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這是一部架空文,CP為阿鹿/大和祭/卡鳴/鼬佐,四個CP都沒有主次之分。(沒放在標題是因為爆字)
所以如果當中有包括你的雷,請按上一頁或是右上方的叉子。
在這文章中的大和全名為天藏大和,而SAI則會是佐井祭。
全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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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生戀愛同盟
第三話 孤兒
「這…是…什麼一回事?」
好不容易,宇智波鼬終於都回復了說話能力。
今天午飯的時候,看到弟弟小心翼翼地檢查天台是否有其他人的存在已經讓這名見習地理教師覺得相當奇怪,柔聲卻嚴厲的詢問之下才發現原來之前那天有人看到他們兩人在天台上的行為,於是鼬就利用接下來的空課節來質詢知情者之一的旗木卡卡西。
對年長的宇智波而言,只要得到卡卡西的保證就已經足夠了,但接下來語文教師卻叫他放學留下來到弟弟所在的班級上,一開始不願意但最後還是被半拉半扯地拖了過來,卻見一大堆學生在這兒跟他說歡迎加入什麼。
「鼬…」
佐助的呼聲很小,但也足夠讓還處於震驚中的鼬所聽見,轉過頭,只見最疼愛的弟弟向自己所露出溫暖幸福的表情是多麼真切。
「來,去吧,把你的戀人抱入懷。」擁住鳴人的卡卡西伸出一隻手指住了佐助,同時牙亦從後推著佐助叫他不要害羞。
鹿丸擦擦他的頭道:「我想你們都很希望能向所有人表示彼此之間到底有多愛對方,但一直都不敢表現出來…哼,但我們這兒沒關係的。」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嗎?
鼬的腦袋還未完成他對佐助的風險評估報告,這名弟弟就已經整個人伏在其兄長身上環住了脖子,主動送上了一吻。
兩名少女一同歡呼,牙及鳴人吹了一聲口哨,志乃走到鹿丸旁邊微微彎起唇,祭亦是忙著把眼前的畫面記在他的塗鴉本子上。
──這就是被祝福的感覺。
鼬勾起了被吻的唇微笑了,接下來主動回吻他的弟弟,鼓掌的聲音傳到二人的耳邊。
被人承認、被人祝賀…第一次發現自己就是佐助真真正正的戀人。
鼬覺得他此生再也不能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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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坐在教師桌前方的位置面對眾人,佐助則站在他身後伸手環在胸前,偶爾轉頭碰一下弟弟的鼻頭讓他感到非常打趣。
鳴人則坐在卡卡西的大腿上,總是主動吻上那唯一在面罩外的皮膚,銀髮男人只是樂此不疲。
「呀呀…教室就算不開燈也閃閃發亮,真是羨慕死了!」話是這樣說,但井野卻從看到宇智波兄弟接吻後一直處於興奮狀態,旁邊的小櫻也不禁用力點頭:「什麼時候我們也能交一個男朋友之類的呢…」
「喂喂,現在只餘下你們了,會長還有天才鹿丸君。」牙嘻笑道,反而惹來鹿丸的瞪視。
「嘛…戀愛這種東西本來就急不來的,對了佐井君,你這樣下去小心把大和嚇跑哦。」卡卡西伸出了手指,眼睛是快樂新月:「記得要軟硬兼施,如果軟的搞不定那就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吧!」
「卡卡西!」鳴人打了一下其戀人面罩下的唇,然而祭卻是一副「我知道了!老師」的樣子點頭,在同盟的手冊上寫著什麼──這是他人生第一次真的用心在寫筆記。
「而且我們也不能忘了佐助君跟鼬老師。」坐在桌子上的小櫻交替地搖著雙腿:「一定要想一個辦法讓其他人接受他們的戀情。」
鼬立即微笑:「我們沒關係…有大家支持我們都已經滿足…」
「這樣怎可以呢?我們都不喜歡別人總拿著『常識』來看世界,這對真心喜歡對方的情侶太不公平啦。」鳴人鼓著臉道,眼睛瞇成了狐狸眼。
「不過有常識才可以維持世界的秩序…」志乃按住墨鏡的鼻托:「這亦是不能否認的事。」
於是話題開始轉成了比較嚴謹的世界秩序呀道德觀念呀甚至是同性戀愛的合法性,直到鼬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聊了很多,教室的指針指向了五時半,這時鳴人才從卡卡西的膝上跳下來:「吶,大家,也差不多該回家了,否則伊魯卡老師就會來捉我們啦。」
