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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話:熟能生巧
櫻帶著便當與書本,刻意提早一個小時來到作每週訓練環節的第三訓練場。
她那平靜的私人野餐於僅僅三十分鐘後被鳴門衝到空地,從樹上跳下來絆倒,在危機一發之間阻止自己與草地作親密接觸的當刻粉碎。金髮少女穿上了井野堅持一定要用來配襯進新改裝衣櫃的新高跟靴子,笨拙地搖搖欲墜。
櫻的蘋果停在嘴邊:「鞋跟只是寸半厚,而且也不是細跟,拜託請告訴我是因為別的原因才會害妳差不多把地面當午餐。」
鳴門向友人皺臉:「本來就沒問題,只是跳下來時出事罷了,這個不像涼鞋那麼平所以才會搞糟呀。」
「我說,鳴門。」櫻直截了當地道:「我們都是忍者,妳別打算站在這裡跟我說妳的平衡力差得連鞋跟也處理不了?」
鳴門臉紅道:「這是不同的!以上!」
櫻嘆氣並向人柱力上了一門如何穿著高跟鞋戰鬥的速成班,直到最後,雖然鳴門不能說是完美掌握,不過至少大概能讓男生們沒有注意到有何不同,鳴門也應該不會絆倒或者扭傷──如果好運的話。櫻看著鳴門一臉生氣地倒在她旁邊研究櫻餘下來的便當。
「妳今天真早。」鳴門指出,把櫻最後一顆飯團吃下去。
櫻抽了抽眉頭。「我需要安靜的地方溫習,妳為何要早到?」
鳴門聳肩,大口咬下飯團:「來找妳。」
「嗚。」櫻說:「不要一邊說話一邊吃東西,鳴門,這樣太不淑女了。妳有想過今天如何去實行井野的建議嗎?」
金髮中忍咽下了食物。「呀,我以為今天只需要穿上這種東西。」她指向自己的衣服,當中包括裙子與低領背心。
「調情不單純是看妳穿什麼的,鳴門。」櫻斥責:「妳打算怎麼行動?」
「看,」鳴門瞪回去,不乎合原來個性般鬱悶:「這種事我一直都有在想,不過我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我是指,妳到底想我做什麼?去唧唧叫呀眨眼呀撫摸他的三頭肌之類?」
櫻輕敲女孩的頭頂。「調情也不是叫妳隨便作暗示,鳴門,妳不記得忍校教了我們什麼嗎?」
鳴門抓頭,喃了一聲不。
櫻嘆氣並開始教導:「這是情報遊戲,要找到別人喜歡什麼與不喜歡什麼。當妳找到那個人在外觀上被什麼吸引的話,妳就用那知識來吸引他們注意到妳想他們注意的東西,並讓他們分心得不會注意到妳想要藏起來的部份。」
「唔,我們又不知道什麼東西對那些男生有用。」鳴門扁嘴。
「就是這樣。」櫻一臉自信地道:「正因如此,井野才認為這是好挑戰。她覺得我們會花好一段時間找到什麼會讓佐助或者老師狼狽,只要我們找出來,我們可以讓他們分心然後獲得勝利。」櫻的查克拉在最後一段閃爍,對方的熱情叫鳴門略顯畏縮。
「好了。」粉髮中忍對她那不是很心甘情願的同伴說:「妳想要先做什麼?改變衣著是有用,不過妳還得加點行動才能獲得結果。」
「我不知道。」鳴門無助地望向對方:「妳有什麼想法嗎?」
櫻花了一段時間小心翼翼地觀察隊友。「其中一項可以利用的就是妳那低領背心。風衣讓它看來有點保守,不過我們在訓練期間會摔倒不少次,只要妳能夠捉到正確的時機,一臉胸溝還是相當有效果的。」
鳴門臉紅,嘗試讓這件過細的風衣把自己包得更密。「那種事之後再說吧。」如果真的要用到的話,她暗自思考。
櫻聳肩。「那就用雙腿吧,這個好用多了。裙子最好的部份就是可以拉起來吸引男生注意。」櫻停下來,瞇起眼睛:「不過這把戲要在那名男生不知道妳下面有穿打底褲才好用。」她從腿上的忍具包裡抽出一支苦無,向另一名中忍邁進。
