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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以鼻愛撫卡卡西肩膀上的印記,叫男人向床單大口喘氣。鳴人在一週前留下那印記,直到現在已經開始褪色,暗紫色伴隨時間發黃而卡卡西以比起他所希望花了更多時間在這週裡以他那修長的指頭按住瘀傷。刺痛的感覺令他於鳴人不在的時候想起,但現在那瘀傷正以早速痊癒,包圍它的卻是一口又一口牙印。
鳴人再次以鼻尖來撫弄那正在散失的斑點,緩緩地一路掃上卡卡西的脖頸旁邊。感到灼熱的呼吸落到感敏的皮膚,卡卡西得忍住一下哆嗦。他不向來自赤裸背部的感覺吐出一口呻吟,亦不因為鳴人肉棒上的灼熱挨靠在股上的線條而吟喊,他只是用力抓住床單,力度強得幾乎把床單撕開兩邊。
鳴人已經花了好一個小時來令他發狂,卡卡西此刻滿臉通紅,而且渾身都過分敏感,就像是只要在他的大腿內側或者肉棒的尖端好好掃一下那他就會射。
在他們操的時候鳴人喜歡讓事情發展慢慢來,沒錯他終於都學到這部份了。那名討厭等待或是在人生其他事情裡慢慢來的男孩很出色地在他們秘密一起的時候緩緩地將卡卡西推向邊緣,而卡卡西,那名一般擁有聖人般耐性的男人,只要在鳴人操他時──只要在這孩子打算終於都操他時──就變成了殘廢,也就是說,於鳴人把濕潤的指頭滑進他屁眼的時候,感覺好像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前,卡卡西已經準備好了。
但取而代之,這只是一個緩慢的指插,同時鳴人愛撫卡卡西的脖子,親吻跟舔舐跟細咬跟把卡卡西那平常不動搖的沉著推到爆發點。
鳴人的唇擦過他脖頸的空間,而卡卡西認為他幾乎可以感到因為犬齒輕咬而留下來的印記。他的皮膚實在是淺色得就算是牙齒以最輕的力度掃過也可以留下一片亮紅,而卡卡西只能慶幸他的面罩能夠蓋住全部,他可不享受其他人看到他的脖子就像是被野獸虐待過的想法。
卡卡西平復了因為屁股上那慢條斯理的暖棒而擺身的衝動,鳴人的肉棒擦在他其中一邊的臀上同時三隻手指深深壓進,位於他的前列腺邊緣──感謝天──但還是能夠令到他的背滿是汗水。
很奇怪,他居然會同時感到滿足與空虛。鳴人的手指在他裡面點火令他在這強度下發熱不過可惡這不足夠,卡卡西咬緊牙關並把唇按到床單,繃緊身體同時他強迫身體服從而不去在床上發情或回到鳴人身上每處他們觸碰的地方。
鳴人絕對是感到他體內的壓力因為在下一刻,那本來鍾愛地撫擦卡卡西脖子基部那褪色瘀傷的嘴,張大並夾住,用力咬下去。卡卡西因為這始料未及的痛楚而抽搐,並在鳴人開始啜吸、把血帶到表面、再次令到皮膚變深時低吟。而這個想法,這個整週都帶著鳴人的一塊走來走去並知道怎會變成這樣令他感到快要忍不住,他的理智斷了,投降並把臀部推下去,把勃立摩擦於柔軟的床單上因為他就是不能──
卡卡西需要射。
鳴人咆哮得像是知道卡卡西打算做什麼但他沒有從對方的脖子推開,只是從齒間吸啜那片皮膚並以自由的手擠壓警告地卡卡西的臀。卡卡西沒有理會這警告,他的臀以均速移動同時鳴人決定耍小手段。那些保持他張開跟需要的手指一擰,用力擦過了前列腺。卡卡西向濕透的床單喘氣,立即靜止,但鳴人沒有寬容,選擇以單純勾起手指來向卡卡西的身體作出發洩的災難。
