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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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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tuational Hazard
Ch.6



看到卡卡西還一動不動地坐在桌旁、無穿衣物跟睡著,令鳴人相當吃驚。他緩緩地、小心地、安靜地接近那熟睡的上忍,但以防萬一站在幾尺遠外。他之前從來沒有看過卡卡西睡著,而且肯定沒看過他如此沒有戒心。

如果鳴人感到有意圖,他可能會在此刻割去喉嚨。

當然,他沒有,所以他只是看著對方一段時間,好奇對方何時會注意到他不是一個人跟醒過來。藍眼掃過卡卡西那睡著的身影──白晢、柔軟的皮膚,畫上了深而長的傷痕,有些治好了,其他是新鮮的。胸腔佈滿了繃帶跟紗布,腹前特別有一片特別大的紗布蓋著,那兒明顯是被一些尖的東西劃開。鳴人那傷疤臉突然感到相當暖。自己正在老師睡著時檢查對方嗎?

鳴人咆哮作否認,而誰會想到這就是讓卡卡西醒過來的東西?

可惜的是,鳴人花了這段時間眨眼,在他可以做其他東西前,卡卡西就在後方,苦無按在他的脖子上。

「放鬆,卡卡西老師,是我。」

卡卡西沒有移開苦無。

「我什麼也沒做,我只是沒想過自己走進來會看到你睡在這兒,如果我嚇到你真的對不起。」

卡卡西放下了手,粗聲嘆氣。

「除非我料到,否則我不習慣醒來看到人們那麼接近我。我才是要道歉的人。我可能已經殺了你,但好在我有更多的控制力。我這次感覺到你,你已經站在我面前一段時間了。你在做什麼?」

鳴人知道他又臉紅,他應該說「呀,沒有,我只是看著你睡」嗎?

「沒有,像我說的,我因為看到你睡在這兒吃驚,不是說你不行。事實上,我等著看多久你才會反應,昨天你的五感似乎不太靈敏,所以我認為我需要看一下你有沒有問題。」

「你剛才弄的小聲音是一個咆哮,那是什麼?」卡卡西帶著懷疑問。

『靠!』鳴人向自己嘶叫,他的老師聽到了?他應該說什麼?他知道因為這種聲音而醒過來實在有點奇怪,但他知道他咆哮的方式比人類更野性,而他只會在傷心或是嘗試殺人的時候吐出來。

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回應,卡卡西把苦無舉到胸前,非常準備好只要鳴人作出什麼特別的東西就刺進去。他沒打算再去問,這些日子以來,完全不知道可以相信誰。

只要看看宇智波佐助差不多發生什麼事就好。

「我只是在想一些令我焦慮的東西,所以我不小心把胸中的咆哮吐了出來。如果這打擾到你真的對不起,有時我想的東西就算是我也有點激動。」

「如果你試著做什麼事,任何事,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我希望你明白這點。」

鳴人點頭,他完全明白。

他再一次發現自己公然盯住了卡卡西那裸露的胸膛,卡卡西站起來讓鳴人的眼變得更寬。這人很健壯,該死的就是他一直都很健壯,就像是完美。波紋、美好的切口、平實的腹肌、好到爆的腹部、驚人的胸膛,緊湊,但沒有撕裂。傷疤完全沒有讓卡卡西有一個完美身體的事實作出任何瑕疵,讓人不禁去注意別人有沒有得到他正得到的景象。

「看到一些你喜歡的東西嗎?」卡卡西的聲音把他嚇出觀察之中,眨眼搖頭。一些他喜歡的?事實上,他不肯定。

「我不知道。」他愚笨地回應,不太明白問題的依據。他不能說他不喜歡自己看的東西,因為這樣就需要一個理由解釋為何他在看;但他不能說他是,因為他肯定自己不是傾向那一方面。

卡卡西在面罩下作出鳴人看不見的微笑,把苦無放在桌上。他習慣了這種反應了,鳴人事實上非常懂得藏起任何他在思考的東西,不像是卡卡西曾碰過的某些人,只是對自己張口結舌。

