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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繪文──127 墓碑
 
 
CP:卡鳴卡
注意:短,中了永生咒的鳴人,角色死亡,存在相當大的年齡差,有點灰暗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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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看著一名黑髮少年快步跑到屋子裡,鳴人和善地微笑並向那名孩子打招呼。前六代火影任得那小孩飛撲到自己懷裡興奮地大叫,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後,少年才用力吸氣並向站在男人旁邊的銀犬說了句你好,然後鳴人就讓男孩進入自己的房子裡。
 
在關門前金髮男性向小房子外的墓園望了一眼,那邊只有一座墓碑不過對於鳴人而言那已經是他的全部…也許不是全部,而是「無」,前六代火影心想,然後才緩緩地關上大門並望向那名已經熟悉得直接就坐在他沙發上的年輕人。時間過得還真快呢,想不到木葉丸的孫子都已經有那麼大了,這孩子出生的時候明明還只是一名只會嗚嗚咽咽的小筆點。說起來,男孩出生當的時間亦是那墓碑裡的男人離世的年份,因為某些特殊原因,鳴人相當愛護這名男孩,甚至把這孩子視為他從來都沒有獲得小孩。
 
──儘管結果也會是白頭人送黑頭人。
 
他沒有理會腦袋為他分析出來的話語,就算身邊慶幸地沒有戰死的朋友都開始一個接一個地離世,剛才出現在腦中的想法對他而言到現在也實在太沒有實感。於是鳴人靠在沙發的另一邊,聆聽這名少年高談闊綽地討論自己日後也要成為偉大火影之類的話題,老實說,如果這孩子真的承繼了父親──亦即是七代目木葉丸的兒子成為第九代火影,那鳴人也不覺得驚訝畢竟猿飛一家本身就為木葉這地方作出了不少貢獻。他現年是八十九,這孩子只有十四歲如果要成為火影的話說不定也是鳴人已經過百歲的事,但他知道他終會見到,因為他知道這是事實而他終會見到少年成為九代目火影接管整個木葉,他不能預知未來,但鳴人就是可以看得見。
 
儘管他半真心地不希望自己能看見。
 
 
鳴人收到了十代火影的上任通知,他從信裡得知道承繼了九代目猿飛成為新火影的是一名日向家族的女忍者。他現在一百五十二歲,儘管已經超過了人類死亡的時限不過金髮男人依舊停留在大約是五十歲左右的外表與能力,也許跟他在七十五歲前都有保持良好運動有關。當然,也不是說他還有打算去當一名忍者之類的角色,從那個男人離世開始鳴人就感覺自己突然失去了以往想要保護某些東西的幹勁。是因為人老了後想法不同了嗎?還是因為他年輕時衝得太過份結果已經開始疲倦了?鳴人不知道也不打算去知道,反正他不再當忍者這點已經成為了事實。
 
他沒有理會那封信,只是如平日般拿著水瓶與及些抹布之類的簡單清潔用品從房子步出。鳴人從來都沒有刻意取過名字的銀犬在這時跟隨男人一同出門,因為金髮男人已經很久沒有離開這區,所以放犬散步之類的他一般都不會做,而他猜想這也許是讓狗兒出來透氣的好時機。
 
外面的墓碑不知何時開始由只有一磚變成了數磚,上面寫的都不是慰靈碑上出現的名字而簡單點說,要麼是老死或病死的忍者,要麼就是一般市民的名字。然而鳴人都沒有差別待遇地為每一磚墓碑進行清潔,否則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事可以做。
 
畢竟他註定了比任何人都會更遲離世。
 
在這期間那頭銀犬一直都蹲在他旁邊沉默地望著他,鳴人有點奇怪這頭…或是這些從旗木卡卡西離世開始就跟在他身邊的犬類到底都是在幹什麼。一開始他只是因為互相扶持的伴侶突然離世而這些狗兒就像是某人般頑固地趕不走才會收養第一頭,可是當第一頭接近老死前的某天牠突然消失,而過了兩天卻有一頭年輕的小狗跑過來接替第一頭所在的位置,然後第二頭因為意外而骨折,在受傷了的第三天便拖著已經嚴重發炎的腳消失,第三頭亦在兩天後隨即補上。
 
這亦是鳴人始終不打算為這些狗兒取名字的原因,至今已經是第五頭而且幾乎都是一言不發地跟在男人旁邊就像是單純的一個「存在」。他知道如果取了名字的話就會投入不應該投入的感情,每頭銀犬都是獨立個體但同時又像是一個整體,這叫鳴人完全不敢去猜想這些是什麼,不敢去思考這些狗到底像誰與及牠們到底讓我想起誰。
 
