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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toxAngel 譯者: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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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tuational Hazard
Ch.22


回家的過程是緊張的,好吧,至少就鳴人來說。卡卡西沒有表現出任何鳴人所有的好奇或不安,而青年真的對此高興因為這代表了如果卡卡西是緊張的話,有機會,不是跟鳴人同一個理由。他的老師看起來真的比平日更要蒼白,但被火影絆倒及昏迷外,身體大部份看來還是很健康。

「我眼裡有什麼嗎?」

鳴人眨眼並發現到自己一直都在盯。默默咒罵著自己,咬唇,希望那紅暈不會為他帶來太大麻煩。

「不,我只是想東西。」

「關於我?」鳴人就知道他會問。

「別抬高你自己。」他哼氣。

卡卡西在面罩下噘嘴:「我還很努力呢…」

鳴人因為其老師那總是逗樂但不聰明的笑話搖頭微笑。如果卡卡西知道他一開始說的某些東西開始影響到他就好了。他一直都在想卡卡西的事,比起上忍所暗示的還要擔憂,但都一樣,男人說中了。

『也不是說不明顯,畢竟你在盯住人家,傻子。』

回家的餘下過程都是安靜的,但鳴人知道只要回到家,所有的地獄就會終結。卡卡西總是開始他們的小鬥嘴,就像是他某程度上享受著二人的日常路線,不用懷疑,在鳴人可以跛回自己的房間前,卡卡西一定會說什麼令鳴人想要捏死這名上忍的東西。

說實的,也不是說鳴人非常介意。他跟卡卡西一起喜歡兩人的遊戲,儘管相當令人苦惱也好。然後這些遊戲就會變到一些變態的情況,但他不想去亦無法想得太過詳細,他應該需要重新開始,不是去想像過去。

還有,自己怎能忘了那張臉呢?好吧…他忘了一大堆的東西,被綁架之前所有回憶都是含糊與及簡略的,但他不喜歡太過細想,餘下那些記憶總是變成類似被人捉走傷害的悲傷場景,而那些不是他願意沉溺的事。

他不知道救助的所有詳細內容,只知道卡卡西跟佐助在這任務之中有著相當重要的地位。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佐助,而卡卡西正跟自己一起走。他聽說過卡卡西為了救他幾乎被殺掉,而且還失去了寫輪眼,聽到的一刻他立即感到自己不值得卡卡西如此為自己犧牲,亦相信著卡卡西好幾週都對自己懷恨在心,直到綱手保證他卡卡西完全受到控制而且她知道男人會付出生命來拯救鳴人的事實。

當然這些說得通。某程度上。

「你等著被招待嗎?」再一次,卡卡西懶洋洋而那低沉的聲音把鳴人趕離思考的霧團中,不禁吃驚發現自己站在屋子前而卡卡西已經進去了。他在這兒像白痴一樣站了多久?

「呀。」步進去並嘗試快步走回房,這樣卡卡西就不會開始一些令人生氣的東西,但就如平日一樣,卡卡西不會辜負任何人的期望。

「我好奇你跟綱手大人所說的東西。我聽到的是,你有朝一日要告訴我,而很久以前有賢人說過,沒有時間比現在更好。」

鳴人努力不讓自己因這句話而結凍,但失敗了,差不多跌倒。他本以為可以逃避這問題,可惜明顯,卡卡西的堅持總有方式在錯誤的時刻出現。鳴人不想討論這件事。

「我說過沒有。」

「我也看到你拍向火影的嘴叫她收聲,這種事只要神智有一分正常的人也不會做。」不用在乎他本人亦叫她作八婆跟醉鬼的事實。「也許沒人知道她想說的到底是什麼,但我肯定如果她繼續,絕對是有什麼事。」

「好吧,我不想告訴你,這樣可以了嗎?」鳴人靠在牆上,有種感覺這對話會很長而且與簡潔的話語就能終結。這樣的話,他大約會整天都會責罵這名上忍。

「嘛,作為開始的人,你不是太過好呢──」

「你也一樣。」

「我在試。」卡卡西冷笑。

「你自己不是有什麼要做嗎?」鳴人小氣地問,給男人一個惡毒的表情。

「沒,我今天完全自由。那你們說什麼關於我的事?你有什麼?你終有一天要告訴我什麼?」

鳴人開始變得毛躁,他就應該知道保持自己的死人嘴閉上而不去相信那個大嘴巴綱手懂得去保持一個該死的秘密。他發誓永遠都不會再告訴綱手任何敏感的東西了。

「為何你要戴面罩,嗯?裡頭有著什麼?」

卡卡西給他一個奇怪的表情,他知道為何。「我很有多事都記不起來。」鳴人解釋:「如果你問我我不想回答的問題,我也會問你一些你不想回答的東西。希望你可以學懂別再問我,因為地球上沒有東西會令我告訴你任何事。」

『至少還未。』

卡卡西微笑坐下來,向站著的鳴人靠前並以最令人發瘋的冷靜聲音道:「你就來試試看?」

鳴人的目光帶著懷疑變尖。卡卡西在玩什麼遊戲?他不會回答任何鳴人需要問的事,會嗎?

