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請把這個當成架空（笑）



早起的鳥兒
作者：Lovely Spell　譯者：夢兒

[2回]

「卡卡西，你能否有一次能準時去到橋上呢？」鳴人正盯住了翠綠高山上方的雲，這兒是他跟卡卡西一般在週末見面的地方。

「不。」卡卡西向另一塊拉麵三明治伸手，他不喜歡但還是吃，因為是鳴人做的。

「為何？」鳴人指向他在雲中注意到的兔子。

「我常常迷路。有時我會看到需要我幫忙的可愛小動物。」卡卡西吃笑並繼續吃。

「你還真是名騙子呢，老師。」鳴人低語，轉頭望向男人。卡卡西喜愛這些三明治，或至少鳴人是這樣想的，於是就在二人每次過來時都親手製作。

「那，如果我有一次早一點點呢？」鳴人再次回望那名現在坐著微笑的男人，明顯是等著聽到獎勵會是什麼。

「那我會在我們餘下的人生為你做拉麵三明治作午餐。」鳴人驕傲地閃閃發光，就如單是這樣就肯定可以改變男人的習慣。

卡卡西吃笑並靠回草上。「你是說，我們餘下的人生？」然後轉頭再望向鳴人的臉。

年輕人閉上了眼直到彎成一個微笑，點頭並補充「唔哼」作強調。

「似乎不錯，因為這樣的話我會接近有著全部。」卡卡西把垃圾放回鳴人每次帶來的小籃子裡。他移近了鳴人並單手環住了少年。

「那你會準時嗎？」鳴人問，然後指向天空另一個形狀。

「當然，我可以為你而死。」卡卡西現在有點認真了。

「我只是給食物作回報。」鳴人的聲音帶著微笑。

「嘛，吃這些就像是慢慢地死去。」卡卡西笑道，希望鳴人不會太生氣。

「你不喜歡嗎？」鳴人坐起來望向卡卡西。

「我喜愛是因為這是你做給我的。」卡卡西把手放在鳴人的身上，將對方拉躺在自己身上。

「你最好是。」鳴人靠前，讓卡卡西給他一吻。

「你說過會永遠為我做對吧？」卡卡西想要肯定。

「嗯，永遠。」鳴人坐著，雙腿於卡卡西腰旁的兩邊。

「好吧。」卡卡西靠向前，抱住鳴人多點時間。「今天謝謝你，鳴人，但我需要離開了。」於鳴人爬離的一刻卡卡西將自己從地面提起來。

「是的，老師。明天見，還有別忘記哦。」鳴人握住了籃子望著卡卡西步離。

「我會到的。」卡卡西轉身並向鳴人揮手，然後才緩緩於視野中消失。



第二天卡卡西只遲了三個小時。就如約定，每天午餐時鳴人都給他一個拉麵三明治。他的適時持續直到週末，二人再次相約看雲。

「今天天很黑呢？」鳴人跟卡卡西躲在一棵大樹下。

「我知道。也許我們應該回我家。」卡卡西靠得更近鳴人，看著昏暗的天空因為雷光而閃亮，沉默的空氣充滿了雷鳴。

「我喜歡雨，就待在這邊吧？」雨中鳴人的眼睛是漂亮的。卡卡西不能說不。他愛著在那陰厚的天空下，眼睛裡幻化的顏色；他愛著那深深的天藍，完美地反射著他非常不喜歡的雨天。

「好的，鳴人。」巨雷徹響，他感到鳴人的懷抱變得更緊。一起了那麼長的日子，鳴人已經知道卡卡西那小小的恐懼症。

「那麼，老師，你覺得你下週能再早一點嗎？」鳴人望向那坐在自己腿間的男人。

卡卡西移開了頭，讓自己能望向鳴人的臉。「為什麼？我還不夠早嗎？」他抓住了野餐毯子來當被子。

「我跟佐助賭，說你下週大概會更早。」鳴人羞怯地道，淺淺的粉紅緩緩遊到臉上去。卡卡西再次望向鳴人。「我沒有告訴他。」鳴人很快補充。

「你說了也沒關係。」思考了一回，然後卡卡西跟著甜蜜的雨聲再次說話：「我這次有什麼呢？」卡卡西從籃子抽出了他所喜歡的小包果汁，鳴人應該沒把這個帶來，於是能跟鳴人待在一起時請客。不是說卡卡西需要多點獎勵，因為跟鳴人一起就已經足夠了，但果汁包能讓這件事更是美好。

「我會每晚都幫你做拉麵。」鳴人說，就再這時另一道雷光劃過，不久整個木葉都能聽到咆哮。他感到卡卡西嚇了一點並更是靠進自己懷中，於是靠前並向對方耳語：「還是這樣吧，每次下雨我都會這樣抱住你。」鳴人吻向卡卡西的頰。

「如果沒有呢？」卡卡西撫著年輕人的指頭，於掌中畫著小圈。

「那我會抱得你更緊。」雨水在二人的安靜之中很快停下來。

「你說過你每一次嗎？」卡卡西摺著被子，同時望向鳴人作等待回應。

「嗯。」鳴人點頭。

「永遠？」卡卡西補充。

「是的，永遠。」鳴人笑著回應。

「好的，我只需要你再給我一樣東西，那我就會永遠快樂，因為這樣我就全都有了。」卡卡西靠前親吻對方，抱住了他直到自己出發回家。



星期一卡卡西只遲了兩個小時，讓他從鳴人得到了笑容，亦讓鳴人得到了些零花錢。餘下一週他繼續保持兩小時遲到。他突然開始喜歡「早到」，因為這每次都送他鳴人的笑容。很快又再次來到週末，這代表了看雲的時間。就算天空完全沒有雲，他們都會前來。

