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只要被捉住形勢就會變不同了
作者:barspoon 譯者:夢兒
CP:卡鳴卡
注意:第十三冊其實跟第十四冊原來是同一冊,不過作者說自己太囉嗦了直到現在還未寫完下半,不想大家等太久只好再找地方搞分裂XD
題目也被分裂了的樣子XD
不過因為鮮網跟個人BLOG上限二萬字的問題,所以我在分裂下還要再分裂多一次(死)
下一部份會老樣子在星期四左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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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卡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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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部份會老樣子在星期四左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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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冊(上):於是…
卡卡西穿過大門,回到一如以往沉靜的木葉。出於習慣,他望向白天總是站有警衛的無人崗亭。這種時間村子一般都會顯得荒涼,那些失眠的守墓者總喜歡蹲在牆頂,做盡所有不得體的事情,反正午夜時份一般都不會有很多人通過。他可以感到那些目光都在看著他,叫他頸背抖了一下,只能強迫保持平穩腳步前進。
快要到家了,知道自己快將到達旅程終點害身上殘留的些少以高速消散。他斜視前面,集中精神保持腳步與平衡感,如果變慢他就可能會停下來,如果他停下來,他非常肯定如果自己不去賣力或者沒人來幫點忙他就無法再重新開始。深夜裡街上所有建築物看來都是一模一樣,化身成模糊的單色影子迷宮,家裡那張柔軟的床成為他腦袋唯一的誘人映像與及誘發本能的導航器。
懶得管樓梯,於是他聚集剛好足夠的查克拉跳到二樓的窗臺。這動作既費力又痛苦,不過回報是值得的。畢竟要他爬樓梯的話就會更煩人,每一步腳趾都絆到涼鞋,以完全疲倦而且幾乎站不起來的樣子待在離自己家裡只有幾寸遠的地方卻無法進去,因為那混蛋鎖匙總是掉在地上。他花數秒穩定自己才開始摸索窗閂,傳偏滿身的痛苦尖叫全被只要打開窗子就可以直接塌上床上的唯一想法擠開。
每每去到這種時間他就希望自己不是一個人住,他想要有另一個人在門口後面那他就不需要燃燒查克拉來在只有幾寸的窗臺上保持平衡。他想要有人為他打開這該死的窗子,因為麻木的手指已經不再理會多年來的訓練,花太多時間只為撬窗。他想要在終於都打開窗子後有人在裡面,於他塌在床上的時候捉住他,並然後抱住對方,以四肢捲住溫暖的身體直到陷入睡眠。
然而就如其他的夜晚,這一夜並沒有人在,而在他擠緊眼睛把臉埋在枕頭裡的時候,他感到一聲激烈的嗚咽從喉底冒出來。無人的黑房與及無人的軟床只能為他帶來丁點安慰,他把斗蓬蓋在身上,轉向窗子來阻止忍具袋跟苦無套頂住身體與大腿。只要自己累得不想思考就總會變得自私,而且他起來時完全不希望身上有那些東西,叫他某程度上有點失落。