「那好。」他同意:「告訴我為何你戴面罩。」

卡卡西坐回去並期待地望向對方,鳴人則喃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而卡卡西之後可以再問──並坐在對面。好吧,就好的方面來說,還是有些事可以做,又不是說卡卡西有任何計劃。

「我不想人們看著我時回想起我的父親。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嗎?」卡卡西簡略地回應,而金髮忍者早就知道這天完結前他絕對會想扼死他的老師。

「不。」

「好吧,遊戲結束,能繼續就好了。」

「等等!」鳴人沒打算讓聲音聽起來那麼急,但他也不想卡卡西認為他是一名混蛋來加上不受歡迎列表之中。「我、我不能。」

「為何不能?」

「因為你是畜生不值得去知道。」好吧,也許鳴人還是有點可惡,但有時真的情不自禁。無論如何,為何卡卡西那麼想知道?他的好奇心真的那麼強嗎?

「這代表,我不打算在你背後講壞話。」

『說謊。』潛意識迴響著。鳴人在這聲音可以回想起任何良心責備前把它砸至屈服。

「首先,」鳴人奸笑:「如果你在,我就不會告訴綱手奶奶我說過的事,而這也不是我的錯。別說謊,我知道你對我有什麼想法跟你會告訴別人什麼。你所知道的就是,我也許說了一些不錯的說話,但同一句話不能對你說,這就是為何你不會知道。」

卡卡西準備分析著聲音的細節,思考他如何理解到鳴人完全不像這名年輕忍者所想的那樣。但這樣就是說謊了,再次,為了保證安全,他根據現在的情況作出解釋。

「人是會變的。」

鳴人無法對此作出反駁。看看小櫻,她終於都做了眾人年輕時他希望對方會做的事,但不幸地已經太遲了。如果人們真的如季節一樣作出改變,那他就沒有真正的理由相信卡卡西還是以為他是一名又笨又煩又吵耳的下忍喜歡作出麻煩與及總會引起災害。當然,他需要肯定。

「哦,是嗎,那你現在怎麼看我?」

卡卡西把從腦袋背後迭起的那些下流思想都拋開,從鳴人跟自來也旅行的兩年半後,他可以就鳴人的想法說很多事;如果鳴人真的想知道,很多東西都是在讚美對方的外表。但他決定自己要當一名紳士,只有一次遷就少年,讓對方聽到真的想去聽的事。

「你比大部份人所想的還要成熟很多,你還是很固執但你在這固執之中依舊強大,這比你所覺悟到的更令你佔有優勢。而且你很狡猾,就像是自來也與及,不害羞地說句,我一樣。你表面上把感情表露無遺,但你知道沒人可以在你的憤怒之中傷害你,這就是為何你那麼容易被惹怒的原因。你非常好鬥,但同時,因為某些理由而對於某些東西很敏感。沒錯你是誰是無可否認的,但你還是很容易被人喜歡跟信任。我是指,拿我作例子,我不只是從來沒人看到我的臉,連凱或是阿斯瑪都沒看過,但我也不會經常把我的生命交托給甚至勉強比我沒才能的人。我理解你多於你自己,這就是為何你會坐在這兒擺著那表情。你甚至沒想過我會擔心,是吧?」

事實上鳴人的表情正在目瞪口呆的內疚與及驚訝之間。

「什──不過,呃,我是指,才不是──」

「事實上你是知道的,別那麼吃驚,我的感知大部份都是選擇性的,我只會把注意力集中在我有興趣的東西與及任何跟任務有關的事。」

他有興趣的東西?再次,鳴人無法阻止那該死的紅暈支配住他鼻子以上眼睛以下直到耳朵的整個地方。卡卡西對他有興趣?就算只是一點?

「為何我令你覺得有興趣?因為那個嗎?」

「當然不是,你有聽我說的話嗎?有沒有九尾也好,要喜歡你不難。」

鳴人很高興自己是坐著的,因為如果站著,他一定會因為吃驚而一屁股地向後倒。

卡卡西…

「你喜歡我?」鳴人對於聲音沒有結巴而感覺自豪。

卡卡西認為這問題真的非常可愛,而在金髮青年臉上裝飾的顏色實在令人難以抵擋,他有衝動看到紅暈散開而且變得更紅。

「我記得在一段時間前有告訴過你,你把這當成我對你有那方面的好感,不是說要那樣子喜歡你是不可能的事,但我想說的是我因為之前所說所有特質而喜歡你。」

鳴人感到內心如泰坦尼一樣沉沒。卡卡西喜歡他,而這真的很好,絕對好,然而…這只是不如他──白痴地──期待著的一樣。當然卡卡西不會對他有那一方面的好感,理由很多,明顯的跟私人的。這沒關係,鳴人已經習慣了短暫的成就與及幸福總會被搶去而且痛不欲生,就像是從還未痊癒的傷口猛力把繃帶扯下來一樣而已。很痛,但常常都發生,反諷鬧得難以忽視。他甚至把眼睛訓練得不會再出賣自己的,儘管此刻正在表示出不落淚幾乎是沒可能的事,但他以一個哼起與及若無其事的樣子隱藏下去。

