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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現年十四歲,是木葉官立初中的二年生,成績名列前矛,受到不少女生甚至是男生的敬佩與仰慕。
但因為天生不擅長跟人打交道的個性,少年身邊真正甩不掉的就只有總是喜愛照顧人的小凜,與及自稱小凜男朋友的帶土。(當然,卡卡西從來都不把他們稱為朋友,儘管心底某處已經知道不過…他就是不願意承認,這跟叫少年承認他跟比他大一年的邁特凱是永恆對手一樣無可能,至少他是如此確信。)
母親早死,由父親一人獨力把他養大。
右眼視力完美,左眼從發育開始就變成大近視,但他從來都不戴眼鏡。
畢竟,他知道這樣的話就可以不理會自己那高於同年平均值的高度,坐在教室最前方,最接近「那名」教師的地方去。(當然,他絕對不會去向包括自己的任何人承認,他是想要接近那名教師才刻意這樣做──卡卡西只會說,他認為坐得比較接近教師的話有什麼問題要發問也比較方便。)
更何況,就算左眼幾乎看不見,他還有右眼,而且他也會在老師們對著黑板看不見時才會閉上單目來抄下一些他認為有用的筆記。所以教師們都不會發現他的近視其實是相當深,只會認為這所學校相當重視的高材生旗木擁有不需要戴眼鏡的輕度近視才會坐在教室最前面。
好吧,銀髮少年相當慶幸他的班導對於少年需要坐在最前方這點沒有多言,儘管偶爾那名男教師會笑著提醒:「卡卡西君你其實可以配一副眼鏡那就不會那麼辛苦哦。」但只要年輕人不作聲的話那名教師也不會提太多,對於學生們的態度其實相當寬鬆。
漩渦鳴人,就是他們的班導名字。聽說這名金髮男教師的父親以往亦是一名老師,似乎是受到爸爸影響才會立志成為一名教育工作者。然而跟一般教師不同的是,這名任教初中綜合科學課的老師於性格與及待人處事上反而跟班上年紀只有一半的學生們沒分別,他會要求學生叫他作鳴人老師甚至是連老師兩個字也省去,如果教學跟得上進度就不介意在課上說一些無關係的笑話甚至是一些私人事。
事實上漩渦鳴人就連教學的方式也有點與別不同,卡卡西從小學開始就發現其他教師都喜歡光是對著書本說話或面向黑板罰自己抄書,只是鳴人老師卻喜歡用些生動的例子來說明某些科學現像──比方說是解釋消化系統時把拉麵帶到教室直接吃掉,解釋槓桿原理時利用筷子作示範再把拉麵吃掉,解釋油可以怎樣為熱水保溫後也把熱騰騰的拉麵吃掉。
因此他們幾乎每節課都是拉麵。
不過作為坐得最接近教桌的卡卡西,銀髮學生對於鳴人老師那邊吃麵教學的方式沒有任何意見。好吧,一來這種教學方式對於旗木少年來說…還得承認算是有趣,二來這名教師從來都沒有真是強迫他去戴眼鏡於是他認為這可以算是一種回禮。(不過,卡卡西本人絕不承認他喜歡看到老師每次吃拉麵時嘴巴怎麼移動,咽部上下膊動的方式還有那些比凱還要潔白整齊的牙齒──這也是只有坐得接近教師的學生才會看到的風景,亦是到現在亦沒人投訴卡卡西占用了那個座位的主因,沒有任何學生希望強迫對著拉麵流口水。
但卡卡西真的需要承認他每天都期待班導課與綜合科學課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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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類似的平和沒有保持很久,某天,於李老師某節體育課期間,鐵餅突然飛過來敲中了他那視力完美的右眼眼角。不幸中之大幸是眼球似乎沒有受傷,儘管結果是卡卡西需要用紗布掩住右目好一段時間而他只餘下左眼可以看東西。
請了兩天假期後銀髮少年重新踏上校園,期間有些教師打電話來害怕他丟了些課節就會影響期末甚至是升學考試的成績但卡卡西從來都沒說那些東西他早就在學期開始前完全學懂。真相是,明明不是週六週日或假期(事實上今天已是週五)卻無法看到那名金髮教師,才是天才小子把本來一週的假期縮短至只有兩天的主因。
