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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歪頭,打趣地望著陽光從百葉窗之中透進房間裡,為自己赤裸的身體打上一道道條形的金光。夏日的空氣充滿了濕熱與及蟬鳴,但他那靈敏的鼻子捉到有什麼東西正接近於半小時前被關上的門。
他提起了身,利用前掌從床上跳下去。於門口被打開的同時整個人撲前,害一名金髮男子「哎呀」了一聲,同時後退兩步。
卡卡西搖動於一天前並不存在的銀色尾巴,異色瞳帶著興奮觀察著金髮來者。以他目前的智商並不知道男子的笑容其實是苦笑,並同時小聲喃著什麼「好在我們沒有鄰居」並把他輕輕推進房子裡,接下來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以四足跟在那名男子旁邊,聽著對方說「看到你用四隻腳行走真是相當奇怪」的說話。
蹲在一邊看著男子把懷中抱著的東西都塞進冰箱去,然後卡卡西再一次跟從對方回到原來他所待的床上。男子坐上去的同時吼了一聲:「外面真是熱死人了!」而卡卡西則蹲在床邊的地面,探頭,好奇地望著百葉窗把陽光這次打在金髮男子那綠色的上忍背心,就像那兒擁有很多有趣的東西。
過了沒多久,似是注意到自己的好奇,男子把手放在一天前因為奇怪的術而長出犬耳跟銀尾的男人頭上,用力擦了兩下,得到對方的笑容還有快樂的一聲吠叫。然後連內心都變成了狗兒一樣的木葉第一技師旗木卡卡西就整個撲進漩渦鳴人懷中,以臉頰擦著綠色背心下有點可笑的橙色襯衣。
「呀呀,卡卡西,別這樣,真的熱炸了。」儘管口中這樣說,但鳴人還是把手放在卡卡西的腦袋後,感受那柔軟的頭髮與及──伸手掃下去,勾畫出就算看到男人多年駝背也一樣相當筆直的脊椎。而此刻的犬卡卡西相當喜歡這種觸感,他伸出了舌頭舔著金髮上忍的臉頰,就像他是一般的小狗,引來對方幾聲好聽的吃笑。
某程度上卡卡西知道眼前的人是他的「主人」,又或是說是比「主人」還要親密更多的人。他會做盡一切事讓對方開心,因為他喜歡看到主人笑,他喜歡聽到主人稱讚他,所以他繼續舔好讓對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忠心,卻沒有發現用來支撐的正雙手放在鳴人跨下──儘管他感到自己捉住了什麼突起的東西,只是沒有太過放在心裡。
鳴人的表情由之前的高興變得有點迷惑,然後還有點皺起臉,令卡卡西停下了動作歪頭。鳴人注視了卡卡西多一段時間之後用力嘆了一口氣,一手扶額,另一隻手則在抓著卡卡西的下巴,而銀髮男人立即滿足地哼聲,似乎相當喜歡這動作。
「你還不放開手的話我真的忍不住了呀。」金髮上忍低聲說,只是卡卡西沒有聽見,享受著被搔逗的感覺。鳴人的手指真的令他感到很舒服,他不想要離開這碰觸,於是雙手不自禁地更是抓住對方,卻不知道為何這會令鳴人不再搔下巴,而單純把手轉成按住男人的臉頰,輕掃那現在的卡卡西那本人都不肯定為何會存在的傷疤。
「你真是壞孩子呢…老師。」這是一個熟悉的稱呼,事實上卡卡西某程度上知道金髮男子已經很久沒有在公眾場合這樣叫他了,但這稱呼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算是其中一個「開關」,猶如某些變態的遊戲,讓卡卡西腹前某種灼熱的感覺覺醒。
當然,他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情況」對於金髮上忍而言已經是誘人犯罪的角色扮演,他不知道對方到底花了多少時間說服自己「卡卡西可是中了術,你愛他的話就不能這樣占他便宜」,他亦不懂得事實上他本人真的不正常。
