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1回]

Situational Hazard
Ch.8


第二天早上鳴人到橋的時候他甚至不假裝吃驚卡卡西不在。卡卡西在他醒來前就離開了，還在幾米遠的樹外留下了一張引爆符來弄醒他。鳴人從床上跳起來並竭盡全力咒罵卡卡西。

「早安小櫻！佐助混蛋！」鳴人如平日一樣快快樂樂地向二人打招呼，就如平日一樣，他得到的是一個咕噥與及「鳴人收聲」作回報。

反正他已經習慣了。三人等著他們的懶蟲老師到達時，鳴人的思考飄回之前那天，發生了的所有東西引領到他們那不認真的口角，還有卡卡西在當晚最後告訴他的事。鳴人不太懂那是什麼，男人被卡卡西吸引，而卡卡西知道，這代表了他享受來自另外男人的注意？

「佐助君，我聽說在南邊的武器店對面新開了一所餐廳，如果你想去的話，我們可以一起──」

「不。」佐助道，再一次破壞了小櫻的希望。她悲傷地微笑，就像平日一樣笑過去，儘管鳴人知道她心底在痛。

某程度上，說「現在妳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似乎不太適合此刻。

三人等了感覺像是好幾天後，卡卡西終於都從煙中冒出來。

「喲。」

「你遲到了！」鳴人跟小櫻大叫，伸出指責的指頭指向他們的老師。

「在人生的路上塞車了，我需要繞路。」

「說謊！」

卡卡西給眾人一個內疚的表情並放下背包，從中翻找，拿出三份捲軸並每人丟一捲。

「這是岩那邊森林的地圖，盡你們所能去記得，因為你們需要記住我們接下來會去的領地有什麼情況。我們今天的任何是追蹤現任的土影因為看來他正犯下不同的背叛行動而且袒護著音之村，就算大蛇丸死了，他們都還是跟他有連繫。他那實驗室的位置還未被找到，而根據傳言，土影似是私下跟其中一名大蛇丸的頂級科學家見面，這只能代表一些非常糟的事。我們需要追蹤那名影收集情報，否則生命受到威脅，別跑過去跟人戰鬥。如果我們被發現了，直接逃，就這樣。明白了嗎？」

「是！」小櫻跟鳴人斷言，佐助咕噥。

「這是Ｂ級任務，錯誤會有很大代價，隨時警覺，我們沒有錯誤的空間，無論多少也好。出發吧。」

四人組消失在樹上。

＋

鳴人不能再加興奮了，他們成功完成了任務，沒有傷亡也沒有錯誤，就是完美！

「這任務實在是太簡單了！」

「從你這種吊車尾處聽到真叫人吃驚呢。」佐助喃道，小櫻點頭同意。

「呀沒錯，這對你來說應該相當簡單吧，你知道叛徒的感覺是什麼。」鳴人反駁。

小櫻抽氣並立即去幫忙「她的」佐助。

「收聲鳴人！你只是一名吊車尾不知道什麼是復仇！佐助想要做的就是為他的家人報復，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因為你根本就沒有！」她埋怨著。

