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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的NARUTO相關同人小說創作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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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繪文──225 銀幣
 
 
 
CP:鳴卡鳴、其他
注意:架空、清水
 
與小灰半接龍式寫文,漩渦友人帳系列的第二十一部。
第一部為059 翼
第二部為小灰的《
第三部為083 獨角獸
第四部為小灰的《歸去之所
第五部為090 傾瀉的生命
第六部為小灰的《無法看見
第七部為102 流沙
第八部為小灰的《映照之物
第九部為115 符咒
第十部為小灰的《瓶之彼端
第十一部為124 午夜的鬼遊行
第十二部為小灰的《妖怪之名
第十三部為135 虹
第十四部為小灰的《不變的容顏
第十五部為152 豐收的季節
第十六部為小灰的《三日印
第十七部為173 薰衣草田
第十八部為小灰的《漩渦學習帳
第十九部為193 冰翅膀
第二十部為小灰的《逆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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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世界裡擁有太多未知的東西,而人類害怕那些未知,才會害怕妖怪。
 
 
聽說有轉校生轉過來時鳴人其實也不是怎麼在意,雖然說已經習慣了把名字還給其他妖怪但之後的困意真的不是假,而今早那頭妖怪還雙眼發光地說自己快要到別的世界(?)遠行這麼一去就不知道要十年廿載才能回來要名字,而鳴人同情的結果就是餘下的上學路途都是拖住半條人命成功於遲到一刻倒在地上大喊安全,而這下就連卡卡西老師也說不會可憐他,因為是他非得要選擇在上課前去還名字。
 
雖然說他都得感謝這名翅膀妖物在保證了沒人看到後還是抱住他飛上位於五樓的校室。
 
所以當那名為…油女…志乃?的轉校生穿過了他坐到牙旁邊的時候年輕人幾乎連招呼也無力打,只能伏在桌上雙眼跟班導月光疾風老師比賽誰更可以顯得更無神。現在照照鏡的話也許他的眼袋甚至會比我愛羅那熊貓黑眼圈更深,說起來那個紅頭到底是怎樣搞出那種化妝來的,鳴人直到現在還是想不透。
 
好吧,也不是說他真的那麼在乎別人的事情。
 
於是他讓自己繼續打呼嚕,直到那名黑髮班導把他的頭髮當成野草般揠苗助長鳴人才勉強醒過來,他真的很想要說為什麼他身後的死黨不去喊醒他,但少年很快就發現牙好像對於轉校生很有興趣。
 
呀嘎,現在鳴人真羨慕那頭可以在他的抽屜裡繼續睡的銀色小刺團呀…
 
 
「嘎?那紅頭叫我小心?」在小休的時候鳴人終於都再次充電,好在一開始三節課裡的子鐵老師都沒有理會他於是鳴人便把生物課快樂地睡過去。雖然說小休並不是說秘密的好時間,但在他上洗手間後,小櫻便從校室步向走廊拋出了這麼一句奇怪的警告,還真的叫金髮少年吃了一驚。
 
粉髮女孩歪起住了頭,眼神似乎有點苦惱:「對,我愛羅說你專惹麻煩所以需要注意…但我問他到底搞什麼他又不肯說。」說到這兒碧眼的女性突然抱住了手,鼻子哼氣叫鳴人知道這女生絕對又開了超級大媽模式。如果說伊魯卡大哥喜歡在說教時大呼大喊,小櫻那種是直接就能夠用拳頭讓你變得安靜。「但說實在,鳴人,你的確是專惹麻煩的笨蛋呢!記得如果好像上次般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的話,我也會幫你的哦!」
 
有些時候他真的好奇這名好友到底是男生還是女生,小櫻身上讓他想起了某河童的熱血氣氛叫鳴人只能畏縮地道謝。其實像上次女孩教訓我愛羅的時候有一個部份對方是說得對的,他可不想要讓朋友惹麻煩,特別如果是我愛羅的話那絕對是跟妖怪有關係。
 
但無論如何,妖怪並不是那種你說你好對方就會單純向你回一句再見的物種,就算有事,他也不想要再次把小櫻或者佐井──甚至是其他友人拖下水。
 
他應該有能力去自救。
 
「哈哈,謝謝妳啦,但如果妳能看到那紅頭幫我對那混蛋說一聲:他死了我也還未死!」金髮少年興高采烈地大喊,背靠走廊的窗子瞇起了眼。就在這時於他頭頂的毛球探了出來道:「嘛,但至少請你不要給你的保鑣加重工作量。」於是鳴人只能脹起臉,藍眼睨起來想要盯向那顆毛球,腦中開始思考應該如何反駁這顆小動物的說話。
 
然後他注意到小櫻那由衷地擔憂的目光。
 
「我是認真的,鳴人,我有種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呀,也許真的只是我太過愛瞎擔心,但要記住,我們是朋友,你不想要我們操心的話那就別讓自己掉進那麼多麻煩。」粉髮女孩這時像對小孩子般用力搞亂鳴人那金色腦袋叫卡卡西需要跳落到少年的肩膀,叫少年突然有種尷尬同時內疚的感覺。
 