同一時間,卡卡西正瘋狂說謊。他喜歡這孩子的特質而且更多,是非常的多。但鳴人會對此說什麼?『大概叫我變態吧。』

「我不認為你會有可能以任何方式喜歡任何人,但我想這兒某些地方真的有著心。」

卡卡西也許會畏縮,但他只是在椅子上移動,自己跟鳴人都沒有注意到。這跟他說成是同僚的人們稱他為殘忍、無情、冷酷的時候不同,但在企圖向鳴人表示出他不是任何一類人時,他還是可以不在乎自己被稱為無心。他不需要問鳴人對自己有何想法。

但還是可以。

「那我呢?你對我有什麼想法?我是指除了明顯的變態、懶惰、無聊外。」

「我從來沒有說你無聊。」

「你很非凡,但在某程度上的神秘與及選擇性令你表現得難以觸及,而我知道你喜歡這樣。你有著很強大的覺察力,我肯定你知道,而你真的超難去讀懂。我一直以來只看到你有六次是真正在微笑,大笑了兩次,一次表現出悲傷。」

「我總是在微笑。」卡卡西說,他總是在微笑的!

「你是笑,但不只是嘴巴從來沒有動,眼睛也大概沒有表示出來,所以才總是看不見。有時我可以看得出你的笑容是真實的,因為你的面罩不全完是由石頭所做,你笑時能看到它伸開至某個程度。」鳴人暗地裡巴掌自己為何向那男人揭露出自己甚至如此密切注視對方。希望卡卡西會忽略。

「最起碼這證明了你有一張嘴,或是類似的東西。」他利用笑話來蓋住這小小的揭露。

卡卡西有注意到,但他不會讓鳴人知道,不是現在。

「真有趣,你真的有留心的呢,我差不多因為你不記得我的臉而高興,這樣的話我可以利用你看不見的事實來惹毛你。」

鳴人吮住了牙。

卡卡西從來不知道鳴人如此細心注視他,還能找出笑容這種無關痛癢的東西,而對方甚至不能真的看到,更有趣的是鳴人是可怕地正確。卡卡西大部份的笑容都是假的,他唯一會笑的場合是當四代目跟自來也在爭論一些又笨又變態的事情時。然後鳴人進入他的人生中,這孩子所做的幾乎每一件事都是逗趣得或是可愛得令他微笑甚至是笑出來,儘管大部份時間鳴人看不見。

他想知道鳴人會否喜歡他的笑容,還有會否喜歡沒有面罩時的笑容。「看來我不是唯一有著選擇性感知的人。為什麼呢,我從來都不知道你那麼有洞察力,令我想知道你還藏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藏,我只是愛你,關心你,想再次看到你沒戴面罩而已,就是這樣罷了。沒有很多值得要藏的。』

「那你到底何時告訴我你跟綱手大人說什麼?我終有一天都會找出來,我希望你可以選一個時間。」

「我不會。」鳴人抱怨,微微煩厭。為何卡卡西就要提起來呢?

「那好,不告訴我。我想我單純等到你…準備好就行。」卡卡西不是笨蛋,無論綱手在那房間打算說什麼,很明顯是鳴人不想知道的事。而如何這是鳴人需要告訴他的東西,那就值得去知道。希望這件事不會像少年外表所表示的一樣糟。

鳴人看起來很不安,就像是他有什麼想要說的但說不出。在緊張氣氛下,兩人都只是坐著,卡卡西用指頭叩著桌。鳴人無法忍受這種緊張。

「那些變態書沒有黏住你了?」

卡卡西轉向他,眼睛有著驚駭。不只因為他沒有料到鳴人會開始一個有潛力的鬥嘴,但他肯定自己沒有想過會變成這樣。

「唔…現在你提起,我想我丟了之前那一本。」他沉思著回應,不是說他甚至記得那本書叫什麼名字。

「別接近我,直到你躺著什麼的,我不想看到任何會傷害我純真的東西。」

然後,鳴人所聽到的第三次,卡卡西笑了。這是一個大笑,絕對是鳴人可以習慣去聽的。他真的因為卡卡西那麼少做而高興,看著胸膛上下起伏跟帶著歡樂閉起了眼肯定有著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你覺得什麼東西那麼有趣,但我很認真的,呆子。我不想去吃早餐時看到你跟我不是唯一在早晨時醒覺的。」

卡卡西笑得更大聲,把頭倒下。鳴人認為,就算是在歇斯底里的邊緣中,那笑聲聽起來真的很美麗。在卡卡西沒有看過來時鳴人注視著該名上忍,嘗試去研究並刻下卡卡西所有的反應、面罩每一道的皺紋、呼吸每一次的急止。

『天呀,我著魔了嗎?』

就在卡卡西終於都冷靜得能望向鳴人時,他再次大笑起來,真的是情不自禁。這孩子那有勇無謀的膽色實在是太過歡樂了。

鳴人翻白眼並勾起了唇。只有卡卡西才會覺得那麼變態的東西有趣。就算如此,他對於自己所說的還是認真的。如果有一天卡卡西真的帶著「晨起」來到桌子的話,他不是令自己尷尬,而是令鳴人尷尬。如果這害鳴人跟對方一起建帳蓬絕對不會是任何有趣的事。

