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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這兒有一名年輕的忍者，儘管表現笨拙但還是為雲忍與木葉之間的事著想…雷影大人，您貴為五影之一，請問您怎樣想呢？
「鳴人，已經足夠了，抬起頭來。」
溫柔的聲音進耳，但金髮少年依舊臉對著地面，眼前一片矇矓。
他知道雷影已經離開了，他知道自己的請求不被正視，他知道淚水沒有把地上的雪溶化。
但他無法抬頭。
乏力，沈澱在無盡的思想中，包括了跟小櫻的約定、佐助在他胸前加上的傷痕無法痊癒、聽說佐助加入曉時雲忍們憤怒的臉，以及…以往的第七班。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真的很累，漩渦鳴人並不是會輕言放棄的人，但太過累的時候信心也有動搖的一刻，他開始思考著，如果自己放棄的話會失去什麼。
說到做到的忍道？在一刻鐘前還是堅定信任的好朋友？甚至是…
不、不可以在這兒退縮，因為這兒有「那個人」，不能讓「那個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絕對不能。
「鳴人…」
感到背後被人輕輕撫拍，鳴人呼出他所有力氣用手支撐自己跪直，抹乾了淚，然後擺出那招牌的笑容，向一直半跪在旁邊擔心地望向自己的卡卡西瞇眼笑道：「我沒事，老師，謝謝。」
卡卡西那擔心的表情還未減退，儘管只有四分一張臉，但鳴人發現他某程度上已經讀懂了其老師的表情──至少是對方沒有刻意藏下來的。只是說實，鳴人不想看到這樣的臉。比起來，他喜歡看著老師笑，就像是以往第七班一起時他跟小櫻指著對方大喊「你遲到了！」，卡卡西則擦著脖子，彎起了眼羞怯地說出他那萬年不變的藉口，然後兩人同時向他大叫「說謊！」，而旁邊傳來佐助的哼氣…
唉…
鳴人提起了膝站起來，他知道卡卡西的目光與及放在自己背後的手從來沒有移開，但實在不敢回望，不想讓銀髮男人看到自己哭紅的眼睛。
一直站在一旁的大和隊長提議先去找個地方投宿再從長計議，卡卡西點頭，於少年背部的手掃上然後擠緊了鳴人的肩，熱力隔著上忍手套、破舊的斗蓬、黑橙色風衣、魚網汗衣傳入了鳴人的身體裡。
這給予鳴人更多力量。
教他由衷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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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你對鳴人出手。
宇智波斑離開後，鳴人發現自己居然還能站著，這可算是一個奇蹟。
也可能是因為挫折實在是一個接一個…他已經麻木了，接下來再有什麼佐助的壞消息，說不定也打動不了他。
他聽到卡卡西指示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三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說斑的話不能盡信。
然後內心摔了一跤。
不知為何，鳴人覺得他很想去相信斑所說的一切，因為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何佐助不回木葉…
就可以說服自己去放棄。
但「那個人」說不能信斑的說話，也代表了「那個人」也不想去相信。
鳴人知道的，鳴人是知道的。
所以為了「那個人」，鳴人還不能放棄。
因為想再次看到那個笑容。
於是鳴人跳上屋頂，盤坐，思考發生了的一切。
大和正盡其所能修理著被木頭搞壞的房子，而卡卡西則站在鳴人旁邊。
沒有表情，只是沉默地望向少年。
但鳴人能看到眼中的憂悲。
…果然，無法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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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先生不是跟鳴人一起嗎？為何會讓他亂來？
──我想是因為卡卡西老師信任鳴人，就算勉強，也會為他創造機會。
小櫻的表白叫鳴人震撼，有一刻，他腦中什麼都想不出來。
然而突然的瞬間，他想起了自己後方還有誰在聽。
「小櫻…妳特地跑來這兒就是為了說這些？」
因為他把小櫻當成了好朋友，真正的好朋友。
小時那些幼稚的迷戀早就過去了，說不定就算佐助回來，那些邀請小櫻約會的宣言只會變成玩笑…
甚至不再試。
他不想「那個人」誤會。
儘管「那個人」應該不會在意。
「你把女生的表白當成什麼了！？什麼叫作特地跑到這兒來？」
接下來是一大堆為鳴人這名人柱力著想之類的抱怨，鳴人可以聽得出小櫻有著話中話，表面上是為他好，事實上單純是自己想逃避。
