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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此刻很憤怒。
總是被人說他有一張百變臉,光是望向他的表情,人們就可以讀出他不同的情感。但現在大家都根本就不需要看到他的臉,從金髮火影身上散發的氣氛就已經清楚告訴身邊的忍者們他現在非常不爽,如果不想明天見不到太陽最好就不要惹毛他。就連平日可以隨便教訓六代目的春野姑娘亦非常明白什麼叫作沈默是金,集中精神做好自己的本份。
話雖如此,其他人亦覺得櫻居然有膽子站在憤怒的火影面前為青年懷裡的忍者檢查傷勢,已經是相當厲害的事。本來最好的方式應該是把那名看似是受了傷的暗部放在床上好好檢驗,可是旗木卡卡西卻以略倦的聲音不停指出:「我不需要到醫院。」「讓我回家休息一天半天就會好。」「櫻妳還有很多工作吧…鳴人你也是,火影可不是只為一個人服務的。」
當然,這些虛弱的抗議很快就被充滿了威嚴的兩名年輕人打回頭:「你給我收聲。」儘管說是前導師,只是這名男性真的沒有為後輩校立好榜樣。
待櫻站在村子的入口為男人檢查好後,女性終於都後退一步,以略安心的表情向鳴人解釋狀況:「卡卡西老師沒有大礙,除了某些小傷口外,最大問題就是身體過度操勞了。回去後清洗一下身體,然後好好在床上躺個一星期左右應該就可以康復八九成──記得是要一星期!才不只是一天半天!」
「呀,謝謝妳,小櫻。」金髮青年指出,眼神略為放鬆,但很快又重新振作,向身邊其他包圍過來的忍者怒目而視,叫其他人都一起向後畏縮。「鹿丸,幫我轉告這隊暗部裡的其他成員,我明早就要聽取他們的報告──我要他們清楚告訴我在我的影分身消失之後發生的所有事。」
還沒等黑髮戰略顧問回應,鳴人就轉向另外的忍者:「志乃,這兩天我需要你們油女家的蟲子加強對我們村子內外的監示,這次的任務失敗了,對方可能會潛入木葉作出報復。另外如果村內發生了什麼事,佐井,通知村內其他暗部這兩天需要隨時候命。」
「了解。」
於是金髮男人便姬抱起懷裡略顯虛弱的暗部,開始邁步走向他倆同居的房子。其實在卡卡西跟暗部小隊的其餘成員出任務期間,鳴人亦不曾回家,花了好一大段時間坐在火影辦公室裡處理各種戰略的問題。想當年他們的聯軍終於都打倒了帶土與斑,世界有一段時間變得和平,而漩渦鳴人亦因此被推舉成為火影,可是在汪洋大海的另一邊亦有其他以忍者為首的國度完全不認識的國家,在那些國家裡人們使用查克拉的方式非常不同,而且製作出的武器亦比五大國的技術都更要先進。
如果說十尾是自然存在的活兵器,那些核彈什麼說不定就是人類創作出來推翻大自然的武器。
反正在這短短五年間,整個世界的局勢也已經變得相當複雜。
然而眼下他還有另外的問題,在他懷裡的銀髮男人似是已經累得沒有就自己被姬抱的姿態表示羞恥或反感,單純任腦袋靠在年輕火影的胸前,身上傳來的是壞血的惡臭。櫻說得對,他得為卡卡西洗好身體以阻止日後傷口嚴重發炎,而且洗一場熱水澡也應該可以讓暗部好好放鬆。畢竟鳴人總覺得從他的影分身消失開始,直到本人在村外接下這名男人疲軟身子間整整兩天的時間,銀髮忍者應該一直都是把自己的狀態繃得最緊。
於是年輕人用一隻手抽出了鎖匙,推開了門後便順便打開了房子的電熱水爐,進入浴室後他便小心翼翼地將卡卡西放在椅子讓男人背靠向牆,擰開兩邊的水龍頭把溫水流進不算大的浴缸裡。
接下來青年才脫下自己身上其實挺礙事的火影長袍,拉高黑色的衣袖開始為銀髮男人解開暗部的裝束。小心脫下了涼鞋,接下來是右腿繫住忍具包的繃帶,再靠前為卡卡西抽出腰帶,那些大大小小的忍包與劍鞘與及手裏劍裝備都被他隨意丟到洗手盤上面。