他只知道那名自己所珍愛、所忠誠、所希望能保護的人,正臉紅地望著他微笑,而卡卡西亦回以一個快樂的笑容,然後把臉靠金髮男子下胯在那正發出強烈麝香的地點,伸出了鼻子不停嗅著。這舉動引來了鳴人半開玩笑地說:「卡卡西你無論什麼時候也是變態。」儘管銀髮男人不知道對方所說的話有著什麼意思,不過他聽得出其主人的心情不錯,並對於鳴人再逗玩他的頭髮跟犬耳作出了欣切的哼聲,那隻手真的教他感到相當舒服。
直到看著金髮男子把手伸進自己褲中,並從中抽出了已經半勃的肉棒,卡卡西那快樂的心情瞬間化為一些他不太懂得形容的東西。眼前的棒子比起藏在褲內時有更強更濃的味道,但他還是把鼻子放上去嗅著,就像是面對全新的玩意,而很明顯那是他不太會形容而且相當濃的氣味。汗?一些同伴用來標示地盤的荷爾蒙?他想先以最擅長的嗅覺好好調察這令他感到好奇甚至是有趣的東西,而沒有想到其實自己下身也有類似的棍子。
「吶,小卡…」鳴人另一隻手在卡卡西的頭上輕輕打圈。「能像你剛舔我的臉一樣來舔它嗎?很美味的哦,我保證比骨頭更美味。」充滿了慾的聲音傳到男人耳邊,讓他單純多嗅了一下就直接雙手捲住了肉棒,同時滿口放在嘴裡。鳴人小聲地呻吟了一聲,減漫了擦頭的動作,但沒有完全停下來。再也想不起自己是誰的拷貝忍者啜了一口,當中有著微甜還有微鹹,亦有些汗水的腥味,但整體來說他很喜歡,於是以舌頭多舔了幾次,感受上面每一道細小筋徑的分佈,同時聽到他的主人在讚好。
他最~喜歡主人的讚賞了,於是他更努力地舔著、啜著,同時感受頭上的大手開始以均速左右撫抹,緩緩遊到扁平的銀耳,然後落到男人的頸背上作出最輕的小摩擦,猶如獎勵。於是卡卡西閉上雙目,以他比常人微尖的牙齒盡所能輕地刮動那長度,就像是他以往就已經做過類似的事情一樣,他知道如何可以令到鳴人高興,他知道如何可以令對方喘氣更多而他又喜歡這聲音,他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鳴人就會做一些他不懂為何會相當期待的事──
儘管在真的發生的一刻,他嗆倒了。立即把頭拉後讓棒子能夠從嘴裡吐出,咳嗽的同時白色的液體卻還是不停地衝向前,落在他的臉上,部份濺到肩膀處,而有些則落在那因為咳動而上下起伏的胸前。直到白液不再濺出,卡卡西還是在咳,他亦聽到鳴人那帶有喘息卻擔憂的聲音問:「你沒事嗎?呀,對不起,綱手奶奶說你現在的精神狀況…我應該先通知你的…」但他實在不太能理解這句說話的大部份內容,於是他便於喉嚨不再嗆時抬起頭,拉起本來向後對摺的大腿,直視進比平日更要深的海藍眼,然後把頭埋進對方的襯衣中,垂下尾巴,像一頭做錯事的小狗般低聲嗚咽。
鳴人先是給他一個困惑的表情,然後那張鬍子臉就放鬆下來。輕掃卡卡西的犬耳,金髮男子低喃了一些他不是太聽得懂的話,但對方陽光似的笑容令卡卡西感到相當安慰。接下來他看到鳴人突然向床下彎身,利用雙手把他抱起,吐了一聲「好重」之後就讓卡卡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並把頭探前於銀髮男人的鎖骨上以舌頭勺起一些精液,向那長有利齒的口腔送過去。
剛才因為嗆倒而沒有注意到這些液體的味道,現在鳴人正一點、一點地把白色的奶油舔起並往他的嘴裡送,而卡卡西則認得出這可是屬於他最忠愛的主人的氣味。想到其主人的氣味就在自己的嘴裡教他非常興奮,令他不自覺地於其中的運送過程中亦勾出了舌,捉住了金髮上忍的嘴,然後用力吸啜對方的舌與唇。
