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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
「為何你不告訴我他在這兒工作?」鳴人問他的狗控朋友,他還是覺得很難跨過以下事實──火車站的陌生人結果居然會是自己為了逃離那人而報的課的老師!
「我怎可能會知道你認識他?我已經告訴你兩名導師都很怪不是嗎?」牙回應:「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但你要在回家的時候告訴我整件事哦。」牙給了鳴人一副「別想著扯過去」的表情。
「什麼整件事?」
鳴人與牙轉身看著走向身邊的兩名朋友,鹿丸正懶洋洋地咬著稻草而丁次則從袋子中吸著薯片,鹿丸在停下腳步時盯住了其金髮朋友。
「好點了嗎?」
「嗯。」鳴人有點尷尬地道:「謝謝你…呃…你的手跟全部。」
「不用擔心。」鹿丸說,開始走向火車站:「只是小傷,反正也已經過去了,別向我介意什麼。」
「嘩~鹿丸真可憐,因為鳴人的少女魅力而狼狽了呢。」牙說笑說。
「喂!」鳴人生氣地厲聲道。
鹿丸先是丟了一句平日的:「你們真麻煩。」然後以「那到底鳴人需要告訴我們什麼?」來阻止可能出現的爭吵。
「呀,只是想問鳴人那長滿草的小腦袋為何會以為卡卡西老師是一名變態跟蹤狂想要去吃掉他,他還在整個武術社團面前向那可憐蟲大吵大鬧呢。」
鹿丸跟丁次都因此而爆笑,丁次幾乎因為薯片跑錯路而要噎倒。
「我不知道他在這兒工作!那真神根本就懶得去說!」
「真神?」所有的朋友都停下腳步盯住他。
鳴人感到自己因為臉變得猩紅而熱:「蠢人!我說蠢人!那你們到底想要聽嗎?」
丁次認為鳴人不需要從牙那邊得到更多鼓勵所以他在牙轉向鳴人時掩住了牙的口,並嘗試不去爆笑,說:「繼續吧。」
他們已經來到了車站,事實上從學校來到只要走幾步。然後眾人坐在月台旁的座位上,遠離了人群所以他們可以安靜說話。
「好,說出來吧。」牙無耐性地說:「你怎認識卡卡西?」
「幾個星期前我在砂之站碰上了他。」鳴人開始道:「一開始我們其實沒有說太多,他真的很奇怪所以我沒去理他。然後我每次放學的時候都總是撞到他,在火車來到前我們都在聊天吧。」鳴人怯怯地抓頭。
「嘩,我們的小寶貝鳴人有了意中人~」牙逗著說,鳴人討厭被如此稱呼,為何就得反覆想起自己比另外三人還要矮小的事實呢,而且他比那三人更遲出生也不是他的錯,然而他沒有否認意中人的部份。
「呀…嗯。」他再次臉紅了。
「那?發生了什麼?」丁次問。鳴人的朋友沒有任何一人介意鳴人是同志,牙只是開玩笑地說過最好別戀上他,但怎說也好他也會原諒鳴人,畢竟這真的太難了。他們聊鳴人喜歡的男性就像跟是其他男生對女生有興趣一樣。
「什麼也沒發生。」鳴人的說話帶著煩厭:「我跟平日一樣。」
「為何?」丁次在可以阻止自己之前問,他從鳴人的肩膀後方得到牙昏暗的表情。鳴人轉向其大個子朋友並伸出手臂作握手的動作。
「你好。」他快樂地說:「我是鳴人,漩渦鳴人…呀你聽過這名字了嗎…?的確我就是跟那個漩渦有關。」鳴人諷刺地說完。他說話時說不定表現得一點也不介意,但朋友們都注意他的手有一刻按在左胸前。「我不想因為直接爆出身份而引來麻煩或拒絕。」
「但他今天似是沒有討厭你呢。」牙保證道:「說不定你跟他有可能哦。」
這的確沒錯,在鳴人第一次告訴卡卡西名字時對方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他只是作出了特有的眼笑並告訴鳴人他某程度上已經知道鳴人是誰,因為只有一個新名字在點名冊上而他亦只是唯一的新面孔。這讓鳴人疑惑那個人是否知道自己的過去,鳴人從來都沒有碰過任何人沒有聽說過漩渦跟這姓氏意味什麼,而他一般作自我介紹後人們都會發現自己有義務告訴鳴人為何大家都不能跟他有連繫。