毫不害羞地為男人拉下長褲,卡卡西只傳出了小小的低哼,也許是布料碰到傷口引發刺痛。畢竟傷口開始痊癒的時期還是挺細嫩的,六代目火影只好低聲吐了一句抱歉,精細的活兒永遠都不是鳴人擅長的一門。
淺色而健壯的腿上有好幾處刀傷,鳴人還記得在左腳那個最深的傷口是怎樣冒出來的,卡卡西是想要保護影分身的他,結果那邊就被對方刺傷,差點就傷到了大動脈但好在最後問題也不大。在那之前從來都沒有任何人知道火影會在每一隊暗部小隊裡安置了影分身,變身術再加上各種面具真的能使青年每次用不同的身份加入隊伍裡,反正每隊暗部成員也是由火影親自任命的。他想要保護同伴們,而事實證明了影分身真的有用畢竟在分身被打散後,金髮青年便立即懂得需要派人去增援,否則現在於他面前的卡卡西也許不會那麼…呃,完整。
盡管他覺得卡卡西想要保護他這個影分身的行為完全是多餘…好吧,畢竟就連拷貝忍者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想要捨命保護的單純是影分身罷了。
只是他真希望卡卡西可以多多照顧自己。
銀髮暗部以充滿倦意的眼神投向鳴人,似是有些話想要說,但青年單純靠前解開了暗部那片非常多劃痕的淺色護甲,把背後的短劍同時抽出,然後就是那雙尖長的黑色手套,再拉起銀髮男人餘下的黑色無袖緊身衣,使那張很少人有幸看到的臉容於年輕人面前徹底表露。
就在這時六代火影注意到浴缸的水滿了,只好站起來把水龍頭關上,再拿起了蓮蓬頭,走向身上只餘下三角褲的知名暗部。「來,我幫你沖身,在進浴缸前先把你擦得香噴噴。」鳴人半開玩笑地說,這次打開了連接蓮蓬頭的水龍頭,調好水溫便將溫水直接打在卡卡西那沾了泥塵的銀髮。暗部這時閉上了眼睛看似是在享受,於是青年繼續用另一隻手輕輕為對方按摩頭皮,過了一段時間便關上了水開始為對方擦洗頭水,引來男人一聲低沈的嘆息。
看來卡卡西是滿意他的服侍,鳴人再為他的暗部按摩了一段時間,便打開了水,沖走那些起泡的肥皂。就在青年準備再次為男人放洗頭水來確認再沒有油黏在上面時,銀髮忍者此時都終於都說了回家後的第一句話:「鳴人,你為何要用影分身?」
這問題使年輕人稍為停下動作,然後他便假裝沒有特別事情發生似地再把塗滿了洗頭水的雙手按在男人的頭髮,沒發現擦拭動作比之前要慢:「因為這樣我就隨時都可以幫你們。」
又一刻的靜默,於年輕人再次為卡卡西沖頭的同時,銀髮男人便以倦得沒感情的聲音指出:「可是如果那是真人,你早就死了。」
「呀。」簡單地回一聲,可是鳴人沒有想到這回應卻觸發到卡卡西少有的逆鱗。「你死了的話我們木葉會接下來怎麼辦,你不是不知道。」當然銀髮男人並不是那種會用大呼大喊的方式來表現出情感的人,但聲音裡的壓力表明暗部現在有多憤怒。鳴人只好輕輕地嘆一口氣,在這五年間他已經變得比之前更要成熟,可是某些習慣不是想要改就能夠改得到。
比方說是現在投向卡卡西那張永遠都充滿了自信的笑容:「別擔心了呀!反正我們現在都活著嘛,而且也是我的影分身消失了才會知道你們的隊伍被埋伏需要增援,如果不是我有跟上去的話,我就可能會失去一群精英的暗部了哦。」青年把手放在男人的臉上,這親暱的動作暗示了萬一卡卡西的隊伍出事,金髮火影所失去的可將不只是一群暗部那麼簡單。來自拷貝忍者的目光完全是在觀察,接下來,蓮蓬頭下的水聲下還加上了來自男人的嘆息:「鳴人…你已經幾天沒睡了吧。」
他很吃驚卡卡西如何看得出來,但青年只能苦笑,然後急忙地關了蓮蓬頭的水龍頭,這次他為擦身用的面巾加上沐浴乳。「哈哈哈,工作實在太忙了嘛…不過已經有幾個影分身用來幫我睡覺了哦!所以我沒關係的…」他的說話被暗部的哆嗦打斷,鳴人才發現自己不小心太用力擦在卡卡西手臂上的傷口。「對不起!」坐在椅上沒有改變姿勢的忍者單純沈聲咕噥,年輕人只好改為輕擦,暗自咒罵自己為何會那麼用力。