「真好呢,不是嗎?」他冷冷地道,只令卡卡西笑得更多。他喜歡令卡卡西笑,他喜歡男人眼中的笑容,耳朵變粉的方式,喘氣的方式。

『我可以想到更多的東西令他喘氣。』

「歇斯底里了呢?」

「夠了…別…」卡卡西在笑聲之間吐出,拍著桌。「天呀,你真的太過歡樂了。」終於吸了一些需要的空氣進肺部,他望向鳴人而差不多再次開始。這孩子真的很有趣,特別是臉上那世俗的表情,但現在是時候得奪回主導權了。

因為大家都知道卡卡西是一名大色魔,眼中那個怕羞的樣子令鳴人知道代表了麻煩將至,甚至沒時間起來跑進房間,卡卡西就說了一些東西令他的臉變成血紅的話。

「你是第一名投訴我老二的人呢。」

可憐的鳴人認為卡卡西說「老二」的時候臉上的血管都會爆。他咒罵著自己的小淫慾會喜歡卡卡西的下流話,奮力阻止咬唇閉眼的衝動。

「謝謝你…說出了這種資訊。」他諷刺地道,當然卡卡西快樂得去說出不客氣。

卡卡西看到鳴人其中一隻眼的抽搐然後閉上,令他想起紅豆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時眼睛也會這樣做。如果這表情是一樣的,那他當然要想盡法子來開發這田地。

「我說,九寸半呢,誰會來投訴?」他問,聲音所表示的真的相當無辜,就像是他真的不知道為何會有人投訴。他一向都對於自己的東西都不會特別自豪,陰莖除外,就像是他事實上是變態奧運的火把之類的。他以此支配過很多女生,而且還沒有數過長期任務之中其他村子中的女人。鳴人如果給他一個機會拿出來的話這孩子絕對會跟其他人一樣被垮碎。

『天,我真是變態…』他向自己微笑。

鳴人的嘴反抗了意志力張開來。他記得過去其中一場對話時那生動的部份,但沒有想過卡卡西會再次提起。就他所知的是這混蛋可以是在說謊,知道鳴人永遠都會看不見而大概不知道九寸會是什麼樣子。

『但我肯定我會想。』他默默希望。

「切,我不打算看到任何一寸。」他說謊:「快點滾開去取悅些護士吧,我想比起在早上看到你勃起更糟的是…」他沒有說下去,腦袋突然刺進了他被綁架的一夜。那帳篷…那些呻吟…轉身看到…如此被誘發…

「我想你記得之前我們經歷的事,在不同的場合中這會有趣,只是如果這真的令你悲傷,那我們可以聊別的。」卡卡西提議。他是一名變態,但他不是卑鄙小人。

鳴人才不會從令到其老師尷尬的好機會之中抽身退出。「你喜歡,不是嗎?你知道什麼?我不相信你。」抱住了手提起了金眉,挑戰卡卡西為自己辯論。

但他知道卡卡西不會做這種事,所以要問還是很安全。

卡卡西真的非常想提供一場免費表演,但他知道這只會令他得到其中一個不想要的結局。「為何不信我?」

「因為。」鳴人說,然後沉默包圍。卡卡西把椅子移後,無精打采地垂著身,桌子下面雙腳分開。他有種感覺二人需要花很多時間在廚房追上進度,他很肯鳴人跟自己一樣想念他們那亂七八糟的戲謔,只要眼神之中的挑戰有何暗示。

「因為?」

「因為,很多理由。第一,你是一名混蛋,我不知道哪位神仙居然會賦予你那樣的配置。第二,男人總是喜歡向老二的大小說謊,我為何要相信你不是?不是說我在提議親眼證明。第三,如果真是這樣,我肯定會知道,村子一定會在傳,特別是你主張你做了很多次。」

「除非你都有而不知道怎去利用,那我就可以知道為何這不值得去八卦。」他火上加油。

卡卡西在面罩下方淘氣地奸笑。『看看我對於抽眼的事是否正確的…』

「信我,我知道怎樣利用老二的每一寸。」而他很高興看到鳴人不只是抽動,還不舒服地在椅子上轉身,就像是局促不安。卡卡西那吃屎的笑容更是燦爛。

「也許我操她們好得不想跟任何人分享當中細節呢,有想過嗎?」

「沒。」鳴人的聲音比較像是乾巴巴的嘶聲而不是一開始想要的憤怒之音。看到卡卡西眼中那精明的曲解令鳴人在桌子下方踢向自己,就像是卡卡西知道鳴人想什麼一樣。鳴人暗自發抖,根本就不可能。

卡卡西看到了東中的徵兆,無論如何他也是一名忍者,應該可以解釋一些精細的東西。但這不代表他不會錯,只是希望沒有。

到底為何鳴人會坐在廚房跟卡卡西聊著對方的老二跟卡卡西在床上有多好?這對他的青年性慾絕對是個折磨!需要改變話題,否則他肯定會理所當然地令自己更是尷尬。

「反正我才不會在意,只有你這種色魔才會著迷於這種東西。」他自以為是的哼氣,表現得像他不在乎卡卡西說髒話時中當所找出那令人煩擾的性感,到底誰會推崇這種東西呢?