直到他發現自己無法呼吸才分開,於卡卡西還在扯氣的時候,他的主人正以半掩的眼神鍾愛地向他送秋波。「吶卡卡西,我接下來會進入你。雖然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有沒有問題…」說這句的時候鳴人皺了一下臉,然後自暴自棄地切了一聲:「呀,綱手奶奶去死!要我對著那麼可愛的你不出手?她的腦袋絕對是長草了!總之我保證我會相~當~溫柔的,所以不要太過擔心。」說話的同時卡卡西知道鳴人其中一隻手正輕擦著自己胸前,然後緩緩落到橫隔膜,再去到腹肌。「你能讓我愛你嗎,卡卡西?」金髮男子輕吐,最後把手停留於拷貝忍者的男根處。
私處那突如其來的觸碰令卡卡西不禁吠了一聲,鳴人沒有太過用力,但卡卡西肯定他的主人不知道自己因為對方那奇怪地柔滑的指頭而發癢,只能嘻笑。鳴人小心地觀察其愛人的反應,不久後卡卡西便感覺到對方緩緩放鬆,把玩著私人的部位,儘管他覺得有點害羞而不禁想閉上雙腿,但其實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相當有趣的接觸。無論如何,眼前的也是他忠愛的主人,他可以為了其主人做出任何事。
然後鳴人把他整個放在床上,尾巴則在雙腿之間微勾。百葉窗再一次讓他的身體變成斑紋,現在的卡卡西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性感,害鳴人嚥了一口,俯前,開始細味著男人左胸前那粉紅色的乳頭,而男人肉棒上的手並未移開。
電流直衝向卡卡西的腦袋,有一瞬間他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是誰,然而下身所傳來的擠壓又一次使他失神,以不像是人類該有的聲音歡快地嗚咽。反正現在把一切都交給本能,什麼也不用思考就是最好的事,結果他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向前弓起身,拼命想把更多的部份都拱進鳴人的手中與舌上。他正表現得就像是一名床上新手,就算之前有多少次被壓在下面,他也沒有那麼明顯把感覺向其戀人全部展露出來,即使在下方也能反過來逗著對方玩會令他有莫明的優越感。嘛,反正這一切都是現在的犬卡卡西無法想起的東西,他只能模糊地望著百葉窗外一片片的陽光,喘息的同時勾起了尾巴想要包住鳴人,可是他除了舌頭與手之外就感覺不了太多,他愛著這人碰觸他的方式,他愛著這人舔他的方式,他愛著現在有點歇斯底里的感覺,他需要鳴人,他需要他的主人更是接近自己──
突然鳴人提起了頭並放開手,讓他失望地嗚呼。金髮男子向旁邊的櫃伸手像是找尋什麼,同時也在吃笑:「想不到卡卡西你在完全不去掩飾自己時會喊得那麼…呃…熱情,嗯,是熱情。」於說完的同時鳴人找到了想要的東西,關上抽屜並再次笑著望向卡卡西。
他看著其主人開始把一些白色的什麼塗於食指指頭,利用姆指摩擦了幾次後,就提起了卡卡西的腿,先左後右地掛在那被套住橙色上衣的肩膀上。卡卡西不知道對方正做什麼,儘管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說自己需要為鳴人打算做的事做一下心理準備。「可能會有點不舒服,但也不要太擔心。」鳴人安慰地說,而卡卡西就感到自己私人的地方被擠進了什麼樣的東西。
又一道電流令他肯定鳴人已經藉住經驗一矢中的,但何來的經驗他實在是想不起…至少他還未想起自己的名字就是叫作旗木卡卡西。愉快地吐了一聲,有點模糊的視線注意到鳴人再次露出高興的表情,便把那應該是手指的東西小心翼翼地移向不是太過敏感的地方。呀,那天生衝動的孩子現在居然每個動作都在擔心我會否不適,就是卡卡西那漸漸回憶起的理智唯一所想到的東西。他不想自己那忠愛的人每次都那麼謹慎,還記得之前已經不只一次說出「沒問題我能忍」了,他只是愛著鳴人在自己體內的時候,因為他愛鳴人,他愛那名愛著自己的人。
