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ck
作者:barspoon 譯者:夢兒
CP:無
注意:扉間與OC中心,木葉某些家族與暗部出處,barspoon獵人被捉的世界觀裡最最最起首的部份。
題目的Pack代表了一個「族群」。像是犬類等總會有一個族群,而當中擁有帶領族群的領導者,一般是有能者當之,而族群的其餘成員則會對領導者表示絕對忠誠。
我不翻英文是因為我其實不覺得光是「族群」兩個字就可以解釋那個用詞…
另外作者說她是被某類型的文章氣到才寫這篇,所以用語會有點…辣就是。
作者:barspoon 譯者:夢兒
CP:無
注意:扉間與OC中心,木葉某些家族與暗部出處,barspoon獵人被捉的世界觀裡最最最起首的部份。
題目的Pack代表了一個「族群」。像是犬類等總會有一個族群,而當中擁有帶領族群的領導者,一般是有能者當之,而族群的其餘成員則會對領導者表示絕對忠誠。
我不翻英文是因為我其實不覺得光是「族群」兩個字就可以解釋那個用詞…
另外作者說她是被某類型的文章氣到才寫這篇,所以用語會有點…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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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隱村還未成立的時候,不同家族總會因為各種理由互相爭鬥:仇恨、金錢、領地、忠誠、誤會,還有某些時候單純是出於無聊。於這些──無論是否出於「正義」──尋求戰爭與衝突、想要征服一切的家族之中,也有少部份家族盡所能有計劃地遠離戰爭。
當然,這並不是出於仁慈又或者害怕其他家族過份強大的力量,才不,千手和宇智波才是那個時代真正的力量來源。問題偏向來自家族的天性,與及他們知道只要面對其他家族就會無可避免引發可怕的傷亡。當中有些家族根本就不想要戰爭,他們全都只是被拖進戰火裡作防衛戰。他們最大的力量是來自他們不想要力量的事實,他們只想別人別管他們,大部份情況也是這樣。
你不會與油女家開戰因為他們擁有成億士兵,全都無法被看到並遍佈在整個景色裡。如果遇上比較和平的家族成員,你會被吸光查克拉然後由得你在無力軟弱的狀態下面對野生動物與大自然環境;如果你遇上比較惡毒的守衛,你就不會那麼幸運了。吃肉的昆蟲會在數秒內鑽進皮膚,挖出眼睛,刺穿腸子,啃蝕骨腱。油女的昆蟲會讓你在劇痛下掙扎尖叫直到你某程度上成功自盡…或者你有同伴願意為你這樣做。
你不會與山中家開戰因為他們不需要士兵,他們只需要叫你的士兵轉過來攻擊你。那些被讀心者控制的人完全知道發生什麼事,不過他們無法阻止自己。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於你被控制在困惑、背叛、憤怒還有眼前只有一片地.獄.下殺掉更多朋友之前乞求著、叫噥著、呼喊著、懇求有人快點殺死你。你唯一的安慰是你不會被強迫殺害你真正珍視的人…而你最大的悲傷是知道那個人是唯一可以阻止你的存在。
你不會與奈良家開戰因為他們會控制影子,他們會控制你腦袋總是在計劃、反思、懷疑,並常常驚恐的陰影因為他們總是比你想多十步,奈良家用非常準確的一招就能除掉你所有部下,留下沒有受傷的司令帶著屍體與警告回家。陰影會絆住你、束縛你、扼緊你,讓你在無助與羞恥下作嘔哀號。不過他們是仁慈的家族,因為作為司令你總是可以於戰爭之間切腹自盡。
你不會與犬塚家開戰因為他們喜.歡開戰,他們是熱切惡毒的捕獵者。一群人-狼-犬的怪物走在山上向月光嗥叫出憤怒,無論是四隻腳也好還是兩隻腳也好,他們都擁有同一想法與目標:保護屬於我們的一切。他們是無情的夷族,如風一樣快,以牙齒撕開咽喉,就算被刀劍刺穿依舊會兇猛地歡笑。他們會以被染紅的容貌笑出血性,向任何會阻止他們保護領地的東西作出挑釁,當中包括死亡。能殺掉一名犬塚成員而死不去可算是榮譽的象徵,儘管代價會是於重傷下無法再上戰場的身體。