唉,直到現在他還是搞不懂自己應該怎樣才能跟某些妖怪們相處,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他希望能夠變得像佐井跟貓咪,只要卡卡西老師陪在他身邊就好。
 
但因為看不到所以就不去幫忙感覺真的相當自私。
 
算了,就像小櫻所言,很大機會只是女孩瞎擔心罷了。「好了別搞我的帥哥頭了!我可不是小孩子小櫻妳就別那麼像一名老媽子!」他這句話贏來了女孩那狠狠的巴掌式拍頭,「誰是你的老媽子了別把人家女孩說得那麼老!!」叫鳴人只能苦笑。
 
而鈴聲響起的瞬間少女便向他哼鼻並先跑進教室,鳴人只能咕噥一句:「哎呀哎呀小櫻也不需要那麼大力嘛…」然後輕輕把自己從窗旁推開。提起腳步嗉亦打算回到教室,銀球選擇此時於他耳邊低喃:「鳴人,我看你真的需要小心。」於是金髮少年停下步伐,有點困惑地望向肩膀上的小動物:「咦?為什麼連卡卡西老師你也這樣說呀!」
 
「小姑娘雖然看不見我們,不過她既然有跟除妖師有連繫的背景,那她也可能有些巫女的天份。也不是說這名女孩真的可以預言未來,可是她說到預感的話我認為你最好還是相信一下比較好。」小毛球認真地道,鳴人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怎說也好,為什麼大家都說他喜歡惹麻煩的呀!
 
「呀哈哈哈你知道我從來都不相信命運這東西呀,如果真的有命運什麼鬼的,本大爺也立即給你打碎他!」少年捉拳道,但他沒有抖到銀球突然就鑽進了他的衣領裡而鳴人突然有種滿身痕癢的感覺,老天等等卡卡西老師你的迷你肉球在摸哪兒!
 
然後他那還在發痛的頭再次被拍。「呀,小子,小休已經完了你還在這兒幹什麼?」阿斯瑪老師的聲音飄到耳邊,某種煙味並傳到鼻孔,叫鳴人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櫻說的話有時果然還是得好好相信。
 
 
所以當鳴人發現自己的友人帳幾乎要被搶走時,他真的不知道要怪小櫻還是自己才對。
 
「友人帳給我!!」追在金髮男孩身後的是某些鳴人唯一只懂形容為「幽靈」的妖怪,話說回來幾乎很久沒有妖怪是直接打他的友人帳主意了,所以少年只能抱怨自己不好運。「嘛,鳴人,你再這樣跑下去的話說不定你會迷路呢。」小毛球在他頭頂哼道而鳴人相當肯定這傢伙在幸災樂禍,好吧,我知道午餐時我不小心吃掉了伊魯卡大哥特意留給你的秋刀魚,那你也不需要那麼小氣吧!
 
「既然是保鑣的話就幫我想辦法呀!」雖然說過不想要依賴別人,但只要是卡卡西的話說不定可以成為特例,只要這傢伙不是去拼命。頭頂上的小毛球考慮了一會兒,然後才無奈地嘆氣:「嘛,沒辦法了誰叫我答應了你當保鑣呢。」刺蝟狀的妖怪說完後便變回了那優雅的翅膀妖,但在少年準備停下來看卡卡西打算怎麼辦的時候,他發現銀髮男妖突然握住了他的頭把少年直接推到林間的草地,「噓」的一聲將年輕人所有對於疼痛的抱怨全都封印。
 
然而在後方追趕他們的妖怪卻來不及剎停,直接就衝過了他們然後就連鳴人亦能感到這兒的氣息有點不對。寬大的森林間開始傳來了唦唦的風聲與及…等等,那是什麼結界的力量嗎?本來伏在少年身上保護他的妖物輕咳了一聲然後雙手掩住了耳朵。「卡…」呀,不能說話,於是少年立即翻身儘量像銀髮妖物推進自己的懷抱中,當心地將對方的腦袋完全包進懷裡,同時藍色的目光注意到那頭剛才追趕他的妖怪如何突然就被封印在一個白色的瓦器小瓶裡。
 
直到一雙只穿有拖鞋的腳進入少年的視線。
 
男孩幾乎要吃驚得大喊但在最後還是阻止了自己,那雙腳的主人──只要再往上望,鳴人就能立即想起當初唯一有能力把老師弄傷的人類:宇智波佐助。烏髮的青年那漆黑的目光沒有出賣任何感情,彎身把瓶子從地上檢起,盯住瓶子後,那雙眼睛有一瞬間似是落在他們身上。
 
而在那名男性準備向鳴人所在的方向伸出腳步時,一名淺藍髮的男性突然枕住頭從另一邊走出來,把那名烏髮男性吸引過去:「切,結果還只是些雜碎嗎?我說佐助,你也差不多要認真起來了吧!」
 
鳴人利用這時機翻身並將比他還要重的妖怪拉到樹旁,但,糟糕了!書包,書包還未來得及拿!他想要伸手,可是那名宇智波已經將目光投過來,鳴人立即讓自己縮進樹後,抱緊了面色還是那麼糟的卡卡西,心裡只能用力希望那名男性別把他放有友人帳的書包給拿走。
 
