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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繪文──068 藍色鳥
 
 
CP:鳴卡
注意:020藍色光的續,意識流?

拍手[1回]


+ + + + + + + + + +
鳴人坐在病床旁邊,上身前傾並讓臉頰伏在卡卡西的腹前,閉上雙目細心感受那正輕柔地撫拭自己頭髮的手,並偶爾把對方另一隻年輕人正牽住的手拉向前,以最輕、最充滿愛意的方式親吻那柔滑的手背。
 
所有令人感到幸福的細微動作都叫金髮青年暫時忘記之前──直到現在他們還在經歷的苦難。儘管鳴人清楚知道閉上眼睛不看只是掩耳盜鈴的做法──事實上那柔和的藍光依舊能穿過掩蔽的眼簾進入青年的視野,不過他享受這個情況、享受這個時刻。
 
無論如何,從兩天前青年向他的戀人傳送查克拉開始,彼此的手便再也沒有分開的一刻。鳴人肯定除了他們以外就沒有任何情侶或夫婦可以幸福得連續四十八個小時以上都能夠互相牽手,儘管兩人此刻會牽手是因為浪漫以外的理由,但鳴人也已經覺得快樂,鳴人也已經覺得幸福了,甚至感謝上天給他這個機會。
 
儘管他更希望正在折磨卡卡西的毛病可以轉移到他身上。
 
沒有任何理由而再次張開眼瞳,青年只見他的戀人身上依舊散發出代表了查克拉顏色的美麗藍光。可憐的銀髮上忍在早前的任務裡被敵方的術命中,令到在男人體內運行的查克拉會伴隨時間自然流失,而且根據綱手奶奶所言,這個術使得卡卡西的查克拉流失速度甚至比自身的回復速度更要快速。
 
而只要你作為一名正式忍者,你就會很清楚一副身體再也沒有餘下任何查克拉到底代表什麼。直到現在,鳴人還能清晰記得他在仙人模式狀態下從妙木山回到木葉後卻到處都找不到任何屬於卡卡西的查克拉時那份從心底深處咆哮出來的寒意。他不能夠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於任何他所珍愛的人身上了,他漩渦鳴人已經下定決心不能讓類似的事情再度於卡卡西──他最重要的戀人──身上發生,於是金髮青年便自願把自身那存量豐富的查克拉獻出,以自己的生命力來維繫銀髮男人可以保持活著所需要的查克拉量。
 
然而連續兩天毫不休止的傳送已經令到鳴人自身感到相當疲憊,現在的情況跟在戰鬥裡因為橫衝直撞而一次花光查克拉的感覺很不同,他發現緩緩流失所帶來的影響似乎可以更加長遠。鳴人能夠肯定自己的生命之火正一點一滴地變小。儘管如此,青年也清楚明白自己不能在任何時刻分開跟男人連接的手,他感到對方的查克拉早已經達到危險的水平線。
 
無論如何,鳴人都相信自己還可以支持半天,鳴人相信在這半天裡綱手奶奶絕對能夠研究出她之前提過能夠填補空洞以阻止查克拉繼續流失的術,就算來不及鳴人也可以把自己餘下全部查克拉都交給卡卡西希望能再拖個半天,因為鳴人相信奶奶最後一定會有辦法救卡卡西的,一定會。
 
「鳴人,你不能再給我查克拉了,再這樣下去你也會很危險。」銀髮男人這時虛弱地指出,事實上如此乏力的聲音就是查克拉透支的典型副作用。說起來,鳴人亦突然發現自己此刻終於都能夠親身體會到一件事:就算是多出色的拷貝忍者,男人每次經歷了艱辛的任務回家倒在床上到底是有多辛苦。
 
「不,我肯定你知道我不能活在沒有你的世界,小卡。」他在泛起藍光的腹前微笑,而卡卡西原來梳頭的手已經滑落至青年臉兒的輪廓,結繭的指尖為鳴人帶來舒適與安心。
 
「你也知道我不能活在沒有你的世界,小鳴。」沉而帶嘶的低語已經盡吐聲音主人的身體跟心理狀況,但真奇怪呢,明明兩人都已經很接近死亡,為什麼鳴人好像沒有感覺到任何悲傷,心底卻反而顯得比之前都更要平和?
 
「不,你會活下去的,連我的分一起。」青年輕吐,再次輕啄被牽住的手背。此時半掩的藍眼終於都能夠儲存足夠的力量提起,直視那名滿身都泛起藍光的銀髮美人。
 
他本來就沒有期望卡卡西會笑,但他亦沒有料到從未在他面前哭過的拷貝忍者會在此刻讓一滴眼淚從那發亮的臉龐滑下。鳴人很想張嘴叫男人別傷心,他很想讓卡卡西知道只要對方還活著那自己亦會永遠跟隨他的戀人一同活下去,不過每句說話去到嘴裡就是無法吐出,因為他突然發現卡卡西不需要再多一名帶土,而且更重要是他很累,他很想睡,但他希望能夠再多望卡卡西,鳴人希望利用這段時間把男人的所有都烙印在自己的眼睛裡,以至無論他接下來上天堂還是下地獄也絕對不會忘記。
 
直到叩門的聲音傳來。
 
鳴人能夠感到卡卡西停下了撫頭的動作,提起手緩緩地拭去淚水,把面罩拉起來以掩住那華麗的口鼻。過了兩秒門被打開而青年不知為何能夠知道步進來的是綱手,他知道女火影只是站在病床旁邊耐心等待三隻眼睛都轉過去望向她,然後才以沉實莊嚴卻略帶興奮的語氣宣告:「我研究出能救治卡卡西的術了。」
 