當柱間終於都與宇智波一族停戰讓他們可以一同建立木葉,他向所有家族張開懷抱,希望能讓大家一同作出停戰的協定。當中是扉間主動找尋那些擁有力量的低調家族,並利用任何他有能力找到的連結。找出秋道、奈良與山中家之間疏遠的姻親關係,他說服秋道與另外兩家交涉加入村子。然而,三個家族得發誓要互相信任對方才聲明忠於新生的木葉。柱間很高興,扉間雖然帶有懷疑不過還算滿意。
油女家保持中立沒有感情,拒絕與木葉結盟不過清楚表明除非受到威脅他們亦不打算成為威脅。唯一帶有希望的光茫是離開時那微妙的一句:「我們等著。」他們到底等什麼,扉間想不通。至於在個性上完全相反的則是犬塚家,儘管他們的回絕又煩又吵,一直都在嘲諷、大笑、高興地在咆哮下叫喊:「在你們準備好迎接我們時再回來吧!」不過扉間也不禁注意到兩個家族的平行線。
向柱間承認失敗是很令人生氣,不過也沒有看到兄長在經歷幾個小時討論後便讓整群犬塚家的人跟隨他回到村子那麼氣人,而扉間的怒火於知道那蠻夷家族加入木葉的條件後便指數級上升:柱間給他們整個家族一輩子在受到某個罪行後可以作出復仇的權力。扉間想要知道那個家族的男主人到底做了什麼讓柱間同意,柱間單純以讀不懂的表情望向弟弟,說一句話就走開了。
「犬塚家的族長是女生。」
要錯過兩名蹲在村外陰影下的油女成員是很難同時也很簡單的事,視乎你是怎麼碰見他們。他們人數不是多得需要在乎,單純是好奇等待,當天只有山中家讓他們的孩子離開房子而不需要成年人的嚴格監督。犬塚家第一晚的「入侵」讓四名男人進入還在擴建只能算是緊急庇護所的小型醫療設施,醫生指他們的傷害「沒有生命威脅」,不過拒絕透露更多細節。
接下來那天秋道與奈良家的青年與比較年輕的山中成員遊玩,再多三名油女成員在村子範圍外面小心觀察,而扉間在醫療診所待了整晚想要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在一小組人到達前就感覺到查克拉與殺氣,不過依舊待在原地直到兩頭騎有男人的巨犬把兩名乘客隨便拋在地上。受傷的男人一臉痛苦,捲著身子忍住尖叫。扉間在血味、嘔吐味,還有一些他甚至不想要思考是什麼的味道下皺鼻,步前與兩名擺出厭惡表情的犬塚家男子質詢。
「快解釋。」扉間冷冷地要求。
「你還是搞不懂嗎,小傢伙。」兩人之中比較結實的人放蕩地大笑,搔搔灰色巨型坐騎的耳朵,這頭野獸平和地把血從嘴巴舔走。「你要慶幸自己有個聰明的兄長。」
「就算不知道也不是他的錯。」一把女聲從他上方的屋頂柔滑地傳來,就算轉身望向那他沒注意到有走過來的安靜存在,他還是看到兩名男人向她的指責擺出勉強同意的表情。
「煩請妳告訴我到底我搞不懂什麼…?」扉間生氣地嘶道,抱住手朝被醫者處理的受傷男人投以一眼。他們沒有作為大家族明顯的特徵,不過他們的查克拉水平比標準還要高,要打倒他們並不簡單。
「犬塚是一個族群。」她野笑道,跳到地面歪頭讓扉間本能地低下頭來保護咽部。她臉上的紅印看起來像是醫院窗子透出來的血色,然後他注意到她臉上與衣服真的染了血,叫他反射性地繃緊準備隨時戰鬥。「作為這…村子的領導者,」她繼續,他的反應叫她逗樂地挨後,向旁邊走一步叫他轉變防禦姿勢。「你的哥哥接受了我們一族不能被打破的規定,並請我們加入他那群亂七八糟的笨蛋裡。」
扉間咬緊牙關保持安靜,阻止自己直接毆向那女生。他知道她在餌誘他、測試他、向他想要控制情況的渴望挑釁。不過她這幾句擁有的情報比在柱間將他們帶來村子前扉間花幾天嘗試跟她的家族談判期間來得多,比起宣洩主權,他現在更有衝動要知道更多。
「你知道怎去看管自己領地的安全。」她吃笑,舔牙並放鬆姿勢。「犬塚是一個族群。」她重覆,一臉自毫地挺身挑釁,拋頭的動作使厚實的黑辮子於她背上彈跳,發現長得高的女性與自己視野成水平叫靠間略感吃驚。「領地是用來給幼崽隨便摔跤直到他們可以自行走路的地方。我們保護領地不單純為領地。我們會保護幼崽,人也好犬也好都不重要,因為他們都是族群。他們都是未來。他們都是全部。」她嘶道,亮牙歪頭讓扉間記起他需要跟正在靠前望向他頸部的女性保持距離。
他依舊不知道跟她一起的犬在哪裡,這種情況現在才讓他困擾使他需要好好反思,他變得太放鬆了。
「嘖,他們都在那邊。」她嘲笑,重新站直向左邊彈指。
扉間瞇起眼睛把五感彈開來找到五頭剛好在他視野範圍之外徘徊的巨犬,這不太對,他立即感到困惑,犬塚家的男人每人只有一頭狗…所以為什麼…?
