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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輕吐了一口氣,把小杯威士忌灌進嘴裡然後再為自己的杯子倒酒。老天他真的不想要來到這種地方不過他那該死的前輩就要把他拖進這裡,他才不會說這兒可是男同志酒吧呀畜生!
天藏大和,芳年(?)二十八,華麗(??)的單身貴族與及是受女性歡迎的大帥哥(!!??),人生第一次被拖進這種他認為絕對是很不對勁的地方,結果只能雙手捉住放有威士忌的杯子,酒精完全止不住發抖。
作為一名教師,他在學校同為教師的前輩正以絕對是相當幸災樂禍的表情望向他。呀,沒錯他是教師,沒錯他們兩人都是教師所以應該向學生建立些好榜樣而不是跑進這種完全,呃,不對勁的酒吧裡。好吧他的前輩就是說什麼教師離開學校後的私生活跟學生完全沒有關係然而就算是大和也有自己的道德底線,他依舊認為他們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畢竟坐在旗木卡卡西前輩另一邊的那名禿頭傷疤大叔正以相當…呃,應該是誘惑的的眼神向他不停眨眼。
發抖,再次喝了一口威士忌,大和真的希望自己能夠離開然而他的前輩正跟白髮酒保聊得相當投入。直到現在大和還是覺得自己走錯地方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是同志亦還未接受自己真是喜歡上一名男生的事實不過…好吧,他真的是喜歡上一名男性而那男生還要是他其中一位學生於是他天藏大和整個人生就從此混帳起來,雖然他的前輩總是說戀愛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捉不到摸不透這種明顯是從對方絕不離手的書本裡讀出來的東西,可是這樣真的可以嗎?他真的需要變成同志嗎?那個光頭的不要再用那種發電的眼神望過來好不好!!
「咦?卡卡西,帶來了新人耶。」身後出現了一把聲音,轉頭發現是一名戴頭巾捉住牙籤的男人正對大和上下打量。知道會進來的全都是同志叫棕髮教師感到不自在,他有點想要逃避這些眼神,而那個戴頭巾的則哈哈大笑。「難道是新男朋友?你跟之前那個孩子也夠久了呢…」
很好,這下大和連他的前輩也想逃避了。作為前輩的銀髮教師只是把讀不懂的半掩目光放到那名搭訕者身上,接下來聳肩不在乎地說一聲:「讓我告訴雷同你最近跟青葉走得很近好不好?」結果那名牙籤男立即畏縮,然後抓頭苦惱地結巴:「別、別胡說青葉那傢伙可是從頭到末都是直的呀!我跟他完全不知怎樣和諧共處你以為我會對那種傢伙有意思?」
於是銀髮男人吃笑,把玻璃杯放在嘴邊。「就是這樣,我旁邊這位亦一直都在喊自己從頭到末都是直的,嘛,單純是我在學校的後輩罷了。」說完,便再次啜了一小口酒。
大和可以看到在卡卡西另一邊的男人突然擺出了認真的臉,糟了這下子他不會被人踢出去吧雖然他真的不希望繼續待在這兒。「但最近才發現自己喜歡男生。」我說前輩你能不能別說這種多餘事!那個牙齦男只是哦了一聲,光頭男的表情再次回到次前的「嬌氣」。
而大和覺得自己有點想吐。