他情不自禁,就是不能錯失了今天作弄這孩子的機會。無論如何,自來也曾經把他叫作「不得體之王」。

「你肯定?」

鳴人的反應就是他所希望得到的,藍眼閃著憤怒。

「我當然肯定!你以為我是什麼?像你這樣的變態?」

「我不知道呢,也許。」

「哼,我完全不餓了!」鳴人大叫,轉身帶著憤慨奔出了廚房。

卡卡西很滿意他的傑作,早上就成功做到了,而且他甚至不需要一路走到任務室來氣到某個人。

鳴人特意憤怒地把門砰壞了。那人竟敢?那變態混帳有著該死的腦袋!暗示這種白痴東西就像是鳴人被他胸前迷住!哼!真是變態!

鳴人絕對肯定他才沒有被那上忍的任何東西「迷住」,什麼都沒有!就連思考這種東西都讓他的臉因為憤怒而燃燒。

這是憤怒,不是嗎?

『這當然是!』鳴人暗自向他那煩人的沉思尖叫。當然擴展在他臉上跟落到脖子的熱是憤怒,否則會是什麼?

現在他的胃在咆哮了,示意他快點滾回廚房找些吃的;但他的腦子,他那可惜悲傷、困惑、頑固的思考,正在告訴他待在原地就是好。

直到最後,胃袋的理由更大聲,比起腦子更有道理。

而且他也忘了要去浴室的話,卡卡西就需要走過鳴人的新睡房,所以當卡卡西突然走進來時,金髮少年幾乎心臟病發。

肯定幫不上忙的是對方還是沒有穿上衣。

卡卡西完全沒有理會其房客因為突然看到自己而作出的抽氣,直接去到衣櫃拿出一些今天用的服裝。他需要記住接下來必須作一些關於他們生活的編排,因為很明顯鳴人對此覺得不舒服。他閉上了抽屜並走向浴室,決定他洗澡前可以再讓男孩焦慮一次。他從浴室望向鳴人,享受著鳴人回望,然後很快別過頭,假裝地面有些有趣的東西。

鳴人煩擾地磨著牙。這變態絕對是固意的!這人到底有什麼問題?他就需要這樣煩鳴人嗎?他是否覺得讓人生氣很有趣,還有為何他看起來知道怎樣做才是最好的?在浴室關上門的一刻鳴人很快就起來離開,不想於卡卡西走出來時在這兒。

同時,他認為自己應該想一個方式來請卡卡西去訓練他。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收買那人,而他亦沒有任何東西去勒索對方。反正這些東西大概對卡卡西也沒用。

他盯住了牆好一段時間,剛剛感到腦袋因為無聊而要裂開時,但某名銀髮男人的聲音腦子把從無活動的麻木之中帶出來。

「我不認為你打算再幫我弄繃帶?」那隱約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說多於問。

鳴人轉過頭。

然後希望沒轉。

卡卡西站著滴水,穿了他平日的黑色鬆弛長褲而手上則是急救箱。他那狂野的頭髮因為水份而落下,滴到肩膀與地面全都是,有些還蓋著他的右眼。

「我想自己來,但被水碰到就會很痛,所以我洗澡時真的是活受罪。也許你不知道,但感覺就像是這些傷口都在燒著,如果你願意幫忙,我會很高興;如果不是…嘛,我想我需要自己來。」

鳴人繃緊了顎保持嘴巴不會分開來,用力吞嚥,並望向卡卡西那裸露的腳。

『他有不錯的腳趾…』他茫然地思考。

無論自己有多想,他還是無法感覺不到「不」從喉嚨中冒出來。如果他說不,那麼當他要求被訓練時卡卡西也有所有理由去說不。他沒有選擇。

而卡卡西會獨自走過來讓鳴人有一種印象說對方已經比起自己對於他更習慣自己的存在。他們不能彼此緊張對方的存在,就如旗木卡卡西知道什麼叫作緊張。

「好吧,呃…」

卡卡西走過來並坐在桌子旁面對著鳴人。他靠後並在緩緩坐下時嘶叫著,手臂已經痛而抽搐。他沒有就傷口燒著來說謊,對於任何的傷口都是正確的,特別是腹前那個在唱著劇痛。那任務本來是A級的,幾秒後就突然變成了S級,讓他沒辦法之下太早就過份使用寫輪眼。對手利用他的弱勢並嘗試用苦無跟手裡劍把他撕碎,其中一人甚至用一個足以致命的旋風術來捉住他,如果他其中一個影分身沒有介入,他早已經化為片了。這是一個艱難的任務,但也不是說他處理不了。只是這任務肯定給他留下一大堆的記念品帶回家──刺人的、燃燒的、痛苦的記念品。

