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另一角度,世界就顯得不同了
作者:barspoon 譯者:夢兒
CP:卡鳴卡
注:《獵人只要被捉住》的小番外,每一話都會以其他角色的視角補完整個故事。
這話題目作者用了日語的「Nakama(なかま/仲間)」,代表了友人、同伴的意思。
作者:barspoon 譯者:夢兒
CP:卡鳴卡
注:《獵人只要被捉住》的小番外,每一話都會以其他角色的視角補完整個故事。
這話題目作者用了日語的「Nakama(なかま/仲間)」,代表了友人、同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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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冊:同伴
凱
凱自問是一名簡單的人,他活得簡單卻賣力,他享受包含著活力的簡單幸福,而且對比起鹿丸或者卡卡西之類的聰明人,他不介意把自己看成是頭腦簡單。儘管他不會去到把自己喊成笨蛋的地步,他也知道自己缺乏作為天才的複雜頭腦,亦對此感到滿足。事實上,在多年的經驗裡他知道缺乏作為天才的複雜頭腦就是他可以在簡單生活裡找到那麼多樂趣的原因。
天才大多數時間都偏向不開心,因為他們總是想太多無謂事了。儘管用那複雜的腦袋找出戰場每一個小細節來創作出可以通向勝利的複雜戰略是一件非常華麗而且神奇的事,不過看到同樣的天才用那些想得仔細的頭腦指責自己就真的很煩人。而當那名天才還要是自己的親友兼永恆對手,就真是一場大慘劇了。
看到卡卡西站在小公園遙遠對面的樹蔭下,凱就知道那些說男人找到一名能夠分享內心的女性傳言是真的。他看起來好可怕!卡卡西只會在找到幸福的時候才會這樣做,這樣太荒謬了。心底那份冷冷的擔憂單純在他胸前揚起高昂,於是他走向友人,堅決忽視眼睛那不愉快的既視感,並把那些在他更青春的日子裡花了好幾個月在村子的街裡搜索終於都找到卡卡西的回憶給擠開。卡卡西已經不再是暗部了,已經不用再害怕看到那若隱若現的茫然表情與友人眼睛下面由死亡鑄造的影子了。
然而,他需要徹底檢查一下他那看起來很憔悴的對手的整體健康,從衣服的合身程度來看卡卡西瘦得太過火了,不過也不算是瘦得過份危險。姿勢疲勞卻沒有放鬆,是查克拉缺損與緊張的典型特徵。肩膀那勉強注意到的抽搐代表他正在抑制不尋常地多的憤怒,絕對是有些什麼煩到他。敲敲膝蓋卻沒有出現最微細的反射那代表卡卡西藏起受傷,於是凱能肯定卡卡西的麻煩是來自上述的心理問題。不過重要事情要優先處理,他的對手需要食物,他太瘦了。
…而且太過固執了,可惡。凱不想要玩憐憫,不過卡卡西的情緒正準備失控,代表麻煩的根源比凱本來所懷疑的更深。卡卡西正在受苦,而且得找人發洩。好,這不就是朋友存在的理由嗎?於是凱開始說話,他不是聰明得能夠好好運用口才,不過卡卡西已經位於境界線,所以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抒發自己的真正感受來讓男人作出反應。這樣子很有用,不過在最後獲得勝利的一秒裡卡卡西繃緊,不再把注意力放在「石頭」上,盯住空氣整個像是快要散開或者碎成塵土。
嘆氣,他用手臂吊在卡卡西的肩膀,男人想要去的方向明顯得藏不起來,於是他便帶領對方往該處前進。看到他那平日冷漠的友人居然還藏起如此熾熱的熱情叫他難以置信地高興和深受感動,不過凱有能力看得見是因為卡卡西平日謹慎的舉止已經被磨走七七八八,這才是問題的所在。他臂下的肩膀又瘦又脆弱,對此凱只能怪責友人的飲食習慣。不過就連那雙肩膀也在緊張地發抖而且幾乎要斷開,卡卡西在失控,是一個相當危險的情況。所以就算卡卡西正在忍住不去逃跑的腳步微妙地止住,凱也沒有放手。
鳴人與鹿丸的出現叫卡卡西畏縮,凱認為單純是因為兩人會拖住他們的腳步。不過短暫的分神對卡卡西來說也是好事,而且凱也對於說不定能找到鳴人到底跟誰在一起的暗示興奮起來。不用太久他便後悔自己當初把目光從鳴人身上移開,觀察市集四周的人們來找尋到底是哪名女生出色地偷走他對手的心。