不過,因為左眼是大近視,卡卡西發現自己連上樓梯也有點不方便(不論只用一隻眼對於距離感有何影響,他此刻根本就連梯級也看不清),會走錯教室甚至指向本身就坐在最前方的猿飛阿斯瑪問為那名男生會占了他旗木卡卡西專用的坐位而最糟的是──
就連鳴人老師進來的時候他也只能看到一團金金黃黃的影子。
不,他還能認出來的,像外國人般的金髮碧眼,還有總愛穿在身上的橘黑色風衣──這些部份他可以看出分別然而其他位置幾乎都是模糊的一大片。對於看不清楚教師的樣子少年得阻止自己表現得失落,他只是強迫自己努力盯住他的教師,希望眼睛只要瞇得夠細的話,他就能夠集中焦點──
「沒錯!蜜蜂在吸拉麵的時候就會把湯汁沾到他們的屁股上,於是去到另一碗拉麵的話,它們就會幫忙把屁股上的湯汁傳到另外的拉麵用來調味…」鳴人老師繼續以奇怪得引人發笑的拉麵理論來解釋植物間傳授花粉的方式,不過說到一半那名男人卻突然停了下來,同時努力專注的卡卡西發現在他的左目前有些東西左右移動,叫他不禁本能地後退。
「卡卡西君?為何要用那種『天呀!鳴人老師變成拉麵吸塵怪物了!』的恐怖表情來看著我?還靠得那麼前,你難道就那麼想要吃掉我的拉麵?」金髮教師疑惑地道,至少聲音是疑惑的因為就算現在鳴人老師已經完全靠在他面前,卡卡西還是無法清楚看到對方的臉。他呆了一下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而且老實說他的表情真是那麼恐怖嗎?畜生!這才不是他的本意!
「喂~鳴人你本來就是拉麵吸塵怪物吧!哈哈哈!」帶土諷刺的笑聲從課室較後方傳來,這傢伙是其中一名不會把鳴人老師喊成老師的學生之一。事實上就連卡卡西本身亦花了半個學期的時間才把稱呼可以由「漩渦老師」變成「鳴人老師」,而當時金髮男人說「看?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嘛~」的高興笑容,肯定已經成為了旗木腦中永不變黃的照片之一。
(儘管他絕對不承認他對老師是──)
「我才不完全是怪物耶!你們真的那麼想要的話,我都會把拉麵分你們的!」男教師孩子氣的聲音傳來,然後少年就感到自己的鼻頭前方冒出什麼熱烘烘的東西。老天,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在他面前的可是拉麵!儘管看不清楚位置…還有事實上筷子上到底有多少麵條,不過…「來,卡卡西君,你看來很想吃呢,那我來餵你~」等等他何時說自己想要吃了!那筷子可是鳴人老師用過而且接下來會再用的筷子吧!這樣不就代表了是…………簡接接吻還是什麼嗎?
在完全看不清的情況下他別過頭後退,班上傳來了一陣哄笑而少年只覺得這樣實在是太過羞恥,他不敢再看著老師亦不敢看著全班,甚至恨不得找一個洞躲開去。
儘管少年沒有錯過男人那聲:「真可惜。」他再次轉向教師卻還是什麼也看不清。(不想承認自己在失落,)卡卡西這課接下來的時間都是低下了頭,反正從一開始他也什麼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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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銀髮少年發現他需要面對一個其名為「下樓梯」的問題,平日只要望向遠處捉到距離身體自然就會為他指路但現在別說是距離,就連哪兒是盡頭他也分不清。就算面對同樣問題上樓梯也沒有下樓梯那麼可怕,這所學校也沒有升降機而他發現自己就算捉住了扶手,少年也有種快要向前傾倒的感覺。
不過銀髮男孩不想要讓其他學生發現他下樓梯出問題,他不想要其他同學從此就小瞧他畢竟旗木卡卡西可是這所學校裡得到最多人認同的學生。於是他假裝冷靜並一步步地抓住扶手向下走希望能夠顯得自然,然而努力到一半,他卻發現有一團應該是身穿校服的學生擋在扶手旁邊聊天。
卡卡西思考是否需要邀請對方讓路,但他一來看不清楚那些人是誰,二來就算知道那些人是誰銀髮少年亦不打算跟任何人打交道。無論如何,他甚至沒有向小凜跟帶土討論過左眼的問題,他想要保持自己在這所學校的完美,他不能讓任何人小看他於是少年決定什麼也不說,往旁邊靠,希望至少這幾級樓梯他也可以自行走下去──