「這是叫作女主人,小傢伙。」女性咕叫,靠向前一臉同情他到底有多沒知識。只可惜,他的灼熱線熱只讓她跳到旁邊作出一聲野笑。「來跟我說說,」她說,幽默感就如液體從破碎的杯子濺開般消散,伸直肩膀望向他。「當你想到『幼崽』時,你想到的會是在學行的嬰兒。不過…」她哼唔一聲,溜得夠近讓他可以嗅到她頭髮的血味。「那些嬰兒從哪裡來?因為如果我們保護不了那個,我們就無法保護一切了。」
一陣寒意既瘋狂又可怕亦殘酷地攻過來叫他後退一步,在他注意到前他已經轉身走進醫療診所,不過手臂環住他的胸握住一把刀子冷冷的金屬壓在他的咽喉阻止了他。
「沒有任何情況比你想要得到的東西在你眼前,而你卻沒法子得到手更令人難受…」她以猛烈的血意在他耳背低語。「我們讓他們活著,所以他們能夠在犯下那種罪後獲得的真正地獄。他們會知道他們的男子氣不能再『升起』因為我們已經處理掉了,他們會知道我們會一直看著他們直到最後,我們會在影子下舔嘴,等待機會扯出他們對不應該看的東西盯太久的眼睛,撕開他們對不應該去觸碰的東西伸出的雙手,或者割開他們對無法再得到的東西說得太多的舌頭。
「這.是.族.群。」她小聲咆哮,放開他並退後。「這就是所謂的無法原諒,我們保護我們的幼崽,這代表我們會從玷污我們幼崽出處的傢伙身上保護一切天真的存在。年輕、年長、軟弱、強大、喝醉、清醒、男人、女人,我們不會從這可鄙的行為裡作出區分,而且他們也不可能逃過審判。」她自大地歪頭,走向五頭狼犬等待的地方,辮子於她皮革背心的背後彈跳。「很可笑吧?」她冷笑,優雅地爬上她其中一頭犬同時兩名犬塚男子高興地在她背後排成一列。
「那些笨蛋真心以為用掩藏氣味的術或者洗澡就可以把味道沖走。他們以為關上窗子我們就聽不到那些被掩蓋的尖叫。他們以為我們不會注意到痛苦與恐懼在沉默的受害者每一下動作裡怎麼尖叫。」她低下頭來,從臉上抹走所有表情,在皎潔月光下盯住扉間的黑眼擁有更多影子,於奇妙的瞬間他無法指出她到底是人類還是動物。「他們甚至以為只有我們在捕獵他們。真正好笑的是,我們才沒有山中或者油女家一半殘忍。只是我們的方式比他們的更明顯,而我們偏向讓獵物活下來殺一警百。睡好了,小傢伙。」她哼唱著,與所有同伴於夜裡漫步。「小心被臭蟲咬到…」
隔天油女家的族長進入村子要求與柱間會面,扉間躲進辦公室裡開始計劃設情報機構、為公眾服務的軍警,還有只會作為火影眼睛與耳朵的私人間諜系統。他們需要一套完整的法律去處理家族之間無可避免會出現的罪行,因為他非常肯定才不能讓家族私下「執行正義」,這可是戰爭從一開始會出現的理由。
在下週最後油女建好他們的新房子,犬塚的小鬼被放任跟村裡所有孩子一起猖狂,整整兩天沒有收到醫院帶來有關接收不同男人「沒有生命威脅」傷害的報告,而扉間決定把他隱藏的機關稱為「暗部」。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他用非常簡單的動物面具作為暗部的設計完全是來自與犬塚家族長的長女於夜間的討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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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拖了很久終於都翻譯的小品第一號(喂)
嘛,不是小鳴與老師一起的話動力始終是有差…不過還是想要完善作者的世界觀於是就翻了。
我還一直以為扉間才是哥哥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掩臉
我想大家應該知道作者到底讀了什麼樣的文才會寫這篇了吧…
同人界裡的確不知為何很多人喜歡那「那種」文OTL
我只能說會喜歡那種文的傢伙全都是小孩吧= =
PR
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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