當他重新望向在他們面前停下來的金髮青年,他對年輕人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擺出一半的打招呼笑容於凱的唇上結凍,腦袋剎車於是他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盯向前。「深情」這個詞語從他腦袋深處不請自來,再加上卡卡西想要從鳴人面前退開來使整個情況變得沒有那麼混亂的企圖亦叫凱反射性地望向卡卡西。當然,銀髮男人不是太能做得到。
就是因為有這種情況,凱覺得自己是個簡單的人實在是最好不過了,如果他是天才他也許會跟鹿丸作出同樣的反應,而無數不需要的細節也會害他無法立即回復過來。鳴人一直都公然表示自己喜歡女生,而卡卡西也沒有擺出過任何帶出相反效果的暗示。然後這是一個不必要的議題,因為想要跟哪個性別的人在一起的細節從來都沒有影響到凱,直到現在也是。
他若有所思地皺起臉來把問題擠向一邊,兩人交往的另一個問題是會違反上忍道德指令,是一個需要受到懲罰的罪行。因為凱不可能介入這種事,於是細節也被擠開。他得承認自己並不特別喜歡友人選擇跟一名前學生在一起的決定,不過這樣也沒辦法,沒人可以阻止,況且他們都已經成年人了。卡卡西絕對不會是那種跟鳴人之類他所珍視的對象單純搞一夜情的男人,於是凱把那一小點的怒火給擠到一邊。
現在腦子終於都騰出空間,他可以清晰地觀察整個情況,而他不喜歡事情的發展。凱越看越氣,卡卡西正賣力克制,害肌肉在發抖退縮。這才不是卡卡西應該做的事!他應該奔向前把鳴人抱向夕陽!又或者…好吧…考慮到卡卡西現在的身體狀況,說不定是反過來。無論如何,他不應該對別人的想法擔心得要命!凱非常害怕卡卡西在幫自己挖洞,害自己在那些反對他們關係的人們面前顯得太易受傷。他得做點事,於是凱下定決心,抓住卡卡西背心的衣領。
…好友哦,為了你,我不會讓你逃…
「我們得討論一下,朋友。」凱說,聲音又沉又認真。每一步就如刺穿心臟的刀子,而他一次又一次地衝向刀片,並把精神都集中在他接下來該做的事。他把所有感情都埋在怒火之下,鄙視自己,嫌惡自己。
「呀,要在大食比賽討論並不簡單呢。」卡卡西說,那嘲諷的幽默是半由衷的。
…好友哦,為了你,我不會讓你躲…
「你否決了該項挑戰,於是我會選擇另一項。」凱冷冷回應,抓緊了背心並利用一股查克拉把他們送到專門給上忍與暗部使用的大型訓練場。就在他放開卡卡西的衣領時,他知道無論自己的說話有多動聽,友人也不會聽到,卡卡西已經投降了。「我選體術。」凱咆哮,以高速成功打開了八門裡的頭五門,開五門的過程令人吃驚地簡單,他知道這是因為他已經處於過量痛苦之中。
「凱,如果你想討論,我們可以單純討論。」卡卡西嘆道,然後站起。
…好友哦,為了你,我會變得無情…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相,亦讓他不能說出的謊言變得更刺人。他需要做的就只有改變語氣,那麼天真的陳述就會變得惡毒,可敬的稱讚就變得可恨,鼓勵的字句就會扭曲成指摘。卡卡西最大的敵人是對自己的內疚與懷疑,而凱決意要把那名頑固男人迫向角落來面對裡頭那些惡魔。他可以成為友人最懼怕的人,他會在卡卡西最脆弱的時候無情地攻擊,他會用木葉對卡卡西的期望所帶來的重量來粉碎已經跪倒在地上快要散開的男人。他不會表示出仁慈,並要求不要向他表現仁慈!他會強迫友人反擊!而他會讓卡卡西獲勝!
直到最後,卡卡西當臉向他作出反抗的咆哮,並撕開他肩膀與膝蓋的韌帶,於是他需要花盡全身的意志來阻止自己笑得像傻子一樣,因為不用懷疑,已經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他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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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
大和得承認他在羨慕。雙手插袋走在街上,他向自己苦笑了一下。好吧,他說不定還有點嫉妒,不過他認為自己有資格。他只希望自己從來沒有從那些意圖可疑的傳言製造機裡聽到一切,一週前他回到木葉就發現鳴人不久前幫自己找了一名女朋友,而昨天他回家就發現卡卡西很有可能有在跟誰見面。一般情況下第二個傳言只會在保留是傳言的情況下慢慢消失,不過他不能否認自己有親眼目睹指向該項可能性的證據。無所事事地踢一塊石頭,他看到佐井坐在團子店對面的一張長椅,眼睛包住繃帶,腿上是翻開的素描簿,而旁邊還有打開的捲軸。
