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繪文──098 乞丐

 

 

CP：卡鳴

注意：一部鳴人，另外我又再次…離題萬丈（死）

「什麼！又是幫老太太打理家務嗎？」鳴人向三代火影大喊，聲音響得小櫻立即就出現條件反射叩了一下金髮下忍的頭頂，佐助雙手擠進耳朵而卡卡西亦不禁站在眾人旁邊代替這名沒有表現出任何尊敬長輩態度的男孩朝猿飛苦笑。

 

的確，卡卡西理應要在這段期間教導鳴人一些基本禮貌畢竟這可是他作為老師的職責亦是火影的要求，然而，之前某個由C變B再變A的任務令到他跟金髮男孩的關係有所改變，亦使得卡卡作作為教師的立場變得有點曖昧。事實上就連三代目也知道這件事畢竟旗木卡卡西並不是一名擅長處理感情問題的忍者，而他亦很快得到了老人的體諒，認為目前的情況來說可以先行讓東西自然發展。

 

金髮男孩單純抱住了頭向小櫻嗚咽他們不能再做這種垃圾任務，粉髮女孩雖然不滿自己的耳膜幾乎被震破但也同意男孩的說話點頭，再以哀求的目光向佐助求助。卡卡西知道平日那名烏髮男孩可不會理會小櫻的任何目光，只是看來就連那宇智波末裔亦不想做這個帶小孩的任務而令到眉毛抽動了一下，這三名小鬼平日都不懂得什麼叫作團隊精神，但也總會在這種奇怪的時刻表現得異常合拍。

 

嘛，也許這就是他們第七班的特徵了吧。卡卡西讓自己在面罩下苦笑，從牆邊靠向前然後搞亂鳴人的頭髮。他讓自己的指頭在那邊多待幾秒來感受男孩的柔軟，然後再望向三代火影，並以柔和的聲音指出：「火影大人，離上次他們進行那個高級任務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認為他們已經準備好再接受另外的C級任務。再說，火影大人，之前那任務在忍者記錄裡根本就不算是C級。」他以沉聲補充，儘管一名忍者在接下B級以上的任務時隨時都要做好任務將會變得更加高級的心理準備，但老實說，上次那一下子連續跳到A級的任務可以無損回來就連卡卡西也只能認為這是運氣的一種。他保證自己會保護任何隊友，然而，他實在沒有預料自己除了查克拉缺失外，居然還能夠完全無傷回家。

 

而且還令他可以看到鳴人此刻朝他擺出的紅潤笑容。

 

也許當時自己也曾經反過來被這些孩子們保護吧。卡卡西暗自思考，再次將單一的目光從金髮男孩那可愛的臉上扯開轉向三代目。猿飛從煙槍輕吐一縷薄煙，接下來便向上忍交出了另一份捲軸，指明這可是他們想要的C級任務。卡卡西打開了捲軸時發現這事實上是很簡單的偵察任務，但他無法讓自己集中閱讀畢竟鳴人已經整個爬到他的背上想要瞄進去而小櫻跟佐助亦分別站在卡卡西兩邊拼命想要知道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儘管佐助沒有真的表現得太過明顯。靠，像這樣的三人去進行什麼偵察說不定會很快就被發現。

 

無論如何，他暗自嘆氣，毫不在乎背上的重擔並向三名學生懶洋洋地指出：「這份是C級的偵察任務，我們離開這兒後我便告訴你們內容…」但他肯定那三人已經高興得沒有聽進去。當然他不是相當肯定自己的腦袋會否因為鳴人推來擠去大喊「偵察！是偵察任務！帥炸了！」而被晃歪，不過小櫻那叫鳴人安靜的拳頭就算敲不到在他身上的金髮小鬼也別摔向他的大腿嘛，而佐助想要高興的話也不需要別過頭臉紅，無論如何，這樣只會令人更加注意到你是在高興罷了。

 

所以卡卡西從小開始就很感謝他的面罩。

 

＋

 

「我們這邊需要做的就是從不同人處套取那勢力日漸狀大的丐幫打算對木葉有什麼行動的情報，當然，畢竟已經被稱為丐幫，最有可能獲得情報的方式就是從乞丐們口中，於是小櫻、佐助，」被銀髮男人提到的兩人隨即立正，臉上那認真專業的表情令卡卡西暗地裡感到滿意。「我希望你們兩人裝成乞丐在這兒套情報。而鳴人，」金髮男孩立即抬起鼻子哼氣，這動作叫佐助的眼睛抽搐而小櫻看起來像是幾乎想要讓拳頭敲到年輕人的頭上去。「你跟我一起到別的地方行動。」

