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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妻傳說

比完美更捧
作者:ladywinterfic 譯者:夢兒
源文連結:http://www.fanfiction.net/s/5862194/9/

拍手[1回]


+ + + + + + + + + +
前言:
卡鳴。假設是系列之後的事。
 
注意:
整篇都是半BG的N18,也就是…色誘術鳴人。
 
 
"A good plan, violently executed now, is better than a perfect plan next week."
- General George S. Patton
「一個好計劃,現在立即實行的話,比下週的完美計劃更要好。」
──喬治.史密斯.巴頓統帥
 
 
那名金髮「所謂女生」哆嗦,因為卡卡西在她的雙腿來回地掃動指節,達到她的內褲,穿過了微細的凹位,那是她最熱的部位,是布物緩緩變濕的部位。
 
「再次請教高姓大名?」卡卡西打趣地道,思考另一隻鞋子何時會掉落,但決定還是順勢裝下去直到他可以離開為止。他已經脫下了護額,通過面罩輕咬細舔「她」的嘴角,並因為味噌的氣味而微笑。
 
「鳴──」女生咳了,繼續道:「明日子。」她眼裡的藍被白色包圍,但她的臀還在他的手裡移來移去。
 
「好了明日子,我不能說我聽說隊友們把妳僱來給我時我不吃驚。」卡卡西把手移離她的熱,並以指甲非常輕柔地割劃她的腿內。而其中一個,或是兩個動作都令她顫抖。「他們還真可鄙。」
 
「可──~~鄙?」那憤怒的語氣以可笑的方式嘗試變化成問題。
 
「嗯。」他哼道,然後讓自己在她的身後靠得更加舒服,故意把他那正變大的堅挺坐落於『她』屁股的裂縫處。這令她幾乎猛烈地抽搐,但她還未完全從他身上離開或者不再演下去,她只是以曲線的方式後靠住那逐漸變硬的勃起並把一隻手臂繞在身後,抓住他的頭髮然後落下把玩面罩邊緣。他把頭從手指抽離並讓自己的手跟她的交纏,把那隻手放下去,並停留於少女的腹前。
 
他打趣地思考:鳴人就那麼想看他面罩下的樣子嗎?「可鄙,他們總是讓我請客,又不像是我跟他們交往…是嗎?」
 
「當然不是!」她反駁,把臉向後彎過去來盯住他。
 
「當然不是。」卡卡西重覆,語氣帶有同意,臼齒藏起了當中的嘶啞。他決定更進一步並把雙手伸到她的脖子上,緊緊握住了她,問:「我可以就我的外表信任妳嗎?」
 
她變得相當安靜,然後他放鬆了手,並讓雙掌落下,愛撫脖子的兩邊並掃向那麥色的肩膀,順勢把裙子的肩帶一同帶落。他用力啃咬她的頸背,那金髮是高髻的,這動作讓「她」慌張移開。但卡卡西已經準備好,他的手依舊抓住了她的肩帶並跟隨她的動作拖拉,結果她的乳房從布物裡彈了出來。
 
反正她的裙子也不是蓋得太多。卡卡西思考,在嘴裡藏秋波,雙目因為笑意而閉上。
 
有趣的是半裸的「明日子」現在似乎變得比較舒適,不再是過於戰戰兢兢。她從容地把自己從裙子裡抖出來並以一定是她認為是誘人的方式把自己身體的前方黏在卡卡西身上,而這「的確」刺激了他的血流,如此完美可口的乳房的確能夠向任何荷爾蒙運作正常甚至是有著「那種」傾向的男性做成破壞力極大的創傷。不過。
 
不過她保持那渴求表情所花的時間實在多了點,抬頭望著他,像是等待一個反應。而卡卡西也不會那麼簡單就給她,他緩緩地吸氣(非常、非常小心地把鼻子裡的血吸回去),並伸手享用那雙能夠手握的歡欣。
 
這叫「明日子」整個呆住了,因為他真的在她如此獻身時觸碰她那赤裸的肌膚。鳴人,別給人一些你無法付出的東西哦。
 
卡卡西溫柔地把玩她,用拇指撥弄她的乳頭並以餘下的手指來輕輕撫摸乳房下方的部份,看到「她」呻吟而且看起更為驚訝,儘管這次是驚訝她自己。
 
「妳知嗎,我不會就我的外表相信任何人。」他輕聲道,跪起來把那戴有面罩的頰摩擦在那雙柔軟內,輕嗅她的縫隙直到乳頭因他而豎起。
 
「你、你不會。」她的呼吸抽住,儘管曾經嘗試控制。
 
「不會。」卡卡西停了一下,然後小聲繼續:「我說不定會相信我的隊伍,只要他們問。」
 
「只、只需要問。」
 
「說~~~不定~哦~」卡卡西詠唱,把說話哼進她的肌膚裡。「但我的隊友又不在場吧?所以也不是很有關係…吧?」他張口,讓面罩伸展,然後把布物壓在她的乳頭上熱烈地吸氣,含住了她,而她跪著的方式就像在是處於劇痛。
 