「鳴人,別那麼粗暴,你有沒有想過你可以用少點酒精,這已經夠辣了。」

「可惡,抱歉老師,我沒有發現到。」

『我因為我在碰你赤裸的胸膛而太過分心。』

『呀!那是什麼東西?』

鳴人咆哮而卡卡西繃緊了。

「那是什麼?」

「什麼都沒,卡卡西老師。」鳴人很快回應,又不像是他需要就自己想著什麼而咆哮說實話。

鳴人雙手都小心翼翼地而且更緩慢地處理那些紅色的傷口,這些看起來就像是他們真的在抽。他沒有意圖要傷害到卡卡西,而且如果他不夠細心,也許就會失去一對一訓練的機會。

「呃…」嘴巴感覺就像是有人強迫他吃塵,他嘗試找一個方式去說出他想說的話而不需要直接問。如果卡卡西說不,他會嘗試再來,前提是他能好好說出來。

「什麼事?」卡卡西問,如平日一樣臉無表情。

「唔,我是…呃,那個,你知道那個,你怎樣給佐助訓練。我是說,你能不能再做一次,我是指不──」

「你想我私下訓練你?」

鳴人幾乎因為安心而抽氣,但這樣他那保證計劃就告吹了。

「那個,如果你不想,我會明白,我是說,我──」

「我沒有說不想,鳴人,只是你認為我不想。」

鳴人因為尷尬而臉紅,同時咒罵著卡卡西的感知力。

「我需要去找一些火影讓她給我一道治療術,然後在我說可以的時候我們就能開始,看,這不是很難而已。」他笑道。

「謝謝你,卡卡西老師。」就是鳴人可以想出來的東西。卡卡西咕噥了一聲。

接下來鳴人去到卡卡西腹前那非常紅,正在冒血的傷口並停下來,加上心跳也停下來。

這切口危險地接近卡卡西褲子的邊緣,有些血甚至直落到…吞嚥…那邊。

要去處理就需要走更緊、彎更下去做。他用力地嚥了一口,臉蛋因為害羞與尷尬而烤著火,雙手離開了男人的胸膛並放在自己的膝上,因為沒有更好的東西能做。

卡卡西瞪下去並幾乎因為煩厭而嘆氣。鳴人何時才能跨過這種的尷尬情況而去做他需要做的事呢?如果一名像他那樣的忍者需要跟一名沒有穿上衣的殺手戰鬥,他大概會因為尷尬而死或是被敵人用苦無割開脖子而在戰場中間死掉,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時死了。卡卡西已經很久不會因為看到人們赤裸而焦慮,而且也看過一大堆人赤裸,反正他知道會看到什麼。不幸地,鳴人不是。好吧,這是時候讓這孩子學學了。

「就繼續吧,鳴人,如果你照顧別人的傷口逃中就離開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因為你沒有勇氣單純處理某些情況而死。這就是我第一件要你學會的事,對於赤裸的恐懼。如果你認為這很尷尬,那你最好可以離開了,因為這兒是我的家,我習慣了穿得更少四處走。」

鳴人尷力倒抽一口氣。更少?更少就糟了!