 

「咦？為什麼鳴人不跟我們一起裝成乞丐呢老師！」小櫻的反對就像是對於自己要成為低下階層鳴人卻不用而感到不公平，因為熟知女孩那需要合理解釋的性格，卡卡西只好嘆氣並讓食指指向天空解釋：「難道妳認為鳴人裝成乞丐的話會不露出馬腳嗎？我不希望你們任務失敗陷入不必要的危險，丐幫只要認真起來就絕對不是好對付，所以佐助，我希望發生任何事情時你也可以保護小櫻，我相信你的能力。」

 

對此粉髮女孩立即臉紅而烏髮男孩單純哼了一聲，上忍可以從周邊視野注意到鳴人開始想要反對，但他沒有讓男孩有機會說，而選擇繼續：「我跟鳴人的確需要前往別的地方收集其他情報，我想我可以在這孩子做出任何怪事時幫他完謊，我想這就是好最的安排。」

 

他真的需要非常努力才能力阻止自己因為鳴人那張越脹越紅的臉而吃笑，少年看起來正準備向他爆發但目前而言銀髮上忍得先令到小櫻跟佐助同意，好在他的說話聽起來（而事實上）亦足夠合理，於是第七班的兩名較年長的下忍都點頭同意，其中佐助道：「只要套取丐幫接下來對木葉有何行動的情報就行了吧。」

 

「是的。」銀髮上忍在鳴人可以爆發前就立即把男孩整個粗糙地拖到他身邊，令金髮人柱力來不及做心理準備只能呀呀叫。「記得換些比較破舊的衣物還有小心，沒問題的話，現在解散。」然後他就抱住了鳴人跳離其餘兩名忍者的視野範圍外。

 

一直在城間飛躍直到男人落在附近較高的屋頂，卡卡西感到鳴人還未跳回地面就不停地拉扯他的臉。上忍嘆了一口氣並伸手想要將金髮男孩從他的頭上扯開，在互相角力的時間他感到自己的面罩被拉了下去。

 

鳴人臉紅的瞬間令卡卡西阻止不了勾唇，同時利用這機會把失神的男孩放回地面，偷偷親了一下少年的臉頰才再次站好拉回面罩，令鳴人看起來臉紅得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卡、卡卡西老師你這大混蛋！變態！惡魔！」男孩指住男人被重新掩住的鼻尖大喊，而這次上忍真的沒有壓止自己去吃笑，欺負這孩子有時真的很好玩。

 

但看到鳴人顯得更怨氣的樣子，卡卡西認為也差不多要收手了。他一屁股就倒坐在屋頂並將年輕人抱入懷中，沒有理會少年那半由衷的掙扎，把而罩下巴放在那片金髮上。一直等到男孩終於都不再嘗試把他推開，銀髮男人認為鳴人應該已經夠冷靜，打算問對方為何那麼生氣時，他卻聽到了懷中傳來了小小的抽啜。

 

沒錯，是抽啜。這叫銀髮男人心底立即慌了，因為就算他見過鳴人哭泣也好，上忍亦沒有想到鳴人會在這兒突然小聲哭起來，是他做錯了什麼嗎？是他說錯了什麼嗎？他緩緩地讓年輕人在他懷中轉身，好在少年依舊願意靠在他的懷中來掩住那張絕對是在哭紅了的臉。他感到少年偶爾會在他的胸前抽搐，而銀髮男人什麼也不說，單純用手拍向少年的頭髮，就算不擅長也好，亦盡其所能希望給予對方最多安慰。

 

現在的情況令他想起之前任務裡，鳴人看到卡卡西倒下時那害怕失去重要的人的情況。儘管忍者不能夠因為面對生死而吃驚得發呆，然而當晚，卡卡西發現了霧都魔人兄弟出現那一刻，鳴人會發呆的原因不是被敵人嚇壞──而是害怕卡卡西真的出事。聽到少年帶著自責與受傷的手掌朝銀髮男人剖白，並問他是否這樣想有錯的時候真的傷了銀髮男人的心，帶土說過拋棄同伴的人就如垃圾也不如，而卡卡西實在是無心想要將年輕人嚇壞。而當天夜裡他就這樣抱住漸漸哭睡的鳴人在戶外守了整天，接下來少年面對再不斬時為了救被水牢困住的他所作出的計劃真的令銀髮導師內心感到相當自豪。