只是說,在肌肉化為一團麻木沉重的重量壓住在查克拉消耗下變得疼痛脆弱的骨頭時,於那份失落下面有些東西正他向他遲鈍的五感不停嘮叨。才不是這樣吧?才不是這樣畢竟他想要的是…好吧,也許不是全部,還未是,只是最後一部份他得去承認。就算腦袋已經想要睡下去他還是希望能把自己包進鳴人懷裡,用力抱近來感受對方的呼吸,最起碼這真的是他希望在明天早晨醒來時得到的東西。這一個又笨又自私的渴求,是把他從之前幾天早晨得到的清晰惡夢泥濘裡面拖出來的存在。
在任務期間他本可以坐在床鋪上,任得思考從黑暗掙出,因為只睡了幾個小時而晃神,因為又一次把自己推過界限而痛苦,並在強迫自己吞下兵糧丸或者是糧食棒再喝下一大堆水來說服自己已經吃飽了的時候咬緊牙關來阻止作嘔。在磨利苦無並告訴自己他可以抱住鳴人起床而不會像瘋子般暴走時,他本可以假裝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如何發抖。他本可以假裝那些惡夢都會停止,會完全消失而他就可以在柔軟雜亂的金色氣味下平和地做夢。他最後一個有意識的想法是他真是對鳴人頭髮擁有奇怪的癖好。
幾個小時後卡卡西非常不情願地起床,不想放開在經歷了整個人生裡有過最棒的睡眠後帶來的幸福乏力感。就算把查克拉界限推得太盡害肌肉在熟悉卻令人討厭的不適下畏縮,腦袋還是想要鑽回還未完全消散的熟睡狀態。風中的青草與陽光氣味正把他包圍,他甚至可以聽到那歡快笑聲在回響。痛楚擊向頭顱叫他呻吟,笑聲消失,現實的利齒咬進他身上每一寸,不過他至少還可以…嗅到…
彈起──並在捲起身痛苦地喊了一聲的時候立即後悔了──他制止過於明亮的陽光害眼睛反射性地閉上。他家窗子明明向西,他昨晚做了什麼!?由恐慌帶來的一發腎上腺素為他平復部份劇痛,然而就算是這樣──他睜大眼睛環顧四周──情況也沒有變得更好。到底他在鳴人的家裡做什麼!?太糟了,他已經好久沒有做過這種事,自從──
把這想法擠開,他咬緊牙關忍住來自身體大聲的抱怨,聚集足夠查克拉跳出去,落在幾條街外的屋頂。他花了幾分鐘在陰暗的斜坡上回氣,努力思考在這一瞬間最需要做什麼事,希望能夠把思考從他不想要回憶起的記憶挖走。他首先得回家,是自.己.家,可惡!他得洗澡換衣服,也絕對需要為身體補充食物與水份,而在最後,他還有一份報告要寫。
卡卡西小心從屋頂滑下,有點失去平衡地落在狹窄的小巷,膝蓋碰地前向前踩了一步於牆邊站穩。只是說,想在穿過村子時聽不到流言是一個不實際切的希望,鳴人很快回來,他知道所有人都會變得坐立不安。重重靠在小巷的牆上,他感到煩惱開始湧上。儘管他不特別喜歡走在大街越過花邊新聞回家,強迫自己走得太快結果回家後立即倒床可是在「不想要」列表的更上方。
他得保留氣力交報告,如果倒在家裡的地板失去意識於是無法出現在火影面前會害他最少被困在醫院兩天,而根據他的運氣鳴人回來時他絕對只能夠躺在床上,這樣就太悲劇了。忍下擠出剛好足夠的憤怒來製做幾顆惡意的泡泡包住自己來讓所有在他聽力範圍內的人都收聲的衝動,他深呼吸一口氣,盡可能壓止自己的情感然後才步出小巷。
好在他得集中精神才能在肌肉反對虐待的聲音裡保持平穩地向前進而不會顯得跛著走,而更好運的是他看起來絕對像剛從地獄裡走出來,畢竟人們看到他也會不時噓一聲。他根本就不打算對此作出任何投訴,畢竟腦袋實在重得完全無法對這情況想更多。於是他沒有出現任何意外就回家,叫他安心地嘆了一口發抖的氣。用一小袋材料就可以做出最喜歡的湯,他希望在中午時已經康復得能夠通過火影的檢查讓他回家,而不需要接受櫻的看「顧」。
