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1回]

Situational Hazard
Ch.23




卡卡西的夜晚並不很好。

一開始，久間總是跟他說應該跟誰一起睡，遠方一對情侶在公眾地方親熱，醉得沒有注意到被看到跟拍下來，而那些那女的提高裙子或是胸部來吸引他的注意，而事實上也不是太過有用。嘆氣，灌下了當晚第七杯酒的同時另一名女生──不，是幾乎一個小時前的同一個女生走到他跟前，奶頭從衣物中吊起，裙子僅僅蓋住應該要蓋的地方。

「卡卡君，你還要什麼嗎？」卡卡西因為這小名而畏縮並給她一個堅定的「不」，她吃笑跳開，令他感到嘔心。

「他很性感呢呆子，為何你就不在小巷之中操昏她，令她不再管你呢？這兒很多人追住你尾，而你總是拒絕她們，卡卡西，你到底搞啥？」久間已經得了一名女生在腿間發瘋，另一人阻嘗試用胸部窒死他，無論這是意圖謀殺還是勾搭動作，另一人此刻也不太在乎。

他想去說「久間…收聲」卻發現久間已經站起來，與兩名黑髮姑娘離開，不用懷疑是把她們帶到旅館去，而女的結果都會負責出錢，畢竟久間是一名可鄙的把女男妓。

「你的朋友留下你了呢，嗯？我的也是。」從來傳來了快樂的聲音。他不想轉身看到另一名呆女，但還是轉頭，看到了長有柔和棕眼跟短棕髮的美女向他微笑。他在座位中完全轉身，保護目光無聊。無論鳴人說了什麼，他決定還是用護額蓋住另一隻眼，這樣的話人們才不會給他比以往更多的注意。

「抱歉打擾了你…我呃…我看到這離第一名女生接近你時有點遠，我不是…我是說我…呀，等等，我…」

「為何妳不坐下來呢？」他說，所以她不會口吃死。

她坐下，望向椅子就像是它要吃了自己，然後才快樂地望向對方：「對不起，那個…」

「那個…？」他模仿，已經對於這純真少女行為感到煩厭。

「你能否…跟我一起跳舞？」

「不。」他簡單回應，少女看起來就像是有人否定她的存在，站起再次道歉。他疲倦地嘆氣。

「我不會跳。」

她停下轉身：「我也不懂跳。」

「我不會跳。」他重覆。女生看起來有點失望，但還是再次微笑。

「我想這代表了…」

他點頭而對方緩緩離開，悲傷地回望過來。

他想，應該是時候離開了。他那找一名女生過夜的企圖──如果有人可以這樣說──已經完敗。她們要麼太無腦、太瘦、太大、太害羞、太不聰明、太直接、太蕩、太無品，或是太醜。為何她們就不能更自然、更有娛樂性、更好鬥、更美、更完美、更…更…金色…

『像鳴人。』

他真的需要離開了。結帳後，他站起拖著醉意離開酒吧，穿過了幾組人與及外面的那些不合群地聊著的人，有些比另外的更醉，甚至親吻了應該是知己的男人。子鐵跟出雲就如沉湎一樣親熱，子鐵把他的好朋友按在牆上而較年輕的人騎住了對方的臀而被子鐵那徹底的性慾之中，喘氣磨擦與呻吟。

卡卡西看夠了，當注意到雷同看到自己時走得更快。他認為自己可以在森林之中的樹下待整晚，不信任自己可以回家抵抗那金髮誘惑。他無法阻止自己不去思考那個夢，鳴人在他身上擺動的方式、輕輕呻吟，看起來那麼美麗跟性感與及──

「呀，卡卡西！！」別來呀。沒有轉身，他走得更快，嘗試盡可能離開紅豆。突然她就在自己面前，靠。

「喂，你那麼急要去哪兒？」她厚臉皮地問，向他露出牙肉。

『請妳走開、請妳走開、請妳走開。』他在腦中唸咒，紅豆沒有離開，而他知道祈禱有效前自己都會在寒冷的地獄之中。

「來吧，小卡，振作起來！你要回家了嗎？」

「是的，紅豆。」如果他可以單純潛進那群人之中…

「嗯，如果你今晚一個人，我可以陪你哦。」

「不，謝了，紅豆。」要向像御手洗紅豆的女人直接，否則她會把所有他說的東西變成諷刺。

二人步行時紅豆都在望向他。從卡卡西步進酒吧開始她就沒有錯過對方的表情，就像是他失去了最好的朋友而且不想在那邊。她擅長鼓勵別人，或是說醉了的雷同曾經如此告訴她。如果她的朋友需要振作的話那麼看在老天份上她可會──

