隊合作也是一種可以騙過敵人的技倆。
 
他們很快就能回到眾人的起點變終點,但身後卻有三組敵人死纏爛打。森一郎的手臂來不及躲開攻擊正在流血,所以無法一如以往般握起火炮變成美紀口中的大炮郎;藤太的查克拉早已經在發現小廟然後跟另一組霧忍戰鬥時用得七七八八,現在光是保持跳躍就花了很大的力量;他們之中唯一還擁有戰鬥力的就只有美紀,不過大家經過商量都決定了由能夠隱身的女孩來收藏捲軸,沒有什麼決定比這個更安全了。
 
突然的苦無攻擊刺開了藤太那沒有被湖忍長袍掩住的小腿部份,令到男孩整個人由跳躍的過程之中掉向下。如果不是在最後生存本能令他把最後的查克拉給集中在手上來一個倒立式降落,說不定黑髮男孩已經死了。
 
「藤太!」紅髮下忍大喊,從樹上躍下來並想要拉起其隊友。然而一行九人的金忍已經包圍著他們,目光裡的眼神是森一郎這三個月的正式忍者生活當中從來都沒有遇見過的,亦是藤太那平凡的人生中幾乎沒有碰過的──
 
是殺氣。
 
他們不知道為何金忍就偏要追殺他們,而且這次的測試不是以三人小隊的形式來戰鬥嗎?為何他們會一起合作了?就算是來自同一條村子,但那些傢伙現在不都是敵人嗎?兩名男性湖忍都只能用力咬緊牙關想要制止身體的發抖,不過在如此絕望的情況下他們實在找不到逃生口…
 
「土遁.土鼠術!!」其中一名男金忍大喊,在那人前方的地面冒出了一大堆老鼠似的石娃娃撲向湖忍們。藤太用手掩臉而森一郎則抽出苦無準備無論如何也得把那些老鼠毆回去,突然棕色的身影從兩人眼前閃爍,而女性結印的聲音亦在森林之中迴響:「鏡.術擋!!」
 
由鏡之力做成的反射盾包圍著眾人並把土遁幾乎打散,但當中還有幾頭老鼠穿過了因為連串攻擊而弱不禁風的鏡盾撲向女孩。森一郎立即利用單手炮把那些老鼠全數射殺,老實說紅髮的武器店少主對於自己的命中力還是滿有自信的,不過男孩已經很累,黑色的眼睛亦開始顯得模糊。
 
「美紀,為何要出來!只要妳藏起那捲軸就會安全了!」藤太大喊,恐懼的淚水幾乎由眼眶躍出。
 
但女孩單純聳肩:「你們都是我的同伴,小光,我不能把同伴置之不顧。」小光是棕髮女孩給藤太的小名,原於黑髮男孩的血繼限界。「而且…」美紀那碧綠色的眼睛閃著異樣的光:「我不認為他們是為了捲軸而來。」
 
「不是為了捲軸?」森一郎喘氣,向後方的同伴再移近一步。
 
「歷史已經說明金與湖是永遠的敵手…他們恨我們,也沒辦法。」女性再次聳肩,藤太的臉變得很青:「什麼?但那已經是上一代的事,我們來這兒不是為了公平競爭嗎?」
 
「哼,當忍者,基本上並沒有什麼公平可以呀!」又一名男金忍插話,結印,想要做出另一道的術的同時──突然的苦無架住了少年的脖頸,掃帚頭女生就金忍後方冒了出來。「哎呀,看來這兒有幾隊人有捲軸呢。」
 
「呀呀…如果不是木葉丸弄不見了我們的捲軸就不需要那麼麻煩了…」淺棕髮的眼鏡少年悲傷地道,閉上眼睛奮力一踢,就把明顯是嚇呆了的金忍一屁股踢飛很遠:「我不太喜歡暴力呢…」
 
從樹上躍下了中華打扮的三人,分別擋在藤太、森一郎跟美紀的前方,不發一言。但三名湖下忍已經可以認出他們是葉忍寧次所帶領的小隊。
 
猿飛木葉丸一拳毆跌了又一名金忍,再轉身把反應過來衝向他的兩名忍者旋轉踢開。然後挺起胸膛反手以姆指擦著鼻翼,向所有人自信地一笑。
 
雖然不知為何,但三名湖忍在見到突如其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葉忍時就放心下來。美紀聳肩同時微笑,藤太一屁股倒在地上苦笑,而森一郎亦咬牙而笑,並步向其中兩名葉忍之間:「哼,來看看吧!本大爺還可以戰鬥下去!」
 
接下來戰事就一觸即發。
 
 
 
雙面鏡
第二十二話 新的連繫
 
 
 
看到森一郎一行人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他們當初的出發點,並向三名湖前輩露出殘破卻又令人滿足的笑容,鳴人阻止不了自己向後退一步同時用力嘆了一口大氣。唉,他真是超級擔心這些小鬼!但又自知無能為力,等待孩子們出來的三天他幾乎是煎熬。
 