卡卡西脫下衣服走進浴缸把憤怒與塵埃洗走,不過想到櫻還是叫他忍不住抖了一下,即使每次吞下那名女忍者的藥後感覺變得有多好,他就是無法叫自己主動跑去要求那種東西。就算明天他會又僵硬又疲軟,不過痛楚在那個時候基本都已經消失,這樣的話要他在接下來悲劇的數天裡去獨自掙扎沒所謂。洗完身穿好衣服他為自己做了一碗加茄子的味噌湯,然後坐在床邊,用枕邊桌作為桌子寫報告。
一如既往,他此刻才想起自己得買一張跟舊居一樣的書桌。然而,一如既往,在他偷懶幾個小時才走出寓所時他就打消在小寓所裡再多擠一件無用家具的想法。他於樓梯前頂停下來,不想再穿過大街,於是把查克拉聚集在腳與腿。然而來自身體的抗議比預期更要嚴厲,他皺眉,本以為花整個早上休息能夠回復多點。
小心衝量自己的選擇,他決定作出比較無害的打算就是吃一顆兵糧丸。綱手會向他發牢騷,不過也比遲到還要頂住糟透了的心情前往火影塔更好。藥力花一段時間麻木痛楚,肌肉暫時緩和下來而且查克拉系統也重新獲得充電。他小心利用最少份量的查克拉屋頂穿梭,以輕鬆的腳步前往火影塔。只為了交報告跑去吞兵糧丸會害他被罵,不過粗心使用那些人工製的力量只會害他被丟進醫院裡。
到達任務分發處時他已經完全準備好面對火影給他的嚴厲皺眉,不過他沒有料到會看見伊魯卡給他那張某程度上奇怪的表情。這名忍校教師在隱藏感情方面單純比鳴人好一點,而卡卡西完全不喜歡那名男人現在給他的臉。這讓他感到不舒服,是那張「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我不知道你擁有的新一面,而且很抱歉我之前沒有注意到」的表情。認真說,這副樣子害他有點雞皮疙瘩,他得在伊魯卡微笑接過報告時阻止自己把手抽回去,害怕那名男人會握住他的手然後…做些事。
「如果你以為可以騙倒我,卡卡西,我會把你關起來為你作一個癡呆症的前期測試。」綱手尖刻地說,用指甲敲打桌子。
「絕對不是,火影大人。」卡卡西無辜地道,抓住能夠把所有注意力從伊魯卡可怕的友善轉移的機會。「我只是想要處理一下頭痛。」
「看來這跟村裡的新謠言沒有關係呢…」她奸笑道,提起了一道眉。
卡卡西眨眼,茫然地盯向她那尖銳的目光。新謠言?
「哦?你還沒有聽到嗎?」綱手以非常高興的聲音問,奸笑已經化成了一個明目張膽的媚眼。
卡卡西單純一言不發地站在原地,想到早上回家時偶爾聽到的噓聲使恐懼滲入了內心。可惡,他當時累得都沒有聽到!新謠言是什麼!?
「哎呀,綱手大人,我肯定卡卡西先生比較想要前往另外的地方。」靜音輕聲吃笑。「我懷疑他是否想要被困在這兒聽我們八卦。」
恐懼化為驚恐,腦袋高速旋轉害他感到頭痛。靜音吃笑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謠言很明顯跟他有關,不過他完全不知道別人都在說什麼!無論是什麼也好都絕對跟真相有很大距離因為伊魯卡應該會向他丟苦無而不是──老天呀為何這男的還頂住那張煩人的「我替你高興」笑容望過來!?
「說得也是。」綱手竊笑,從椅子站起,給卡卡西一個害他想逃跑的檢視目光。「你看起來就像喪屍。」
「是嗎,還真感謝。」他諷刺地咕噥,不安進化成懊惱。她在耍他還耍得很高興,而他又累又無力去關心自己的脾氣,他此刻只想離開這裡!
「回家休息吧。」她說,嚴肅的語氣某程度被唇上自滿的線條所裝飾。「還有看在別人的同情心份上,加點體重吧,現在只要強風一吹你就倒了。」
這種事才不用說,卡卡西在憤怒下繃緊了點。好吧,過去幾週他有掉了幾磅,不過這種事又不是明顯得會被注意到,在公眾面前也絕對不值一提!