「介意我坐在旁邊嗎,佐井?」大和問,走向年輕人。
「唔?不,我不介意,隊長。」佐井回應,抬頭望了一眼才為素描添上最後幾筆。大和在旁邊安靜地觀察,把目光從畫作與佐井正嘗試繪下的戶外桌子之間轉來轉去。「視野有點不對吧?」佐井若有所思地道,放下鉛筆望向大和。
「只能用一隻眼也沒辦法。」他聳肩:「發生什麼事了?」
「被酸濺倒,部份角膜溶化了。」佐井高興地微笑道。
「好吧…佐井,你不應該在跟別人討論自己的傷時笑成這樣…」
「是嗎?」佐井眨眼,看起來有點失望:「不過我觀察很多人會在受傷的時候用微笑來平復別人的擔憂,看起來很有作用。」
「你的想法是對,不過時機有點不好。」大和吃笑:「直到你真的說出平復擔憂的話才笑吧,像是『也沒有真的很痛』之類的。」
「呀,不過真的很痛。」
「又或者『也沒有看起來那麼糟。』」大和嘆氣,開始出現那種被打敗的感覺。
「不過這看來很嘔心,櫻跟我說是很糟的傷。」他頓了一頓,歪頭:「你想看嗎?」
「不,佐井,不用了。」大和說,伸手掩住那隻眼睛並無力地倒在長椅的椅背。
有一段時間佐井皺起眉頭安靜沉思,然後快樂的笑容再次回到臉上:「她也說我一星期後就會徹底痊癒。」
「不錯。」大和點頭笑了一下:「這樣說不錯,還有你會痊癒實在太好了。說起來,我上次見到你時你不是在做什麼研究嗎,有了結果沒?」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真的很複雜難解。」他搖頭,為素描簿翻開空白的一頁。
「根據人的不同,關係也會是形形色色而且難以預計。」大和說,無助地舉手:「拿鳴人作比方。」
「對,他的情況很麻煩。」佐井沉思,撿起在腳邊轉來轉去的小墨鼠。「看來鳴人跟他的伴侶進行性行為後就沒有能力繼續保持慎重了。不過直到那天前,他還是做得很出色,我沒有想過跟另外一人結合的行為會帶出如此急速明顯的轉變。」
大和花了一段時間把尷尬從佐井那坦率的觀察移開,難為情地抓臉。「呀,那個…親密的行為會在各方面影響別人。」他喃道:「他的…呃…伴侶在這方面就表現得很慎重。」
「就是這樣。」佐井嘆息,放下老鼠,用指頭摸索素描簿的邊緣。「相對來說,他的伴侶跟鳴人一樣明顯,不過因為沒人預期所以沒人看得見。這下子有點教人擔憂,我不想看到他們任何一人因此受到傷害,不過我完全不肯定自己有什麼可以做得到又或者應該去做什麼。我的研究結果也相當建議如果沒有被求助的話,那就不應該去討論或者介入別人的關係。」
「你有跟任何人提到這件事嗎?」大和困惑地問,開始對於年輕人底下的悲傷感到擔憂。
「沒有。」
「那為何你會跟我說?」
「因為鳴人才剛回村,就算我想保守秘密也大概很快沒用。」佐井回應,指向墨鼠,然後老鼠就跳進他旁邊打開的捲軸裡。
「好吧。」大和說,把掌心放在膝上:「來說說看對方是誰。」
「卡卡西前輩。」
「…佐井,這並不有趣。」大和陰沉地道。
「我不是想要開玩笑,我是絕對認真的。」
「那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理由來支持你的結論。」他吼道,兩塊完全沒有想像過會適合的拼圖正在如絲一般無瑕地組合起來叫他的腦袋不斷否認,這都只是瘋狂的推測與及無稽的假設,絕對不會是真的!
「我第一次注意到有些什麼不同,是這年鳴人間諜任務的最後我去找尋他們的時候。」佐井說,略為皺起臉來思考應該如何解釋自己腦中的畫面:「卡卡西前輩抱住了鳴人。」
「鳴人快死了,你不能根據那種情況跳進結論!」大和指摘,突然憶起在鳴人出院後跟他相處的一週。他嘗試清空腦袋,嘗試不讓更多的疑團似是獲得解決。
鳴人沒有問他一些陷入迷戀的人會問的事!鳴人沒有問他卡卡西喜歡吃什麼,他喜歡什麼顏色,他有過多少女朋友,全都沒有!他只是隨便問了些無關痛癢的事!卡卡西在暗部是什麼樣子?他當時跟現在不同嗎?比較認真嗎?他那時都是老樣子在讀黃書嗎?他總是遲到嗎?大和真心懷疑卡卡西是否說了些荒謬地神秘的東西才會誘發鳴人向他發射連珠炮,單純想要在他肩上堆積雜務的同時讓他活得更像在地獄。
「我看過同僚快死的時候怎樣互相抱住對方,那是不同的。」佐井冷靜地堅持。
「有什麼不同?給我看看。」大和說,擦擦臉,忍住隱約可見的恐慌。
