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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ieldOfEternalSnow 譯者: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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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話
 
 
 
就在那兒,就在他面前。
 
全部。
 
他的過去,他的未來,還有,他的現在。
 
正把他消耗,在早上向他作祟,在晚上折磨他,總是在他腦海的面前但…他不記得。就像是一些蘇打式的流行曲般,你不會記得歌詞但卻是離不開你的腦袋一樣,不停地重覆又重覆,令你變得瘋狂。
 
每次他清醒時,他就會在夢中看得見。閉上了眼的每一秒鐘,這東西就會折騰他。
 
但,這只是一扇門。
 
它豎立在那兒,沒有在動,細節永遠都是一樣。褪色的綠正剝落成一片片,骯髒的金黃色608正掛在上面,外而完全是純潔的但內裡卻完全是地獄。
 
他緩緩打開了門…並直望九尾狐狸的臉,然後血液淹沒了他第二次。
 
鳴人嚇醒過來,抓著咽喉嘗試抽入空氣,一浪接一浪的恐懼正在湧過來。直到一些相當糟糕的爪痕讓他感到痛楚後他才覺悟到自己的呼吸沒問題,事實上還是吸得太多跟太快。幾分鐘後平復過來,他有點想知道嘗試去記得一些其思考明顯認為是可怕得需要擋下來的東西,是否真的是一個好建議。但他需要懂,如被吸入的最後一口空氣同樣需要。
 
他緩緩地下床並搖搖晃晃的步向浴室。他今天不用急,他從來都不會在生日上課。他今天有別的事要做,對他而言可以說得上是日常,而這絕對不是慶祝父母把他迎來這世界那門子的事,儘管他理論上的確可以慶幸這天兩次把他帶來這世界的事實。一個是來自他的母親…另一個是來自那些救了他性命的醫生。
 
無論有什麼日程,今天是他離開的一天,去向父母參派。亦是最後看到他們活著的一天。
 
來到鏡子,他看著胸前那彎彎的X。他不會想到他,絕對都不會是他。不是那名給了他新生命…並在同一天把他往昔的生命奪去的怪物。
 
 
在沖澡後鳴人下了樓梯並走進廚房,然後在桌上看到來自父親們的便條。儘管心情依舊焦慮,但他還是笑了,對於他的父親們這可非常有著代表性。
 
鳴人:(這信是從久間那潦草開始的)
 
生日快樂呀我們的陽光!我們在調理桌放了些錢,別花太多去吃吃喝喝…
 
這些是給你坐火車跟午餐的,記得帶電話,如果你需要我們的話別猶豫打過來吧…
 
但當然,因為你已經是大孩子了,你不一定需要。(這兒有一條線像是有人嘗試把紙拿開,但久間的手寫繼續)但當然,你拿的話你爸會感覺比較好…
 
注意充滿電,這樣週末才不會用光…
 
還有在過夜前去一下青年中心吧。
 
我們都愛你,抱歉我們不能像之前一樣在你身邊。
 
愛你的,
伊魯卡跟久間
 
鳴人看到信的最後時笑了出來,在其父親整齊的筆跡下方是一個PS而之後還有一個,前者應該是在父親離開房間時寫的,後者應該是久間急急潦過去。
 
P.S.那小狗正在洗衣房,你跟久間怎樣說服我去養不關我事但他是你的責任而我想要他行為檢點!如果我在樓梯絆倒了那東西而把我另外的腳斷開三截,你就睡外面吧。
 
P.P.S.記得在午餐的時候打電話給伊魯卡,你也知道他有多擔心你,如果你不打的話他放工回家後就會完全變態,而且我們會在週末離開家中做一些比看你的嬰兒照片更興奮的事。還有記得在你離開時來看我!
 