「可是…影分身幫你睡覺始終不及你真的睡,就算你的查克拉量是很高,也不應該那麼強迫自己,你需要好好休息。」卡卡西再次說教,金髮青年還是不懂這名精英忍者是如何看得出他已經幾天沒睡,但就像是連這個問題也能被預知,拷貝忍者以無力的聲線緩緩解釋:「你的黑眼圈都看到了。」
就在這時鳴人才第一次望向浴室的鏡子──亦是他這三天裡第一次照鏡。儘管鏡面略為黏上了霧氣,但也不難發現他的藍瞳此刻到底有多無神。「哈哈哈…真是糟透了呢,堂堂火影是這副模樣的話,就連我愛羅也會笑我的…」他開了個玩笑希望能拉開話題,卡卡西卻再度小聲嘆氣,半掩的右目投向地面,表現得像是沒有認真去聆聰年輕人的話。「看來我得請教小櫻有什麼藥可以去掉這些可惡的黑眼圈…」他繼續說,儘管現在有點像是自言自語。
再按了沐浴乳的蓋然後為銀髮男人擦拭腿上的塵埃,卡卡西這時終於都說:「好好睡覺才是最正確做法。」然後少年終於都忍不住嘆息。如果是影分身在睡覺的話他還可以叫別的影分身跟自己好好工作,但本體熟睡了後,所有影分身也會同時消失,那代表了他睡覺期間有事發生了也不會知道。「可是我──」
「萬一火影倒下的話,對村子會相當危險。」銀髮忍者嚴厲地道,當然這點鳴人不是不知道,所以他才會用影分身來補眠呀!「你應該讓你的下屬來保護這村子,而不是自己一個人拼了命做盡一切事,你知道這樣子對於我們忍者的自尊心傷害很大的,就像我們已經不被需要。」
「什麼叫不被需要!我還需要你們!我知道只有我一個人是無法做到世界和平的!」鳴人忍不住大喊,停下了擦拭動作盯住了卡卡西:「你說得我好像都不信任你們!但我才不是這樣!」
「但其他忍者覺得你是這樣。」銀髮男人終於都主動靠向前,那嚴肅的表情與鳴人的臉相距不遠:「
我們暗部…就算是普通常規忍者都是為了保護村子跟火影才存在的,如果反過來是火影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來幫我們的話,我們一直的努力又有什麼意義?」
才不是這樣…金髮青年想說,卻又想不到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作反駁。「只是…看?因為我的影分身有跟上,你們都得救了…你得救了呀,卡卡西!如果我失去你的話…我就跟死掉完全沒分別。」把面巾擺到一邊的盆子裡,鳴人相當清楚如果自己再失去任何一名忍者,他就會相當自責,畢竟在五年前的戰爭裡他失去的實在太多了。
然而,眼前的人卻不是別人,是他重視的老師,是他所尊重的朋友,亦是他下決心要保護好的戀人。從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後,奇蹟地由銀髮男人主動表白然後他們交往至今,青年對於卡卡西的情感已經深深長了根:「對不起,我不想給你太大壓力,可是我就是不能讓你出事。我不能讓你們任何一人死掉,現實做不到的話…我漩渦鳴人就非得要改變這個現實。」再次擺出笑容,但這次知道了自己有黑眼圈,這笑容的可信性應該比他所料降低不少。
銀髮上忍疲倦地閉上眼睛吐了一口氣,於是青年利用這時候為卡卡西拉下三角褲,之前沒有做單純是他不想要引起尷尬──就算他們是戀人,有些事果然還是可免則免,但這些位置始終也要洗乾淨。小心地引領深藍色的布物越過大腿跟小腿,希望沒有碰到那些看起來粉得痛人的傷口,在他面前的卡卡西終於都變得一絲不掛,而鳴人再次把橙色上衣的衣袖拉高,刷洗男人臀間的位置。
…其實現在這情況有這必要麼?