如果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誘發鳴人開始表現出某種好奇心,那卡卡西潛逃一個星期也不算是令人吃驚的事。不過鳴人是無法阻止的動力,而卡卡西也不如別人所想那麼堅定不移。卡卡西的惡夢突然能夠被說通,而且這下糟了──
大和的腦袋突然尖聲剎住,因為佐井正臉無表情地讓雙腳爬上他的大腿,而整個世界再也沒有一件事可以比現在更荒謬。
「你到底在做什麼!?」大和問,抓住佐井的手臂阻止對方爬更高。
「你叫我展示給你看。」佐井以事論事地道,看來有點困惑。
「畫出來,佐井!不是示範!」
「不過這樣更快。」
「我不介意等。」大和怒道,咬緊牙關拼命阻止自己變瘋。
佐井聳肩並把大腿移回長椅邊緣然後才拿起畫簿與鉛筆,大和靠向前用手肘支撐自己,把臉埋在掌心裡,思考他何時才能夠從這場惡夢裡醒來。
「我無心讓你感到不安。」佐井道歉:「我不是打算向你調情。」
「我知道。」他呻吟,阻止自己跑去喪哭:「來說點別的吧。為何你會根據那一件事就把鳴人跟卡卡西前輩放在一起?」
「不單是一件事,那次是我第一次注意到有些東西變不同了。我看到他們兩人慢慢出現更多改變,不過他們藏得很密,所以真的很難判定他們是否在積極進行求愛的過程,我沒有找到任何書藉討論兩名男人如何互相追求,得從各種資訊來源取來結論。」
「我總覺得你的資訊來源很值得懷疑。」大和慢吞吞地說,鉛筆停在紙上的聲音叫他坐直。
「部份令人驚訝地準確並有用。」佐井中肯地說,舉起素描。大和向那圖片張口結舌,心跳都止住了。「我以為卡卡西前輩失去了意識,不過在我準備把鳴人從他懷裡抽出時他幾乎殺了我,我不認為他記得。」
「先不要告訴任何人,明白了嗎?」大和命令,撕開畫簿的那一頁並忽視佐井反射性的刻板點頭為他帶來的丁點內疚。
他一邊在屋頂跳躍一邊把素描對摺擠進口袋,來自心底的恐懼從嗄嗄作響的憤怒後面慢慢擠出。為何他的前輩就要那麼笨!?為何那頑固的笨蛋什麼都不說!?他可以幫忙呀!至少可以在旁邊傾聽呀!好吧,他一開始會生氣,不過他會跨過去的!只是距離那個時候已經過了太多時間,而他知道罪惡感會像不治之症般吃掉卡卡西。他之前已經見識過,光是看著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那名傻子可會跑去做那種傻事,在任務的最後一分鐘改變戰略讓自己陷入大危機以給予小隊其他成員更多生存機會。大和在暗部時可討厭那樣!每次卡卡西搞出那種混帳他們就得把失去意識的男人給扛回木葉!任務成功,整隊存活,不過你們的隊長在哪?噢,他在醫院…又.一.次…那名男人太願意為別人犧牲自己了。沒錯,他在瑣碎事上是很小氣,不過只要去到重要的事情,他會在你可以眨眼之前就聳肩微笑踏進火線。
一絲殺意掠過他延伸的五感,於是他不作多想就前往該處。殺意感覺被隔開並且是來自上忍訓練場,說卡卡西會在那邊跟人較量實在是徹底荒唐的想法。只是說,「荒唐」就是當天的重點詞,他奔過林間,遠處的電光叫他畏縮,剛好在一對暗部於圍欄旁邊停住時降落。可惡,他太遲了!
「別介入!」大和向熟悉的暗部成員吠叫。
「先生,我們收到指令──」
「我知道綱手大人為何會派你們過來。」他臉無表情地走向前,目光越過他們,望向處於開放草場的兩名男人。「所以我叫你們別干涉,就算現在跳進去也只會被打飛。反正不會花太久時間,等一下吧。」
他無法知道凱的方式是否更好的選擇,不過齒輪已經在運作,要辯論這點也沒有作用,現在前去阻止就會破壞一切。看到卡卡西現在的狀況叫他抽心:挨打又破碎,跪下來就像是快要從凱向他咆哮的字句下崩潰。大和捉到左邊暗部那微妙的移身動作,於是立即用木製的腳鐐束縛兩人,壓下上前制止凱這排山倒海的衝動。只要被凱擊中卡卡西就會死,一切都玩完,而大和就會成為謀殺案裡的幫兇。不過他得相信凱,他得相信凱跟他同樣理解卡卡西,或者更懂。
看到前輩需要在那麼大量的瘋狂之中才願意解放叫大和出現有史以來最放心與及最憤怒的感情,放開抓住兩名年輕暗部的腳鐐。他氣得想要一拳毆向卡卡西的臉!為何要花那麼多才懂得去反擊!?為何他就不能對於自己感到快樂而乖乖去快樂!?為何他要這樣做!?為何他不能單純…
「為何會變成這樣的,前輩?」大和小聲問,緊握的拳頭在身旁發抖。
「不知道。」卡卡西無助地低吼。
給我去死!!在他注意到前拳頭跟已經連上較高男人的眼睛,而且就算這樣做他了的感覺也沒變好。為何那傻子就不懂去承認!?