「哈哈哈哈哈,很多同志一開始也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同志,不過這兒其實也有一些雙性戀的傢伙就是,我們這兒不會限制太多。」那名看起來也有一定年紀的白髮酒保把酒盎向天拋了一下並熟能生巧地上下搖動,大和看著這人表演的小丑戲只能苦笑,心情似是變好了一點。他刻意無視了那名光頭男人隔住前輩向他發出的心型電波,棕髮教師相信卡卡西早已經注意到這傢伙的視線,不過至少好心為他擋下去。
只是此刻大和更加疑惑自己過來這種地方是幹什麼的,畢竟那名聽起來好像已經有男朋…情人的頭巾男在坐下的一刻便開始對他毛手毛腳,搭肩是很好很正常但那隻手按住他的腰會不會不是太對勁?還有這是錯覺嗎?怎麼覺得對方越來越靠近?「久間,如果你想要打這傢伙的貞操主意,我勸你最好免了。」卡卡西看戲般吃笑,老天為什麼總覺得這傢伙說話跟思考好像不是很協調?「這個人根本就是牛,如果不是我把他拖過來的話他根本就不敢進來,說什麼教師的榜樣,切。」
「別這樣說,卡卡西,他可是新人,我可以花一晚時間來教懂他什麼叫作同志的藝術。」那叫久間的男人說完便點了兩瓶白蘭地,大和本以為這人應該會是威士忌派…但也不是說他很在乎因為那隻手直接就跑到他的屁股而他需要彈起來並幾乎大叫──如果前輩沒有按住他。
「嘛嘛,你也看到這傢伙有多純情,而且他已經有暗戀對象了。你還是花點時間陪陪雷同吧花花公子,他最近總是抱怨為何都見不到你。」卡卡西把大和按回坐位並向已經發抖的年輕教師擺出笑容,大和的眼角可以瞄到久間只是聳肩開始喝酒但那名光頭男則似是有點失落。老實說大和始終還是搞不懂他的前輩到底為何要把他帶來這種地方,他的確是對學校的那名男生有好感不過他不能假設對方是同志而且就算是學生跟老師間的關係也絕對不對勁更何況就連大和本身也不知道他自己是否亦是──
「咦!大和隊長為什麼會在這兒?」
某程度上稚氣的聲音傳來,轉頭卻見學校那只有十七歲的金髮超強麻煩學生正站在他身後指住他張大嘴巴顯得難以置信。老實說大和也覺得難以置信因為這傢伙未到十八怎可以跑進酒吧裡面去!話說回來之前他在運動會中因為太過熱血帶領跟整班一起跑步結果就被這群他負責的小鬼喊成是大和隊長…「真的呢。」等等為什麼在那金孩小鬼的身後會冒出佐井祭來了!大和得抓住圓凳那幾乎不存在的把手才可以阻止自己掉到地上,他聽不見前輩竊笑,但就是知道自己的臉越來越紅去到難以忍受的地步。
「哦,鳴人你回來了呀。」白髮酒保高興地哼鼻,那名還穿著校服少年跑過來一句話也沒說就擠開了光頭男坐在卡卡西的另外一邊。大和還是驚訝自己看到佐井君而什麼話也說不出,倒是黑髮青年禮貌地向卡卡西跟酒保(原來是叫作自來也…自來也…等等,這不是前輩常拿在手上那些書本的作者嗎!?)打招呼,然後便把重新坐在鳴人旁邊的光頭男給踹開,若無其事地占用了那個座位。
不知道應該同情那名趴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娘娘腔,還是因為發現前輩原來早就知道祭君會前來這所酒吧而暴躁,結果棕髮教師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的暗戀對象跟他的金髮學生開始聊。祭君比鳴人大一年所以就算進入酒吧也算合法,不過男人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名膚色白晢的男孩也會跑來這所同志酒吧,難道這代表了他的對象也是一名同志?