他臉紅地把對方擦好,用蓮蓬頭輕輕沖走身上那些沐浴乳後,鳴人便把手放進浴缸看看水溫有沒有問題。好,還夠溫暖,於是青年便再度姬抱的方式起卡卡西,沒有理會暗部那句:「喂,你扶起我就行了…」便將對方帶到浴缸,輕輕將男人放進去,早已經滿溢的水灑出,把青年的黑色長褲都弄濕。
「在這兒好好休息一下吧。」鳴人柔聲道,用手抹了一下銀髮忍者那濕透了的瀏海,然後便轉身,輕輕拉起已經濕得沒救的長褲苦惱地咕噥,卻沒發現自己身後有人伸出了一隻手,直到青年注意到時他已經被一把拖進浴缸裡,如果不是忍者反應叫他向後反手支撐牆壁,鳴人肯定他的後腦袋已經敲在瓦片上。
但現在青年只得雙手抓住浴缸的旁邊以取平衡,臉朝沒有任何表情的銀髮忍者,嘴裡吐出了點水驚訝地喊:「這、這是什麼一回事?」
「鳴人,既然現在我回來了,那我要求你也得好好休息。」卡卡西終於都說,語氣比之前更要認真,叫青年只能用力眨眼接下來苦惱地低噥:為什麼最近這個那個都總喜歡叫他休息──他已經休息過了呀!影分身們都幫他補眠了呀!大家都應該知道現在可不是他這名火影能夠休息的時候吧!「可、可是…為什麼要把我拉下來哦!」他發現自己的腰被對方雙腿夾住於是逃不掉,只好困擾地扯走自己的上衣,將橙衣在浴缸外擰乾然後隨便丟進之前放了面巾的盆子裡。
就在此時銀髮忍者向旁邊嘆氣,然後主動靠前,伸手圍住青年此刻裸露的肩膀,把對方拖進那溫暖的懷裡。「答應我,鳴人,不要再勉強自己。」男人說完便把嘴巴往金髮火影的唇上放,還未意會到底搞什麼的青年腦袋就在此刻短路,因為上一刻明明都是在談生死下一刻就突然變成浴缸情趣劇這算是玩什麼?