他還記得自己滿口「那些小子到底何時出來」搞得那名依舊整天都在說鳴人他們是葉忍的佐助看起來相當不滿,小櫻單純擺手笑道不需要管那名大小孩卻偶爾也會向關心湖忍的青年投以落寞的目光。遙雖然什麼也沒說但還是每天都把目光移到窗外試場方向,而卡卡西則冷靜地讓自己埋在書中,不過鳴人亦沒有錯過男人偶爾流露出的憂心表情。
 
直到現在,遙捉住了美紀的肩膀苦惱地喃著什麼對不起是我的錯,令到三名明顯不知情的下忍一同面面相覷。金忍的賴戶拓哉在旁邊用力切了一聲,鳴人隨即向男人擺出了勝利的表情,而更牽緊了卡卡西的手──亦在這個時候他感到銀髮男人掙開了他,雖然沒有表情但單一的目光明顯是想在窺探鳴人的反應。
 
金髮湖忍只能立即移開目光假裝沒看見,但實在是藏不住手心那溫度緩緩退卻時所帶來的失望,很希望那隻手永遠在這兒。老實說,他其實也不知道兩人從何時開始跟如何牽起了手,只知道離中午的時限越接近,鳴人的心跳就越來越快,直到他注意到的時候他自己的手已經被套進了另一隻充滿了汗水的掌中,牽住了他的男人好像也沒有發現而繼續利用親熱天堂來表示分心。
 
於是乎…現在到底算是什麼一回事!
 
鳴人開始對這種似近非近似遠非遠的行為表示不耐煩,從他三天前得知道卡卡西亦至少喜歡上自己開始,鳴人已經想過無數的方式可以讓對方知道他亦有同一感覺。不過一來這段期間心思真的被三名下忍佔用了好一大半,二來他那除著年齡而變薄的臉皮叫他無法突然就向銀髮男人大喊一聲我愛你之類,而且心底裡想要對方先向他表白的希望亦在這三天之中完全摧毀。鳴人就是太過理解卡卡西的性格了,那個男人面對重要的決定時,就算喜歡也不肯哼聲,因為這笨蛋以為默默守護就是愛護!
 
煩人,這真的超級煩人!鳴人望向自己剛才被牽住了的手,內心因為下忍們暫時應該沒危險而清空了一大半,金髮中忍決定現在也該是時候採取行動了。他先一把抓住了卡卡西的手腕,讓那明顯嚇一跳的男人跟著自己一同步前,用力擠開了那走過來不用懷疑是想說什麼「我們接下來不會輸」的囉嗦金忍,鳴人強迫自己需要先向小孩們說:「你們辛苦了。」後便將(努力向三名下忍揮手的)男人拉到無人的空地處。
 
鳴人還在木葉第七班的時候,他們做過一些D級任務是來清理這兒附近的雜草。儘管當時的金髮小鬼總愛抱怨反正沒人用為何還要清草,但也多虧這點他才想起附近有這片荒蕪的位置。一路上他都沒有理會卡卡西那些聽起來有點遲疑跟虛弱的:「鳴人,你想到哪兒?你在做什麼?」直至到站在一些清理了一半的草堆旁邊,金髮青年才停下來,然後轉身,以尖銳的藍眼凝視銀髮男人那充滿了疑惑與煩躁的目光。
 
他有一個問題搞不懂,實在是搞不懂。看到銀髮男人努力想以平日那懶洋洋的眼神直視自己,鳴人終於都忍不住了:「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迎接他的是蹙眉的表情,鳴人叫自己再用力深呼吸,放開了一直抓住的手腕並同時利用雙手捉住了對方的肩膀,皺起了眉頭再大聲地問一次:「一直以來都表現得無懼的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我問你在害怕什麼!」
 
你是喜歡我的吧?你是關心我的吧?你是愛我的吧?否則剛才就不可能會一直都牽住了我…你不說出來的話,我會擔心…因為就連我漩渦鳴人也會擔心自己會否搞錯了什麼呀!因為你不說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愛著我呀!
 
但鳴人沒有把剛才的說話吐出來,他還是等待卡卡西,還是希望去相信卡卡西最後會給他一個反應。不過銀髮男人那遲疑的目光令他想起了第一次完全失敗的告白,到底對方是在裝,還是真的不懂得自己在說什麼?
 