於是伏在卡卡西腹上的鳴人無法阻止自己笑得更加燦爛。
 
 
青年知道自己沒有力量說話,但每次小櫻嘗試說服他放開卡卡西的手時,鳴人都只是以牽得更緊作為無聲的回應。無論如何,就算奶奶已經把治療的術研究出來也好,只要他戀人的生命力依舊在空氣中浪費消散,金髮青年便絕不願意放開對方的手──要麼是直到戀人真的被治好,要麼就是自己的生命到達盡頭。
 
由於強行斷開連接對於查克拉已經接近見底的兩人來說會相當危險,兩名醫忍面面相覷了數秒便出現「由他去吧」的沉默共識。結果小櫻單純從銀髮男人腹前扶起鳴人的上半身,並讓他像水母一樣背靠著椅子,而疲憊的青年勉強提起了眼皮,下決心去見證卡卡西被術解放的整段過程──
 
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去形容這段奇蹟。
 
他只知道綱手作了一連串複雜的手印,然後女性便將卡卡西從半躺的姿勢慢慢扶起,並謹慎指示男人靠前。從一開始泛起的藍光此刻變得比之前還要明亮,但沒半秒就以潮退的方式移動,直到所有光茫都聚合於銀髮男人的背部,鳴人只能目瞪口呆地望住那片光輝突然就在卡卡西身後──
 
長出了翅膀。
 
藍色的大翼就如破繭而出的蝴蝶,觸摸不到的火焰緩緩地從卡卡西背上的光芒抽出。那雙對摺的翅膀於自由的瞬間便隨即翻開,拍打出狐火似的羽毛,然後朝天花伸展。整個過程銀髮男人都閉上眼睛而鳴人不肯定卡卡西現在有什麼感覺,但他也無法多想因為藍光突然在男人背後站起,露出了細長的足爪,然後再次拍打翅膀,直至大鳥成功起飛,咻的一聲穿過了半掩的窗戶,並衝向無盡的藍天,在視野內完全消失。
 
綱手再次扶助卡卡西躺下,儘管男人沒有任何明顯的反應,但青年還是能夠從再也沒有藍光的胸前注意到代表了柔和呼吸的上下起伏。無法完全理解發生的一切令他覺得五感含糊,鳴人只能在這期間勉強聽到女火影輕聲指出:「治療完成。」同時他能亦含糊地注意到小櫻上前為他們的前導師檢查身體,女性那張越來越愉快的笑容絕對是代表了一切也沒問題。直到這時金髮青年才願意斷開他跟戀人之間的查克拉連接,但他依舊沒有放手。
 
畢竟在他終於都因為放心而再次向前傾的一刻就知道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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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嘛…藍色鳥這個題目其實本來應該是想說「幸福的青鳥」什麼的吧…
不過既然題目取成這樣,於是我便直接把文打成這樣了(喂喂喂)
事實上這篇文的確有表達出幸福青鳥的想法就是(死)
另外,因為之前那篇也做過了…於是這次也來加一小段屬於卡卡西的視角描寫吧XD
直接把上面那個半開放式結局強制指向HE(死)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打上一篇時那麼多人把文章看成BE…
(是說校稿的時候我發現我校不懂這篇文章的文法…我打的時候腦袋到底有多糟呀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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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翻開右眼,再也看不見藍光反而令他感到相當奇妙。他知道綱手之前向他施了一個術令他入睡,他還能想起在睡夢中看到了一頭美麗的鳥兒從被打開了門的籠子跳出然後展翅翱翔。儘管他不知道這個夢的意味是什麼,不過銀髮男人可以肯定夢中的青鳥因為找到能夠通向自由的鎖匙而感到幸福。
 
他阻止不了自己稍微彎唇微笑,床舖帶來的溫暖令他再次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無論如何他的查克拉才剛剛開始在身體裡面堆積復原,而男人肯定現在只要休息得越多,他便能夠更快離開這充滿消毒藥水味的箱子。於是卡卡西任由自己放鬆身體,閉上眼來感受這還算舒適的床臺、保護他不會受冷的被子與及胸前那額外的溫熱──
 
最後的感覺令銀髮上忍再次睜開了眼,同時伸手摸向那壓在胸前的「東西」。結果男人的指尖觸摸到熟悉的柔滑髮絲,於是卡卡西阻止不了自己向現在的情況會心一笑。
 
要麼是鳴人自己爬上床,要麼就是綱手或小櫻把鳴人放上來的,而因為卡卡西醒來時青年還整個熟睡沒有任何清醒的意思,也代表了年輕人的體力並不可能自行爬上床,於是銀髮男人可以肯定是後者。
 
他很感謝那兩名女醫護讓鳴人躺在自己正佔用的床,醒來時能夠發現你最愛的人就在你身邊可是一件相當幸福的事。兩天以來的醒醒睡睡亦令卡卡西認為自己發出藍光的事也許不全然會是一個咀咒,甚至說不定還是一種幸福,一種作為忍者的他從不敢奢望能跟鳴人那麼長時間待在一起的幸福。而如果這代表了接下來他跟鳴人都得接受死亡的話,那他會保證自己相當樂意跟這孩子一同,
 
牽手、
 
面對。
 
然後他們就會如現在一樣互相化作只屬於對方的青鳥。
 
比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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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自我介紹:

這兒是夢兒專放火影同人的地方。
包括了自創同人與及英文翻譯同人。
請勿無授權轉載。
歡迎自行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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