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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話:學習轉變
鳴門站在醫院外面改變重心,花了一段時間觀察眼前的大型建築物,才下決心實行紅老師的下一步建議。
鳴門需要一個色誘課程。
她已經把自己在忍校的課裡記得的東西全都列出,然後紅老師皺眉喃什麼這樣子很有問題之類。
結果現在的情況就是紅用來作為鳴門小時沒有集中聽課的解決方式…與懲罰。
熟識的查克拉擦過了她的意識叫鳴門深呼吸,鼓起勇氣振作起來面對她希望不用經歷的傍晚,認真說,比起做這種事她真心寧可跑去跟凱班一起訓練。
「鳴門?」
金髮少女把心底的抱怨推開,深深吸氣,走向前正視向隊友那困惑的綠眼。
「小櫻我想請妳幫忙。」
櫻整理她身上的衣服。「當然,怎麼了?」她看起來很疲倦,想到自己偷走了對方傍晚用來放鬆的時間叫鳴門心裡有點糟。如果她不是已經知道對方有多喜歡接下來從鳴門嘴裡吐出的說話,她可會之後才找櫻幫忙。
「我之前說謊了,我有意中人。」鳴門讓過去兩天(從她接下任務開始只過了二十四小時多一點嗎?)堆積的焦慮都淹沒自己並任得淚水湧向她藍色的大眼。「我喜歡一個男的不過我完全不知道我應該要做什麼。」伊魯卡老師你想要笑我的小狗眼就笑吧,只要有用那就什麼樣都好!鳴門輕輕抽鼻來強調她有多苦惱。「小櫻我要人幫忙。」
「哎呀,小鳴。」櫻伸手緊緊握住了鳴門。「別擔心,我完全知道妳應該怎麼辦。」她唧唧道。
認出隊友眼裡那瘋狂的光輝叫鳴門在心底畏縮。『九喇嘛,救命!』
『我才不管!去死吧,猴子!』牙齒在歡樂下亮出而鳴門只能張口結舌地讓櫻把她拖到市場,喋喋不休地嚷什麼季節呀顏色呀還有眼影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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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穿到一半的衣服被人扯開而另一件立即被不耐煩地擠在鳴門手裡,叫她頭昏腦脹地抖了一下。
「試試這個。」井野急道,以批判的目光觀察少女。
「天呀,井野,讓她吸一口氣吧。」櫻拿走了那件衣服並將其放回衣架,然後丟到在旁邊成堆不要的衣物之上。
三人已經藏在更衣室兩個小時,鳴門開始害怕她永遠都不能再看到太陽了。直到現在,她們決定買下的衣服裡包括了一套鳴門在真的進入夏天前都不能穿只是買來以防萬一的浴衣,還有兩件在井野教導她怎麼把武器藏在裡頭也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後鳴門才勉強同意買下來的露肩夏裝。
鳴門也超級勉強才同意買下兩雙她認定絕對是折磨用的高跟鞋作為裙子的補足,井野點頭告訴她這些鞋子真的能夠確保男人會繼續約會而鳴門只能一臉奇怪地望向那女生。鳴門本人的意思是穿那些鞋子會是折磨,而不是一種用來折磨其他人的工具。
另外鳴門也需要一套和服,不過那會貴很多,井野認為她的櫃子裡塞有一套自己已經不合穿的不過會非常適合鳴門的和服。
就在此刻,井野正嘗試為鳴門每套女忍者服飾都改頭換面。她們曾經在衣裝問題上大吵大鬧了好一段時間,不過最後終於都止於紅老師建議要相信井野的直覺,與及井野不情願地妥協不會強迫含淚的鳴門與她最愛那套鬆身橙黑色套裝分道揚鑣。
「看看。」井野沒有耐性地踏腳:「我只有很少時間得做很多東西,現在就讓我練習一下我的藝術吧。」
鳴門不肯定井野的「藝術」是什麼,不過感覺似是在向鳴門介紹新一層地獄,其名為「服飾配襯」。
「比較好了。」井野捉住了鳴門的肩膀讓她轉過去望向鏡子裡的反射,淺色的眼睛在閃爍。
鳴門對於自己已經變成井野最喜歡的紙娃娃這現實認命了,小心翼翼地望向鏡裡的自己。「哪裡比較好?」她板臉擺肩:「妳到底怎麼才能一直都穿上這種東西的呀?」