「我想這不會是妳嘗試阻止他離開的理由吧？否則為何妳要跪地求我去『把妳的佐助帶回來』呢？」金髮少年直截了當地道。

「你才沒有權力，鳴人！單純因為你在妒嫉不代表你需要──」

「小櫻，給我收聲！」佐助的插話是出乎意料：「我才不需要一名老媽子，妳這大寬額什麼時候才知道妳真的是他屁的煩？」

「什、什麼？」小櫻目瞪口呆，鳴人盯向佐助。

「你不用那麼惡。」

「我也不需要老爸子。在我三年前跟她說她很煩時應該收聲了。」

鳴人沒有再說別的話，小櫻以她那閃爍的綠寶石大眼望向她所「愛」，但佐助沒有回望。她把頭放在手中哭起來。

卡卡西讀著書，不是真的在乎小櫻又在嗚咽。說實她真的要成長了，就在他以為佐助的背叛終於都讓她成為一名成熟的年輕女生時，她再次因為被第百萬次拒絕而哭起來。

小櫻做了她唯一能做的事，從隊友之中跑掉，在嗚咽之中抽鼻跟吐著佐助的名字。

鳴人望著她離開，但第一次他沒有打算要去海扁佐助。佐助已經本能地防禦，而卡卡西之前那晚的話正回來。

『…你可以在小櫻再次拒絕你時直到向我作出證明。』

『明天我不會是唯一得不到注意的人，小櫻被拒絕的情況比我更糟。』

而他們都因此而笑。鳴人還是覺得這很有趣，只要不是諷刺。小櫻只是得不到，佐助只是一名大概不知道性是什麼的混帳，而他本人真的感到安心。

無論如何，他證明了卡卡西是錯的。

「佐助，你真的是個混帳呢。」他竊笑道，而令他吃驚的是，佐助以笑回應。

二十四小時內他第二次讓人笑出來，這感覺真的很好，儘管有人被傷心。

卡卡西在書後微笑，聽著佐助笑出來。鳴人跟那宇智波小子是對手，但這不代表二人不能分享一些好時光，就算是傷害了那名應該要懂得放棄的小櫻也好，對於他們忙碌的一天來說這結束還真的滿不錯。

這任務完全沒有阻滯就完成了，而他們發現了岩之隱村跟音之隱村事實上互相連絡著，但不是因為土影被指責的意圖。那名音的科學者是來自岩的間諜而是被曉的成員蠍所使用的。通過他的下屬，地達羅，蠍在大蛇丸背叛組織之前一年滲入了音村收集資訊。然而，當蠍被千代跟小櫻殺掉後，他的術就失去了效果而那科學家就帶著困惑回到自己的村子去，於嘗試入境岩村時，這科學家就被上忍及的忍者給殺掉了。

卡卡西嘆氣，下一個任務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我先回家了，那輸家總是哭到拆天，我才想不管，之後見。」

鳴人揮手而烏髮男孩就跳進了樹裡。佐助會在離開時說些什麼還是第一次，更不用說是個再見。小櫻的痛變成了他的快樂，鳴人好奇卡卡西會否打算就昨夜的事反對他。

任務完得很早，現在只是四時而已。如果是一個奪回任務，或是營救任務，這可能會花幾天；但就一個Ｂ級來說這任務實在是簡單過頭，但怎說也好，出錯的話幾個任務可以變得可怕地糟。

「你盯完空氣了嗎？」卡卡西的聲音打破安靜。

鳴人望向對方。二人同時離開會否太尷尬？

「你想的話，你可以先回去，這樣的話你就能開始作午餐。」

鳴人向對方丟出手裏劍：「我不是你的家庭主婦！別再把我當成住家媽媽了！」

卡卡西輕鬆躲開並微笑，把書放回袋子。

沒說一個字，他走向相反方向。二人都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們同居，卡卡西是因為鳴人會因此而下地獄，鳴人是因為他會因此而下地獄，而且，人們不知道二人住在一起會比較安全，就算是凱老師也一樣。