 

就在這時，他感到懷中的哆嗦已經完全停止。他緩緩地放開了少年令金髮人兒可以抬起頭來望向他，那雙藍眼所寫著的可是堅決，但同時帶有令人吃驚的背叛，卡卡西發現自己對此只能啞口無言，他不知道鳴人到底為何會有這眼神，但他發現自己不敢去問，不敢知道自己是否又再次向重要的人做錯什麼事因為已經不是第一二次，然而鳴人已經向他指出理由：「為什麼…為什麼你不信任我？」

 

「咦？」就是上忍唯一可以作出來的白痴聲音，他感到鳴人雙手杯住了他的面罩臉而少年的眼神是決要想要知道答案：「剛才的分配…你說我跟小櫻他們一起行動就絕對會露出馬腳…難道你就認為我真的會把我們的任務搞垮嗎？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麼沒用嗎？」

 

淚水再次要威從少年眼中躍出，卡卡西腦中那理性的一面突然就被主管感情的一面狠狠地踢了一下，因為沒錯，他的確是認為由鳴人進行那種任務的話，所冒的風險會比較大。

 

「還有！」什麼？還有？「你說相信佐助的能力…但我呢？如果真的出事的話，你認為我就無法保護小櫻了嗎！你認為我比那佐助混帳糟糕嗎？」

 

鳴人的表情認真得卡卡西實在是不敢說謊，但他也無法說出全部真相因為他害怕這樣會更傷害男孩的心。於是男人分出一隻手來拉下自己的面罩，少年只是盯住他而本來舉起的雙手這次靠在男人胸前，然後卡卡西發現自己親吻了少年的護額。「鳴人，我作為一名教師，所需要做的是啟發你們各自的潛力而令你們有能力去找到適合你們的範疇。」

 

年輕人瞧不起似地哼了一下，卡卡西需要咽下限制住聲帶的石塊才能繼續。「小櫻擁有聰明的頭腦、細緻的查克拉控制與及在計劃下理性的思考，但她在面對高水準戰鬥與及作為忍者的心理準備上實在是略為不足，所以直到現在她都無法獨自行動，只是我們之後可以再慢慢改善她這情況；另外，鳴人，你可不能否認佐助目前的戰鬥實力是你們三人中最好的，他從小開始就已經進行不少忍者訓練，然而他的高傲與自信不小心就會變成他與及他隊伍的弱點。然後鳴人你…」

 

卡卡西輕掃了一下少年的眼眸，將淚花揮走。「我認為你的確沒有小櫻那麼聰明的頭腦，而目前也沒有佐助那不只是下忍該有的戰鬥級數，就算你是否願意承認，我想這些你其實也知道。不過，鳴人，來告訴我，你會因為這樣而放棄當忍者嗎？」

 

「當然不會！」男孩立即認真地回應，目光卻在疑惑到底上忍在說什麼，但也足夠令到卡卡西內心稍為平復一點。「就是這樣，鳴人，你擁有比他們更偉大的目標，而且你相當清楚自己想要得到什麼、想要做些什麼，而這些對於一名忍者來說亦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也許你沒有他們的天份或是你的天份還未被我們發掘，不過你比所有人都更加努力而且不害怕失敗。還記得我對伊那利說過的話嗎？」

 

銀髮男人當時沒有想到自己在波之國跟伊那利的說話會被鳴人聽到，但他更加沒想到男孩會在之後突然撲到他身上笑著說謝謝。有時他真的無法理解少年心中到底想什麼，不過卡卡西認為反正就連天才如他偶爾也不會完全理解自己心中所想，於是他便緩緩地去回抱少年，輕擦男孩那因為爬樹訓練而佔滿泥的臉，並跟那孩子相視而笑。

 