「而且浴室在你的睡房,你應該要習慣。」

鳴人想去說「哎,你走到浴室我又不會碰你,是嗎?」但如果他說了,這肯定比尷尬更糟,而他肯定自己不想要這樣。

鳴人帶著堅定的苦臉點頭,靠前,幾乎吸進卡卡西的氣味──因為洗浴而非常新鮮──並把滲了雙氧水的布按到男人腹前那冒著血的劃痕。

卡卡西因為痛苦而吼叫但沒有抽起一道肌肉,鳴人費力地處理整道切口,盡他所能又慢又溫柔。這感覺痛得似是地獄,但他不想承認此刻他真的好像是在地獄。如果他單純走到醫院找一名真的的護士來照顧自己肯定會更好,但這對於其學生來說是不錯的練習。所有忍者都要裝備一些治療的知識,鳴人除了他習慣對自己的外就沒有任何,而且這還沒有考慮太多因為九尾而比普通人類痊癒得更快的情況。

鳴人完成後移開,翻開一些繃帶來包紮傷口。他就知道,自己的臉還是紅得神奇。

「呃,你需要靠前一點,那麼我才能包紮你的腰。」卡卡西遵從而鳴人伸到後方來把白布卷向前方直到完成,靠前的同時卡卡西那赤裸的肩擦到鳴人自己那拉緊的肩膀,而鳴人也能肯夾他感到卡卡西一些野性的頭髮擦過了自己的耳朵。在二人認識的短時間裡,他比以往都要接近其老師,而每一秒都是折磨,但他拒絕讓自己的腦袋去思考對方跟跑掉,儘管前提這本來應該是好建設。

卡卡西需要承認,鳴人懂得如何包紮傷口。

男孩突然就站起來快得椅子幾乎要倒下去,而且很快離開了房間,幾乎是跑掉的。卡卡西閉下了眼嘆氣,他真的需要讓鳴人不再於這種瑣碎事上搞自殺。

然而,鳴人還是很難呼吸。而且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當他回到自己房間,他倒在床上把頭埋在枕頭裡,希望同時把自己的思想埋下去。

枕頭的味道不錯,就像是甜美的洗髮水跟他的老師,那名有著最美、最結實──

「吼!」他跳出了床並指責地盯住了枕頭像這做了一些錯事。

不!鳴人不行!不行!你的老師沒有一個美好結實的身體,特別是「美好」。好吧,這是結實,但不是美好!不!那也不是!

鳴人雙手掩耳嘗試把所有禁止跟討厭的思考擋離腦子。他不能這樣想,他不可以。他並沒有那傾向,他從來都沒有而他非常肯定自己絕對不會但…

…但從來都沒有如此稱讚過小櫻。

沒錯,小櫻很漂亮,有一把不錯的頭髮,但這就是自己對她看到的全部,性格上只能說是普通。他從來都沒有花時間去看她出浴跟思考她變得多有吸引力,但這樣說他也沒有望向佐助。不是說佐助醜樣,事實上那男孩有自己的粉絲團,他完全不需要為自己辯護什麼。

但卡卡西永遠都是他小心不會望向的人,因為他確信對方從來都沒有喜歡自己,所以他從來都沒有花時間去看。他所知的就是那上忍是一名有著下流想法的懶蟲,總是把鼻子埋在書中但是一名非常有才能的忍者。就是這樣而已,誰會知道那人還有什麼令人欣賞的吸引──

「不!」他向自己大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算卡卡西有一個美好的身才,那絕對是個人意見下的稱讚,而且不能說這是真相。但鳴人不禁在上面加上別的東西,他之前看過幾名可以說是有著好身才的男人的胸膛,但對於卡卡西的他可以向那身體加上好幾個字詞。

『結實,完美,神…』

否認實在是非常困難,於是他盡力平復自己,單純讓自己的腦袋去獲得它對於任何關於卡卡西的思考,長得這只是個人的、一般的意見。誰不會認為卡卡西沒有一個動人的身才?他相當肯定自己不是唯一這樣想的人,大概亦不是唯一的男人。

