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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忍賴戶拓哉內心充滿了怨恨,他把不滿發洩在自己的「寵物」蚯蚓們身上,直接當牠們是足球般用力踢來踢去,直到那些小蚯蚓全都散成一堆不敢行動之後,金髮金目的男人才用力喘氣,然後一個拳頭擊向旁邊的樹木。
在他旁邊的下忍們全都只能面面相覷地聽著他說什麼「可惡」、「混帳」之類的說話,接下來男人開始發抖,再踢了一下樹木之後便大嘆了一口氣。
他回想之前所碰見的那頭銀狼,居然敢撲出來咬向自己的蟲子們,真的是勇氣可嘉,而且那傢伙還有夠強的爪子跟可以撕開一切的巨牙,更重要的是──
「我旗木卡卡西的身與心都只屬於漩渦鳴人一個人,我的忠誠永遠都只會投向漩渦鳴人!」
這份忠誠,這份執著,看著那名銀髮男人致命的異色瞳與及在手中閃爍著的雷光,還有被那人騎在身上時那恐懼但同時因為被支配而覺得興奮──想要反過來支配那個人,想要完全得到那個人,想要令到那名說不定是人狼的種族成為他自己的收藏品、成為他作為牧羊人忠心的獵犬──
想到這兒他再次向緩緩地想要擠成一團的蚯蚓們哼鼻,然後轉身,以充滿了侵略的目光望著其三名說是學生其實只能算是後輩而且戰鬥等級已經肯定至少有中忍程度的年輕人,抱住了手。「那麼,我看你們都應該知道接下來需要做什麼了吧?」
三人隨即立正,擺出了非常認真的表情。這叫拓哉立即勾起了唇壞笑,他們當然不可能忘記接下來金忍打算向木葉這道有名氣的忍者村做些什麼。六年前這個村子舉行中忍試時曾經遭到砂與音的襲擊,就連下忍都需要進行A級任務的情況就暴露出這兒的忍者數目到底有多不足夠。更甚者,九尾入侵的歷史對於二十歲打後的人還是歷歷在目,就算金髮金忍沒有親眼目睹,他都從自己忍村的歷史課堂之中理解到木葉沒有抵抗強大妖獸的能力。
儘管現在金忍者村沒有任何一名有著牧羊人潛力的忍者可以順利控制從曉中奪回來的數頭尾獸,但拓哉相信,只要有著他珍愛的收藏品們…只要有著他們為了侵占其他國家而收集起來的「戰力」,以及忍界大戰時從鏡偷回來有關於牧羊人的捲軸…勝利就會落在他們手中。
而他需要成為第一名能控制尾獸的「牧羊人」,同時把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歸在自己旗下成為他賴戶拓哉的獵犬,永遠地,只服侍他一個人──
光是思考,就令他不自覺地閉上了眼按著臉兒用力扯天奸笑。其三名下忍再次面面相覷,似乎完全不知道他們這次任務的指揮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雙面鏡
第二十話 兩方通行的單戀
旗木卡卡西突然感到渾身哆嗦。
這個顫抖立即令他掉下了筷子並抱住身四處張望,某種發自內心的寒意叫男人對於四周的環境非常當心,而他有一種感覺指出這次的寒意是來自下午碰前那名叫作賴戶拓哉的金忍,叫他有種衝動想要向旁邊正吃晚餐的鳴人伸手,盡自己一切的能力去保護對方。
「稻草人先生怎麼了?」美紀歪頭問,而坐在女孩對面亦是鳴人另一邊的遙立即從某些桃紅色的思考之中回過神來,眨眼,然後盯住了坐在窗邊的卡卡西。當然,就連藤太跟森一郎都從各自的食物之中抬頭,兩雙黑色的目光投過來叫卡卡西感到不可思議地害羞。然而,最不可思議的是鳴人那想要望過來卻微微臉紅結果再次別開臉的樣子,銀髮男人那天才頭腦怎樣想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遙先是觀察了數秒接下來就向銀髮男人投以令人不自在的奸笑,那個心知肚明的表情令卡卡西很想念他於六年前拋棄了的面罩,只能再次提起筷子向眼前的蛋包飯下手。老實說,他很清楚遙想說什麼,而心底某處亦已經不停地告訴他為何鳴人會有現在的反應,但他就是不想要承認──不敢去承認罷了。