而此刻，年輕人點頭，瞇起眼睛回想，接下來不完全肯定地道：「你說你沒有見過我在跌倒的時候放棄，你說我總會爬起來繼續前進，不過…」年輕人再次靠進卡卡西的懷中，男人可以感到少年的肩膀比之前更加放鬆。「這不代表我就一定會令到這個收集情報的任務搞糟…」怒火不再只餘下痛傷，上忍輕抹少年的頭髮並望向天空，因為時間的經過而嘆一口氣：「鳴人，你亦需要學懂如何去理解別人所說的話。我有說過你這次任務被排除在外嗎？我只說你需要跟我一起行動。我們接下來所要面對的都是乞丐，但不是小櫻他們提取情報的，而是另外的，而且我保證你絕對會相當勝任。」

 

這叫少年那張難以置信的臉從卡卡西懷中鑽出，上忍吃笑了一聲，便分出一隻手來杯住這孩子的臉，向秘密男朋友的眼睛再印下一吻。

 

＋

 

不需要作出任何化妝或者身體改變之類，卡卡西靠在一座破舊教堂的牆邊跟一名抱住一名小嬰孩的婦人交換情報，同時無自覺地以柔和目光觀察鳴人跟其他孩子在互相追趕嘻鬧的樣子。儘管鳴人說過自己討厭帶小孩，然而卡卡西知道這孩子所討厭的只有總是隨便就大解的小嬰兒或是一些甚至比下忍們要年長卻不懂得照顧自己的富家子弟。

 

然而，這邊的孩子們不只很快就能夠跟鳴人打成一片，再加上於處於木葉外的城市一般不會清楚九尾狐狸跟人柱力與及鳴人的關係，所以在這邊金髮下忍便可以放開胸懷跟孩子們一起玩一起笑。上忍注意到少年還是擺脫不掉興奮時那句「等著瞧吧！我會成為火影！」宣言，然而在這兒沒有任何孩子會取笑鳴人，倒是非常多敬佩甚至期待的目光，畢竟，這些全都是從出生開始就沒有得到任何富裕生活的孩子。

 

而鳴人的笑容似乎成為了他們的希望。

 

亦是卡卡西的希望。

 

他還記得白倒下的時候鳴人曾為那名男孩哭泣，為那作為敵人的孩子哭泣並且完全不理會自己的立場，向單純一個勁兒再不斬大喊白到底有多重視、有多愛再不斬。他還記得年輕人的說話甚至令到那名平日殺人不眨眼的霧鬼居然會哭著乞求男孩別再說下去了，並抱住作為一名忍者的尊嚴，躺在最重要的人身邊離世。卡卡西讓鳴人學懂如何見證一名有尊嚴的忍者在最後的身姿，而鳴人則令他見證了在這殘酷的忍者世界裡，居然還能存在擁有如此包容力的人。

 

「我覺得我喜歡他們呢！但他們應該是我們的敵人，我這樣想是否會很奇怪？」當時鳴人問，令卡卡西吃驚的同時，亦發現內心開始變得更暖。

 

「不會呀…因為我也喜歡他們呢。」就是男人由衷的回應，他已經很久沒有用喜歡這個字去形容任何人了，但為了鳴人，為了這名男孩，他第一次選擇面對他的真心。

 

沒錯，鳴人對於其他人的包容力是男孩另外兩名隊友目前都追不上的，在那次任務裡，佐助的重點都放在如何變強如何去打倒敵人，而小櫻那個時候只是慶幸他們能夠完成任務而沒有被再不斬殺掉。倒是只有鳴人看到了這兩人當時沒有看到的東西，而剛好，令到這三人成為一個能夠互相補足的隊伍。他認為能夠花點時間的話說不定餘下兩名學生也可以被鳴人的善良所感染，佐助跟鳴人可以成為很好的對手來互相變強同時學校彼此性格上的優點，而小櫻跟鳴人也可以成為不錯的朋友以填補金髮少年缺乏的知識與及粉髮少女的在實戰上的技巧與體力。

 

這樣說的話，也許他真的能夠如三代目所言會成為一名不錯的導師也不定，卡卡西對此還是很沒自信特別甚至他在發現前就居然已經喜歡上自己的其中一名學生。

 

只是如果對象是鳴人…

 

「一直以來都很感謝火影暗中幫忙，就算你們不是為了情報，也至少給了我們一個可以棲身的地方。」那名抱住嬰兒的婦人說，卡卡西讓單一的目光從被孩子們推倒在地上大笑的金髮男孩身上轉向旁邊的女性，發現這母親的眼神正慰和地望向懷中的孩子。「我知道你們那邊的元老都很反對火影把錢花在村子外，更不用說是給幾乎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我們…所以你把這孩子帶過來時我們真的很吃驚。不過，他真的很像三代與及當年的四代呢…如果他日後真的能成為火影，我相信他亦會是一名很棒的領袖。」

