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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鳴人真的很想要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枕頭居然穿了一個洞而羽毛散滿整張床,穿衣服的時候自己最愛的橘色上衣居然被什麼東西從中撕碎,就連想要戴起護額但額頭也好像有點東西擋住令他完全無法把護額戴到額上──而這亦是鳴人終於都打算去照鏡看清楚的原因。
但就在青年望到鏡中的自己居然長有一支理論上應該不會在任何人類的額頭上存在的角(除非你發現你的靈魂被你哥於盔甲上鍊成),鳴人便立即抽氣、臉紅、臉青、臉白、臉紫、倒在地上、發抖、結印、消失於寓所中,並降落至綱手的辦公桌以額頭向那名女火影額上的紅點不停地敲動同時大喊「綱手奶奶這個怎麼辦為什麼我的頭頂會有那種東西我是否中了惡魔的咀咒我是否得死了」直到他注意到從女忍者頭頂冒出來的血已經流到女性下巴而那本來冷靜的唇角歪起來後鳴人才發現他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好在,於綱手能把鳴人撕碎之前青年便感到自己的風衣被人向後拉扯令他倒在地上成功避免自己的身體就如辦公桌般整個粉碎,人柱力轉頭望到那是他的前導師兼現任戀人正以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他…不對,在兩人視野互相對上的一刻,鳴人便發現旗木卡卡西那被面罩掩住的鼻子噴出血來了。
「小鬼,你突然跑過來搞什麼我不是告訴過你今天別出門嗎!」綱手在炸裂的辦公桌後喊道,鳴人感到自己身體反射性地畏縮了一點,然後苦笑:「有、有嗎?」接下來金髮青年便立即回想起一些重要的什麼並大喊:「綱手奶奶,這到底是什麼?我不會是中了咀咒吧?我不會死掉吧?」
「我快被你氣死才對,小鬼,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你中了敵人的幻術暗示解除不了,今天一整天都會這個樣子嗎!」女火影額上流下來的血正滴在因為喘氣而上下起伏的胸脯間,鳴人感到自己縮得更小並歪笑抓頭:「是、是這樣呀?」但看到最強醫忍已經舉起了拳頭,青年立即本能地逃到卡卡西身後,只讓其中一隻藍眼冒出,額外的角剛好架住了銀髮男人的手臂。
女火影的淺金髮開始跟隨氣焰升起,咬牙的聲音於這寬大的辦公室低沉地迴響:「好、好,你這惱人的小鬼…卡卡西,報告就免了,立即給我帶著你那名白痴戀人給我從這兒滾出去否則我會保證你們兩人明天就可以葬在一起!」
而在鳴人可以給他的奶奶任何反應之前,他便發現自己已經被卡卡西整個抱起以最高速度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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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發現他的角只要被人觸摸的話就會有非常奇怪的反應。
在火影塔內一間平日都沒人用的洗手間裡,卡卡西那戴住手套的掌心完全包住了鳴人額上那明顯凸出但不算很長的角,單純是想要嘗試看看能否就這樣把它拔出來。但就在男人拉扯的一刻,鳴人便發現一些奇怪的電流通過比身體其他部份還要短的神經線衝進小腦控制性慾的部份而另一道電流立即就衝向他下身的某個位置,叫他不禁張開了嘴作出一道嗚咽。
他能感到銀髮男人的手停下拉扯的動作,單一的黑眼帶著小心與及好奇望向他。鳴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發出這種無論如何都還是會令人感到羞恥的聲響,說不定只是因為錯覺,說不定他的潛意識此刻真的想要卡卡西,不過青年至少能夠相當肯定自己的臉頰已經變得比之前更燙。
似是因為太久沒有反應,銀髮上忍再試了一次拉扯,這次比之前更要緩慢,卻更為用力。這次的扯動為鳴人帶來只能用亂七八糟來形容的電流,使得年輕人阻止不了一個抽泣從嘴裡躍出,他有種身下老二已經完全彈起的感覺,這叫他反射性地伸手用力按住下身希望能夠以壓力來平復那種撩人的不適,同時盡量保持雙目張開以觀察卡卡西可能會作出來的任何表情。
但銀髮忍者只是放開了那根角,鳴人阻止不了自己傳出來失望的:「咦──?」畢竟那邊被卡卡西摸倒感覺真的很舒服。直到銀髮男人拉下面罩,伸手梳起了金色瀏海並以相當認真卻又有點怒氣的表情直視青年的額頭,叫鳴人感到心底湧出了某程度上的慌張:「怎、怎麼了?」
無論如何,他沒有想過平日冷靜的卡卡西會因為他頭上長多了一隻奇怪的角而生氣!