畢竟他,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理論上是鳴人的導師與及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同住多年的好兄弟、好朋友,居然會在十三個人,沒錯是整整十三個人面前說自己的身與心永遠都只會屬於漩渦鳴人。這突如其來的說話沒有經過思考就衝出了嘴巴,結果就令到鳴人在那個擁抱後就不敢再望向他、遙不停地掩嘴竊笑、寧次向他拍肩認真地指出「我非常理解你的想法」,與及森一郎的目瞪口呆、藤太的畏縮、美紀的聳肩。
這一切都令到出名的拷貝忍者感到相當尷尬。
沒錯他曾於綱手、自來也跟靜音的見證下發誓會永遠忠誠於鳴人,但當時的情況不同,畢竟那時鳴人正處於生死之間,而現在單純是因為對方那些挑釁的說話令他感到相當受辱而已。旗木卡卡西有作為忍者的驕傲,他雖然名義上背叛了木葉,但他沒有背叛火影、背叛鳴人,因為他會為能夠守約而感到自豪或至少是放心,但那名金忍…
就算回復了人類的姿態,野獸的心還是支配了卡卡西一段時間,令他幾乎想要殺掉被他壓在身下的男生。如果不是不能讓金有藉口向鏡提出「防禦性侵略」,他早已經將那名說要把他旗木卡卡西當成混帳收藏品的金忍給幹掉了。但不行,他不能這樣做,算是為了鳴人還能至少在木葉之中以來訪忍者的身份站著也好,他知道自己必需要忍耐。
再吃了一小口的飯,他把思考遊向鳴人,同時不自覺地望向那名金髮男生。因為發現鳴人已經吃完了眼前的野菜鍋而以眼角掃過來,心臟用力一跳令他立即移開了目光,然後又多塞了兩口飯。可惡,為何他今天吃飯的速度感覺上比美紀還要慢了?是說那名棕髮女孩還繼續歪頭望著他,令到卡卡西於有生之年第一次很想直接挖一個洞口讓自己躲進去永遠都不再出來。
因為他此刻終於都理解到一件事──他愛上了自己的學生,那比他小十四年的男孩,漩渦鳴人。
一開始遙跟他討論到這話題時他不想要承認──甚至在三年前九尾問「還不親下去?」開始他已經開始在逃避那種令他感到尷尬地興奮的感覺。卡卡西努力想把他跟鳴人關係的指標指向家人或是好朋友,而三年間他本以為相當成功,因為只要遙不提起的話他就不會想到那種問題。而且他跟鳴人的相處亦相當充實愉快,當中沒有包含「性」的部份,至少,他只會在夜裡入睡前偶爾會出現的生理需求之中,不自覺地想起那名金髮的男生,但很快就被他壓下去。
可是他已經不是才剛步進青春期的無知小鬼了,他已經三十有二,是一名成功步進大叔年紀的成年人了。所以就算他知道自己在感情方面到底有多如水門老師所言般遲鈍也好,在經歷了那麼多事後,他也已經很清楚自己腦中到底想著什麼,特別是剛才自己對金忍說的話已經道盡了一切。
但無論如何,卡卡西還是保持之前他向遙所指出的理論──鳴人不會對他這樣的老人有著男女方面的興趣,而且那孩子喜歡女生。這代表了無論銀髮男人如何去幻想、如何去投入愛,他只會得到最多是弟弟敬重哥哥那樣的回報。
不過這樣就足夠了,這樣就…他不能想太多。他不可以再思考太多,因為他擔心如果他把自己心中所想的都實行出來,那就會嚇壞鳴人,令那孩子受傷,而且還使鳴人跟他長久建立的關係作出改變──不,他相信以這名金髮人柱力的性格來說他們的連係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告白或是什麼而立即斷裂,但當中絕對有些什麼東西會變不同了,而卡卡西很害怕那種改變會投向壞方面。