然而卡卡西沒有想到自己放開扶手向旁邊踏出第一步,就已經成功失足向前倒下去。
「嘩呀!!」他阻止不了自己作出如此丟臉的呼喊,但下一刻他便發現自己的身體於半空停住,強而有力的手從他身後抓住了校服的領子。「真危險真危險~」鳴人老師的聲音從後傳出而卡卡西得臉紅自己居然會被他所──不對,(他依舊不承認,)總之就是他沒想到自己會被班導救回去。但少年更料不到的就是那名金髮男人突然就從樓梯上抱起已經十四歲的他,然後將他移到不知什麼姿態並以樂觀的聲音指示道:「來,把雙手圍住我的脖子吧。」
少年直覺地聽從,將握住書包的手拋到男人過分溫暖的身體後方,而下一刻銀髮學生終於都從模糊的虛幻醒來,吃驚地發現自己正被漩渦鳴人抱住下樓梯。
「放、放開我!」羞死人了!混帳!他寧可摔死也不想被其他師生這樣子指指點點!「明明就看不清楚你就真的想要摔死嗎?」你從來不會從漩渦教師身上聽到的嚴厲聲音叫卡卡西突然徹底無言,沒辦法下他只能任得教師用這尷尬的姿勢抱住他一直去到地下(他能夠從正門入口的光芒與及代表了鞋櫃的長方形們認出已經到達目的地),然後掙扎跳下去(也不是說對方這次有任何反抗)然後跑到自己的鞋櫃附近。他得靠得很前才能肯定那邊就是他的鞋櫃並把布鞋脫下換上皮鞋,少年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夠流暢並轉身,打算從大門離開的一刻,他感到自己的肩負被特別溫暖的大手按住。
對於不擅長處理人際關係的少年來說,這隻手實在是太過溫暖。(比起為了家計經常早出晚歸的父親要溫暖,比起偶爾會代父親看照他卻都是把自己鎖在書房寫鼻血書的自來也大伯要溫暖,比起凜跟帶土的笑容更溫暖,比起總是掛在凱後方的紅日還要溫暖。)
「等下,卡卡西君,能告訴我為何你到現在還不肯戴眼鏡嗎。」金髮教師的聲音傳來,而少年的左目只能看到美麗的湖藍在他眼前閃爍。
他想要別開身不過肩上的手實在是甩不掉,卡卡西只能再次把目光移到地上面不願意面對那令他無法忍受地看不見的臉。他真的很後悔為何今天要上學,可惡,他在老師們的地位沒了,他在同學們的地位也沒了,更重要是他在他所迷…他現在得承認是他非常在意的教師心目中的地位沒了。鳴人老師一定覺得他很遜吧,所以才不想要他坐在最前面了,乾脆叫他配一副眼鏡來趕走他。明明他的近視才沒有那麼深!明明他平日還有右眼為什麼就非得要配一副什麼鬼眼鏡呢!
「我的近視才不嚴重,坐在最前方就可以看到黑板。」他頑固地道,不打算告訴對方自己事實上就算不看黑板也可以考獲高分。
然後卡卡西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反轉,令他滿身對著教師,不過卡卡西選擇繼續依舊低頭,只能看到鳴人老師長褲那黑色的一片。「別向我說謊。」他才沒有說謊他說的可是事實。「你平日總會在以為沒人看到的時候瞇起左眼來用右眼看東西,而且有人從後喊你時你都會把頭轉到右邊因為你知道左眼不會看得見,再加上你今天上課時瞇眼的動作還有你剛才只是找一個櫃子也得把頭靠得那麼近,我可以肯定你的左眼已經患有深度近視。」
可惡,全都被發現了。卡卡西繼續低頭決定不說一個字,(他的自尊不讓他承認自己的弱項,特別不是在這個人面前。)沒錯,他想要繼續坐在那個專用位置的話他就什麼也不能說,他想要繼續占有最接近漩渦鳴人這名班導的所有風景的話他就不能──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自己?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這樣下去不只是左眼,你的右眼亦會因為過分工作而出現近視。」本來跟學生們的平起平坐忽然就變成了教師對學生的教訓語氣,卡卡西的心突然有種被刺了一刀的感覺。他伸手想要扯開那雙對於科學教師來說也太結實的手臂並離開(他才不打算承認是逃跑),卻發現對方的力量叫他完全甩不掉。慌張令銀髮少年失去了平日的冷靜並阻止不了聲音從嘴裡爆出:「你根本就什麼也不懂!」他明明就很尊敬鳴人老師很喜歡鳴人老師很想要待在最接近老師的位置為什麼──
