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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半不情願地步進教堂的告解室,他的確是有點東西需要向神剖白,因為他自知道做了些不對勁不合道德而且還相當邪惡的東西,而他亦清楚這可以是一個大罪。
不過老實說…如此刺激,如此誘人的事,到底要他怎樣做又或是說什麼,才可以抵抗呢?唉,卡卡西找不到方式,完完全全找不到,所以才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沒錯,是到這兒告解,他就是要到這兒告解。
為告解室關上門,他沉默地等待聆聽他告解的人也步進隔壁的房間才開始。老實說這兒只有四面木做的牆壁,與旁邊神父聽他說話的地方還差了一塊穿有小洞但基本上是看不見對面的薄木板。嘛,這種設計說是能夠令告解的人會比較安心懺悔又或是可以乾脆像想對面的人就是上帝,但卡卡西發現這個如電話亭的窄小空間反而更像一個強迫人們改過自身的監牢,四面木牆反而令人倍感壓力。
面向隔壁房間的位置有一個讓教徒可以跪下來方便向神懺悔的膝墊,卡卡西決定不去使用畢竟他天生並不是一名虔誠的教徒。於是銀髮男人單純靠在門對面的木板,仔細聆聽旁邊的任何動靜。關門的咿呀聲傳來,他等到那些明顯是讓自己坐下的唦唦聲停下,然後才主動去問。「那個…請問我能開始了嗎?」
「嗯,老實把你的想法交給上帝就可以了。」對面傳來了被什麼東西隔住的聲音,但那認真的語氣同時因為空間而被擴大。呀,說是告解,但需要把人與人分隔其實還是滿諷刺的…但這也好了,就算卡卡西不介意在街上閱讀某些不應該公然拿出來的書本,要他跟別人面對面把自己的問題道出,銀髮男人事實上也會不禁覺得…呃,害羞。
就像是要他把親熱天堂直接讀出來一樣。
無論如何,男人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直至他認為自己已經鼓起了足夠的勇氣,才以平淡的嗓音開始將內心的說話吐出:「那個…神父大人,你知道…呃,怎說也好,我這個人,作為一名中學教師,是很清楚知道老師跟學生之間不應該存在任何…老師跟學生以外的關係。嘛,我想交朋友也可以啦,其實我的年紀也不是大得能當他們的父親之類,不過…」他羞恥地抓下巴,拼命想要找尋合適的用詞。「我發現我…唔…迷上了一名學生。」他嘗試道,心跳快要蓋過嗓子。
對面的回應是安靜的唔聲,卡卡西嘆了一口然後反覆思量應該怎樣繼續下去才對,教師的腦袋需要不停地運轉以求達到他想要的告解效果。他苦苦思索,直到最後,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歪頭,並閉上眼睛自嘲地哼道:「而且更糟的是那人是一名男學生,我之前從來都不知道我會有同志傾向,我一直都以為我喜歡的是女人不過…老實說,神父,當你看到那人在你面前笑起來那麼像是開得燦爛的太陽花,那張臉還有那漂亮的金髮就像是…呃,照亮我的生命,有誰可能會連丁點心動也沒有呢?」
銳利的耳朵捉到木板對面傳來小小的哼聲,而卡卡西此刻感到自己就如火燒臉兒般羞恥。他再次用力吸氣(儘量不讓旁邊房間裡的人聽見他在吸氣)以平復心跳,儘管效果好像不太出色,但他認為,總比沒有好。「不過吸引了我的不只是那名學生的外表,鳴…那孩子,他的確是很好看,像是那麥色的皮膚在陽光下有多…性感,像是少年上運動課時因為太熱而表露出來的肌肉有多健壯,那充滿汗水的線條到底多美好還有…」對面傳來了咳嗽,成功令到銀髮男人嚇一跳。「呃,好像…說得有點過火了?」他緊張地把弄雙手,嘴巴不知何時開始抽搐,但老實說,他在害怕什麼!明明以往泡女的時候用的都是類似的說話,但為何只要關係到那名孩子就那麼不同了呢?