於是鳴人咬唇,讓自己平復一點,不讓怒氣駕馭自己。「卡卡西老師,還記得我之前在慰靈碑跟你說的話嗎?」他急道,等著對方茫然地點頭,然後再吐出下一句:「我當時說我喜歡你,我說的都是認真的,老師,真的是認.真.的!」接下來他又一次讓灼熱的眼神盯住對方。
 
「鳴人,你到底在…」銀髮男人苦惱地道,不過很快眼睛跟嘴巴就一起緩緩張大,鳴人猜想對方終於都開始理解了,於是利用從亂七八糟的腦袋運轉出來的說話來再下一乘:「所以,你剛才牽著我的手時我不會放開你。」他看到對方眨眼,很明顯是在反思是否真的是自己先牽向鳴人──管他的,反正連人柱力本身也不知道。「所以你突然掙開我的時候,我非常失望!」他開始大叫,沒有注意到有些金色的查克拉表露出來。「所以我實在忍無可忍了!老師!我完全搞不懂到底你對我有什麼感覺!到底你把我看成是什麼?難道跟我說清楚就是那麼可怕的一件事嗎?」
 
鳴人發現自己的臉很熱,但他還是把認真的眼神投向男人那正在發抖的單一目光之中。「鳴人…」一把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傳進耳朵,而金髮中忍在眨眼的瞬間後所注意到的就是他的世界突然向後翻然後後腦狠狠地砸在草地上。不過他沒有時間去喊痛,因為在他眼前──正確而言是上方的黑色眼睛在這一秒之間就由之前的哆嗦變成了此刻的…鳴人也不知道怎樣形容,是…獵食者的眼神?像是卡卡西於任務裡注意到獵物就在眼前時那突如其來的閃亮?
 
有一刻青年腦中突然變得空白,特別是對方一手把自己的雙腕都架在頭頂上,另一隻手按在他的胸前那正以高速膊動的地方,男人的一隻腳勾住了鳴人的腿間鎖住了青年的右腿,另外的則頂著左腳同時用來作支撐。作為忍者的第六感鳴人肯定自己已經被捉住再也逃不掉,他無法阻止某程度上的害怕從心中躍出,但也阻止不了金髮青年那因為被所愛的人籠罩而發自內心的那種…興奮。
 
這就是好色仙人的書中描寫被支配的感覺…鳴人那已經跟不上拍子的腦袋思考著。他完全不在乎自己被卡卡西支配,怎說也好,鳴人本身就是男人的學生,他早已經習慣在合理的情況下跟從導師的指令行事。於是他單純吞嚥,帶著這種有點害怕但同時期待的目光等待那鷹似的眼神會向他做什麼。不過他卻等不到想要的東西,因為卡卡西很快就落下了那捕食者的眼神,緩緩放開架住了青年雙腕的手並低嘆了一聲:「抱歉…」
 
抱歉屁!卡卡西根本就沒有做錯──不!這男人最錯的是居然不肯繼續下去!這次鳴人真的無法自行平息那從心底衝上來的憤怒,他一把就利用自由了的手抓住了對方的臉,然後在上忍可以向後退之前就把對方拉下來並把兩人的唇用力撞上去。
 
微痛,就是一開始的感覺。但很快鳴人就能利用自己的唇感受到對方的觸感──有點僵硬,多是來自震驚,不過整體來說卻還是相當柔軟,還可以品味出一些擦裂的粗糙。鳴人讓自己的唇拋出一點,想要含住對方更多的肉,而這時他感到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亦開始放鬆,然後,就像是投降一樣,開始以比鳴人心中幻想過更撩人的方式回吻著,吸吮著。
 
這亦令青年於男人的唇間微笑,他讓停留在對方臉上的手緩緩拉後,並整圍住了脖頸與及那奇怪地柔弱的銀髮。卡卡西正輕輕啜吮鳴人的下唇,而青年則學習書中所寫的方式以舌舔向對方的上辧,引來了男人主動張嘴迎接。
 
很快吻唇的動作就變成了舌頭的交錯,青年可以從男人那濕滑的嘴裡嘗到鹹味,令他想起很久以前曾到過的大海,充滿了夏季的氣息…是他沒想到能夠跟卡卡西這號人物有連繫的季節,不過,足夠令他感到新奇。而儘管銀髮男人已經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但為了找尋更多的捉碰,他沒有發現自己雙腳正提起並包住了對方的大腿作為抱枕,而男人突如其來的移身動作意外地令鳴人腿間某處突然被擦倒,一把阻止不了的呻吟從喉間衝出。
 
亦是這個時候青年開始討厭那件令到兩人之間分隔太多的湖忍大衣。卡卡西先行分開了吻,臉紅喘氣的同時把舌頭伸出以收集頑固地連著兩人嘴角的銀絲是鳴人有生之年見過其中一個最色氣的景象,令青年不禁抽了一口氣,下身的束縛變得更是緊湊。然後男人再次低頭,於人柱力那刻有貓鬍子的臉頰上作出試探的一舔,叫鳴人不禁吃笑,因為這次感覺真的很癢。
 
直到銀髮男人把嘴含在青年那連接脖頸跟耳根的位置時,鳴人讓自己沉醉於感覺之中,同時張大了蔚藍的眼睛,直視進那浮雲的天空。老實說,他從來沒想像過被卡卡西親吻原來真的會那麼捧,現在那微癢的感覺總是令他不停地想要笑出來,但又不想對方那靈活的舌尖離開自己的皮膚。另外下身的搏動越來越強烈,他現在唯一只想讓更多的部份能顯露於卡卡西的舌下,他很希望身體的每一寸都得到對方的服務,鳴人現在只希望忘記一切,令到他的身心都只包圍在男人的溫暖中──
 