「你不說的話我當然不懂!但我唯一懂得的就是我很想念那名總是把目光放在我身上的孩子!卡卡西君,你今天幾乎完全不看我,讓我知道如果你堅決不戴眼鏡的話,那在你右眼的紗布解開前你也不會再看我了!我討厭這樣!」
附近學生們談笑的聲音突然全都止住,這樣也理所當然因為這種像是上映情侶吵架的午間劇場到底算是什麼一回事?(等等,情侶!?靠!就算剛才腦中因為衝動而在被否認前就冒出「喜歡」兩個字,卡卡西才不會承認自己跟鳴人老師之間的關係跟那門子的東西會有任何一方連上任何一道線。)無論如何,少年努力阻止自己臉變得更紅,可是完全沒有理會四周反應的男教師在終於都願意放開他的肩膀後,卻把雙手的食指跟拇指圈成兩個圓形,放在少年被包住與及看不清的眼晴前,叫銀髮學生幾乎忘了呼吸。
「難道你是害怕戴上眼鏡後你的樣子會變得很奇怪?放心吧!我保證卡卡西君你同樣會那麼可愛。」可惡,這世界到底哪兒有人會用「可愛」來形容一名正準備迎接十五歲的男生了?他想要反駁不過那雙手的溫度叫他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他只知道自己正發抖正臉紅正以看不清的目光汪視那雙蔚藍色的眼簾與及不用懷疑正掛在那張臉上的笑容。最後他感到自己的頭頂被拍了一下然後溫度消失只餘下興奮的聲音:「那下週上課時再見了!」他這時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不過鳴人老師說想要繼續被他看著…
「吶。」小凜柔和的聲音從他左邊傳來,棕髮進入了近視的眼睛。「卡卡西君,如果世伯還是在忙碌的話,那明天由我們一起去幫你配眼鏡吧。」面對這親切的幫忙,銀髮少年還未有機會反駁,他便感到肩膀被一個重量搭住,而帶土那愉快的聲音就從他的右邊傳進耳裡。「我來幫你選一副最好的吧,兄弟!」
「免了,反正給你選的話,都絕對是全世界老土的。」卡卡西如常反駁了一句,如常沒有理會黑髮同學的暴走與及小凜那無奈的笑聲而向光明踏步。而在走出校園的一刻,銀髮少年突然發現自己正朝陽光的方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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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週一,卡卡西在校園大樓的鞋櫃旁邊發現鳴人老師正偷偷地望過來。他不讓自己思考那名老師是特意待在這兒看他有沒有真的戴上了眼鏡,不過他得努力把臉別過去來藏起些什麼(他不承認自己臉紅)並同時認真考慮自己接下來是否得去戴些面罩之類的東西…把鞋子放好後少年忽視了其他人的目光,卻在準備登上樓梯那一刻被他的班導捉住手臂。「等等,卡卡西君。」
沒辦法只好把目光移向老師,看到憧憬(沒錯他花了兩天時間把他刻意忘掉到底搞錯哪裡的指標指回比較容易接受的「憧憬」)的人那張憂心的臉令少年的心不知為何突然跳了一下。他有點想要逃避對方的目光,不過鳴人很快就歪頭道:「是隱形眼鏡?」叫卡卡西的心再跳了一下,儘管這次因為驚訝。
「嗯。」他只能點頭,沒料到對方那麼快就猜到。金髮教師的臉兒由安慰變成了愉快,而銀髮學生突然很慶幸自己終於都肯配上眼鏡,令他能清楚看到這張溫暖人心的笑容。「而且是棕紅色的,很帥呢!」男人雙手叉腰吃笑,卡卡西終於都知道為何對方那麼快就會發現,但同時就鳴人老師注意自己眼睛的顏色而臉更紅。「帶土強迫我用這種…」
「簡直是帥爆了啊!所以別擔心了!不過我還真的以為能看見卡卡西君戴有框眼鏡呢,一定會很可愛。」金髮男子學習這校某名體育老師舉起拇指,再次看到那列幾乎只懂咬拉麵的白牙叫少年眨眼然後才懂得把目光轉移。「因為右邊捲了紗布很難配,而且我右眼本身的視力很好所以不需要…」卡卡西小聲地道,可惡他的男子氣到底跑到哪去了呀為何面對這個人就會那麼擔小了!是憧憬的話那應該要興奮地面對那個人才對!「而且這樣的話我就能看清楚老師了!」沒錯!旗木卡卡西,你需要的就是這個語氣!