「紅豆，別管我。」

好吧她不會去做，但卡卡西的聲音之中有些東西令她擔心，就如一名好朋友，她想去幫忙。「好吧，卡卡西。我希望無論那是誰，對方也會跟你有同樣的感覺。」

卡卡西呆了。她怎會知道的？沒有問，他給對方一個好奇的表情，而她使眼色：「卡卡西，我很懂你。也許你經歷很多，但如果你去到酒吧而沒有帶任何的女生回家，那絕對是有別人的存在。你不習慣喜歡人，所以我相信這人會是真命天子。別擔心，我不會說的。」她由衷地微笑，向他揮手然後才消失在一群旋轉的忍者堆中，立即撲向一些用無用置疑是女人的人，對方只是轉身，以傻笑作交換。

看起來所有人跟他們的狗都找到人花掉晚上，無論是無關係的人或是有關係的人，就連子鐵跟出雲都明顯注意到互相的感覺。

『我希望就是那麼簡單。』

畢竟有多少人會戀上他們的學生──

『戀上他？我對他的感覺真的那麼強烈嗎？』

某些時候人們都說旗木卡卡西從不會對人跨過友誼跟同事的感情，兩者都不如他對於金髮同居者的感覺要強。天知道除了紅豆外有人發現他迷戀上自己的學生，那就一定沒完沒了。人們已經很長時間接受凱跟李那奇怪的關係，但卡卡西從來沒有看到他的競敵因為那男孩硬起，甚至不知道這兩人是否真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私下問凱他跟李是否在交往絕對會令他要麼尖叫到死，或是被毆飛，兩者他都不期待。為何就要他有著這種麻煩運呢？為何不能像凱那麼簡單？因為這樣他們就有一些相同之處…或是說凱很擅長隱藏他的感覺？兩名男人不會有這種關係…

他想自己今晚要去慰靈碑那邊露宿，並跟自己的老師說這件事。他知道太快回家只會感覺更糟。

終於都去到慰靈碑，他用力吞嚥，一屁股坐下來，靠下頭直到下巴觸碰到胸前。

「水門老師…請不要生我氣…」

＋

拉麵來到時鳴人沒有看到卡卡西，錢已經在房間的床頭櫃上，手刀給他一個比起來拉麵店更是奇怪的表情。

「這兒是旗木宅，不是嗎？」對方尋根究底地問。

「是的。」鳴人咬牙切齒地說，嘗試不表現得太煩。如果這八卦老頭不懂收聲，那他可以對此非常邪惡。他一人在卡卡西的家又如何？

「旗木先生在家嗎？」

「明顯沒。給，謝謝拉麵，再見。」他輕輕把手刀推出門，並保證讓對方吃一記閉門羹。

這令他與老人那溫順的關係作改變，去吃拉麵不如以往了。但也沒關係，因為如何有人對於他跟卡卡西一起有什麼問題，那就可以直接滾開。是說也不是他跟卡卡西「在一起」，但跟他住也差不多了。

『不知道如何人們真的以為我們「在交往」卡卡西老師會說什麼？』

不用懷疑那老頭準備會把誇大的謠言傳開去，不出幾個小時，整個木葉村就知道。卡卡西會有什麼反應呢？他說他不在乎，但那代表了他願意忍受湧過來的任何熱浪嗎？他們的關係不像凱跟李，凱是古怪，李亦然，但至少他們是正常的。比起村民所言所做，鳴人更擔心他的老師會想什麼。

卡卡西已經離開了六個小時，儘管那人做什麼都不關自己事，鳴人不禁有點擔心，想知道他在何處。卡卡西說要去小睡，但當鳴人想去告訴他食物來了時，他發現窗子打開而老師就消失了。鳴人整個人洩了氣，他好奇卡卡西離開是否因為他說了什麼，也許他對於關心別人的對話感覺不舒服，也許他對於鳴人整體來說感覺不舒服。