所以只需要繼續保持現狀就好了…繼續保持現狀。於是他把最後一口的蛋包飯給吃完,讓目光轉向窗邊假裝看黑夜大街上人們走來走去的景色。但他從微弱的反射之中注意到鳴人帶著羞澀的微笑望過來,令卡卡西不禁內心錯過一拍,然後才緩緩地呼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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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宇智波的旅館裡,鳴人因為比任何人都更快奔上樓而得到小櫻一聲半由衷的斥罵。他在卡卡西跟遙可以進入房間之前已經把自己鎖進連馬桶的浴室,聽到烏髮湖忍傳來了一聲咒罵然後步出,令鳴人吃驚地發現這兒就只餘下他跟卡卡西,而兩人之間只差一扇門,或是一面牆。
呀,這也比吃飯時間兩人互相坐在旁邊來得好了,剛才鳴人實在是非常害怕男人會發現自己下身某個部分開始因為尷尬而成長起來。老實說,他很少會在跟卡卡西一起相處的時間之中有著那種反應,就算有過比一起坐更親密的行動,鳴人一般都會把持著自己,不去想那些東西。
然而,這次的情況很不同,特別從卡卡西在下午所說的話開始,他就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因為某種期待而發熱。
那名自己所愛的男人居然會說自己的身與心都屬於漩渦鳴人…
而這時鳴人終於都脫掉所有衣物站在花灑前,半掩雙目同時轉出了溫水──其實他知道自己應該更需要冷水。不過卡卡西說自己的一切都是他漩渦鳴人的…這個想法令金髮青年伸手抓住了那已經再也受不了寂寞的下身,接下來開始緩緩地帶著安慰上下撫擦。
同時,嗚人腦中開始幻想那名男人親吻自己時的情況,他永遠都在猜想到底被人親吻──更準確地說是被旗木卡卡西親吻會是什麼感覺。還有,兩人身上沒有任何阻隔互相擁抱時會是什麼感覺…當他們真正交合的時候會是什麼感覺。他漩渦鳴人並不是呆子,特別是讀了好色仙人那麼多的書,他都知道就算那名白髮老頭沒有真的描述過,這世上還存有一種可以讓兩名男性結合的方式,單純是他不知道一開始會否真的如書中女生們所說的那麼…痛而已。
想到這兒他不禁開始讓手部的動作加快。因為他不希望自己所愛的人感受到可能會出現的疼痛,他幻想第一次最好還是讓對方進入自己,讓他漩渦鳴人來親身肯定這行為事實上到底可以有多傷。鳴人思考卡卡西當時可能會出現的表情,他思考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移動的畫面,他思考那些痛楚很快就如書中所言被快意所佔據,他幻想那個時候的快感會比現在還要強多千萬倍。為了找尋支撐而背靠向牆,他低頭望著自己手中那完全挺起的棍棒,不自覺地吐出了連綿的吟音,但同時僅存的意識努力提醒自己卡卡西本人就在浴室外面。
可惜,這個想法反而教他更要兀奮,他在呻吟之中阻止不了自己喃著卡卡西的名字,並讓整個手掌都捉緊了底基,再一把扯向末端的位置。如此來回幾次後,無可忍受的熱力澎湃瞬間便充斥了青年的下半身,腦中已經沒有位置空出來以懇求水聲能蓋住自己的叫聲,很快鳴人便感到眼前的一切都沒入幸福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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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金髮青年終於都從浴室出來,他注意到卡卡西並不在這兒,中間的床上只有一件湖忍大衣,這令他放鬆的同時亦感到莫名的失望。遙似是利用下忍們的浴室洗好了澡,並作了一些快速弄乾頭髮的術,現在正於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說不定卡卡西亦是借用了兩名下忍的房間洗澡吧?這代表了他真的在裡頭待了很久嗎?