井野哼鼻:「這可是混合式整形胸罩,我向妳保證,妳不會出事的。」她把馬尾揮到身後,擺出專家的氣氛望向鳴門。「下來,作些馬步來看看妳能不能動。」
鳴門從大型更衣室的基架上步下來,井野是這裡的常客所以會有特權──像是把大型更衣室裡的任何人給踢走讓她一行人去用。這黑色背心的領口很低而且不能完全蓋住她的肚子,鳴門一直都試著將其拉下去,不過總是自行移上直到最後井野注意到並斥責少女說她應該露一點肚皮作個「來偷看」的效果,鳴門真心、真心不想要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覺得自己應該感激這件衣服只是露了一點皮膚,也完全不像佐井偏愛的那套。她從櫻手上接過了被裁剪過的黑橙色外套,肩上有些東西蓋住讓她感覺好了一點。
她想要把風衣拉起,不過沒用。「太緊!呼吸不了!」
井野把鳴門的手從衣服拍開並重新拉開拉鍊。「妳不應該拉起!保持打開,如果妳穿大一點的尺碼就不會那麼諂媚了。妳得選比較小的風衣並保持打開,這樣風衣就能好好包住妳而且吸引人注意這裡,」井野指向鳴門的胸前:「就在妳可以用來吸引人的地方。」
鳴門用力拍開井野,尖聲反對。「夠了!」她把注意力轉回鏡子,悲傷地望向橙色短裙。「就一定要是裙子嗎?」
「不是短裙就是短褲。」井野冷冷地回應:「而且老實說,我兩種都買了所以如果妳突然想要改變一下顏色的話就能換一換。短褲可以用來秀臀部跟大腿,不過裙子會比較女性化。如果妳想要擺出『我是女生!快保護我!』的牌,那就用裙子。」
鳴門向友人皺臉,紅暈在此刻已經再也去不掉。
井野沒有畏縮,這裡可是她的主場。
而小櫻在她們後方偷笑也對情況幫不上忙。
鳴門抱著手說:「如果我穿這條裙子戰鬥,我每次起飛踢也會向敵人走光,我才不要那種注意。」
井野翻白眼。「好吧,我們會在裙子下再補一條黑色打底短褲,不過妳也得買下另一條短褲。」
井野轉過去把打算買下來的衣服都收集好,然後轉頭呼喊:「對了,妳的衣櫃是什麼樣子?」
鳴門從脫掉裙子的大戰停下來,她本來都在掙扎想要找到拉鍊所在並從這怪物似的設計逃出,好奇情況到底會否更糟。井野的說話終於都進入腦袋,人柱力把困惑的藍眼投向井野那實事求是的表情。「咦?我的衣櫃有什麼問題?」
井野與櫻互相交換可怕的眼神。
「咦?」
櫻咽了一口氣,同情地拍向鳴門的肩膀。「我們明天會處理。」
「吶!」鳴門大喊,匆忙地穿回原來的衣服並跟從兩人走向雀躍地等待她們那大堆衣物的職員。「為何妳們要知道我衣櫃是什麼樣子?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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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了,我已經說了她是34C。」井野斥責並把櫻給她的衣物給丟到房間對面,轉頭拿起她自己的選擇,讓鳴門越來越想死。她極為後悔地發現自己之前其實搞錯了,情況真的會變得更糟。
當日一到下午鳴門便發現井野與櫻埋伏在她的寓所,把鳴門舊衣櫃裡頭的東西全都丟到沒有整理過的床上並用藐視的目光翻遍這堆亂七八糟的衣物。她們主張這次突擊檢查是想要更加理解應該怎麼去幫她,與及去理解她們應該怎麼辦。(「完全沒有。」井野大喊,誇張地揮動手臂:「她根本什麼也沒有!」)
從那時開始,她們就向鳴門展示(並強迫她背回去,來證明她明白)運動內衣、矯形內衣、半身內衣、無帶內衣、變形內衣、有或者沒有鐵絲的內衣、只會穿在T-恤下面的內衣,與及那些明顯只是用來讓男人的腦漿變成泥漿的花邊薄絲到底有什麼差別。最尷尬的是她得了一節課去說明睡覺要穿什麼,還有她習慣穿來上床的那套很多洞、過大的襯衫在她已經長大後,特別是想要在夜裡得到點娛樂的話,為什麼會是個大叉叉。