卡卡西望上去,把眼睛藏在笑容下:「再次請教名字?」
 
「鳴──明日子。」她輕聲道,把手舉到半空就像是她無法決定應該要做什麼,不知應該把他推開還是把他拉向前。
 
然後她把手固定在他的面罩上。
 
「當然~!」他吱喳地道:「我怎會忘了呢?鳴…日子,如果我太過份記得告訴我,好嗎?」然後他掃得更下,移離她的手並落到那黑色的比堅尼內褲,通過面罩咬住一條帶子並拖下去,另一邊則用一隻指頭作幫忙,在拖得夠低時他就讓內褲掉到她的腳踝上。於是卡卡西抬頭望向她,然後望向那粉紅色的折層,那邊已經因為興奮而紅透,還相當可愛。女孩也在臉紅,嘗試閉上腿,而卡卡西把手放在兩邊大腿阻止了她,挑戰地提起了眉。
 
「你到底在搞什麼?」金髮女生尖叫:「你不必看那邊!」然後她嘗試把他的頭擠開。卡卡西只是反過來壓向她的手,令到情況變成一種奇怪的拔河。
 
「我不必?」卡卡西突然站起,把她升高並將她的大腿環在自己的腰間快步走到床上去。「嘛,就妳的職業來說,還真害羞呢。」
 
「唔。」藍眼因為驚恐與尷尬移離。「對,沒錯。」她的呼吸很急而已看來有點迷失,像卡卡西完全改寫了劇本。他勾起了唇並突然把她摔在床上,然後半爬到她身上來抓住她的注意。
 
「妳知嗎,我有一名隊友有點像妳。」他以沉著的方式來撫摸她的身體兩邊:「一頭栽進有趣的狀況而不知道何時退出。」
 
「也許他覺得太多人退出了。」藍眼是認真的,儘管呼吸亦是急而高。她的手以誘人的愛撫方式來揉掃他的臂,如果那隻手不是徑直向面罩走,卡卡西已經靠了進去(亦已相信是)。拷貝忍者只是捉住了那隻手並吻向其節關節,就像是名紳士。
 
「但有些仗你勝不了。」卡卡西溫和地指出。
 
「除非你把你的一切都投放進去,否則你不會知道。」她堅持,靠前像是為了邀吻,而他能看到她的牙齒從一里外伸向面罩。
 
「妳的一切?」
 
顫抖剎住同時呼吸急止,卡卡西把指頭伸進去並輕輕撫擦,低沉的呻吟從她的胸前湧出,之前單純是濕氣的地方已經變得更是濕滑、更是柔軟、更是歡迎。如大部份的女忍所有一樣,那兒沒有來自處女膜的阻擋,但某種的緊湊告訴他也許除了指頭外就沒有其他東西到過那兒,也許甚至連指頭也沒有。金髮女性他身上扭動就如不能去決定應該接近還是移開,藍眼呆滯並震驚,手臂投起來環住了他的脖子卻沒有移向臉,單純是為了支撐。她的喘氣與呼吸在房間裡相當響亮,聲音的邊緣是無助,幾乎要變成呻吟。
 
「一切?」他把更多指頭滑進她裡面而她似是因此抽泣並讓身子刺下去,手指的尖端以最輕最軟的方式碰到一個地方,而這不算觸摸的觸摸教她嗚咽,聲音在咽喉深處迴響。
 
「明日子,一切?」
 
「我靠,是?」然後她抓住他的手來將其擠得更深,以享樂的扭動方式騎上去。天,但這樣的她真的很美麗。他幾乎想要打開寫輪眼來保存,但他不想跟帶土分享任何,不是這名摔在他床上的女孩的任何,或是在身下那男孩的任何。
 