卡卡西事實上是一名非常好的導師,甚至比教了鳴人一切的伊魯卡還要好。鳴人跟其他成員在餘下的練習時間都在學習壓制對手的不同方法。
「說不定他只是不想刻薄學生吧。」鳴人把想法說出來:「而且我還不知道他是否同志。」
「我覺得他是雙性向。」牙說,當他被六隻疑惑的眼光盯住的時候只能尷尬地道:「什麼呀?我只是聽說罷了。」
「誰?」鳴人問。
「我聽到教你們美術的女教師們說的,是那個紫髮的跟紅眼的。」
這時他們的火車來到,眾人一同上車,找一些他們能坐在一起的好座位。
「紅豆跟紅?」
「是吧,我不知道她們的名字。無論如何,卡卡西在學校很有名氣,所以總是有一堆關於他的謠言在飛來飛去。」
「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我甚至不知道他在我們學校工作!」鳴人作出了今天第十次強調。
「你怎會不知道!有一次他教我們英文。」牙說。
「什麼?不,他沒有,這樣的話我會記得的。」鳴人大聲道。
「事實上你沒有,當時感冒大流行,你那天生病了。」鹿丸說。鳴人並非第一次想知道鹿丸腦袋到底藏有多少資訊,這傢伙總是可以記得每一件小東西的每一個小細節,鳴人已經忘了他今天吃了什麼早餐。
「所以他又教人又負責社團?」鳴人問。
「我想他只是代課老師。」丁次再次咀嚼另一包的薯片。
「他其實也有教文學。」鹿丸告訴眾人。
「哈哈,我可以想像他事實上叫學生讀什麼。」牙說笑道。
就連懶得作出如此表情的鹿丸都笑了出來。
當眾人靜下來時牙望向其金髮朋友,他真的如兄弟一樣愛著這人亦希望對方快樂,把手放在鳴人的肩上並笑容滿臉:「嘛,無論你決定做什麼,我們都會在你身邊。大家說對嗎?」
鹿丸跟丁次都點頭同意。
「我不是說你不能找一些比較…正常一點的人,但無論如何你加油去死吧。」牙奸笑道。
「是你自己加油去死吧,自作聰明。」
「對你可不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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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卡卡西有任何的部份跟其他人一樣的話,他會站在自己道場的辦公室外像白痴一樣向任何東西傻笑,讓他的朋友跟同事完全懷疑他的腦袋是否還健全。但卡卡西記不起自己有過任何接近其他人的時間,所以他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並把臉埋在最喜愛的橙書下。
其朋友跟同事,凱,事實上真的在懷疑其永恆對手的腦袋是否健全,但完全是因為別的理由。他可不是每天看到一名學生會向一名老師大叫,而且之前從來也沒有人敢向卡卡西的位置作出一些不對勁的哼哼聲,畢竟那傢伙全身都是黑衣,還有口罩跟手帕以及「接近我的話我就用一根小腳趾來解決你」的氣氛。這個打扮的確有點奇怪,但其主人亦一樣奇怪,他跟會以溫暖的招呼語及友情擁抱歡迎學生的凱不同。沒錯有人會跟他開玩笑什麼的,卡卡西事實上是一名很隨和的人,但在之前沒實在人敢向他大叫。直到一名非常激動的鳴人指責其最好朋友跟永恆對手跟蹤他,而且還包括了一些非常惡意的意圖。
於是凱完全困惑了。鳴人肯定有些理由才會去這樣想,但卡卡西不會真的跟蹤他對吧?沒錯那人滿經常閱讀成人書但他不會跑過去跟蹤無辜的孩子對吧?但那麼為何鳴人會這樣想?肯定絕對是存在著某種誤解。說不定鳴人就是卡卡西最近所追求的人,對一定是這樣。而因為卡卡西不是很懂跟人相處,鳴人一定誤解了他,沒錯凱認為這樣想會很合理。