在他肯定自己平復下來跟保證自己這想法非常平凡,鳴人決定他可以離開找些吃的並就自己表現得像傻子而向卡卡西道歉。

走到廚房,他發現自己只能做其中一件事。卡卡西不見了。

他感激嘆氣,著手找些吃的。天,卡卡西還真夠健康,但甚至沒有更多拉麵,而且冰箱之中就只有一包蘋果、橙跟幾瓶的果汁。

呀,在調理桌上的籃子有些不新鮮的麵包。目前來看一個蘋果已經完美了,直到卡卡西回來時他可以試著騙男人出去花幾個錢買些拉麵。

從廚房走到客廳中,牙齒埋在蘋果裡,他幾乎立即就看到躺在迷你玻璃桌上的藍色書本,親熱天堂。鳴人瞇起了眼,他勉強記得卡卡西告訴自己別去碰他的東西,但這本書只是躺在那兒乞求著他撿起來。

於是他做了。

到底這看著人們親熱的白痴書有什麼特別有趣的?如果卡卡西想看人們親熱,他自己做不就行了嗎?到底這白痴書有什麼東西讓木葉最無聊的男人總是保持忙碌?

鳴人把書打開至中間一些吸引人的光滑紙面然後坐下來。

嗯…這滿有趣,圖片上的人們完全沒有穿衣物。

等等…

那男人的手是否在做他認為他們在做的事?

鳴人雙目因為好奇的驚訝而睜大,他知道什麼是性,亦乞求過伊魯卡給他一場「講課」。伊魯卡悲劇收場,但自來也解釋得更好。現在他有了鮮明的詳情,而不再含糊了,而且還有顏色。他望向同一頁的左邊,故事線正解釋圖片中發生什麼事。

他沒有覺悟到自己正熱切地翻著頁,以可以說是變態的興趣來閱讀這本書。那些人在互相觸碰,互相舔著跟吻著一些他從來沒有想過人們會舔跟吻的地方。故事大部份的地方都很無聊,但那一小段的情節絕對是有趣。順子跟結城肯定是性感的,為何卡卡西會讀這種東西不再是一個謎了,這樣的東西絕對有能力把一名男人的腦袋丟到假期去,而其他的部份還在工作中。

對,如果他沒有感受到卡卡西帶著陰沉但疑惑的表情站在他面前,其腦袋很明顯沒有任何運作。

「你在做什麼?」

「靠!」鳴人本能掉了他那吃了一半的蘋果,把雙臂伸向後跟驚恐地抽氣,然後他讓因為被捉到而內疚的笑容冒到臉上去。

「什、什麼也沒,卡卡西老師,我什麼都沒做!我呃…我只是…唔…你看看,事實上是…」

鳴人緊張地口吃,嘗試想出任何可以幫到自己的東西,但他已經知道自己搞糟了。卡卡西還有他那該死的忍者潛伏力,這人一定站在那兒好一段時間,等著完美的機會來嚇他。

卡卡西現在正俯望著他,而他努力壓制要退離那鐵青男人的強烈衝動。

「我沒有清楚說好你不能碰我任何東西嗎?」他以一個危險的沉聲問。

鳴人可怕地猶豫然後再一次嘗試去拯救自己:「那個,我,我不…我是說,這是放在那邊而我真的好奇想去看,呃,這個,不是特別糟的書。」

「看得出來,你從我回來開始已經讀了十分鐘,在這之前誰知還有多久。我認為我已經告訴了你別碰任何屬於我的東西。」他再說一次。

「我知道,真的對不起,我只是…我想我要走了。」他那抖著的手把書伸給其忿怒的教師,但因為抖得太厲害而掉下來。他再次仰望著卡卡西嘗試給對方他那最悲傷、最內疚、最抱歉的表情,但看來似是沒有作用。

他太笨了,以為可以從破壞任何卡卡西的規定之中逃離,現在卡卡西肯定會踢他走跟拒絕去訓練他,全都是因為那本他不應該去讀的笨書,好奇心去死!

卡卡西彎身撿起了書,望向書邊看看鳴人之前讀到哪兒。「唔…」他哼道,這男孩果然是在看故事之中比較有趣的部份。他用力閉上了書令到金髮男孩嚇一跳跟小心地後退。

「我本以為你又純真又單純,原來你是變態,不是嗎?」

鳴人感到眉在抽。這是懲罰嗎?卡卡西打算做什麼?他正等待卡卡西叫他離開但這男人單純站著,威脅地逗留在他上方而沒動,帶著無可否認絕對是憤怒的目光俯視著他。

鳴人只能勉強呼吸。

「唔,因為你那麼喜歡這本書,你有特權可以去將它讀…出來。」

「什麼!?」鳴人恐怖地大喊,讀出來?這是他的懲罰?這樣的話他寧可卡卡西把他踢出去!