而他注意到對方從衣袖裡抽出了些東西,那似是一枚銀幣,並將其拋上,然後用雙掌接住,再望向結果。
 
並似乎就此決定把他的書包給拿起來。混帳。
 
「佐助,你到底在那兒幹什麼?」那名鳴人記得好像叫作水月還是啥的男性呼喊,烏髮男性只是轉身,並輕吐了一聲:「沒什麼,只是找到一些有趣的東西。」天藍髮男性挑起了單眉然後聳肩,在胸前抱住手,苦惱地道:「書包?哪個小學生在這兒野餐迷路了吧!」而佐助單純眨眼,再往前走一步,探頭。
 
而鳴人本來藏起來的地方已經再也不見人影。
 
 
「卡卡西老師,你這樣真的沒事嗎?」金髮少年再次向頭頂上的毛團確認,刺蝟安靜了一會兒,接下來才用若無其事的語氣回應:「嘛,沒事,用這種姿態的話受那些結界的影響比較少。」於是鳴人嘆氣並伸直身體靠在一座林間大宅的牆邊,蔚藍的目光捉到老舊的門牌,「宇智波」的姓氏幾乎再也無法被看清。
 
無論自己腦袋運轉有多慢,鳴人也能清楚感覺到剛才問路的小妖們比他心中所想的更害怕人類,只是說了最基本的東西就立即轉頭跑掉。如果不是因為放了友人帳的書包也被那傢伙拿走,金髮少年肯定自己才不會混這敞水。
 
呀呀小櫻的說話果然還是需要好好相信呀!
 
「總不能直接叩門要回書包吧。」金髮少年喃道,在這兒能夠看見某些外表同一個樣的妖怪──或是如卡卡西所言,是紙製式神──將某些類似是剛才看到的瓶子作交接,而出於某些理由,鳴人能肯定如果他被發現的話那些怪物就會立即不問原由地攻擊過來。
 
呀絕對是這樣畢竟這堆都是那名曾經弄傷人家老師的宇智波混蛋的手下對吧!於是他便沿住大宅外牆找尋附近有沒有可以給他鑽進去,反正他只是打算要回友人帳罷了,這也應該不算是小偷行為吧…
 
感謝天他居然找到了一小片的老鼠洞。
 
「如果我的個頭再長得比較大的話可能穿不過去…」進入人家有點亂的庭子後鳴人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步上走廊,他實在不能肯定哪兒安全哪兒藏有敵人。「咦?只會在這種時候慶幸自己個頭小嗎?」銀球在他的肩膀吐嘈,叫金髮少年立即不高興地哼鼻,明明這傢伙才是真正的豆丁!
 
但他也很喜歡聽到老師在他頭頂吃笑的聲音。
 
並翻開了廁所的門,再立即關上。
 
接下來他亦找尋了幾所房間,有些是已經封塵了的雜物房,有些則是感覺像是還有人使用的書房或者睡房之類,卻完全沒有給人溫馨的感覺。走了一段路後年輕人開始抱怨為什麼這兒會那麼大,說實在鳴人直到現在還未能夠走遍小櫻的家完全沒迷路,如果你把這種話向伊魯卡報告,那名大哥只會含淚咬手帕說他們現在的房子直到現在還未完全付清數。
 
也不是說鳴人特別羨慕有錢人。
 
打開另一扇門又是一座雜物房,少年探頭望過去還是看不見書包在哪兒。嘆氣打算關門的時候在某座類似是冰箱物體上方的瓶子大喊:「友人帳交出來!」於是鳴人眨眼,那瓶子好像也冒出了一隻眼睛並在眨,直到少年忍不住指住那瓶子大喊:「是你!!」呀沒錯這傢伙是剛才被那叫佐助的傢伙封印了的妖怪!
 
頭頂的重量突然彈開然後鳴人便聽到身後的門被用力撞上。「鳴人,我說了多少次,你不能大聲。」利用身體來撞門的小毛球再次叮囑,不過老實說,單腳在地上轉來轉去而且眼睛變成螺旋狀的小動物似乎沒有太大說服力。
 
鳴人只得苦笑並彎身從地面掩起他的保鑣老師,再次望向瓶子,那完全動不了的白瓶妖怪好像有種畏縮的感覺。「怎、怎麼了哦?」
 
「喂,妖怪,我的書包不知道跑到哪兒去,友人帳也在裡面,如果你知道位置的話你快告訴我,剛才那名男的到底把我的背包放在哪兒。」鳴人決定利用這個優勢來唬嚇那頭妖怪,那可憐的小瓶子好像在冒汗然後立即大聲哼鼻:「才不告訴你這種人類!」呀呀明明什麼也做不了但這態度到底是幹什麼!鳴人想要反駁,但卡卡西比他說話更快:「呀,看來這種低級的傢伙也沒用了,鳴人,找別的房間。」
 