鳴人想著對方前往哪兒而卡卡西要花多久才回家。他喜歡這樣叫，家。簡單，但溫暖而舒服，不可思議。

鳴人回到家打開門時，他第一件做的就是向客廳站著的白痴丟苦無，而那名白痴接著並用手指將它轉來轉去。

「你嚇人呀！我以為你打算先讓我回家！」

「我決定我打算等家庭主婦回家弄晚餐。」

鳴人咆哮，幾乎向對方反桌。「我應該要讓你挨餓，但我想你需要保持所有精力去繼續你那小書，壽司跟炒麵怎看？」

卡卡西靠著牆，無聊集中在天花版上：「我已經讀完了，謝謝關心，菜單聽起來不錯。」

鳴人淘氣地冷笑：「哦，那現在什麼可以娛樂到你呢？再也沒有小藍書來讓你花時間跟去做春夢，真遺憾呢。先讓我洗澡，我再弄飯。」

「我可以用作弄你來消磨時間，這也不是很難而已。至於我的春夢，我肯定你一定想知道，如果你知道我在想什麼你一定會呼吸困難，你也只能勉強讀到這種低口味黃書而已。」

低口味？如果這叫低口味，鳴人不肯定他想知道重口味的黃書是什麼。

「請原諒我不是像你那樣的熟手變態。」

「你被原諒了。」

鳴人踐著腳前往浴室。

卡卡西四處張望，他花了點時間把大部份的箱子移離客廳放進合適的位置，但他留了一點在這兒，是那些特別重的，所以在這天結束前可以找到些東西氣鳴人。

他喜歡看到鳴人生氣，這孩子暴怒時比較有魅力。鳴人總是在他下忍隊上最可愛的小下忍，就算是現在他還是最可愛的下忍，部份是因為其餘兩人都是中忍而鳴人不是。

鳴人成長為一名有吸引力的青年，這完全是無可否認的。他之前從來都沒有太過注意那名穿著驚人橙色外套跟吵死人的男孩，但他很高興現在有這樣做，鳴人比他之前所想的有趣多了，絕對是比那粉髮女生跟憂鬱宇智波來得要好。這孩子並不同樣的聰明、或是同樣地有才能，但他強壯而且熱情，而且有著所有能成為偉大忍者的東西。四代目已經預見他的兒子可以成為木葉其中一名最偉大的人，就算是有點慢也好，鳴人正以令其父親對他驕傲的方式來證明自己，就算本人並不知道。

現在他讀完了這本書，最好還是前向書店去看看自來也最近有沒有出新作，又或是可以嘗試久間曾經跟他說的新作者…

「你沒有你最愛的親熱天堂一定會很無聊了，我知道你把那些箱子放在走廊是要我去收拾，知道它們有多重。自來也叫我別跟你說，但他之後兩年什麼都不會寫，碎了你的夢真遺憾，呀，等等，不，我說謊了，我才不遺憾。」

卡卡西感覺他整個世界都末日了，兩年沒有親熱天堂？他想絕望地尖叫，但他不是那種忍者所有他只能作出長長的嘆息跟悲哀地搖頭，鳴人此刻感覺一定很讚，那小鬼復仇真心重。

「嘩，家庭主婦不幫我倒洗澡水嗎？」鳴人的眼閃著光。

「你是說哪名家庭主婦呀，那不幫你倒水的，還是根本就不存在所以才做不了的？」他呆板地問。

「前者。」

卡卡西躲開了炒菜鏟。

晚餐還是可以吃的，儘管卡卡西寧可吃一些被真的專家所煮的東西，像是茜婆婆那樣，但他需要耐性，還有一個強壯的胃來吃一些鳴人才剛剛學會煮的東西。

「你怎樣才做到──」

「收聲。」鳴人吼道。

廚房回歸平靜。

首先那些麵焦了，而那些壽司…卡卡西沒有勇氣再咬一口。從其學生的表情來說，鳴人本人都不太滿意自己的料理。

「好吧，我想我今晚還是赦免你的可怕料理訂些拉麵──」

「ＹＥＡＨ！拉麵！」鳴人像小孩子般大喊，一些東西永遠都是改變不了。

「但碟子是不懂自己洗澡的，所以你最好先搞定然後開始搬箱子。」

「你這淒涼、懶惰、變態、自我陶醉、自大的王八蛋！」鳴人叫罵著，卡卡西真是名該死的奴隸使！

「我不洗碗，我可以說什麼？」卡卡西耐人尋味的道，肯定自己看起來比鳴人更集中在自己的指甲中，因為他知道，鳴人不喜歡被忽視。

「你會做的就只懂坐坐坐！你根本就什麼也不會做，白痴！」

「這就是你存在的理解了，我不需要做這些，反正我有一名可愛的小金髮僕人幫我做。」他懶洋洋地指出，把手翻轉特別注意自己的掌心。

鳴人的眼在抽，卡卡西剛才說他可愛？

「我才不是你的僕人！我唯一幫你煮飯的理由是因為你好心讓我住而已！」

「現在想想，你也應該幫我洗衣服呢…」

「你這畜生！我才不會碰你那些髒死了的老人內褲！你自己洗你自己的，我會洗我的！」鳴人憤怒地大喊，卡卡西甚至比佐助還要混帳！那個混蛋怎能以為鳴人會像那些頭腦簡單的下人一樣做所有家務？這傢伙不懂尊重的嗎？