「那就給我想出來!」大和嘶喊,穿過卡卡西走向凱坐著的地方。
「你還真是名嚴格的後輩呢。」凱嘆氣,於大和停在他旁邊時搖頭。「那樣太殘忍了。」
「你沒有資格說我。」他厲道,暗部離開所帶來的查克拉起伏使他轉過頭。「來吧,我帶你到醫院,你看起來一團糟。」
「不,我沒事。」凱疲倦地笑了一下,揮開大和伸出的手:「鳴人終究會追過來,比起醫院,我寧可他過來這邊。」
「你真心覺得前輩會跟他說?」大和吃驚地問,跪下來深呼吸一口氣以冷靜自己。
「不會,只是鳴人總會知道。」凱溫和地微笑,大和幫他嵌回肩膀使他縮了縮,然後肩膀被木製支架托好。
「你大概說得對。」他哼鼻,拉直凱的膝蓋再作支撐。「也代表我們都等著變成肉醬。」
「我自找的。」凱傻笑,然後輕輕皺眉:「你不是至少得回火影塔報告嗎?」
「我不是跟那兩人一起來的,只是剛好趕在他們後面。」大和聳肩,對摺雙腿,挨向後用手臂支撐自己。
「那你是怎麼發現的?消息應該不會在平民間流傳得那麼快。」
「某些人早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大和咕噥,把素描從口袋抽出打開。「我今天碰到佐井,這就是他在鳴人的間諜任務裡發現他們的情況。」
凱注視素描好一段時間,然後咬住下唇雙目泡滿淚水。「得框起它。」凱帶著淚汪汪的笑容說。
「得燒燬它!」大和反駁,在凱可以伸手前就把紙張搶回去。「如果卡卡西前輩知道我們有這個,他可不只會撕開我們的骨腱。」
「說得對,不過能看到他的表情也算值了。」凱笑道:「而且如果我們把畫交給鳴人的話他會掛在牆上的,在很顯眼的位置,任何人走進大門就會立即看得見。」
「他大概會這樣做。」大和笑了,把紙張塞回口袋裡。他沉默了一段時間,望向地平線。「這樣真的沒關係嗎?我是指,他們雖然不會被排斥,不過肯定會有一場苦難。」
「在經歷過整個人生的苦難後,你以為這種事真的可以擊沉他們?」
「應該不會。」大和吃笑:「只是說我的笨蛋前輩不再抗拒的話那就棒極了。」
「抗拒愛情是他的天性。」凱悲傷地嘆氣:「他太多珍愛的人們都被上天從他身邊撕開了。」
「這樣的話他愛上鳴人就是兩倍的傻。」他冷冷指出。
「沒錯。」凱微笑:「鳴人不會放他走的,他的心已經屬於卡卡西,無論是天國也好地獄也好,都阻止不了他回到他心裡的所屬之處。」
等待的時間過得相當舒適,而比大和所料更要早的時間金光就在他們面前閃過,實體化為一個可怕地熟悉的身影。光是一個影分身就散發出如斯力量叫大和感到心寒,再次提醒他鳴人到底有多強大,而且對方還要是一臉鐵青。青年過來不是要求答案或者道歉,他會出現單純是因為他們把他所愛的男人給扁成肉醬,一切就是那麼簡單。
凱在不需要任何幫忙下站起,有點站不穩不過對眼前的憤怒毫不畏懼,而作為共犯的大和也堅定地站在他旁邊。大和突然覺得如果分身帶有一點殺意跟殘酷的話他心底可能也沒有那麼害怕,不過尾獸斗篷退開,留下由橙色的仙人模式眼影裝飾的金黃色眼睛時,鳴人身上也只有沉靜與及不帶惡意的憤怒。大和沒有在凱肋骨粉碎的聲音下退縮,不過他同情對方的痛楚。
…我不會從內疚逃開,而我會毫不動搖接受我的懲罰…
他最後一個聽到的是自己顎骨碎裂的聲音,而他幾乎在意識退開的時候微笑。
…火影大人…
+
櫻
要說櫻因為不知道跟鳴人交往──還有天呀一起睡──的人是誰感到失落絕對是一個輕描淡寫。而擁有相對更少憤慨,更多驚愕的就是不久後她還聽說卡卡西也許在跟什麼人見面。儘管她在醫院很忙碌,不過只要出去附近也總會跟隊友們所有連繫。他們應該向她說什麼的,可惡!不過…她本來也應該注意到什麼並把真相親自挖出來…
總而言之,比起其他一切她更是擔心,而這件事單純引發她的忿怒。就在鳴人跟雛田第一次約會時,她心底還是有種揮之不去的妒忌。這是苦樂參半的過去殘餘物,而她對於自己擁有感到吃驚。她早已習慣鳴人只會為她變傻,而目睹這情況消失是很困難的事。不過與此同時她很高興能看到它消散,因為這代表鳴人終於都從對她的迷戀解放而她也可以從知道自己永遠無法向那份迷戀作出回報的悲傷裡解放。
當晚綱手帶她出去幫她灌酒,她們分別交換來自鳴人跟自來也的苦難與試驗,並對此又哭又笑。感覺在那次之後她的呼吸就變得更輕鬆,而她帶著由衷的歡欣待在鳴人「姐姐」的位置。回想起來她得去微笑,兩人之間唯一的改變就只有他不再吵她去約會,其他都是一樣的,他們依舊是朋友,也許是更好的朋友因為她現在可以向他表示出更多感情而不用擔心對方會否想錯旁邊。
帶著懷念過去的微笑,櫻把一絲頭髮梳到耳朵後,快步走向火影塔,輕輕抱住今早忘記放在火影桌上的醫療研究檔案。思緒回到源頭使她的笑容退失,並若有所思地皺眉。不知道誰跟鳴人睡過叫她感到暴躁,不過這道憤怒跟妒忌根本沾不上邊。問題不是他跟人上床,老天都知道他已經長得夠大,問題是他在嘗試隱瞞這事實,還藏得很爛。