很明顯,如果他是地球上唯一有著那種淫慾的人,勃起什麼的就根本不需要去注意。

因為一些不明的理由,村子不是很多成年忍者會說髒話,除了像水手一樣咒罵別人的綱手,那什麼火影,但很多更年輕的下忍與及學院的學生會,真夠奇怪。佐助會於小櫻在他其中一個「休息」天來煩他時咒罵對方,而小櫻本人也在不高興時常利用「可惡」或「靠」之類的話。不是說他沒有看,但卡卡西從來都沒有注意到鳴人對於這些東西的反應有何改變。除了紅豆、伊魯卡跟雷同聽過他於一些令人臉青的事情中咒罵外就沒有人聽過,亦只有紅豆跟她那奇怪的性格才總會發現一個理由去微笑或是突然覺得待在他旁邊是不舒服的事。

鳴人沒有跟她一樣敏感還真糟呢,否則他可以利用看著這孩子擺動著身填補其日常行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鳴人就只能被稱為一名有趣的尤物。至於怎樣得到,只要這還影響到他就沒關係。如果卡卡西還有寫輪眼,他可以去作弊,但他正在單純利用本能去處理。

而鳴人所知道的就是,如果卡卡西注意到他的勃立,那一切都要完了。沒錯二人會就同性戀的方式來開玩笑,但就是因為偷吃禁果才會有趣。卡卡西假設他不是同志或雙性向,所以這笑話不會在任何一個方式影響到他,而他亦假設卡卡西是直男。如果卡卡西不會因為鳴人的覺醒而高興或接受,那鳴人大可以假裝完全是直的,就算事實上不是也好。

「鳴人,不用那麼敏感呢,別擔心,嫉妒完全是正常的。」聲音就像是病態的蜜糖。

「到底誰妒忌了?」他要去捏死那畜生!

「我知道年輕人只要討論自己陰莖的大小就會失去頭腦了,他們還總是否認呢。別讓這種事煩到你,有些人就是不能──」

「我就讓你知道我的老二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這也許不是他媽的九寸,但我已經很滿意了,所以別說我在妒忌跟著魔還有那堆白痴廢話!」

卡卡西很高興早前有吃藥,否則金髮青年那憤怒的大叫會令他偏頭腦好幾天。『只是我想知道有多大?如果他滿意的話,看看也不錯。』

如果現在是夜晚,鳴人會利用睡覺的藉口離開,但現在只是下午四時,反正也沒可能睡得著。但他不能讓卡卡西以為自己勝出了,就算也接近終點。鳴人需要找些方式來改變話題,但要跟卡卡西一樣高深莫測的人可以說什麼?他唯一所知道的語言就是懶惰跟變態。

「只有你同意我說實話才叫公平。」這是公平。

鳴人盯住了對方,思考有沒有法子把面罩扯下去並以此將其老師謀殺掉。竟敢說他的老二小!才不!望向另一名忍者的臉,鳴人找到好不錯的東西來改變話題。

「我能看你另一隻眼嗎?」他好奇地問,從手術之後就沒有看過,亦沒有想過如果不是紅色會是什麼樣子。如果夠好運的話卡卡西會好心直接讓他看而不需要搞太多麻煩。

但永遠也不可能。

「我能得到什麼?」

好吧,要說的話這也是不錯的嘗試。

「你可以得到單純給我看是不會令到你的查克拉耗盡的保證。」

『哼,我們不是洞察力強…跟狡猾嗎?』

「說得也是…」

「那我能看?」

有何不可?卡卡西嘆氣,沒浪費時間把護額提起,小心注意鳴人的反應。

鳴人從一隻眼望向另一隻,一個「嘩」吐了出來。

「火影奶奶做得真不錯,對我而言看來相當自然,我認為你應該不用蓋住了,你不會嚇到人的。」

卡卡西本以為他可以得到鳴人真心的讚美而沒有帶著笑話,可惜搞錯。

看著卡卡西現在的眼睛有多對稱令到鳴人不禁嘩了一聲,之前的寫輪眼把眼窩伸展至一個比較寬、比較不能注意到的角度,但現在左眼跟右眼是配合的。鳴人認為這令他看起來更是吸引人。

只要卡卡西能把面罩脫下…

「我只是說笑。」鳴人保證:「我認為這不錯,如果你擔心的話可以保持著護額,我只是說說而已。」

這是真正的讚美嗎?