「看來這隻角對於別人的觸摸相當敏感,想起就是昨天那些畜生向你施下這種暗示,我就覺得相當不爽。」銀髮男人向旁邊嘖了一聲,鳴人先是花了數秒來分析清楚其戀人到底想要說什麼然後忍不住向對方擺出充滿紅潤的笑容。戀人如此重視自己、如此想要佔有自己,真的令到鳴人感到相當高興。
「鳴人?怎麼了?」卡卡西提起了銀眉,似乎因為鳴人這突如其來的笑臉而感到疑惑,青年單純搖一下頭,接下來便如平日一樣沒有多想便跟從內心的衝動撲個人向前打算向戀人作出熱吻──不過連唇也還未撞上他便扯開喉嚨喊了一聲:「靠!痛死了!!」
畢竟鳴人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那根該死的角撞到男人那斜戴的護額居然會令他痛得死去活來並整個人都立即雞皮疙瘩!前提青年根本就忘了他的角就算不算太長也比起鼻頭更突出這件事,那比火燒更要燙人的痛楚令鳴人膝蓋發軟,只能整個人無力地掛在卡卡西的肩膀上就連淚水也止不住。拷貝忍者小心支撐住懷中的青年並把重心靠向後好讓鳴人可以站得比較好,但金髮下忍真的沒法子分析男人的好意因為他那邊真的痛得腦袋一片空白。「好痛…可惡…角要扁了,角絕對是扁了!!」
捉住他的男人隨即傳來一陣有點歇斯底里的吃笑,但鳴人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利用卡卡西的胸膛作支撐來抬起頭並瞇住眼睛仰視對方以表達他對於上忍這幸災樂禍的態度有多不滿。好不容易對方終於都止住了笑聲並再次以拇指掃向鳴人的「多餘物」,剛才碰撞所剩下的微弱痛楚混合了一些奇妙地舒服的快意令到之前因為劇痛而塌下的小弟再次升起,而鳴人再次無法制止自己這次傳出了一聲相當女生氣的吱叫,令他感到相當尷尬。「幹!」
「看來沒有扁呢,還是那麼尖。」男人的語帶帶趣,食指指尖撥動青年額前的角,更多電流連綿不斷地傳到鳴人腦中令青年開始呻吟喘息。說實在鳴人真的沒有想到這邊會那麼敏感,卡卡西說得對,如果昨天他遭到那種暗示還被敵人捉住的話(儘管可能性很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根本就不願意想像。不過現在碰他的卻是卡卡西、他的戀人、他唯一可以放心把身體交出去的人,於是鳴人此刻能夠安心地繼續伏在對方身上,享受男人兩隻修長的手指靈巧地套住了自己新建立的敏感部位,不吝嗇聲帶所能發出的每一個音節,同時收集一點力量令他可以扯下銀髮忍者那礙事的護額以防下次真的被撞扁。
卡卡西以拇指按在鳴人角上的尖端部位然後才靠下並向青年作出深吻,但這個包含了舌頭的親吻卻無法讓鳴人太過分心畢竟上忍正以反轉過來的食指跟中指間的縫隙來為青年作出摩擦。連串快意叫鳴人本能地提起終於都不再完全無力的膝蓋並把胯下位置壓在對方大腿好讓其戀人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勃,他聽到男人再吃笑了一下,扯開了吻同時讓自己背靠在洗手間的牆上,給鳴人能夠自由活動的空間。
「我真的很慶幸昨天任務的要求是殺光而不是活捉。」上忍以危險的聲音低語,鳴人因為卡卡西此刻聽起來有多「壞」而微笑。「我真是有點同情他們。」他自問還算由衷地道,同時因為感到其戀人用指甲緩緩地刮了一下額上的角而再次吐出舒服的呻吟。上忍這時的表情似乎有點顯得不太愉快,看起來卡卡西的獨佔慾真的高得連最微細的良心也得靠邊站,不過鳴人還是對於男人有多珍視自己而高興。
於是鳴人就這樣伏在對方的上忍背心上,閉上眼睛享受卡卡西的手為他那額外小角所帶來的服侍。但大約才過了半分鐘,上忍給予青年角邊最後的一掃後便緩緩地讓手掌杯住了鳴人的鬍頰,令到金髮人柱力立即翻開雙目並以包含了疑問跟期待對方可以做到多的藍眸望向那睜開的黑眼,卻見卡卡西的表情已經由之前的不滿變成了此刻的微笑。
「你知道你這隻角令你有多可愛嗎,鳴人?」男人那依舊戴住手套的掌向青年臉頰輕擠了一下,鳴人立即不高興地扁嘴並讓自己的下半身更用力壓向卡卡西結實的右腿,而青年本身的兩腿亦開始用力夾緊。「你這樣說是代表我之前對你而言並不夠可愛?」他語帶挑戰地問,吊在上忍背上的手臂使力,令到青年能夠稍為提起身體,儘量克服永遠都無法突破的高度差。
但鳴人沒有想到對方會把自己再次壓回原來的高度並再次吃笑,他花了五秒多來等待銀髮男人那好聽的笑聲褪去,然後才以純粹好奇的目光望向卡卡西,等待拷貝忍者能夠給他回應。「鳴人永遠都那麼可愛,我只是說現在更可愛了。」上忍以輕鬆的語氣說完,便立即把頭再次靠前而在鳴人理解到發生什麼事之前他便因為感到濕滑的舌頭包裹住小角所引發的衝擊而大聲嗚咽:「嘩嘎!」