直到他側著頭想讓卡卡西再多觸碰到自己的脖頸時,鳴人那蔚藍色的眼睛捉到了一些綠色的什麼正在地平線的另一邊接近他們。
 
「卡…卡西老師…」想要把男人喊停但心底卻沒有真的如此打算,直到鳴人模糊的眼睛辯認出那東西有著粗眉毛還有碗蓋頭的時候,他的心底就完完全全有這個打算了。「停、停!」
 
銀髮男人斷開了嘴巴與及鳴人脖頸之間的連接,擔憂的眼神望向鳴人驚惶地把視線移得越來越接近上忍的後方。但在卡卡西可以問發生什麼事之前,那句「我青春的永恆對手!你居然跟你的青春學生在這青春的大地做出如此青春大膽跟前衛的事情!!」已經成功為銀髮男人解答了一切。
 
於是鳴人半驚恐半打趣地望著卡卡西瞬間彈起並提起了一直都在原位的護額同時擺出千鳥,凱又作出了一個把雙手跟左腳都提到頭頂上的超級誇張動作,明顯沒有注意到其(自稱)對手臉蛋全紅透了的憤怒表情。「凱!你在這兒做什麼!」銀髮男人大喊,蹲身已經準備好隨時出擊。
 
「這地方是我的私人練習場!卡卡西!我的對手!你應該很清楚的不是嗎?你以往還叫你的下忍們幫我來這兒拔草呢!」豎起姆指!潔白牙齒!
 
呀,原來這就是那堆所謂D級任務的由來。鳴人緩緩從草地上坐起,把手按在下巴欣賞卡卡西那罵人又不是,哭出來又不是的表情。如果說銀髮男人的弱點是凱亦不得為過,鳴人甚至猜想卡卡西會否曾在那名青春上忍面前刻意藏起自己的表情,這叫他突然相當羨慕凱。
 
「我警告你…凱…剛才看到的東西絕對不能跟任何人說…否則我就會幫你清洗記憶。」銀髮男人威脅道,但舉起了千鳥的手比較像是想要直接轟掉綠色野獸的頭。這叫凱不再擺出那堆奇怪的動作與表情,目光緩緩變得認真,亦成功讓卡卡西冷靜得去解開手中那致命的術。
 
凱先是再望了一眼其永恆對手,然後再注視因為脖子有點濕而在和風之下微微哆嗦的鳴人,最後嘆了一口氣。「你們…何時開始的?」
 
這叫卡卡西立即苦惱地把手掌擊向護額上,鳴人亦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凱。無論如何,他們其實從來都沒有開始過,剛才的吻只是他們第一次互表心意的方式,但非並實在地說明兩人已經交往。只是…反正他們已經知道是互相喜歡了,還有著如此熱烈的親吻,而且青年身下的腫脹感也還未消退…「剛剛。」於是鳴人搶先回答,向黑髮教師露齒而笑。這叫卡卡西的眼睛抽了一下──儘管還沒放下手──而凱則困惑地望向兩個人。
 
「呀呀,還真不愧是我跟李君青春的對手。」黑髮男人最後雙手叉腰,用語誇張但語氣並不響亮。鳴人爬起來的時候卡卡西才放下剛才拍頭的手,然後又一次作出提醒:「凱,請不要把剛才的事告訴任何人…」聲音實在是充滿了無奈。
 
「不過我不覺得讓別人知道有什麼問題,卡卡西老師。」鳴人抱手,令銀髮男人朝他的方向再投以一眼,然後眼睛緩緩避開。又來了,為何這人就一直都需要害怕!難道男生跟男生交往就那麼令人羞愧了嗎?金髮湖忍皺眉,從地面站起急道:「老師,為何就特別不能讓粗眉老師跟其他人說?如果我們在一起,我可不打算要躲躲藏──」
 
「鳴人。」卡卡西突然就抓住了青年的肩,打斷了鳴人的說話。「我們並不是在一起。」
 
這句話就如利刀一樣傷到了鳴人的心,這個人…剛才說什麼了?「你說我們不是在一起?」他向前踏一步:「我吻了你而你回吻我還去到那個地步,你說我們不是在一起?」他反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旗木卡卡西!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你愛我嗎!?」
 
金色的查克拉再次閃亮,鳴人終於都發現牧羊人的力量正在揭露。銀髮男人眼中閃過如此光芒,然後像是不情願似地吐出了一個字:「愛。」
 
如果可以的話,鳴人希望男人可以真的有勇氣跟他說出這個字,而沒有受到所謂牧羊人跟獵犬這種麻煩而且沒必要的束縛所影響。但知道對方的真心令鳴人很想哭,如果真的是愛,那還要害怕什麼呢?
 
