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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連接美麗亭院的木製長廊,一些從沒有在這個家裡見過的東西瞬間捉到了漩渦鳴人的目光。於是金髮少年立即把頭轉過去,並於被敞開了一小部份紙門間,竊見一把安放於刀托上的紅柄長刀。
雖然青年理論上不應該亂碰這兒的東西,無論如何這也是卡卡西的老家,是旗木家族的大宅…好吧,在最後叫鳴人一起搬進這兒亦旗木末裔的主意,不過…
就他所知,只有這所房間從來都沒有被打開過。
然而,就算連學院的孩子都知道忍者需要學懂利用各式各樣伸手能及的東西來幫助自己完成任務,但像是放在這房間裡面的長刀,對於鳴人來說亦實屬少見──無論如何,為了方便攜帶,大部份忍者都偏愛使用短刀或者是手裏劍呀鐵釘之類的小巧武器,而不是這種看起來也至少有一米長的刀。
於是,作為好奇心一向旺盛的青年,他不禁從走廊完全拉開了門。上下左右略為張望,然後便輕輕步進這所寬敞而且幾乎沒有放置任何大形傢俱的房間。
站在榻榻米的中央再環顧了一眼,只覺得這開陽的房間氣氛實在是了無生氣。於是青年聳肩,心不在焉地步向武器的旁邊。
沉默地盯了一會兒後,鳴人便彎身望向這把刀身稍微勾向上的長刀,伸手捉住了被發黃的麻布包裹的劍柄,舉起,並用心感受武器的重量。雖然看起來很幼細但只要真的捉起來就可以感受到這把長刃事實上比想像還要沉重…不對,他知道大部份經過長年戰役的武器也會比應有的更有份量,某程度上鳴人相信天天最近愛說那句就算是武器也會擁有靈魂…只要能手握武器,就能感受到當中背付的一切。
然後青年稍微推開了劍鞘,他發現光亮的刀身並沒有任何生鏽,對於這種於劍柄上舖滿了塵的武器來說實屬難得。在這所大房間裡就只有長刀跟架子與及一些看起來已經堆了一段時間的蜘蛛絲,這叫鳴人想起了銀髮男人請他過來幫忙打掃的時候,整個房子都好像很久沒有任何人入住一樣。
但在大掃除裡,就只有這所房間沒有被捉碰。
「這是我父親的房間。」突如其來的聲音從後響起,叫鳴人立即吃驚地轉身,卻發現卡卡西雙手擠袋站在被鳴人完全拉開的紙扉前,面罩跟護額都處於應在的位置。曾經從上忍口中聽說過部份過去事的青年立即抽鼻並把所有的線連在一起。回想起來,當初等光是待銀髮忍者能夠提起足夠勇氣再次回「家」也已經相當困難了,而這兒既然還是旗木佐久茂的房間…
也難怪卡卡西會站在門邊,目光有點遊離,明顯沒有打算嘗試步進。
然而青年亦不打算強迫對方,他只能內疚地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就把長刀給套回去,小心翼翼地把武器放回應有的位置,然後便輕輕步離房間。
卡卡西等到鳴人步回走廊後便關上紙門,速度之急明顯是想要逃避當中的什麼。於是青年歪頭並有點焦慮地想要向銀髮男性伸手,卻發現對方搶先主動環住他的身體,把他用力抱住,被面罩掩住的臉頰正緊貼在鳴人左邊的肩膀。
因為銀髮上忍很少會如此明顯地表達情感,這種改變叫年輕人感到有點慌張。「卡卡西…?」金髮忍者伸手回抱並輕輕掃拭男人的背,在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盡可能給予對方少量的安慰。
鳴人不認為這單純是因為他步進了旗木佐久茂最後的房間,但如果他太過主動去問的話,說不定會反過來嚇壞卡卡西,所以最好還是至少等到對方平靜下來,才向對方邀請把痛苦往他肩膀上分擔。然而過了一段短時間,青年便聽到男人在他肩上喃了一句:「那一把…是父親切腹用的武士刀。水門老師曾經幫我把那刀子的血抹走了不過…我直到今天亦實在無法再進去把它拿出來。」
於是鳴人立即把對方抱緊,為男人一直背負的過去感到悲傷的同時…亦因為卡卡西願意主動告訴他而由衷地高興地勾起了唇。
「嗯,那就等到你能夠再進去的時候取吧。」金髮年輕人笑道,頓了一刻,便以比之以更樂觀的聲音宣告:「還有,卡卡西,你就放一百萬個心去依賴我吧!我知道你很厲害不想要靠其他人,但就算是這樣,我都會在你的身邊哦!」鳴人說完後便朝無人的走廊盡頭擺出了商標的笑容,然後青年便稍為彎頭,輕吻了卡卡西被護額擋下的左額。
而他感到懷中脆弱的男人終於都在此刻緩緩地放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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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本是打算來個以武士作主題的架空短篇,但結果我發現自己什麼東西也想不出來(反而滿腦子銀他媽),於是就搞出了這樣的一篇我好像已經用了好幾次的卡卡西老家梗…可惡我的腦袋發生了什麼事(死
於是我要逃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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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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