鳴人希望兩者都不是。從卡卡西離開他都保持醒著，不是因為好奇那人會什麼時候倒回家，而是因為他想知道卡卡西是否因為某些東西而悲傷、關於他的東西而悲傷，令他無法入睡。

他比平日更少熱情吃著麵，勉強品嚐到肉牛跟蛋味。他希望卡卡西會在家，他希望那男人總是在家，但他知道這有多自私與及不可能。如果卡卡西被召喚出任務，他會知道因為卡卡西會告訴他。

是吧？

「他當然會。」因為卡卡西關心他。卡卡西喜歡他。坐在自己的房間，想著所有跟出名的拷貝忍同居會引發的可怕錯誤，腦袋捏造不同的方式說卡卡西會找到一個理由不再喜歡自己。思想過程深得當廚房傳來的巨響讓他回神，他不夠快去提起苦無而只是征住。在一微秒後他就武器在手，安靜地潛出房間，進入漆黑的走廊。

「如果你不是我所想的人，我會直接殺了你。」

他知道最好別洩露自己在誰的家，以免一些敵忍找尋卡卡西。

「靠。」入侵者咒罵著，聲音含糊而且迷惑。鳴人走得更近，已經作出了影分身的結印，以防那人想去做任何有趣的事。

「鳴人…」那聲音說，更多的鈍步與及聲音接近。他提升了苦無後退一步，身體進入了視野之中，睜大眼，發現這是卡卡西，樣子乏力而且相當憔悴，幾乎倒進讓未放下苦無的鳴人前。

「卡卡西老師？你發生什麼事了？」卡卡西現在接近得他可以嗅到令人落淚的酒氣，令他幾乎要從醉漢面前轉身離開。

「沒有為何你以為我發生什麼事了？」卡卡西一口氣含糊帶過，他所需要的是床，不知道接近令他剎那瘋狂的物體。如果他可以不倒下單純穿過這男孩…

「你、你醉了。」卡卡西向黑暗之中丟了一個歪笑。

「我是。」

鳴人本來不知道對方去了哪，但現在他相當清楚了。卡卡西去到酒吧找一名女生，而這想法令到鳴人的胃因為不滿而抽動。而且這還是他自己的建議呢。

「你應該跟那女生一起。」他說，嘗試不表現出內裡的惡意跟妒嫉。

卡卡西聳肩，甚至沒想過去問「那女生」是誰，向前走一步。他沒有覺悟到要前進有多困難，鳴人的目光變尖。

然後他把燈翻開，吐出了一口震憾的尖叫。如果他不知道什麼，那在他面前站著的男人，好吧，比較像是努力保持站著的男人，事實上是卡卡西。除了一些比較小的細節，卡卡西的護額不見了，看起來就像是跟人毆鬥然後輸得很悽涼，而且正在滴水。

「發生什麼事了？到底搞了什麼卡卡西老師？」鳴人幾乎衝向卡卡西。幾乎。

「床…就知道不能讓夕顔騙我去思考…」上忍低輕道，勉強穿過了鳴人而不會因為宿醉而倒下。

「你需要幫忙嗎？」鳴人不安地問。

對此卡卡西停下，站著完全不動，就如他的動作不再受損，然後以一個令人吃驚地豐富的表情回望鳴人。此刻卡卡西是清醒的。

「需要。」就算說著，他動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鳴人開始思考他是否應該要擔心自己的老師。他開始跟著卡卡西，想去為那男人作幫忙但當他走到門前，卡卡西說「鳴人晚安。」然後閉上了門。

鳴人困惑了。他不是說需要幫忙嗎？

「一定是指心理幫忙。」他喃喃自語，回到自己的房間，希望最後可以睡一睡，特別是從卡卡西離開時胃已經在痛。

＋

接下來的早餐總是會帶來糟糕的想法，就像是他有多與及他整個遺憾的人生到底有多混帳。喝著酒精的一刻有著美好的效果，但接下來的早晨一般都是像是一個自找的地獄。

「呀吼…」卡卡西呻吟，不想離開床但需要，因為他的膀胱有著解放的渴求。感謝神恩接下來的兩個月沒有任何任務，因為木葉跟砂正作出忍者的交易來加強關係與及人力，只要有些砂的中忍，也就是木葉的上忍那麼有能力，那麼自己就不被需要。