快意如浪潮般湧現,卡卡西阻不了他的反應,臀部推高希望指頭能擠得更深。它們伸展到一個他自己不能觸碰的地步而這感覺很棒,不可能地棒。每次鳴人如何令他感覺那麼多、那麼激烈,都叫他對此感到出其不意。
鳴人作了最後一個不捨的吸吮後才放開,當他低吟時,他的聲音比平日更沙啞。「卡卡西。」
卡卡西依舊對於鳴人那性感的語調如何能夠推開他的下限感到吃驚,因為在鳴人吟出他名字的瞬間,他下身跟腿內的皮膚立即雞皮疙瘩而他的身體用力抓住了他裡面的手指。
「幹。」鳴人抽氣,從床上跪起並把手指從卡卡西的身體移離。
沒錯,拜託,幹我。卡卡西在腦中乞求因為他絕對拒絕真的說出來。他的尊嚴──儘管只餘下那一小點──不讓他乞求,特別是他在整個人生已經花了那麼多時間來假裝他不需要任何人或任何事。
他的拳頭依舊握住床單,並在聽到杯子打開與及擠一些濕潤的東西上去大概是鳴人手掌時的聲音抓得更緊。他等待的同時手臂跟背後的肌肉繃緊,而且他才沒有思考鳴人,你不快點就等著瞧。他才沒有。他把自己沾滿汗的額頭擦在柔軟的毛布上等待,跟等待,跟等待了感覺像是幾個小時但大概只有幾秒點因為這實在是長死人了因為卡卡西一直在等待而他已經在手指三號進入的期間失去耐性還有──
鳴人在他的背後,把他的臀拖起令他跪著而頭在床上,臉頰埋在沾滿了口水的床單而且沒錯,老天就是這樣。鳴人簡單就把象耳都深深刺進去──因為他已經準備好,卡卡西已經準備好而這很神奇很完美很──天呀,卡卡西不能相信他會淪落至這種境地。
他應該尷尬,他是尷尬,但尷尬比不過他滿身那溫暖、鼓譟的感覺因為鳴人的老二正緩緩地、非常緩慢地拉出──而如果他不是早已經知道這男孩的精力他就會見鬼而且絕對不是在那令人欣切的「就來看看誰會令對方先射」的方式──於是只有頂端在裡面。卡卡西捲起腳趾,嘗試不去咬住那濕透的床單,嘗試不去抓緊鳴人身體那勉強刺入他的部份,嘗試不去──
不過這太多了,這並不足夠。
卡卡西在床上平衡自己並把後背用力推向鳴人的老二,肺裡的空氣帶著渴求的咕噥擊出去。鳴人咒罵了一聲,擠住了他的臀用力得卡卡西肯定後面會留下十隻手指型的瘀傷但他不是真的很在乎,反正除了他自己就不會有人看見而他更加寧願得到更多那種令人欣喜的摩擦就是鳴人,那小鬼,相當熱心地從他身上保留住那種摩擦。
但之後鳴人把卡卡西保持在原位令他沒有方式去刺,這很令人煩躁但不是無法忍受因為鳴人終於都自行擺動。男孩退出時的喘氣就像是卡卡西的忍犬經歷了一場不錯的訓練,動作依舊緩慢但這也算是真的在行動而且也不是慢得找死,然後回去,緩緩地操卡卡西就像是他有整天,就像是他們才沒有已經花了好幾個小時在操,就像是他們的皮膚沒有在每一處相交的地方──腿、屁股、臀上的手──以汗水黏在一起。
他以手跟膝蓋來支撐自己,彎下了頭令他可以咬住二頭肌上的肉。他止住了想要從咽喉中直衝出去的聲音卻發現這沒有太大作用因為他可以聽到自己低沉地呻吟就像是這是來自他腹部的深淵,這聽起來他正處於痛苦中但他事實上才不是。