可是鳴人發現他無法抵抗屬下暗部伸過來的舌頭那撩人的勾引,於是立即回抱對對方的腦袋,舌與舌開始以各種方式滑動交纏,使浴室餘下起伏溢出的水聲與及來自咽喉那連綿的低吟。
直到卡卡西放開了鳴人的嘴,銀髮男性已經跨坐在青年的大腿上,男人雙腿於浮力的幫助下輕輕勾住了年輕人結實的腰。儘管拷貝忍者平日在床上總是向鳴人愛開玩笑,或者不害羞地把腦中的色情思考給直接說出來,但現在眼前這名受傷的男人只餘下那雙充滿色慾的眼神告訴青年對方的需要,如果不算鳴人在腹前隱約感覺到的一團。
這傢伙…剛剛還叫他好好休息呢。
青年開始把唇放在男人的脖頸,對方則以手掌來來回摸索他的全身,輕而不急地,用那雙有點結繭的手指塑造鳴人整個身體的輪廓。而金髮火影以舌頭舔抵銀髮忍者的鎖骨之間,小心地細味,再為對方胸前留下淡紅色的印記。他不敢像卡卡西那般到處模因為暗部現在滿身都是還未開始懂得結疤的傷,於是只好以各種各樣的吻來向對方表達自己的熱情。
男人偶爾會咬在他的耳朵,把他的頭拖起來再次進入幾個短吻,然後在鳴人能夠注意到的時候,卡卡西的手已經開始拉下他的長褲甚至是在裡頭的四角褲,只為了把他的肉棒扯出,於男人的手裡他能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經傳來溫暖的膊動。「鳴人…」銀髮忍者把身體按在他身上,水底下的摩擦引出了比之前更為響亮的呻吟。只是鳴人總覺得卡卡西臉上的表情不只有舒服的快感,他讓可以感到對方在忍痛,而且更用力把那略為纖細的身體按在他的肌肉上,盡量只動下面的部位。
「傷口在痛嗎…?」青年憐愛地道,然而對方只望了他一眼,便低下頭擺了出笑容,摩擦的動作變得更賣力。「沒,比起你不在身邊了,呀…這種小小痛不算什麼…」藏在裡頭的雙關語相當明顯,青年終於都知道自己認為沒有什麼問題的徹夜不眠到底為銀髮忍者帶來多少精神衝擊。他更用力將卡卡西擁在懷裡卻不打算為他剛才的發言道歉,就算卡卡西擔心他出事,他也一樣擔心自己所愛的人有事呀。
這種親熱的動作已經不單純是快意的追求。
「鳴人…我們作為忍者的呢,唔…早都做好了死的覺悟了。」卡卡西說完後再吻了青年一次,只是說年輕火影卻只能呆望對方。死的覺悟他是知道的,因為他自己也是忍者,只是如果能阻止的話…那他寧可沒有這種覺悟都也得活下去。的確是很羞恥,然而活下去也是人類的求生本能。「可是卡卡西我會…」於是他反駁,卻被某個節奏以外的力度擦向下身狠狠打斷,而換成另一口呻吟。
「你會想法子把戰死的人數減少至最低,我知道的,鳴人…但就算已經是最低了,恩呀…也不代表完全沒有。就算最後我們不是老死,也有人會痛苦病死,也有人遇上意外…呼,鳴人你想要大家都能幸福地活下去的理想不是…不能實現,不過這需要時間,不是你跑去犧牲自己就能做得到的。」就在這時兩人摩擦的動作停下,卡卡西把青年抱得更為用力,就似是想要在對方身上找尋色慾以外的愛意與溫暖。「就算我也做不到,沒人可以做到犧牲自己拯救他人…嘛,我其實更像一直都在苟且偷生。」最後一句的聲音很細小,就似是說服自己的事實。
當然鳴人不是沒有想到那些終結的方式,然而比起人類們在自傷殘殺,其他聽起來好像更加…自然,而且他們還有小櫻呀!甚至連綱手奶奶也還在!那名傳說的女醫忍退休了再次遊歷世界,但這次的目標不再是逃避現實跟四處賭錢了,而是在替鳴人宣揚醫術,希望可以拯救更多更多的人。「不過卡卡西…」他小聲呼喚戀人的名字,這次止住他說話的卻是一個幾乎把他的腦袋給壓斷的吻。
「鳴人,但如果真的只要犧牲自己就可以讓同伴獲救,完全不能兩全其美的話…我相信你的選擇都跟我一樣,是會自我犧牲吧。」在斷開了吻後卡卡西繼續指出,一隻手穿過兩人身體之間,握住青年那根肉棒,用力擠壓,再次成功阻止了年輕人快能吐出口的話。「真的再沒有其他選擇了,想要拯救他們的話,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犧牲自己。」來自那隻大掌的套弄使年輕人開始用力喘氣,浴室的霧氣不知為何彷彿比之前要多。「不過呢鳴人,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會在那邊等你哦,無論多久…我也會等你。」
一句說話使金髮青年睜大了眼,他繼續沒法回話畢竟銀髮忍者又一次把嘴巴封在他的唇上,吸吮的力度就像是一個永遠的誓言。只是說這傢伙…為什麼都總是在自說自話什麼都不讓他說呀!還說鳴人也會選擇自我犧牲那麼好聽,但到最後卡卡西也只是想要他漩渦鳴人活下來自己一個人在各種任務裡賭命吧!