「你需要在二十四小時內到醫院登記檢查身體。」綱手繼續道,儘管這兒其他人都開始輾轉不安,她藏得很爛的歡樂卻沒有動搖。「根據日程,鳴人會在明天傍晚或者後天早上回到木葉,如果你沒有去檢查的話,我不會猶豫直接派他把你捉過來。就算你藏有多少計劃也好,又或者剩下多少力量也好,我非常相信那小子總有能力找到你,他會利用每一項用得著的東西,把你連一塊肉也沒有的屁股給拖到需要去的地方。」
卡卡西感到臉頰開始在尷尬與憤怒下變暖,他慶幸自己已經有為她在較早前的尖銳語氣反駁過,畢竟他此刻滿身都只感到僵硬。反正男人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的,畢竟他居然會被綱手那聽起來充滿暗示的用語惹毛!打撈身上剩下的尊嚴與沉著,他向綱手點點頭,轉身,走出辦公室。一進走廊他便聽到靜音小聲的斥罵,緊接是綱手不知悔改的咯笑。
重新踏進陽光叫他稍微退縮,他立即跳上屋頂準備回家。他得回到自己安靜又沒有鄰居的寓所好讓自己冷靜下來,吃一頓豐富的晚餐,然後把身體檢查排在明早。他在半路咒罵了一聲停下,可惡,他還得買吃的!兵糧丸比起所提供的反而燃燒他更多卡路里,而且家裡沒有足夠食物來補充失去的能量,更不用說他還需要保留一點吃的以防止明早醒來時擁有糟透的脾氣。
目光投向市集的屋頂,然後他走得更遠前往村子的邊緣。他讓目光徘徊在地平線,帶著嘆息轉向岩。可以偷偷爬出圍牆於包圍木葉的森林裡捕獵晚餐嗎,這個想法誘人得叫他肌肉發燙,他甚至知道哪裡是最棒的露營位置可以讓他擁有最大機會於鳴人明天到達大門前就逮到對方。於屋頂的棟樑放鬆,卡卡西以雙腳從邊緣落下。他抹臉然後瞪住自己的手,用膝蓋擦擦掌心,把手肘落在大腿上。
他本來很肯定任務的難度足以讓他分心,不過事實並沒有如他所希望那般有效。他整個人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同時做很多工作的能力反而會害他異常煩躁,那九天裡他那白痴腦袋都會找尋每一個可行的機會去讓思考徘徊在鳴人四周。這是一個暗地裡連續不斷的渴望,就像是時鐘滴答的聲音,而無論有多努力他也阻止不了自己總是把目光投向那個方向。天,想到自己有多掛念那名笨蛋使他害怕,就如疾病一般,於他的身體下沸騰抽搐。
卡卡西伸手抓抓手臂,無容置疑,他此刻是一名絕對的殘廢,而一切東西都在脆弱下變得不受控制。他不知道什麼東西害綱手有心情跑去從挑戰他下限裡取樂,不過他相當出色地上當了,大概還把任務分發處的所有人嚇壞。殺意依舊在他的四周劈啪作響,在他外面低語並如斗蓬般於他耳邊拍動。處於這種情況他才不可能在村子裡隨便走動,他得好好思考並冷靜下來。
盤起雙腿,他咬緊牙關忍住在眼睛後面爆發的痛楚,聚集足以把他帶到接近市集一個訓練場旁邊的查克拉。雙腳以蹲伏的姿態碰地,然後他彎下一邊膝蓋,放鬆焦點用指頭擦過草地,直到頭痛變成為麻木的悸動。眼前的小路可以引領他前往兩個目的地:在蜿蜒長路盡頭會浮現出公園與附近小攤,而另一條小路則能夠通向立有慰靈碑的林間空地。
儘管周圍的景色有點不同,不過慰靈碑的位置在本質上還是一樣。上面增加了幾個名字,而且左邊有點碎裂,不過石碑本質上還是一樣的。佩恩入侵帶來了極大的破壞,不過慰靈碑有理由才會用石頭做,可以抵受風吹雨打,而且不會那麼容易被破壞。慰靈碑是其中一項被首先挖出並重新放置的物品,這陰沉的職務由一大串本應該加進慰靈碑卻沒有的名字處理,而那項奇蹟出於鳴人的手。