「對!今晚叔叔說要請我吃火鍋呢!」井野捉起了書包:「我再不走就遲到了!」
「我也是…繼母會吵的。」鹿丸挖了挖耳朵,用力打了一聲呵欠。
「呀,自來也爺爺也好像說要出去吃晚飯…」卡卡西按住了腦袋:「我們也得快點回去,你知道,讓他等太久他就會開始喝酒。」
於是教室就在歡樂聲中四散,直到海野伊魯卡前來鎖門的時候,本來桌子被堆得亂七八糟的教室再次變得整潔。
因為某些原因,這名班主任不禁向沒人的教室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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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月,被稱為春季旅行日子現已到來,亦是天藏大和最為期待的其中一個日子。
爸爸、媽媽,你的兒子今天要去旅行,放心,我會帶手信回來的。
大和對於自己被追求了整整一個月還死不去感到相當神奇,除了上學放學的校門埋伏與及午休時的餵食之外,還加上了「大和老師我愛你」的超級巨型海報;操場上用粉筆紙寫上的「請跟我交往,大和醬」的大字(凱老師一直說這才是青春而一直都不肯刪,結果忍無可忍的大和最後花了一整個週末才能獨自清理好);甚至試過跟蹤自己回家然後與他的父母在快活地聊天!好在那對上了年紀的老人似乎沒有把祭的話當真,否則大和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呀呀…那名少年總是害我心臟病發。
正在大和這樣想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被安排與「那個班級」坐在同一輛車子上。
雖然這班的跟車導師難以置信地多,但叫大和想哭的是坐在他旁邊的不是任何跟車老師──卡卡西理所當然地跟鳴人坐在一起,宇智波兄弟亦佔用了後排的雙座位;班主任伊魯卡則與阿斯瑪坐在鳴人一行人的附近,於是被落下的大和…沒錯,祭很興奮地坐在他的旁邊,然後漸漸移動到歷史教師的大腿上。
「呃…佐井君…這…很重…」
事實上並不是相當的重,叫大和吃驚的是這孩子比他所預想的還要輕,但無論如何這樣子還是讓他非常尷尬。
「戀人不應該就是這樣子嗎?」
什麼時候跟你成為戀人了呀小子!我已經回絕了多少次啦混帳!
大和只得悲嘆自己到底作了什麼錯事上天要如此懲罰他。試過了罵、懇求、跪求在他面前哭著大喊「求求你放過我吧佐井大人」,這少年還是沒有改變對於大和的熱情,堅持「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追到手」。
大和已經很累了,甚至累得甚至沒有辦法去思考卡卡西那一句:「既然如此,就試著跟他交往看看吧?」
腦中只能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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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時的大和已經沒有能力思考為何上天總愛作弄別人,他甚至沒有聽到從後方傳來的爆輪胎的聲音,車子滑動的聲音,還有整台車子撞到山路邊的聲音,因為他只發現自己的唇被另一雙溫暖的薄唇所按著。
──佐井祭,那名追求了他整整一個月,在情人節當天送了一百盒巧克力的少年,此刻吻上了他。
當然,他也一樣無法思考這個明顯是意外的吻到底對他而言有著什麼意義,因為從後方傳來女生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呀──!!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是槍、槍、槍…」
「小櫻同學!」伊魯卡按住了剛才被撞傷了的頭,摸索著走到少女面前,發現井野正用力抱緊了那發抖的身子:「沒事的!放心下來,吶,什麼也沒有,這只是意外而已…」
「阿斯瑪老師!!」
這是牙的聲音,伏在鹿丸跟牙身上的是巨大的身體,二人上方的窗被山邊的石頭撞碎,在阿斯瑪那巨型的背部是無數反射著陽光的玻璃碎片。