然後他看到卡卡西用力吸了一口大氣,低下頭來,回答剛才鳴人問題的另一部份:「你對我而言相當珍切…珍貴得我不希望包括我在內的任何人傷害你。我已經不只一次害我珍愛的東西從我眼前離去…我不想連你也會因我而受傷…」
 
內疚,旗木卡卡西現在全身都充滿著內疚。這叫鳴人不禁再次輕碰男人的臉頰,直視那無助的目光。「你並沒有傷害我。但你現在回絕我的話,就真的會變成傷害我。」接下來他向對方左眼傷疤的最末端印下一吻,以柔和及堅定的聲線繼續。「如果你是害怕我們交往後別人對我的看法…已經沒有什麼比叫我骯髒狐狸或是不知醜的叛忍更糟了,卡卡西老師。有你跟我一起我什麼也不怕,所以老師,請你也不要害怕,因為我保證,我也不會背叛你。」
 
最後一句吐出來後就令鳴人瞬間臉紅,他沒有想到自己突然會說出如此令人害羞的說話。但卡卡西再次放鬆,儘管還是有點憔悴,不過這笑容是鳴人見過的表情之中最美的。「還真敗給你了呢,鳴人。」銀髮男人笑道,回到之前垂下肩膀的身姿。
 
終於都說服了卡卡西令金髮青年立即作出了興奮的笑臉,不過旁邊突然的「這果然就是青春呀!!」都把兩人嚇了一大跳。凱的眼裡與還有背後都正在冒火,叫卡卡西立即用力嘆氣,而鳴人亦一同苦笑。老實說,他剛才真的完全忘記了粗眉老師的存在。
 
「嘛,怎說也好,我還是請你不要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其他人,凱。」卡卡西再次抓頭,得到了鳴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不過男人很快就快活地補充:「如果讓別人知道兩名堂堂大男人在那個邁特凱專用的訓練場上親熱還要被凱本人捉到…唉,叫我拷貝忍者顏面何存?」
 
「哎!青春對手!你說話都總是那麼刻薄!」凱大喊,不過金髮青年實在阻止不了自己捧腹大笑起來,令到卡卡西一如以往般望著他鍾愛地笑了。這點還是沒有改變,叫鳴人亦放心了不少,他只希望讓卡卡西知道自己的情感,接下來的事鳴人其實完全沒有想過,但現在能夠得到相同的回報,而且還尋回這數天甚至是數年的尷尬場合中再也沒有感受過跟男人的自然相處…青年這次主動牽住了銀髮上忍的手,儘管對方明顯有點想要縮開,但在最後一刻還是放鬆下來,並讓手指回扣。
 
「這次你不會掙開我了吧?」因為我已經不希望再失去這溫度了。
 
「不會。」男人搖頭微笑,更用力擠著青年。「除非你希望。」
 
「就算你手裡閃著雷切,我都不想要分開。」就是鳴人笑盈盈的回應。
 
於是銀髮男人歪起了頭,帶著逗趣地道:「那麼如果有著一些私人的事要做…比方說,上大號時呢?你也不會放開?」
 
鳴人花了五秒令臉蛋徹底變紅。「你…你這個變態!」青年喊道,不太用力地搥打著對方,結果得到男人笑著喊痛,最後就連青年亦一同再次笑起來。「哼,也許到時會是你比較想要放開我而不是我放開你呢。」鳴人指著男人充滿自信,令卡卡西睜大眼睛誇張地向後退一步:「這樣說的話,你才是變態吧?」
 
接下來兩人的日常會話越來越多,從大號直到上廁所的次數跑到便秘甚至飲食健康這堆在一般情況下不會在表白後出現話題都有,亦使得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凱正於旁邊痛飲著青春的淚水。直到卡卡西捏住了鳴人的鼻子教訓:「說起來,我已經多少年叫你吃多點蔬菜呢?這兩天我又見你餐餐都蹲在一樂,老師的說話跑到哪兒了,嘎?」綠色的青春野獸終於都情不自禁地從這片草地淚奔而去。
 
這叫銀髮男人輕輕放開了鳴人的鼻子,而金髮青年伸手按著微痛的鼻頭,奇怪地問:「凱老師到底在幹什麼?」
 
「嘛…」卡卡西只能抓臉作回應。
 
 
兩人接下來像是打開了水龍頭般討論了一大堆不重要的話,甚至吃了晚飯回到投宿的旅館已經是入夜的時間。一步進去就見三名穿上了普通襯衣跟長褲的下忍指著他們說:「你們遲到了!」結果叫鳴人跟卡卡西面面相覷,然後由銀髮男人笑著解釋:「對不起呢我們在人生的路上絆了一跤…」
 
