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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卡卡西並不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臉是否被劃傷,反正大前提是其他人一般都不會看到他的臉。然而,上忍認為,作為一名教師,面對眼前這名有時貪玩也貪得有點過火的年輕人,他實在是責無旁貸。
於是他說:「褲子,快脫下來。」然後再看著鳴人畏縮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說不定有點虐待狂傾向。
嘛,偶爾來一次的話其實也可以很有趣。
「來吧,你不是說你沒試過剃鬍子嗎?」卡卡西並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儘管內心正在要脅他去大笑出來。沒錯,鳴人是那種很容易讀懂臉兒的孩子,不過你很少機會看到男孩會在戀人面前急得好像一頭落難的小狗。他向前走了一步並注意到青年的身體跟隨他的腳步發抖,接下來,他整個人蹲在洗手間的地上,像平日揮動苦無般若無其事地把玩手上的剃刀。
年輕人的的眼睛變得又圓又白,那似是在張嘴卻又不懂得說一個字的男孩使銀髮男人稍微冒出了一點同情。嘛,反正也只是一點罷了,才不夠讓他的S心完全消去,而且只是剃走下面的毛罷了也不是什麼相當影響日常的事。
呀哈,光是想像到時的畫面,就叫親熱系列大粉絲的旗木男人興奮不已。眼見青年還是不理解這是一個懲罰,於是他便主動拉下對方的四角褲,寫輪眼卡卡西的速度快得就連鳴人也來不及把褲子拉回去。
而他可以清楚看到圍在目標金毛中央的棒子已經有點發硬,這叫他哼鼻,而青年的臉變得更紅。「卡卡西!你,我…這樣做沒什麼意義呀!」年輕人在銀髮男人可以說任何話之前便吼叫,卡卡西以魅惑的半掩黑目睨向鳴人,刻意地舔唇便伸手輕梳那些略粗的毛髮,同時感受年輕人的哆嗦。
「嘛,我只是覺得,這兒有人值得一點小小的懲罰…」他再次站起,但這是為了把鳴人推向浴缸,讓這名明顯緊張得要命的男孩一屁股坐在瓦器的邊緣。好吧,其實卡卡西本意亦不希望玩得太過火,他要肯定這次鳴人真的不會出現嚴重後遺症畢竟下面的毛始終還是關係到作為男人的專嚴──尤其是這名年輕人剛才還在向他抱怨為什麼自己沒有長鬍子。「反正之後也會再長。」就算有之前的想法,他的變態心還是希望說服鳴人可以陪他玩下去。跪在那依舊抖得不懂作出任何反應的年輕人面前以閃出銀光的刀片輕刮了一下金毛的表面,他可以感到年輕人的肉棒勁力抽動,似是告訴男人這孩子心底的想法。
於是卡卡西讓自己微笑,歪頭,並輕握那條他已經相當熟悉的棒子。「嘛嘛,看來這兒有人在期待呢。」他本以為鳴人會立即向他反駁,又或是向他道歉指出下次不會再拿他的臉蛋去玩刮鬍子,然而他沒有想到年輕人單純以呆帳略紅的臉盯住他去看,這叫卡卡西疑惑地歪頭,不用等很久,青年居然會緩緩地…向他笑起來:「那個,卡卡西?」
「嗯?」他把頭靠在年輕人的右腿上,同時以拇指輕輕按摩對方微硬的棒子。
「如果把這些毛刮掉的話,我跟你做的時候會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聽起來就像是純真到不行的問題,不過進入銀髮男人耳裡就像是甜蜜的魅藥。他輕吻了一下年輕人的棒子,想像這根東西四周再也沒有任何毛髮時擊進他體內會有什麼感覺。「不知道呢,為什麼不直接去試?」拷貝忍者以再次舔唇的方式來阻止那想像為他咽中引發出呻吟,除而代之,他低哼了一聲,翻起了年輕人的男根,舔舐那敏感的基底。
而這讓青年伴隨舒服的吟音完全進入狀態。
肯定了對方對此變態遊戲沒問題,卡卡西不禁壞笑並把戀人的雙腿推得更開。利用刀子輕輕刮去接迎邊緣的小撮,他能夠感覺到鳴人對此哆嗦,而那雙注視他的蔚藍雙目依舊帶有緊張的抖動,叫銀髮男人不禁厚臉皮地安慰:「嘛,放心,我不會切到一些不應該切的東西,你知道我可捨不得。」他再次親了一下年輕人的肉棒,以舌頭把玩一下,翻起眼睛欣賞鳴人那享受的表情,然後才再次揮刀。「要知道,不像某人,我可是木葉第一技師,不會弄錯的。」
「胡…!別再嘲笑我了呀!我又不是真的想要刮傷你的臉…唔!」一個哆嗦讓卡卡西立即把刀子舉起,年輕人臉紅咬唇的樣子真的叫上忍不禁暗自吃笑。「嘛,我已經盡量不碰到你的肉了。不要亂動哦,否則就算是絕代名技也會給你刮歪。」他若無其事地指出並感到年輕人的棒子抽得更硬,頭頂多出了一隻手而就那些爪有多用力地按他的頭來說,卡卡西可以感受到這畫面對於青年來說有多大衝擊。