被前輩跟班上的學生阻隔,大和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清楚心儀對象正在幹什麼。心跳噗通噗通,而背上的手再次出現而且越摸越下,絕對是那個叫久間的注意到卡卡西集中於酒裡沒望過來於是開始再次對他毛手毛腳,這次大和知道他得反抗畢竟喜歡的人在這兒那他就不能在那孩子面前表現出任何令人誤會的景象。
於是他轉頭,發現不是久間坐在那邊而是那名睫毛比女生要長的光頭男正向他噘唇眨眼飛吻,我的媽媽呀那(怎樣看也比較正常的)頭巾男跑到哪兒了──老天那傢伙原來已經離開吧檯位置,開始向另外的男生搭訕了呀喂!於大和另一邊的兩名年輕人間傳來了笑聲,呀好吧基本上只有喝果汁的鳴人在大笑而祭單純掩嘴輕聲微笑不過…這種氣氛到底是什麼?這兒是同志酒吧而會成雙進來的除了像卡卡西前輩這種好管閒事的人之外就可能只有情侶──
大和真的覺得他很想哭。
努力地擠開那隻手,年輕的教師希望快點喝完這杯就跟他的前輩說要閃人去,他真的受不了在這種被奇特的眼光包圍但唯一在乎的人沒有望向自己的感覺。就在這時一名──大和恐怖地發現被繃帶包滿半個身的男人走近兩名聊天的青年,卡卡西的目光稍微移過去,至於大和努力用手擋開那位想要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的人妖,同時觀察發生什麼事。
「介意一起品酒嗎?我請客。」那名連聲音也很老的傢伙嘶聲道,大和有點毛骨悚然同時拍開了快要走到他腰部的一隻手,說不定這是一場持久戰。
祭歪起頭叫大和覺得可愛,鳴人的目光變得尖銳並抱住手道:「大叔你突然跑來做什麼?」叫教師想起這名成績吊車尾在補課時對他的態度也是那麼不懂敬重。老人哼了一聲並以某程度上無感情的語氣說出:「只是希望跟年輕人聊聊天,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這時白髮酒保嚴厲地道:「鳴人還未成年,他只是住在這兒不代表他能喝酒。」叫金髮男孩向應該是父親或是監護人之類的男人伸舌。但那名下巴印有傷疤的老頭立即把目光轉向祭,叫大和緊張地抽氣,同時踢開身後那隻要伸過來的腳。
「真可惜。」喂,這傢伙不是想要兩個一起擠上床吧!「還打算我們三人一起聊會比較愉快。」大和真的猜對了,他那教師心叫他站起來罵那名老人有多不要臉,不過身後那光頭的就要抓住他的腰害天藏大和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摔角手的姿態表現出絕讚抗拒。
自來也似是把某程度上不高興的臉擺出來,但叫棕髮男人吃驚的是他的前輩這時用力把酒杯叩在桌子,站起,並向那名大叔露出大和見過只有在前輩進入特S模式時才會顯露出來的可怕臉容──好!!前輩!你果然還是一名保護學生的好教師呀!!「這位大叔,打狗也要看主人,想要調戲別人前也小心注意那個人的身份,這邊的金髮可是我的未婚夫,我希望你可以不要碰他。」
等等親愛的旗木老師!未婚夫是什麼意思!!!
十七歲的小鬼向那名黑髮老頭伸舌便把頭靠到所謂未婚夫的腹前,來搭訕的大叔眉頭跳了一下,同時大和在另一邊利用食指中指倒插身後光頭男的鼻子,聽到久間在比較遠的座位指住繃帶人大喊那是白痴居然敢搞自來也先生的養子。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年輕教師實在想不透,但是當那名不要臉的男人把瞇起的目光投向祭,大和發現他的兩隻手指好像插中了鼻屎。
「我也勸你還是別打算打祭的主意,這傢伙的眼光可相當高。」鳴人奸狡地道,大和注意到卡卡西把目光轉向他,而年輕教師唯一能做的就是幾乎把手指用力鑽進去看你何時成為鼻血大豬頭!「難道你們認為跟我聊天就那麼沒有樂趣?哼,我不介意再抱一個。」那名大叔的說話叫銀髮男人將異色的眼睛轉回對方身上而從表情來看他的前輩正在處於斷線邊緣,鳴人亦幾乎要彈起,伸拳大喊:「你說什麼!」但這次卻被祭君按回去。
黑髮青年只是略為抬頭,接下來,祭瞇起了眼睛擺出了笑容,是這名同學其中一個商標笑但大和知道這絕對不是真笑──而是那種叫你滾去吃屎的笑容。「對不起,但看來你並不是我們的菜,所以請你回家吃屎吧。」棕髮男人咳了一聲沒想到祭君真的叫那人吃屎,鳴人舉起中指以自信的語氣重覆了學長最後一句,卡卡西的目光再次回到無神而自來也則在旁邊開始吃笑。
「實在遺憾,但介意告訴我誰會是你的菜?」那名大叔都這樣被回絕了到底還有多不知羞!但這時大和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摸到,轉頭只見那已經變了豬鼻的光頭男向他作出勝利的奸笑。渾身充滿反感與怒氣,叫年輕的教師絕望地吶喊並將這名光頭男用過肩摔的方式徹底反轉,可惡除了小時他的媽媽幫他洗象鼻之外,從來都沒有任何人碰過那個地方更莫論是這種肌肉型人妖!!