到處都是汗水,有些是鳴人的但大部份都是他自己的,而他在抖。他抖得很厲害,每次鳴人拉出操回去都令他震顫。鳴人勃立在他穴口邊緣的滑動令人發狂,而當到達頂端一個內刺令卡卡西的老二猛然一抽,於他腿間跳動並噴出了一絲預射,緩緩地滴落至床上。
「幹。」他咒罵,移開了他手臂上那已經發紫的瘀並用力地喘氣。
鳴人吃笑並把臀給刺回去,這次更用力,這有點痛不過這可是美味的痛,叫卡卡西能夠在阻止自己之前咆哮。
「你喜歡,」鳴人說,停下來回氣。「你喜歡這樣,卡卡西?」他的聲音又嘶又緊,而聽到鳴人跟自己一樣吹帳,令卡卡西感覺好點。
「對,我可以,」鳴人咕噥,繼續而沒有等待他知道卡卡西不會作出的回應。「感到你有多喜歡。幹,你的屁股真是緊死了,你到底怎樣才能一直都那麼緊。」鳴人低吟,就像這真的令人痛。鳴人推動並擠得很深,卡卡西弓身而頭拋後,雙目睜大。
「收聲,鳴人。」卡卡西道,在過了拉長的一分鐘來保證那只是來自身體經歷。他立即咬住了唇因為他可以從自己的聲音裡聽見,他到底破損得有多徹底。這令他想起他之前在親熱系列裡讀過其中一個情景,當中關於一名女生如何被她兩名戀人推至邊緣,光是回憶就令他臉紅。令他傷得徹底的就是他第一次閱讀的時候他需要藏進總部一所無人的看守室裡令他可以把手擠進他的褲子,他還記得他只是碰了一下老二他就射得自己滿身都是。
「老師。」鳴人說,聽起來就像是諫言。「你喜歡我跟你說話嗎?」
卡卡西的心因為他有多喜歡在他們操的時候聽到鳴人說話而抽動。
「老師。」鳴人呻吟,並開始操得比較快。「你裡面好熱。」
這些話言令到他滿身哆嗦而節奏正在漸漸加快,卡卡西幾乎得不了足夠的空氣畢竟這實在是棒.極.了。
「就在這兒。」鳴人繼續說,把拇指掃在卡卡西屁股的邊緣,就在他們赤裸的皮膚互相連接的地方。
然後,那男孩嘴裡那嘶啞的性感音跟髒話就如瀑布一樣滑落。
這叫卡卡西內心有些絕望跟灼熱的東西抽搐,他感到自己快要從裡面燃燒,一切他一直都掩藏住,一切他一直都嘗試不去感受或說出來的話就在那一刻出現。就是一股雷光,高速從他的脖子穿過他的身體去到脊椎盡頭鳴人的拇指依舊擦拭他那被填滿的穴口處,去到他那緊湊的陰囊令他可以在當刻感到這兒變得有多沉重飽滿,有多疼痛,而很快這就沒關係因為他正在射,正在射,完全沒有去觸碰,緊擠住鳴人的肉棒──而他認為他聽到了男孩正急語跟咒罵但他正忙於終於都可以噴射所有熱精去到他的身體,沾濕他的胸膛跟腹部,這又濕又下流而且是絕對地神奇的。
卡卡西沒有花太多時間來回神,因為他射得多猛,他感覺自己就似是在一個B級任務的最後,很累而且有點酸痛但主要就像是他剛完成了一個不錯的訓練。當他倒下去,他注意到咽喉出現了之前沒有的疼痛。他因為思考自己也許說了什麼或是聽起來像什麼而泛紅,紅暈於他那淺色的皮膚伸展,從他的耳尖一直去到胸膛落到脖子的背後。他再次倒下來以手肘支撐,膝蓋搖擺得無法保持重量不過。
不過鳴人依舊。
在他裡面,而他。
低聲咕噥了一下,但還是以一個可以說是不在乎的放縱來操他而如果他不是很理解,如果卡卡西不理解的話他也許說鳴人幾乎準備好射。
但他很理解。
他的肉棒變軟但還是重而暖地吊在他的腿間,卡卡西完全覺悟到只要好好擦他一兩次那他就可以再次站起,是鳴人有多影響他的聖約因為他跟其他人從來都不能夠做到這樣,但他很累,他只是想要花一點時間來回氣,也許還暈過去一兩分鐘。