 

「嗯。」銀髮男人從牆邊移向前，向婦人擺出了眼笑：「我相信他能做得到。」

 

而卡卡西需要做的就是在雛鳥的羽翼完全成長前，把這孩子，把第七班的三名孩子，都引領至一條正確跟光明的人生路。

 

＋

 

傍晚時份，卡卡西輕輕牽住了鳴人的手為這名臉色被夕陽染紅的男孩指路，他們還得去把小櫻跟佐助找回來儘管銀髮男人暗地裡實在很享受跟年輕人的牽手漫步。鳴人看似還不是很清楚他剛才所做的跟收集情報有什麼關係甚至是跟平日的D級任務有什麼區別，只是卡卡西亦柔聲地向鳴人指出那些D級任務有時堆砌起來會成為對未來有用的經驗，至於情報的話，卡卡西本身已經拿到手了。

 

「這樣的話，我結果也真的只是在做些D級工作擺了！這跟令我成為火影有什麼作用！」鳴人脹起了臉大喊，叫上忍把拳頭放在面罩前吃笑同時打趣地掐了一下少年的手心：「不過鳴人很適合做這份工作嘛！而且剛才那些孩子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不少事情嗎？他們過說這兒有些比較兇的乞丐常常搶他們吃的，還有那些人一般都喜歡眾在哪邊。鳴人，就算對方是小孩也得小心去聽他們說的話，這裡頭說不定就藏有重要的情報。」他以教師的口吻解釋，下忍只是似懂非懂地歪頭然後沉默地吸收，轉過彎後他們來到平日會有非常多乞丐「賺錢」的行人道，就在這時卡卡西感到鳴人停下來，轉過頭卻發現男孩的長褲被誰捉住。

 

「請你大人有大量施捨我們一個錢！」熟悉的男聲響起，而卡卡西只能呆看著他另外兩名學生整個跪在行人路上，卑躬屈膝地臉朝地面而鳴人亦倒抽了一口氣。

 

「嘛…佐助、小櫻，你們到底在做什麼？」上忍沉聲喃道，兩名下忍立即抬頭而佐助隨即注意到自己正捉住鳴人的褲管，夕陽下的一雙臉蛋顯得不能再紅。卡卡西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放開鳴人同時大聲嘆氣，無力地把頭托在手心，思考自己的教學方式是否出現了什麼問題。「收集完情報就最好盡快離開，這樣的話就可以減少自己因為出錯而遇上危險的機會。」他教訓道，佐助立即別過頭哼鼻而小櫻則立即伸手拍向臉顯得放鬆，喃了一句什麼想要洗澡之類的話。

 

而從鳴人翻開了青蛙錢包自豪地把「一分錢」丟進佐助托缽換來小櫻的拍頭與及烏髮男孩那忍哭表情的一刻，卡卡西就知道自己離「不錯的導師」果然還是有一段距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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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在我打之前一刻，我是以寫成變態工口作為目標的，像是在床上乞求什麼之類（死）

在我於內文裡打出第一個「＋」的分隔那刻，我都以為我將會把這篇寫成工口。

不過在我發現時我已經開了一個感覺上也似乎太過認真的頭，就連打完第一部份後在寫卡卡西分發工作時接下來我就想到接下來讓鳴人發脾氣的情節。而且我發現我真的寫到他們的感情比較像是剛剛開始而應該沒有去到那個地步的感覺（所以要我找到機會寫第一部工口真的很難），加上如果是強迫的話我就會一把跳得超級過界（像是無名人x卡卡西&鳴人的工口之類…靠我腦中的男性向想法實在是太過變態），這樣感覺不只會雷倒包括自己的很多人，也會浪費了一開始那些認真的舖排。

結果我只好把我今天難得冒出來的工口思考給壓回去，努力去寫一篇之前沒有想過會變成這樣但還算是邊寫邊想情節的東西。於是離題的結果我想亦是正常吧，「乞丐」這題目要寫出「乞丐」以外的意味實在是太困難了，而這篇事實上比較集中於卡卡西怎麼去看他的三名學生，儘管我一開始真的沒有這種打算囧

嘛，總之就這樣吧（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