「請不要,我不要讀出來,我寧願去死!」他大喊著,他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最後他抱住了手,希望卡卡西可以理解這暗示跟直接把他踢出去。

「我可以單純告訴伊魯卡。」卡卡西漫不經心地道。

「不要!天呀,好吧我讀!請不要告訴伊魯卡老師!他會殺了我,永遠都不會請我吃拉麵了!」卡卡西這人到底有多糟!居然向他做這種東西,甚至威脅他!糟糕、混帳的人!

卡卡西用他那友善的方式微笑,但這完全沒有任何友善。鳴人雙目從地面望向他,同時低喃著:「我憎你,變態惡魔。」

「抱歉,你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他急急回應,卡卡西真是很邪惡!很狡猾!

「你現在能開始了。」

現在?為何?他已經因為這懲罰而氣到發火,但他甚至沒有一段小時間來平復自己?

「卡卡西老師,我能不能之後才──」

「我肯定伊魯卡一定喜歡聽到這件事。」卡卡西厭煩地道。

鳴人跳起來指向他:「你!如果你告訴伊魯卡老師,他會因為你把書放在純真小孩眼前而生你氣!哈!現在你打算做什麼?」

卡卡西的眼此刻彎成了一個狂怒的笑容:「你不需要去讀,我肯定他就此教得你很好。」

鳴人雙手掉到一邊去。當然,卡卡西說得對,比起這銀髮畜生伊魯卡一定會更氣自己,單純是因為這與卡卡西無關。他是讀了,而且卡卡西基本上亦說過別這樣做。他沒有東西可以讓伊魯卡信服,到頭來一定是他自己被罰。

「卡卡西老師你是惡魔!」

「我知道,現在去讀。」卡卡西把書丟回給鳴人並走進廚房:「這個時間這兒的光線比較好。」

那又如何!他不情願地拖著腳去廚房坐下來,低聲抱怨著那些色彩鮮明的淫穢。

卡卡西坐在他面前,耐心等著鳴人開始。「第十二頁,你能開始了。」

鳴人低頭並翻到該頁,他幾乎要撕開了書:「第十二書?但這是他們開始──」

「伊魯卡。」就是卡卡西需要說的東西,鳴人需要咬著後唇阻止自己將不快尖叫到整個世界。卡卡西絕對是一名噁心的人。

鳴人嘆氣並以一個厭煩、無興趣的聲音開始:「結城懶洋洋地把雙手滑進順子那豐滿的──」

「你聽起來不是太合作,也許我今天需要去一下學院。」

「哼!好!結城懶洋洋地把雙手滑進順子那豐滿的乳房,順子拱進了他溫暖的──卡卡西老師,求求你找別的東西來罰我,我做不到!」

「哦,但你安靜閱讀完全沒問題呢,你肯定也對於破壞我其中一個規定沒問題。我不在乎你認為你做到跟做不到的事,如果你想再看一次拉麵,那就繼續。」

鳴人真的很想靠前去窒死那抖S變態但他已經整週沒拉麵了,真的很渴求那最愛的食物。此刻拉麵聽起來真的太捧了,而如果他想要吃到的話,那他就需要順從這男人那難以置信、毫無道理、徹底不公平的要求。有時他真的很憎這名混蛋。

卡卡西坐著盯住鳴人,就像是甚至沒有享受這本書。鳴人不知道對方是否沒興趣,甚至到底有沒有在聽,但他還是繼續,每次去到猥褻的字詞時就會口吃,其中一段某些字比他一直以來說過所有的字都更是下流,就連他偶爾會丟出來的「FXXK」炸彈也無法跟他在讀的某些字句作比較,單純自己安靜閱讀的話似乎感覺也沒那麼糟。

他知道自來也是一名以寫黃書過活的下流老頭,但他真的不知道!是說到底自來也怎樣把卡卡西吸引到這種東西去的?