一路走到浴室，他思考讓自己在床上受多點折磨也不會太糟，但因為已經起來了，那還是準備這天的生活更好。

過了他的晨尿，而這居然花了他那已經夠廢的早晨整整兩分鐘，他感覺到幾乎是可憐的需要爬回床上並向自己感到遺憾。他人生中從來都沒有悲傷的日子，但也沒關係，如果有人跟他說他是悲傷的，那他有意去相信對方。回家帶著醉意而不省人士，太好他還未──

叩、叩。

兩下敲門聲是猶豫而且緩慢，但他知道這是誰，與及為何那人會那麼小心地敲門。

「進來吧。」他不想再思考他跟鳴人一起在自己的房間中──別再來了──但他不想離開枕頭的舒適，畢竟它們正為他表示著同情。也許還是跨過就算，他太過宿醉，不想處理突然表現出來的奇怪所引發的尷尬。整理好表情戴好面罩，他完美地還原平日的自己，然後他的房客才打開門，表情相當擔憂。

「呃，如果我吵醒你真的對不起，我只是在想…」

「我沒事。」他沒有微笑，為何要管呢，鳴人立即就可以看出那是假的。而且此刻微笑會很傷。

鳴人理解地點頭，望向卡卡西就如不相信他說的。上忍只是聳肩，可以說什麼？

「對…那麼…」金髮青年看起來已經迷失了，緊張地抓頭嘗試藏起遊遍卡卡西房間的好奇目光。少年臉上的表情就是太可愛跟焦慮，令到卡卡西無法抗拒。

「你叫醒我是為了看我的房間嗎？」他已經醒了，也許鳴人也知道，但沒有停止他向男人的方向所作出的惡意瞪視。

「我只是想看你有沒有事，而你居然連在這垃圾的日子禮貌一點不當個混蛋也不懂，我還知道你宿醉了呢！」

「對，我是宿醉，我沒事，但，你還沒有說服我你敲我門破壞了我珍貴的睡眠除了偷看我的房間還做什麼。」卡卡西看著少年的臉變成了一片深紅並滿意地微笑，在悲哀的頭昏之中差不多忘了這青年生氣時到底有多有趣。

「你！」鳴人翻滾了，額前站起了非常大的青筋。他有一個非常強大的衝動直接利用上忍掛在床旁牆上的特大捲軸令到卡卡西的頭痛加劇。

「或是說你想跟我一起待在我房間？」

鳴人臉蛋燒得更是熱烈，單純站在原處，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甚至沒有注意到發生什麼事。他在卡卡西的睡房中，男人穿著無袖海藍睡衣，二人同處一室而且…轉身，飲恨看到自己連門都關了去。

那些說話沒有被他分析到，只是站著，轉著腰，盯住了閉上的門，過了一段時間睜大眼望回卡卡西，吞嚥。

「不、不！這才不是我過來的原因！這只是恰巧而已！」真的是，卻是一個不幸的巧合。就不像是卡卡西甚至希望他在。

「那真糟呢。」卡卡西的聲音有點遺憾，但鳴人只是翻白眼哼氣。當然，卡卡西是認真的。

「還是說你想我跟你待在這兒？聽起來滿有希望呢。」鳴人拋媚眼，希望令卡卡西臉紅，一次也好。卡卡西有一段時間什麼也沒說，單純盯住對方，思考是否繼續說出心中所想，讓這討論走到他知道會出現的不安地點去。但依舊，他有著宿醉的地獄而如果未來還有，他真的不會喝太多，那他所說的某程度上就不會有問題。在他還可以說是年輕的時候最好碰碰運氣，而不是當一些漂亮女孩吸引了鳴人的注意力後再說。

「嘛，你跟我在這兒獨處，所以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白痴夢。

臉還是通紅的鳴人別過頭時他嘗試不擺出太過淫蕩的表情。這令他困擾了？他在緊張嗎？沒有什麼東西需要緊張。

「這代表了什麼？」少年的聲音小得令卡卡西不敢思考自己聽到裡頭有著希望的好奇。

「為何過來？」卡卡西問而非回答問題。在另一方面，他真的想知道鳴人大前提為何過來。

「我打算問你早餐想要什麼而且我…想看看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我也不餓。只是…你想的話可以留下來。」