久間大概永遠都不會承認,但鳴人知道如果說是擔心他的話久間會跟伊魯卡一樣的糟。
 
鳴人望向牆上的時鐘:八時十九分。儘管他不儘然是一名早起的人,但從他步進青春期開始就不會睡太遲。就算不是因為學校或是其他約定,他的生理時鐘就是不喜歡推遲。而現在,因為他的惡夢,他一般都會在醒來後立即下床而不會懶洋洋地盡其所能更長時間依偎住床單。
 
他把便條放下並走到廚房的後門,當他打開後他看到了小狗那好奇的目光,然後這小東西試著走到他面前並提起來靠在他的小腿上,迷你肉球帶來的感覺差不多無法越過牛仔褲,因為這狗實在太小了。當這小動物作了小小的嗚咽時鳴人彎身並把他抱起來。
 
「嘩嘩,過來吧你這大孩子。」他向小狗道:「你知道你不會給我帶來好印象吧?我會變成其中一個喜歡把小狗當成一些裝飾般走來走去的怪人了。」
 
小狗聽到這些話之後只是把頭撞向鳴人的下巴然後舔著鳴人脖子的旁邊,讓鳴人不禁思考這是否真的那麼糟。就像上次把這孩子抱起一樣,這頭小動物平復了他多於自己利用擁抱來平復對方。
 
從牙的書裡拿出了一片葉子後他把小狗放進他的黑色軍裝背包並扣到一半令小狗的腦袋可以冒出來。外面正在下不小的雨而他不希望小狗感冒,但因為他會離開大半天而父親們在入夜之前不會回家,他亦不想讓這小狗獨自待在家。好在他那狗控朋友不在附近,因為從二人開始建立友情的時候他花了好一段長時間就牙對赤丸做了同一件事來開玩笑。因為下雨他決定放棄了護目鏡而只是戴上了黑色的帽子,帽子邊緣被他加上橘火的設計。因為帽子的壓力現在他的頭髮比較平復,框起了臉而不是亂七八糟的刺出來。
 
他很快前進,小心保證不會令小狗顫抖太多,直到前往火車站。但說實這火車站並不有特別多的東西,細小的站裡只有在地下的一個小報攤與及兩條引領至月台的樓梯,完全不像砂之站的殘舊畸形或是學校附近那迷人時髦的新火車站。但他還是感感激在這兒還是會有一個掩蓋讓他等火車。
 
上到火車後他好運找到了靠邊的座位,在他右邊的辦公室文員完全沒有理會他,鳴人認為如果有的話他就需要付出代價,但在更右的兩名老婦正給他一個表情。這表情鳴人已經相當習慣了,但不會比真是能夠煩倒他的表情糟糕。這個表情完全表現出老人們把你當成街邊扒手,只要他們把目光移開一瞬間,你就會扒走他們的錢包。
 
鳴人忽視了所有人並把耳機放好打開了音樂,因為如此大聲的音樂絕對會傳到老婦們的耳中,絕對讓她們感到更煩厭,令鳴人幸災樂禍。他能聽到較接近自己的女性所作的嘶聲,但他可以從眼角裡看到對方轉向朋友並把小錢袋更是推離他。這讓他笑起來並從座位上滑落一點讓他坐得舒服。一手輕輕放在袋子那脹起的部份而另一手則心不在焉地撫著小狗的頭。
 
+++
 
卡卡西無法平靜下來。他有一個相當正常的早上,跟狗兒一起散步,如平日一樣沖澡然後離開。那不安的感覺是從他進入紋身院的後屋後開始出現的,讓他吃驚而且相當小心的是他並沒有受到主人家平日的視線迎接,而是看到鼬坐在那兒,紅色的眼睛帶著沉思與及計算。
 
卡卡西若無其事地問發生什麼事但二人都知道這個問題與若無其事完全沾不上邊。鼬提起了一片端雅的眉頭才去回應反而讓人更為不安。這答案接下來都在他的腦中前後飄動著,直到卡卡西去到工作並發現鳴人不在時,就完全黏在他的意識面前。
 
「我不肯定。一些…有趣的東西…似是在毒蛇巢穴那兒發生了。從我的情報來看,他見過我的父親。」
 
卡卡西想用下一個休息時間打電話給久間看看發生什麼事,事實上在第一節課開始時他已經打算這樣做,但最後他還是決定重新考慮一下。從他所知的就是那孩子感冒待在家,而他不想搞得自己好像一名偏執跟蹤狂。他可以在午餐的時候跟少年的朋友們聊一聊,看看眾人會有知道些什麼。
 