「說謊!!!」從連平日單純聳肩愛理不理的美紀也向他們咆哮看來,這群孩子現在絕對是相當生氣,但卡卡西實在是制止不了臉上的笑容,因為他現在真的很快樂。
 
老實說,就算他造著有多瘋狂的夢,他都沒有想過鳴人亦愛他,而且還說自己已經暗戀了他整整兩年。相比起來,銀髮男人是最近才發現自己愛上鳴人實在是幸福多了,因為這樣他就不需要那麼長時間受到「你所愛的人不知道你愛他」的難受煎熬。剛才一開始把青年制伏在地的時候,卡卡西還真的幾乎無法把持內心的衝動想要將眼前的孩子吃到骨頭也不剩,儘管在之後,如果不是凱突然出現的話,他說不定亦阻止不了自己去做了一些他不知道會引領到什麼結果的行為。
 
特別是鳴人很明顯允許他做的時候。
 
無論如何,卡卡西外表說不定好像相當令人覺得他很吊兒郎當,但對於珍切的東西他還是相當認真,他實在是不希望太過急功近利會令一些本來可以很美好的東西變質。不過旗木事實上並不是一名太有耐性的人,而他也很清楚鳴人是一名基本上跟耐性兩個字完全無緣的人,如果接下來又有類似的機會,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真的忍下來。
 
嘛,學鳴人偶爾會說的,未來的事還是未來才算吧。現在只要知道他有一名可愛的男朋友,而他自己亦愛這男孩愛得願意去為對方做著任何事,那就已經足夠了。
 
「卡卡西先生,你到底有沒有聽的呀!」森一郎那噘嘴的呼喊叫銀髮男人立即從思考之中回過神來。三名下忍都包圍了他們並一同擋住了旅館入口,鳴人則在男人旁邊吃笑道:「在想什麼變態的東西吧?」令卡卡西的臉有點紅,靠在梯邊的遙有點皺眉,而今天代替了粉髮妻子坐在接待處的佐助眼神則在抽。
 
「嘛…你們不介意重覆一次嗎?」銀髮男人道,決定在佐助又準備向這些下忍發脾氣之前快點移開做生意的大門口。森一郎跟藤太七嘴八舌地說自己在第二場之中表現得有多出色,偶爾美紀會小聲地作補充或糾正兩名男生的錯誤。結果在第二次測試合格就只有七隊,當中包括了他們的隊伍、惠比壽負責的木葉丸他們、寧次的下忍小隊、勘九郎的砂小隊、兩隊金忍(因為有一隊的捲軸在最後關頭被木葉丸搶了,而且卡卡西還非常高興地發現是那名蚯蚓金忍所負責的隊伍)、與及一隊岩忍。
 
第三場會在明天舉行,亦代表了現在是下忍們貴重的休息時間。所以等到這群孩子終於都把想說的話全都告訴兩人然後滿意了,卡卡西跟鳴人便開始哄他們去睡,亦向三人保證明天一定會賣力為他們加油。
 
說實在,看著這三名孩子就像是看到以往的第七班。儘管個性上有著明顯的差別,不過他們都有著的活力與及純粹的靈魂卻是卡卡西當時決心想要守護的。到底第七班什麼時候會開始變糟了呢?銀髮上忍真的不知道,特別是剛步出藤太跟森一郎的房間就見到佐助以幾乎可以說是脹起臉容望著他跟鳴人,卡卡西真的要花光身上每一份力量阻止自己去嘆氣。
 
「喂,宇智波,到底你在搞什麼?」鳴人抱著手問,烏髮的旅館老闆單純沉默地望向對方。卡卡西猜想這名就算身體已經長大但內心某程度上還是缺乏了好一大截東西的宇智波沒裔會否又打算開始打算高唱「木葉歡迎你~」的歌或是向他們獻殷勤,但佐助單純別過頭哼道:「勘九郎找你們,在樓下的會議室。」便轉身離開。
 
「等等,佐助,勘九郎…是指砂暴勘九郎嗎?」卡卡西輕問,不想吵醒那些絕對是累透了的孩子。
 
「呀。」烏髮男人道,不知道是否錯覺,拷貝忍者怎麼覺得那名孩子在…鬧脾氣?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他們已經不是葉忍。回到木葉之後要把這個想法放在心中真的很難,特別是小櫻跟佐助還有其他忍者都對他們相當親切的時候。然而,不能向不需要建立的感情投資太多,否則到需要離開時又會再一次受傷。
 
叩門進入會議室,只見那名依舊有著全黑貓咪打扮的男人立即從坐得舒服的位置中站起來。卡卡西先作出了一個「請」的動作讓鳴人進去而得到青年一個開玩笑的伸舌,關門的時候他注意到佐助坐在櫃檯超級生氣,反而遙則繼續在梯間向他們皺眉。
 
儘管不知道到底搞什麼,卡卡西還是先關上了門,轉到正在向他們微笑的砂忍。鳴人首先上前歪頭問:「勘九郎大哥,有什麼事嗎?」忽然砂的小子就立即單膝向鳴人跪了下來,叫金髮青年幾乎嚇倒,卡卡西亦立即上前提防是什麼奇怪的陷阱。
 