「T-恤只有在妳穿上對方的與及長得夠蓋住屁股並不會長過大腿一半才會顯得可愛。」井野指示,雙手示意可以接受的長度。「太短會很露骨而太長的話他會覺得妳在裝淑女。」井野詳細說明。鳴門非常肯定忍校根本就沒有教過這種東西而且也不完全明白長度要求到底都是什麼,不過因為櫻也在背後點頭同意井野的評論,鳴門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跟著一臉震驚地點頭。
於是,就在井野花了五分鐘把她當成小孩子的娃娃,想要找出應該怎麼才能搞好她身上那明顯可以用十種不同方式穿上去的變形內衣並愉快地補充:「而且這可以像夾子那樣對摺。」後,鳴門終於都投降,並筋疲力盡地站在另一所更衣室裡。
「妳不知道矯形內衣有什麼好也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難以置信。」一臉暴躁的金髮少女咆哮:「站直!」
鳴門在這一擊下改變姿勢,並望向坐在角落擺出奇怪表情的櫻尋求協助。
好奇對方的表情,鳴門呼喊她的隊友:「吶,小櫻,有什麼事嗎?」
櫻只是搖頭微笑:「沒什麼。」
井野哼鼻:「別傻了,她只是妒忌妳的胸。」
「井野!」櫻尖叫:「我才沒有妒忌她的胸!」
「呀…」鳴門緊張地道。「妳不是喜歡男生嗎,小櫻?」她正為自己毫不在乎地在另外兩人面前更衣的行動三思…我以為這就是女生一起購物時做的…她們表現得這是很正常的事,也許我搞錯了?
櫻的下巴都摔下來了,於井野的笑聲下急吐些什麼。
「不是。」井野說:「小櫻完完全全只管男人,不過這樣不代表一名女生不能欣賞一雙好乳房。妳的胸很出色,當然還不及我的,不過始終也算是令人佩服,再加上此刻妳已經學懂怎麼用內衣來幫妳讓胸部顯得更加突出了。」她活潑地使一使眼色。「現在來穿好衣服,這就是最後的步驟。」
鳴門終於都放心下來穿上衣服,有一瞬間忽視了櫻在教訓她這些東西對於女性來說是最低限度的必需品還有就是鳴門得在未來好好把這一初都放進衣櫃裡。
井野給鳴門一張自滿的表情,喃著什麼鳴門得慶幸她沒有讓少女嘗試去束衣之類。
就在她穿好了後,井野與櫻正面對鏡子檢查自己。
「我的額很寬。」櫻悲鳴。
「我非常需要可以讓我曬黑的任務。」井野嘆氣。
「我的瀏海很油。」櫻咕噥。
「我得再修一修眼眉。」井野補充。
兩人都期待地望向鳴門。
鳴門尷尬地找尋一些話去說:「我的頭髮很…?」她沒再說下去,無助地指向自己的頭。
「沒錯。」井野嚴肅地點頭:「妳說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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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門不太吃驚地發現於第二天她探完伊魯卡老師回去途中便被井野與櫻劫走,把她們的受害者拖到頭髮與指甲沙龍,而裡頭有一個化妝很濃的女性向鳴門開叉的髮尾與皮質不停嗚咽。
兩人本來打算讓鳴門過來把頭髮剪短(「真是可愛的金色捲髮」在旁邊欣賞整件事情的女性啁啾。)就在鳴門解釋她把頭髮留長是因為母親的髮型後,兩人便放棄,並於一名陌生女人在鳴人的頭皮上擦一些有奇怪味道的東西時,興奮地解釋日常整理有多重要,還有護髮的其他基本詳情。
不久後,那名髮型師便向另一名一臉高興的客人歡笑,而鳴門驚奇地撫摸自己煥然一新的髮絲。
「哇。」她輕呼,雙眼睜大:「好柔軟…」
「就是說嘛。」井野莊嚴地點頭,把瓶子丟給眼花撩亂的少女。「這東西叫護髮素,妳得定時用。」
「即是每一次妳洗頭時用。」櫻補充。
「也代表大概是每隔一天。」井野澄清,就如教小孩子知識:「妳的頭髮沒有油得要天天都洗。」
「妳們到底都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鳴門一臉困惑,而井野跟櫻由衷覺得這表情很可愛,大概也是為何她們會那麼樂於分享自己花了整個人生閱讀八卦雜誌才學懂而且一直都小心收藏的保養技巧。