「呀哈~既然這瓶子好像也不知道那繼續待在這兒也沒用呢~」少年刻意大聲同意,轉身,準備向門伸手同時在心底嘆氣整件事到底能有多煩人。「等等等等!我、我想起來了!你們人類叫作書包的東西!」那瓶子大喊於是鳴人立即回頭,哈哈,就知道你是知道的!「那請快點告訴我在哪兒!」
 
那瓶子遲疑了一下然後輕吐:「在西邊最盡頭的房間…」而鳴人立即打算向那兒前進,但突然他手上的小毛團跳了下來,吐了一聲:「等等,鳴人,你在這兒等著,我們不知道這小角色是不是在說謊。」於是少年立即止住腳步:「老師?」
 
「我去你說的西邊房間找,如果我找不到的話,嘛,那就請別怪我不客氣了。」小毛團的要脅看起來一點威迫力也沒有,倒是鳴人立即擔心他的保鑣自己一小隻跑出去會否搞出什麼危險。可是少年打算說什麼前刺蝟妖怪便已經搶先道:「別擔心我,我比較小,那些傢伙不會那麼容易看到我的,而且萬一這是陷阱的話就不好了。」但就是萬一這是陷阱便不好了呀!只是鳴人還未說話那刺鼠立即就從門縫下方鑽了出去,叫少年真的好想反過來吐嘈誰才是真的在慶幸自己個頭小。
 
呀,現在也沒辦法了,年輕人只好把目光轉向那白瓶,並在發現那不知為何會冒出來的眼睛移向另一邊時冒出了懷疑。「喂,那不會真的是陷阱吧?」金髮年輕人歪嘴而道,瓶子立即拋汗,老天他真的很希望現在這小妖怪能夠臉(?)紅的情況在小毛團老師身上也能看得見。
 
等等,別在這種情況思考那種事呀呆子。
 
「…哼,怎說也好,你們人類只是使喚我們,怎可以值得擁有友人帳?我們妖怪是高等的一群!才不是你們這些混蛋人類的奴隸呀可惡!」呀那瓶子說話真粗魯呢!鳴人立即哼氣,並指向小瓶大聲反駁:「那可是我媽媽的遺物!如果被壞蛋拿到手那你們妖怪就真的冤大頭了!」
 
「呀哈?切!就是你們人類要拿我們的名字才會搞成這樣的呀!你那個什麼媽媽也不是打算把我們控制才會收集友人帳!」封印在瓶裡的妖怪立即回喊。不過,如果那個發抖的姿態不是假,鳴人突然發現這傢伙是由衷地生氣,而且他也無法反駁這瓶子剛才所說的話──金髮少年本身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漩渦九品會收集名字。
 
但同時也有點理解母親的感覺。
 
「不對,我相信我媽不是為了那種事而跟妖怪交朋友…」而且從一開始這本帳本的名字可是友人帳而不是其他,也就是說,裡頭每一個名字都應該是母親的友人。「我現在也很努力地把名字歸還給所有妖怪,希望他們的生命不會被壞蛋支配。」
 
小瓶子好久沒有說話,鳴人亦沉醉於各種九品留給他的回憶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開始微笑。直到年輕人下決心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的時候他便棒起了那瓶子,沒有理會妖怪那句:「什麼什麼什麼什麼!」而只是向這頭妖物露齒而笑:「放心吧!只要找到友人帳,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
 
他能幫忙解開封印嗎?算了,好在他還有我愛羅這名…朋友?切,也算吧,反正至少並不像那名宇智波般感覺危險。
 
靠,他必需要盡快找到友人帳。
 
 
抱住了瓶子走到一個可以爬到上層的地方,一頭式神突然從樓梯上方冒出來於是他立馬跳進梯下一個大瓶裡。把布翻開一點注意到那頭式神在這邊四處張望,想到那些無臉人說不定單純是笨蛋,叫金髮少年有點想要偷笑。
 
「怎麼了嗎?」咦?糟,這聲線是那叫佐助的傢伙!鳴人立即掩上了布並把自己縮在大瓶裡抱住小瓶等待,有數秒外面沒有傳來任何聲音,他實在不清楚那名除妖師到底是怎樣子跟那些沒有看見嘴巴的式神作溝通。年輕人只能希望那傢伙快點走掉而他可以繼續找背包,但在上方突然冒出光線的時候,少年就知道自己的運氣並不好。
 
烏髮青年那深不見底的目光正俯視下來,另一隻手正在把玩一枚銀幣。在那男孩旁邊好幾頭式神把白色的腦袋探過來,而少年唯一能做的只有伸手,擠出笑容說一聲:「呀,你好。」
 
「綁住他。」就是那傢伙沒禮貌的招呼語,這叫鳴人立即大叫:「等等等等喂喂我只是想要過來找我的書包並不是想要幹什麼!」可惡等等那些式神的手到底都在摸哪兒!等等!混帳!喂別亂摸!!「給.我.住.手!」一個拳頭把其中一頭式神毆飛,鳴人難以置信地望住自己的鐵掌,自信突然就湧了出來。
 