如果卡卡西人生中有學過什麼的話那就是永遠相信他的直覺,而直到現在直覺正告訴他有些重要的東西快要出現因為第一:鼬從來也沒有對任何事情不肯定,跟二:只要跟毒蛇那邊的大蛇丸有任何關係的話那就只會有著邪惡的企圖。
 
當中沒有否認,卡卡西接下來需要去到他的總部去。他的上司一定不會高興,因為他在十多年前曾被特別命令過不要跟那少年有任何接觸,儘管他從那時開始已經不是正式的特警成員,他還是非常懷疑這命令有沒有過期的一天。
 
+++
 
就算鳴人有多討厭旅途的這部份,他知道自己還是需要。轉了兩次火車後,他現在還要再走三十分鐘到達墓園。去那兒沒有公車,而這邊的計程車亦很疏很少。
 
於是,鳴人步行前進,卻同時做好心理準備。不只是因為路線,鳴人本身也討厭去墓園。站在父母冷冷的身體跟墓碑前方讓他很不舒適,不覺得比起自己的家更接近他們。
 
但因為一些奇怪的原因,他待過的所有寄養家庭跟孤兒院都為他作出這種行程,單純告訴他需要在父母去世那天前往參拜,沒人跟他說過任何關於生日的說話。於是當鳴人被伊魯卡跟久間收養,並問生日想要做什麼時,他單純請二人把他帶到墓園去。
 
戀次作了一個小小的嗚咽,讓鳴人回神發現自己把小狗抱得太緊。
 
「抱歉。」他安慰著小狗,重新抱好並輕拍著牠。
 
鳴人之前甚至沒有想過為小狗取名,當在第二轉火車時他碰上了一名小女孩,知道了小狗沒有名字後,就開始提議一些女生的名字像黛西或是一些可笑得可愛的名字像是史路比。不想再想更多,他就丟了一個牙強迫他看了幾集的動畫的角色的名字。這一定會讓牙露出自命不凡的樣子,因為鳴人總是對這名朋友說他對於動畫什麼的真的沒興趣,但現在居然沉迷得會用角色的名字為小狗取名。但這就夠了,絕對比當眾叫他的狗小甜甜或是同樣可怕的名字來得好。
 
鳴人太過集中注視一輛靠在墓園入口的黑色豪華轎車,害他轉過高石牆的盡頭時不小心撞到了誰。他立即抬頭望向對方,從那人的樣子來看這應該是那車子的主人,他穿了一套整潔的黑色西裝──這件衣服絕對比鳴人擁有的所有東西還要貴──而且對方還有種一般只會從社會地位較高的人才會散發出來的威嚴。唯一有點奇怪的是頭髮,那黑如深夜的束髮穿過肩膀而且對方還戴著看起來像是牙齒的耳環。雖然鳴人不是相當肯定,但他從來也沒有看過一名受到尊重的男商人會長有長髮,他們一般都會像是剪有軍裝頭或就算是長一點也會用水來梳好,而那耳環看起來像是你會在粗魯的人身上才看到的東西。
 
「抱歉。」鳴人在不久後說了第二次,他嘗試作出道歉的笑容但那人有些東西讓他非常不安,使得結果完全失敗。鳴人只能站直讓那人觀察,他不太肯定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在那男人那冷硬的雙目中可以看到些奇怪、幾乎是逗樂的興趣,讓鳴人的心跳變得不穩定,需要用力抑制威脅要控制他身體的恐怖哆嗦。男人背靠著太陽,沒有足夠的光,令他的眼睛下出現影子,讓它們看起來是非常不祥。
 
最後那男人勾起了唇,是能讓鳴人覺得更加憂慮的行為。
 
「沒關係。」男人刺耳的聲音有點像是奇怪的耳語:「在這兒碰到你還真是令人高興…的驚喜…」他再仔細檢查一次鳴人,才轉身走進了那轎車之內。
 
鳴人在同一地方僵著不動好一段時間直到車子咆哮然後駛離,他真的要快點好好控制一下自己因為男人說話的方式感覺就是很…怪…而且他可以肯定在男人步離他的時候吐出了他的名字。
 