鳴門像螃蟹一樣向後退:「妳在做什麼?」
「這條打底褲長了半寸,我要修一下。」櫻實事求是地道,把瀏海從眼睛吹開。
櫻一把抓住鳴門並準備撕開那些令人厭惡的衣裝叫鳴門憤慨地尖叫,鳴門一邊擺身一邊抱怨一邊踢向她的臉。櫻吼她不要動並拉直裙子下面的褲管。
而理所當然地,櫻抓住鳴門的裙子下面而鳴門如蕃茄般臉紅地慘叫的畫面,就是佐助看到她們的情況。
「妳們在做什麼?」說話緩緩地從熟悉的低沉聲音出現,語氣暗示了他預期的回應是一些本人也許不是真心想要知道的東西。
兩名女性都凍住了,然後櫻轉身,臉跟鳴門的一樣紅。「服飾失靈。」她吱吱說:「別擔心,我已經處理好了。」
宇智波向她投了一眼,哼了哼暗示她的IQ是否出了什麼問題居然以為他會擔心。然後他走向離少女們很遠的木頭上,坐下來,抱住手,擺出了令人熟悉的鬱抑、沉思的姿勢。
櫻忙著收拾好剩下的便當跟書本,而鳴門只能把玩自己的拇指,尷尬得無法打開話題。
直到櫻花了一段時間冷靜下來,她清了一下嗓子嘗試平復這緊張的氣氛:「那個,佐助君,小鳴門上星期跟我一起去購物,你喜歡她的新打扮嗎?」
佐助的表情略顯難以置信,不過在他張開嘴巴準備損人時,他停下來,這天首次注視鳴門的樣子。
「妳在幹什麼,笨蛋?」他哼鼻:「妳好像女生。」
鳴門瞇起眼睛臉部於憤怒下皺起,怒火衝天地咆哮了一聲衝向少年,一個橫掃把他從木頭踢開,然後兩人一起在泥地翻滾,想要把他捏死。
他向她咆哮,用各種名字喊她同時抓住她的手,嘗試把指頭從脖子撬開。
櫻跳起來斥責兩人,大聲罵他們「你們還是小孩子嗎」與及「你們到底是不是忍者,如果有人看到你們後眼睛的掉出來的話我可不會打算幫忙裝回去!」
這爭吵被一聲假咳打斷。
三人停下來把悶悶不樂的臉轉向入侵者。
「呀。」卡卡西說,以單目微笑:「不錯,看來你們的感情真好呢。」
「老師你遲到了。」櫻吼道,威嚇地抓緊了拳頭然後才憤怒地把雙手放到腰間,十八歲的她看起來比十二歲時有脅迫力。
「我的手錶快了兩個小時呢。」卡卡西帶歉道。
櫻眨眼。「這根本就說不通!」她反抗這項悖理,同時在地上的兩人尷尬地從扭成一團解放開來。
「看好你的手,佐助混蛋。」鳴門皺眉罵道。
惱怒(儘管他絕不承認),佐助就如被燙傷般跳開,嘶道:「我的手才沒有在──」
「訓練期間不要調情,佐助。」櫻一臉正直地道。
佐助一臉狼狽。
卡卡西頓了一下望向三人,不太肯定這奇怪的交流是什麼一回事。「好了,孩子們。」他最後說,先忽視現在的情況:「是時候要集中了。」
好在,三名學生都集中在上忍身上,那奇怪的氣氛終於都消失。「先說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那計劃,明顯就是,要他們三人跟卡卡西較量,三對一。唯一規定就是不能使用那些絕對會為目標或者環境帶來無法挽回的永久損害的招式,比方說是鳴門的螺旋手裏劍或者佐助任何一種萬花筒能力。
卡卡西很明顯沒有對三人出全力,因為就算他們三人都一起做得很不錯(代表當中沒人忍不住跑去認真嘗試傷害另一名隊友),他們得花一個小時才發現自己在追蹤一名土分身,再花兩個小時才能讓卡卡西陷入沒法子只能投降的境地。
完成了後,他們聚在一起討論這次的較量,是一些他們在過去沒有做過的事。被問到後,卡卡西指出上忍考試很強調策略,而他希望三人可以花心思想出一個能夠好好說明的計劃,當中要考慮到不同的因素,包括了隊友的數目、敵人的數目、任務要求的重要性與及是否已經達到、天氣、參與人員的身心狀況、還有尾獸或者以為已經死掉的過百歲忍者在搗亂等等…