而只是在抹好建立於這草地第一塊的墓碑後,向冰冷的石頭印下了一吻。
 
「我愛你。」他低語,伸手抹向刻在石碑上的名字。
 
 
旗木家自古以來都有流傳一個詛咒,只要你是你家族裡面所剩下來的最後一人,那麼你就永遠都不可能會離世。
 
鳴人知道這個詛咒,他甚至在接管六代火影職位的瞬間就已經被綱手告知這個如S級秘密般的詛咒存在,甚至跟旗木家的末代約定去到一定歲數的話男人最後絕對都要結婚生孩子,然後兩人一同跟隨大自然的指示而離世。
 
儘管,無論是他還是旗木卡卡西在真正面對死亡前的一刻,都完全沒有想過這個詛咒原來亦會影響到身邊作為伴侶的同性。
 
他們的確已經多次互相連結,鳴人甚至懷疑如果當年的銀髮忍者知道結果的話還會否跟他作出這樣的連結,但問題是兩人都沒可能擁有血緣的孩子,就算現在已經不再是查克拉而是科技運行的時代,他們都不可能擁有自己血緣的孩子因為卡卡西已經死了,在第七代火影出生那年,在第一頭狗出現那年卡卡西已經死了,曆法不停改變叫鳴人已經忘了自己今年到底是千多歲還有二千多歲,至於身邊的銀犬換了多少次,鳴人認為自己在第十二、三頭左右已經數不下去。
 
說起來火影也是去到第十四代就被幕府跟武士完全取締。
 
金髮男人天生不擅長記數字所以這些一切對他而言都不是很重要,他只是知道這千多還是二千年裡他家外的墓碑數目漸漸變多於是現在這地方已經成為了一望無際的墓園而且除了他本身外也沒有其他人會進來。鳴人偶爾會變出幾個影分身來幫他跟銀犬採購一些食物與日用品,但他不會刻意去讓自己擁有「這樣做是為了活下去」的想法,反正不需要。
 
好笑的是,鳴人只是受不了肚餓的感覺罷了。
 
輕輕為墓碑抹去不存在的塵,金髮男人依舊向老舊的石頭印下了一吻,然後輕吐:
 
「我恨你。」
 
而我知道你的父親自殺時你也一樣擁有這種感覺。
 
 
鳴人已經多年沒有看到客人了,但這次的老犬不發一言地離開了他的家後再次跑出來的不是另一頭銀狗,而是一名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銀髮少年。
 
「呀,這兒就是大家說守護這墓場的幽靈的家了嗎?大叔你怎麼看都是一名人類。」那名男孩懶洋洋地道,在這不大的房子裡四處張望,接下來向鳴人擺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而且這地方一點也不像外面的小鬼們說的那麼神奇。」明明這孩子也只是小鬼,說話老成的方式卻讓金髮男人的腦袋躍過數千個年頭,憶起了他本以為除了名字外就已經徹底忘記了的一個人。
 
「…如果你是打算來揭開這兒的秘密,那你已經看完了,請給我離去。」很久沒有說一句完整的話,重新去說話叫青年人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然而那名長有一頭反抗地心吸力銀髮的少年只是向他罷出無表情的死魚眼,接下來少年把目光放在已經枯黃了的書本──自來也的第一本著作,然後落在櫃子上那有點生鏽的鋼製手裏劍。「嘛、嘛,不用急嘛,難得來到這個地方,我希望能夠多看一下。」
 
這是什麼意思?鳴人搞不懂,但他還是決定不去理會這名小鬼並拿著抹布跟清水離開家門開始他打理墓碑的日常。就算這孩子是打算偷東西那兒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可以偷,所以鳴人毫不在乎他沒有鎖門或把這孩子趕走就直接走出去。為刻上旗木卡卡西名字的墓碑清洗,事實上就連印在上方的文字也幾乎再也看不見,但他還是如機械人一樣做他每天會做的事。
 
不知何時,那名孩子已經站在他旁邊,雙手擠進穿褲的口袋裡並沉默地看著鳴人不停地抹擦。直到金髮男人認為自己已經擦得七七八八,那名少年才向鳴人問了一個問題:「這是誰的墓碑?」
 
他沒有回應,只是繼續擦,男孩也沒有追問直到下一個問題再次傳來。「大叔你活了很久了嗎?」
 
鳴人這次望了一眼那名眼睛半掩的孩子,然後再次忽視了這道問題。直到他終於都把墓碑上下都抹過並如常一樣向冰冷的石頭印下一吻,身後卻再次傳來那孩子的聲音。
 
「你是愛著這裡面已經去世了的人,還是羨慕裡面的人都比你早死,居然只有你一人需要活下去?」
 
金髮男人立即轉頭以略尖銳的目光望向那名少年,無神的眼睛回以盯視而過了不知多久,也許只是眨眼的瞬間,那名銀髮少年便彎起雙目變成了月亮似的眼笑。「如果是後者的話,那我可以喜歡你嗎?」一道比一道奇怪的問題從少年的嘴巴吐出,鳴人征住好一段時間,接下來才厲目而視:「為什麼?」
 