就像鳴人本身。
「…這聽起來像是妳為了自己而找的藉口，小櫻的情況其實我也很明白。」
因為他知道自己對這名粉髮女孩的迷戀退卻同時，對另一人的感情越發變大。
不是真的與之前對小櫻的感覺完全相同，如果追求小櫻的是「挑戰」，待在這人身邊就是「安心」。
畢竟，真的只有他一直都在身邊。
鳴人直視著小櫻，想告訴她自己亦有一個喜歡的人，喜歡得絕對放不下的人。那個人在佐助差不多把他殺掉時將他帶回木葉，那個人是在自己三年後回到木葉時第一名看見的熟人（註），那個人在我愛羅被曉捉走後一直在自己身邊，那個人在他特訓風屬性螺旋丸因為太累而倒下時一直都主動當成床墊，那個人在佩恩大戰之後再一次把累壞了的自己帶回木葉…
所以他知道，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所以他知道，自己的愛意可能得不到回報的感覺。
所以他知道，也許是無限期等待的感覺。
都教他，只能同情小櫻。
並將她趕走。
然後一個人背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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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只有自己才能找到的答案。
鳴人終於都倒下來了。
呼吸很困難，腦中太多東西在轉來轉去。
雲忍的說話：說佐助殺害了他們的同伴，報復的覺悟。
宇智波斑的說話：說鼬的真相與佐助的覺悟。
佐井的說話：說小櫻為了要親自打倒最愛的人而作出的覺悟。
我愛羅的說話：說作為以火影成為目標的人，自己又要作出什麼覺悟。
然後還有…
「鳴人！」
「鳴人，冷靜一點！」
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在喊他的名字。
「過度換氣！」
「慢慢呼氣，鳴人！」
可是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
到底怎麼辦？
到底怎樣才能做到？
到底怎樣才可以活下去？
他感到熟悉的體溫包圍住自己。
聲音，聽不見；視野，一片漆黑。
但他可以感覺到。
他感覺到有人抱起了自己，把自己平放好，一隻手從後提起了頭。
他感覺到有人輕捏住了再也無法好好運作的鼻子。
他感覺到有人的唇按進了那因為喘氣而張大的嘴，向他呼氣。
是哆嗦的呼吸，是已經習慣了的氣息，是溫暖。
鳴人用力張開眼。
只看到前方是白與銀。
然後完全昏迷過去。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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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愈來愈迷戀你了呢。
鳴人騙過了大和，開啟仙人模式，直接感受來自卡卡西的查克拉，向那方向奔去。
經過了佩恩的事後，每次他打開仙人模式，都會首先感覺卡卡西的氣息在何方，只要對方存在，就能鬆氣。
然後成為鳴人的指路燈。
「果然，大和完全擋不住你呢。」
從樹邊傳來了快樂的嗓音。
鳴人停下腳步，仙人模式讓他知道對方是誰，特別是那四分一張笑臉只有一個人才能做得到，鳴人不禁吐出：「卡卡西老師…」
他知道這單純只是影分身，如果老師特意留一個分身在這邊的話，也代表了對方早知道自己不會坐以待斃。
是要叫自己回去？還是…
「鳴人，我知道的哦。」
這叫鳴人吃驚地抬頭，卡卡西知道什麼？
然而銀髮男人只是走到鳴人身邊，伸手，輕按著少年那一把金色的頭髮。
就算是影分身，就算只是查克拉的結合，但那還是，卡卡西老師的手。
鳴人不禁低下頭來，讓男人更方便撫著自己。
在很久以前只要任務完成，卡卡西也會如此撫著他的頭。
這讓他感到自豪，讓他知道自己是一名成功完成任務的出色忍者。
他很掛念這個動作。
然後鳴人聽到銀髮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我知道你應該已經細心想過才會過來，嘛，也許以往的第七班已經再也無法還原了，但我知道，你已經做好了這個覺悟。」
沒錯，自從佐助離開，自己被卡卡西背回木葉開始，一切都改變了。
三年跟好色仙人的旅程讓他更清楚世界並非因為任何人而轉。
但這也沒關係，因為世界想要繼續轉的話，那就由鳴人來決定它轉的方向，他還是相信自己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因為就算自己被這個地球拋到哪兒都好，有一個人一直都跟他一起。
這樣就足夠了。
「是的，卡卡西老師。」
銀髮上忍…也許應該說是，準火影，露出了他的愉快眼神，是鳴人喜歡看到的表情。
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保留的表情。