鳴人想就那獨自待在那不可能地性感的老師房間之中不合理的思考來勒死自己…而且沒有理由，只是在這兒罷了。

然後卡卡西再次蓋回被子，以笑嘻嘻的眼笑來拍拍床邊。鳴人真的想過去，但不希望如果卡卡西不是認真的話害自己出羞。

「你可以坐這兒。」

鳴人猶豫。「別玩了卡卡西，你都不是認真的，我去回房了。」

卡卡西在面罩下扁嘴：「但我不是在玩哦，我不認為你接下來有任何事要做，醫生也說過你還不能四處走，而現在你在這兒了。這床真的很大，這樣我真的有夠寂寞──」

「好吧。」鳴人投降了，小心走到床邊，再次向卡卡西謹慎地望一眼，才把手放在床上。安靜地吞嚥，坐下來而不會破壞腹前那發熱的傷口。天呀…卡卡西說他很寂寞…這令心臟繃緊，頭腦變輕，低他不打算向如此完美的機會說不。他也許不會再能再次跟卡卡西一同在床上，就算他們不會去做任何鳴人那發情思考所想的東西，那也沒關係。對他而言，現在，只要能在卡卡西旁邊就已經夠好了。

他嘗試在床邊坐得越遠越好，不想侵入男人的私人空間，但卡卡西微笑，把手放在二人之間的位置。

「你坐得像我要吃掉你什麼的。」

『雖然你看起來真的很美味。』

鳴人抖著抽氣，移近，把目光轉到去地毯上，現在才注意到上面有著大染跡。

乾血。好吧，在此刻這真的非常有趣…

「那，過得如何？」卡卡西說，現在青年在床上了，想要作出較容易控制的開始：「你的肚子感覺好點嗎？」

「呃…」鳴人想說什麼，但望向卡卡西的時候就忘了想說的話：「我呃…一點。」

「你似是相當緊張呢。」卡卡西冷靜地道。

天呀才不是！他才沒有緊張！他只是跟世上最性感的男人待在同一床上而那個男人只穿著睡衣加上兩隻美麗的眼睛都讓他看到而且真的很接近令到鳴人可以感到褲子有點緊但是…才沒…他沒有緊張。

他害怕得要命。

而卡卡西正在用力地，看著他。

「為、為什麼要這樣盯住我？」他不真的很在乎，但如果對方看到一些不喜歡的東西呢？如果…如果對方望下去呢？

「我真的應該要離開。」他說，但沒有起來的動作。

『除非你打算分享這些被子。』

卡卡西沒有理會，繼續在盯。「有什麼女生吸引了你？我可以說你的年紀也應該有女朋友了，也許小櫻有興趣，沒錯她似是喜歡一樂呢。」他心中希望鳴人也許會喜歡的女生都被派去一個可怕地長的任務或是找到另一人去喜歡。至於小櫻…他討厭思考如果兩人在一起事情會變成怎樣。嗚。

「我不喜歡女生。」鳴人睜大了眼，震驚地用手掩住了嘴。他才不想這樣說！他想說現在自己沒有喜歡的女生…只是…可惡，卡卡西到底會怎樣想？

「真的？」卡卡西說，因為好運而震驚。鳴人是同志，嘩。

沒錯！

「對不起，我不是想這樣說…我是指…我…」鳴人幾乎變紫了。

「你不喜歡女生…那你喜歡誰？」卡卡西小心繼續。

「我要走了。」鳴人站起，好在他的勃立已經被意外的剖白殘忍破壞。

「佐助嗎？」

鳴人走向門口的途中停住了。卡卡西皺眉，可以會是那個小叛徒。

鳴人緩緩轉身，表情是最嘔心的臭臉，咆哮：「我寧可跟赤丸約會也不跟他一起！」

「牙？」

「呃…別猜了。」

卡卡西的希望正在每秒減少，然而他需要繼續挖下去。「描述他。」鳴人不需要告訴他任何東西，但如果他表現出興趣，那也許鳴人會告訴他一些可以是暗示的東西。也許鳴人會喜歡他。