忍不住推開了上忍的頭,他用力盯住卡卡西那半掩的眼睛,以非常認真的表情說:「我不會讓你死,我也不會說什麼自我犧牲這種偉大的屁話,但現在聽好了旗木卡卡西,你是我的,你要做的是跟我一起並肩作戰,輔佐我成為一名更好──可以給所有人幸福的火影!」他說完便移身將自己的肉棒直接深入銀髮男人的身體,經歷了三年的床事他們已經不再需要為對方作準備,手指的插入單純成為了偶爾的情趣。無論如何他只是想要告訴眼前的忍者他絕對會創造出自來也師傅心目中的世界,他絕對會引領木葉進入更是光輝的未來。「而且萬一我真是先死了的話,卡卡西,我也會等你的!」
年輕人得到來自暗部無奈的笑容,然後銀髮忍者點頭,咬住的唇放鬆,「呀」的一個音節代表了全部。於是鳴人開始抽出擊進,每次插入都像在訴說諾言,啪啪的水聲跟彼此咆哮的聲音於浴室裡迴響。
卡卡西用力閉上了眼睛以雙手捉住浴缸旁邊作支撐,鳴人再次發現他愛這個人實在愛得不得了,理智正努力告訴他不能太急因為對方的傷還未痊癒。可是為什麼就得跟他談死呀他才不會死卡卡西才不會死大家都不會死因為他會努力的,他真的會努力改變木葉的可是如果沒有眼前的銀髮男人…不,太多太多的人已經離世了,那些人都是他的英雄,是他救不了的忍者然而這不代表他們都想死…因為他也一樣不想要死,他還有很多未來想要跟他的戀人一起看,他還有很多理想希望能跟卡卡西一起實踐。
他在生氣為何自己作為火影,作為堂堂大男人也會那麼軟弱幫不了任何人,反而害重視的人們受傷;可是這時卡卡西卻又一次向他伸手,抱住了他,包圍了他。
毫無保留地,一次又一次,呼喊他的名字。
然後鳴人笑了,努力地把自己的一切感受都擊進男人緊熱的牆壁。明明快意城湧城烈,不知為何他心理卻突然有種釋懷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卡卡西就在他面前,單純是這樣而已。
儘管在高潮的瞬間,那些做任務的影分身全數消失把記憶跟疲倦都流入腦中,真的讓他覺得自己之前為了保護同伴們所做的一切實是可笑。
明明還在下忍的時候他更會相信自己有能力改變世界的呀…
也許就如卡卡西所言,他現在只是太累了。於是鳴人只得向溫暖的盡頭靠攏,眼皮太重翻不起來,明明知道現在不是休息的時間,卻又感覺這一切都理所當然。
「呼…看來這次要輪到我把你抱上床了呢,鳴人…晚安,做個好夢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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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什麼叫作浴缸肉呀…果然我的工口心都被吃光光了,結果花了半篇都只是鳴人幫卡卡西純潔地洗白白= =
打這篇文的時候我不知為何滿身酸痛,結果行文都好像有點疲倦的感覺了OTL
鳴人用影分身來跟在每一個暗部小隊是從一部英文同人看來的頭緒,這小子有能力的話就會勉強自己,但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在勉強,其實這行為被發現的話只會為其他在乎他的人帶來心理壓力而已…男生的自尊最大問題是就算向別人低聲下氣,也不願意向自己認輸。
嘛,生日賀文搞到好像有點壓抑真的不好意思了,果然浴缸PLAY的話應該是潛進水裡翹起屁股把屁頂露出來給亂戳什麼才對吧(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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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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