說起來。
 
就在她幾乎因他而搏衝時,他把手抽出,金髮女生帶著徹底的挫敗向他全力尖叫。
 
此時卡卡西望向她的眼,意味深長地脫下了褲子,爬上來靠在她身上,只穿著上衣與及連接的面罩。「說那句話。」他說,盡可能認真跟堅定,完全沒有觸摸到她。
 
她嚥了一口,望向那他那巨大的長度,而他正料著聽到「不」或是「等等」或是類似的東西,但出來的是:「一切。」然後把她的目光瞥到對方的下巴上,雙手正在發抖。
 
「面罩還在,『明日子』。」卡卡西堅定地道,整個人塌在她的肌膚上。一隻手臂圍在她的腰而另一隻把自己捉住,把老二拖進她那柔軟、濕透的摺疊裡。「這樣應該沒關係吧?畢竟我的隊友已經付錢給妳跟我上床?」他望向對方在每次推進下哆嗦,而他只是把自己埋進一點,像是一個恐嚇,而他可以感到她那熱核正在發抖。
 
「幹,我才不管了。」她說,雙腿勾在他的腰部並把他從後推過來作出了另一道插入。卡卡西因為包裹肉棒那柔軟驚人濕透的緊握而嘶叫,那突如其來的快感害他腦袋幾乎空白,雙手落到一個位置來保持她的大腿張開而且靜止。
 
「鳴人。」他不禁說,是唯一阻止自己粗暴地犁進她直到射精的東西。卡卡西強迫自己張開眼並低頭望下去,然後阻止自己對於眼前的景物皺眉。在她那因為情慾而微微呆滯的表情下有著混合的情感:羞恥的否認與緊張的不安與極度的需要。
 
「這、這是,」她用力吸氣,發抖,沒有看著他:「你隊友的名字?」
 
金髮女性腿上的肌肉只是稍微放鬆了一點,所以卡卡西讓自己只作一個小而淺的插入,讓她嘶聲地吱了一下,像是放得太快的嘆息,但聲音裡沒有痛苦。「妳認為我會在操妳的時候說我隊友的名字嗎?」他問,基本上是為了把持自己,繼續那微小的刺入。
 
「哎我說得對嗎?」這問題不太平穩,就如是從喘氣跟平復之間擠出來。
 
鳴人才不會真的認為他不是卡卡西隊伍的其中一部份,這代表了對方還是因為某些原因而繼續演下去。也是時候要停了。卡卡西思考並支撐起環住腰部的其中一條腿,放來那隻手令他能把對方的臉轉向自己。說實他根本就沒想過會去得那麼遠,他之前只是認為去到某個地步鳴人就會收手,解除那個術,或是逃跑,然後就知道未來別再如此作弄他,留下卡卡西一人自己用手處理那勃立,而不是擠進,擠進「鳴人」,那是包含了需要的熱與扭動與濕潤。而他此刻已經搞成這樣,那他就要做得好,他要說著鳴人的名字來做,他要讓鳴人尖叫同時理解到卡卡西知道這是他。
 
然而藍眼因為他的觸碰而張開,似是恐懼,令他嚇一跳。他嘗試重新思考自己的想法,只能盡其所能,畢竟他從沒想過能把睪丸深入最完美的緊湊中而老二居然甚至可以光榮有幸能夠進入裡頭。
 
唔~~
 
「我的隊友,」卡卡西結果還是開始道,作了一個非常、非常溫柔的插入:「是我所知最強的人。」
 
對方吸了一口氣。
 
「我之前認為那會是我的上忍導師,但我的隊友很簡單就超越了他。」卡卡西沉聲道,就像是在講天氣。他幾乎完全推開,承認:「我想去操他。」然後徹底地、爽怏地推進。
 
女孩抽出了窒吟而她本人看似沒有注意到,太過忙於盯住他:「你想?」
 
卡卡西哼了一聲作同意。「我想去剝開他的外套所以我能細咬他的頸,或是舔他的耳朵看看會否呻吟。」於是卡卡西說到做到,保持節奏但把自己捲向下,面罩的阻礙令他咬得更用力。她跟隨他的嘴哆嗦,熱烈的麝香味從她的肌膚湧起。他幾乎想去脫下面罩去直接包住她,但此刻可是有著原則問題,而卡卡西本人可相當有原則。
 
自我調侃令卡卡西笑起來,通過布物吸吮鳴人的耳朵,舌頭輕輕碰上去來描繪出耳渦,金髮女性就如在享樂般呻吟,不知道應該抓住什麼,為了他的拔入而把大腿張開並把頭靠向他的嘴。
 
