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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知道鳴人並不是那種喜歡收拾東西的男孩,可是銀髮男人相信現在的情況對於他來說也絕對是不敢恭維。好吧,如果鳴人不是生病了的話說不定他真的不會好心地為這孩子收拾房子,就算是生病也好這其實也挺活該的只是…唉!不知為何,銀髮男人內心某些部份就是在告訴他自己有需要做好這件事。
如果說鳴人的房子其實是某些肉食獸的巢,上忍內心絕對會舉兩手同意這種說法。把佈滿這不大的寓所中那堆空了或者還有幾滴湯汁的即食杯面堆好也可以裝滿兩個垃圾膠袋,而當你打開洗碗櫃下又發現另外一堆,老實說,你很難不去感到氣餒。
「虧你還能活蹦亂跳地活到現在呢,鳴人。」拷貝忍者由衷地感嘆,儘管這分尊敬的理由好像不是相當對勁。銀髮男人結果把三大袋的垃圾杯麵都擠成一團放到接近正門的位置,轉身嘆氣,發現接下來就是要清理那些他的鼻子不想要知道這小鬼用來幹什麼的紙巾、一些過期的忍者雜誌、從花盆掉下來的泥土,與及某些明顯再也不能用的忍術咒符甚至是沒有洗好的四角褲。
老實說長期活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現在才病的鳴人真的很厲害,難不成這跟九尾有關係?
算了,都沒關係了,誰叫他是鳴人的上忍導師兼上司,他不能放任這所房子繼續當狗窩──不對,狗窩比這小房子還要整潔──以危害男孩的身體,而且如果上忍沒有弄錯的話,他亦肯定從來都沒有任何人教這孩子打掃房子的方式。有一瞬間拷貝忍者突然想要把那名自稱是鳴人大哥的伊魯卡帶來看一下這孩子的房間,但想想看還是算了,儘管他不是很熟伊魯卡,但卡卡西能夠想像出說不定那名可憐的中忍剛步進房子就會直接心臟病發。
而上忍只好繼續緩緩地打理這座鳥巢。
也許在鳴人病好後他得教懂這孩子如何打掃房間,之前他都只是在窗外向男孩擠蔬菜而現在上忍認真後悔沒有做更多。除了教鳴人怎樣檢查過期牛奶外他還有一堆事想要告訴這孩子,唉,這下沒辦法了,為人打掃房屋的D級任務都只能做多一點了。
嘛,希望小櫻跟佐助不會太過發火吧…
銀髮男人再清理了新一袋垃圾,接下來便開始收抬那些看起來似乎還有用的捲軸。有些比較專門的捲軸是這孩子看到佐助或小櫻有於是請求上忍也至少給他找一分的高階忍術書,但捉住銀髮男人目光的,卻是一些簡單的忍者學院生用的課本。
他發現在這些課本上的字有不少劃了線而且大部份都指向問號,有一課關於查克拉是什麼的東西本來也有問號但很快就被劃掉並寫上「爬樹」的字樣。銀髮男人對此有點吃驚因為他本以為鳴人對基本功完全不懂的原因是這孩子本身無心聽課,但從這些過分簡單的筆記來看,好像卻是另外一回事。
就連伊魯卡某些善意的筆跡亦是比較後面的課本才有,說不定鳴人單純是從上忍者學校開始就幾乎找不到詢問的對象。呀,說起來,卡卡西還記得他第一次叫男孩作普通分身時金髮少年那張難得試也沒有試就立即顯得失落的臉,與及在上忍看到情況後,指示別用太多查克拉時那張終於都成功了的喜悅表情。
於是男人微笑,記住書本上面還有問號的部份後,才把那些課本都在書櫃放好,同時考慮請教一下知名的補習老師惠比壽如何才能夠教懂學生最基本的忍者知識,甚至讓對方試試親自教鳴人,好讓他本人也能得到參考。嘛,畢竟作為從小開始就相當出色的天才,拷貝忍者有時真的很難理解不同人學習的進度,如果他想要鳴人能夠按住正確的步伐成長,那他還是得去花點小功夫。
於是上忍便繼續收拾房子的工作。
在把所有換洗衣物全都丟進已經半壞需要敲打的洗衣機後,卡卡西便再次回到床邊為男孩的額頭換了一袋新冰。「卡卡西老師…」他沒想到自己的動作會害下忍醒過來而那雙半掩的眼睛投向他,上忍有點想要吐嘈這孩子如何不收拾房間讓自己生病,但在注意到年輕人看到他的笑容時,話都在嘴邊死掉。
於是他只是回以微笑,並坐在少年的床邊,輕柔地說一句:「房子我幫你收拾好了,下次你得自己打理,生病的火影不會有人支持的哦。」而得到少年一聲虛弱卻羞怯的吃笑。過了一段時間後他發現年輕人有點想要撐起身,卡卡西只是輕輕把那小身體按回去並問:「怎麼了,要水嗎?」並耐心等待男孩的回應。
下忍呆望了他一段時間才緩緩搖頭,接下來,稍微轉身,讓男孩一直抱住的布偶從被子下方冒出來。
叫上忍不禁因為某種複雜的快意而笑了兩聲。
哈哈,雖然之前也瞄見過鳴人房子裡擁有一個拷貝忍者樣子的布製娃娃,但今天打掃時卻沒有找到。嘛,想不到原來這娃娃整天都在這兒,你都替我照顧鳴人還真是辛苦了。
「吶,老師…」少年突然道,語氣有點累。
「唔?」
「我長大後娶老師當新娘子的話…老師就能幫我天天打理我的家了對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叫上忍立即呆住,然後,他阻止不了自己抬起頭來大笑了好幾聲。天,他好久沒有笑成這樣了,但這孩子就總是有能力為他打破某些界線。呀,漩渦鳴人,你還真是全木葉最出其不意的忍者呢,說的做的都總是那麼叫人意想不到地神奇。
「嘛~這也要你有能力娶到我才說了。」上忍開玩笑地回應,心底卻有點高興。鳴人立即睜大那雙病眼,接下來卻自信地臉紅:「放心吧,卡卡西老師,只要我成為火影我就有能力娶到你。」
「呀。」他輕輕回道,笑臉未減,不在意少年那雙溫熱的手已經捉住了他自己的拇指。
「唔…卡卡西…老師,我喜歡你…」下忍的話兒越來越不清楚,看來困意正將男孩再次扯進夢鄉。銀髮忍者對此只是保留沉默,他也不知道自己思考了多少,直到最後,在他肯定鳴人已經再次入睡後,上忍才發現自己夠膽去服從心底想法,輕輕回握下忍的手,並低聲地吐出:「呀。」
說不定他也得準備好去築一個新巢,儘管他知道十二歲的男孩要達成理想還有一段路要走不過…
「我也是。」聲音小得就算年輕人醒著也不會聽得見。
洗衣機正轟轟作響,而卡卡西努力假裝沒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耳根已經完全變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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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其實本來的頭緒不是這個…本來打算寫半獸的鳴人跟卡卡西的,但結果越打越覺得不對勁,想不出到底怎樣才可以把情節接下去而且背景好像永遠也設定不好,於是只好直接把打出來的五百字清掉,全新打一篇跟原來的頭緒完全沒有關係的文章。
雖然感覺好像有點借走了「妻道」的梗OTL
看來我最近只能打這種平淡溫馨的文就是OTL
我死掉算了OTLL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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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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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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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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