鹿丸完全征住了,牙也掩住嘴巴無法說話,只有志乃從座位上爬起,拖著似是扭傷了的腿走到了好朋友旁邊,喃著一些安慰的說話。
「血…這…不…卡、卡卡西,爸、媽…」
「鳴人,放心,我們都沒事,看?我跟你都沒有受傷,這次沒有壞人在…放心吧,什麼事也沒有…」
「可是、可是…不!刀、刀、刀子!」
「鳴人,我在這兒,記得嗎?我會保護你的,你會沒事的,來。」
現場是一片混亂,大和只能目瞪口呆。雖然大部份學生能保持鎮靜,但有少數人卻像鳴人或小櫻一樣不停地發抖。在鹿丸附近的學生不停地囔著阿斯瑪的名字,鼬抱近了佐助以吻作安慰──大和發現他對這應該讓人震撼的關係也完全顧不上太多,就連旁邊那名愛畫圖的少年向阿斯瑪的方向瞪大了眼什麼都沒說,身子非常僵硬。
「喂…佐井君,你沒事嗎?能放開我嗎?得有人作指揮…」
可是那少年還是非常僵硬,抓住大和上臂的手非常寒冷。
「喂…?」
「哥…哥…」
「佐井…君?」
「哥哥…我…」
很快就聽到了警車聲,然後就是救護車的聲音。伊魯卡著急地抓住了警察的手臂,情不自禁地大叫:「求求你們救救這些孩子!他們都是從小因為某些原因失去家人的孤兒!小櫻的親人都被搶殺了!鳴人的父母被砍死了!鹿丸的父母親也是在車禍中…呀!還有、還有…總之這些孩子都受不了那麼大的心理刺激!」
聽著伊魯卡歇斯底里的哭喊,大和突然整個人都清醒過來。班上的人全是孤兒…難不成旁邊這孩子也…
不禁回抱著少年,指頭埋進了那頭正在冒冷汗的黑髮之內。
「放心吧…吶,警察已經來啦,我們都會沒事的…」
在那冰冷的額上印下了一吻的同時,祭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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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井祭從小活在單親家庭中。
他有一名哥哥,母親在誕下他的時候難產去世,結果就只餘下瞎了一隻眼睛的父親負責養家。
可是那名父親並不是特別有愛心的人,他凡事都是以自己為中心,總愛喝醉酒然後對著所有事情破口大罵,家中真正的經濟支柱則是輟學工作的大兒子。
當時的祭已經很喜歡畫畫,有一次,他把自己的畫作拿給父親看,卻被完全醉倒了的父親給撕破,說什麼不值錢的東西不要拿過來。
於是祭便學懂不去對他的父親有所期望,每天唯一等待的就是下班回來的哥哥。
只有哥哥才會欣賞他所畫的畫作。
所以他很喜歡哥哥,對於當時因為單親家庭而被同學排斥的祭來說,哥哥就是他唯一的家人,唯一的朋友…
直到祭七歲那一年,父親再一次喝醉了酒,雙手舉住酒瓶,仿傚那迷你電視機內的棒球員到處揮舞。
祭安靜地坐在客廳中畫圖,父親的揮動掃跌了他的鉛筆。但他沒有抱怨,他知道不能抱怨,便彎下身打算撿起筆。
可是這時父親卻一把踩住了他的手,喃著什麼安全上疊,還用力壓住那小掌。
好痛…不行…那是他用來畫圖的手…如果被這個男人踩壞了的話…
伸出了左臂,祭抽起了其中一個被丟在旁邊的空瓶子,用力敲了父親的大腿。
雖然父親立即放開了腳,但祭知道他生氣了,這樣下去自己絕對會遭殃。
於是他打算先下手為強,舉起了酒瓶揮向他的父親…
敲下去,尖叫聲迴響整個小小的房子。
──但那不是父親的尖叫,亦不是他自己的尖叫。
「哥…」
祭的兄長擋在祭與父親中間,因為祭的一擊而昏了過去,整個人倒在地上。
讓祭覺得難以置信的是,他的父親居然還以此為樂,捉住了酒瓶不停摔在地面上的少年,直到血液濺上還沒有停下。
到最後是因為鄰居聽到聲音而報警,警察才能當場逮住那完全瘋狂的父親。
然而失去了父親及兄長的祭立即就變成了孤兒。
而且他知道,害兄長去世的元兇就是自己,如果他沒有敲下去,兄長就不會昏倒,那名父親就可能不會如此失心瘋…
於是往後的日子他都只向任何人都露出微笑,因為他知道,沒人會傷害只是微笑著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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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原來只是鳴人的童年玩伴。
他當時並沒有想太多,對於他來說,他單純就是喜歡跟著那名只有六歲大的小孩一起玩而已。