呀對了!卡卡西老師說過他的靈力並不弱,所以他也可以跟妖怪幹幾場架呢!於是他便學拳王一樣左揮右揮,另外的手抱住了小瓶子,想要把那些式神嚇退。
 
鳴人在眼角裡注意到那傢伙又在擺弄銀幣,這次猜正反的決定是:「你們都退下。」於是少年便向那些笨蛋式神露出勝利的嘴臉。「你說你的書包是剛才我抬到的那個吧。」那名男性說話依舊沒有多少抑揚頓挫,有的只是冷意,有的只是沒興趣的表情。
 
而這叫金髮少年肯定這個人相當難相處:「呀…是…吧…」
 
「跟我上來。」那名男性指出,便緩緩地爬上樓梯,儘管穿上了白而寬的柔道服跟深藍色的寬腳褲給人成熟的感覺,但如果認真點看,那傢伙卻好像比少年想像中還要年輕。沒辦法下他只好跟在佐助的後頭,同時保持一定程度的戒心。
 
無論如何,之前卡卡西老師就是被這傢伙弄傷的。
 
說起卡卡西知道不知道那小刺蝟怎麼了,希望不會碰到太大問題呢,那四隻小爪也不能夠走得太遠吧?這時烏髮青年拉開了一道敞門,而鳴人立即看到他的書包掛在離窗子最近的帽架上。想要步前拿回自己的袋子,但宇智波家的男生卻伸長了手臂,阻止鳴人繼續前進。
 
「怎、怎麼了呀。」少年假裝不滿地道,那名男性只是以沒有改變的眼神望過來。那雙眼睛叫鳴人有種自己被上下觀察的感覺,不安一直保持到對方緩緩張嘴:「加入宇智波一門吧。」結果這句說話鳴人需要花五秒時間才能消化並再花五秒時間吸氣聲帶才能運轉起來:「什、什…你說什麼?」然後,他發現男性把瓶子從他懷中抽去。
 
而那被封印的妖怪明顯在發抖。
 
「像你如此有天份的人才浪費了並不是一件好事,你知道,如果你繼續活在一般人類身邊,你可不會得到應有的待遇。」除妖師青年喃道,再次翻動銀幣,看到結果後才繼續:「我相信你從小開始就因為看到妖怪,得不到其他人的理解跟體諒吧。」
 
那種自滿的語氣是什麼一回事,還有那銀幣到底是要來幹什麼的?鳴人不知為何越來越討厭這名男性的態度,說得就像是自己什麼痛苦也知道。「你討厭妖怪。」佐助簡單地總結,讓鳴人倒抽了一口氣。
 
等等,那傢伙說什麼?他…討厭妖怪?
 
是說鳴人討厭妖怪嗎?
 
就在這時封印的瓶子傳來了痛苦的尖叫,金髮少年發現除妖師的嘴巴好像在喃喃自語,緊張關頭下他只能立即大喊:「停手!喂!宇智波!這妖怪並沒有做任何錯事!」伸手想要找機會把瓶子救回來,幾乎忘了剛才除妖師的問題。
 
「也許。」就是烏髮青年的回應,鳴人實在有點搞不懂眼前這人到底都在講什麼,只能用力抽鼻,想要平復心底那莫明湧出的憤怒:「那你為什麼要突然封印牠?呀對了!為什麼你當時要射傷卡卡西老師!」
 
又是那枚銀幣,鳴人快要被這東西搞到失去所有耐性,但至少如果保持對方繼續說話,那被封印的妖怪就不需要受罪。「我們只是在找尋強大而且能夠使用的妖怪,聽說這座山的妖怪領頭很強,於是便過來把牠收歸我們旗下。」佐助理所當然地解釋,而鳴人需要咬牙阻止慌張,而且,老天那被封印的就別在這種時間插嘴了!
 
「就說你們這些人類,打算對我們的蒜山大人幹什麼!」就算處於弱勢也不服輸,叫金髮少年開始欣賞這可憐的小怪妖。不過老實說,鳴人真的越來越搞不懂那個宇智波心裡到底都在搞啥鬼,於是只能順勢大聲同意:「對!你捉那麼多妖怪是打算做什麼?」
 
「…復仇。」就是那名青年說的,有一瞬間,鳴人覺得對方的眼睛閃過了猩紅,叫年輕人有點吃驚。「你是說…復仇…?為什…」
 
他還未問完,那名除妖師立即向鳴人身後拋出了銀幣,而同一刻銀髮翅膀妖怪手執雷光衝了進來。「鳴人!」對方的呼喊叫少年一瞬間發現現在是機會必需要做點事,於是便用力推撞烏髮男性,並在對方失平衡的瞬間將那封印用的白色花瓶給搶到手。
 
翅膀男妖這時於房間盡頭轉了一個彎並把書包背到肩上,少年立即知道卡卡西打算做什麼,伸手想要捉住保鑣的手臂來一個破窗而出,但符繩之類的東西憑空出現,然後,呀!痛死了!不要冷不防就玩什麼小孩子的繩結把人絆倒地呀!
 