「只是說什麼?」卡卡西希望自己的聲音沒有太過…充滿希望。

「不,我是指,現在你兩隻眼都可以運作,蓋住一個不就沒用了?我想這會令到你的『神秘氣氛』減少,但你不覺得藏起沒什麼可藏的東西可以相當笨嗎?」

卡卡西在椅子上垂得更多,雙掌放在桌上。這小鬼說得對:「我會考慮,但習慣很難改掉。」

「嗯。」鳴人咕噥。

現在沒東西可以說了,除了…那件。

「卡卡西老師,我可以問你些東西嗎?」

「你剛才問了。」

「認真的。你…你想念你的寫輪眼嗎?」

這問題令卡卡西有點偏離航線。不是完全離題,但也沒有料到。卡卡西常常思考左眼窩之中的空虛感,但他完全沒有任何因為失去而後悔的感覺。他很掛念帶土,失去了朋友的眼令他覺得抱歉,只是結果相當值得。鳴人會問這個問題,也代表他有著之前卡卡西巴掌他對於自己存在價值的懷疑。就算沒有說出來,這樣年輕的孩子就有著這種感覺,真的很悲傷。是否他本人給鳴人一個印象說他不值得去救?不值得去關心?

「沒有。我只是用得其所,它的作用就是用來保護我的同僚。」他看到鳴人的臉微微落下,只得微笑。「與及我真正關心的人。比起你的生命,我的寫輪眼並沒有那麼多的價值。我不會怪你,永遠都不會。如果要我再一次做,我也不會再考慮。」

鳴人知道如果他跟卡卡西說自己不知道這上忍有多關心自己的話,也許會得到另一個巴掌或是更糟的。但他真的不知道。他覺悟到,世上有不同種類的關心,伊魯卡對他的關心就像是兄弟或是父親,但鳴人無法把卡卡西定義為任何一方。這是代表了卡卡西作為一名朋友關心自己,或甚至是一名重要的人?

「我想念白。」

卡卡西認為他聽到了什麼。「唔?」

「我說我想念白。」

「…」

鳴人嘆氣。

「為何你會想念某些你勉強認識的人?」

「我不知道。我…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但跟再不斬最後戰鬥前的早上,我在森林中遇上了白。我在草上睡覺而他在我上面,看著我等到我醒來,我以為有女神在森林之中來看我了,我從來沒看過那麼漂亮的人。我本以為那是女生,當他說他不是時我真的很吃驚。他穿著粉紅色的裙子,還在採花,我怎會知道呢?」

卡卡西感到胸前有著拖牽。沒錯,白是一名美男子,跟鳴人年齡也很接近,如果他活著二人應該相當合得來…

「總之,我們開始聊。我當時不知道他是誰,我跟他說我要去戰鬥,而他問我戰鬥的理由。一開始我跟他說我不知道,然後他給我一個奇怪的表情,令我想去說謊,於是我說謊了。我說我是為了身邊最重要的人戰鬥,而我真的想說的是我最主要是為了得到人們的重視而戰,但我就是說不出來。然後他問我,我是否有任何珍切的人。我跟他說我想是有的,伊魯卡也算,所以我說有。他跟我說他自己也為了一名重要的人而戰,他會做任何事來阻止對方受到傷害。如果我知道他說的是再不斬,那我會去攻擊他,也許會殺了他。你意外殺了他的理由是因為我沒有。當我打碎了他的面具看到後面的是誰,我做不到。就是那一下的猶豫令他可以拯救最珍切的人。但如果我當時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我真的會比之前更為同情他。我發現到我不認為自己像他,或是我愛羅,或是大蛇丸生病前的的初期容器君麻呂。他們都是為了人生某個目標而戰,但同時,我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大部份人都以為我沒有注意到為了那些想要看我死或是討厭我的人而戰是相當諷刺的事,但我事實上是知道的。我不想說什麼因為我不想再吃巴掌,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會關心像我這種人。」

灰眼變得嚴厲。「像你這種人?」他緩緩重覆。

「別這樣,卡卡西老師,這可是現實。有一段時間你不能忍受我,沒人可以。你對我的看法都跟別人一樣:頭腦不好、吊車尾、低能、性急的小鬼。沒人會喜歡這種人的。我總是相當清楚這件事,所以我才會這樣做。你說得對,沒人可以就我的憤怒傷害我。如果我的行為傷害到任何人,那就是我的問題。我總是那麼自我保護是因為我認為找人來保護我倒不如自己來,身體上也好,心理上都好。結果我所想的是正確的。伊魯卡從來都沒有從村民之中保護我,他從來都沒令那麼孩子不再作弄我,他永遠都不會真的千方百計去阻止我受傷害。卡卡西老師,我不知道你有多理解我,但我已經習慣了受傷。當我受傷時,大部份忍者都會別過頭,有些甚至加入,覺得我的痛苦是有趣的。唯一讓他們傷害我時不會令我心理受傷的方式就是給他們一個理由去傷害我。如果我很煩,總是把事情搞錯,他們可以有理由討厭我,是一個真正的理由。當我加入第七班時,我已經知道你們都我有什麼想法。這樣比較好,我已經聽夠別人叫我怪物了,如果需要跟我相處的人可以把我稱為別的東西,像是吊車尾、白痴,或是呆子,那至少不是『魔物』或是『殺人兇手』。我習慣了人們不去關心,我也不認為有可能會改變。白跟我愛羅還有君麻呂,他們都說得對。如果你有戰鬥的理由,你就可以得到一些注意。當我表現成白痴時你們會注意到我,而我會為了注意到我的人們戰鬥,不是因為我內裡的東西,而是為了任何以外的東西。」

