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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卡卡西前往慰靈碑的途中被埋伏了。
一抹掠過他周邊視野的橙黃與及汗水跟塵土的味道就是他能得到的所有警告,然後他就被從後抓住。而幸好,卡卡西只是因為這重量向前絆了一下,並沒有完全在人行道上摔一個吃狗糞;而不幸地,他被像鉗子一樣的四肢給抓住,令他無法把那名重量級金髮男子給拋開。
「早安呀老師!」鳴人在這種時間已經快活得令人煩躁,太陽才剛開始升起而這傢伙已經擺出他平日那過度活躍的嘴臉。卡卡西注意到對方的臉上跟手臂都堆滿了塵土而且隱約有種臭蛋氣味瀰漫在他們附近的空氣,這些細節都令他相信鳴人一定是才剛從那為期一週的任務回來。想到鳴人打算在回家洗一個當之無愧(而且非常有需要)的澡前過來看他,令他心底有點溫暖。
「那~麼…」鳴人把說話拖長,直到比需要花多五倍時間。
卡卡西把雙手放在鳴人那圍住他肩膀的前臂上並繼續長途跋涉地前往慰靈碑,同時等待金髮男性開始進入重點。
「你有時間好好思考我們上個星期討論的事情了嗎?」鳴人以非常甜美的聲調問。卡卡西認為:這傢伙真的有夠快就直接落到重點處。
「嗯?」卡卡西老早就已經學懂如果他不想要回答某個問題,但卻得去面對一名好奇並決意想要知道答案的鳴人時,裝傻就是最好方式。
「呀,這就是我們今天的遊戲了嗎,吶卡卡西?」鳴人呢喃,溫熱的呼吸暖化男人的外耳。
「什麼遊戲?」他困惱地問。
鳴人吃笑。「好吧,你打算這樣玩的話。」捏了一下耳朵,鳴人便放開,從卡卡西的背上跳離。卡卡西只能勉強夠時間轉身看到對方作了一些熟識的手印然後在一縷煙中消散。因為清晨的冷空氣而發抖,卡卡西不肯定他是否需要注意一下鳴人消失前朝他擺出來的陰鬱表情。
聳聳肩然後繼續前進,他決定目前先把這奇怪的經歷從他腦中推開。毫無疑問,鳴人還不打算放棄。
可惜的是他無法把剛才發生的事忘太久,因為鳴人早上的出現似乎為這天餘下來的時間打響了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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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當天早上較晚的時間再次遇上,而卡卡西可是在任務室中央被搭訕。
鳴人不如之前般撲過來但他還真的成功能在這堆滿人的房間裡悄悄走近,並站在他身後跟他連成一排。當卡卡西感到背部傳來另一個身體的熱力,他立即就知道這是誰。
因為房間已經擠滿了人,卡卡西沒有空間可以轉身移開。照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四面八方都被其他忍者包圍,有些就如他本人一樣跟著一隊急切想要得到今天任務的下忍小隊,而其他都是一個人或者是組成了兩人或數人的小隊。
卡卡西後悔他當初決定幫一名上忍老師同僚帶小孩的一刻。
他跟他所陪同的三名站在他面前的下忍向前移,而鳴人跟上,靠前並又再次,在他耳邊低語。
「還打算裝害羞嗎,卡卡西?」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鳴人。」卡卡西平靜地道。
「沒錯,你不知道。」鳴人吃笑,聲音在脊柱內迴響。
「唔。」就是卡卡西全部回應,希望這兒沒有那麼多人令他可以把書拿出來。
他因為感到一隻大手突然擠了一下他的臂部而僵硬,這種感覺只徘徊了一刻然後那隻手,還有他身後的存在,完全退去。
卡卡西不需要轉身就知道鳴人再次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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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下忍正制定一個方式去捉住委託人那淘氣的貓咪,而卡卡西在上方的樹叢裡觀察。就在眾人建立隊形在林子裡跑來跑去想要包圍目標時,同一件事又再次出現。
當時卡卡西正在監聽,透過耳機給予幾個他認為有需要的提議,鳴人便再次在他身後出現,看起來一次比一次都更出色地潛到卡卡西身邊。卡卡西沒有驚愕,他人生中很少會被驚愕,但他的腦子很想給予身體特權而他發現自己需要壓制被嚇跳的衝動。
「我不記得你曾經給我們那種建議。」鳴人的的語氣是逗樂的。
卡卡西沒有回應,只是集中於隊伍上。作為下忍他們都做得很不錯,事實上他也不怎麼需要給他們任何提示。
「你想要無視我嗎,卡卡西老師?」
很明顯,他是,但他才不打算說出來。他把注意力全都集中於下忍們,眾人跟目標只差幾米。卡卡西向他在這次活動任命為隊長的男孩指出一定要再次檢查清楚隊友是否已經在各就自位並準備好,然後才能作出任何行動。