事實上卡卡西並不在閱讀他的書,他正等待其朋友的腦袋緩緩地分析任何可能出現的瘋狂想法,他甚至可以聽到那男人腦中的齒輪正在運轉。卡卡西知道機會不高但他還是期待他的朋友不是思考一些跟自己有關的東西,當然他的想法是正確的,因其朋友突然作出了那可笑的姿態並大聲叫嚷。
「呀嘿!親愛的她友,鳴人就是你最近幾天追求的珍愛的人吧?」
卡卡西想去指出理論上這並不正確,因為他之前幾週的確都有去看那少年,但最近幾天沒有看到他畢竟那男孩其實在社團,他不說出來是因為這只會令凱更困惑,而且他不想解釋多於他真的需要解釋的事。
於是他作出了一個曖昧但誠實的回答:「我們沒錯聊了幾次。」
「噢呵呵,那麼這名強大的青年捉到別人捉不到的,你的心了嗎?」
卡卡西努力讓自己繼續盯住書而不會輸給翻白眼的衝動。
「沒錯他很有趣。」卡卡西哼道。
「你已經向他表明你那不滅的愛了嗎?」
卡卡西已經不是第一次思考其朋友來自什麼時代…應該說,這傢伙到底是從哪個星系冒出來的。
「不,真的沒有。」他的回應沒有太多熱情。
「不用擔心我親愛的永恆對手!你不需要害羞,我知道表明愛意的一刻會非常可怕但回報會是值得的!你需要在你還能夠運用的時候就運用你的青春力量,並在被其他人得到之前占領你的愛。我的朋友,完全不用擔心你那不適當的社交技巧!我會幫你贏得那少年的心!」
卡卡西懶洋洋地從書邊瞄出去並給其朋友一個裝出來的疑惑表情。
「抱歉,你說了什麼?」
「嘩呀呀呀!這太像你了,生氣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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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離開後,卡卡西在其位置坐久一點,思考集中在那金髮少年上。
「捉到我的心嗎?」他自言自語道,那少年有做過嗎?
漩渦鳴人,當然,在對方向自己作出自我介紹之前很久他就已經認識那少年了,亦在看到隊伍名冊前還要久就知道那個名字。他從還年輕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名字,而且自己根本就沒可能會忘記。
一開始卡卡西只是想跟少年接近,理解他一點並看看對方的生活如何,然後正如悄悄地來一樣,再次悄悄地離開。之前有一次在校園中看到鳴人,卡卡西立即就把對方認出,但這少年總是被朋友包圍,而且卡卡西真的跟他沒有什麼聯繫,所以隨意就讓他跟其朋友停下來根本就是沒可能的事,結果卡卡西只能稍為跟蹤一下來看看什麼時候會是最好的時間來接近那少年。
知道鳴人放學總是一人回家給了自己完美的機會,於是他便駕車去到砂之站並實行計劃。
但跟男孩說得更多自己就想知得更多。他期待能跟對方在火車站相遇,這變成了一天裡自己最喜歡的時間;而當少年不再出現後他覺得自己再一次失去了一名很重要的人,而其人生中已經失去了太多的人,他已經不想又再一次經歷到那痛苦了,特別是鳴人,在這之後可他不會失去鳴人了,不會再有一次了。
「我想他有。」卡卡西向自己承認,關了燈並為自己的辦公室鎖門,步行至運動設施旁邊的停車場拿電單車。一邊戴上頭盔跟手套一邊把支架踢起來。離開前他把手帕推開,僅僅露出了一隻紅眼然後把黑色的頭盔眼罩放回去並向大街加速,腦中充滿了一名金髮青年利用戰鬥技巧優雅地移動的景象。
哎,沒錯,每天在社團相見比在火車站找他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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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鳴人回家時,他在家外面碰到某程度上何看起來很困擾的久間跑過了自己,其比較年長的父親在鳴人身後兩步突然停下來轉身。