唯一的人。
直到感到肉壁都至少沾了油,鳴人把第二隻手指都擠進去。這時卡卡西終於都覺得有點像是下身被扯開了點,但他沒有太過注意,因為鳴人另一隻手再次向前方已經完全矗起的棒子進攻。
「沒事的,乖孩子,現在可能有點痛,忍一會兒接下來就會舒服的了。」說什麼呀?他可不怕痛!但下半身所積壓的快意已經令他幾乎受不了,他想叫鳴人先停下來,只是應該怎樣說?但再不阻止的話他就會射,以往的晚上他可總是會被鳴人抱怨為何他都可以忍到最後一刻才去發洩然後自己就能嘲笑對方,現在輸掉的話他肯定接下來那金髮男子就會以此作為接下來的笑柄,尾巴微微勾住了鳴人的腰,他已經阻止不了,提起了頭咬牙切齒地大聲咆哮,然後──
一切都變成奶白。
……
喘氣,太陽的角度跟之前不同了,卡卡西可以看到百葉窗下的陽光因為自己的呼吸而上下晃動,而鳴人則是著迷地盯住了銀髮男人的胸膛,卡卡西那還有點狂野的天才腦袋沒有想到事實上是因為變窄了的光格子正讓他的乳頭跟從呼吸的節奏閃亮。
而在他可以撐起自己之前,他發現洞內已經不知不覺變成了四根指頭了。
「怎麼──呃,什麼時候──」
「咦!卡卡西!你可以說話了?」
鳴人吃驚得差不多要抽出手指,但卡卡西立即反射性地抓緊,提醒對方在自己還未再次勃起之前那些令他感到相當舒服的手指絕對不能離開。他奸笑了一點,然後提起了手抓抓頭髮,卻發現那雙非人的耳朵還在──同理,尾巴亦然。
「真奇怪。」他哼笑,鳴人亦因此而笑了:「對,你之前的行為動作完全像狗一樣,還害我擔心你這樣下去會不能復原。」同時輕撫著卡卡西那還是在發軟的小弟,正如銀髮男人之前於意識混亂之中所預言的一樣,那擠壓的動作帶住一點邪惡的嘲諷。
不過卡卡西單純繼續哼氣,並立即回嘴:「你居然向一名智商只有小孩子般的小狗作這種事,嗚嗚,還真是變態呢。」
這叫鳴人立即脹紅:「我怎知道!哈,帕克也比你之前聰明!而且你不是什麼六歲下忍七歲中忍的嗎?還有,你之前說你從我十二歲開始就迷戀我又怎樣算!」
「那就人獸。」卡卡西哼氣,奸笑,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再次回來,而鳴人則不高興地向對方伸舌:「你在說你自己是動物嗎?」然而卡卡西立即逗趣地搖著狗耳朵,亦把尾巴揮在金髮男子前,到底這些「附加物」會何時消失,沒人能夠說得準。
但這某程度上也可以是情趣。
「那麼主人──」卡卡西向還在生氣的鳴人道,聲音是順從而且充滿了挑逗性:「我已經準備好了,請來疼愛我,可以嗎?嗯哼?親愛的主.人~?」
鳴人看著卡卡西的樣子就像是對方又瘋掉一樣,但卡卡西懶洋洋地讓尾巴多擺幾次,鳴人亦露出同樣地魔魅的笑容。把手指從卡卡西身上抽出,金髮上忍俯身親吻卡卡西的唇,得到了尖牙反咬,而兩人的眼睛都充滿了奸狡的氣息。呀,現在事情開始要變得有趣了,卡卡西期待著鳴人接下來打算做什麼,只見金髮上忍抬頭,細咬著有點薄的銀耳,想不到那兒可以很刺激的拷貝忍者立即哆嗦,卡卡西伸手想要抱住其戀人的脖子,卻發現自己雙腿還架在對方的肩上。
感到耳朵被吹氣,卡卡西閉上眼睛小聲地哼叫,這感覺很舒服,特別是鳴人把他已經完全硬腫的肉棒按在自己的股內溝中,上下摩擦著,有一瞬間他幾乎再次變回之前小狗的思考,想要嗚咽請求鳴人快點放進去。
但他可是旗木卡卡西,木葉的拷貝忍者,白牙的兒子,如果嗚人沒有一點能耐,可是無法打動他開口要求的。
向金髮男人投以挑戰的目光,使鳴人再一次露齒而笑:「想要的話…來吠一聲,小汪。」
「嗯哼?為何?」卡卡西抱住了其前學生的頭,細長的食指描畫男子臉上的鬍子印。鳴人再次把唇按在對方的頰上,然後以蛇聲低語:「因為我是你的主人。」
