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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又累又煩躁,只能站在火影面前抓抓腦袋。凱給我去死,他才沒想過才剛回到木葉就得立即跑去報告,他只想離開這裡!天,他超想要離開這兒的程度讓他得轉移重心還有努力表現得像是隨性地把一隻手放在口袋裡以防止他越來越不耐煩的心情會被發現。
為何他們跟岩的共同任務會搞那麼久的呀!?他已經離家N個星期了!而且認真說,到底為何凱就得把任務每個細微部份都說得那麼清楚呀!?這不是全都已經寫.下.來.了嗎!?話說他為何會在這邊的呀!?又沒人問他問題,他只是站在這兒悲劇地扭來扭去罷了。是說這根本是個陰謀吧!花了接近三個星期來閱讀那些充滿了下流跟黃色約定的秘密紙片,害他都已經快瘋了。不過這還不是最糟的!
他本來明明看到那強壯高瘦的身影穿過街上稀薄的人流走向另一個方向,而且那傢伙還得用懶洋洋的方式行走,完全不在乎衣物上少少的磨損──走得就像那傢伙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訊息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折磨。他已經準備好用一發查克拉撲向那傢伙然而直接懲罰對方,凱卻要冒出來阻止他,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按字面所言拖到火影辦公室裡。他討厭凱。真的討厭那傢伙。超級討厭。
儘管他超級沈溺於這種悲劇情況,但他也不是沈溺得有錯過火影說的解散──至少,他猜想那應該是解散,因為他只聽到頭幾個字就已經衝出辦公室。在那種狀態下他真的超不在乎,他只集中衝向唯一的方向。老天爺終於都願意向他微笑了,他一邊高興地抽氣一邊從窗子翻倒到床上,而浴室的聲音在響──感謝那甜美仁慈的老天,超級感謝!!朝衣領扒抓,卻發現拉鏈跑到胸前的位置就被卡住。
他一邊用力拉扯一邊大步走向浴室,並且嘗試把涼鞋踢出去。靠!又不是說他就一定把衣服脫下來!鞋子也是!它們都去死!可惡,為何浴室門是關的!?為何眼前就沒有一道無障礙的小路讓他現.在.就能直接通向那赤裸的身體並讓他把自己摩擦上去!
跌進了門口,他撲向水底下那美味地濕潤跟誇張地吃驚的身影。指頭掃在強壯的肌肉,感到拉鏈在他胸前被猛力拉扯教他咕噥。一堆白痴衣服,拉鏈還是動也不動。老天,這些白痴衣服都已經濕透了卻還是不肯給他脫下來!他搖搖頭再穿過那雙為他脫錯位置的狼狽手,牙齒精緻地埋進肩脖之間甜美的位置。
手臂正用力拉扯他,抓緊了分隔兩人肌膚的布物,而他把身體壓進那個懷抱裡同時將指甲抓進那赤裸的背上。嘴巴碰上嘴巴,溫熱的呼吸掠過臉頰而暖水繼續灑在頭頂,舌頭掃向他的唇,就像利用他在過去那寂寞得難以忍受的幾星期裡不停幻想的黃色約定來嘲笑他。呀,那片舌頭正在做些…舌頭做.得.到.的事!
幻想跟現實互相碰撞叫他哆嗦,把下身靠向前穩定地壓在那跟他同樣的堅挺上。他拼命地抓住強壯的背,與那快速突進的舌頭打了一場敗仗害他呼吸變粗。雙手很快就從他那濕透的衣服撫滑上去,找尋那可以讓他變瘋的敏感地帶。不過可惡,方.向.給.搞.錯.了!!