佐助暗地裡認為卡卡西只是打算藏起他已經老了需要喘一下氣才繼續的事實,不過鳴門與櫻很專心地聆聽所以他沒有把想法說出來,只是把雙手顯眼地放在腰間以防止鳴門再作出任何粗暴的指控。
最後,卡卡西丟給佐助兩份捲軸,一份是基本的C級雷遁術另一份是B級雷遁術。
佐助向較年長的男性勾起一道眉。
「我預期你會在這個月的月尾把這兩份都精通,準備好展示出來。」拷貝忍者道。
佐助咕噥了一聲。
然後卡卡西丟了一份捲軸給櫻,給她同樣的指示。
粉髮中忍皺鼻:「為何我只有一份?」
「因為妳對我們的社會很有貢獻,需要長時間在醫院工作,而我們的佐助君則無事可做。」卡卡西充滿耐性地道。
佐助皺眉。
「好了好了。」上忍唧唧道:「別因為你選錯了人生路而去怪責小櫻。」
櫻自滿地歡笑。
佐助更加皺眉而鳴門笑起來,一臉興奮地跳來跳去手舞足蹈。
佐助帶著複雜的心情把目光移開,阻止自己跑去不合理地臉紅。這蠢材,作為忍者怎會穿這種上衣呀,她不知道自己這樣下去會走光嗎?這樣比香磷更糟,而且為何櫻會用這種表情看他呀?
「接下來是我!我要捲軸!」鳴門熱情地喊。
「呀,小鳴,不是今天。」
她伸出下唇可愛地扁嘴。
卡卡西立即把手都擠進口袋來阻止突然想要伸手拍她頭的衝動。
「我之後會幫你處理屬性的問題,不過首先,綱手大人想我測試妳的封印術還有看看妳對某些獨特的查克拉運用招式有沒有天份。」
鳴門停下來:「封印…嗎?嘿,應該會很有趣。」她眨眼,重新站直。
卡卡西點頭:「這部份我需要跟妳作一對一訓練,不過在我們整隊的訓練時間裡我希望大家都可以在一起。妳現在有沒有任何任務?」
鳴門聳肩。「不盡然。」她猶豫一下補充:「至少是不會讓我離村的任務。」
鳴門咒罵自己有多不懂說謊,不過卡卡西與其他人沒有對此說什麼,知道最近金髮少女總是與火影關在一起所以假設村長有親自為她指派工作。
「那麼我們明天同一時間在這裡訓練,由基本開始。」
櫻插嘴:「我有些醫療文獻有講述基本封印術。」
卡卡西向她微笑:「可惜那些不太有用呢,綱手大人想我看看鳴門能否在戰場上用封印術。醫療封印術的運作方式是不同的,特別對於初學者來說,兩者很難融合在一起。」
於上忍離開時櫻若有所思地低哼,而佐助不久後便溶進森林裡。她跟鳴門一起穿過熟悉的道路前往比較人多的市鎮,除非其中一人之前已經有約,她們都習慣在訓練後一起晚餐。
「那麼情況如何?」鳴門慢吞吞地說,雙手枕在腦袋。
兩人安靜地於沒人的路上走了一段時間,直到櫻突然承認:「老師迷上妳的眼睛而佐助則是個胸部男。」
鳴門凸出眼睛結巴:「什、什麼?」
櫻沒有停下來,鳴門得加快腳步來趕上:「喂妳,解釋!」
醫忍聳肩。「我觀察他們得回應妳時的動作,還有他們的肢體語言。佐助對他跟妳之間的距離感到尷尬,他之前都沒有這樣做過,而且總是在妳做些會把注意力集中在妳胸部的動作時移開目光。另一方面,老師似是不太注意到妳的新服飾,也許他那些蠢書害他沒有那麼敏感,不過當妳向他扁嘴時,妳的眼睛變大讓他顯得不舒服。」
櫻停下來似是在思索整個情況。「應該不算是很糟的反應。」她皺眉,嘗試思考她觀察到的行為到底有什麼理由。「就像是,他在阻止自己去做某種事的感覺?」
鳴門若有所思地嘴嚼她的髮尾,直到櫻注意到並一巴拍開。
「那麼,」金髮少女說:「向佐助使用那個裙子把戲然後漸漸開始用那個衣領什麼的還有,」她別過頭,以眼角望向櫻:「唔,那麼我應該對老師做什麼?」