呀,這理由很簡單,但銀髮男人喜愛鳴人成為自己主人的想法。怎說也好,當鳴人日後成為火影,旗木卡卡西也會緊隨著這名金髮人柱力身後,聽從這孩子對他的任何差遣。他就是如此信賴鳴人、忠誠於鳴人,絕無異心,只要鳴人是他的主,那他就會去做,畢竟現在的遊戲之中他的確就是一頭寵物狗,而鳴人就是飼養他的人。
於是他雙手杯住了鳴人的臉頰,微微抬頭,向男人的耳邊…
「喵」了一聲。
這叫鳴人真的笑出來了,怪責似地輕彈著卡卡西的鼻頭,同時把棒頂按在那個正傳來緊熱感的入口處。卡卡西相當清楚其前學生是一名沒什麼耐性的人,但也不是容易認輸的小鬼,所以當鳴人再一次用手泵動銀髮男人的肉棒時,他猜想反正其戀人之前都表現得那麼珍切自己,自己應該亦是時候需要回禮了,亦讓卡卡西本身得到取悅其主人所需要的報酬。「唔唔,主人,呀~吼。」野性地吠了一聲,反正也相同,不是嗎?
「嗯…雖然不是我期待的聲音…但也可以接受,小汪。」鳴人再於卡卡西唇上啄了一下,就緩緩地讓棒子埋入──呀呀,無論是多少次,也覺得第一下滑進是相當奇妙的經驗,就像是雞皮疙瘩、期待與及部份不安的交合,儘管他不知道那份不安是來自什麼,也許是小孩子第一次乘上摩天輪的那種亢奮吧。直到其戀人完全套了進去,卡卡西看著鳴人那觀察的表情…還是擔心其前導師還未完全回復理智嗎?真是呆子,他正等著鳴人快點讓他喪失理智呢!於是,利用尾巴揮向對方的臀部,卡卡西擺出了由懶洋洋的死魚眼跟驕傲的笑容所組成的自信臉,漸漸地,鳴人那已經完全是深藍的眼亦發出了惡毒的光。
一拉一推的過程只要一秒,讓卡卡西立即吐出一口氣──接下來又是另一個刺入拉出,又一個又一個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停止,而且全都是命中同一個鳴人相當清楚卡卡西會發狂的地方。這個臭小鬼,來之前說一聲不會死的嘛!但他某程度上算是喜歡驚喜,喜歡鳴人給的驚喜,所以他很快就讓自己沉醉於感覺之中,已經被架住起碼二十分鐘的雙腿亦於這時發軟,但鳴人只讓左腳掉下來,另一邊想傾下來之前鳴人都會把它按回肩上,卻沒有減慢當中的節奏。現在的感覺是最捧的了,其唯一所認定的主人在自己體內…感覺就像是完滿,感覺就像是再也沒有東西可以阻止兩個人相愛,感覺就像是…
捧.極.了。
汗水的味道,性、慾、愛的味道,全都逃不了卡卡西那現在也許比犬塚家還要靈的鼻子。他可以嗅到鳴人的狂野,他可以嗅到自己跟對方身上散發著的荷爾蒙氣味。金髮男子低吼著一些卡卡西聽不清楚的話,而他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狗兒般的嘶叫,伸手拚命想要找到什麼東西去抓,卻一手提住了鳴人那已經完全被汗水沾濕了的橙衣,另一手則幾乎要把床單扯起,而這歪身的方式令衝擊力加強百倍,直到百葉窗變成了星星,太陽的光同時像搖滾樂般於他不對稱的視野之中舞動,最後化整為一,卡卡西終於都大吼了一聲,把身上一切都擊出去,而因為感到被自己後庭抓緊了的鳴人亦同時在內裡射出,令他想要衝得更多,然後,筋疲力盡地,陷入名為滿足的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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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卡卡西發現百葉窗不知何時被誰打開了,柔和的月光投進,照耀於自己白晢的身體,亦令左臂的暗部印記微微發光。
突然他就發現一雙強壯的手臂從腋下伸過來,把自己整個人都按進寬敞的胸前。不知何時已經把上衣及長褲給踢開的鳴人正從後方打趣地咬住了卡卡西的耳朵──是人類的耳朵,另外他亦發現尾巴不見了,也許那個怪術的效果已經過去。
