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
火影原作向,七班家族向。
警告:
瘋子卡卡西,也就是卡卡西角色會嚴重崩壞。
CP:
卡鳴卡、佐櫻
前言:
這是一部原作改寫文。
在英方同人那邊看到了瘋鳴的同人,可惜對方坑了,但我覺得這樣真的滿有趣。
於是自己就來挑戰一下寫瘋了的卡卡西。(笑)
因為是原著改寫,我不知道自己會寫到哪兒去,甚至可能會直接坑掉。
另外,寫這篇的時候我手邊沒有漫畫,我亦不會把原作某些場景直接搬過來,所以如果跟原作有細節上的出入請見諒。
還有就是,「瘋」的定義各人不同,真的要寫好一個「瘋人」可不簡單,特別你沒有瘋過而你又不是魯迅的話,我只能盡所能去寫一個可以配合故事發展的性格而已。
+ + + + + + + + + +
罰與賞
序
從來都沒有人說過,天才就一定是聰明人。
亦從來都沒有人說過,聰明人就一定懂得待人接物。
特別是從你小時開始就沒有人告訴你什麼叫作「對」,什麼叫作「錯」,而你面前就只有「食物」跟「武器」的話…
那你還要想什麼?
旗木佐久茂知道他的不同。
但佐久茂並沒有太過在乎,因為你叫他做的事,他都會做。
甚至是吃掉你的肉。
波風水門知道他的不同。
但水門認為不同之中其實跟大家也是相同,因為他也會行走,也會笑會哭。
會殺人。
宇智波帶土知道他的不同。
但帶土不覺得這有何奇怪,因為所有的忍者事實上都是很奇怪。
因為能看到。
猿飛蒜山知道他的不同。
但不是佐久茂所知道的不同,不是水門所知道的不同,不是帶土所知道的不同。
因為在他十四歲時開始,他真的不同了。
第一話 「初」見面
要說新成立的第七班被他們的新指導老師嚇呆並不出奇。
不只是因為對方遲到,也不只是因為那個人四分三張臉都被蓋住,最重要不是因為那名男人把掉下來的粉刷踢開。
而是因為那粉刷被踢到宇智波佐助的臉上去。
事實上,除了喜愛惡作劇的漩渦鳴人之外,第七班餘下的兩人對於木葉出色的上忍一定可以把那種無聊的惡作劇給擋下來完全不感意外…但問題是為什麼對象會是佐助?不是把粉刷放上去的鳴人,不是在教室門被打開時還是望向佐助的春野櫻…
而是現在木葉村子大名鼎鼎的宇智波唯一合法繼承人宇智波佐助大人?
速度太快了,佐助甚至沒有時間反應過來,就在托頭的手掌跟下巴分開的瞬間,烏髮少年就發現自己滿臉都是粉刷。長方形的粉團在臉上停留了兩秒,掉下,而佐助這時終於都能夠看見兇手正站在寬大的黑板前方,那四分一張臉擁有似乎可以被形容為笑容的月牙。
「你!!」烏髮男孩立即站起指向那名長有銀髮的成年人處,而這時離他非常遠的鳴人終於都止不住自己爆笑起來。尖銳的宇智波殺人目光立即從那個銀髮的單眼怪轉至金髮男孩處,但指頭依舊沒有離開上忍,就像隨時就要從指尖裡發射子彈。
粉髮的新人女忍者亦隨即站起,擔憂地望向佐助,再看了一眼他們的新導師,回到佐助,最後終於都落在鳴人身上。「白痴鳴人收聲!這是你的惡作劇!」接下來女孩似是想起什麼般俯視黑板的方向:「老…老師?那個粉刷不是宇佐君放的!是白痴鳴人才對!請…請你…」
「哦?那又如何?」銀髮男人第一次的說話,鳴人終於立即都收聲,因為某些不明原因少年發現自己只能吃驚地望向眾人的新導師,接下來就稍微顯得小心翼翼。
佐助的手有一瞬間發軟,然後再一次用力指向銀髮男人。
小櫻先是倒抽一口氣,接下來作為佐助後援團頭號團員,少女努力呼喚些許的勇氣,於是用力拍桌:「為什麼!?為什麼你得把粉刷踢向佐助君?」
然而他們眼前的上忍只是歪起了頭,把手指放在戴有面罩的頰上,作了一個旁人看來也許算是可愛的沉思表情:「嗯?不知道呢。」
「可是佐助君沒有做錯──」