過了一段時間後鳴人可憐他並拉開,雙手以比他們整個中午都更輕柔的方式幫他來平躺於床上。他的腿正八字型張開而他背後的床又濕而黏,床單的情況令他扭身並皺起臉,但同時他聽到一聲吃笑。
鳴人正在向他笑,笑容燦爛而且如以往般從容自然,但卡卡西不是真的去注意這點。除而代之,他注意鳴人肌膚上的通紅,他注意汗水於男孩的胸前流動與及如何降落,如何在地心吸氣的影響下愛撫每一道的凹陷跟曲線。
他注意到鳴人的微笑變得柔和,並改變成更多的東西,是一些他不喜歡去思考的東西因為這單純是性,這是他們從一開始就雙方都同意的事,他只是幫鳴人,教對方他所知道的,才不是──
才不是。
卡卡西把一隻手勾在鳴人的頭髮並把他拖下來親吻,這很熱很混亂而且不是怎麼溫柔但這就是他所需要的。閉上雙目他不需要看到那張臉,他把舌頭操進鳴人的嘴裡並令情況變得下流。他用力咬住那太過柔軟的唇,令到鳴人低吟並把那依舊硬的肉棒擦在卡卡西的臀上。
滿身都是手,寵愛卡卡西的兩邊跟胸膛,以指把弄乳頭同時鳴人分開雙腿脆在床上。在他們接吻期間卡卡西雙手都把鳴人保持原位,這感覺就像是他們重新開始上床。
好吧,卡卡西的老二似是滿喜歡這想法並立起了一半,而當它戮向鳴人的臀時對方咆哮,推開來。
鳴人俯視卡卡西時的目光是深色的,視線落在他的老二上,微笑寫上了他對於他所看的東西感到高興。
鳴人沒有去問,就像是他整晚都沒有去問(而如果卡卡西喜歡男孩那越來越自信的主導權,那除了他自己外就跟其他人沒關係),把起繭的掌心掃落在卡卡西的腿間下方並推起,令他張開。
卡卡西移開了一點來逃避被凝視,就算擁有他之前做了的所有事,被這樣看著令他失去鎮定,畢竟鳴人不如其他人,他能夠注意到某些東西,是一些卡卡西不想他看見的東西──而有多一種東西卡卡西不想承認所以他沒有放下大腿並企圖去轉身就算他很想。
「老師。」鳴人說,舌上的稱呼聽起來就像是最下殘的名字。他的目光很堅定,而表情幾乎是狂噪的。「繼續打開吧,我想看。」
這令他的呼吸卡在氣管裡而目光回到他腿間的男孩處但鳴人不是望向他的反應,他看著卡卡西把手臂勾在膝蓋後來支撐大腿,就像是這是一些值得去看的東西。鳴人觀看卡卡西為他展示身體的方式而卡卡西注意到對方的呼吸如何因為看到半硬的老二從一巢銀毛舉起而哆嗦。他舔唇並把指尖掃在卡卡西那被妄用的穴口,同時以另一隻手來用力拉扯他的老二,不用懷疑是在幻想他之後打算做什麼而這令卡卡西哆嗦,屁眼緊握他希望被填滿的空虛,只要這樣他就不需要再被細看。
想要把臉藏在枕頭是無果的,卡卡西知道,但他就是情不自禁。
「我要操你了。」
這是一句實情,但當中的話語令到卡卡西用力跟渴求地喘氣,就像是他在十分鐘前沒有瘋狂地猛射。他從眼角瞄出去,鳴人的臉因為需要而充紅,臉頰的印記變得又紅又暗。鳴人他腿間的老二依舊又粗又重,而且看起來很痛於是卡卡西拉起他的大腿,舉得更高,想要讓他的拉後並使得鳴人因為改變而喘息。
這看起來有作用因為鳴人低吟然後親吻他,以太尖的犬齒來粗暴對待他的嘴並咬向卡卡西脖子基底那充血的瘀傷,啜吮並親吻皮膚直到卡卡西嘶叫並把老二擦在鳴人那結實的腹前。