鳴人嘆氣站在門邊，打開。沒有值得嘗試的東西不值得嘗試。「他比我高、比我年長、比我聰明而且比我強。」

卡卡西提起了單眉。嗯…這描述了太多人。

「一些比較不那麼廣泛跟含糊的。」他敦促。

「為何你就想知道呢卡卡西？」鳴人惱怒地問，他的胃開始去燒，而他只想把自己反鎖在房間之中用枕頭打自己為何會那麼笨。

「我想我們可以討論一下，畢竟這讓你不舒服。也許我甚至能幫你。」

「你不能幫忙的。」

「你甚至不告訴我頭髮跟眼睛的顏色？」

不行！這要猜實在太簡單了，鳴人不想被拒絕，完全不想。

「不能。」

「我認識他嗎？」

鳴人猶豫了，卡卡西已經移到床邊，現在坐了起來，期待地望向自己。為何他就那麼想知道呢？

「嗯。」

卡卡西的目光瞇成計算模式。他可以找出這是誰，而當他做到，那麼那個人就死定了。

「伊魯卡？」

鳴人擺出了難堪的樣子。「才不！他比較像我的哥哥！我是什麼惡魔？」

『感謝天。』卡卡西想。

「年齡？」

「他不是那麼大，就是比我大而已。」

「年齡、身高？」

「你不是有點執著嗎？」

「才沒有。」

金髮青年只得搖頭。那好吧，如果卡卡西真的想知道…

「三十一，六尺。」

凱…不是久間…雷同…天藏？

「天藏？」

「不可能，那傢伙太古怪了！」鳴人厲聲道。

卡卡西知道最好別說凱。

鳴人所認識的人也不是太多…接下來所餘下的…

「剛好，我三十一歲而且六尺高，但你不是指我…是嗎？」卡卡西的心臟快要從胸前跳出來了，他什麼也不需要，只想聽到門前的美麗男孩說一聲是。期待的邊緣令他的頭已經不再痛了，好在他還能保持著堅定的臉。

「我要回房了。」

卡卡西從床上跳起並跑到門，抓住鳴人的手臂令對方轉身。

「等等！告訴我。」

鳴人望向自己的手，然後望向卡卡西，就如對方瘋了。

「是嗎？是我嗎？」卡卡西放鬆了少年的手腕，不想再把對方嚇壞。靠可以感到自己心跳響得他肯定全世界都會聽到。

鳴人嘗試搖開對方的手，但這不會發生。現在可以做什麼呢？他被捉到了。卡卡西發現一定會討厭他了。他怎能如此的笨？他怎會甚至交出那些資訊？為何他就不能接受自己已經擁有的，為何就要搞混如此美好的東西？

「是嗎，不是嗎？」鳴人沒有回應，只是低頭，而這就是卡卡西所需要的全部。

『神真是存在的！』

利用自由的手，他把面罩扯下去，握住那正在哭泣的少年的頭。本能地鳴人望向上而卡卡西順勢就把最柔軟、最溫暖、被甜美的吻按在唇上。藍眼變大了好幾度而鳴人因為抽氣而張嘴，令到卡卡西佔儘優勢把舌伸進去。

突如其來出現一個破裂的抽泣，上忍立即分開。

「你沒事嗎？對不起，我只是…我一直都想這樣做，從我…很久之──」

鳴人看來還是很震驚，嘴巴還是張大。卡卡西沒有戴面罩。

「呀…」他白痴地說。老天，他應該做什麼？卡卡西吻了自己？還有那張臉…

「你…你…」

「沒有戴面罩？」

鳴人搖頭。「你很美…」他敬畏地低語。卡卡西給他一個有趣的表情，笑了起來。

「那我應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你呢？我偏向美麗，但我們不太能用同一個詞語。這樣如何？你很美，而我就是帥氣。」

鳴人再次搖頭。「不…你很美。」

卡卡西無法抗拒，再次親吻了青年，在這努力下鳴人害羞地回吻。在鳴人那舌頭的甜美觸碰到自己時卡卡西呻吟至對方嘴中。天呀，這孩子的味道就如甘草跟櫻桃，而完全不像卡卡西本以為的拉麵，完全不是。

鳴人在接吻之中快樂地哭泣著，雙手環住了卡卡西的脖子而男人的手在他的背上落下並伸進了襯衣之下。卡卡西勾起了唇，向這個吻之中吃笑，微微感到硬度按住了大腿，非常接近自己的。判定二人都不是地球上最純真的人，有沒有經驗也好，他讓鳴人拉左了一點，平穩地把他那蓋住了布的勃立跟青年的摩擦。鳴人喘氣，並無力地落在他身上。