「呀,我知道了!」才一瞬間的功夫,小櫻發現自己被人抬了起來。但剛成為下忍的少女還沒有覺悟到發生什麼事,女孩整個身子都被投出,直接撞向才因為發現銀髮上忍從黑板前方消失不見而吃驚地把指頭收起來的佐助身上。「妳想我不是丟粉刷,而是丟妳過去吧,那就早點說嘛~」
烏髮少年跟粉髮少女一同從地上爬起,佐助的手臂因為衝擊力而撞上了椅子,發痛,只得輕輕摩擦手肘嘶聲呻吟。
小櫻一臉被冒犯的樣子,問過佐助沒事後再次轉頭,卻見男人這時把注意力放在最後的金髮男孩身上。
因為看到小櫻的下場,鳴人也情不自禁地在座位向後退了一點,屁股跟椅子是黏著的,他懷疑自己是否最好也快點站起來然後立即逃開。但少年還未決定好,他就發現自己臉頰兩邊被兩隻大手用力捉住並扯出,那面罩臉突然殺了過來,只餘下一公分,兩張臉就能互相觸碰。
鳴人雙目恐慌地望進了那單一的灰目之中,忍住了氣,可以感到對方的熱力從戴住了手套的手跟布物下的呼吸傳來。
於是他們就這樣對視了十秒,期間沒有人眨眼,就像是一場測試誰人更快爆發的互瞪比賽。
結果最後鳴人終於都忍不過來了,他放開了一直都沒發現自己忍住的呼吸,還咳了好幾聲以作喘氣。不過心臟還未平復下來,男孩就突然就感到身體被對方整個拋起再用力抱住。
「嘩嘩嘩~果然是你~~很久很久很久不見了~~~當時還只是頭可愛的小小小狐狸呢,怎麼現在都變成橙色了呢?」銀髮男人像是想要把鳴人的骨頭粉碎般用力抱(壓)他,那面罩的臉兒用力擦在少年的頰上,就像是小女孩終於都得到了想要的洋娃娃。
可惜現在年輕人還來不及因為這名未來導師的陌生人而噁心,因為眼下有更重要的性命需要被他本人拯救:「呼、呼吸──老──師──」
「哎呀,還變青了?吶吶,接下來還可以變成什麼顏色?紅色?紫色?黃色?透明色?大便色?」銀髮男人(至少看起來是)好奇地道,鳴人只覺得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變得五顏六色!
小櫻不自覺地躲在佐助後方,宇智波後裔正思考是否應該抽出苦無去攻擊,畢竟這樣下去…不,直接攻擊可能帶來反效果,於是烏髮少年決定還是先進行語言交流:「喂,你真的是我們的上忍導師嗎?你快殺死鳴人了!」呀,靠,宇智波才不能被感情左右,可是剛才佐助的對白好像落入太大感情了。
而聽到了這句子之中其中一個字,銀髮男人立即放鬆了手。鳴人整個人乏力地從上忍的身上滑了下去,不過吃個滿臉狗糞也沒關係,他需要的是用力咳嗽以得回能夠獲取氧氣的空間。
花了大約五、六秒時間才回過氣,金髮男孩終於都能用力盯向還站在他前方的上忍。本來鳴人想要用眼神來警告男人惹火了自己,但這個狠相很快就因為眼前的畫面而死了。事實上不只是鳴人,佐助跟小櫻都只能難以置信地向上忍目瞪口呆,畢竟這個人…這名上忍…這聽說就是他們導師的人…
正抬起頭來像迷路的小孩般陶號大哭。
「怎、怎麼了?」鳴人本能地急速向後爬,直到砰的一聲撞牆,然後才嘶聲按住發疼的頭,目光沒有離開那把拳頭翻轉掩住了雙眼(儘管另一隻眼沒有露出來)並像五歲小女生般大呼大喊的男人。
佐助與小櫻只能面面相覷,其中烏髮男孩已經把苦無抽出,以防對方作出任何比現在更要可笑的行動。
可是觀察了很久,這課室裡四人當中唯一的成年人還是不停在哭,可以看到深藍色的忍者面罩都已經濕透了,雙腳甚至還發軟似地跪坐了下來,兩手放在腿間大聲嗚咽。
而不知為何,看到這人在哭,下忍三人組的心底都浮起了某程度上的罪惡感…靠,感覺就像是他們三個孩子合起來欺負一個成年人。其中,佐助先稍微放下了苦無,某程度上嚥下了自尊跟緊張,並嘗試輕道:「喂,別哭了呀。」
見對方沒有特別的反應,於是小櫻才緩緩地從佐助身後走出來,兩隻指頭依舊緊張地揪住烏髮男孩那深藍色的上衣。「老…老師?」
鳴人亦好不容易才能從地面上爬起,嚥了一口,才向前走一步、兩步,不肯定地同時向在場三人問:「吶…發生什麼事了?」