卡卡西本身就是一名孤兒,二人因為鳴人那作為孤兒院義工的父母而認識,這金髮的孩子總是作一些出乎意料的行為,像是偷走進遊戲機中心、搬凳子站在廚房裡打開火爐煮拉麵、不停用力扯著卡卡西的頭髮害家裡總是遍地銀絲等等…這孩子就是那麼活潑好動,以「我要成為大總統」作理想不停地嬉笑著。
當時的卡卡西總是循規蹈矩,然而只有跟著鳴人一起他才能超越人們所定立的規限,嘗到沒有嘗過的刺激。
所以他喜歡跟這孩子一起玩、一起笑…
本來,就是這樣單純而已。
直到有一天,強盜看上了那孩子的家,有錢人的房子總是如此惹人注目。
留宿在那個家的銀髮青年因為外面的吵嚷醒而醒過來,拉開了門,卻見強盜都綁住了那孩子的父母,搜劫家中的財產。
偷偷地報了警,然後卡卡西一直保持沉默,他得繼續裝睡讓賊人沒有注意他。
然而這時那睡在身後的孩子醒了過來,卡卡西無法阻止鳴人掙扎要走出去上廁所,結果吵雜的聲音吸引了賊人的注意。
孩子的哭鬧使賊人生氣,再加上看到房間之內的電話,賊人知道卡卡西剛才絕對報了警。
於是伸出了刀子──
來自鳴人父母的血,落在房內兩人的眼前。
但賊人並沒有因此而消氣,卡卡西知道他得保護鳴人,他得保護那個臉上沾了血的孩子,便與鳴人的父母一樣擋在這孩子的面前。
金髮父親用了最後一口氣拉住了賊人的腳,刀子劃落了卡卡西的左目直到唇邊,血液立即噴出。
在痛楚將他弄昏之前,卡卡西腦中所遺留下來的只有身後孩子的尖叫,大門被破壞的聲音,還有穿上了黑色制服的人的影子…
醒過來時,卡卡西已經在醫院裡,左邊的臉頰被繃帶完全掩蓋。
金髮的孩子只是坐在他的旁邊,雙頰都掛上了紗布。
雖然可以從那透紅了的眼中看到鳴人之前有哭過,但從卡卡西醒過來之後,這孩子卻一直忍住沒有流淚。
「…鳴人…為什麼你的臉會受傷的…」
「因為醫生說卡卡西你的臉上有無法康復的傷疤…我知道你有多在乎你的外表…我也知道說對不起是沒用的哦,於是我也用刀子畫上了傷痕,如果別人討厭卡卡西的樣子,我要跟你一樣被人討厭。」
結果這孩子居然又一次作出了常理以外的蠢事。
於是卡卡西知道了,他喜歡這孩子,外表什麼的對他而言已不再重要,他只想要跟這孩子一直在一起…
然後他親吻了孩子的額,說不定當時只有六歲的小孩並不知道其中真正的意義,然而當鳴人彎起唇的時候,那藍眼大眼一直忍住的淚卻同時滑落下來。
至少當時的鳴人已經知道父母不再回來,他唯一所餘下的,就是眼前的這名青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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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
聽到了懷中人兒的聲音,銀髮男人緩緩地把思想從過去中抽離:「嗯?」
「對不起…」
「沒什麼要對不起的,鳴人。」輕吻著那鬍子一般的傷痕,只叫卡卡西更愛他所擁抱的這名少年。
「可是…我明明答應過自己要堅強,答應過在天國的父母親要堅強,但剛才看到玻璃窗落在阿斯瑪老師的時候…我眼前只有那一晚的回憶…我…我…實在…」
輕啄那湧著淚的藍眸,卡卡西輕撫鳴人的肩,盡量安撫這靠在自己胸前的少年。
「這不是鳴人的錯,意外大家都不想看到…鳴人,不要忘記你還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
來自耳邊的聲音相當好聽,鳴人不禁彎起了上唇。沒錯,從那天開始,卡卡西就一直陪伴著自己;儘管鳴人還有孤兒院創立者的自來也及妻子綱手說會領養,可是這名剛從那孤兒院步出社會的大哥哥絕對不放棄。他每天都會來看鳴人,有時會帶著鳴人最愛的拉麵,有時則會拿來圖書跟各個孩子說故事,有一次他甚至送了一個自製的稻草人忍者布偶,害因為臉上傷痕而受正規小學同學鄙視的鳴人立即破涕為笑。
不知不覺,鳴人對他建立了一份相當深厚的情感,金孩孩子當時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感情。直到小學高年級時,學校開始了對於青春期相關的講座,兩姓及愛情的教育等等總叫鳴人想起那名他之前一直定義為哥哥的銀髮男人。
他發現自己喜歡那人的一切,包括他那新月似的眼睛、他專心看著書的時的樣子、他的體溫、他的面罩,最重要是那面罩下唯一願意讓他看的傷痕。於是情不自禁地,在一次偶爾的機會下,他把唇印上了那深紅色的傷口,從眼簾慢慢移落到唇邊。