「商業機密。」井野驕傲地回應,把馬尾拋回身後。「至於妳的指甲,我們是忍者,我們不能像平民一樣修得那麼好,不過,」井野以不同意的目光釘住她的學生。「這不代表妳可以隨便讓塵積在指甲裡或者把它們給咬短。」
鳴門充滿罪惡感地在椅子發抖。
櫻坐在鳴門旁邊接受修甲,向隊友指出:「咬指甲是壞習慣,鳴門。妳不需要太小心保養,不過妳得在訓練之後保證自己已經徹底把塵都洗乾淨。」
少女們接下來七嘴八舌地解釋讓皮膚補充水份與變得柔滑的乳霜有多重要,她們也討論到購買這些東西的最佳地點,畢竟女忍者一般偏向買沒有氣味的乳霜以防某些人可以追蹤她們。
從那邊開始,鳴門就失神了直到她於一所車水馬龍的香水店外用力打噴嚏。
「我才不要。」鳴門吸鼻,雙眼冒水:「味道太濃了!」
井野唧舌:「鳴門,妳知道女人為何要塗香水嗎?」
鳴門只是皺起鼻子等待解釋,她沒有搞錯這是一個反問。
「是心理戰術。」山中家的女繼承人緩緩地道:「妳覺得味道太濃單純因為人們總是在店裡試味,而且沒錯有些女人是會塗很多香水,事實上,去到這種範圍用少點會比用多好,而我們用那一少部份是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
鳴門眨眼,不太肯定井野到底想說什麼。
「聽我講,」她的友人說,沒有因為鳴門無解的表情退縮。「每名女生都會找到她們喜歡的氣味,而香水的種類也多得幾乎每名女生都有不同的氣味,我甚至自製了一種。聽好了,妳不用塗太多,而且作為一名女忍者,我們絕對不會在任務裡用也很少會在訓練時用,不過妳得用來吸引注意,特別是吸引男生注意。」
「我還是不懂。」鳴門直截了當地道。
櫻插嘴:「也就是說,當妳有喜歡的人時,妳會總是待在他身邊。直到最後,如果他也喜歡妳,他就會走得比較近並待在妳的私人空間而且嗅到那香水味。這應該只能是一些微弱的氣味,不過只要那男生跟妳待久了而妳也跟他也待久了,那味道就會徘徊在妳所處的位置而在最後,那男生就會把那氣味跟妳的存在聯想在一起。」
櫻吃笑:「如果你們夠親近的話,妳甚至可以滴一點在他的枕頭或者衣服上。這樣的話,只要他記下那種氣味,就算是潛意識也好,他也會開始想著妳…於是很快就會變成就算妳不在他也會想著妳,因為妳的氣味會徘徊在妳待過的任何地方。」
「沒錯。」井野同意:「這是一種調節技巧。」
『也就是為妳的領地作標記。』九尾補充,滿足地示意就連他也能明白這個概念。
鳴門懊惱地仰望天空。「好吧,不過我不會進那店子,幫我找些妳們覺得好的而且不太濃的吧。」
櫻跟井野就如兩頭貓找到特別美味的老鼠般衝進了店子,而鳴門只能站在外頭,偶爾打噴嚏。兩人帶著一小瓶透明液體一臉勝利地回來,嗅起來有淡淡的橘子味與及某些讓鳴門精神起來的東西。她收下這瓶子,不過丟進了口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會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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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門完全沒有吃驚地發現自己在接下來那天被關進井野的睡房,坐在專橫少女的虛榮心面前同時櫻舒服地趴在床上,前後踢腳心不在焉地翻看一本雜誌。
「妳確定妳不告訴我們那個人是誰?」井野於嘗試解釋軟膏狀與粉狀的粉底霜有什麼不同的期間問,她跟櫻才剛完成一場鳴門到底用液體還是鉛筆眼線膏會比較好的激烈辯論。鳴門心底暗自認為最好兩者也不用,畢竟她總是把那東西戳進眼裡而不是優雅地塗在眼睫毛正上方。
「是。」鳴門毫不遲疑地回應,井野之前已經搔爆頭去為她說明不同的眉毛油,鳴門只能理解當中可以防水的品種並決定了如果她終有一天真的會用的話就只會用那個。
鳴門解釋:「我只會說妳們也許認識他,而且他是在村裡的人,如果有什麼發展我會再跟妳們說多點,我不想妳們嚇跑他。」