似是聽到最後金髮少年的說話,男人終於都瘋狂地搖頭,並雙手按住地面朝鳴人的所在大喊:「別死,不要死…不要再死了!不要死!」
佐助不禁用力地「嘎?」了一聲,小櫻終於都放開了佐助的衣物,雙手按著心苦惱地再次走近一步,而鳴人先是畏縮了一下,然後才努力擺出了他日常的笑容──也就是少年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時才會出現的假笑。
「咦?那個…什麼?呃,我…沒事!我很正常,我不會死──」聽到對方的哭聲大了整倍,三人此刻都注意到,這個字是禁語。「呀吼!」於是金髮少年洩氣了,老天,他真的搞不懂這人到底在幹什麼!「總之我沒事啦!來,別哭了呀,看看?」鳴人接下來一手叉腰一手指天,本來就愛向奇怪的地方運轉的腦袋此刻真是想到什麼就立即把給什麼搬出來:「本大爺可是偉大的漩渦鳴人!將來會成為火影的人!我怎可能會就這樣死──沒!!我沒事!總之等著瞧吧!!我會長命百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後是緊張的笑聲,同時一直保持目光睨向銀髮忍者,觀察上忍的表情。
再過了大約五秒的時間,儘管還能聽見銀髮男人幾聲抽泣,但至少看來對方是止住淚了。鳴人跟小櫻終於都能夠放鬆了一口氣,而佐助好不容易放下苦無,然後用力向旁邊嗤鼻:「真無聊。」
「佐助君?」
「這名上忍是瘋的!火影大人到底想什麼?把瘋子找個來當我們的導師?他能教什麼!」小櫻被佐助的強勢嚇得畏縮,鳴人還是相當不知所措,而被討論的對象繼續跪在中心輕輕抽鼻,沒有打算分佐助一小眼。男人這種態度叫烏髮少年顯得更加生氣,於是他繼續用力抱怨:「我要換班!就算不能也至少給我把這名瘋子換走!」可惡!等了好幾個小時也算了,期間要忍受一名麻煩的女支持者跟白痴的存在也算了,接下來還要照顧一名大小孩?他宇智波佐助大爺可不是褓姆!
就在佐助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他發現身後冒出了一個突如其來存在,少年的咽上亦亮出了尖寒的苦無。
「什!」
「誰叫你離開?火影大人說過不能讓你離開。」從身後傳來那沉實的桑音,充滿了某程度上的震慄感。
喂!這人剛才還不是在哭嗎?為何突然露出如此決絕的眼神?還有,宇智波佐助不會認錯殺氣,後方這名男人此刻所發放的就是徹底的殺氣。
「你…到底想做什麼?」烏髮男孩發現自己的聲音實在細得可以,叫他再次於心底痛斥自己。
「做什麼呢…嗯…我也不知道哦…好像說是…把你們帶出去,然後做個自我介紹,接下來看看你們是否真的可以成為下忍?流程好像是這樣寫的呢…」上忍把一隻手指放在被面罩擋下的唇上,再次歪起頭來望向天花似是在努力回想什麼,苦無那尖銳的邊緣以最輕的方式劃向少年脖頸上的皮膚,動作似是無心,但佐助很清楚只要自己稍微抖苦無就能割開他的大動脈。
小櫻完全不敢移動,只能雙手按心,小聲地吐出迷戀對象的名字。鳴人好不容易才走到小櫻旁邊,內裡還是對於這名莫名其妙的新導師存有相當的戒心──無論如何金髮少年不久前才發現自己在木葉裡的「真實身份」,儘管伊魯卡老師說過他不是狐狸,卻難阻止鳴人對於成年人們的態度比較敏感。
但真可惜,漩渦鳴人並不是那種特別喜歡這類奇怪緊張氣氛的男孩,觀察情況只花了五秒不到,他就失去耐性整個暴躁起來。
「哎!!你真的是我們的老師嗎?如果是的話,那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正式開始的呀?老.師.!!」金髮少年用力指向依舊架住佐助的上忍,完全不在乎其餘兩名下忍此刻向他罷出的驚訝表情。「我們來這兒不是為了看你表演的!我要學又帥又酷的術!我要成為火影!」