他反手圍住了人柱力的頭,讓他們的鼻子互相撫碰,然後再轉身,讓自己可以更好躺在體格已經長得甚至比自己還要大的年輕人之中。
「呀哈,沒有了耳朵跟尾巴真是很可惜呢。」他可以感到鳴人正摸自己的頭,是一些之前他們之前沒有做過的事──因為從來都只有他摸鳴人的頭──亦是當了一天犬類之後卡卡西發現自己某程度上相當喜歡的動作。
「惡趣味偶爾來一次才好玩。」卡卡西哼音,閉上眼睛,把說話埋在未來火影的胸前。「更何況那個術連人的思想也會改變,如此我反而偏向小道具。」
「可是乖巧的小卡也很可愛嘛~」鳴人笑道,卡卡西盯了男子一眼,然後伸手猛力拉住對方的鬍子臉,冷冷地說:「也許乖巧的狐狸也可以很可愛。」
鳴人哎唷了好幾聲才獲得釋放,不滿地按住那被拉紅的臉,然後,壓低了聲音,卻微微勾起了唇:「唔…難道…你向你自己吃醋了?」
「這什麼白痴話?」卡卡西還是把臉埋在鳴人的胸前,語氣平穩,但他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紅透了,太過依賴面罩有時就是無法在唯一能看到自己臉蛋兒的戀人面前收藏起來。
「你嫉妒變成小狗那聽聽話話的自己~哈哈,卡卡西你真的很可愛呢。」這是說卡卡西平日對鳴人不夠忠心嗎?就在較年長的男人想要作出不滿的反駁時,他可以感覺到銀髮上被埋了一個吻──
「可是,卡卡西就是卡卡西,我都只愛你。」就是鳴人滿足的低語。
…嘛,算了。
把頭轉向窗外,月色美好,好在有人打開了窗子。說起來,到底當初是誰要買那扇百葉窗的?
忘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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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完.全.離.題.(被K飛)
突然就是想寫一篇犬卡卡西,但翻了整個同繪文的題目又好像沒有一篇適合擠進去,於是就直接拿了其中一題來勉強扯進來(反正我本身也沒頭緒)
然後…呃…雖然不是說之前沒有寫過H但…火影,不是翻譯而是自己寫,由頭到尾的,第一篇…就在這兒了(炸)
不知為何,之前下決心說同繪文一定要有些題目去挑戰18限,但那麼快就丟了出來還真是我預料之外…也許是我已經愛上了那堆「變態系列」了?(炸)
那就這樣,現在寫了鳴卡說不定日後就會寫卡鳴…
其實我想寫互攻跟百合(立即被螺旋丸跟千年殺K到外太空去)
是說,寫完這篇之後我就拿到了i樣的卡鳴(卡)再錄集2…其中一個是鳴卡的故事,但在那邊卡卡西的占有慾超高,作小狗狗鳴人的主人…XD
那個大萌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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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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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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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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