只是銀髮少年沒有想到他的班導會突然征住並臉紅,恰巧這時鈴聲響起然後鳴人便輕推了一下卡卡西的背並有點結巴地道:「呀,卡、卡卡西你先回、回去課室吧,我得去教員室煮拉…呃!拿教材…」
突然沒有了「君」字叫銀髮少年的臉在那急步跑上樓梯的壯大背影後面瞬間爆炸,然而他──旗木卡卡西,現年十四歲,木葉官立初中的二年生,成績名列前矛,因而受到不少女生甚至男生敬仰──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陷入了…
(戀愛的世界。)
儘管他得承認自己真的很高興有配眼鏡,令他能夠坐在教室最前方清楚看見他的教師在黑板前的所有言行動作與及一顰一笑,而卡卡西肯定在新學期開始前這都是只屬於他的景色。
也許他得找個辦法將這片景色留到永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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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本來是打算玩同年學生上學時撞跌對方的隱形眼鏡這種超級老梗,但想著反正都是校園了那倒不如來一個只試了一次的年齡逆轉說不定會更加有趣。
於是就生出這篇來了XD
但我實在不習慣打傲嬌,所以不知道這兒的迷你卡卡西是否會太過OOC就是OTL
是說我還想到一小段同一世界觀的番外情節,以下你可以說成是佐井→大和→卡卡西→鳴人?
反正就是打出來玩玩罷了XD
大和再次被我欺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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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番外:
初一生的大和努力地畫好了今天掃描主題的花朵,他覺得自己這次畫得很漂亮,而且相當希望能夠拿給比他大一年的旗木卡卡西前輩看。
大和還記得自己剛入學的時候因為迷路而受到那名前輩很大的恩,再加上旗木學長因為外表與及優秀的成績在他們初一生之間也是相當有名氣的學生,所以那名銀髮少年可說是大和的憧憬與及追尋的對象,他希望自己終有一天能夠至少有一小方面可以接近卡卡西前輩,並得到那個人的認同。
午休時他在飯堂找到了前輩跟一名金髮的男教師一起吃飯聊天,那位教師沒有任教大和任何一節課令他害怕自己突然搭訕的話會否出什麼問題畢竟他不擅長面對長輩。他從旁邊偷聽兩人好像聊什麼「早午晚三餐都是拉麵」的話題,而叫他吃驚的是,那名男教師甚至開玩笑地指出「這樣的話不如卡卡西當我的老婆好了」,並在銀髮男孩脹臉生氣的時候臉紅吃笑。
大和發現自己不特別喜歡那兩人話題的方向,而且看起來那名金毛貓鬍臉應該不是那種難以相處的教師於是他便鼓起勇氣上前。然而,棕髮少年伸出了圖畫的一刻他發現自己半秒前還存在的勇氣已經全都消失不見,他還不知道自己應該向那名疑惑地舉起單眉的少年說什麼,金髮教師卻已經從拉麵抬頭並興奮地道:「咦?這位同學的花朵畫得滿不錯呢!」
大和不怎麼肯定他的仰慕對象為何突然皺眉,向坐在對面的老師投以不滿的異色目光後,就朝棕髮男孩放出了…敵意。「是嗎?不過這邊畫歪了,這邊的陰影不是很協調,這邊的線條太粗而這邊的太幼。」卡卡西前輩用食指於畫紙上不停指,大和感到下巴掉得越來越低直到最後銀髮少年哼了一聲:「跟小學生的畫沒分別。」結果,這句話就為初一學生那已經接近破碎的內心判了死期。
幾乎倒地的棕髮男孩聽不見男教師慌張地為他說好話:「別、別這樣說嘛卡卡西,這朵花比我畫得已經好很多了,你知道我畫圖不好…」但年輕的初一生卻清楚聽到憧憬對象那火上加油的一句:「可是鳴人你不是教畫圖的所以沒關係。」
然後大和就這樣被風吹散了。
而在飯堂某根柱子後,美術教師佐井躲在那兒把手放在嘴下臉紅地喃了一句:「大和君真可愛…」並繼續沉默於眼前的風景。於是,無論是佐井老師還是漩渦老師,全都沒有聽到保健室女職員的春野姑娘在黑髮教師身後扶額吐嘈:
「該死,看來我真的要叫猿飛木葉丸校長讓這所學校男生全都滾去醫院檢查一下腦筋,看看那邊還有多少空間還沒長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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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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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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