於是他們新的關係就這樣開始了,綱手及自來也都沒有表示反對,因為這兩名老人眼裡都看到卡卡西怎樣為鳴人所付出,而鳴人亦怎樣把卡卡西看得比自己的還要重要──有一次聽說卡卡西受了傷,鳴人立即大呼大叫說要快點趕去醫院;說不定某部份是來自那一晚的精神創傷,可是更重要的是老人們都知道這名金髮孩子已經無法失去那支持著自己、如同理所當然般存在的男人。
對於鳴人有了男朋友,他在孤兒院的死黨們都非常高興,因為他們亦一樣把常常出現的卡卡西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家人,所以對於鳴人來說,這一個孤兒院給他的小圈子,就是他眼下最想珍惜的東西。
「嗯…」唯一在這名男人面前,鳴人才會讓他的眼淚流下。
畢竟他真的很擔心身邊的朋友們有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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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把一罐果汁放在奈良鹿丸眼前,後者先微微抬起了額,然後才接過果汁,嘆了一口氣。
「…鹿丸,你已經整天沒有睡,休息一下吧。」
「可是…阿斯瑪老師為了保護我而…」
「這樣的話我也有錯呀,鹿丸,拜託你不要自責。」牙咆哮道,一屁股坐在旁邊打開了自己的果汁。
雙手握住桃子味道的飲料,坐在醫院長椅的鹿丸只是聆聽來自牙喉嚨的聲音,雙目無神地盯住寫上了「深切治療部」的病房門外,最後再次嘆了一口氣。
「其他人怎麼了?」
「好在,除了阿斯瑪老師外大家都只是受了點輕傷…鳴人已經平復了過來,卡卡西老師正陪著他;小櫻也有紅老師跟井野在看著,其他人問題不大…就是祭…」牙用力地嚥下了橙汁:「哈,大和老師在他身邊呢,詳細情況我不知道,但大和老師似乎很自責的樣子,我不知道為什麼啦,但這也不是很好嗎?他終於都把人追到手了,就只餘下你而已…」
「待他醒過來再說吧…」彎下腰,額頭按在手背上。
牙輕輕聳肩,喝了一口果汁,最後才緩緩地道:「喂。」
可是黑髮少年沒有回應,身子動也不動。
「說不定阿斯瑪老師之前真的只是為了保護你才撲過來。」
「…別再向我說沒有事實根據的話。」
「不是沒有事實根據唷。」傳來的卻是一把女性聲音。
鹿丸茫然地抬起頭來,那名自然卷髮赤眸的女性只是帶著笑容站在二人跟前,抱住了手。
「紅老師…?」
皺起了眉,鹿丸此時實在很不希望看到紅,因為他知道紅跟阿斯瑪的關係並不是同事或朋友那麼簡單。內疚、嫉妒,甚至是原因不明的高興同時侵入鹿丸的心境,他只能睨視著那名難得打扮撲素的女教師。
「雖然阿斯瑪或是卡卡西也不讓我說…但我已經受夠了,你們這些男生到底怎樣想我實在搞不懂,只是有些東西不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不知道。」紅吐了一口氣:「那我就有話直言了,鹿丸同學。」
眉頭鎖得更深,鹿丸的直覺告訴他接下來的一定是麻煩事。
「阿斯瑪那傢伙其實暗戀了你好久。」
幹!真的是件麻煩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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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還有一話就完了(笑)
嗯,鹿丸沒有回憶,因為他的父母真的只是在車禍中離世,所以我沒打算要打出來。
至於扇團兄弟的…事實上也跟其餘兩人差不多,下回會一同交待。
沒錯,這班的學生再加上卡卡西當然還有鼬等全都是孤兒,但也正因如此,他們看的東西才會跟一般人不同,我就是想創作出這樣一個特別的同盟來。
在這部文章之中我有提過「常識」這個問題,其實到最後我還是不知道這樣子是否正確…
但想想看,反正同人就是自己寫自己喜歡的東西,儘管這兒每個人都有普遍的看法,但事實上各自各也有不同的思考方式。
希望大家能理解我想表達的東西啦…(羞)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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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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