櫻勾住她的手臂走進村子。「嘗試接近他身邊,就像我現在這樣,然後在他注意到妳時嘗試保持眼神接觸。看看他對此有什麼反應然後我們就從那邊著手。」
「嗯。」鳴門同意,感激此刻擁有其他人替她想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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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卡卡西來到訓練場時已經看到鳴門在等他並不是令人吃驚的事,被人等對他而言是很正常,可是真正令他吃驚的是鳴門在──如果可以這樣說的話──耐心等候。她盤腿坐在空地中央,雙手輕輕放在膝蓋閉上眼睛。
他緩緩走向前,雙手擠袋,於她膝蓋幾寸遠的位置停下來,覺悟到她不會很快回神於是用腳輕擠了她一下。
熟識的藍目睜開然後眨動,對於他已經看成跟開放與友善同義的人來說,這眼神更是陰沉、飄渺。
「呀,鳴門,妳神遊到哪裡去了?」卡卡西好奇地問,看著女孩伸展打呵欠。
「想東西。」她喃道:「與九喇嘛。」提起精神使她的聲音變得有活力,驚慌地仰望她的導師,狼狽地做手勢。「我們有很多事要說。」她略為擺手:「與東西…」她的聲音弱弱地消失。
卡卡西覺得她焦急說話的方式出奇地可愛,她明顯不打算告訴男人之前都在想什麼,於是他決定作出同情並改變話題,他才不想要向少女加添壓來找出村子裡有什麼傳言讓她不安。
「現在回神了嗎?」他開玩笑地問,看著她站起回復原來活潑的態度。
「是!封印術,老師!我應該要學什麼?」
他吃笑:「這不會簡單哦,我想要單對單教妳是因為,嘛,就算妳做不到我也不會太吃驚。」卡卡西立即為最後一句作補充:「至少我不肯定妳會做到綱手大人希望妳做到的程度。」
「喂!」鳴門生氣地鼓起臉兒來,如貓一樣立起鬃毛,高喊自己的智力與職業操守可不糟。
卡卡西利用這機會找尋訓練場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鳴門一邊大喊一邊跟在他的腳步後。他從口袋抽出幾份捲軸並優雅地落在地上,拉住同行者的手腕讓她一臉栽進自己旁邊的地面,成功停下她罵人的說話。
「好了妳終於都注意到我了。」卡卡西用他的眼睛微笑,而鳴門臉紅了一點,而卡卡西認為這是由於尷尬。「就如我之前所言,封印術並不簡單,這是我的老師,妳的父親,在一定水平上擅長的領域。自來也大人也被認為是這方面的專家,不過如果他有機會的話,也許會跟妳說在封印術上水門老師凌駕了他的天份。至於綱手大人非常理解封印術的原理,儘管她可以相當成功地認用在醫療忍術上,她做不出老師跟自來也大人所研究的封印。而在另一方面,妳的母親也很擅長封印術。她不如老師那麼創新,也不會經常把封印術應用在戰鬥上,不過她非常有直覺並幫老師解決不少他在這方面碰到的瓶頸。我某程度上也學過封印術,因為他們曾經研究得很徹底。」
卡卡西停下來,意味深長地把手指敲向蓋上的眼睛。「當我看到他們做時,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可以直接複製,不過我無法用得跟他們同樣出色。我嘗試過去領悟封印術,不過我的腦袋就是無法讓我理解那方面的知識。」
卡卡西耐人尋味地望向少女。「妳不是妳的父親,或者妳的母親,或者甚至是自來也大人,而且妳的學習方式也不總是與我的教育方式吻合。然而,我們現在缺乏封印術專家,這就是為何綱手大人願意花點時間保證有人測試妳來看看妳在那方面有沒有才能。如果妳有,我們會磨練那份才能,無論結果會是什麼。」