他可是那種會在屋頂大呼大喊,愉快地歡笑並跑去告訴任何他認識的人自己有多高興的類型。當然,這代表說服鳴人保持安靜的就是跟他在一起的女生。櫻感到眼睛惱怒地抽搐。為何就得去保密了!?到底要藏什麼!?整件事實在是難以理解得她想要跑到每一家踢門來找尋答案!她知道這是不合邏輯,不過還是忍不住覺得鳴人會低調是因為被教唆,如果被她發現鳴人容易受騙得被某些愛唆擺別人的女妖精騙到手的話她絕對會把佛祖的頭給斬下來當凳子坐!
在走廊搖頭,她深呼吸一口氣好讓自己消氣。她太荒唐了,鳴人就是鳴人,他永遠都會是。他會這樣做絕對是有什麼理由,在最後總會真相大白。她只需要等…還有絕對不能向在下次見到他時把真相毆出來的衝動投降。帶著這堅定的想法,她進入綱手的辦公室,打算趁著火影在任務分發處的時候匆匆將手上的資料放下,她知道自己應該至少聰明點去察覺到火影辦公室裡並非無人的事實。
不過在她道歉時她腦中並非自己的過失,她只能向卡卡西張口結舌,湧上來的暴怒正在她耳裡尖叫,把一切都跟困惑混在一起。卡卡西看來似是剛從戰場裡走出來,他為什麼沒在醫院!?他轉過來向她說了一些她沒有聽到的話,看起來就像一頭幽靈,而猛烈的恐懼湧出心底害她只能用力抱緊資料。就算有多不合邏輯,她的腦筋已經剎車,由衷懷疑她眼前的男人是否真的還活著。
「發生什麼事?」櫻聽到自己低語,為何卡卡西笑得像快死一樣,而他還對此沒有任何問題!
「櫻,我們之後再解釋。」靜音有點緊張地道。
…之後再解釋!?…櫻的耳朵在灼熱的憤怒下咆哮,就算反轉整個世界也要知道為何現在的情況就像是她剛好碰到有人在對她的老師進行私刑。呀,沒錯,老兄,這絕對是一個「不」!她身體每寸都在扯火並朝綱手的字句尖叫,還因為那惡毒的攻擊與及卡卡西只是站在那邊承受一切的事實感到驚訝與火爆!腦袋閃過不是很多年前為了拯救村子,卡卡西被標籤為叛忍並被派出去送死的時候。這感覺太相似了,於是她本能地抓住對方把他放在身後可以被她守護的地方。天呀,卡卡西虛弱得她得幫忙支撐,為何綱手要這樣做!?她可不會站在旁邊任得同樣的事情再度發生!
不過世界突然在她身邊粉碎,因為綱手在說:「…這次的情況牽涉到你其中一名前學生。」腦中不停地咆哮否認叫她很難再作思考,不過她可以感到肌肉由震驚變得乏力因為她聽到:「我需要指出,這件事我會同時考慮你們兩人都已經處於合法認可年齡,而技術上你們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不再被歸納成『老師』與『學生』。」這不可能,單純就是不可能!根本就沒有徵兆表明…
櫻的呼吸急止,感到自己眼睛睜得跟杯托一樣大。那是一個痛人地清晰的回想,憶起在這年更早前鳴人還在醫院時她親口說出的字句使整個房間變得模糊甚至不復存在:『我問過他來不來看你,不過他說會等到你出院…也許他還在對你害自己受傷這件事不高興。』她腦袋深處她知道卡卡西在逃避,卻不知道他在逃什麼。
冰涼的指頭正溫柔地撬開她在卡卡西襯衣前的手,而她唯一聽到的是她親口問鳴人有否記得當時發生什麼事情的聲音。她唯一看的是他的眼睛在叫她抽心的瘋狂驚惶下睜大並顯得沒有焦點,他在喘息在窒噎在恐怖地擠住唇在憤怒地把指甲扯進自己的襯衣,低言著、嘶叫著、咆哮著、尖叫著:『他想要攻擊卡卡西…他們會將他鎖起來殺了他…我不能讓他碰到卡卡西…他們會把他從我身邊帶走…我不會…我不會讓你們得到他的,他是我的!』
她明白鳴人在那邊的經歷是一場惡夢,於是一巴將他打回現實並抱住他直到他不再哭泣。她從來沒有想過如果面對同一情況的是其他重視的人鳴人也許不會說得那麼多,鳴人就是鳴人,對身邊人總是過份保護,卡卡西是其中一份子,而她從來都沒有對此想太多。
「…老師…?」櫻聽到自己低語,嘗試思考一切,嘗試憶起什麼時候開始改變。
到底是從哪時開始的?為何她看不見?絕對會是這年的某段期間,她相當肯定在年頭時兩人之間沒有出現任何古怪情況!鳴人從哪時開始不再叫卡卡西作「老師」?他哪時…他們哪時…
「對不起。」卡卡西小聲說,眼角皺成悲傷的笑容。櫻覺得心臟陷入了停止,時間似是結凍並將她吞噬。
等下,為何要道歉?為何她會有種再也看不見對方的感覺?等下,等等!為何他們都沒有跟她說一個字!?為何會變成這樣!?為何…她眨眼並四處張望。等下,他去哪?熟悉的灼熱憤怒把她從茫然的思考揮開,而她立即轉身跑向大門。那笨蛋為何會跑去浪費他已經見底的查克拉!!他是笨蛋嗎還害自己傷上加傷,她絕對會把他毆出翔!