但那孩子真的不同,跟那些在術上隨便找來的女生是不同的因為。「無論如何,他除了真的長得很棒,叫人很想把他推上床之外,那孩子…他還有一顆寬容善良的心。我不只一次看到他在雨下撐起青蛙雨傘來照顧花圃裡的草,而且同學有事的話只要幫得上忙他也義不容辭,還有,那孩子的臉因為以往的意外而留有些被人看成是不良刺青的傷疤,叫不少學生對他有偏見不過鳴…那孩子完全不在乎那些討厭他的人,儘說什麼只要努力的話遲早也會令那些人向他改觀,我未見過他跌倒後不會主動爬起來,被欺負時不是要脅到生命的話就絕不還手…」
這時銀髮男人不自覺地握緊了拳:「我真的看過…他快被揍到半死的樣子,我阻止了那些混…呃,對不起我不應該在這兒說這種話,總之,我阻止了那些傢伙繼續欺負我的心上人,不過他只是繼續向我微笑說謝,他傷成那樣子…也居然能夠繼續向我微笑呀…神父,你知道嗎?那個時候,可是我見過那孩子其中一個最美的一刻。」
卡卡西感到自己平復了一點,然後,他把不知何時抽出來的親熱書本放回口袋裡,他此刻才不需要用這種東西來自我鼓勵。「因為各種原因,我把他帶到我的家來治理傷口…他真的被打得很厲害,原來健康的麥色皮膚上都是一塊塊的瘀傷。我…不是很擅長感情之類的,但我當時真的替那孩子感到悲傷。你知道,那孩子什麼也沒做錯,為何就得受那種待遇?我不禁思考如果我可以更早、更加常在他身邊就好了,只是說他那個…他因為痛而嗚咽的聲音也很可口哦,我知道,我不應該在別人虛弱時佔他便宜不過…我想要讓他能夠因為其他值得高興的事發出那種聲音。比方說是…嗯,因為被觸碰的快感而呻吟,因為我舔他那…小巧的乳尖而尖叫,因為我把他的雞…呀,這兒是教堂,那,陰、陰莖,因為我把他的陰莖放在嘴裡而快樂嗚咽,我想要聽他尖叫我的名字,老天,他喊我老師反而令我更加興奮,我知道這不合道德但我就是…忍不住…想要聽到那悅耳的聲音,在床上喊我的名字。」
銀髮男人不安地移身,老實說到底是誰叫他過來告解的呀!他雖然不是教徒而他進來教堂之前也沒有表現得太過慌張,不過他自問還是一名繞著社會規定走的良好市民!他聽到了隔壁傳來了柔和的聲音:「那麼,你到底想要為哪部份懺悔呢?」這個問題令到卡卡西真的需要咬緊牙關,目光掃向掛在其中一面牆上的上帝畫像。老天,就算上帝不存在,此刻絕對是有哪個神在天上向他發怒。
「嗯…嗯嗯。」銀髮男人不安地雙手擠袋,接下來把其中一隻手抽出,按在自己正在脹大的褲間處。「那個…神父,我現在依舊在思考當時我想向那孩子做什麼,你知道,我那個時候…真的…跟他做了,也許那孩子會答應只是因為悲傷還是什麼,不過嗯…我們之後真的開始交往而鳴…他真的是一名很棒的人,無論是在床下還是床上。神呀,為什麼我現在也只會想到他只向我擺出的笑容,想到他用那嘶啞性感的嗓子喊我的名字,把手潛進我的襯衣來勾引我,還有那張靈巧的小嘴巴如何啜我的…男生殖器,與及他屁股那比全世界所有女人男人更美好更邪惡的緊熱…天,我現在也已經想要把手放在他的嘴裡來用他的口水來幫他準備,他在高潮時的樣子也是最美的,而我現在只想要射進他裡面,鳴人…唔!」
為什麼只是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就能夠讓看了十年親熱系列的旗木卡卡西都無法把持自己了!他現在超級想要解開褲囊的拉鍵。「我現在超級想要立即做他。」他連這種令人尷尬的說話也吐出來了。然而,他發現自己此刻真的不希望聽到那被隔版擋住的聲音:「那麼,你對那名男生到底有什麼感覺?」
靠,一般的神父不是應該告訴他這件事是錯的要他不再思考這些甚至讓他到警局自首並去相信神愛世人甚至永遠不能跟那人見面了嗎?呀,靠,儘管有關最後一項,就算要他下地獄卡卡西也不會願意。而且怎說也好,在對面的才不是什麼普通的神父耶!他知道自己需要向那人的問題誠實,畢竟這才是告解室的作用吧?是這樣吧?只是他不敢,他不能夠真的去說出那句話因為在另一面的可是比神父更偉大,甚至比上帝更要偉大的存在,他很害怕自己說出來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他害怕被取笑。
於是卡卡西將手擠進褲鍵內,上下撫擦的同時以最輕的聲音道:「我只知道他是我的神。」然後就得到了對面的一個咆哮。沒半秒隔壁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而卡卡西發現自己告解室的門被推開,銀髮男人沒有時間想起自己原來沒有為那兒上鎖(無論如何他才沒有幽閉恐懼症儘管他認為困在這種地方一段時間也可以令你由沒有變成有),而卡卡西剛才告解的對象就已經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並用力吻向他的唇,毫不在乎外面那些「真正的」神父修女說不定會看到他們。
經歷了灼熱的舌戰與及下身猛烈的摩擦,他們好不容易才因為缺氧而分開。卡卡西利用這個機會望向金髮年輕人那雙因為色慾而有點模糊的藍目,只能緊張地從青年的表情來猜測對方此刻的心情。兩人單純無表情地喘氣對望叫男人感到異常不安,一直去到鳴人終於都無奈地苦笑,把頭按在銀髮男人的胸前,然後以有點淒涼的聲音抱怨:「我真是服了你呀,卡卡西,你剛才那些丟臉的話就連本大爺也不敢說耶!但我想要你說的,你就偏偏不敢說出來,難道才一句,對你而言就真的那麼困難?」
「嘛嘛,你能理解就行了…」銀髮男人有點乏力地道,舉起其中一隻手來撫向青年那柔和的臉頰。卡卡西的拇指於沿住傷疤來回遊走,而鳴人本身那張不滿跟懷疑的表情緩緩地平服過來。「算了,誰叫我愛你這名膽小鬼。」少年鍾情地輕吐,然後便抬起頭向卡卡西擺出了露齒的笑容。男人不禁因為安心而苦笑,同時小心翼翼地朝年輕人的嘴唇再印一吻。
並在這兒真正的神父跑過來問他們是否出了什麼問題時,一同掩住下身的腫大連忙跑出教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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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原本的頭緒其實是想要讓卡卡西在知道鳴人在隔壁(而鳴人也知道他存在)的前提在告解室裡主動勾引鳴人,但怎知道從敲下鍵盤那刻開始我就好像創造了一個容易害羞的卡卡西。要知道現在讓他說這些就像是在原著裡叫他讀親熱系列那部份一樣令他害羞,說到盡頭鳴人其實只是想要他說一個愛字,不過卡卡西就是不敢把那個字吐出來XD
所以現在的情況比較像是鳴人在神父的位置以單純的存在來引誘卡卡西而不是反過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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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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