「嗚呀!」來自卡卡西的痛苦咆哮叫鳴人的心在一瞬間由沙漠的正午變成北極的夜深,然後,他的保鑣再次變回刺蝟並在摔倒地前剛好被金髮少年用手掌墊住。「卡卡西老師!卡卡西老師!」看那毛球於他掌中喘氣的樣子叫鳴人心痛,而那名宇智波只是從地面檢回類似是結界繩索的東西,在這繩結的盡頭,似乎就是剛才那枚銀幣。
 
「靠!你看來很依靠這種東西來幫你做決定呢,不過命運這種東西可是由自己創造的哦,呆子!」鳴人不瞧地道,而烏髮青年的眼睛單純投映在友人帳的主人身上。被這種空洞的眼神盯住叫狐臉男孩阻止不了心底的緊張升級,接下來,那名男性向他伸出了銀幣。
 
並在數秒後翻轉。
 
而鳴人立即發現正反兩面的圖案都一樣,於是只能向除妖師張口結舌。
 
「沒錯,命運應該是由我們人類自己創造的。」烏髮青年的說話只是為年輕人的慌張火上加油,之前這名男性以矢射傷老師時的恐怖再次湧出,而鳴人就算想要反抗可是這名男性旁邊突然冒出了好多式神。靠靠靠靠靠就算他的拳頭有多厲害這兒有刺蝟有瓶子他也不能做得到太多呀靠!等等對了這傢伙不是說要捉住一頭叫作蒜山還是什麼的妖怪嗎?不行他必需要逃──「而妖怪全都要為我們人類所受的苦血祭。」
 
腹部突如其來的一踢讓鳴人的視野突然有種變黑的感覺,他直覺抱緊了封印了妖怪的瓶子跟保鑣毛球努力不讓懷裡的妖怪們受到傷害。少年用力盯住那表情始終如一的除妖師,含糊地,聽到男性以一成不變的語氣指出:「理念不同真的很真可惜,但你們知道太多,在事情完結前只好先讓你們留在這兒。」
 
然後少年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身體被那些式神撐起,而他卻可惡地隨了繼續抱緊外就什麼鬼事也做不了。
 
 
「放我出去!混蛋!放我出去!」結果情況就是鳴人被困在牢裡,雙腕亦被扣在鐵鏈上,毛團狀態的卡卡西老師捲在一團安靜地待在鳴人的腳邊而那個瓶子則被丟到另外一邊。可惡可惡為什麼他的書包會被吊在更上邊害他不能抓回去!好在那傢伙還知道什麼叫作別給我八卦翻開看,否則從那認真的態度來說,鳴人真的認為帳本裡的名字會在帳本被發現兩秒後便跟隨妖怪本身一起變成炭屍。
 
真的很可惡,明明得知道這座山的妖怪有危機,這樣什麼也不能做真的太混帳了!想起來剛才那個宇智波還好像當他不存在般指揮式神說要跟什麼水月一起來一次總攻擊想要把妖怪的領頭趕出來,靠靠靠這樣再拖下去絕對就完蛋了!可惡!他到底還有什麼可以做的!可惡、可惡!!
 
就在這時他聽到頭頂的通風口冒出了些吵耳的聲音,抬頭,卻發現是跟這頭被封印的妖怪有同一打扮的兩頭妖物。「友人帳,我看見友人帳就是在這個人類的東西裡頭…」喂喂居然還有長矛想要勾人家的書包!而且友人帳才不是現在的重點吧!「喂呀喂!你們!你們繼續待在這座山很危險呀快點逃!」而那兩頭妖怪只是面面相覷(事實上鳴人也不怎能看到這兩頭傢伙的臉到底在哪兒),然後便繼續勾。「人類的說話不可信,友人帳絕對在這兒。」
 
靠!你們都要死了還友人帳什麼!鳴人真的想要幫他們,可惜這樣下去他真的什麼也做不了,這樣他應該怎麼辦──「這名人類說得沒錯,友人帳不是在裡頭。」被封印的妖物突然喃道,兩頭妖怪再次停下動作而就連少年都忍不住向那瓶子目瞪口呆。「先說清楚也不是這小鬼封印我的,鳴人大哥只是想要把我救出來罷了,而且真的有其他人類打算以蒜山大人作目標,快點通知全山的妖怪逃亡。」
 
上邊的兩頭又再面面相覷,是說這瓶子裡的小妖剛才難不成是喊了他…名字?「這聲音的確是我們的同伴!」其中一頭喊道,另一頭亦抱怨:「是誰害你搞成這樣的!我要幹掉那人類!」
 
「嘛。」卡卡西的聲音突然響起,叫鳴人的心用力彈了一下,目光亦被完全吸引過去。
 
那本來停止不動的毛球突然就豎起了毛,四爪伸出,並搖搖小腦袋,整個剛睡醒的樣子:「都說了那人類打算毀了這座山,你們這堆二三流貨色可以殺死他嗎?別鬧了。」小小的動物走了兩步後望向那小小的身體應該可以穿過去的鐵牢,然後,轉頭,幾乎看不見的異色眼睛投向金髮少年的藍寶石。「還是快點逃命吧,被那種人類控制,可不及待在一名笨蛋身邊當保鑣那麼自由。」
 
「你說誰是笨蛋了!」在這喊叫裡包含了笑意,鳴人因為卡卡西似乎已經回復健康而感到高興。那些幽靈一樣的妖怪三度面面相覷然後便立即站起來:「我們快告訴大家!」然後,便消失於藍天的光茫裡。
 