鳴門專心地點頭,雙手抓住膝蓋。
「那先從基本開始吧?妳知道封印術些什麼?妳可以想到什麼類型的封印?」
鳴門歪頭,藍眼顯得若有所思。「唔,我知道那些東西可以用來藏東西,像是任務的武器,甚至如果有需要的話還能藏起跟尾獸一樣大的東西。我知道我們有時可以利用封印術讓東西爆炸,我看過有人用墨水或者血來弄,我知道封印要用查克拉來發動。」鳴門聳肩:「就這樣罷了。」
卡卡西溫柔敦促:「妳知道綱手大人怎麼使用封印術麼?妳能想到妳說過那些封印哪裡不同嗎?」
金髮少女嘆氣:「奶奶用封印結界來治療別人。」鳴門安靜了一段時間作思考。「而她用的封印全都是一樣的,即是說,所有人都可以複製她用的封印,只要輸入正確的查克拉那就可以自己用。爆炸符也一樣,只要加入適合份量的查克拉任何人都可以用。不過,人柱力的封印是不一樣的,每頭尾獸全都不同,而且需要消耗不同的查克拉量。」鳴門皺眉思考,茫然地伸出一隻手來拉扯馬尾。「這種封印複雜而且專門更多。還有儲存用封印也可以很複雜,特別是那些只會在特定人面前解放的。」
「看來妳注意到封印術裡最重要的部份:這是可以修改的而且能夠個人化。」卡卡西把基本的爆炸符放在兩人間的地面。「像是這類的爆炸封印要做出來很簡單,也可以隨意複製。要做出來不用查克拉、可以量產,而且很有用。妳記得忍校的時候有教過妳怎去做出這些嗎?」
「是。」鳴門板著臉說。
「為什麼擺出這種臉?」卡卡西問。
中忍惱怒地抓抓頭。「這種東西我永遠都搞不懂。」她挫敗地哼鼻:「我總是無法做得好。」鳴門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敲下巴。「不過,也許跟分身一樣,我只是用了太多查克拉?」
「很有可能。」男人同意,花了一段時間從背心抽出幾張方形紙與墨水壺。「我們今天先開始臨摹這個封印吧,畢竟這是很基本的。妳也許記得忍校怎麼教,」鳴門羞恥的笑聲叫卡卡西停下來,看著她緊張地拉扯馬尾。「妳也許會記得,不過妳的設計不一定要完美地模仿這張,封印術其中一個奧妙之處就是妳得去做妳認為是很自然的事,這就是不是每個人都能精通這範疇的原因。最出色的專家會對他們自己創作的封印熟悉得只要用指尖碰一碰就可以觸發。感覺就像是天生的,是集中查克拉的應用。很多人也做不到,就算是我也只能以這種方式應用幾種封印而已。」
卡卡西把材料擠向少女。「不如妳先為自己做一張吧,來。」
鳴門撿起了爆炸符看了一下。「你不告訴我這些符號跟數字是什麼意思嗎?那些不應該會幫你學習怎去做這種東西嗎?」
上忍搖頭:「不盡然。在醫療封印術那方面,封印能夠標準化的話絕對有助於理解,就如學習一種語言。不過妳父母做的那種封印…妳的母親總是說她一出生就學懂怎樣用封印來說話。她說真正懂得封印術的人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說』那種語言,而那也不是一些可以簡單教給別人的東西…她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創作封印的語言,而這就是他們學會使用封印的最好的方式。」
鳴門思考著什麼似地望向空白的紙,卡卡西只能聳肩。「我不完全理解她在說什麼。我總是認為封印有擁實在的語言系統並重覆我用寫輪眼拷貝過的東西,不過我『拷貝』的封印效果永遠都做不到原創者使用時那麼出色,而我也完全無法利用我認為我學會了的語言來創作出全新的封印。不如妳先試一下妳母親的建議,來看看會變成怎樣。」