「由他去!」綱手大喊,語氣使得櫻在可以接近大門前剎住了她。
櫻轉身,脾氣解放成足以震撼窗子的查克拉湧浪,殺意湧偏滿身,露出利爪尖牙。「妳竟敢這麼對他!!」
「他應該一開始就聽我說直接走回家。」綱手平靜地回應,步向窗子。「他不需要走太遠,鳴人跟他只差三條街,也許這樣對妳來說算是一種補償?」她問,轉身勾眉並把幾張紙從桌子最頂的抽屜取出。
「什麼補償!?」櫻喊叫:「他應該去醫院,妳看他幾乎都站不起來了!」
「那我提議妳幫她整理一個家用藥箱,因為醫院並不是他在接下來的幾天需要花時間的地方。」綱手說,在紙上寫了幾句,簽署然後交給靜音。「記得去任務分發室將文件好好歸檔,我會待在檔案室,除非是緊急情況否則我不想被打擾。」
「師傅!」櫻怒道,緊握拳頭並嘗試忍受綱手那冷靜得出奇的態度所帶來的煩躁。
「綱手大人…我不明白…」靜音說,困惑地閱讀文件。
「老實講,妳們兩個真讓人受不了。」綱手皺眉哼氣,一隻手叉在腰上。「有什麼不懂?它們都是正確的表格而且我也好好簽名了。」
「不過…妳只扣了卡卡西先生一天工資…」靜音猶豫地說。
「我是說會扣薪,不過沒說扣多少。」綱手聳肩。
「那這個呢?」靜音問,舉起第二張文件,看起來更困惑了。
「鳴人在岩期間向我發來請假的要求。」她說,敲響指頭步向大門。「反正他都回到木葉,那麼他可以從今天開始享受他四星期休假。」
「師傅,妳知道了多久?」櫻小聲問,擠在腦中的驚愕叫她無法保持生氣。
「鬼瓦。」綱手呼喊,打開門並停在入口。「呀,對了,幾乎忘掉。靜音,假設伊魯卡知道事實後沒有中風死掉的話,叫他帶些茶跟小吃前來檔案室,我想要在明早完成調查並將結果歸檔給公眾查閱。不是說我預期會找到什麼,不過為了減少日後的麻煩我需要做得徹底,所以我們大概會花整晚。」她停下來並望向窗子:「謝謝你那麼快過來。」
「火影大人。」鬼瓦從桌子旁邊浮出來向綱手鞠躬。
「告訴這兩人當那可笑的家族跑出來打算利用婚姻把鳴人釣走時你跟我說的事。」綱手奸笑,離開房間並從後關上門。
櫻向大門盯了好久,然後望向靜音,再把目光落在鬼瓦的彩繪面具聽他開始說。
「第一件事發生在卡卡西前輩的查克拉系統依舊在毒物的影響下顯得不穩定,而我被指派作當晚的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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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於是大家沒有再那麼生氣了?(笑
其實凱還是一名好朋友,雖然說他用的方式太過火了,不過上面沒有他的話老師也不一定會在最後在鳴人面前爆發…
大和還是老樣子的悲慘XD
綱手…來說些也許大家忘掉了的細節吧,上面不是說鳴人請了四星期假嗎?綱手在本篇也給了卡卡西停職一個月的「懲罰」XD
簡直就是蜜月了(喂
另外,綱手想要在明早就把對卡卡西的調查結果公開,我認為是想要盡快消除人們對他們關係擁有的部份懷疑吧,雖然卡卡西知道綱手很寵鳴人,不過他沒有想到綱手會為他們做到這個地步吧XD
修改於2014年5月15日
以下來自作者的事後小補充:
因為不會對木葉整體安全帶來影響,鬼瓦一直都有幫卡卡西保守秘密,不過騙婚事件出現鬼瓦就急起來了,於是他就把他知道的全都告訴綱手,綱手也是那個時候才第一次知道。
然而,她還是請了岩的暗部測試鳴人,只把鬼瓦的證詞放作為後備計劃,好在第一個計劃能夠成功。她本希望能在鳴人回來前做好準備。不過她沒料到鳴人會提早回來,於是只好跟鹿丸串起來在其他人可以介入之前利用鹿丸的「證詞」把卡卡西喊過去作「公開懲罰」,然後就把他踢到接近鳴人的地方。
而綱手找來伊魯卡是為了讓這名充滿偏見的「鳴人媽媽XD」加入調查,只要就連伊魯卡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捉住卡卡西把柄的地方,那其他人亦只好承認卡卡西沒有用他教師身份占便宜的事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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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阿毛
鬼瓦真的辛苦了WWW
我超想知道他第一次說出來時面具下會有什麼表情WW