「把她兩個巨型的胸腔抓在手中,結城插進他那粗──天呀老師,你何時才讓我停?」

「繼續。」

鳴人希望自己是透明的這樣卡卡西就不能看到他那麥色的臉因為尷尬而轉紅。而且這也無法阻止血液衝向身體的其他部位。那叫他讀這種東西的變態去死!

他繼續,一些字難以置信地說了兩次。

「別再口吃,好好去讀。還有別在說一些不在書之中的話。這是一個懲罰,是要來罰你的。繼續,你再口吃的話,我給你再讀更多。」

鳴人勉強思考自己是否唯一內褲如此不舒服地緊的人。他嘗試不在椅子上擺動跟給予卡卡西更多的刺激,但這比他所考都更困難。如果他能直接不理會那誘人的書本,他現在就不會那麼麻煩。

他磨牙繼續。

鳴人現在完全硬了,不擺著身已經變得不可能。他非常醒覺頭上照亮的熱與及嘴巴變乾,不舒服地在座位上移動,於堅挺擦著他那正收緊的褲子時差不多嗚咽。他肯定卡卡西注意到這些動作,但什麼都沒說,只是繼續盯向鳴人的臉。

少年所作的反應真的非常有趣,在故事不同的部份上他的臉好幾次從紅變成幾乎白然後回到紅。他可以看到現在那些字流暢地從金髮男孩的舌上吐出,就像是他已經習慣了去讀。

如果他在座位上移動的方式沒有任何關係。

他會讓鳴人讀多一點,然後他能罰他更多。如果這男孩以為自己能享受任何,那這孩子就淒涼地搞錯了。他抱住了手,等待鳴人找尋足夠的勇氣繼續。

鳴人再次變白,天呀。

對白。神呀,我只想爬到黑暗的角落枯下去而已。

「呀沒錯結君,給我!她呻吟道,狂野地拱起遇上所有…」

然後下一句。

又一句。

鳴人痛苦地覺醒,他害怕如果自己再動,就會變瘋。

「你可以停了。」卡卡西終於說。

「感謝天!」鳴人幾乎把書丟給卡卡西,打算站起來離開但卡卡西阻止了他。

「我沒說我們完成了,從事情的樣子看來…」卡卡西站起來,走向鳴人並若無其事地瞪下去。

「…你非常享受呢。我已經想到一些比較不興奮的東西。」

鳴人想要哭。

「別~~!卡卡西老師,你很殘忍!我完全不享受,這不我不想要的反應!還有為何你要望向那兒?」雙手掉到跨前,現在能明顯看到罩住那伸展的黑色運動褲。與大家所相信的相反,除了他平日所穿的醜陋橙色風衣外他還是有別的。他本希望可以夠快離開廚房這樣卡卡西就不會注意到,但很明顯他的懲罰還未結束。

「呀哦?不享受?就連順子在──」

「不!我已經知錯了!信我,你已經罰夠我了!我發誓,我已經完全知錯了!求求你別再讓我讀了,求求你!」

「雖然聽到你求我停下來還不錯,但我還未完成。」

不!他一定是故意這樣說的!鳴人的腦袋才不下流!他接下來就知道自己下一個懲罰是什麼。卡卡西要讓他尷尬到哭。

「過了一段時間後你還讀得很不錯呢,我看你甚至享受閱讀結城如何把他那可愛的小戀人操到床上去。」

鳴人人生從來都沒有聽過卡卡西用髒話,這讓他的勃立幾乎硬得要爆開。更不用說出於某些原因,他的蛋蛋感覺像是要升回自己的身體裡。說他是慾火中燒絕對是一個輕描淡寫。

「卡卡西老師,求求你!我答應我不會再做了!如果你需要告訴伊魯卡老師,你能否讓這看來我只是為了學習目的而讀?這樣的話,我學了些東西跟──」

「不,我認為我會說實話,你在讀我的書,滿滿都是春畫而且在任何人可以進來看到的同時用不適合的方式觸碰自己。」

「你這…騙子!這才沒有發生!你這噁心的變態!你怎可以這樣對我?」鳴人哀號著,淚眼汪汪。卡卡西不只是復仇心重的王八蛋,還是一名徹底的騙子!