「唔,這怎說好呢。」少年把手放在銀髮上,有點羞怯地笑了一聲:「那個…我想是因為我從小開始就對這座墓園裡面充滿憧憬吧,我認為我喜歡這個地方,猜想裡面如果真的有人住的話會是怎樣的人。而今天見到這兒的真面目後,我想我就更加喜歡了…嘛,也許是吧。」銀髮少年最後臉紅地別過頭,而鳴人發現自己突然需要忍住淚水,他已經多久沒有哭了畜生!
 
他把清潔用的毛巾掛在墓碑上,轉頭走近了銀髮年輕人,對方柔和的表情叫永生的男人不禁伸出起繭的雙手,輕輕杯住那張臉。「你真的決定喜歡我?如果是這樣,你將來會打算跟女生結婚生子嗎?」
 
如果是一般同志跟同志表白,也許對此問題答「會」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然而,少年只是以溫和的聲音回應:「嗯,如果這就是你的希望。」而這句卻變成了鳴人的希望、光茫,與及數千年以來的救贖。
 
兩張臉之間已經只餘下一隻手指的距離不到,鳴人以低聲問出了最後一句:「我叫漩渦鳴人,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畑 案山子。」
 
然後兩人都閉上眼睛,於旗木卡卡西那早已經脫色的墓前,四唇就這樣互相跟接。
 
而鳴人終於都阻止不了自己掉淚。
 
 
醒過來時男人跟少年都赤裸地互相挨靠在床上,多年來對於時間的遲緩使鳴人此刻可以感到自己的生理時鐘再次走動。他把這名聲稱自己是第一次做的熟睡少年更加擁至懷中,以拇指輕梳那些手感已經幾乎被他棄置的毛髮,然後情不自禁地,帶著愛意與內疚親吻那道優雅的銀眉。
 
「我保證我會盡我的能力來守護你,直到你建立自己的家庭生孩子之前,我都會盡力保護你。」他向熟睡的少年宣佈,語氣就像是全世界最莊嚴的誓言。
 
「因為我想死。」
 
 
 
 
 
==========================
作者的話:
類似的東西我在寫這三百題前已經在腦中開始構思了,不過老實說我完全沒有想過會扯得那麼離譜感覺好像跟我一開始構思的完全不同囧,不過那已經是很久前在想的東西,當時也沒有把內容記下來…所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本來頭緒應該是讓少年人花了整個人生看著鳴人如何守靈之類的情節吧OYZ
不過這篇…
請不要毆我!我自己也知道知道情節跟行文上都相當奇怪(被K死
是說…
はたけ:畑  カカシ:案山子
這應該才是卡卡西名字的正式翻譯(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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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阿毛
原來你喜歡孤獨虐QAQ
對我來說只要兩人在一起(就算是死掉了也在一起)就不算虐(你等等
來來來我幫你擦眼淚QVQ
來打擾呀QAQ來打擾更多吧QAQ
醒醒比較好QAQ
夢兒 2013/07/24(Wed) 編集
無題
虐點在於鳴人的永生&執著,我個人這麼覺得啦XDD
而且我就是這種孤寂感...特別...喜歡Q_Q
只是喜歡的結果就是每看一次必定哭一次Q_Q

請不要這麼說...雖然我覺得我的話每次都是差不多但是就是很喜歡夢兒的文所以才一直不停厚臉皮&不知羞恥的來打擾(你滾###
Q_Q無論哪篇都是很喜歡的!!Q_Q加油捏!!!!Q口Q

是說我有點不太想醒怎麼辦Q_Q(你煩不煩##
阿毛 2013/07/24(Wed) 編集
RE阿毛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我從不覺得這篇有多虐^Q^
其實我也不覺得這篇寫得特別好呀^Q^
所以醒醒吧^Q^(向毛毛的臉拍拍拍拍
夢兒 2013/07/24(Wed) 編集
無題
我必須說...每次回頭看這篇真的就痛哭一次...
一開始會胸口悶悶地接著呼吸不順然後眼睛發酸最後哭出來--
我覺得這篇根本就是淚水製造機(拜託你冷靜#
既使我已經開了很歡樂的歌當作背景音樂依舊無法擋住想哭的情緒----

快來個人把我打醒(你滾##
阿毛 2013/07/24(Wed) 編集
同盟/主張
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自我介紹:

這兒是夢兒專放火影同人的地方。
包括了自創同人與及英文翻譯同人。
請勿無授權轉載。
歡迎自行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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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カナルカカ(卡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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