「伊魯卡現在對你有點生氣,只是認為在你進來之前我要警告一下你。」他匆忙地道:「萬一他威脅要跟你斷絕關係,你只要記得你總是我的兒子而我愛你,今天不用回中心了,注意一下伊魯卡。」他轉頭呼喚同時跑向青年中心,因為從家中步行至中心只要十五分鐘,而到伊魯卡任教的小學也是差不多的路程,所以他們從來也沒有買車。在步行距離下他們能得到任何需要的東西,而去其他地方的話則會乘火車。
鳴人站在前院茫然了一段時間然後才回望著房子。伊魯卡對他生氣,就算只有一點生氣,也絕對不會是好事。只要鳴人的名字是被憤怒的伊魯卡抱怨出來的話,已經夠讓他承認過自己可能做過的每一件小事,甚至是會思考上一個月做了什麼,說不定甚至是整個人生。而因為鳴人完全無法記得他最近也許做過會讓伊魯卡生氣的事,所以鳴人帶著好奇小心步進可怕地安靜的家中。不希望他那某程度上更容易激動的父親突然跳到他面前,所以鳴人決定正面面對並召喚那人。
「伊魯卡?」他猶豫地大叫。
「在這兒!」來自左邊客廳那某程度上不自然的聲音。
鳴人把書包放在前門對面的樓梯上,並穿過了寬敞的走廊進入了客廳,然而因為叩到前胸前的拐杖而停下來。
「年輕人我當時到底是如何教你什麼叫作責任!」出現的是,沒錯,其父親那生氣的聲音。鳴人從拐杖望向父親那褐色的臉,那看起來在忍痛,然後終於去向到男人雙腳,其中一隻直到其臀部都被蓋住了厚厚的石膏,只有腳趾可以看得到。
「發生什麼事?」鳴人擔憂地問。
「呀木葉丸只是想給我看他今天練習時學到的新技巧,是你最近教他的東西。」這句話被再次敲到胸前的拐杖強調:「更不用說他把這個搞得亂七八糟結果我需要去一敞醫院。那麼我教你的東西到底去了哪兒?我以為我把你培養成為一名負責任的孩子,而不是魯莽地教小孩去一些他們做不到的事,令到他們自己跟別人陷入危險。」
鳴人內疚地低下頭並抓著腦後。
「真的對不起。」
「你最好是,還有你得接管孩子的武術課來賠償我,我知道你上學跟社團活動很忙,所以我會把我的所有班都改到週末去。」伊魯卡一邊說,一邊走到沙發,帶著痛苦的畏縮坐下來。
鳴人呻吟了,這差不多代表了自己不知多少個的週末都要消失掉。伊魯卡沒有很多課,但大體而言最起碼有五個多小時得跟鼻涕小鬼與及反叛的青年待在一起。
「不用擔心太多。」伊魯卡從沙發疲憊地說:「久間正找人來代課所以你要做的就只是來幫忙而已。」
鳴人坐下來並望向其父親的石膏,他很討厭看到跟自己親密的人受傷。
在父母…死了後…並在伊魯卡收養他之前,他總是在寄養家庭與孤兒院之間轉來轉去,事實上任何地方也不想要他,所以他之前得到的震驚沒有受到適當的治療。現在自己比起還小的時候已經好多了,當時他會因為伊魯卡或久間所得的最微小刮傷而凍結起來。伊魯卡有一次曾經告訴他,當他跟牙一起玩時,牙從自行車掉下來擦傷了膝與掌,額上亦出現了小傷口,然而結果是牙把哭得歇斯底里的鳴人帶回家。
鳴人回想起這天較早前的一個插曲讓他微微發抖,他真的希望自己是正確的,這只是一時間的意外。他已經好幾年沒大問題了,希望接下來也可以是這樣。
伊魯卡注意到其兒子的不安,親切地拍向鳴人的肩。「真的不需要擔心什麼,我不是傷得太糟,很快就可以再次站起來了。我只是一段時間不能教武術而已。」
鳴人向男人微笑。「這太好了,我先去吃飯,然後會到牙的家,我們打算一起做家課。如果你想要什麼就叫我,我就會立即回來。」他說,再次步行到走廊。
牙的部份是謊話,他只是不希望其父親注意到自己的雙手正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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