井野嘆氣,把胭脂刷放進其他鳴門早已經忘記用來幹什麼的筆刷之間。
「那好吧。」井野沒有繼續問,她跟櫻可是臭名遠播的狗仔隊,無論那男生是誰,只要知道對方的身份大概也只會害那可憐蟲尷尬到死。再加上,大家都知道鳴門不擅長守秘密,她終有一天會說漏嘴的,而且井野已經一腳踩進去,那情報單純只會更快冒出來。
井野給少女一塊面巾與一瓶可以用來洗掉臉上所有化妝品的油,她已經給鳴門示範怎樣用眼影與及一些其他可以顯現出「日常自然外表」的小技巧,接下來鳴門讓那名興奮的少女給為她作出更是複雜的化妝,結果是很漂亮,可是她們都知道鳴門永遠都不可能自己化那個妝。
「妳得慶幸妳不是那種臉上需要化太多妝的人。」井野羨慕地說。
櫻於床上心不在焉地同意了一聲,而鳴門在旁邊的浴室清理後便坐在隊友身旁。
「現在我們已經把基本的儀容與身體修護知識給說完了。」井野教授於房間來回踱步,向她那群正在專心一意地聆聽的部隊作指揮:「妳對於吸引一名男生注意的方式有什麼認知?」
鳴門緊張地抓抓腦袋。
「喂喂,妳應該知道些什麼的。」井野不耐煩地指出:「妳曾經被那名三忍教了好幾年!」
「他又不會帶我陪他去紅燈區或者在溫泉偷看。」鳴門皺眉:「在他出去…幹他的事時他基本都是把我丟在酒店或者森林讓我自習。」
「幹他的事?」井野緩緩地重覆,勾起眼眉。「那麼妳在忍校時做的那個色誘術呢,雖然是很原始不過很有用。」
鳴門臉紅了。「喂!我已經很久沒有那麼做了。」她的語氣於櫻的瞪眼下顯得退縮,粉髮少女明顯憶起過去每次隊友使用那種術時自己有多尷尬。
鳴門匆忙地繼續,以誇張的手勢詳細解釋:「而且,那個不完全是我…這個比較像是,設計一個角色,是一種演技。我當時並不夠大去理解為何這樣會有用,現在我終於都知道為何有些女生會做那種動作…不是些,我不能…」她尷尬地結巴,說不下去。
「我不是叫妳要去做同樣的事。」井野說:「我只是指出妳當時的想法並沒有錯,那行為可以被歸類成一種調情。眼神接觸是很重要的,姿勢呀、觸摸呀,還有妳彎身的方式也一樣。我知道妳曾經看過我怎樣子調戲男生,而且妳也看過如果我太過火的話男生們有什麼反應。這偶爾會是個好策略,讓一個人狼狽而他就更有機會揭露出一些他不應該揭露的東西,又或者錯過一些他應該注意的事。就來回憶一下妳當時的行為,然後再收歛一點。」
井野若有所思地敲唇。「對了!我可以給妳家課。」
鳴門低吼了一聲倒在枕頭上,擠向櫻引來了手肘撞過來的報復。
井野帶著扭曲的笑容坐在床邊。「在接下來的幾星期裡,妳得練習怎樣向男人調情。一開始盡量精細一點,然後每天加強侵略性。」
鳴門咽了一口:「這不是指騙了那男生嗎?」
井野忽視那個問題並推銷她的計劃。「櫻跟妳一起的時候妳會看到誰?如果她不在那邊評估妳的行為與結果那一點用也沒有。」
「唔,我們總是會看到佐助混蛋,偶爾還有老師…」
「太完美了!」井野歡笑:「他們可以被看成是『安全』目標。」
鳴門一臉懷疑地望向她。
井野消除少女的擔憂。「不,真的,隊友就是我開始訓練調情時的練習對象。基本上是預期內吧,加上他們是妳的隊友,所以他們就算要忍一忍也是合適的誘騙對象。」
鳴門望向櫻希望尋求幫忙,可是井野的說話讓友人不尋常地陷入了沉思,害櫻沒有注意到金髮少女顯得有多不情願。鳴門再次轉向井野:「他們不會不高興嗎?」
「不。」較高的少女聳肩:「他們也許會覺得有點尷尬…這事實上可以很有趣。阿斯瑪老師總會提早完成訓練來擺脫我,鹿丸一天撞了好幾次樹,丁次嘗試去吃薯片卻總是沒有吃進去就掉下去…過了幾星期後,那就不會再讓人覺得新奇了,因為妳這樣做其實沒有什麼意思也不會引領至什麼,當那些男生理解這個概念後,他們就會對這種東西免疫了。其實妳這樣做也是為他們好,沒有妳的行為他們永遠都不會學懂在戰場裡對一名調戲他們的女忍者作什麼反應。」
鳴門幾乎被說服,井野可是能將一切都合理化的大師。
「妳覺得這種事對佐助與老師有用嗎?他們不像對這些事情敏感…」櫻的說話害鳴門吃驚,畢竟那女生之前都沒有介入她們的對話。