「這位就是我的菜。」祭微笑指向依舊喘氣的大和,叫棕髮男人眨眼而鳴人抽氣、自來也吹口哨、卡卡西像港產片的曾志偉般縮起肩膀拍手小聲說:「太好了哦~恭喜了哦~」與及那個叫久間的切了一聲:「真可惜被搶去了。」然後就被一名滿臉傷疤的人扯住耳朵拖出了酒吧。大和還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然後那名繃帶大叔就吃了一臉酒盎,吧檯另一邊的酒保單純大刺刺地哈哈笑:「抱歉,看到想對我兩名乾兒子出手的傢伙,於是就不小心手滑了。」
於是被大和打落地面的人妖淚奔而去,然後那名被酒盎敲中的繃帶大叔亦跟著淚奔而去。
代表開關門的鈴鐺聲停下,再安靜了兩秒所有人都開始回到各自的小圈子。鳴人再次向門口伸中指然後就開始與卡卡西跟自來也圍成圈,這三人一同討論剛才的變態有多白痴,似乎忘了大和的存在甚至忘了祭的存在。直到,呃,黑髮青年走到他身邊,向他擺出理論上是溫柔的微笑。「有空跟我一起喝酒嗎?」
天呀!!就算是同校的老師跟學生,他們事實上也沒有多少真的私下聊過的機會。大和的頭頂正在噴煙而祭君那歪頭的樣子實是可愛,於是他現在應該回應什麼才對?他的夢中情人在邀請他呀他現在應該說什麼才對呀!!前輩快點救我,等等你們為什麼開始在說啥鬼結婚蜜月呀難道那個什麼未婚夫的話題難道是真的嗎?不不不他應該集中於祭君身上可是那三人實在很吵這樣的話…「請跟我結婚!!」九十度鞠躬,大和等了兩秒才開始注意到自己好像說了一些不是很對勁的話,但更不對勁的是祭同學立即回應:「可以哦。」然後大和聽到腦袋傳來轟的一聲。
「反正我也不喜歡只有一天的愛情。」佐井青年說道,然後移近棕髮教師的身體。「不過,我認為第一天還是有需要的。」下方特定部分於這天內第二次被撫摸,但跟之前的冷意不同這次出現的只有細而誘人的電流。「我沒弄錯嗎?書裡好像沒有這種說法…」青年似是有點擔心,但大和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眨眼。
「嘛,自來也老爹,開一所房間給他們吧,當作是新婚禮物。」等等前輩你在說什麼新婚禮物!話說為何你們三人望過來時居然在向我們眼閃閃伸拇指!大和想要說他說錯了話他是教師而且這兒是同志酒吧而他不是同志,不過在男人不知所措地被推進了房間那一刻,一切東西事實上都變得已經不再重要。
儘管他第二天只能赤裸地坐在床上,望向已經被祭填好的結婚證明書,實在不知道是否應該在「妻子」的欄位上簽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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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寫了什麼鬼東西(掩臉
不過說實在…打伊比喜跟團藏的時候我打得還是滿高興的…雖然角色完全崩掉了XD
牙籤君在我心目中真的算是花花公子,雷同可以說是妻管嚴了吧事實上在他們離開酒吧後某人會被毆得很悲慘XD我有想過是否讓伊比喜跟團藏抱在一起不過還是不要污染讀者的眼睛了於是就這樣放棄…
嘛反正我就是想要試一下別的表達風格就是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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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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