於是，就如覺悟，鳴人再次提起腳步，影分身的卡卡西跟上了他。
二人沉默地跑了一段時間，然後，鳴人先張口。
「吶，卡卡西老師。」
「嗯？」
「就算第七班無法還原都好，你也可以…再一次向我微笑嗎？」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問，也許是想要一個保證，也許是覺得對方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索，也許他覺得自己想要在此刻把心裡話說出來。
因為第七班真的分裂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有何不可？」就像是早已經知道鳴人想要問什麼一樣，卡卡西立即回答。
這讓鳴人吃驚，他睜大了眼望向卡卡西。
然而對方還是保持那招牌式的笑容：「我已經說過，我知道的哦。」然後伸手，牽住了鳴人。
此舉絕對是鳴人的預料之外。「老、老師？」
「我真是一名差勁的老師，害第七班四分五裂，現在我想補救已經太遲了。」卡卡西更是握緊了鳴人，鳴人可以感到來自影分身的查克拉傳進了自己。「於是我就想，也許我至少能夠保留你。」
此話使鳴人感到奇怪，就算佐助離開了，卡卡西老師還是有他跟小櫻作學生，為何要這樣說？
「我一直以來都失去太多人了，我不敢捉住任何希望，我不敢去讓自己喜歡任何人。但是你的話，嘛～我實在是相當喜歡哦，怎說也好，你都教人討厭不下呢。」
鳴人一下子臉紅了，卡卡西的語氣似是唱著歌，所以他認為卡卡西不可能是認真的──或至少…不是在那方面，不是。
「所以我想，只要你不去改變…還是在我身邊，也許…就足夠了。」
最後的說話變成了苦笑，鳴人立即吃驚地望向卡卡西。
這人所想的…跟自己一樣？
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剖白自己的卡卡西。
如此毫無隱藏地表現出寂寞的卡卡西。
突然，影分身冒出了煙，卡卡西唉了一聲然後道：「抱歉，我似乎開了萬花筒，無法保持分身。」
鳴人可以感到本來是實感的手變成了查克拉煙，立即急道：「我會在老師身邊的！永遠都會！」
那一隻眼睜大，彎成笑容，然後消失。
「永遠。」鳴人喃言，捉緊了還含有一絲查克拉溫暖的手，繼續向前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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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歡卡卡西老師了！
雖然結果還是沒有把佐助帶回來，但鳴人已經看清楚自己接下來所要走的路。
於卡卡西被正式任命成火影之前，綱手醒過來了。
然後鳴人便被要求跟八尾人柱力訓練。
出發前一晚，鳴人好不容易才從那完全不像是昏了老久的五代目火影那長篇大論之中獲得自由，然後特意繞了一下路，去到卡卡西的家。
打開門，鳴人立即高呼：「喲～老師，恭喜火影當不成了呢～」
卡卡西抓著頭，頭髮比平日更亂，身穿無袖深色上衣跟長褲，面罩還在，很明顯是剛剛從夢中醒過來：「鳴人…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嗎？」
「嗯…凌晨一時？」金髮少年裝成一臉天真。
「於是你就特意在凌晨一時跑過來，向你那已經睡眠不足的老師說一聲『恭喜火影當不成』這樣嗎？」
「唔…不盡然。」是最無辜的笑容。
卡卡西只是盯住了少年一段時間，然後像是被打敗似的嘆氣，後退了一步：「進來吧。」
鳴人並不是第一次進入卡卡西的公寓。
但亦不是常來，所以還是不禁四處張望。
當他望到窗台其中一幅照片的時候，眉頭皺起，但於卡卡西注意到前立即放鬆下來，再次微笑。
沒錯，已經決定了呢，那為何還要悲傷？
鳴人坐在床邊的地面，卡卡西為少年倒了一杯水，然後為自己拿了一瓶啤酒坐在旁邊。
二人就此安靜了好一段時間，從開了小燈的房間中望出一片漆黑的村子，喝著手中的飲料，感覺就是最自然的事。
最後由卡卡西打破沉默。
「…那麼，既然不是在向老師潑冷水，能請教一下為何你要三更半夜跑過來呢，鳴～人？」
少年再喝了一口清水，然後望向天花版，笑容從來都沒有消失。
「因為我之後就得離開，跟大和隊長他們一起去找八尾的人柱力。」
「嗯哼，於是？」
「於是我想跟卡卡西老師說，我不會離開。」
這叫卡卡西皺起了眉，因為沒有護額，二分一張臉所表現的難以置信叫鳴人笑得更燦爛。
「為何？」
「畢竟這兒有一名因為當不了火影而傷心的中年人嘛，怎可以放下不管呢？」
鳴人沒想到卡卡西會因為這句而臉紅，可惜就是面罩蓋了對方大部份的臉，然後男人露出了挫折的表情，鳴人認為如果沒有面罩的話他一定能看到卡卡西在噘嘴。
「首先…我不是什麼中年人，中年人是用來形容四十歲以上的，我才男人三十花樣年華，應該稱我作壯年人。」卡卡西隔著面罩喝了一口他的罐裝啤酒：「至於火影，我倒沒興趣，如果綱手真的醒不來我會有覺悟，但我從來都對批文件呀處理國家關係之類的沒什麼想法，真好她醒來了。」