「這三個星期都是前戲。」他在飢渴的嘴巴引發出的味道之間使勁地道,努力用發抖的手指鬆開皮帶。「我向天發誓,如果你不立即操我的話我會殺了你!」
熱切地摸索的指頭立即衝向貼在他身上的衣物,布料黏在皮膚讓他感到每一絲每一滴水份都打在身上,叫他雞皮疙瘩。被翻轉身體,他從緊閉的牙間安慰地喊了一聲,向後抬頭並沒有耐性地抓在冰涼的瓦牆。靈巧的手指處理好皮帶,牙齒堂皇地埋進肩膀,長褲掉下來掛在大腿,那赤裸的身體壓在他身上而那又熱又抖的呼吸向他脖子喘息,而且為何他還未被操!!老天,他之前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為何會搞那麼──
手指連同只有上帝才懂的天國滑進來,抽走他大腿的力量。於狹小的牆伸展,一隻手臂穿過腋下環在他的胸前幫他好好跪下。另一隻手指叫他不禁擠向壓力所在,腦袋垂在前臂按在牆壁之間的位置。
指頭緩緩地開始了節奏使他感到渾身皮膚充滿刺激,所有感覺都來得超級強烈。太熱、太涼、太溫柔、太粗暴、太濕、太黏、太.棒.了!!腳趾挖向涼鞋的鞋底,他嘗試分開雙腳,掛在大腿的長褲卻成為了障礙。只是這也沒關係了因為手指已經交換成一些著急地壓在他身上的東西,雙手握住臀部來為他小心調校。
那份壓力開始滑進他裡面害他抽氣,並吐出些無法理解的話,那是難以置信地順暢、幸福地溫暖、出色地堅硬,而且是難以忍受地慢!他擠向後方,想要更多、需要更多,還有老天呀那雙手落到他腿間。美味的哆嗦滲進肌膚,而那雙手以完美的力度抓住了他。他在陶醉的快感下大喊,但他還要更多,還不夠深,牙齒埋進他脖子之間的空位,讓他拱起了臀,呀沒錯就是了,就是那一點了!!
在他背後的重量開始移動,抓住他,上上下下,進進出出地滑翔,而他只能吐出幾乎是無意義的話,只是說這一切似乎也被理解,因為他身後的臀開始動得更快、更用力、更多,老天拜託更多,要更快呀可惡,更多、更多!他猛力地跟隨節奏,擠向後方於半路撞上的雙臀,難以置信的狂喜叫他翻起雙眼。感覺就像他從頭頂被操到腳趾尖,每一次插入的力度亦叫他脊椎在震動。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手指了,只想要在看不見一切的陶醉裡尖叫。
在他開始喊名字時一隻手夾住他的嘴,於他耳邊傳來了粗暴的嘶叫。類似是現在還是白天,人們會聽到之類,可他才沒有認真去聽因為那美好的低語就在他那該死的耳.朵.旁邊向他說髒話,再加上掩住了他嘴巴的手擁有他自己的味道讓他感覺自己骯髒至極。老天,他感覺自己就像是GV男優!
那些說話變成了咕噥與沉重的喘氣聲,牙齒咬在他的耳上然後落在脖子,他的手臂在想要從牆上擠開的衝動下發抖。最後手肘投降了,來自背後那把他推近至狂野邊緣的重量使他摔向前。那些咕噥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喊叫,而他能感到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地旋轉。腦袋關機,他現在只知道那些如瀑布般灑偏他全身的感覺:重敲、填滿、摩擦、滑動、抓緊、拍擊、舔拭、吸吮、刺激、拉出、推進!