當他終於都來到父母的墓前他可以感到寒意再次洗過他全身。在每一磚墓前,都有一束花躺著。
 
在母親墓前是美麗的白與紅玫瑰,沒有什麼需要悲傷的,如果你沒有理會來這兒的每一年都沒有人留過花兒的事實。
 
然而是其父親墓前的花讓完完全全毛骨悚然。那血紅的玫瑰暗得它們看起來是黑色的,而且花都已經碎開並凋萎。
 
思想把他帶回之前自己撞到的深髮男人,然後有一刻他認為也許自己不只是偏執。就算有多奇怪,他真的希望這只是某人想作一個非常殘忍的玩笑。
 
他想去為父親的石碑拿掉枯花時他向後退一步並幾乎掉下來,如絲帶一樣綁在那兒的是一頭死蛇。
 
鳴人緩緩跪落在墓前讓戀次發抖並在鳴人的風衣裡哀鳴,他不知道是因為他後退時作出的推擠或是因為小狗知道他在緊張。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如果這是某人的病態玩笑,那就實在太過針對性。
 
+++
 
如果卡卡西沒有鋼做的神經,他肯定自己會在學校的走廊前進時把所有不幸擋在他面前害他失去了珍貴十憶分之一秒來跨步到無用的地方的人全都擠開。就算如此卡卡西還是比之前走得更快而把頭埋在書上卻完全沒有在讀,這可以讓人不想去跟他說話而且還是假裝他沒有看到那嘗試吸引他注意的勇敢人士的藉口。他不是什麼不擅社交之類的,這只是從他教育事業開始時就很快學懂的東西,因為一些學生,特別是女生,就是喜歡在走廊把他喊停並跟他聊一些他沒興趣的日常瑣碎事。對於那些真的想跟他討論課業的學生他有辦公時間。
 
離飯堂還餘下一層他便發現自己所找尋的目標。牙跟鹿丸正站在些儲物櫃旁邊,那安靜的天才看起來像是在半睡半醒地靠在其中一個儲物櫃前,而他的朋友則在自己的櫃子中翻東找西。
 
牙沒有時間感到一個存在接近自己,一把堅定的男中音就讓他吃驚地轉過頭。
 
「鳴人在哪兒?」卡卡西簡單地問。
 
牙跟鹿丸交換了一個吃驚的表情然後轉向自己的社團導師。
 
「他現在不在這兒,你要找他嗎?因為他不在學校他應該不需要報告…」
 
「我來問不是因為我是教師需要來找他作懲罰觀察,直接告訴我他在哪就行。」卡卡西把少年的話打斷。
 
「那為何你需要他?」鹿丸從其朋友身後問。
 
卡卡西花了一小段時間觀察兩名男孩,一開始他以為二人看起來不想對話的原因是因為害怕旁邊的人聽到,但更為細看時他發現還有別的然後很快覺悟到他們不是嘗試不讓人聽到對話,他們是嘗試完全忽略這場對話。
 
「廢話少說。」卡卡西那平日無憂無慮的聲音中帶有威嚴,他已經注意到這兒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人。「我已經知道他基本上會告訴你們所有東西,而我非常懷疑你們會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所以沒有理由為何你們不能告訴我他在哪兒。」
 
卡卡西胃中的不安開始打結,如果他從鳴人朋友處得來的反應有什麼意味,那麼那孩子絕對不是因為感冒而待在家。
 
二人再次面面相覷,而卡卡西有一種微弱的感覺說他們事實上正聯合起來對付他。如果他不是這兒的老師,或他們不在學校裡,他會傾向單純把二人的頭擠進儲物櫃之中並要求知道鳴人在哪兒,但他相當懷疑綱手會否願意幫他收拾爛攤子所以他抑制了自己而只是用一隻冷眼來瞪住二人。
 