「我肯定只要聽到他的聲音我就會射。」他喃道:「我想他會在我的老二下非常美麗。」卡卡西於是抽動他的腰,一扭,鳴人弓到他身上拼命地摸索肩膀似是為了找尋一些可以捉住的東西。「在我的指頭下非常美麗。」他說:「或是在我的嘴裡。」然後他靠得更親密,低聲向她耳語:「直到屁股。」
 
她的頭抽向他,而他凝視那深藍的眼,出入的呼吸很淺就像是她正處於過度換氣,而卡卡西堅定地望向對方的眼,讓笑意只出現在聲音上:「我們能做的事可真多呢~真可惜他不在這兒,不是嗎?」
 
他吐出了悲慟的嘆息,然後深深擊進了她。
 
金髮女性所扯出的聲音完全是痛苦,是那種快樂得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而你自己並不足以完全包含的痛苦。他的感覺亦相當類似,通過面罩所得的味道,她那猛烈的氣味,大腿間的顫抖,還有跟抓住他的濕度。她的呼吸聲亂七八糟而且依舊拒絕顯得無助,她的視野被來自肉棒的歡愉帶走。
 
好在,卡卡西知道如何讓自己堅持下去,他把想法放在一起,一個接一個,並把它們串成句。
 
「有時我想咬他的臉頰。」他小聲吐露,有點希望她不會在呻吟之間聽得見:「當他笑的時候,我就只能望著。」
 
然而,朦朧的藍眼因為他的話而清晰了一點,呼吸變得更快,雙臀碰上了對方又一個用力的刺入。
 
「有時當我望著他。」這更小聲:「他鼓勵自己的方式令我想以我所知道的火影。」
 
但金髮女性變得更安靜,她的眼是不可能地大,咬住了唇來抑制呻吟,雙腿拉得更開來讓他更加深入。
 
「有時他提醒了我,」耳語,他粗暴地擊向對方並緩緩拉出,鳴人只聽到一半並在咽喉深處嗚咽,似是用純正的意志力抑制自己來聆聽他的話,而卡卡西從來也沒有感到如此實在,耳語:「他提醒我,過去不單純是無數的昨天。」
 
大約在某段時刻,她那溫暖的濕熱熔化了,變成了一個灼熱的戰慄,變成她眼睛的液體,變成她絕望的呼吸。他放開了對方雙腿,刺下去來讓對方的反應持續,利用床來把自己支撐得更好,開始更認真更快更用力地插向她。
 
「唔──!!」金髮女性把頭拋後,脖子是修長的拱型,所有的負面情感幾乎從她的五官洗去。
 
「無懼。」卡卡西告訴她,向她吟唱,向她請求:「他是無懼的。」她的呼吸加快,他亦同時加快,看到她還能承受於是就刺得更加用力。卡卡西以她的期願來保持步伐,讓鳴人不會要求更多更快更用力因為他早已如此,他的刺入幾乎把她捲成半,一手滑落輕輕圍住了陰蒂,彈了一下、兩下,然後鳴人哀號,完全破滅。卡卡西因而快樂地嘆息,把自己擠至最深然後用力保持在那邊,而她擠著擠著直到他射精,哆嗦,長長的電流從脊椎一直推進直到手指跟腳趾尖。
 
這令他整個身體都刺激與及清醒,但亦荒謬地疲累。他感到自己正塌下來所以向旁邊靠了一點,只是降落到金髮女性的一部份,肩膀與及大部份的體重都埋在床上。這動作令他有一半從她滑離,然後發現橄欖色皮膚的腿勾到他的臀部阻止他滑得更多。
 
卡卡西望向那女生。
 
她盯住了他,表情閃得太快無法捕捉。
 
「他怎會,」然後鳴人暴躁地吃力搖頭:「『我』怎會害怕呢,畢竟你總在身邊?」
 
卡卡西帶笑噴氣,鳴人終於都跟他說話實在太好了,但他需要搖頭。「呀。」卡卡西說,感到抱歉:「但我不總是在你身邊。」他把她的左手拉過來,將前額靠在手背上,那兒還有來自他們第一次災難性的C級任務金髮少女作為另一個人物時所留下來的傷疤。
 
「我沒料過你會打我的仗。」女生堅定地說:「我不想你打我的仗,但是,」藍眼別過去,然後把它們拖回來:「但你之後包紮我的傷口真的令我很高興,在那些,嗯,我不能自己走路的時候,你把我帶回家真的…讓我很高興。」
 