鳴人還是在笑，然後整個背靠到床邊。
「卡卡西老師…當我說我跟佐助對決，一定會同歸於盡時，你說過不值得因為佐助而放棄我成為火影的夢想，記得嗎？」
「…呀。」卡卡西同意：「但你之後說連一名朋友也救不了的話，當什麼火影。」
「是的，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放棄過實現夢想哦。」鳴人嚥了一口，放下杯子，然後這次主動、嘗試著，牽住了卡卡西在自己旁邊的手。可以感到銀髮忍者微微抖了一下，但沒有掙扎。「所以…我也會守我的約定…我不會離開你，這樣我才是說到做到的忍者。」
「…可是你怎樣同時做到呢？比方說，你明天就要離開木葉找尋八尾人柱力，而你又說你不會離開，怎樣才能做得到呢？」可以聽到卡卡西語氣之中帶著逗趣。
鳴人輕輕呼了一口氣。自從他上次聽到卡卡西向他剖白時，他就決定要這樣做了。哎，勇氣之神呀！請過來我的心裡面吧！因為我接下來所做的一切可能會是世上最笨的事，我需要您的幫忙呀！
他需要肯定。
麥色的手把對方整個掌心都固定在地面，然後另一隻冷不防拉下銀髮上忍的面罩，再出奇不以地向對方的唇按上一吻。他甚至沒有打算先看對方長著什麼樣子，他只打算用吻封印對方，因為無論是什麼樣也好，卡卡西就是卡卡西，是他的老師，自己最關心的人。
能嗅到唇上的味道充滿了苦澀，鳴人想應該是啤酒的味道。他忍住了嗆鼻，卻沒有發現卡卡西已經張開雙唇伸出了舌，輕勾著鳴人的下唇，讓他情不自禁地微微張嘴，吸入對方的氣息。
──沒錯，這時雖然多了啤酒的氣味，但鳴人記得這味道他是品嚐過的，在他因為過度換氣而昏倒的時候──
分開的一刻鳴人只得睜大眼，不只是因為那張帥氣的臉，或因為對方的回吻，或想起之前人工呼吸的情況。
而是對方在笑，笑得很燦爛，鳴人覺得自己的臉暖了起來。
「嗯哼，這就是你說『不離開』的方式嗎？接下來不會爬到床上去吧？」
鳴人耳朵因為尷尬而噴煙了，立即大喊了一聲：「變態教師！」
「嘛嘛～」卡卡西放下了拿著啤酒的手，由得自己另一隻手被按著，撫摩鳴人的金髮。
又是這溫暖的掌心，教鳴人不禁靠進去。
「…我知道的哦。」最後，卡卡西說，把鳴人按到自己肩上。「你對我的感覺，我是知道的。」
「咦？」鳴人的心猛力跳了一下，對方不是真的全部知道吧？
卡卡西又笑了起來，鳴人今天第一次看到那雙薄唇彎起，然後…「因為我也是。」
先是花了好幾秒思考對方說這句話的意義，待腦袋終於都亮起了燈泡，鳴人的臉變得更紅，然後再一次由衷地笑起來，躺在地上的手爬起，掌心彼此閉合，十指互相交纏。「嗯，我知道。」
「你知道？」鳴人發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卡卡西現在的甜笑。
「是的，我知道。」
接下來又是無數個溫柔的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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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事實上鳴人跟自來也修練回來後，於漫畫中第一名看到的沒錯就是主動向他打招呼的卡卡西（害人不禁懷疑老師是否特意去等鳴人），而且還一路閱讀鳴人送他的禮物；至於動畫就改成小櫻，這叫我相當沮喪…
至於每一部份的開首引用…
第一段：鳴人跪求雷影時卡卡西為鳴人說的話。
第二段：宇智波斑出現在鳴人面前時卡卡西說的話。
第三段：佐井告訴小櫻鳴人去了追雷影時，靜音跟佐井的對話。
第四段：我愛羅離開時鳴人思考發生了的一切，卡卡西阻止大和上前時的話。
第五段：修練風屬性螺旋丸時卡卡西的告白。
第六段：中忍試前鳴人的告白。
作者的話：
我太久沒有寫按原作情節衍生文了嗎ＯＴＬ
呀哈哈哈哈事實上我連最近的動畫也沒看，為了找回引用提材，我還得把漫畫翻回去，五影ＶＳ佐助那部份真的搞得我很難翻找…
有關表白部份，我一直都在想著應該怎樣做才不會太過陳腔濫調，結果在順其自然下就變成了說是表白但又不像表白的東西，希望別介意（被打飛）
所謂的「不離開」…大家看懂嗎？不用想得太複雜就是了ＸＤ
至於沒有別的ＣＰ這要求，我很刻意把鳴人知道小櫻怎樣看佐助的部份輕描淡寫了，因為是原作本來就有的情節，我實在無法完全改寫，希望不會太過份吧。
就這樣Ｗ
謝謝carbunkle77大點文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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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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