「老師。」鳴人低鳴,在咽喉裡吼叫。卡卡西的脈膊加快了一丁點,他在面罩後舔唇。
隊伍開始最後衝刺,卡卡西靠前想要望清楚。在他可以伸手按下通話鍵來通知下忍們他們的計劃裡有一個潛在瑕疵前,他嗆倒了。鳴人的手臂圍在他的腰間,從他身後抱住了他。一隻手溜進他的背心,手掌張開來按在他的腹部,而另一隻的拇指勾進了腰間,指頭彎曲而且還非常接近他的──
「鳴人。」卡卡西警告。
「你能回答我了嗎,老師?」他似乎在扁嘴,大概是不過卡卡西才不打算回頭檢查。
下忍領隊傳來通話並拯救了卡卡西,令他不需要回應鳴人,下忍們已經捉住了目標並準備好回到任務室以貓換錢。他知道那名男孩說的是事實,他能聽到那頭貓一路都在嘶叫。
他打算要離去樹叢回到隊伍處,但突然就被拉回去,當然他才沒有忘掉鳴人的手臂還是緊緊圍住他。
鳴人以鼻挨擦他,鼻頭搔他頸背的毛髮然後才嘆氣並解開雙臂。
「別擔心,老師,你很快便能再看到我了。」
這名男生到底如何把他們離開的情況變化成滿身摸索,卡卡西永遠都不會知道但他沒有停下來問,只是從樹上跳下來,前往隊伍所在。
在離開後很長時間裡,卡卡西都感到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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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完一個非常飽肚滿足的烤秋刀魚跟味噌湯作午餐後,卡卡西在市場閒逛。任務完結他便把下忍們送走,再加上那些一般應該會出現在市場裡的人已經各自前往午餐,這兒變得相對冷清。
是一個閱讀跟散步的完美地點。
或,本應該是。
這次,鳴人迫近他前他成功察覺到那名金髮男性(不如之前數次,在鳴人緊緊靠著他之前他不知道鳴人就在附近的危險情況)。
感到空氣轉移然後鳴人就在他身邊,一條修長的手臂落在卡卡西的肩膀上。
「午安。」卡卡西決定這次先說話。
鳴人的笑容是燦爛的,卡卡西移開了目光。
「老師,你似乎很高興看到我。」卡卡西翻白眼,沒錯鳴人理解錯誤了。
「唔。」有一段很長時間的安靜,鳴人看起來很期待。「我不能真的說是『高興』。」他為書本翻頁並繼續前進,被落在塵土後方的鳴人只能張大嘴巴目瞪口呆。
卡卡西笑了。卡卡西:一分;鳴人:零分。
過了一段時間,鳴人追上而手臂再次圍住了卡卡西的肩膀。對於不知情的人來說,他們或許看起來像是一對在午間漫步的情侶。這個想法令他的肩膀繃緊,但他沒有推開另一人的手臂,反正卡卡西又不在乎其他人想什麼。
鳴人清了一下嗓子。「我已經有給你一點時間去適應那個建議,但你似乎只打算把情況弄得更加複雜。」
「又來了?」卡卡西說,就像是他沒有專心去聽。
如果鳴人眼睛抽搐的程度有任何暗示,他想他明顯觸及到對方的痛處。卡卡西盡其所能不去偷笑。
一隻手按在肩膀上,鳴人剎停了對方。他靠向卡卡西,直視男人的眼睛並問:「到底要做什麼你才肯同意?」鳴人詢問他那沒有說出來的問題。就算卡卡西裝得有多傻,他完全理解對方想要他做什麼。
「很大可能比你已經付出的還要多更多。」不是一個不令人吃驚的答案,畢竟鳴人直到現在還未真的為他付出任何東西。
鳴人皺眉思考,卡卡西緩緩地吸氣。鳴人的拇指正穿過面罩的布物撫擦他的脖子。他沒有移動一塊肌肉,耐心等待鳴人抽了一下然後笑起來。
「之後見,卡卡西。」鳴人的聲音湧出了全新的精力。
卡卡西以尖銳的目光看著金髮男性離開,而對方的腳步裡還出現了之前不存在的活力。他正常的眼變得更尖,無用置疑鳴人絕對是想要去賄賂他,利用…天知道是什麼,但這不代表卡卡西會接受。按照他的原則,無論如何他都不會。但這也無法阻止他因為思考鳴人到底想要搞什麼而滿身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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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後一次碰到鳴人後,卡卡西決定作些訓練來消耗他剩下的能量。就算是這樣,他還是阻止不了腦袋思考鳴人到底想要用什麼方式來嘗試支配他,而這就是問題。反正他又不會因為鳴人付出什麼東西而同意做任何事,因為那名金髮小子在上週出任務前的要求真的是那麼荒謬。那為何他會期待那一刻,就像是他期待可以得到其中一本自來也大人快將出版的新書呢?
他在訓練裡分心結果令他一塌糊塗,直到最後,卡卡西解除了他的影分身,收拾好東西然後前往一個他總是可以為自己找尋樂子的地方──書店。
一個小時跟作了一些非常值得懷疑的採購後,卡卡西帶著更好的心情從他的天國步出。他幾乎忘記他之前希望從腦中推開的事情然後他察覺到鳴人就在他身後並畏縮。就在他準備轉身面對那金髮男子時他聽到了:「色誘術!」然後整個人原地結凍。
鳴人不會…做了卡卡西認為他做了的事吧?