「那又如何,誰說不能?我是指,無論如何你也被捉到了,你也沒有自辯。但我用我的眼睛看到,而當我告訴伊魯卡你在做什麼,你永遠都不能看到你最愛的拉麵了。」

鳴人帶著絕望跪跌下來,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完蛋了,全都是因為一本笨蛋小書跟幼稚的好奇心。他把頭放在掌中帶著羞恥抽泣。

卡卡西以滿意的表情望向少年。他完成自己的工作了,現在鳴人非常清楚不會再違反他的命令。「好了,我說完了,你可以離開了。」

鳴人以他的極速站起來,沒有回到睡房,直接跑出前門,沒有穿鞋子就消失在房子裡。他需要逃!他盡快跑向雙腳指示的方式,憤怒地擦去了眼淚,這真的是恥辱!他怎可以在這種可怕的折磨中激起性慾?他不想去讀,前提他不想去思考那些讓他那麼硬的字詞,但他讀了,它們也讓他變硬,現在他因為卡卡西看到──而且對方還大聲指出──他那禁忌的性慾,害鳴人尷尬得無法相信。所有上忍都那麼邪惡或是只有他老師是這樣?

跑到森林深處他停下來並筋疲力盡地塌在一棵樹上。知道卡卡西會因為發生什麼事而不接受他而且故意讓他的人生因為那白痴小書而變成地獄,怎能回去呢?當他知道自己都是名變態,怎能回去呢?

當卡卡西說了那個髒話,自己的反應不是他的預期內。吃驚,當然有;但不是比之前更要興奮!而且卡卡西就是知道怎樣令他悲慘,這讓他怎能回去呢?

跟那人一起住比起跟其他監護人更糟,比方說那些喜歡把他留在奇怪的地方受苦跟觸碰一些那些人不應該觸碰的地方…好吧,也許現在也不是那麼糟,但也已經夠接近了!

應該回去嗎?還是應該留在原地?應該…他應該在卡卡西作出他那變態行動之前去告訴伊魯卡發生什麼事嗎?也許這會是最聰明的想法,如果他先告訴伊魯卡,他有一個比較好的機會說一個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故事。但如果自己告訴了伊魯卡,那卡卡西會做什麼?呀,而且亦有著卡卡西說過別碰他東西這個事實,如果他嘗試向那傢伙道歉,他可能會減少未來更多的尷尬不幸。

無論如何,他之後也會再看到卡卡西,而且這會奇怪跟尷尬,但他需要跨過去。他是否太過幼稚了?他是否也許,過份反應了一點?很多?太多?

他本來沒有打算像嬰兒般跑開,但他想不到可以做其他事。這是一個懲罰,而懲罰就是設計用來讓人們對於他們所做的錯事感到可怕。鳴人對此不只是可怕,他希望自己能回到過去不管那本吸引人的小藍書。他感覺自己快要羞死了,卡卡西知道他在做什麼,而且肯定找到了最好的方式來做。如果有什麼東西可以令到鳴人覺得可怕,那就是徹底破壞他的自尊,而這亦是卡卡西所做的事,還很熟練。

他會回去。他會回去,跟道歉,然後全部忘掉。對,這就是他要做的事。無論如何他需要成熟,他做得到的,他可以站在卡卡西面前而不思考對方在那種文章之中說出那個字。對嗎?對。

擦乾了眼,他站起來並開始走回原路。他準備回家,而他需要去跨過這件事跟從中學習。因為這就是懲罰的意義。



待續


===========================
譯者的話:
不行我看著鳴人讀那本書的同時只是一直都在笑XDDDD
嘛…雖然我不知道讀者有沒有看出來…但這名作者事實上在玩「調教」(喂)
雖然在二人的關係變得比較好時類似的東西沒有太大作用了(別劇透)
事實上她寫的H真的是激烈到爆炸,她可以說是硬派性行為的支持者吧我想?
但這故事的話…嗯…大家,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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