「哼，如果我要你做，你也需要做。」卡卡西喃道。

「誰說的？」

「我是你的老師，如果需要我可以罰你，我能令你的人生比現在糟多好幾倍。」

「你威脅我嗎？」

「威脅？不，我肯定我永遠都不需要做，我需要的就只要幾次請你做些東西，你就會做了。」

那個畜生到底何時那麼自大的？

「你才沒有令我做任何事！如果我沒洗碗你會做什麼？」

「什麼也不做，我正在請你做，是一個請求，你能幫我洗碗嗎？」

「我會做別的所有事！」

「那就──」

「我會做的原因是因為如果交給你那就永遠都不會完成。」

卡卡西聳肩：「我一般都讓我最後跟我的女生幫我洗，不是這樣就是我從來都不用。」

鳴人的嘴不幸地比他的常識還要快：「你又沒跟我上床，所以你最好從現在開始給我習慣吃垃圾！」

卡卡西逗趣地提起眼眉：「你洗碗是為了性？」

鳴人的臉紅到發瘋一拳敲響桌子：「才不！你這變態，我是認真的！只有你這變態腦筋才會想到這種東西！」

「是你說的，不是我。總之，我很能言善道，不需要花太多時候讓你幫我洗，今天還有下次我們用的時候。」

「你還真有自信呢，老師？上忍都總是自我陶醉的，當我們在吵時，不只是你那些親愛的盤子還未被洗，我也還未洗呢。為何你就不帶你其中一名女僕回家幫你洗呢？你一定是騙她先洗好，所以她不會在你之後床上的可悲表現下失望而拒絕再去做！」

卡卡西閉上了眼並在椅子放鬆，沒有別的東西可以跟一名暴躁的金髮青年吵更能快樂地花時間，儘管他因為鳴人一些貶低自己的侮辱而有點洩氣，這孩子還是一名不錯的娛樂，鳴人很容易就會窘困。

「九寸半似是能滿足大部份的女生。」他從容地道。

鳴人難以置信地呆瞪著對方，這人難不成在說他的──

「九、九寸半的什麼？」他急道，沒可能卡卡西會跟他說他認為對方所說的東西，不是他的…不是。

卡卡西微笑搖頭，要讓鳴人困惑真的很簡單：「什麼都沒，碗還是要洗。」

他望著鳴人在眨眼的瞬間由狼狽的粉變成憤怒的紅，讓他幾乎笑起來。什麼人說金髮都是呆版的…

「對，碗是要洗而我不會去做，自己學懂去做或是用那什麼九寸之類的來幫你做！我要出門練新術了，你洗好後叫我。」鳴人站起來走向門，卡卡西亦站起。

「你要去哪兒？」鳴人好奇地問。

「媽媽？」上忍悲哀地道。

「畜生！忘了我問什麼！」鳴人生氣了。

卡卡西咕嚷了一聲並步離，鳴人望著他，藍色不自覺地從上而下追蹤著上忍高高的身影。

『不錯的屁股。』他心中讚美。

要在某些事上跟自己吵實在太麻煩了，像是發現自己的上忍老師吸引之類。這又不是說他要讓那人知道，只要藏在心中，那要去想也沒關係。說真的，跟自己吵真的很笨，這只會證明你是笨蛋，而漩渦鳴人可不是笨蛋！

只要鳴人什麼都不說，他那變態老師永遠都不會注意到其住家學生對這人有什麼想法。如果他做的就是繼續去侮辱那人，卡卡西就會有一個自己因他而洩氣的印象。事實上還是滿相反的，跟這人同居的幾週，鳴人發現像朋友一樣跟卡卡西聊比較容易處理二人的相處方式，卡卡西大概永遠都不會承認鳴人是他的朋友，但這青年肯定其老師亦是同樣享受自己的存在。

卡卡西的變態行為事實上開始令到鳴人覺得逗趣，而且鳴人一開始還因此而害怕呢。但當卡卡西沒有惹他生氣時，他總是用這時間來暗地欣賞他的老師。就算三分二張臉被蓋住，卡卡西還是性感爆了，而且鳴人還有夠清楚卡卡西的臉不是唯一他所好奇的東西，有著這樣的身體，就算那人只有很少的瑕疵也不出奇。這沒有解釋為何他要藏起了臉，但鳴人不覺得很難別過頭並看著銀髮忍者身上更出色特質，比方說，例如他那非常捧的屁股。

『呀噢噢噢，我一定是同時被兩種性別吸引了呢，哼，反正我也沒關係。』他對此而高興。沒錯，他還是會欣賞女性身形，就像是他保持自己色誘術有最高級身段的情況。呀，如果他碰到一名女生像自己的色誘術形態，那本人會直接跟她交往。

鳴人四處張望，他真的沒打算出去訓練，但看著自己已經出來了，他認為練習一些體術應該不會太糟。他需要追上李洛克而且終有一天要打倒他，無論如何，鳴人不能永遠都是下忍。只要下一個中忍試出現，他就可以接近上忍試的資格，只要多花幾步就能成為火影。鳴人笑起來並開始他的訓練，他要學習李的決心，如果自己有一件事做不了，那他可以做更多別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