這孩子喜歡他的遊戲實在太好了呢。
於是他便繼續剃,那緩緩顯現的麥色皮膚讓銀髮男人亦感到自己的睡褲變得相當不舒適。只要向那位置呼氣鳴人就會哆嗦並低咽,長久沒有接觸過空氣的位置正在微微泛出誘惑的紅暈。他努力讓自己專心地繼續而不直接衝前把他所愛的青年給舔上天國,不過這華麗的畫面也實在叫人太難忍受而且重點是帶有沉重麝香味的棒子正刻正指向他的臉。
旗木卡卡西就算是出色的忍者,亦只是一個有正常需要男人。
「呀,小卡,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到底多色嗎?」年輕人的聲音有點嘶啞,如果這句話不為銀髮男人的色慾火上加油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之前為何需要那麼努力地去把持。卡卡西努力忍下直接被對方操上天國或者反過來的衝動並把臉轉向另一邊,將鳴人的左腿推開一點,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巴已經因為慾望的霧氣籠罩室內而變得半掩。「你也是,看來很享受呢。」他反駁,得到青年厚臉皮的嘻嘻笑。
嘛,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他的戀人只是光著一邊,是不是變態也好,這樣感覺起來真的會超級尷尬。
於是他繼續剃,偶爾會有哆嗦跟呻吟跟吃笑而神奇的是光是這樣已經令年輕人的鳥兒完全直立。事實上卡卡西亦有點止不住下身的衝動想找地方緩和,可是他還有一小點地方需要剃去而且光是欣賞此刻快要完成的作品已經讓拷貝忍者不禁感嘆戀人的私處到底可以有多美麗。
讓額頭靠在年輕人腰底並把目光完全集中於處理最後的部份,鳴人的呼吸已經變得很急而那粉紅色的起伏讓上忍需要咬唇。在把最後的毛刮掉後他立即用力咬向那些變得清爽敏感的嫩肉,鳴人那由衷的尖叫與及「幹!」的聲音叫拷貝忍者亦不禁於那肉間作出撕叫。
他的戀人比之前更光溜溜的坐在他面前,單純是這個想法已經讓上忍以野獸的方式在齒間低噥。
然後他便立即站起,並將鳴人立即推進浴缸裡。「嘩嘩嘩嘩!」年輕人以忍者反射四腳朝天地抓住了浴缸邊緣,如此開放的姿態給卡卡西空隙可以在拋開褲子的瞬間便撲下去親吻鳴人。他可以感到年輕人只有半秒的濟留時間便立即熱烈地回吻,舌頭與舌頭在打仗,而銀髮男人那已經受不住的下身正跟對方以最粗暴的方式來互相壓摩。
暴仗引發的結果就是於他們分開的時候舌頭間是斷不了的銀絲,喘氣的聲音還有徹底的紅臉下是充滿陰霾的目光。「我怎麼記得這次應該是由我來做你。」青年不服輸的鄙視叫卡卡西壞笑,他伸手去把沐浴露從櫃子拉下來,擠了可觀的份量為戀人的肉棒塗上潤滑,同時把玩那些因為剃走了毛而變得柔滑的肌膚:「呀,的確可以這樣說,但別忘了哦鳴人。」他再次靠前,以最惡毒的方式向青年低語:「這可是懲罰。」
他喜歡一邊騎乘一邊欣賞年輕人如何因為他失控地尖叫,滿手都是沐浴露讓上忍可以一邊做一邊為青年塗上柔滑的白油。老實說卡卡西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被刮傷而他甚至忘了臉蛋兒到底是哪一部份被身下這名粗心的青年給刻出血,不過為青年刮毛的經驗真的是一種犯罪似的快感體驗。
而如果鳴人下次想反過來的話,銀髮忍者認為,他說不定也不會真的介意。
只要這孩子別像剛才般太粗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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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我的腦袋到底裝什麼(死
之前打了幾篇清水,今次又搞出個變態來了^Q^
事實上題目的「伎」我查了字典可以跟「技」相通XD
當然啦你當成是「妓」的話…在這篇也沒所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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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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