「牧羊人大人,本人勘九郎,代表了我們的風影與及砂的一眾忍者向您發誓,我們永遠都會樂意忠誠於您!」傀儡師突然以小而清晰的聲音急道,叫鳴人抽了一口氣,卡卡西亦沒有發現自己的嘴巴微微張開來。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經過了數秒的安靜,接下來就由勘九郎本人的笑聲打破這有點令人窒息的沉默。砂忍緩緩地從地上提身,把手放在眼睛前不停搖頭吃笑,儘管看似沒有惡意,但卡卡西亦不自覺地把鳴人拉到自己身後,尖刻的眼神注視著這名只要攻擊過來就絕對不好對付的忍者。
 
「對不起…不過我實在無法習慣…哈…要我向漩渦鳴人…當年那個只會大喊要當火影的小子用敬語…哈哈哈。」棕髮男子搖頭苦笑,鳴人的臉越來越紅,而拷貝忍者這時亦微微放下了戒心。「勘九郎,介意告訴我們什麼一回事嗎?」卡卡西沉聲問,對方知道牧羊人的事──正確來說整個砂都知道牧羊人的事,果然以前救助風影的任務令這本來藏起來的消息公開了?
 
「當然,卡卡西先生。」接下來勘九郎便回到一開始佔用了的單人沙發,而卡卡西跟從鳴人一同步向方桌對面的雙人沙發坐下來。等到他們終於都坐好而棕髮男子不再因為鳴人的臉紅而笑出來之後,傀儡師才搖頭道:「剛才的訊息是千真萬確的,鳴人。我們砂的確已經決定了會聽命於你…事實上在我們發現你就是真正牧羊人之後,我的弟弟就已經作出了這個決定,但始終因為各種原因…現在我們才有機會說。」
 
「為何…你們會知道我是…」鳴人有點茫然地問,叫貓男哼鼻:「我國的歷史也許不及鏡般長,但比起火還算是相當年長的國家,有一些平安時代的歷史也不出奇。而且在我弟的靈魂離開一尾前,他已經親耳聽到守鶴把你稱為牧羊人之子,亦是你指揮那尾獸救活我愛羅的,不用懷疑,漩渦鳴人,你就是牧羊人。」
 
卡卡西望著金髮青年還是在迷茫,得知道要這孩子吸收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只能苦惱卻又鍾愛地一笑,速度快得他肯定勘九郎沒有注意到。「你們砂說要忠誠於鳴人…這有什麼必要?如果你們那麼清楚牧羊人的力量是什麼,那亦應該知道對人類無效。」
 
「請不要說笑了,卡卡西…獵犬先生。」銀髮男人因為這個稱呼而有點抽眼。「你比我們都更清楚原因,牧羊人的存在並不是一個神給予的裝飾,當可以控制所有尾獸的人類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候,就代表了歷史開始有所動盪。」
 
的確,卡卡西不是笨蛋,他知道鳴人作為一名戰力到底有著多大的價值。一頭尾獸如果不被封印的話甚至可以一夜就破壞整條隱村,這點銀髮男人還記得很清楚。鏡影不希望青年的身份外流是因為她害怕鳴人的力量會被濫用,不過銀髮男人亦懷疑鏡之國事實上有沒有打算把鳴人當成是自己國家至高的兵器,用來侵略其他地方。
 
不過如果這是上層的決定,他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服從。始終,他們已經違反了木葉上層命令並逃跑了第一次,如果他們再逃第二次,那就真的再也沒有地方可以接受他們…不,說不定擺出牧羊人的名字所有地方都會對鳴人門戶大開,不過這樣子的話野心不就會沒完沒了嗎?
 
而且鳴人很明顯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著多大價值…如果木葉的元老知道他們之前趕走的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牧羊人,卡卡西能肯定,那些之前說想要殺了鳴人的傢伙亦會立即向青年跪地求饒。
 
「但你們說的忠誠,並沒有說是什麼類型的忠誠。」銀髮忍者低沉地道,叫鳴人立即從苦惱的歪頭思考之中回過神來。任何想要傷害鳴人的傢伙卡卡西也不會原諒,儘管現在真是搞得他好像是煩人的老大媽一般過份保護,不過不這樣做的話他實在不肯定現在還可以怎麼辦。
 
而棕髮男性單純擺手,有點奸險的笑容還是沒有離開:「不要想得太過複雜,卡卡西先生。只是希望能讓你們知道,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我們砂可以為你們提供任何類型的援助…」也就是說,希望讓他們成為砂忍。也就是說,希望拉攏鳴人成為他們砂的忍者來為他們戰鬥。
 