壓力太大了,就像是建起一座暴風雨而他自己就是風眼。他喊出的名字還是被堅定地按在嘴上的手壓制,但誰管他!?暴風雨如波濤般沖破自己,擊向他全身肌膚讓他身上每寸的神經都在發抖。現實爆發一場由手指尖與腳趾尖流向他頭皮頂的顫慄快感電流叫他他繃緊了身體,那電流再從脊椎落到那解放於他肚子裡跟腿間的灼熱。
後方的聲音在尖叫他的名字讓一瞬甜蜜美好的清晰如子彈般擊進腦海,暖意以肉體領域外的方式滲遍全身。他塌了向前再把臉靠在冰涼的牆上喘氣,覺得超級放鬆與及擁有無法理解的滿足。手從他嘴上滑下,那赤裸的身體移開並靠於對面的牆上。
「不是說什麼擔心別人聽到嗎,只是你還真夠大聲。」他笑道,轉身來輕輕安坐在牆邊。現在的情況有點尷尬,衣服黏在他那略為敏感的皮膚上而暖水依舊灑向兩人。
「我喊你的名字跟你在尖叫『愛德華』是有超大分別的!混帳,卡卡西,你出長期任務時就別再把我的名字給寫在你那些黃書上了!」鳴人大罵,癱在磚地上伸手去調校水溫。
「不過你跟蘿拉真是一對可愛的情侶嘛。」卡卡西略為扁嘴,無奈地伸手然後才拋媚眼。「而且,你得承認她的屁股非常棒。」
鳴人哼了一聲然後把腳跟擠向卡卡西的小腿,假裝想要把卡卡西踢出蓮蓬頭下。卡卡西只是抓住了鳴人的腳並靠向那憤怒的年輕人,將腳跟架在肩膀讓他可以細咬腳踝。
「來吧,說說看。」卡卡西奸狡地說,一路輕咬吻上鳴人的小腿。「說蘿拉的屁股很棒。」
「才不說,給我放開!」鳴人急道,努力壓制正湧上來的笑意並努力想要把腳抽回去。
「喊我的名字。」卡卡西低語,靠前舔在鳴人的膝下,拒絕放開那吊在他肩膀的大腿。
「卡卡──呀呀呀呀可惡!」鳴人喘道,上忍正輕咬青年大腿裡頭那總是讓他快樂地擺動身體的柔軟肌膚,使聲音模糊結巴。
「喊我的名字。」他溫柔地、堅定地道。
「幹。卡卡──嗚咿咿咿咿去死!」卡卡西衝前把牙齒刮在青年的側身,舌頭拖上,使鳴人的說話又變得混亂。從臀部最上方開始去到肋骨的肌肉處都是敏感地帶。
「喊我的名字。」他掛上淫笑吠叫,讓手指把玩鳴人腿間的卷毛。金髮青年已經開始從他們之前的回合裡復原,想到鳴人的精力就叫卡卡西舔唇。真美好。
「我才不會喊你蘿拉的,你這大變態!」鳴人笑了一聲,抓住卡卡西那翻開的領子,把他拉起來品唇。
「比你想像更有趣哦。」卡卡西繼續辯論,在說話之間揮出了舌,細味青年的嘴巴。「喊我的名字,你知道你其實想要試試看。」他把戴了手套的手掃進了鳴人的腿間,向那正變硬的鮮肉擦了一下,而他本身傾斜的臀下亦開始跟隨。「來告訴我你用來作潤滑的那個好東西是什麼,還有,喊.我.的.名.字。」他淫蕩地嘶叫,指尖懶洋洋地擦過某點使鳴人發抖身體拱向後。
「你想知道我用了什麼?」鳴人問,呼吸變得急促同時向上忍抬起了熾熱的目光,手指掃向卡卡西的頸背。「嘿,你可得自己找出來了…」青年傲慢地笑道並誘惑地舔唇,把手指勾進依舊綁在卡卡西頭上的護額,再拉下來蓋住上忍的眼睛。「…文森特。」
「謹遵您的命令,陛下。」卡卡西唦啞地回應,滿身受到快意刺激。
真可惜女王的奴才並不允許看見她或是在她面前脫去所有衣物,但這代表了他可以用手跟嘴來每寸每寸地探索正扭動的身體。親愛的老天爺,這是多麼美味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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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一開始我閱讀這故事時也花了好一段時間思考這到底是誰的視角,跟凱一起的話就自然想到卡卡西,但卡卡西也很少會那麼暴躁而且思考方式還有點接近鳴人,只是行動起來又像卡卡西,去到H的部份時我甚至超懷疑這是鳴人視角因為在故事的簡介裡寫的是卡卡西x鳴人然後直到鳴人反駁老師的話──我真的笑出來了。
作者大人你果然是神XD
而我今天翻譯到最後時我最大的感想就是這兩隻真不環保在浪費食水呢(喂喂
不知為何我超喜歡這個COSPLAY的想法,鳴人被老師的變態思考逗樂了這點亦擊中我的萌點^Q^這兩隻果然是木葉最強情侶了吧^Q^真是無人能及了\O/
修改於2014年4月25日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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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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