「別這樣！」鳴人正跟另外一名以手指搔著鳴人兩邊的男人滾下山，鳴人的笑聲傳遍小小的山間，淚水快樂地落在臉上。

「我嬴了！」卡卡西在少年上方喊著勝利，他正跨在鳴人上方，伸出勝利手勢笑著。

「你嬴！你嬴！」鳴人的笑聲緩緩變成吃笑然後微笑。

「總會是我嬴。」卡卡西讓手指跟鳴人的互相交織，然後他把鳴人的手放在少年的頭上，作出另一個熱情的吻。

「鳴人，你知道為何我總是遲到嗎？」這次是他帶起的，事實上卡卡西需要些更多。

「嗯。」鳴人於卡卡西翻離自己時站起來，並向卡卡西伸手幫對方站起。

「嘛，我在想著有一個方式讓我起得更早。」卡卡西跟鳴人回到食物等著的山地。

「那是什麼？」鳴人為二人作出個果盤作甜點。他喜歡水果而卡卡西亦然，這是二人都同意的事。就如每個週末他們都會在一樣，水果都會存在。

「我一般會睡得真的很晚，所以，我想如果有人能叫我早點睡，那我也許能醒得早點呢。」卡卡西向鳴人微笑，二人安靜地吃了一段時間直到碗子都是空的。

「你想我每晚去到你家讓你睡？」鳴人有點困惑地問。

「不。」卡卡西從籃子取出另一個三明治：「我想你搬來跟我住。」

鳴人笑起來，打趣地推著卡卡西：「那你就會早點了嗎？」

「唔哼。」卡卡西的眼在笑容下彎成了新月。

鳴人親吻對方，把卡卡西推向柔軟的青草地並騎住他。「好，但你需要安份。」

卡卡西完全知道年輕人指的是什麼，立即把一直落在鳴人臀上的手舉起。「我保證，我會安分。」

「那我想讓你早點的獎勵就是你每天都在我旁邊醒來？」

「是的。」卡卡西開始收拾二人的行裝。「你說，每天？」他以自己沒被藏下的笑容作弄鳴人。

「是，每天跟永遠，那你就會全都有了，對嗎？」鳴人回以作弄。



卡卡西遲到一個小時，但還是沒準時。就如刻意，鳴人注意到無論他們何時睡或是沒有睡，卡卡西自行醒來從沒問題。卡卡西總是在黎明離開房子，亦能夠在該星期的每一天同一時間去到橋上。鳴人的存在讓對方疲乏多於讓他早點睡，但卡卡西不介意。已經是週末了而鳴人還是利用早晨為二人的戶外郊遊準備食物。

「能握著你的手過來真的很捧。」鳴人坐在卡卡西腿間，這是他之前沒有做過的事。「你有看到那女士看著我們的表情嗎？」

卡卡西因少年的熱情微笑，在眾人前表現些愛意可是自由的。

「嗯，但我覺得能跟你那溫暖的身子一起睡感覺更捧。」卡卡西剖白。

「是嗎？」鳴人向籃子伸手，拿出了果汁。

「唔哼，感覺太美好了。」卡卡西把臉放在鳴人的脖子，開始細咬著鳴人耳基下的柔白肌肉。

「卡卡西。」鳴人叫他停下來，但說實不希望。

「是的，我說過我會安分。」卡卡西讓少年把自己固定在地上去。

「我愛你。」鳴人終於都說了，從二人的秘密約會跟特別訓練開始已經好多個月，而卡卡西終於都聽到他一直等著聽到的話。

「我也愛你。」卡卡西把對方抱更近，把柔軟的唇按在鳴人的。二人利用他們那特別的時刻保持安靜，直到鳴人決定再次說話。

「那麼，有辦法讓你真的準時到橋上去而不單純是比平日更早嗎？」鳴人問，爬離了卡卡西向三明治伸手。

「我不認為你還有什麼東西留下來作交涉。」卡卡西回應，翻身並把臉靠在手臂上。鳴人的金髮下太陽下冒著黃光，這是神奇的柔軟，而且從卡卡西說他喜歡讓手指撫著那厚厚的頭髮時開始長得更長。

「這是什麼意思？」鳴人望向那目前幻想著少年的頭髮因為汗水而濕透的卡卡西。

「這代表了我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向你要了。」

「你不想要我了嗎？」鳴人坐起。

「鳴人，我愛你，而你也愛我。我一直都只要一種東西，而你已經給我更多了。你每天為我做飯，我可以得到每天在你旁邊醒來的榮幸，而且你會在我──」他不敢說。

「害怕時抱著你。」

「對，那我還有什麼可以向你要？」

鳴人勾起了唇，帶著心照吃笑：「哦，你認為你從我身上得到所有東西了嗎？」



那週一卡卡西早了一個小時。餘下的一週他都繼續早一小時出現。儘管他總是半睡而且非常疲倦，但還是會出現。他坐在橋上造夢，偶爾他會造白日夢直到所有人都出現，這亦代表了是三個小時後。因為要鳴人準時到橋特別困難，需要花一段時間從卡卡西的屋子瘸著走過去。

現在卡卡西有著全部了。




完

＝＝＝＝＝＝＝＝＝＝＝＝＝＝＝＝＝＝＝＝＝＝＝＝＝＝＝＝＝＝＝＝＝＝＝
譯者的話：
為何我說要當成架空我想你們應該知道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