呀,好在還未去到黃昏時刻,否則伊魯卡大哥絕對會擔心的。
 
「卡卡西老師,你可以想辦法嗎?」鳴人輕吐,再次用力想要掙開手腕鐵鏈。小刺蝟把小小手伸到鐵棒之間,卻被一種看似是靈力的封印給擋下去。「看來這兒不可行,這個牢完全是結界,我不能使用力量。」
 
「該死的!」少年咒罵了一聲,坐在這兒真的不會知道外面會變成怎樣。「這座山的妖怪全都只是小貨色,就算那些式神腦袋有多笨,始終還是擁有那名除妖師賜予的力量。」卡卡西的說話無法完全平復鳴人內心的不安,可惡,如果他可以出去,如果他可以阻止這一切…
 
到底那傢伙為何要那麼討厭妖怪呀!!
 
突然,鳴人想起了我愛羅說過類似的話。
 
他也想起了佐井亦指出自己小時候也討厭過妖怪的存在。
 
而他自己說不定也…
 
剛才佐助向他說:他漩渦鳴人事實上也討厭妖怪。
 
不過,因為這樣那名青年就需要如此生氣嗎?復仇兩個字,那麼簡單說出來完全是因為大家都有過不愉快的童年嗎?「那名人類,以前好像有一個哥哥。」卡卡西突然說,叫年輕人抬頭,並放開了一直都沒有注意到被咬的下唇。小小的毛團向他微微點頭,似是完全理解鳴人正在思考什麼。「剛才被這瓶子瞎點的時候,我碰到了一些在這宅子裡當清潔工的小妖怪,他們說他們都知道宇智波一門的歷史,而這個家族好像從數百年前開始就被咀咒。」
 
「被咀咒?」金髮少年小心地道,就連瓶子也轉一轉,讓眼睛的部份可以落在毛球身上。卡卡西只是一把坐在地面,有一瞬間,鳴人彷彿看到成年的翅膀妖怪就坐在他面前,純白的浴衣成為輕紗似的羽織。「嗯,宇智波一門以前其實很弱,當中某人為了變強於是借助叫千手的妖物的力量,而得到那力量的代價就是把兒子的性命獻過去。但始終,那名祖先還是沒有在限期前實現承諾,並反過來想要消滅千手。」
 
呀,結果已經可想而知了,但鳴人還是好奇地聽下去。「那人失敗了,惹火了千手,於是宇智波世代就擁有咀咒,每一代只要長子去到十八歲,那孩子性命就會因為咀咒而消失。嘛,那個小毛頭也是這樣失去了哥,聽說他們兄弟的關係相當不錯,也許是這樣才打算收集強大的妖怪,向千手報復吧…」最後,小毛團失落地總結了一句:「人類真奇怪。」
 
鳴人有一段時間安靜下來,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那個人居然背負了如此大的恨意而他漩渦鳴人卻什麼也…做不了。只是說這不代表那傢伙要消滅所有妖怪單純是為了把這山的領導引出來吧!而且想起來那銀幣正反兩面其實都是同一樣,難道那名青年…
 
靠,為了平復自己的恨意於是犧牲無辜的妖怪,那算是什麼鬼決心呀!
 
根本就是自我催眠罷了好不好!
 
「鳴人!卡卡西大人!呀,太好了終於都找到你們了!」熟悉的聲音這次於他的頭頂傳來,這牢唯一的通風口所照出了熟悉的棕貓。感謝老天他完全沒想到大和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場!這樣的話不就是代表他可以來得及毆飛那名自我中心的混蛋了嗎?
 
 
雖然說在這次前那些式神都好像被其他鳴人認識的妖怪給解決。
 
他呆呆地看著九喇嘛在那兒咆哮拍爪,地達羅的炸彈處處而這次就連那個蠍亦好像在控制一些像木偶的東西於大鳥上作戰。蟾蜍兄弟亦在那邊不停地伸舌頭把那些外表一模一樣的式神吃進嘴巴,就連李也在那兒…儘管感覺好像喝醉了。紅豆坐在橘紅色尾獸身上以竹籤作指揮,而在那名紫髮妖怪望過來的時候,少年突然有種他是否需要躲在誰人身後的感覺。「哈哈哈!鳴人!卡卡西!!」
 
鳴人只能回以虛弱的笑容,但話說那名再次變回人型的妖怪就別突然抱起人家飛上天呀!老天這樣人家會害羞的呀,他認真永遠都不能習慣這種事。
 
「呀!兒子君!你終於都加入我們了呀!」
 
「鳴人~我們是來救你的哦~是說這些式神也不好吃。」
 
「切,不要總是給我惹麻煩…話說妳別再坐在別人的背上吃團子!」
 
「青、春呀呀呀鳴~鳴人君~~~」
 
越來越多的式神被打倒,少年只能呆望,直到藍眼森林的一角捉住了那名烏髮除妖師與及旁邊淺藍髮表情已經整頭猴子般的除妖師助手。他苦惱地望向那名完全被狠意入侵眼睛的青年,最後還是決定乾脆伸出中指向對方,並頑皮地伸舌裝鬼臉。
 