「鳴人!!」小櫻的臉都青起來了,她之前未見過瘋子,只是聽人說別刺激他們,否則會很危險,特別現在佐助君被捉住了!為什麼這名成績滿缸紅的小子還是可以那麼笨!「白痴!別招惹他!」
然而銀髮男人只是在笑,似乎沒有因為鳴人的用語受到任何影響。「哎呀哎呀,橙橙不要那麼急嘛~」
這奇怪的稱呼先讓金髮少年呆住,在鳴人搞清楚這原來是代表自己後,他終於都整個人氣爆了:「我有名字的!我叫漩渦鳴人,不是什麼橙橙!」
「咦?可是我比較喜歡橙橙這名字耶。」
「是鳴人!我叫鳴人!」
「哎呀,狐狸醬?」
「我都說是鳴人了!」
「貓咪桑?」
鳴人已經氣到用力跺地,佐助想離開其老師的懷裡卻發現鎖住自己的手臂完全推不動開,畢竟學院教的脫繩術可不包括現在的情況…小櫻只能緊張地左右轉頭,把碧綠來回投向鳴人跟上忍。
「唔………」那單一的眼睛瞇起來盯住了金髮少年,面罩下的唇似乎因為思考而突起。最後,銀髮忍者再一次高興地擺出了笑容:「決定了!就叫你橙橙吧!」
「混蛋!這沒有分別!」
「還有這個是粉紅~」
被男人指住的小櫻立即「咦──!!」了一聲,臉兒因為這種像是為小豬取名的稱呼而整個紅起來,得到對方「果然真是粉紅!」的評語。
然後上忍把目光轉向懷裡因為多次徒勞逃跑失敗而歪起了臉的佐助。
「唔──」
看到那一隻眼正在注視自己,佐助立即擺回他的商標方正臉。
「面癱!」
於是烏髮男孩嗆倒空氣了,好吧他在以往不只是一兩次聽到同年的人(多是男同學)叫他作面癱,自己亦很成功地作出了忽視不過…一名成年上忍在他!現在宇智波唯一繼承人的面前!直接喊他面癱?而且那聲音還真有夠熱情!這到底是──
「好~就這樣說定了!」上忍向餘下兩人伸出了拇指,給佐助一個開口,但因為按在脖頸的刀子所以少年依舊無法輕易逃開。
「等等!老師!你不能這樣子稱呼我們!而且你還未自我介紹…」
「可是粉紅醬,」上忍唯一的銀眉向下彎落,看起來就像是感到失望,但同時又像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導師正在三名下忍面前說教:「作為忍者,為了自己跟所屬村子往後的安危,在任務中是絕對不能讓敵人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忍者才會使用代號,這會是最安全的方式。而且,名字只是阻礙,在戰場上應該捨棄。」
此時小櫻無語了,突然的認真語氣害她無法反駁──好吧她後面其實已經聽不懂。
鳴人倒是抱住了手點頭,他還是不喜歡被人叫作橙橙什麼的,但男人的解釋聽起來還算有道理…聽起來因為少年事實上同樣聽不懂。「好吧好吧!那我們應該怎樣稱呼你呢,老師?」
好不容易,男人終於都像老人家般苦惱地嘆氣,完全放開了佐助,從跪立的方式緩緩地站起,並心不在焉般轉動手指上的苦無:「怎麼說好呢…我有很多稱呼,太多、太多了。」
佐助只能擦拭還在發痛的胸部,就算宇智波的驕傲在向他大呼大叫,但少年雙腿已經盡可能地遠離男人,腦袋唯有想法子讓他顯得不像是在逃亡。
「嘛~就這樣吧,木葉最帥氣上忍加第一技師旗木卡卡西大人!」
鳴人因為男人再一次把臉蛋擠在自己前方而嚇了一大跳,手指上的苦無還在旋轉,而且眼睛彎起來的笑容實在叫金髮少年覺得對方把自己小瞧了。於是少年生氣地用額頭把男人頂回去,並大聲地指摘對方:「又是你說名字是阻礙的!你這個根本就又假又長!」
「假亦真時真亦假,有什麼關係呢?」鳴人注意到銀髮男人沒有刻意去回頂,可惜男孩不夠高把對方完全頂開,只能不停地彈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在旁邊兩人看來有多笨。「那就別叫我橙橙!」
「可~是~~」嘩噁!這傢伙面罩下方的嘴唇又突出來了!老天這人扁嘴了嗎?這名上忍扁嘴了嗎!?