「大概只會讓他們成為更好的訓練對象。」井野議事論是地說:「就來看看妳要花多少努力才可以從他們身上取得反應好了。話說,」突如其來的想法叫她興奮地拍手:「不如來賭一場吧!我賭妳直到月尾都不能讓佐助君臉紅。」
櫻驚訝地望向對方:「如果我們贏了有什麼?」
井野微笑:「我會在壽司屋請妳們整隊晚餐。」
「如果我們輸了呢?」鳴門問,總是對些會讓她親愛蝦蟆醬變空的事情表現得小心。
井野的笑容變得邪惡:「妳們就得請我的隊友晚餐。」
櫻抬起頭,眼睛裡閃爍挑戰。「好,說定了。」
「好?」鳴門大喊:「才不好!妳不知道丁次吃多少嗎?」
「這有什麼關係呢,小鳴。」井野嘲諷:「妳覺得自己跟小櫻就無法從那名冰山國王身上勾出丁點感情反應嗎?」井野一臉同情地望向她:「沒膽去接受那挑戰?」
「好吧。」鳴門咬緊牙關:「不過事先說明,我覺得從一開始這就是個白痴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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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怎知道她會作出那種提議?」到了週末那天鳴門好奇地問,坐在紅的飯桌咬蘋果。
紅苦笑了一下。「妳認為當井野打算把忍校學到的東西拿來實戰時阿斯瑪會找誰傾訴?」
鳴門畏縮,在桌上轉動蘋果芯。「聽起來井野沒有讓他過得輕鬆。」
「的確。」紅輕聲笑了笑:「她急於想要嘗試書裡每一個把戲,只欠徹底暴露與及唇與唇的接觸。好在,她當時太過年輕所以只嚇得阿斯瑪發誓自己不想要生女孩,如果她做那種事情時跟妳現在一樣大的話,那我就會把她帶到一邊好好討論。」
「所以妳不認為老師是井野主張的那種安全目標嗎?」
「妳這年紀?不…如果妳是十三十四,就似是井野開始磨練這種技巧的時候,我覺得卡卡西甚至不會從他的親熱天堂移開眼睛,畢竟妳沒有能力給他那些小說裡沒有的東西。現在,妳已經十八了…」紅微笑:「我覺得妳已經變得更誘人,希望他能夠發現現實比他讀了幾百次的書更有色彩與滿足感。」
鳴門不舒服地扭了扭身。
「鳴門,記住。」紅叮囑:「這是一個長期發展,妳不可能在第一次見到卡卡西時就完成任務。第一步是先吸引他注意,讓他看到妳,讓他分心。有人跟我說過妳是木葉最出其不意的女忍者,妳應該有信心完成這第一步吧。」
鳴門提起自信笑了:「看好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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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老實說這篇文一話比一話要長…
作為一名干物女我其實也是搞不懂井野都在說什麼,又或者是搞得懂,可是某些東西的中文是怎麼說就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字典也不是任何時候都萬能的OTL
再加上香港與其他地方對某些東西的用語好像不太一樣,所以如果有什麼搞不清的話那在此抱歉OTL
順帶一提我除了知道什麼是護髮素外對於化妝或保養之類的東西幾乎與鳴門一樣糟(死)是說咬手指又有什麼不好了(喂)
於是下回預告:卡卡西在思考自己到底有多享受人生;鳴門在思考自己有多討厭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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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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