「至於你,事實上,我不認為你有能力去關心任何人。我不知道為何你會給人這種印象,我不會問,但你跟我之間就是完全的相反──我是指,我真的不太明白為何你會關心。沒錯你可以相信我,而我也能令你笑,但凱老師也一樣可以。我真的沒有什麼值得去關──」

「鳴人,正如我所言,人是會變的。」卡卡西插話:「你用了過去來解釋一些事,所以我肯定你也知道。我不會說謊,我以往討厭你的理由跟大家都一樣。但我不認為所有人都會討厭同一個人是有可能的事。會有一些人,或是某人會喜歡關於那個人的一些東西,理由沒錯不會永遠取決於不同人的行為,而是其他人的覺知。他們可以是非常出色的演員,是另一人喜歡的東西,也世界上也許亦有人討厭同一種的性格。對於所有人都一樣,就算是像再不斬或是宇智波鼬之類的人亦然。這個世界會有人發現村民對你實在是悲慘跟不人道,會有人無法因為任何事而討厭你,會有人會接受你的缺點並反而因此而喜歡你,因為你跟大家一樣都是人類。每個人都有缺點,有些缺點比起其他更難令人接受。底線是,我關心你,而我不是唯一的,我想現在你已經知道了這點。而考慮到你不是完美,沒人會自然得會有東西令人不喜歡你。你的情況是比較難處理,但當你身邊有著關心你的人,那你就會發現這漸漸變得更為簡單。」卡卡西深深吸氣,安靜地吐出。鳴人只是望向他,對於卡卡西來說似乎是困惑。

「怎麼了?」

「沒。但我有另一個問題。為何是佐助?」

「什麼?」

「為何你喜歡他多於喜歡我?是因為寫輪眼嗎?因為除此以外,我不認為他有任何東西跟你相似。」

卡卡西突然覺得自己像白痴,鳴人當然會想知道這件事,特別是他成長的方式。卡卡西不太完全肯定應該怎回答這問題而不會令人覺得他偏心,但也人不想說謊。

「佐助需要訓練。也許你不知道,但你比他要強。他是更聰明,但他的天份不是尖銳得在戰鬥時不會輸給像日向寧次的人,如果他結果要跟你戰鬥,我希望他有一個機會。我總是告訴他太過自信有朝一日會令他被趕上絕路,也事實上差不多了。但問題是,你知道你的能力如何而他利用他的智慧來支持他。你們是一個完全的對比。如果要說現實主義,我還記得跟白那一場戰鬥。如果你讓你的感情爆發,利用那紅色的查克拉,佐助甚至不用希望會有機會站起來。所以我想…他比你更需要我。」

卡卡西不想說出最後的部份,但他希望鳴人明白所有事都會帶著理由發生,如果這令對方煩心,那對方有資格知道理由是什麼。如果五年前他跟其學生所出這些話,鳴人不會那麼懂而他大概也不會像現在般坐在這兒,好在,鳴人更是成熟,而且希望,為了自己,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現實主義。

「那如果我沒有九尾,理由會是什麼?」沒錯是假設,因為事實不是因為,也永遠不可能。

「那就沒有理由,我會訓練你們三人。你誤會了我的說話,你有著實力──就算跟那狐狸一起。你比佐助跟小櫻有更好的機會在中忍試中成功,我知道你對我的印象就是我喜歡佐助多於你,但這不是真的,特別是現在。」

「現在?」

「從之前所發生的事開始,我跟佐助就不那麼友好。他…就你被綁架的事怪我。你會怪我嗎?」

鳴人搖頭。「不,這都是我的錯。我無法想像為何佐助會以為是你的,就算是,那也會是他的錯,甚至是小櫻。你知道,當那人走到我身後時,我以為是你而沒有反應。當他把苦無按在我的脖子時,我甚至沒有反抗。就在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時,我已經昏了。所以,沒有,我不會怪你,也不會怪任何人。」

『我喜歡你得無法去怪你。』

「那就當我們打和吧。」

鳴人站起,走到冰箱東翻西找看看有沒有吃的。在拉麵店時,因為卡卡西邀請他去吃的快樂而令他只吃了一碗。現在他餓了。

「哎,老師,我想我們需要丟了這個冰箱。這些東西都是兩年前的了!」他閉上了門並背靠住,就像是裡頭那些發霉的東西準備隨時出來攻擊。

卡卡西吃笑並指向走廊:「打電話給一樂要外賣吧。明顯,你想要什麼由我請。我們可以明天再去買雜貨。」

鳴人跳上跳下跑來跑去甚至跳出了可愛的小舞步令卡卡西不禁覺得有點動人,當他跑到卡卡西的房間時,卡卡西就知道這孩子叫完外賣後荷包就要空。但也沒關係,只要鳴人想要,那卡卡西會餵他拉麵直到銀行存款變乾。

『我對一名小孩有不健康的迷戀呢。』

但也沒關係。

靠回椅子,放鬆,終於都能因為回家而快樂。

「卡卡西老師,你餓了嗎?」鳴人從房間大叫。

卡卡西喜歡思考那金髮的漂亮男孩在自己的房間,儘管不是他所喜歡的情況下。而卡卡西也不是跟他一樣在裡頭。但他會,因為他不打算如鳴人一樣喊進房間。站起,感謝所有的星星令他沒有頭痛,把護額拉離。鳴人似是喜歡他沒載的樣子。

「鳴人,你可以直──」

他突然停下,望前,然後張口結舌,然後掉下巴。鳴人在他的床上,看著他而電話在旁邊,微笑,赤裸。

卡卡西只是站在原處,睜大了眼跟嘴。當鳴人提起手以「來這邊」姿態示意他過來床上時睜得更大。天呀,這代表了對方想要卡卡西跟他一起走到床上去?