「卡卡西老師！」

「拜託，」卡卡西一路吻向漂亮狐狸的顎部並向脖子那柔和的鮮肉作了試驗性的細咬。「叫我卡卡西就行。」

感到拷貝忍者的唇在脖子上，鳴人吐出了柔和的嗚咽，盡所能把身體按近而不會影響腹前的機器。就算是多狂瘋的夢，他也沒有想過在表白之後卡卡西會作出如此回應。他沒有想到卡卡西除了討厭以外還有什麼其他反應，就在上忍捉住了他的頭並把那神聖的吻按在唇上時，他可以做的就只有吃驚。然後他開始哭起來因為這是他人生之中最快樂的一刻，卡卡西也喜歡自己。天呀，為何他要等那麼久？卡卡西細咬脖子的方式…老天這感覺真的很捧。

「我、我以為…我以為你不會對我有那方面的好感。我從不知道…」他緊張地低語，卡卡西向他的鎖骨微笑，並把他抱得更緊。

「說『不試試看怎會知道』的不是你嗎？」

「沒錯是。」

「你是否，我是指，你在描述你喜歡的人時故意讓我找出來的嗎？你在嘗試嗎？還是說你真的以為那我是瞎的？」

鳴人呻吟，把臉埋在卡卡西那令人吃驚地軟弱的銀髮中。老實說，他沒有料到會有這個問題，但也一樣他已經準備好答案。「我猜在某種潛意識之中，我在嘗試告訴你而不是真的跟你說。但我應該知道你會找出來的。你就是你，你總是會看得透徹，而且，好吧，我不認為自己那麼明顯。」

「你不是。」

「唔。」

卡卡西分開，跟鳴人一同走在床上坐下。「事實上，我也不能說明。我有這種感覺，而我不全然知道這是什麼，但我已經感覺到很久了。從那之前…你讓我知道你有多關心我，我有多快樂會令你吃驚。」

「你不是唯一的！」

卡卡西笑起來，但之後表情變得認真，有一刻鳴人以為對方要醒悟過來。然後之後上忍小心地望向他的腹前，眉頭皺得更深。「這個…對不起，鳴人。你這樣是我的錯。我當時就喜歡你，但就是情慾令我嘲弄你並令你離開。我想我…現在不同了，我不知道我所感覺的是不是愛，真的很難說，但如果是，我不會吃驚。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一直以來所發生的事真的很抱歉，有時我不認為我的寫輪眼並足夠作代價。」

「別這樣說，卡卡西。」鳴人搖頭：「我被綁架的理由也是因為我喜歡你，完全是一樣的。事情發生了，有時真的只是巧合。我偏向把發生了的事當成…你知道，令我們更接近的誘因。否則誰會知道現在會變成怎樣呢？我肯定自己甚至沒勇氣跟你討論喜歡任何人的事。」

「我很高興你有。而且…我想讓你知道，我昨夜沒有跟任何人一起。你說我應該跟那女生一起，但沒有女生，又或是男生，只有你。」然後卡卡西微笑了，是鳴人親眼所見的真正笑容。

「只有我？唔…這很捧呢。」鳴人作出了自己的笑容並輕輕倒在床上。卡卡西躺在旁邊並讓被子蓋住自己跟青年，向對方拋出了懶洋洋但有著獨佔慾的手臂。

「你想把這當成了我們的秘密或是公開？」選擇權完全交給鳴人，如果鳴人不想任何人知道，那也沒關係，卡卡西很擅長守秘密。

鳴人不需要思考，他已經有一件事向朋友隱瞞，而不想在餘下的人生之中都害怕下去。而且，卡卡西在身邊，他不需要害怕一個人。

「我想告訴全世界，呀，也許不是整個世界。」他吃笑：「但我想讓綱手奶奶跟小櫻知道。就連雛田…她會…我希望她可以變好，知道天涯何處無芳草。」

「佐助絕對不會高興的。」

「他有試過就任何事而高興嗎？」

二人都笑了。這很簡單，一直以來都沒問題。二人在一起了，終於都。沒錯，在過程之中鳴人幾乎失去了生命，但這是他不後悔作出的犧牲。他跟卡卡西都活著，而且在一起，而這就是最重要的。

對了！鳴人微笑思考。

『謝謝九尾。』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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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下回就是尾聲了。雛田、佐助、小櫻，甚至是沒有出場過的伊魯卡也有交代。
當然也有長到我不知道怎樣搞才對的字母君…那個真是…只能說句，心理準備相當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