於是鳴人立即厭惡地把臉收回去,以防今天出現第二場不想要的接吻,就算看起來不會像剛才那嘔心的宇智波冰塊一樣是直接的也好…但少年就是覺得自己此刻已經相當身心疲憊。
此刻小櫻終於都從震撼回神,並決定代替三人為這詭異的氣氛打完場:「總之…卡卡西老師,嗯,請問這樣稱呼你可以吧?請問我們接下來還應該做什麼?你剛才說看看我們是否真的能作下忍是什麼一回事?我們不是合格成為下忍了嗎?」
「嘟~嘟~錯了錯了錯了!」這時卡卡西把臉轉到小櫻跟前,向女生立即向後摔倒在地上,一臉鐵青地發抖。「你們還需要作一場生存考試!」
「生存考試?」佐助在旁邊小心道,眼睛在抽。
「沒錯我想起來了!是生存考試呢。好,明天早上六時去到這個訓練場。」銀髮男人敲了一聲指頭,然後三份捲軸就如變魔法一樣出現在各名年輕人前方,而除了佐助的外餘下兩名下忍都因為來不及接好而害捲物摔倒在地上。「最好別吃早餐哦,因為嘔吐的話就會很臭。不過你們想吃的話我不會阻止你們的呢,嘛,有東西的肚子毆感真的會很~捧~哦~」發現男人向空氣揮拳也揮出了聲響,三名年輕人也因為想像自己可能出現的下場而用力嚥了一口。「說起來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機會不合格,不合格的話~~~」單一的目光轉向佐助。「或是不出現的話,那你們三人永遠都不用當忍者了哦~」
三人的臉都立即擦青,然後佐助終於都發現自己的耐性已經滿溢,並憤怒地向上忍大叫:「別開玩笑了!我需要幹掉某個人,你說永遠都不能當忍者!?你有什麼資格!」
「你在假定你不能合格或是不出現嗎?面癱?」卡卡西再次歪頭,不知為何,鳴人跟小櫻都覺得這動作再看多幾眼還是挺可愛的…好吧,儘管這時鳴人比較集中於想取笑佐助的出醜──事實上他已經掩住了嘴巴向烏髮少年奸笑。而小櫻則基本上都擔心著自己跟佐助君會否合格…不,一定沒問題的。
注意到鳴人那張臭表情,團扁一族的末裔立即指向上忍面罩應該是鼻子的位置嘶聲咆哮:「可惡…我才沒有這樣說過!」佐助決定了,無論明天考什麼,都要讓這名瘋子後悔侮辱他!
「你當然沒有!」然後,卡卡西再次望了一眼鳴人,在金髮下忍沒注意到前撲了上去用力抱住,害少年一整個倒下,並因為男人身體那沉實的重量而感到驚訝。「我還是很想念你!你還有他們明天要加油哦~」結果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上忍就化為白煙消失了。
餘下三名準下忍就這樣安靜地在教室之中呆了好一段時間。
「…喂,吊車尾,你認識這瘋子的嗎?」佐助那很小的聲音打破了沉默,還在半躺在地上的鳴人只得茫然地搖頭,腦袋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不…我沒印象…」
而小櫻則站在旁邊用力吸了幾口氣,好讓自己能夠平復心情,並作出她認識是此刻最需要的理性分析:「呃…怎說也好,我們明天也得加油…對嗎?」女孩特別熱情地望向佐助,可惜她發現烏髮少年完全沒有望過來,單純雙手插袋,最後哼了一句:「我先走了。」便立即轉身。
「呀!佐助君!等我!」
結果教室裡只餘下鳴人依舊呆在原處,他一邊站起一邊望著佐助緩緩走出教室的背影,還有小櫻如何跟在烏髮少年的旁邊努力地吱喳一些似是想吸引注意力的話。
然後鳴人聳肩,決定還是先努力準備好明天的考試。於是少年再次擺出他那自信的表情,跑出了教室。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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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呀哈哈哈哈哈哈(喂)
於是接下來也是集中在這個第七班之中就是,現在他們之間都不是特別熟,但他們最後會互相理解的!(希望)
不過我發現無法寫卡卡西的視角真的很遺憾…(真的要寫會很難吧…)
修改於2012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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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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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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