把自己跟卡卡西的大衣都掛在衣架上,鳴人緩緩走到自己最接近窗邊的床,坐好,輕嘆了一口氣。剛才的發洩好不容易令他的頭腦清晰了不少,他知道卡卡西下午所說的話只是作為一名獵犬的義務──儘管金髮青年從來都沒有要求過自己的導師需要那麼重視對他的忠誠,相反他只希望男人可以如平日一樣對他而已。但不管如何,鳴人還是因為卡卡西答應不會離開他身邊而感到帶著甜蜜的高興,同時開始回想剛才那名襲擊他們的金忍的事。
「他說他是牧羊人…而且還想要把卡卡西老師…」他喃喃自語,但沒法把接下來的說話給吐出來。轉頭望了一下遙,鳴人本希望那名年輕的上忍可以告訴他更多關於牧羊人的事,不過看到烏髮男性已經呼呼大睡,令人柱力亦不好意思吵醒對方。讓雙腿都放在床上然後抱著手盤坐,鳴人不知道的問題實在有太多,於是他把疑問都轉向另外一名說不定比遙更要有用的解答者:九尾。
「小九,到底剛才那名說自己是牧羊人的金忍是誰?」青年於腦中詢問,難得充滿耐心地等了五秒,就在他想要再呼喊的時候,狐狸那隆隆的聲音終於都傳了過來。「明顯不是牧羊人,小鬼,那只是一名比較…勉強可以接受的幻術忍者而已。」
「幻術?」鳴人思考,幻術跟牧羊人的力量到底有什麼關係?很快九尾便打了一聲呵欠,而人柱力可以聽到腦中傅來擺尾的聲音。「幻術,但施術對像不是人類,而是妖獸,令那些低等生物以為施術者就是真正的牧羊人,或至少是一些力量比牠們還要強的東西。但事實上,哼,就拿剛才那名微粒來說,施術者本身說不定只是名掌握住威脅一般魔獸力量的騙子,而本身沒有其他任何與其他忍者匹敵的大能力…也就是為何狼小子可以那麼簡單就他把擊倒在地的原因,切,那顆金糞根本就連你們那白痴世界的一般上忍程度也不如。」
鳴人反思九尾那些帶著嘲諷語氣說出來的話,顯然狐狸對於那金忍自稱牧羊人這件事感到相當不屑。怎說也好,這代表了卡卡西絕對不會離開他成為那人的獵犬,因為對抗幻術可是銀髮男人其中一項專長,對此鳴人放心了不少。但接下來,金髮少年腦中再次冒起了疑惑,他讓自己整個人大字型地倒在床上,甚至不理會頭髮還未乾。「但這可行嗎?不是牧羊人卻能控制魔獸的事。」
「想要控制魔物的方式有很多…像寫輪眼也算是其中之一,甚至某些被願意你們召喚的所謂通靈獸其實亦是妖物的一種。在牧羊人的血脈隱藏之後,這片大陸的平安時代基本上都是妖怪倡行的時代,塵埃們為求活命才會作出不少降服的方式。哼,」這時鳴人聽到九尾竊笑了一點:「但想要把我們這些高等魔獸收歸旗下,光是那堆微粒的力量可永遠都不夠…不,是完全沒可能才對!哈!怎說也好,就只有牧羊人才可以統領包含尾獸在內的所有魔獸而已!」
「是這樣嗎…」鳴人皺眉道,翻身並利用腳趾把棉被給夾起套在身上。歷史這種東西永遠都不是鳴人的菜,但在卡卡西那花了六年時間作出充滿耐性的解釋後,鳴人也算是理解由國家還未出現的時代直到現在以忍者,及某些國家武士為首的戰國時代之間發生了什麼大事。回想起長年累心的時光,金髮青年讓自己掉進歷史的雄溝中,隨水而流直到忍者還未出現之前,直到陰陽師當道的世界之中,直到國家還未成立的時光裡面…在那兒,他彷彿看到了一片金色的光,還有一群跟在那人身後的…
「說起來小鬼,為何剛才你不利用那機會向那頭笨狼表白?明明他難得說了…算不錯的說話,你居然又把機會給浪費,真是超級可惜呢。」九尾聲音裡的笑意由本來的低屑變成現在的嘲弄,令鳴人整個人睜大了眼睛並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你、你說什麼小九!為、為何我就要──」
「但你不一直都在找尋機會嗎?現在可好了,得一個人在浴室裡頭想著對方打飛機…如果你剛才願意說的話說不定你跟他已經能在這張床上──」
「收聲你這窺淫狂!卡卡西老師才不是那樣想──」鳴人打斷了狐狸那充滿了笑聲的隆音,但真正令到青年那跳得快要躍出的心給停下來的是從房間入口傳來的一句:「我不是想什麼?」
九尾立即在鳴人腦中猛力爆笑,而金髮青年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緩緩把恐怖的目光轉向聲音來源──那片還在滴水的銀髮,那只穿了寬鬆無袖背心的健壯身驅,還有那因為略帶困惑而微張的薄唇,與及那雙皺起來的性感銀眉──這些一切都令到鳴人下身再次出現了反應,叫金髮青年立即按著肚子向前彎身,而狐狸的笑聲亦變得更響。