卡卡西不肯定我愛羅是否有這種想法,他覺得那名在認知力跟感受性上其實跟鳴人沒有太大差別的男孩應該會偏向實行「桃花源式理想」,特別是現任風影相當清楚被人當成武器利用的傷。不過其他人銀髮男人並不肯定,而且也許,只是也許,砂真的只打算跟鳴人打好關係,以防在關鍵時刻被消滅而已。
 
「呀,這樣的話真的謝謝你們!」在卡卡西可以作聲之前鳴人已經快活地拍掌,看這孩子歡快的表情明顯還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嘛,不過這樣子才是鳴人。而且卡卡西並不是牧羊人,如果真的要決定,還是由這名金髮青年來決定比較好,自己只要作好一名獵犬、教師、朋友、兄弟…戀人的本份,那就可以了。
 
接下來鳴人把雙手都放在大腿上,壓著身子微微靠前:「不過我們是可湖忍而不是砂忍,而且發生什麼事的話我想我們可以自己解決…不過我會把你的說話告訴奈久留婆婆的了的!到時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需要你們幫忙,那就先幫我謝謝我愛羅吧!」
 
這回答令到勘九郎睜大了眼,然後傀儡師求助似地眨眼望向卡卡西,只得到銀髮忍者聳肩苦笑作回應。很快,砂忍便再次按著額頭大笑,並努力搖頭:「真是服你了漩渦,外面那個面癱宇智波還在以為我想搶走你們而向我發脾氣!但你居然…哎,這種呆子居然會是改變歷史的鎖匙,真是…哈哈!」
 
鳴人臉再次困惑,然後因為被人當成了笨蛋而抓頭苦笑──這孩子心情好的時候的確不會那麼容易發脾氣,特別是鳴人也知道自己有時真的很遲鈍,而這亦是卡卡西覺得男孩可愛的地方。呀,說起來剛才勘九郎亦解釋了為何佐助一臉毛躁呢,這名砂忍一定是戲弄過那名孩子了,說不定對遙也是。於是卡卡西不禁聳肩然後跟著笑,而完全不懂為何兩人都在笑的青年則把目光從二人之間遊走,很明顯因為發現卡卡西亦在取笑自己而抱了手別過頭裝作生悶氣,令銀髮男人情不自禁地撫掃鳴人的頭,並利用對方作支撐站起,叫青年暴躁地吠了一聲。
 
「嘛,那我想這代表我們的話題就這樣完了?我看大家都需要好好休息吧?」沒錯,卡卡西實在是有點累了,三天多擔心著那些小鬼,還得努力在別人面前假裝不關心,而且令他更頭痛的是需要應付那名總是出其不以的金髮青年…現在他只希望快點洗好澡倒在床上,否則明天他在會場睡倒的話,那三名小鬼絕對不會放過他。
 
「嗯,我沒所謂,反正我只是剛好在這兒所以變成帶口訊的,我們之前都沒有想到你們會為了中忍試而回到木葉。」棕髮忍者若無其事地聳肩,而卡卡西已經步向出口準備開門,但勘九郎突然的補充令他停下來:「呀,對了,我過來的時候那名自稱木葉綠色野獸的忍者正不停地在街上大喊他的永恆對手談戀愛了…卡卡西先生,介意告訴我那是誰嗎?」
 
這叫卡卡西幾乎失手利用雷切轟開門把,鳴人亦向砂忍「嘎!?」的一聲接下來就整個臉紅,把頭靠向銀髮男人肩上發出了挫敗的咕噥聲,清楚告訴勘九郎需要的資訊,令貓男再度爆笑:「居然!哈哈!你們知道嗎?那個宇智波在發現了後還用寫輪眼盯住我看,問那個人是不是我!!哈!傑作!真是傑作!」
 
而卡卡西實在找不到有任何時間他的臉會比此刻更要紅。
 
 
 
 
待續
 
 
==========================
作者的話:
我完全沒有想到鳴人的求愛情節(喂)會扯得那麼長!!我本來還以為至少可以把部份第三場試都KO的說!!
但在凱飛奔之後已經到達我平日會停下來的字數,而我又想在這回至少擠一點情節上的進度…
於是只得強迫自己再把勘九郎的傳話給敲下去了= =
是說我個人其實相當不擅長利用來利用去的東西,所以出來的結果說不定會有點扯。不過我想說的是因為我在這篇文章都用了相當接近於第一人稱的視角描寫,所以卡卡西那些說不定帶有偏見的猜想不一定全是事實(其實連我也不肯定哪個才是事實XD)。
嘛,只希望BUG不會太多就是了…老實說…我到底當初搞了什麼鬼設定呀…囧TL
 
自創術:
土遁.土鼠術:把查克拉分散擊入泥團之中做出無數只能短時間行動的老鼠狀攻擊物。
鏡.術擋:做出防禦罩擋下所有術攻擊。很久之前泉用過的「鏡.物反」其實也有另一個「鏡.術反」的雙胞胎,而「鏡.術擋」就是這個術的前身(反射術是A級的話,防禦術可能就是B級或以美紀的能力只能做到C級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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