卡卡西拔起幾片草,一邊用指尖滾動一邊站起來向陳腐的道路皺眉。嘆氣,他任得小草從指間掉落然後雙手插袋。叫他痛苦的是,在此刻他甚至無法在慰靈碑裡找尋安慰,想到要走近那些被刻在石上的名字就叫他作噁,於是他站起來開始漫步於通向村子的蜿蜒小路。就算知道自己現在的心理狀態並不適合面對那些鬼魂,想要轉身前往慰靈碑的衝動叫他反胃跟神經緊張。
他知道他在逃避,而他自尊那不健康的部份讓他停下來望回頭。聳起肩膀,他繼續走在原來的路並說服自己這次就算逃避也沒關係,反正就算回頭也想不到可以說什麼,結果也只會害他墮落在罪惡感裡一動不動地站到黎明。這不是最適合在身體檢查前一晚做的事情,而且他心底大部份也不是真的很想去墮落,他從來都不打算墮落,儘管結果總會變成類似的情況。
來自遠方的猛烈笑聲再次止住他的腳步,然後他用手抹眼睛。的確,讓自己墮落在罪惡感裡實質上比危害平民大眾的生命來得好…接近公園時他已經可以說得上是牢牢壓止自己不穩定的壞脾氣,再三考慮自己是否應該到林間再轉一圈才進入市集,尤其他本來已經夠悲劇的日子正以指數升級至更糟。
「噢,卡卡西!」凱呼喊,揮手穿過公園。
卡卡西小聲咕噥一下,暗自消沈並熱切地望向他喜歡的蔬果店。他很久以前已經學懂想要公然躲開凱根本就是把力量浪費在無用的事上,而根據凱接近的速度與及身體動作判斷,現在就是那種情況。於是他做了唯一能夠做到的事:冷靜地站在原地由得友人抱住他然後以幾乎是誇張的表情仔細檢查他。忍受檢查期間他只覺得事情實在有夠荒謬,嚥下了無數的反駁任得凱在他身上又哼又唔又原因不明地敲他的膝蓋。
「唷唦!」凱亮牙微笑,雙拳放在臀上擺姿勢:「已經很久沒有進行任何有意義的挑戰了,永恆對手。我挑戰你去進行一場大食比──」
「猜拳。」卡卡西斷然插嘴,指甲挖進手套,憤怒開始要衝破他的抑制。
「猜拳不能激發青春的熱情之火!」凱反對,擺出了最不滿的皺眉。
「消化不良也一樣。」他低噥,頭痛加劇害他得伸手夾住鼻樑。
「這是決心與意志的問題。」凱堅持。
「這次輪到我來選,所以我選猜拳。」卡卡西臉無表情地回嘴。
一般情況下他會心軟讓凱選,不過凱那頑固的目光在動搖,甚至還短暫徘徊在他腰部叫卡卡西感到自己的眼睛抽搐。大家都出了什麼事!?他只是跟平常一樣罷了!根本就沒有消瘦!
凱用鼻子抽氣,盯住卡卡西的眼睛散發出猛力的挑戰氣氛,當中包含的理解叫銀髮男人心底凝結。下巴為了保持閉上而發痛,他可以感到身上所有神經都在尖叫要求他去說話,去相信凱,去把壓在身上的一切都放下來然後說到嗓子不能再作聲,還有他只想一拳毆在凱的臉叫對方滾開!可惡!他應該接受那白痴大食比賽!為何他會那麼毛躁!?他知道自己需要好好吃一頓,而且凱現在已經確認他有些東西不太對勁了。
「來上吧!」凱猛力說,在他前面站穩雙腳揮出拳頭就如正要面對成千上萬躲起來的敵人而不是跟一名童年勁敵去猜剪刀石頭布。
猛力忍住像瘋子般同樣擺出戰鬥姿態的衝動,卡卡西伸出拳頭開始比賽。
「如果我輸了,我會圍住木葉兔子跳二百次。」凱堅定地提出,放下拳頭就如宣告判決的槌子。
卡卡西給對方一張歪臉並嘗試集中去預測凱的行動好讓他能快點搞定比賽然後逃跑。
「如果我在下一個挑戰輸了,我會把你背在肩上兔子跳。」
平手:石頭。
「喂,別把我拉進你那瘋狂的懲罰訓練。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你在村子那些荒唐行為就是你還單身的主因?」卡卡西冷冷地諷刺,話說他到底為何會張嘴了。
「你真的是可敬的對手,朋友哦。」凱咯笑:「就算是感情的問題我也得努力追上你。」
平手:布。
卡卡西花幾秒安靜的時間疑惑地盯住凱,就在他想起了任務分發處裡所有人的反應時他的血都變冷了。…拜託不要是…
凱彎下頭,哆嗦一段時間才抬起他明顯淚汪汪的眼睛擺出發光的笑容:「青春之火正在你身上發光,你能找到愛情實在太好了!」