「鳴人,有什麼事嗎?肚痛?」卡卡西大步走近,這單純令情況變得更為糟糕。鳴人只得努力擠出笑容向已經危險地接近的男人保證:「我、我沒事單純是九尾又在吵而已…我已經很呃…很睏了所以卡、卡卡西老師你也快點睡吧!呃…晚安!!」說完他便抓起了被子再次側身而睡,努力無視九尾那已經開始顯得歇斯底里的笑聲與及下身的狂亂。
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差不多被老師發現自己對那人有著不道德的想法,而如果現在又把自己鎖在洗手間的話男人絕對會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只能利用忍者訓練所帶來的意志力跟慾念搏鬥,直到男人弄乾頭髮,他能感到對方輕輕走近自己,在耳邊低喃了一聲「鳴人,晚安」便緩緩步回自己的床上。那充滿了磁性的聲音與及暖氣在耳邊吹動都叫鳴人幾乎忍不住吐出了低吟,但他以差不多就把唇咬穿的方式阻止了自己。
直到代表睡眠的平穩呼吸聲從身後另外的床傳來,鳴人能肯定這夜餘下的時間他都絕對無法好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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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的一週都算相安無事…嘛,除了卡卡西注意到鳴人偶爾會刻意地避開自己以外。這行為令銀髮忍者感到相當愁悴,但前提是他實在完全不懂為何青年會有這個反應,而遙那幸災樂禍的笑聲對他而言還完全幫不上忙,於是他還是打算任由情況自然發展。
反正連他自己也覺得如果能跟那名陽光的青年保持一段距離,說不定可以平復一點自己對於鳴人那實在是強烈得有點控制不了的情感,而這樣的話亦能令他沒有那麼多機會能做到一些會不小心傷害到青年內心的事。
這週內他們亦受到不少敵意的目光,因為作為九尾人柱力的鳴人與及背叛了木葉的卡卡西再次踏足這村子的消息已經在整條村子廣泛流傳,於是令到大部份村民──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與及完全不懂到底搞什麼的十來歲一輩,都帶著狠意盯向他們。
當然,因為他們經常都有著葉忍的陪同,所以沒有像第一天的事情發生。
比方說佐助總會在可能有事要發生的時候突然出現,無論那名已婚青年當時是否穿上暗部制服也好;而李跟凱偶爾也會突然跑出來分別向鳴人跟卡卡西提出挑戰──沒錯,就連李也突然把鳴人認定是永恆對手,害金髮青年亦不禁畏縮了不少;小櫻有時會帶著井野、雛田跟天天陪他們一起購物,女生們生氣時任何一人的氣焰甚至可能比宇智波家主人還要高…
還有一次木葉丸一行人突然跑過來一把就將跟卡卡西一起買日常用品的鳴人整個推倒在地上用力哭泣,叫青年亦不禁苦笑地撫著猿飛小孩那張濕透了的臉。而見證了此幕的銀髮忍者有一瞬間能感到心被抽住,但刻意叫自己別去理會。
哎,鳴人跟木葉丸真的像是一對好兄弟呢…光是這樣想就令銀髮男人覺得自己就連木葉丸也比不上──至少他不會突然就在大街上表演什麼色誘術並跟鳴人赤裸地互相擁抱,當然,結果這兩名小鬼的頭頂就分別得到他自己跟惠比壽那充滿了鼻血的拳頭。
但說實,能在旁邊看著鳴人跟木葉丸一行人打成一片,卡卡西內心有點刺痛的同時還是能感到溫暖。六年了,六年之中還是有著那麼多不曾放棄鳴人的人,這可是一件相當難得的事,畢竟這令他們都知道自己家鄉原來還有部份人對於他們不離不棄。
銀髮忍者當時於旁邊看著鳴人利用螺旋丸擊碎了一棵樹,叫木葉丸跟其兩名隊友都立即閃爍並大喊想要學習青年的那一招;而事實上把同一種攻擊都教過給三名湖小鬼的鳴人亦對於自己所認知的所有術毫不吝嗇,如果是其他葉忍說不定卡卡西會出面阻止,不過好歹那名黑髮孩子是三代火影目前唯一孫兒,他不認為讓木葉丸學習由四代火影所創的螺旋丸是一件有問題的事。
也許。
一如以往抽出了書,卡卡西很快就注意到惠比壽朝他的方向走近,深深鞠躬,然後木葉上忍就跟湖上忍平排站在一起。卡卡西繼續翻書不作任何評論,因為他知道這名墨鏡忍者雖然非常忠誠,但以往亦是站在不信任鳴人那一邊,不過因為這名男人做事很有原則,所以他才在某一次自己因為需要照顧佐助而忙碌的時候嘗試把鳴人交給對方。