無論對方背負了多少恨意,他這群妖怪朋友也阻止了那名除妖師的陰謀了呢!笨.蛋~
 
但鳴人沒有想到他還未把目光轉回去便一把被飛撲過來紅豆抱住,害卡卡西幾乎要從半空倒下去。「呀呀,你們沒事就好了,真的好擔心你呀!」喂等等等等別把你的胸擠過來是說妳何時感染到綱手婆婆那個壞習慣的呀!「紅豆,快放開!」是說老師你也別拉我!我、我被你們夾住快無法呼吸了…
 
結果在這混亂下,鳴人並不知道水月問佐助此刻只是站在林間仰視他們。烏髮青年再次拋出了銀幣,於憤怒的眼神下,銀幣卻沒有如常般落在除妖師的手心,而是掉到地面被草地蓋住。
 
「…相方妖怪等級實在差太遠,徹退吧。」就是那名宇智波一門的主人安靜了兩秒後,最後的發言。
 
 
說實在,鳴人完全沒有想到小櫻會擔心他到直接去找佐井商量,然後大和這頭萬事通貓咪便利用不同門路找到了少年的所在。有很多時候他真的對於自己的事害朋友苦惱感到傷心,只是如果說出來害那些重要的友人們受傷,亦不是金髮男孩內心的希望。
 
但看來道歉還有午餐是絕對需要的了,沒辦法只好盡快搞好眼前的事再想別的吧!於是少年在大和教他畫的方陣上放好了瓶子,唸了數句好像說是解開封印但他結果還是不理解內容的咒語,於是瓶子的蓋子自然彈飛,裡頭的幽靈妖怪立即鑽出,其他外表相同的妖物立即高呼萬歲。
 
但解開封印什麼原來的也很累人呢!結果鳴人搞完就只能靠在卡卡西那柔軟卻舒服的身上,翅膀妖怪隨即向他擺出「辛苦你了」的笑容,讓少年覺得就算是累倒也值。
 
「之前這些小的打算搶走友人帳的事真的很抱歉。」那名叫作蒜山的妖怪道,本來鳴人以為亦是幽靈的樣子怎知道在那寬大的面具下居然有一張老人家的臉。而剛剛離開了瓶子封印的小妖物甚至直接就扯開頭套露出一個人類小孩子的模樣,而且還不停地踏腳歡呼:「吶吶吶鳴人大哥鳴人大哥你實在太厲害了!我叫木葉丸!鳴人大哥你快把我的名字寫在友人帳上吧!」
 
咦!那閃閃發光的眼睛是什麼一回事!他可是要還名字而不是要收名字的呀!「謝、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你的名字…」是說他到底何時又變成大哥了?感覺這孩子好像想要當他的小弟,明明他碰上所有妖怪的年紀都比他要大幾十個世紀。
 
「嘎!但我、我想要當鳴人大哥的小弟!就像是你那些朋友一樣!」呀等等小鬼你這樣說的話九喇嘛會不高興的哦。的確狐狸立即大聲咆哮,地達羅亦大喊:「誰是小弟了!」儘管李那立即舉手飲泣大喊:「那我也是鳴人君的小弟!」什麼的是多餘的一句。
 
「對不起呢,大家,現在只有我是鳴人的正宮保鑣哦。」卡卡西立即從後抱緊了少年,無論是用詞還是行動都叫鳴人臉紅,儘管心底卻相當高興。
 
看到木葉丸那苦惱的表情叫少年出現同情心,呀,雖然這些妖怪是很煩人啦,不過鳴人真的很喜歡這些與別不同的友人們。「哈!放心吧!就算我沒有記下你的名字,我們也可以是朋友。」金髮人類從卡卡西的擁抱下鑽出,主動給那皺眉的妖物一個親吻,然後便不理會紅豆的口哨跑到黑髮小妖怪跟前,握起對方的手:「所以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好朋友了!」鳴人高興地喊並跟男孩勾尾指,木葉丸先是有點疑惑地呆住,但隨即高興地笑起來。
 
只是說鳴人還是聰明得知道他要阻止對方突然撲過來抱住他,以防止身後某種醋味變得更濃。
 
話說回來,妖怪其實也可以跟人類那麼親近,可以學懂愛。
 
那名宇智波的青年,為什麼就偏要把妖怪當成可憎的存在?
 
對此,鳴人肯定自己永遠都不會想通。
 
 
 
 
 
(此部份)完
 
 
=================================
作者的話:
因為同繪文的題數問題,跟小灰談過結局後,我就思考得先把佐助的事給交代過來…
所以期待鼬的大家就…對不起了,他已經死掉了哈哈哈哈(喂
佐助會否再出現嘛我覺得可能性就不大了(死)
不過我發現我一寫情節就會把感情什麼的完全忘掉(掩臉
是說有沒有人想到那小傢伙是木葉丸,不像日語般有語尾其實也滿難猜的呢XD
我也是寫到一半才決定讓這傢伙是木葉丸來當^A^
另外蒜山是三代火影的名字^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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