緩緩轉身他覺悟到答案就是沒錯,鳴人做了他認為對方做了的事。
金髮長馬尾,這就是卡卡西能夠讓自己去認知的。至於其他…嘛,其他絕對會引發驚人的鼻──頭痛如果他想得太過認真。他集中於那雙絕對是正在取笑他的藍眼而沒有其他。
卡卡西…現在真的不需要這門子的東西。老實說,他任何時候都不需要但因為他此刻正活著,他只好認為他此刻不需要並向後轉。如果他能回到寓所並把自己封鎖在裡頭,也許他就可以等待直到鳴人的頭腦清醒過來。沒錯,這聽起來是不錯的想法。
很遺憾鳴人大概已經知道他想什麼──看來卡卡西在這場角力賽裡都太過放縱對方,代表他絕對需要更常給鳴人吃閉門羹──因為在下一刻他就撲向前,以黏在卡卡西胸前那一百零幾磅的巨大、色氣、赤裸的白晢肌膚來寵幸他。
卡卡西清一下喉嚨:「我有什麼能幫到你嗎?」
「有。」鳴人低語,手臂圍住卡卡西的脖子,就如戀愛小說封面上的女主角,赤裸的乳房撩人地在他面前提起。卡卡西之前從來都沒有覺悟到這到底有多大,而且還多柔軟,多色氣,絕對足以填滿他雙──但無論如何,他之前從來都未試過讓它們壓在胸前。
「那麼,」鳴人以一個高分貝的女聲道:「這次足夠令你下決心了嗎,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單純提起了眉。「『這次』到底是指什麼?」
「跟你夢想中的女孩過一晚?願意滿足你任何慾望的人…去做你那變態的思考能夠想出來的任何事?」
卡卡西思考,有一段長時間他真的在思考。這可是一個誘人的提議。他總是想知道跟女性鳴人一起會是什麼樣子…他開始記不起為何他會從一開始就那麼不願意說是。
「來吧,卡卡西老師。」鳴人可愛地懇求,把他那堅實但柔軟的乳房捧在他胸前。「拜託?我認為你的樣子會很──」呀對了,他記得了。
「我沒興趣跟你玩打扮,鳴人。我已經考慮了一下而我相當肯定無論你想到什麼也不會改變我的主意。」
「呀你有考慮過。」鳴人的目光向他閃爍。
卡卡西皺眉了,這才不是問題所在。
「無論如何,我的答案都是『不行』。話題結束。」於是卡卡西便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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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了術,鳴人望著卡卡西嘗試裝成沒有任何棍子塞進短褲般離開。他低哼了一聲然後覺悟到他站在什麼店的門外然後奸笑。
不知為何,他有種感覺所有問題的答案都能夠在這店子內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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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下午比較晚的時間了,幾乎已經去到傍晚而鳴人作了今天最後一次行動。但這次他不如之前幾次般從跟卡卡西作出身體接觸開始,這次,鳴人單純於卡卡西打開寓所大門時出現在幾步的距離後,並說了一些聽起來好像很天真的說話。
「親熱戰略,第四回。」
卡卡西就如結凍一樣停下腳步,緩緩地,他帶著估算的目光轉向鳴人。
「親熱戰略,第四回,第二百三十三頁。有關那名處女還有浪人,達~夫~的場景。」鳴人哼唱,某程度上能夠一直保持奸笑。
卡卡西把頭歪向一邊。他到底怎會…鳴人向他露齒而笑。
「這就是你想要的吧,卡卡西?」
「為何你會這樣想?」
「呀,今天下午我自行逛了一下書店,真的很厲害,夏先生居然會知道老顧客們都喜歡什麼。他真的很能幫得上忙。」鳴人的聲音很陰沈、圓滑,而且非常危險。
卡卡西口啞無言。
「我說得對,這就是你想要的吧?」
他的目光變得尖銳:「是又如何?」
「那你就可以來作一個交易。」卡卡西皺眉了。
「作為交換,你想要──」
「我想要我們在上週末…在我離開任務前提過的東西。」
卡卡西吞嚥了。「那麼,你就會──整個情節?」他問,有點難以置信,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任何人願意。
「每.個.最.微.細.部.份。」鳴人低喃,雙目閃爍微光。「我剛帶來了一些繩子跟其他需要的。」他搖了一下手上的袋子。
卡卡西哆嗦了,閉上了眼睛。這混帳。
「那麼你的回答呢,老師?」
卡卡西睜開了眼睛,評估情況。過了一分鐘,他轉身並步進自己的寓所,由得大門敞開。
沒錯,制服已經躺在他的床上了。白色上衣,百褶裙,及膝長襪與及合理地平底的鞋子全都在。當中甚至有深藍色的頭帶與及一支櫻色唇膏來完成整個打扮。
卡卡西嘆氣同時脫下手套跟拉下背心的拉鍵,這最好值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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