「鳴、鳴人,你在做什麼?」嘴巴很乾,牙齒就像是粉筆,鼻子的血開始於面罩染色。這就像是親熱系列的情景,只是更好。

「來吧卡卡西君,我一個人在這兒很寂寞,我想你…陪我。」

卡卡西不記得走到床上而他接下來所知道的,就是他靠在鳴人上方而青年的手正伸向自己。鳴人不拘小節地拉住了背心上的手袖把卡卡西扯下去,並把腿分開至上忍的臀部。卡卡西呻吟了,雙手支持在其性發動的學生肩膀兩邊,望進了對方雙目。

「唔,卡卡西老師這很捧…」他呻吟著,舔住了全紅的唇作弄上方的男人。然後伸手把指頭搖在卡卡西面罩的邊緣,而上忍已經知道他想要什麼。從脖上一拉,面罩就不見,鳴人的唇立即就立即落在他的,吐出了早熟的呻吟令到卡卡西那鬆弛的上忍分發褲子變硬。試著把臀捲在那覺醒的少年上,利用牙齒捉住了對方的下唇,咬下,感覺狂喜的呻吟從嘴裡爆出。

卡卡西把舌頭滑進去令鳴人嗚咽,緊緊捉住了其老師的肩膀。

向青年那分開的腿上伸手,卡卡西利用他那尖而長的指頭環住了鳴人的勃立,男孩大聲地嗚咽,拚命把臂擠向拷貝忍者的手。中卡卡西開始撫著喘氣青年的肉捧,保證自己不會傷到腹前的包紮。鳴人沒有動太多以免傷害自己,但對於卡卡西的服待卻作出了非常率直的回應。

「呀,卡卡西老師…老~師~~」這些呻吟聽起來很捧…也很大聲呢…

「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幾乎因為耳朵傳來的刺痛而從座位掉下來,睜眼,望向大叫的源頭,只見鳴人站在他的旁邊,臉上是惱火。

「哎要叫醒你真的很難,我已經喊了你無數次了!」

卡卡西痛苦地呻吟,望向自己,覺悟到二人不在床上,那不快的十七歲少年並沒有赤裸也沒有呻吟著。靠,都是夢,什麼時候睡著的?

「我想問你餓了沒,但我認為你需要好好睡睡。」鳴人說,注意到卡卡西正給他一個奇怪的表情。

「怎麼了?」

卡卡西把自己搖回神,喃了一些勉強聽得到的胡言亂語。鳴人相當擔心,卡卡西聽起來奇怪地…失望。

「那你餓了還是想在這兒睡?我可以由你睡,但你抓住桌子的樣子看起來有點不舒服…」

卡卡西望向下,發現自己事實上還捉住了桌邊,放開,羞怯地微笑:「呀…嗯…那…」

「老師,我很餓,你也要點拉麵嗎?我還未打電話,而我想…如果你不想人知道我們一起住──」

「我不在乎。」

鳴人望向對方的表情就像是他剛說自己是從另一個星球過來的:「你不在乎?」

「你不介意就行了。如果你不介意任何人知道,我也不會。幫我叫兩碗味噌拉麵,放在烤爐就行。」卡卡西站起。「我要去小睡一下。」把鳴人留在廚房,拖著身子回房間,因為在開始精彩的部份被吵醒而有點悲傷。可惡這個夢又好又真實,他還差不多感受到鳴人緊緊捉住了他的肩,還差不多聽到那些美麗的呻吟與及可憐的嗚咽…

『他說得對,我需要去躺躺。』上忍憂悶地思想著,坐在床上抽出了枕頭把頭埋進去。然後把他白色的墊子扯離了臉盯住它。不是,他要的不是小睡,不是在這房間。他需要出去走走,如果好運,他可以在某處找一名女生解決他的需要而不會問任何問題。

『我很久沒有上床了,我應該知道類似的東西會發生。』

作為一名色鬼,卡卡西得承認他值得如此。鳴人不會對他有那方面的好感,永遠都不會。

『我想今晚只會是我跟一些無名女生而已。』





待續

===========================
譯者的話:
同人有些是理想主義,有些則是現實主義。
這篇文章所論的就是現實之中所帶出的東西。
我看過不少文章之中卡卡西都刻意告訴鳴人九尾跟他沒關係,但事實上真的不能沒關係。
但只要接受的話,這的確是不能逃避的問題。
反正現在原作的鳴人都已經可以駕馭到九尾的力量了…(聳肩)

那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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