平手:石頭。
…大和死定了…
「你的臉很紅,卡卡西。」凱指出,在令人眩目的歡樂氣氛下藏起一絲擔憂。「你是在想著你內心渴望的女性,還是你今早吃了些壞起司?」
平手:剪刀。
「都不是!」卡卡西比他本意喊得更賣力,拼命把思考都拖回原位並斥責自己居然被那「女性」的用詞惹毛畢竟他已經對於人們總是作出各種假設跟標籤感到反感與疲勞還有──可惡,集中!「這兩種東西到底怎樣才能在你腦袋裡面連起來呀!?」
凱咬住唇,雙眼閃閃發光,卡卡西腦中立即冒出凱快要像女生般尖叫把他抱起來的可怕想法。他後退一步準備好隨時逃跑,以藏不住的恐慌望向眼前的男人。
「你就是靈感,朋友哦。」凱說,驕傲地挺起胸膛。「我不曾記得你表現過此等熱情!」
平手:石頭。
「你絕對是瘋了。」卡卡西噎道,發痛的腦袋快要進入歇斯底里,畢竟他只是勉強阻止自己補充一句:「我要告訴火影!」什麼樣的大人會說這種東西!?
「我替你感到非常高興!」凱笑道。
平手:剪刀。
「別再這樣說了!你到底是從哪裡聽到──」風中帶來的氣味叫卡卡西突然抽氣,把句子餘下的部份咽下,心臟在胸膛裡轟炸,而他身體每一寸都繃緊。他無法呼吸,那份安心來得實在太過瘋狂,粉碎他去到他得花盡渾身解數才能繼續站著,繼續待在他原來的位置,繼續保持安靜。
勝利:石頭;勝者:卡卡西。
「你又一次領我頭了,對手。」凱嘆氣,把手臂吊在卡卡西僵硬的肩上並把他拖出公園。
卡卡西任得自己被拖,思考都在奔圈使他無法作出任何反抗。他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他不能思考,他被淹沒在焦躁裡面而且他還未準備好!太累、太疲乏、太緊張、太急躁、太不安還有太渴望還有他用力抓住胸膛,衝動皮膚下發燙並尖叫要衝向前來用眼睛與雙手確認嗅覺告訴他的情況,去確認鳴人已經回家了,確認對方既安全又完整無缺而且沒有受傷!他保持吞嚥,嘗試集中在凱的長篇大論並讓那扣住他肩膀的沉重手臂阻止自己墮進亂七八糟的思考裡因為只有這樣做才可以保持呼吸平穩有秩序。
「好了,我知道吃水果蔬菜是非常帥氣和時髦,而且它們都是健康飲食非常重要的一環。」凱以幾乎可以被當成是嚴肅的語氣說:「不過,卡卡西…老友你得再吃多點來跟上這群體力充沛的年輕人。」
卡卡西眨眼,向凱擺出半由衷的黑臉,然後轉頭望向大街,剛好看見鳴人轉彎而鹿丸懶洋洋地走在旁邊。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忘掉鳴人看起來有多美味,不過他明顯是忘了,強烈想要糾正自己腦袋的錯誤害他手指抽搐,並猛烈提醒自己把那身體抱在懷中、從指下滲入溫暖、吸入頭髮的氣味、飽飲肌膚上的味道感覺有多棒。
「你得吃更多肉!」凱以堅定的說服力陳述。
卡卡西閉上眼睛,緩緩抬手來掩住他正在變熱的臉,他整個存在都在枯萎,還快要在凱那太過純真的對白所引發出的影像下粉碎。老天爺呀,他沒有心理準備面對這種事。
「呀!卡卡西老師!凱老師!」鳴人呼喊,他跟鹿丸看到他們於是舉起手走過來。
「看到你們真好,鳴人,你回來真早。」凱喊回去。
夾住鼻樑,卡卡西思考如果他把鳴人劫走的話其他人會花上多少時間才能追上他們。他捉到自己敬稱前的小停頓,而且鳴人的笑容…實在…天呀他在發光!本以為最多兩天所有人就知道已經是很慷慨的想法,不過他由衷希望兩分鐘的最低估算不會真的發生。也許只是他的問題,也許他眼前單純顯現出自己想要看到的畫面而不是他真的看到的東西。