卡卡西摩擦金髮青年這行為當中絕對是有某些東西影響對方因為鳴人咆哮並暴跳,手再拉向老二快速平復了一下,然後他對準並沒警告下就衝回裡面。卡卡西吶喊的同時頭揮向後,因為鳴人再次在他裡面而這很瘋狂。這種事,跟學生上床,可沒有獲得如此感覺的權力。卡卡西把臀拉高並以身體乞求,他感到渴望而且不受控制而他對這感覺沉迷得就跟他對這感覺當心一樣。
鳴人深深在他裡面並在操他。
他感到害怕,因為他到底有多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有多依舊,總是,令他感到神奇。於是他咒罵並夾住他裡面的老二,希望刺激鳴人行動起來。
鳴人脆下傾前,插入的同時用拳頭來支持自己。這從一開始就是又快又猛而且下流地正確,而卡卡西的老二在瞬間已經於他腹前完全變硬。他讓大腿圍住鳴人的腰並把持自己,很快便再次讓自己放鬆去到色慾裡而他知道他之後絕對會因為自己的軟弱而尷尬但現在的感覺好得不想停。
鳴人這次比較多用言語,說髒話還有吼出讚賞與及欣賞的下流話。是你的感覺才那麼棒,老師,總是那麼──而我想一直都操你,我停不下去還有可惡,對,這是──天,拜託,你、你,卡、卡卡西,我──而卡卡西需要捉住他老二的基底來阻止自己因為名字從男孩的唇間吐出而發射。
卡卡西開始感到一個奇怪的緊張與放鬆的組合,他感到鬆而軟,身體還是因為早前的高潮旋轉而肌肉就像是剛成型的凝膠──而同時他可以感到第二次高潮從他的牙齒後方湧上。他的老二又硬又深紅,而且只有數秒他就害怕自己會射得太早而得放開,這很荒謬,他需要有更多的耐力畢竟他已經射了一次沒有少。
不過鳴人的老二幾乎差不多每次都擊向他的前列腺…這令他的呼吸於他胸前哆嗦。卡卡西知道他聽起來就像是有肺氣腫的老頭,只要有機會就喘氣並咳出空氣而他絕對不去思考這種事或是他的身體有多像不只是他自己的,感覺就像是鳴人想要讓這屬於他的而且──
鳴人一路都在軋軋前進,臂部就像是活塞旋轉,進出的動作猛力得男孩幾乎是在跳動,令到床架撞向牆並發出大聲的碰、碰、碰。
卡卡西把一隻拳頭緊緊纏在男孩的頭髮裡並以另一隻放在鳴人臀上的曲線,擠壓、推動,把對方猛力拉到他想要的地方,到他可以瘋狂感受的地方令他牙齒發抖並需要咬住舌頭來阻止。
他們這次操的方式很響亮,他們一同作出的聲音是猛烈的,是混亂的聲響結合令他們都更興奮。他已經阻止不了高分貝的嗚咽,是鳴人每次推拉他的身體時引出的聲音,潤滑劑的擠壓又濕又淫令卡卡西每次聽到都更加充紅,鳴人咆哮跟喃出的話與及從下流的嘴裡那灼熱的吻之間的咕噥,在鳴人那又粗又重的手指於卡卡西身上游動時卡卡西說的咒罵,輕碰私處使卡卡西呻吟並把腳趾捲進男孩大腿的後方。
他們這次操的方式很響亮,但在內裡,在卡卡西腦中是安靜的。他可以聽到血流跟隨心跳匆匆而過而且這很大聲,這很…
他的耳朵塞滿了綿花而他正在水裡游泳,但他呼吸中那些響亮、幾乎平不穩的聲音是一個恆常。所有的東西感覺比起理論上甚至是實際上更輕更強力而且──
他眨眼而鳴人正用力咬住他的下唇,卡卡西再眨眼而男孩正帶著那相當驚嘆的表情俯視他,而鳴人總是那麼率直,他從來都不能藏起自己的情感而卡卡西一直以來都為此感到高興跟不安。高興是因為這份率直就是這男性──男孩的一部份,是令到那些愛他的人總是被珍視但不安的就是敵人總是可以利用這點作優勢,折磨那種絕對同樣的率直而這是卡卡西──這是他們全都似乎無法在人生中失去的東西。