凱已經做了心理準備,大和就是…其實就他是受到牽連也不為過(死
綱手大人太強了啦WWW
靜音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她很依賴道理的人,我覺得她疑惑比較大XD
我超想知道他第一次說出來時面具下會有什麼表情WW
凱已經做了心理準備,大和就是…其實就他是受到牽連也不為過(死
綱手大人太強了啦WWW
靜音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她很依賴道理的人,我覺得她疑惑比較大XD
無題
鬼瓦www辛苦你了wwwwwww(大笑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倒地
不過最可憐的還是凱和大和啊QWQ你們的犧牲是有價值的嗚嗚(拭淚)不過...真的不錯呢!有這些好朋友...!!!QWQ老師&鳴人,加油喔...!!QWQ
綱手大人www英明www真的很感動呀~~~XDDD一看到處分我就狂笑了www真的是太高明www靜音感覺還是不太能接受不過...總有天你也是得承認的...!!!(拍拍靜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倒地
不過最可憐的還是凱和大和啊QWQ你們的犧牲是有價值的嗚嗚(拭淚)不過...真的不錯呢!有這些好朋友...!!!QWQ老師&鳴人,加油喔...!!QWQ
綱手大人www英明www真的很感動呀~~~XDDD一看到處分我就狂笑了www真的是太高明www靜音感覺還是不太能接受不過...總有天你也是得承認的...!!!(拍拍靜音
RE砂糖
那畫面要自己YY了呢WWW
小鳴抱老師也不錯呀^q^
的確,我也立即看成是佐井和了,又或者是和佐井?我當時一本滿足的呀XDDDDD
小鳴記得一定要鑲起來哦^Q^
櫻是好女孩啦QAQ一看到老師這樣被綱手「懲罰」立即想要護住老師QAQ
最後一章…問作者吧…我也不知道…QAQ
小鳴抱老師也不錯呀^q^
的確,我也立即看成是佐井和了,又或者是和佐井?我當時一本滿足的呀XDDDDD
小鳴記得一定要鑲起來哦^Q^
櫻是好女孩啦QAQ一看到老師這樣被綱手「懲罰」立即想要護住老師QAQ
最後一章…問作者吧…我也不知道…QAQ
無題
他應該奔向前把鳴人抱向夕陽 ←凯老师你总是冒出来这么棒的话 要我说什么好。。。
我想象着小鸣被卡卡西拽着像放风筝一样朝夕阳奔跑的画面= =。。。
还有。。这个作者居然写了佐井x大和!!!好吧我承认我有点自意识过剩。。但是!这不就是佐大么!不是么不是么!
其实佐井你坐上去就好,反正大和队长也只会被吓得晕过去www
好想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画。。。我水平不行啊!!不过还是想研究一下如何画出来= =。。。
最后樱和纲手!!特别是樱你爆出来的这是啥!!小鸣你真是爱老师QAQ 不过我喜欢他们为了彼此发狂的样子,实在是非常美味XD
所以说!!最后一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好吗!!快点给我糖分!!我要糖我要糖!!
最近老被虐。。我已经化成烟雾了。。。
我想象着小鸣被卡卡西拽着像放风筝一样朝夕阳奔跑的画面= =。。。
还有。。这个作者居然写了佐井x大和!!!好吧我承认我有点自意识过剩。。但是!这不就是佐大么!不是么不是么!
其实佐井你坐上去就好,反正大和队长也只会被吓得晕过去www
好想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画。。。我水平不行啊!!不过还是想研究一下如何画出来= =。。。
最后樱和纲手!!特别是樱你爆出来的这是啥!!小鸣你真是爱老师QAQ 不过我喜欢他们为了彼此发狂的样子,实在是非常美味XD
所以说!!最后一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好吗!!快点给我糖分!!我要糖我要糖!!
最近老被虐。。我已经化成烟雾了。。。
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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