「看來這變成習慣了吧?」
 
「嗯。」鳴人再次沒有望向他,聲音帶有鍾愛。
 
然後皺眉。
 
「喂!你的面罩還在!」她大叫:「這樣也還在!」憤怒與咆哮與她眼中某種光芒讓她顯得絕對地可怕,儘管他的肉棒還在她裡面。
 
也許「因為」他的老二還在她之內,卡卡西沉思,有點睜大眼而且冒汗。「你的術還在。」他以希望是公道的方式指出。
 
鳴人嘗試用目光壓倒他,然後嘆息,從裡面擠了一下而這太多太早了令到卡卡西呻吟並移離她。當他再次張開眼時對方已經坐起望向他,背脊挺直。
 
「卡卡西。」她甜蜜地問,伸手準備作出解的手勢:「你能脫下面罩嗎?」
 
「我不知道。」他以一樣的甜蜜說回去:「我『能』嗎?」
 
「你這混帳。」鳴人哼氣,靠向前:「那『我』可以『為』你脫下面罩嗎,卡卡老師?」
 
他捉住了她的手。「我永遠不喜歡那小名。」他快樂地說,少見地因為那名字跟排泄物有雙關語而表現出不領情。
 
「沒錯我知道,卡卡老師,這即是『是』吧?」金髮女性輕拖對方的手,是一個測試,一個探查。
 
「再次,請教一下名字,小姐~?」
 
「鳴人,我叫鳴人,你這大混蛋。」於是人柱力猛然扯起被捉住的手,但卡卡西早已經準備好並更用力地拉回去反轉令到他可以歡喜地把臉擠進乳房間的位置。
 
「奇怪了。」他的聲音被裹住但他肯定對方可以實實在在感到他在說什麼。「我不記得鳴人有這個。」他靠得更深:「沒有。」
 
一個快速的窒哼傳來,然後變成了無助的笑聲,乳房跟著擺動然後就「嗖」走了。這令他有點傷心,但這些胸大肌也很捧,鎖骨那動人的線條也一樣,還有那扁平,小實的男性乳頭,他幾乎因為意外而嗅上去。
 
噢,它們變紅了。卡卡西愉快地思考,望上去並遇上了金髮青年那難以置信的眼神與透紅的臉。
 
「你搞定了吧?」對方以某程度上不高興的表情問,臉上有些斷念的東西,告訴卡卡西對方似是預料上忍會決定離開,還有些不肯定的東西說鳴人正在思考說不定該自行離去。
 
於是卡卡西微笑並把頭彎向後,露出了咽喉:「我認為你想為我脫下面罩?」
 
一個低吼在人柱力的胸腔中隆隆作響,抖著的手提至臉頰兩邊。
 
卡卡西因為捉碰而閉上眼,然後在之前只能感到布物的臉頰上觸碰到空氣。他才剛再次睜開開始窺看,突然就被拖起並發現滿口充滿了不是自己的舌頭。他快樂地哼聲並靠進了吻,終於都可以在沒有布與術的情況下真正地品嚐年輕人的味道,而且這很猛烈、可口、完美。但。
 
但他需要問。
 
他帶著一點惋惜移開,並向金髮青年眨眼。「是說到底是什麼讓你有這想法?」卡卡西把所有由於對方的智慧有多令人驚呆的疑惑都擠進語氣中:「我也許未親眼見過你的術,但我也聽說得夠多了。」
 
在他身下傳來一點抽搐與侷促但上忍不讓對方滑開然後,「這本來似是一個好主意嘛!」鳴人衝口而道,可以從肩膀微弓的方式看到辯駁。
 
他吃笑了,這真可愛。「嘛,我想我不能跟結果爭論。」卡卡西嘆息,然後二人更深入地依偎在床單中。
 
 
 
 
 
===================================
譯者的話:
我無言了(喂)
對於居然在公司打這個的我無言了(死)
而且我這篇是跟著之前那篇塞薑在同一天翻的(反桌)
是說看來太久沒有看中文的高H文…感覺好多字也不太會用…(對著字典的中文亂抽,感覺還是怪怪的)
 
總之,如果有什麼感想,可以直接到原文那邊回應,在文章最後有一個「Review this Story」的部份,作者說就算回中文也沒關係,你甚至可以向對方提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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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自我介紹:

這兒是夢兒專放火影同人的地方。
包括了自創同人與及英文翻譯同人。
請勿無授權轉載。
歡迎自行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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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CP:
カカナルカカ(卡鳴卡)
其他CP:
ヤマサイヤマ(大和佐井大和)
アスシカ(阿鹿)
シカいの(鹿井)
ミナクシ(波風夫婦)
...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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