他再次眨眼而這次的表情更溫柔,跟他們激烈地撞臀的方式奇怪地矛盾,而鳴人以口型說著什麼,是一句卡卡西無法聽到的片語不過他可以清楚從那發紅、被咀嚼的唇中閱讀出來。這叫他胸前有些東西抖動而他不能夠──鳴人似乎知道因為他把結滿繭的手放在卡卡西的肉棒上,撫擦了一次、兩次,然後他又一次噴射,無助地射進了男孩的掌中而這感覺就像是沒有同時亦為所有。
他的理解足以令他覺悟到鳴人抽動並停下,聲音再次回到他身上最起碼男孩向卡卡西的脖頸跟肩間的位置低吟,單純在說:「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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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醒過來時還在發抖,這最多只經過了幾分鐘不過他被包在鳴人的懷中,沒有那種力量去畏縮或臉紅或去做任何事但他事實上所感到的就是:滿足。
他們所觸碰到的地方依舊黏稠,儘管他一般會厭惡自己滿身是汗或是其他體液──細流於的腿間的精液依舊溫和,從他的股流出落在他的大腿內側──他所擁有的感覺就只是平靜。
他正思考墜入睡眠中而不去思考鳴人或是感受或是任何可以令他發寒的東西時,兩隻手指叫他急抽了一口並整個震驚。他轉過頭來看到鳴人把兩隻濕潤的手指從他發痛的身體抽出,它們被鳴人的精液蓋住而男孩、男人、男孩,鳴人望向它們,厚臉皮的笑容落進卡卡西的目光,並把它們吮乾淨。
卡卡西睜大了眼睛跟嘴巴,他不能把目光停留於任何一處,那些手指,鳴人的嘴巴,那從紅紅的唇間伸出來舔舐鳴人自己的精液的舌頭,那微笑,天。如果卡卡西可以振作的話他會但現在他的老二只能從無力的賞識中發痛。
「那麼?」鳴人問,就像是他已經知道問題的答案:「我做得如何?」
你很神奇,卡卡西沒有說。他沒有告訴鳴人你是我有過最棒的而我不認為我可以再找到任何一人更好或是我會想要更多我總是想要你,又或是說,我想我也許已經墮入──他甚至無法想下去。這想法還是太多而且此刻鳴人心底有沒有承認也好都沒有關係,有問題的事實是卡卡西…此刻、或短時間內、或任何時間,都不打算去思考。
於是,卡卡西那依舊在發抖的聲音單純說:「還算可以。」然後就由他。
鳴人沒有如之前那麼多次般皺眉或叫囂或跟卡卡西說這是廢話!沒有,他只是滿足地笑了一聲然後靠向下作了一個緩慢、純粹的吻。
而卡卡西…只能去閉上眼睛,去呼吸,去思考他到底有多吹帳。
(這部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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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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