「那小子…」惠比壽輕道,卡卡西有預感這人會說一些不太好聽的說話,嘛,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可已經有能對付這傢伙的方式。然而,男人接下來的話證明了卡卡西的預感難得有錯誤的一次。「…變得更可靠了呢。」
這叫銀髮男人幾乎把目光從書本之中移向對方,但他阻止不了嘴角微微勾起來。「是呀…」他以若無其事的語氣喃道,同時睨視正教木葉丸如何控制好旋轉查克拉的鳴人。的確,比起六年前第一次看到那名橫衝直撞地大喊要成為火影的金髮男孩,現在的鳴人已經漸漸能夠被其他人依賴,湖的三名下忍也把那名青年當成是憧憬對象,儘管沒有以前那樣子把活力浪費,但那光芒越來越閃爍,甚至比起兩人當初逃離這村子之前更是耀目。
「嗯。其實在你把他帶離開木葉的時候,我也反思過這是不是一件理智的決定。但很快我就認為,漩渦…鳴人君會被元老處死的主因是因為他們感到害怕,因為不只是我看到那小子的進步,那些人也一樣。他們害怕自己眼中的狐狸小鬼會強得可以反抗他們,但完全不知道自己那樣做的結果就是讓他們失去了重要的戰力,而且事實證明還不只一名。」這時黑髮男人把再次正視卡卡西,令到銀髮男人亦將目光從書本移到那名家庭教師身上。「你知道嗎?木葉丸說他的夢想是希望成為火影…不過是第七代火影。」
這叫銀髮男人先是沉默思考為何惠比壽突然跟他說起木葉丸的事,很快就因為得知道背後的暗示而睜大眼睛:「…難道那孩子…」卡卡西再次望向那名被查克拉力量爆飛了的三代目孫兒,木葉丸在萌黃與烏冬的幫忙下重新站起,並指向鳴人大喊一定會把螺旋丸給學會。
惠比壽點頭:「嗯,他說就算不能真的實現,他都要讓鳴人君能夠成為六代目火影。」
就是這一句,令卡卡西的心湧出了莫名的感動。他閉上了書,沉默地注意金髮青年與三名後輩於和風下合力轉出巨型螺旋丸的畫面。
還有人在這裡為了幫你實現當年的理想而努力呢…鳴人。
卡卡西微笑回想起一開始鳴人向他哭著大喊自己是狐狸永遠都當不了火影時的情景,與現在那笑容作對比,實在是兩個相差很遠的景象。不想要再見到男孩在當初的痛苦之中不斷掙扎,他下決心要守護鳴人現在那由衷的笑容,他要守護自己所愛的人那份真摰的情感。
畢竟卡卡西已經思考過了,無論這份愛只是來自作為獵犬的忠誠,還是作為人類的他真正被鳴人的一切所吸引…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他已經不能再如遙所言去逃避。他需要正視,他需要珍視,就算這代表了只能一輩子從旁守護也好…如果要他忍受的話,為了鳴人,他會努力。
接下來,終於,很快就來到木葉中忍試舉行的日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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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我知道我很婆媽(死)
嘛,有關鳴人教木葉丸螺旋丸的事…我假定鳴人於原作是在第二部才教會木葉丸這招的。所以這篇裡在終焉之谷的事後就逃跑了的鳴人應該沒有太多時間讓那孩子能見識到螺旋丸。
另外…呃,我從來沒有說過這篇由頭到尾會是清水文(喂)
話說回來,有時我看別的文章時真的會有一種想法──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令到一名被描寫到完全不知道什麼是性的男生得知道自己是小受而且了解需要做什麼,所以我才把上面鳴人的幻想部份給補上…
願意當下方是因為害怕卡卡西會痛的鳴人某程度上也是超級萌的(炸
最後再作一次提醒,這故事在結尾的部份會出現男生子的情節,在那之前我都不會在文章裡明顯談及這部份的情況,但為免被突然雷,請先作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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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資料
HN:
夢兒
性別:
女性
生日:
198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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