人柱力焦慮地望向男人。「如果做出來的不如所想呢?如果做了些很糟的東西呢?」
「嘛。」卡卡西緩緩地道:「我不認為妳只想做爆炸符的結果會變成時空忍術,要記住,看創作者的目的,封印在某程度上是有限的。我不太肯定怎樣做到,我永遠都搞不懂因為自來也大人給我的解釋完完全全無法被我的腦筋消化。妳只要記住,要調整妳的目的與查克拉。」卡卡西嘗試擺出他平日冷靜受控的態度:「我想只要妳緊記這點,妳就會有能力控制任何無法預料的後果。」
鳴門看來不被說服。
卡卡西嘆氣,消沉了一點然後承認:「當我第一次嘗試時,我在老師的背後偷偷做,也沒有任何人監督。我躲了兩天然後九品小姐,也就是妳的母親,找到了我並把我拖回老師那邊要我解釋我到底做了些什麼燒光了眼眉與及為何自助洗衣店的店主會追殺我。」他望向他的學生:「在有監督的情況下,我懷疑妳會否做得更糟。」
少女笑了笑並移身來坐在卡卡西旁邊,讓他可以穿過肩膀看她在設計什麼。過了十五分鐘來創作出一些某程度上與原來相似的封印之後,鳴門靠向後,與上忍撞肩然再宣佈:「完成。」
「妳肯定?」
「是。」少女自信地道。
「那就來試試看吧。」拷貝忍者指示。
鳴門把紙符在掌心,引導對她來說非常少量的查克拉進入器材。
感到紙張傳來的力量叫卡卡西睜大眼睛,墨水畫出的線擴大至直徑為兩尺的圓,發出代表發動封印術的光。不到數秒,他抓住鳴門的腰並瞬身至場地四十呎以外安全的林子裡,他們依舊被爆炸引發的力度粗暴地擠向樹幹,塵土與其他殘骸散佈在空氣裡而鳴門用力向卡卡西的胸前咳嗽,茫然地注意到她在驚訝下用手臂環在他的脖子,並嘗試放鬆她非常肯定讓卡卡西呼吸不能的雙手。
就在塵土平靜後,樹上的兩人檢查空地上的破壞,二十呎深的坑洞標記了他們之前的所在。
「呀…」卡卡西虛弱地說,望向眼前的廢墟,躲開鳴門驚訝的藍色目光:「至少妳眉毛還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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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結界與封印在英文都是seals,我在文裡會盡量用「封印」,不過看文章內容偶爾出現「結界」的話也不要吐嘈,因為火影裡的結界其實都來自封印術,所以全都歸進封印術就行了。
嘛,事實上比較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印術」吧,通靈也是其中一種,只是「印」這個字在火影上同樣擁有多重意義,於是大家知道我說什麼就行了。
話說回來,這作者很愛用「若有所思」這個詞…我好難想還有什麼別的代替詞…
下回預告:卡卡西班的後輩可不只三個人。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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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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