牙不知道到底在搞什麼而從鹿丸的臉來說這名天才亦然。因為知道能相信卡卡西,如果是任何其他日子,牙會直接就單純告訴對方其朋友在哪兒;但因為鳴人明顯沒有告訴過對方他在哪兒或是他今天會不上學,所以牙不認為應該由他來解釋。加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這個平日很冷靜的男人如此爆發。
 
「發生了什麼事嗎?他出了問題嗎?」牙問,也許他其中一名父親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需要找他。
 
「這就是我嘗試要知道的東西!」卡卡西咆哮,抱住了手,瞪得更用力。
 
這次終於都得到他需要的反應,因為牙厭煩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再望向鹿丸,給少年一個小小的點頭,然後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別人看著他們。這走廊沒有其他學生,大概全都去飯堂吃午餐吧。
 
「好吧、好吧,我不應該是說出來的人,因為明顯鳴人沒有說。如果他對此發脾氣的話,那我就直接怪你啦。」
 
卡卡西只是提起了眉作出了明顯的「給我說出來就好」表情。
 
「今天是鳴人的生日。」
 
「這跟他不在學校有什麼關係?」
 
「你讓我說完你就知道了。」牙這次咆哮,他真的討厭別人插嘴而且這沉重的氣氛教他反胃:「鳴人生日的時候從來也不會上學,當他還住在寄養家庭的時候那些噁心的變態認為讓他在父母的死忌時去參派是好事,所以別說慶祝或甚至是記得他的生日,那些傢伙只是把他推去墓園去。」
 
鹿丸在朋友的旁邊哼氣,並作了一個性格不符的:「他媽的吹帳。」
 
卡卡西嘆氣:「還真是完美的方式讓一名孩子重新體會父母被謀殺的經歷。」他甚至沒有覺悟到自己說出來直到牙回應。
 
「還真對得屁,他也許不記得,但每年這些日子前後鳴人都總是會很緊張,他一般都會在幾天之後回到正常但我希望他會在今天之後比較放鬆,這些日子他比之前都更要繃緊,雖然沒有小時那麼糟,但也比很長時間來得差了。
 
他今天晚點會出席去訓練營,但我沒有料到會那麼快就看到他。」
 
卡卡西知道這有著對話結束的暗示,與少年們告別,答應不會因為鳴人的缺席而跟他爭吵,並會為二人揭露鳴人的下落而負上全部責任。
 
這對話多少平復了卡卡西的恐懼但他還是需要去到總部跟他的上司討論。他絕對不會期待這次會面,但事情搞成這樣那麼對方有需要知道整件事。看著手錶卡卡西決定現在就是最好時間因為離社團開始前他有幾個小時能去浪費。於是他便前往自己的摩托處並踢出去。
 
鹿丸注視他離開才跟著那大聲抱怨自己有多餓的朋友。不像牙,他不認為鳴人最近的態度跟以往生日前後的緊張有任何關係,但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如果他搞錯了什麼那還好但不是的話…那他只能希望鳴人能在事情變得太遲之前向某人傾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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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留下的花有以下的花語:
紅:真愛
白:永恆的販、天真、安靜、美德、純潔、隱密、尊嚴與謙虛
黑:死亡、憎惡、永別、返老還童或是重新(但這兒主要引用了頭兩者)
蛇代表了懷恨在心、虛假與報復
 
譯者的話:
呀咳,這些是作者留下來的註解,雖然我總覺得這樣說已經有夠表現出大蛇丸的動機…
但因為原文直到現在還未真的提到大蛇丸有何意圖(但應該快了),所以我什麼也不敢說…
 
對了,死神那個角色是叫戀次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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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主張
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自我介紹:

這兒是夢兒專放火影同人的地方。
包括了自創同人與及英文翻譯同人。
請勿無授權轉載。
歡迎自行連結。
沒有BANNER因為這人懶XD
已停止更新。

主CP:
カカナルカカ(卡鳴卡)
其他CP:
ヤマサイヤマ(大和佐井大和)
アスシカ(阿鹿)
シカいの(鹿井)
ミナクシ(波風夫婦)
...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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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卡-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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