鳴人眼裡擁有饑渴的表情單純因為這裡離一樂只有僅僅五條街,他的動作有點發抖與猶豫,阻止想要直接跑過去的衝動單純因為岩的旅程使他感到疲倦,他四周的氣氛正刺激卡卡西的皮膚是因為卡卡西對於鳴人的存在太過敏感。他上下掃視卡卡西是因為綱手說得對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具喪屍。
「我真的很想家。」鳴人回應,在他們面前停頓時目光依舊沒有離開卡卡西。
鳴人沒有說出「我想你」叫卡卡西感到安心,不過微笑裡的溫柔就是面向他的,他感到自己陷進去,亦變得很難不會說出像是「家也很想你」之類的廢話。他整個身體都在哭訴跟咆哮還有超級想要步向前就算他強迫自己嘗試靠後一點…只是凱的肩膀在擋路。一陣驚恐穿過他亂七八糟的焦點,他把目光移向那些正好奇地望過來的路人。
「你看來很累。」鳴人靠得有點太前並擺出越發明顯的擔憂細看上忍的臉。
「我剛完成了任務。」他站不住腳地道。
鳴人跟他之間只相差幾寸,咬住下唇,然後整個世界裡其他人都不復存在。卡卡西只想要吻他。嚥下這份衝動並掙扎不被那雙藍眼吞噬,他強迫自己盯住鹿丸。只可惜鹿丸單純抓抓頸背並專心一意望向自己的腳,於是卡卡西看不見對方的臉,不過耳朵是鮮紅的。凱吊在他肩膀的手臂突然變得非常重,恐懼重次伸向五感。他冒險望向凱,並立即從那若有所思的皺臉別過頭去。
「誰贏了?」鳴人問,望向兩名男人同時不情願地跟卡卡西拉開距離。
「是我。」卡卡西聳肩回應,又或者是他想要去聳肩,凱的手臂現在就像是一片鉛製的被子。
「我總是在想…獎品是什麼?」鳴人歪頭問。
「咦?」
「獎品。」他說,張開手並擠進口袋裡:「你贏了的話可以得到什麼?」
「什麼都沒。」卡卡西困惑地回應,嘗試把頭痛移開來思考為何鳴人會問這種問題。「沒有獎品。」
「你不想要嗎?」
「不盡然。」卡卡西嘆氣,抹臉希望凱可以放開自己的肩膀一點。「你不用交報告嗎?」
「要,不過先給勝利者頒獎。」鳴人擺出頑皮的笑容,靠前把卡卡西的手從臉上拉開。
卡卡西僵住了,並在凱的手臂快要升到危險等級時重新禱告。一顆小石頭被按進他的掌心,然後鳴人花多兩秒才放開他的手腕。
「我在岩拿到的,這東西叫虎眼石,放在光茫下旋轉會很帥。」
「是嗎。」卡卡西盡可能禮貌地說,以藏起沒有得到一個吻害他冒出白痴得難以置信的失落,凱某程度上若隱若現的存在絕對能在這範疇裡幫得上忙。
他很清楚這塊石頭的性質,但還是擺出親切的笑容遵照鳴人的建議放在光下。直到他看到刻在背後的30,石頭一瞬間就落在口袋裡,暗自咒罵自己著火的臉。
「謝謝,你真的很有…心思…」卡卡西虛弱地說,現在他要麼為自己被看成是「骨瘦如柴的貓」而生氣,又或者因為剛被邀請上床而笑得像瘋子一樣。他決定待在中間那塊冰冷的恐懼裡,因為凱一直壓抑憤怒開始害他皮膚刺痛。
「好了,我們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鹿丸立即插嘴,用手肘勾住鳴人的臂並將那名開始抱怨的金髮青年拖向火影塔。「雖然是很麻煩,不過那份報告很重要。回見,卡卡西老師、凱老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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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在這奇怪的地方斷掉真抱歉。
是說那個三十是俳句書的頁數就是。
PR
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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