卡卡西用嘴巴含住了他的角!儘管他們兩人之前已經試過不少次為對方口交不過鳴人肯定這次是最刺激的一次。明明只是一隻長在額頭上的角,但青年還是覺得他好像比這世上任何一名男性都多長了一根老二而更奇妙的就是他覺得這兩根棍子彷彿都同時受到了熱烈優待。舌頭在尖角的基底滑動令他有種卡卡西正舔拭其陰囊的感覺,充滿彈性的肌肉以相當巧妙的方式捲曲叫鳴人認為自己的男根正被徹底的溫熱完全包圍。他好不容易才能強迫自己去提醒卡卡西一件聽起來應該相當重要的事:「…小…小心…嗯!!那東西──唔唔唔唔──很尖…」不過青年的好心換來的卻只有一聲不感興趣的:「嗯。」以及男人口腔內那醉人的熱氣,令到下忍有一刻幾乎因為快意而昏倒。
不行,真的忍不住了,他得需要更多。鳴人狼狽地從卡卡西的背部抽出了右手,想要反過來把銀髮男人用來支撐背部的手拉向前。「卡…卡西,呀呀呀…下面!嗯!都要…」好不容易終於都抓住了對方的尾指,他把卡卡西的大手抓向前的同時將自己一直夾住對方的雙腿從男人身上退開,並利用拇指來扯開鈕釦並衝忙地把男人那還戴住無指手套的大手給擠進去。他的戀人沒有讓他失望,就算有手套的布物阻隔──或應該說就是因為有這種質地比較粗糙的布物阻擾,快速摩擦所帶來的熱使鳴人立即躬起了身而上忍必需要把本來杯住鬍臉的手放到青年的脖頸後方才不止於令到鳴人失去平衡掉下去。
分別來自上下的雙重──多重──快感叫人柱力的思考很快清空,鳴人腦中唯一剩下的理智只能讓他說出:「…要…射了…」然後就是連串的高吟。他勉強聽到卡卡西那含住了敏感源的嘴巴以感興趣的語氣問:「角也會?」但青年已經無法回應,上方的吸吮再加上下方的拉扯使得鳴人終於都向快意投降並進入天國,長達十來秒的無意義吶喊在最後緩緩地退成零碎的喘息,而鳴人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才能從最高點回到現實,並茫然地望住卡卡西以牙齒咬下沾有白液的手套,用投籃方式把它丟到鏡子下的洗手盤,同時額上尖角那由口水蒸發所帶來的寒意令鳴人不禁哆嗦。
「嘛,我突然覺得這暗示解除之後會非常可惜。」上忍以哼歌的聲音道,鳴人虛弱地笑了一笑因為他也突然也有類似的想法。「嗯。卡卡西,這根怪角真的可以很色。」他的聲音很粗,充滿了暗示,甚至還因為害怕對方沒有聽出來而抬頭,使勁想向卡卡西送秋波。「反正這東西明天就會消失,為何我們就不利用這個機會來好好享受呢?」他向銀髮男人低語,注意到對方那漆黑的眼神裡擁有淘氣的一閃。
然後青年便感到自己再次被整個人抱起來,目標達到令他露齒而笑。「我家還是你家?」卡卡西一邊步向窗戶一邊問,而鳴人單純舔唇,伸手為卡卡西取回完全沒有被清洗過的手套後,便捉緊了上忍的背心任由他的銀髮戀人穿梭於村子的屋頂把他帶到任何地方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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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吃了藥打出來的文真的是怪怪的…這麼短的文也居然打了我整個下午OTL
角是一個滿不錯的萌點…儘管我發現我居然還為這根東西加上了一些非常奇怪的特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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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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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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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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